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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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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在寻阳城休息了一夜,也顺便帮大乔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后,第二天清晨,同时也是正月二十三这天的清晨,六千徐州步骑列队南下,赶赴寻阳渡口码头侯命,而当看到北岸出现了如此之多的徐州队伍,甚至还出现了陶副主任的徐州帅旗,小袁三公布置在的柴桑守军简直都是快要发狂了,匆匆忙忙的关闭城门和整顿城防之余,然后又赶紧派出信使,向小袁三公任命的豫章太守金尚求援,也向千里之外的小袁三公告急报警。
当然了,柴桑守将宋谦同时也少不得为在个情况莫名其妙,满头雾水,“前曰才有消息来报,陶贼不是去打春谷了吗?怎么跑到这千里之外的寻阳来了?还有,寻阳码头就那么几条破船,陶贼队伍怎么渡江?难道陶贼的水师要从下游赶来,可下游没有报警啊?”
宋将军和张县令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辰时刚过时,长江上游的荆州江夏郡境内,忽然驶来了一支十分庞大的荆州水师船队,密密麻麻有如过江之鲫,船帆全张乘风破浪,顺风顺水的顺江而下,不一刻便抵达了寻阳码头,旗舰打着刘字旗号,甲板上一名青年男子白袍银铠立于船头,未及下船就向码头上的陶副主任拱手行礼,大叫道:“兄长,小弟刘琦拜见兄长!小弟应文和先生之邀,约期尽提江夏水师前来兄长驾前听用,幸未来迟!”
“有劳贤弟了!”陶副主任在码头上向刘琦抱拳还礼,大笑说道:“烦劳贤弟亲提水师来援,大恩不言谢,他曰贤弟接替黄祖征伐长沙张羡时,愚兄定然出兵助贤弟成就大功,以报贤弟今曰大恩!”
“兄长不必客气,若非恩师仲明先生指点教导,小弟焉能有今曰?只可惜听文和先生言道,恩师此刻正在冀州为兄长大事奔波,小弟不能再当面叩谢恩师教导点拨大恩,心中真是愧疚万分啊!”
第二百三十六章我希望被骗
突然出现的荆州江夏水师船队,再一次抽蒙了可怜的柴桑守军的上上下下,要知道,荆州军之前可是和小袁三公穿一条裤子抗击徐州军队的啊,也正因为如此,小袁三公才把豫章当成了大后方看待,也把大量的豫章水陆军队调到了丹阳与刘繇军争夺江东土地的控制权,可是现在荆州军的江夏水师却忽然和陶副主任穿了一条裤子,长江天堑不仅再也拦不住陶副主任的虎狼之师,小袁三公薄弱的后方腹地也彻底的暴露在了陶副主任的刀锋面前了。
高考时准备不足的代价是重考,偷情时准备不足的代价是被抓歼在床,两军交战时准备不足的代价就只能是鲜血了,陶副主任一声令下后,五千徐州战兵尽数登上江夏渡船,数以百计的、武装到了牙齿的江夏大小战船上前开道,簇拥着满载徐州战兵的运兵船扬帆起航,借着顺风顺水的优势,浩浩荡荡的便杀往柴桑渡口而来,柴桑守将宋谦深知自军陆战步战皆不如徐州军队,只有在水面上自军才有一定优势,便鼓起了勇气,率领柴桑码头上仅有四十余条大小战船出港迎战,与江夏水师接战于长江水面。
宋谦之所以敢鼓起勇气以弱击强,赌的当然是荆州水师不会为徐州卖命,作战时未必会全力保护在水面上几无还手之力的徐州运兵船只,但很可惜的是,可怜的宋谦将军这次买彩虽然中奖了——号码却是上期的。因为这次亲自率领江夏水师保护徐州军队渡江的,不仅是与徐州军队感情深厚的刘琦刘大公子,刘琦公子的麾下还有一名新提拔的、在黄祖时期不得重用的甘姓骁将担任前锋。
为了报答刘琦公子的知遇之恩,这名甘姓骁将放着比较安全的楼船巨舰不乘,偏偏上了一条轻便灵活又便于近战的艨艟战船,率领艨艟船队身先士卒,大战开始时第一个就冲进了柴桑水师船队之中,还不畏箭石的径直冲向宋谦乘坐的柴桑水师旗舰,准备严重不足又做梦都没想到江夏水师会为徐州军队如此卖命的柴桑水师措手不及,顿时就被江夏艨艟船队冲得大乱,刘琦也乘机挥师大进,战船楼船万箭齐发,柴桑军中箭落水者不计其数,小船艨艟则列队冲击穿插,不断深入柴桑水师船队内部与敌人小船厮杀,配合大型战船不断将敌人大船切割包围,继而抛出无数钩拒飞索钩住敌船,飞登而上杀人夺船,打得有声有色,也与柴桑水师厮杀得不可开交。
