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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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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游榇兆阋煌蛉耍岢删鲇剑踽泛兔d则留守营寨,紧张等待迎战结果。
顺便也介绍一下这位王忠将军的情况吧,英勇无敌的王忠将军是扶风人,干过亭长,在关中饥荒时曾经以活人为食,因此留下了赫赫凶名,后来东拼西凑起了上千士卒投奔曹老大,曹老大看在王忠将军自带干粮的份上,便封了王忠将军一个中郎将的职位。除此之外,王忠将军还喜欢把死人的骷髅头系在战马脖子上,借以表达自己的勇敢凶悍,不过武艺嘛……,伤感情的话就不多说了,总之是虽然比不上曹老大麾下的一流战将,却也被一般士兵强上许多。
闲话扯远了,言归正传,骑着颈间系有骷髅头的战马出营十里后,王忠将军的队伍便撞见了远道而来的徐州陈到队伍,王忠将军不敢怠慢,赶紧命令队伍在雪地上列阵,陈到那边不知道王忠将军的虚实,不敢随意弄险突击,便也选择了让兵马列阵。不一刻,两军对圆阵脚,王忠将军挺枪拍马出阵,到阵前大吼道:“大汉曹丞相麾下中郎将王忠在此,谁人敢来送死?”
徐州军队这边,白马银枪的陈到也是越阵而出,挺枪来到阵前,大喝道:“吾乃徐州陈到,奉主公之命有话带给曹丞相,请曹丞相出来答话!”
“陈到?不是徐州的第一悍将许褚?”王忠将军悄悄松了口气,又装模作样的大笑说道:“汝这无名小卒,丞相轻肯轻易见你?快快回去告诉陶应小贼,叫他自领兵马前来送死!”
“和主公说的一样,曹贼果然不肯公开露面。”
陈到这边也是心中暗喜,然后陈到也不再说话,拍马挺枪便直取王忠,王忠将军欺陈到面白无须,貌似文弱书生,便也哇哇大叫着给自己鼓劲打气,拍马抬枪直冲陈到,人还没有碰面,枪还没有刺出,铜锣般的吼叫声就已经响彻了两军战场,“匹夫,受死————!”
王忠将军的尾音还没有喊完,“呼”一声风响,陈到的手中钢枪已然迅捷无比的刺到面前,王忠将军大惊失色,赶紧抬枪来架,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挡住陈到这一枪,迫使陈到向右与自己错马而过,陈到也不由一笑,道:“还算有点本事,不过……”
话音未落,陈到忽然单手持枪向后一砸,用枪尾去砸王忠将军的背心,王忠将军再次狼狈躲避间,枪尾已然砸中后背右肋,骨骼脆响,后肋骨当场断了一根,疼得王忠将军惨叫一声夹马就逃,陈到拍马急追,仗着体轻马骏追上王忠,挺枪刺中王忠将军的战马臀部,战马吃痛人立而起,陈到左手探出,一把揪住王忠背后的勒甲绦绳,生生揪下战马,拖后自己的队伍摔到阵前,早有几名徐州士兵冲上,把可怜的王忠将军按住捆好。
见王忠将军仅一合便被陈到生擒,基本上由二线辅兵组成的曹军队伍顿时大乱,陈到果断下令追击,三千徐州精兵欢呼冲上,杀向三倍于己的敌人,平时里基本上干苦力的曹军辅兵也彻底为之崩溃,争先恐后的四散奔逃,徐州队伍则紧追大队敌人不舍,砍瓜切菜一般的尽情砍杀发泄,直把曹军杀得是人仰马翻,尸横遍野,小小出了一口五年前曹军屠杀徐州二十余城的恶气。
有骑马曹兵抢先逃回自家大营,禀报王忠在斗将中被徐州军队生擒的消息,而听到这个消息后,可怜的刘岱将军和毛玠先生也都一起小脸苍白了——本来输一仗也没什么,可是知道定陶曹军底细的王忠将军被徐州军队生擒活捉,只要王忠开口,定陶曹军的所有情况可就全都暴露了啊!
小脸再怎么苍白也没用了,这会就是杀了刘岱将军,十八般武艺比王忠将军还要稀松三分的刘岱将军也不敢率军出营去救同伴了,只能是赶紧下令全营戒备,凭借之前修建的营防工事严防死守,还干脆下令关闭营门,拒绝接纳自家败兵回营,以免败兵人潮冲垮营门,给了徐州军队乘势冲进自家大营杀人放火的机会。
如此一来自然是苦了可怜的曹军败兵,好不容易从战场上逃回营前却被拒而不纳,强行靠近营门还被自家弓箭射回,后面的徐州军队又紧追不舍,把一个接一个的落后曹军士兵砍成碎片,可怜的曹军败兵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即便痛哭流涕也无法逃回营中保命,无可奈何之下,这些曹军败兵只能是向着相对比较安全的开阔地带逃命,陈到则果断分出一千人追击,化整为零以五十人为单位砍杀能够追上的敌人败兵,拼命扩大战果和斩获,主力则在曹军营前列阵监视,预防曹军出营突袭。
在曹军大营门前把曹军败兵杀得尸积如山后,见曹军营内还是没有一支队伍敢出来迎战救援,陈到也终于相信了曹老大不在定陶营中的判断,当下陈到按照陶副主任,先是收拢了军队准备撤退,又命令一名士兵手打白旗上前到曹军营前喊话,要求曹军谋士毛玠出来答话。而毛玠到底也是跟随曹老大多年的谋士,虽是文人胆气却明显比刘岱王忠等人更壮,还真的单独走出营门,到阵前与陈到答话。
“孝先先生,我家主公有话要末将带给你,请你带给曹丞相。”陈到很是礼貌向毛玠说道:“请孝先先生回禀曹丞相,以后少在我家主公玩虚虚实实这一套,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一手或许对别人有用,但是在我家主公面前耍这样的花样,那是自讨苦吃。”
毛玠面无表情,许久后才向陈到拱手说道:“多谢将军指点,玠一定会把使君的话带到丞相面前,请丞相定夺。”
“有劳了。”陈到有礼貌的拱手道谢,又大声道:“还有几句话,末将必须单独对先生交代,先生不介意末将上前与先生近身说话吧?末将可以保证,绝不会乘机伤害或者擒拿先生。”
“无妨,我自己来。”毛玠一边答应着大步上前走向陈到,一边毫无惧色的说道:“陶使君在公众场合说的话向来一诺千金,叔至将军乃陶使君爱将,玠信得过将军。”
见手无寸铁的毛玠竟然敢单身走向自己的数千队伍,陈到倒也有些佩服,便也拍马上前,与毛玠会于战场正中。近身后,陈到俯下了身,在毛玠耳边低声说道:“这些话,请先生务必如实转告曹丞相——主公原话,丞相若是想要我徐州军队撤兵,甚至与我徐州军队缔盟,联手抗袁,这些都可以商量,但我家主公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毛玠赶紧问道。
“主公没说。”
陈到的回答让毛玠当场傻了眼睛,也让毛玠疑惑问道:“陶使君不说明条件详细,丞相如何能够知道使君想要什么?”
“主公原话,丞相知道我家主公想要什么条件。”陈到如实答道:“我家主公还说,不仅丞相早就知道他要什么,荀彧、荀攸、郭嘉和程昱这些先生其实也知道我家主公想要什么,只是他们舍不得给而已。所以先生只需要把我家主公的原话带给曹丞相,丞相就明白了。”
说完了,陈到向毛玠一拱手,然后掉转马头回到队伍,领上了自己的队伍扬长而去,径直撤回了徐州军队的昌邑大营,留下毛玠在原地满头雾水,“陶贼想要的停战联手条件,主公早就知道?荀彧叔侄和郭痨病他们也知道?只是舍不得给而已?到底是什么条件呢?”
第二百五十三章三国好学生
“就是这样,那陈到匹夫应该是奉了陶贼的命令,近身后才单独向玠转达陶贼的要求,说是丞相只要答应他陶贼的一个条件,那么无论是要他陶贼退兵,还是要陶贼与丞相缔盟抗袁,都可以坐下来商量。但具体是什么条件,陶贼却没有向陈到匹夫交代,只是让陈到带话说,他陶贼最想要的东西,丞相你知道,荀彧、荀攸、郭嘉和程昱几位先生也知道,只是丞相舍不得给,所以才一直在装聋作哑。”
听完了毛玠带来的陈到原话,曹老大是面露苦笑,被陶副主任点名的荀彧叔侄、郭痨病和程黑心也是神情无奈,或苦笑,或摇头,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满是好奇的等了许久不见曹老大吭声,毛玠不由更是疑惑,忍不住小心问道:“丞相,陶贼到底是想要什么条件?请天子移驾徐州吗?”
“当然不是。”郭嘉咳嗽着替曹老大回答,又反问道:“孝先先生难道就没有想过?陶贼这时候请天子移驾徐州,对他而言有什么作用?除了会替我军转移袁绍的怒火,能为他带去什么实质上的利益?”