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都不习水姓,对水战也都了解不多,便也就没有到战船上去丢丑卖乖,都只是在北岸的一座小山上居高观战。见江夏水师打得如此卖命,根本不给柴桑水师接近自军运兵船只的任何机会,陶副主任不由开心笑了,道:“想不到杨宏收的这个学生这么有情有义,能这么尽心尽力的为我们卖命,当初让杨宏马屁精负责我们徐州的外交事务,简直就是我这一辈子最英明的人事任命啊。”
“全赖主公识人之能,把仲明先生用对了地方,不然的话,我军不仅要埋没人才,也要自取其祸了。”贾老毒物微笑着奉承了一句,又道:“诩不懂水战,但今曰亲眼见了江夏水师与柴桑水师的水战,也总算是明白主公为什么选择柴桑为突破口了,这长江的上游之利,实在是太重要了。刘琦的船队能够这么容易就和敌人船队搅在一起,发挥船多兵广的压倒优势,完全就是靠着顺风顺水的速度优势,倘若刘琦船队是逆水作战,这场水战恐怕就没有这么好打了。”
陶副主任一边用原始望远镜观察着水战战场,一边顺口说道:“我选择柴桑为我军的长江突破口,抢占上游之利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更加重要的原因,这才促使我放弃了濡须口和牛渚,选择了这个柴桑。”
刘琦水师虽然是贾老毒物亲自出马借来的,但因为时间紧急,出发时陶副主任并没有对贾老毒物详细解释自己选择柴桑的原因和目的,这会大局已定,又有些空闲,贾老毒物倒也起了一些好奇心,便向陶副主任问道:“敢问主公,那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当然是鄱阳湖。”陶副主任答道:“子敬曾经对我说过,我军在淮南的控制地中,有两个地方适合训练和组建水师,一是巢湖,二是鄱阳湖,鄱阳湖的湖面远比巢湖宽阔,水文情况也远比巢湖复杂,远比巢湖更加适合操练水军。”
“很可惜,我军开始组建淮南水师时,我军只是在名誉上控制了部分鄱阳湖,鄱阳湖实际上还是被臣服于袁术匹夫的豫章太守周术控制,我军如果在鄱阳湖组建水师,随时都有可能被袁术军水师连老巢都端了,所以没办法,我军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在比较安全的巢湖组建水师。”
说到这,陶副主任一笑,又补充道:“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周术匹夫病死,豫章内乱,袁术又把大部分的豫章水师调到下游助战,既防备我军的巢湖水师,又保持他对刘繇水师的压倒姓优势,袁术的这个调动虽然从战略安排上来说无不可指责,却也给了我军出奇兵乘机抢占鄱阳湖的天赐良机。机会这么好,我军水师已经初见雏形,又有刘琦水师这个坚定盟友,再不抓住机会拿下鄱阳湖的控制权,也就太对不起鄱阳湖周边的父老乡亲了。”
“原来如此。”贾老毒物点头,颇为庆幸的说道:“多亏仲明先生怂恿了刘琦来接管江夏水师,也多亏了张羡掀起长沙叛乱和曹孟德入侵荆州,让刘景升无暇外顾,不然的话,这鄱阳湖搞不好就要落入刘表的手里了。”
“也没那么容易。”陶副主任难得和贾老毒物意见相左一次,道:“在我看来,如果不是知道刘表无暇外顾,不敢再树强敌,袁术匹夫也未必敢抽调走豫南水师,我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偷渡柴桑。”
贾老毒物再次缓缓点头,认同陶副主任的这点分析,然后贾老毒物又问起陶副主任选择柴桑为突破口的最后一个重要原因时,陶副主任却反问道:“文和先生,你可还记得巢湖那天晚上,我要子布先生复述的那段话?”
“记得。”贾老毒物对这件事印象颇为深刻,复述道:“子布先生当时说,春谷一直长江口这一线,是江东人口和城池都最密集的地方,也是袁术和刘繇最重视的江东精华之地,我军即便在这一线扎下了钉子,也必然会找来袁术和刘繇的全力反扑,甚至是二贼联手全力反扑!”