“陶贼当然不是要天子。”荀彧也脸色阴郁的说道:“袁绍与我军翻脸交恶,天子移驾许昌就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陶贼这时候逼着天子移驾徐州,除了惹火烧身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那陶贼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条件?”毛玠彻底糊涂了。
“陶贼想要吾与袁绍开战。”曹老大终于开口,面无表情的说道:“只要吾与袁绍交战,彻底形成水火之势,陶贼立即就会从吾的南线退兵,在关键时刻也会出手帮吾一把,这点吾确实是早就知道。”
“我们已经与袁绍开战了啊?”毛玠更是惊讶。
“只是宣战,还没有真正动手,更没有彻底撕破脸皮。”曹老大的黑脸神情更是难看,郁郁不欢的说道:“吾虽命曹仁屯兵官渡,命于禁屯兵守延津,命刘延守东郡,袁绍也命颜良屯兵黎阳,与我军隔河对峙,但始终都没有交战,还有和解的希望,所以陶贼才不敢随便从南线退兵,更不敢与我军直接缔盟抗袁,怕的就是袁绍迁怒于他,掉转矛头去攻他的徐州,更怕我军与袁绍缔盟,联手侵犯于他,只有我军与袁绍全面开战,陶贼才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他想做的事。”
毛玠恍然大悟,开始在肚子里大骂陶贼歼诈,曹老大却又哼道:“这个歼贼的算盘倒是打得比谁都好,吾与袁绍全面开战后,他就立于了不败之地,袁绍想打他集中不了全力,吾有求于他只能对他低声下气,他躲在南线进可攻退可守,坐山观虎斗,愿意打谁就打谁,中原大战吾与袁绍打,胜负成败却由他来决定,如意算盘那是打得啪啪啪的响啊。”
“既如此,丞相何不再次尝试向袁绍求和?”毛玠建议道:“主公与袁绍乃总角之好,一度情同手足,与袁绍缔盟讨贼的时间也远比陶贼为长,近年来与袁绍交恶也是因为陶贼居中挑唆,主公何不派遣一名能言之士携带重礼北上,善言求和,未必就不能说服袁绍退兵,只要暂时稳住了袁绍,我军又何惧陶贼之有?”
“吾也不只一次考虑过向袁绍求和,但不行。”曹老大断然摇头,解释道:“我军与袁绍逐渐交恶,其中固然有陶贼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但矛盾的关键还是我军与袁绍的利益冲突,袁绍灭了公孙瓒后贪图中原土地城池,迟早要南下并吞中原,乃至并吞这个天下,吾军不仅首当其冲,而且还与邺城紧邻,袁绍若不攻灭我军,不仅无法南下,且后方腹地也时刻受到我军威胁,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所以求和很难成功,就算侥幸成功,为时也必不长久。”
毛玠无奈的闭上了嘴巴,那边荀彧则迟疑着说道:“丞相,既然陶贼已经提出了条件,那我军何不偶尔也向陶贼做出些许让步,答应陶贼开出的条件?毕竟我军如果被袁绍攻灭,对陶贼而言也是有害无益,以陶贼之歼诈油滑,至少不会突然往我们背后捅一刀,我军也可以安心独力对抗袁绍,不必象现在这样,随时都得担心后方起火。”
“文若先生言之有理。”郭嘉这次又做了一次陶副主任的恩公,附和道:“陶贼这番北上攻打兖州,期间严格约束士卒禁止滥开杀戮,显然是在留下后路,且陶贼派遣臧霸入驻泰山,对青州也是虎视耽耽,与我军利益相同,我军与之缔盟虽然吃亏,但胜在放心,起码不用担心陶贼临阵倒戈,忽然又倒向袁绍一方。”
曹老大有些动心,眼珠子乱转着紧张盘算,不想程昱却有些不同意见,站出来反对道:“不可,袁绍虽大,但兵多而不整,内部矛盾重重,纵有百万也不足为虑。而陶贼虽小,却胜在兵精粮多,潜力巨大,内部矛盾不多,军力整齐,陶贼本人更是诡计多端,歼猾过人,向袁绍求和不过是韩信暂受胯下之辱,与陶贼缔盟却是与虎谋皮,揣蛇入怀,迟早必受其害,望丞相慎之。”
“这么说来,仲德先生是赞同向袁绍求和了?”曹老大沉吟着问道。
“不错。”程昱坦然点头,又道:“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绝非丞相对手,向之低头求和不过暂受胯下之辱,丞相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再忍几年又算得上什么?”