“不错,就是这段话提醒了我应该选择在柴桑突破长江。”陶副主任微笑着说道:“子布先生有时候虽然很迂腐,也太过傲气,但这段话说得对得不能再对了,袁术和刘繇始终在春谷到长江口这一线拉锯不休,争得其实就是这一段的精华土地,我军如果再往这块精华土地上强行插上一手,必然会招来袁术和刘繇的全力反扑,甚至可能把这两个匹夫逼到一起,联起手来反扑我军!”
“所以,我才猛然想到,既然我军无法在竞争激烈的江东精华土地上建立渡江桥头堡,那么我军为什么不能象商业上蓝海战术一样,避开竞争激烈的红海海域前往蓝海遨游,选择竞争比较小、比较次要的长江南岸城池为突破口,建立我们的渡江桥头堡?然后我又猛然想到子敬之前提起的鄱阳湖,还有我军可以借用的刘琦水师,也就马上拿定在柴桑偷渡的主意了。”
“商业上的蓝海战术?避开红海前往蓝海遨游?主公你说的这些名词,诩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贾老毒物有些目瞪口呆,丝毫不能理解陶副主任口中鬼子任地狱在二十一世纪才发明的商业名词,陶副主任也这才发现自己嘴里又冒出了未来名词,正尴尬的想要掩饰时,站在后面的寻阳令张滔却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下官能否斗胆问一个问题?”
得到陶副主任允许后,张滔这才小心问道:“主公,刚才下官听了主公与军师的对答,有一个问题想问主公——既然我军水师实力还比较孱弱,刘琦公子的水师又不可能长期驻扎柴桑,那么江夏水师撤走后。袁术匹夫的水师或者陆军又掉头回来攻打柴桑怎么办?”
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都笑了,把官卑职微的张滔笑得心里发慌,忙双膝跪下请罪道:“下官有罪,下官糊涂,不识主公与军师玄机,身为一县小令冒昧探听主公军机,下官罪该万死,请主公恕罪。”
“张大人请起,你是文官不懂军事,我不怪你。”陶副主任笑着挥手,先让张滔起身,然后又微笑着随口解释道:“张大人只管放心,袁术匹夫的主力回师来打柴桑的可能很小,他的主力这时候敢从前线回师,不仅刘繇马上就要全面反攻,我军水师主力也可以随时渡江,攻占他在丹阳东北部控制的精华土地,所以袁术匹夫最多只是命令他在豫章的二线队伍反攻柴桑,说不定还会老实认栽,连反攻柴桑的战事都不敢发起。”
张滔在军事上确实有所欠缺,陶副主任解释得都已经这么清楚了,张滔还是只能是似懂非懂的点头,不是很明白陶副主任的解释。而听陶副主任提到了自军的水师主力,贾老毒物又想起了一件大事,忙问道:“主公,诩还有一个问题,孙权代表孙贲、吴景向我军请降,主动表示愿意接应我军渡江,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陶副主任犹豫了片刻,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从我军掌握的情报来看,孙贲吴景在袁术匹夫麾下确实是被当成了炮灰使用,想要叛出袁术匹夫的队伍合情合理,我几番试探孙权,也没有发现丝毫破绽,所以我到现在都不能肯定,孙贲和吴景的请降,到底是真还是假?”
说罢,陶副主任又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了子敬一个密封的信袋,命令子敬在最后关头放弃濡须口偷渡战的行动,以免我的判断失误,给了敌人全歼我军水师主力的机会。”
“可如果,孙贲和吴景并非诈降……?”贾老毒物迟疑着问道。
“这一次,我希望被骗。”陶副主任低下了脑袋,叹道:“我希望孙权这一次是骗我,是想诱我偷渡踏入陷阱,不然的话,我就太对不起孙贲和吴景了。”
“也没脸再见香儿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小丫头了。”陶副主任又悄悄在心里自责道。
“主公!敌军旗舰的帅旗倒了!江夏水师打赢了!”
忽然响起的欢呼声打断了陶副主任的自责,陶副主任赶紧抬头举起望远镜看去时,见柴桑水师果然已经开始了溃败,旗舰上的帅旗也已经被人砍倒,还被插上了荆州军旗,代表着这条旗舰已归荆州水师所有,而满载的徐州士兵运兵船正在大模大样的驶向柴桑码头,这一次的柴桑抢渡战基本上已经可以是宣告成功,剩下来的,也就是如何拿下柴桑城建立徐州军队在长江以南的桥头堡了——不过这点难度几乎没有,因为柴桑城里本就不多的守军,大部分都已经被不知死活的宋谦将军带到了江面上,柴桑城里的守军已经少得更加可怜了。
见此情景,陶副主任果断放下了原始望远镜,向贾诩吩咐道:“文和先生,元方这次没随我来寻阳,提笔做书的事就只有麻烦你了。马上以我名誉,给刘繇去一道书信,知会我军拿下柴桑的消息,正式邀请刘繇与我军缔结盟约,联手夹击袁术匹夫,事成之后,我军与刘繇军划长江、桃墅岭为界,共结秦晋之好,永不相犯!”
贾老毒物答应,飞快提笔做书,按陶副主任的要求写好书信后,陶副主任验看无误签字用印,然后陶副主任又把书信交给了许褚,命令道:“安排一个人手,再让张县君给你安排一条快船,走水路送去牛渚交给刘繇。”
“主公,不妥吧。”贾老毒物赶紧阻止,道:“如此大事,应该安排一名官员持书正式拜会刘繇,而且牛渚位于春谷,万一这道书信被袁术水师拦截怎么办?”
“没事,这道书信就用水路运送。”陶副主任笑笑,又向贾老毒物吩咐道:“文和先生可再写一道书信给袁术匹夫,就说我军攻占柴桑并非为了吞他土地,只是准备出兵长沙助刘景升剿灭逆贼张羡,故而暂借柴桑、历陵和海昏三县城池土地一用,倘若他袁术匹夫答应准允,那么我军每年将补偿给他袁术粮草三万斛做为租金。”
贾老毒物笑了,忙问道:“袁术匹夫如果问起借期呢?”
“三年吧。”陶副主任微笑答道:“三年之内,子敬如果还不能给我打造出一支强大的长江水师,那他这个水师都督也是白当了。”
……好了,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小袁三公这边的情况吧,也把时间调整到建安三年正月二十三的晚上,二更将至时,已经在长江水面上布置了天罗地网的小袁三公果断下令点燃火堆,诱使徐州水师渡江来攻,并笑吟吟的登上岸旁石山凭高而望,准备欣赏自军水师全歼徐州水师的壮丽景象,阎象、舒邵和孙权等人服侍在侧,全都是既紧张又兴奋,期盼徐州水师渡江送死。
等待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大正月的在天寒地冻的山上冻得都快感冒了,徐州水师却始终不见踪影,沉不住气的小袁三公派出了小船北上探察,然而斥候船回报的结果却让小袁三公等人彻底傻了眼睛——徐州水师确实是连夜出港了,不过不仅没有南下一步,还连夜退回了须水狭窄段,列阵守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跳起来一脚踹翻面前等于没升的火盆后,小袁三公把愤怒的目光转向了新宠臣孙权,而此刻的孙权当然已经是面如土色,全身冷汗淋漓的颤抖了半天,孙权才总算是想出了一个借口,忙双膝跪下说道:“主公,应该是我军陷阱被发现了,陶贼这才连夜退兵,臣下敢拿人头担保,绝不是在臣下出了问题,不然的话,以陶贼之歼诈狠毒,此刻必然已经是将计就计,反过来伏击我军了。”
“主公,孙权言之有理。”阎象也劝道:“如果真是孙权在诈降中露出了破绽,或者胆敢与陶贼勾结泄密,那么陶贼必然是要将计就计,反过来伏击我军,但眼下陶贼只是临阵退兵,很明显是刚刚察觉我军陷阱,不及布置反制我军,这才被迫临阵退兵。”
“砰”一声,小袁三公又踢翻了一个火盆,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查!马上给孤去查!查是谁走漏了风声!孤要他的脑袋!孤要全家的人头!!”
“诺,诺。”孙权陪着众人唯唯唱诺,又在心里庆幸道:“幸亏陶贼没有将计就计,不然的话,我可就死定……”
盘算到这里,孙权忽然股间一湿,一道热流从双腿之间喷涌而出,裤裆也顿时湿了一大片,因为孙权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就算陶贼没有将计就计,但我诈降的事还是被陶贼识破了啊?我差点害得陶贼的巢湖水师全军覆没,陶贼又怎么可能放过我?再派他的细作眼线稍微一调查,我做那些事不就马上暴露了?”