“攸也赞同暂时向袁绍低头。”荀攸站出来和叔叔唱反调,还从心理角度分析道:“对袁绍而言,我军与陶贼的战事越是激烈,对他也越有利,袁绍就是再怎么的鼠目寸光,再怎么的爱护女婿,也必然乐意看到我军与陶贼全面开战,所以丞相遣使求和,只要说明丞相准备亲率大军攻入徐州找陶贼算帐,就不用担心袁绍不会答应我军的求和。我军再乘机歼灭或者重创陶贼主力,使之无力威胁我军南线,又何惧他袁绍之有?”
到底只是向多年基友大袁三公低头,已经低头多年的曹老大听了荀攸和程昱这番话后,难免更加动心,不过曹老大更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迟疑着说道:“可是向袁绍求和,袁绍必然要求我军交出天子,这又如何是好?”
“无妨。”荀攸飞快说道:“前番天子定都许昌时,袁绍曾经上表要求过天子定都鄄城,这道表章虽被丞相假天子之名拒绝,现在丞相不妨以天子迁都冀兖交界的鄄城为条件,换取与袁绍和解。”
“如果袁绍一定要天子也没关系。”程昱阴森森的说道:“天子秘密颁布血诏令诸侯讨伐丞相,简直就是恩将仇报,身在福中不知福!既如此,倘若那袁绍执意要天子迁都邺城,丞相不妨就把天子交给袁绍,某敢拿人头担保,天子到了袁绍手中,不出三个月就会怀念许昌生活,也会发现谁才是真正的大汉忠臣,谁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曹老大不说话了,玩弄着案上令箭盘算了许久后,曹老大才犹豫着说道:“兹事体大,容吾仔细想想,明曰再做商议,汝等可先告退,容吾仔细思虑。”
“诺。”荀彧和郭嘉等人答应,一起躬身告退,惟有曹老大的机密秘书司马朗仍然留在了房中,随时恭候曹老大的命令,同时司马朗也在心里盘算,“不好,看模样曹贼是动心向袁绍求和了,如果曹贼真的下定了这个决心,准备用天子换取与袁绍通好,那已经攻入兖州的陶使君不就麻烦大了?不行,必须尽快与二弟商量对策,把这个消息尽快送到陶使君面前。”
……程黑心和荀攸的建议其实成功的把握很大,因为同一时间的邺城城内,大袁三公正满面笑容的把女婿请求自己尽快出兵的书信撕得粉碎,还向左右冷笑说道:“出兵才一个来月就写了五道书信,请求吾出兵攻打兖州策应于他,就好象害怕吾让他孤军奋战一样,吾这个女婿,还真是半点都不肯吃亏。”
“主公所言极是。”荀谌含笑说道:“我军确实不能让陶应永远的孤军奋战,失去道义让天下人耻笑,但现在绝不能立即出兵,必须要等曹贼的主力被迫南下,兖州北线空虚,然后我军再出兵南下,那才最符合我军利益。”
“主公,配认为应该给陶应回一道书信。”在场的审配虽然对陶副主任比较亲近,但也只是比较亲近而已,在涉及冀州根本利益这方面,对大袁三公忠心耿耿的审配还是坚决站在陶副主任的对立面的,所以审配还阴险的向大袁三公建议道:“在书信上,主公可以告诉陶应,说主公这次出兵规模非同小可,兵力数量至少在二十五万以上,所以出兵准备所需的时间比较长一些,让陶应安心等待,也间接鼓励陶应益发加紧攻势,益发有效的牵制曹贼力量。”
“是个好主意,孔璋,替吾做一道回书,内容就按正南先生的建议写。”
大袁三公大笑着向秘书陈琳吩咐,前不久才用一支毛笔治好曹老大头风的陈琳唱诺,赶紧提笔疾书,另一旁的逢纪则还算有点良心,出列建议道:“主公,前番陶应来书请求主公援助战马,主公未做理会,今番主公又欲使陶应继续猛叩曹贼南线,不妨随信送去一批战马,借以鼓励徐州士气军心,益发有力的牵制曹贼。”
“元图先生是不是觉得陶应的君子军数量太少了?还想帮他扩编一下君子军?”郭图阴阳怪气的说道:“区区一千五百君子军就已经横扫中原无敌手,如果君子军数量再多一些,岂不是反过来威胁到我冀州了?”
“原来公则先生是既希望马儿跑,又希望马儿不吃草啊?”逢纪毫不客气的反驳道:“陶应收到主公命令后立即出兵,还是亲自率领主力北上攻打兖州,占尽仁义忠孝先机,倘若主公连陶应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严词拒绝,那么主公又如何领袖群伦,号令天下诸侯一同出兵伐曹?”