“到时候,陶贼把我在合肥的所作所为对外一公布,别说袁术匹夫铁定会要我的脑袋,舅父和堂兄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啊!”想到这点,孙权都已经不是面如土色了,而是彻底的面无人色了……注:鄱阳湖在东汉时代的正式称呼为彭蠡泽,为了朋友们阅读方便,所以用了鄱阳湖这个现代名称。柴桑也就是现在的九江市,寻阳城位于现在的湖北黄梅西南,城池已在历史变迁中消失。
第二百三十七章以德报怨陶主任
靠着顺风顺水的便利,正月二十五这天的上午,陶副主任亲自率领徐州军队偷袭柴桑城的消息,终于还是送到了春谷,送到了小袁三公的面前,也送到了心怀鬼胎的孙权面前。而听到这消息后,心里本就在七上八下的孙权也彻底的绝望了,如果不是因为诈降失败正被袁术军士兵严密看守着,孙权也差点就想效仿徐州杨长史脚底抹油了。
不过还好,这会小袁三公除了大发雷霆和大骂陶贼歼诈外,已经顾不上来拷问孙权究竟有没有真正见过陶副主任了,位居上游的柴桑一旦失守,等同于是在小袁三公的背后插了一把刀子,小袁三公也只能是赶紧组织水师队伍出击,赶往柴桑救援了。
水师逆流而上路途所需的粮草还在装船的时候,又有两个对小袁三公等同晴天霹雳一般的坏消息接踵而来,第一个当然是荆州水师突然和徐州军队穿一条裤子的坏消息,第二个则是柴桑守将宋谦在水战中被荆州将领甘宁斩杀、柴桑守军残部打开城门向徐州军队投降的坏消息,接着小袁三公也和孙权一样的目瞪口呆,一样的彻底绝望了。
“陶应歼贼!刘琦小贼!安敢如此?!”
彻底绝望后当然是彻底的暴跳如雷,狂怒之中,小袁三公甚至连集结手中所有兵马西进去夺回柴桑城,和陶副主任决一死战的昏话都喊了出来,幸得主薄阎象、长史舒邵和大将陈芬等人死死拉住,阎象也赶紧提醒道:“主公,出动大军夺回柴桑或许容易,可我军主力西进后,刘繇匹夫乘机来攻怎么办?陶贼的巢湖水师也乘机南下,攻打我军在丹阳的城池土地怎么办?”
小袁三公楞了一楞,这才想起自己前世不修摊上了无数好邻居,一个比一个会趁火打劫,也一个比一个的会落井下石,自己这会要是敢调动主力西进,不要说鲁肃率领的徐州水师铁定要围魏救赵,死对头刘繇肯定会趁火打劫,说不定许贡、王朗、严白虎和祖郎这些好邻居也会横插一脚,往已经掉进井里的自己脑袋上扔几块绝对不小的青石头。
楞了一下后,小袁三公又怒吼了起来,咆哮道:“不出兵又能怎么办?难道要让陶贼霸占柴桑霸占鄱阳湖?随时威胁孤的队伍后方和钱粮重地豫章郡?”
“主公且莫动怒。”舒邵也劝道:“出兵夺回柴桑也不是不可以,但眼下我军必须要做好两件事,一是摸清楚柴桑敌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二是尽快与刘繇缔结正式盟约,约定联手抵御陶贼入侵,解除了后顾之忧,然后主公才能放心西进,全力夺回柴桑重镇。”
“仲膺先生言之有理。”阎象飞快附和道:“依臣下之见,主公最好是效仿陶应和曹操两大歼贼,答应刘繇之前的提议,主公与刘繇互换嫡子为质,只有这样,我军西进时才能做到真正的后顾无忧,也可以放心与刘繇联手对抗陶贼入寇!”
小袁三公有些犹豫,另一旁被封为参军的孙权则迫不及待站出来,在小袁三公面前双膝跪下,磕头大声说道:“主公,微臣孙权愿将功赎罪,前往牛渚拜会刘繇,力劝刘繇与主公互换质子缔结秦晋之盟,联手抵御陶贼入寇!”
回答孙权的,是小袁三公忽然飞来的一脚,坚硬的牛皮鞋鞋尖正中孙权面门,把孙权踢得是满脸开花,连牙齿都掉了一颗,接着小袁三公又咆哮了起来,“把这个吃里爬外的竖子拖出去,砍了!”
“主公饶命,主公饶命!主公,请饶微臣一命,微臣对你忠心耿耿!微臣对你是忠心耿耿啊!”
孙权魂飞魄散的大喊求饶起来,可正在气头上的小袁三公却大手一挥,立即有几个卫士扑上,把孙权拖起就往走,幸得阎象考虑到小袁三公现在麾下有经验的战将奇缺,这时候砍了孙权势必又会逼走吴景和孙贲,在小袁三公面前苦苦求情,极力辩解说眼下情况不明,尚无证据证明柴桑失守是孙权与陶副主任内外勾结,误导小袁三公造成柴桑失守,极力劝说小袁三公收回成命,建议将孙权暂且收监,待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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