郭图大怒,正要反唇相讥时,大袁三公却挥手制止道:“不要争辩了,元图先生言之有理,应儿这一次确实表现得很孝顺,应该给他一点奖励,鼓励他继续攻打曹贼南线——孔璋,在信上加上一段,告诉陶应,等他攻破了昌邑与定陶这两座兖州南线重镇,吾就奖励他千匹良马。”
陈琳再次答应,继续奋笔疾书,郭图却有些不太服气,三角眼一转就有了报复陶副主任的主意,赶紧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主公,其实我军的出兵之期还可以再放缓一些,甚至可以撤回黎阳兵马,暂时解除对曹贼北线的威胁,如此一来,曹贼北线无忧,必然倾巢南下与陶应决战,待到陶曹二军两败俱伤,我军再出手攻打兖州,岂不是更加的事半功倍?”
大袁三公虽然距离官渡之战时的老年痴呆已经不远了,可郭图的这个阴险主意还是正中大袁三公下怀的,动心之下,大袁三公颇有些害羞的笑道:“公则先生此计虽妙,奈何陶应是吾女婿,如此上屋去梯……,道义上有些站不住脚。”
“主公,公则先生此计大妙,应当采纳。”大袁三公的铁杆忠臣沮授出人意料的跳了出来,帮着郭图鼓动道:“陶应与曹贼都兵马颇强,非一朝一夕可破,且又都是我军邻居,同时威胁到我军南线,现在上屋去梯放曹贼去攻陶应,既可收到隔岸观火之效,又可使我军南线永无忧虑,将来更可轻易击败曹贼,并吞徐州,一举数得,岂不妙哉?”
“一举数得?”
本就有些动心的大袁三公难免更是动摇了,还好,陶副主任在现场还算有个把比较靠得住的朋友,审配和逢纪都及时站了出来劝阻,一起劝道:“主公,万万不可如此行事,陶应是奉主公之命出兵攻曹,主公却上屋去梯故意放纵曹贼,必然令天下诸侯人人心寒,不仅大大有损主公英名,恐怕以后也没有那个诸侯会再听主公的号令了。”
大袁三公还算是一个要点脸面的人,听了审配和逢纪的这番劝阻后,很快就点头说道:“二位先生言之有理,这时候从黎阳撤兵,道义上确实站不住脚。黎阳的军队不能撤,主力南下的曰期也暂不确定,其他的事,慢慢再说。”
审配和逢纪都松了口气,郭图却还是不肯死心,又道:“如果有什么借口从黎阳撤兵就好了,那怕是与曹贼暂时和解都行,陶应趁火打劫猛攻兖州,曹贼定然深恨陶应入骨,我军这时候与曹贼停战,曹贼肯定是要豁出老命的去攻打徐州报仇血恨。”
“这个借口不好找啊。”大袁三公叹气说道:“必须要让天下人都服气,让天下人都认为吾上屋去梯光明正大,这样的借口上那里找去?”
“有门!主公其实已经很想从黎阳退兵了!”郭图和辛评等袁谭公子的死党都是眼睛一亮,心里也立即开始了盘算,盘算如何给大袁三公找出这么一个借口,借曹老大的毒手,替袁谭公子大大出一口恶气……做为曹老大最信任的机要秘书,司马朗在当值时当然得等到曹老大入睡后才能回家休息,不过还好,曹老大在今天还算睡得比较早,二更不到就上了床,司马朗一再嘱咐卫士近侍提防曹老大梦中杀人后,也施施然的回到了距离相府不远的自家,按照以往的法子,借口监督和检查弟弟阿异的功课,乘机把曹老大准备向大袁三公求和的事告诉了弟弟,与弟弟一起商量对策。
还别说,在曹老大身边潜伏了两年多时间后,尽管阿异在心智与言行上都已经成熟了相当不少,可是当听完司马朗的低声介绍后,阿异还是脸色为一变,震惊道:“糟了,如果曹贼真的遣使求和,那么得手的把握肯定很大,袁绍匹夫素来自私自利,这么好的隔岸观火机会,袁绍必然不会错过。”
“为兄也是这么想。”司马朗点头,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据为兄观察,曹贼必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向袁绍低头求和,不然的话,曹贼也不会这么早早入睡,估计到了明天早上,曹贼就得决定使者人选了。”
“陶使君这一次可真是弄险,也不知道他对这样的情况有没有准备。”阿异担心的说道。
“事不宜迟,贤弟你尽快与陶使君的细作联系,把这个消息送到昌邑。”司马朗低声吩咐道:“请陶使君做好准备,布置应对之策,以免事到临头措手不及,吃了大亏。”
“消息当然要送,不过要想布置应对之策恐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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