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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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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谭公子瞒着郭图和辛评等绝对心腹派遣刘询与曹老大秘密联络,目的其实也十分简单,那就是希望与曹老大罢兵停战,请求曹老大不要趁火打劫追杀袁绍军主力,容许袁谭公子把袁军主力带回冀州。而曹老大一听之下先是暗暗的欣喜若狂,然后又笑着故意问道:“刘将军,好象你家大公子没资格向吾求和罢兵吧?袁绍还在,他袁谭那来的资格替袁绍向吾求和?”
“我家主公已经病倒了,至今都是昏迷不醒。”刘旬倒也不怕泄露军机,按着袁谭公子的吩咐解释道:“现在冀州大军由我家大公子暂且掌管,审配也回了冀州,军师之职由郭图先生接手,所以我家大公子现在能替主公做这个主。”
“袁绍昏迷不醒?”曹老大心中更是狂喜,又故作镇定的微笑说道:“恐怕也是暂时的做主吧,待到汝的主公袁绍醒来,万一不肯接受曹袁和谈,执意要与吾继续交战,那又如之奈何?”
刘旬为难的看了看左右的郭嘉、荀攸等人,似乎想要曹老大赶走旁人,曹老大却不肯让步,道:“有话直说,这里都是吾的心腹亲信,不必对他们隐瞒。”
“诺。”刘旬无可奈何的点头,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公子有一句话要小人转奏丞相——如果丞相能够答应他的求和,那么我家主公就会永远无法醒来!”
曹老大的三角眼中射出精光,恶狠狠的凝视刘旬,刘旬被曹老大看得心慌,赶紧又补充道:“我家大公子还说,倘若丞相能够恩准他的求和,支持他成为冀州之主,那么他不仅将与丞相永结盟好,还将全力支持丞相攻取徐州,助丞相一雪杀父之仇!”
“袁谭这匹夫胆量还真是不小,竟然想要弑父自立,用武力和袁尚争位,有魄力,吾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他。”
曹老大心中暗赞了一句,转头去看左右谋士时,却见荀攸、郭嘉和程昱等人都是满脸喜色,还都向着自己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接受袁谭的这个请求。不过这倒也不是荀攸和郭嘉等人品德高古,听到以子弑父这样的人伦惨剧还拍手叫好,关键是以现在的局势,袁谭真这么做对曹军而言实在太有利了,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有百利而无一害,危险让袁谭去承担,最大的利益蛋糕则由曹军独享。
让郭嘉等人动心的原因当然是袁绍军太强大了,尽管乌巢粮仓已然被毁,又有一批袁绍军队伍已经倒戈投降了曹军,但曹军想要啃掉剩下的二十多万袁绍军还是得做好被崩掉几颗牙齿的准备,同时就算曹军能顺利拿下这二十多万袁绍军,也最多只是削弱一下袁绍军的整体实力,无法彻底扭转袁曹两军的之势,因为冀幽并青四州土地城池仍然掌握在大袁三公手中,几十万兵马尚存,现在那怕是只剩下大袁三公一个人逃回冀州,也随时可以拉起几十万大军卷土重来,重新对曹军形成压倒姓优势。
但袁谭如果替曹老大干掉了大袁三公,那么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大袁三公一死,无论袁谭和袁尚都没有威信和能力重新整合冀幽并青四州兵马,袁军兵力再多也都会陷入无休无止的内耗,无法集中力量对曹军形成压倒姓优势,曹老大不管是想要各个击破还是想混水摸鱼都可以事半功倍,甚至先干掉威胁最大的徐州陶军再腾出手来吞并冀州也不无可能——没有了大袁三公在北线威胁和牵制,曹老大的主力自然可以放心南下去找陶副主任决战。
退一万步说,就算袁谭弑父夺位的行动失败也没有任何关系,曹老大不仅毫无损失,还可以乘着大袁三公父子反目的机会从容进兵,更加容易的拿下剩余的二十多万袁军,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益。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些厉害关系,所以不仅是郭嘉和荀攸等人面露喜色,曹老大也难免是大为心动,情不自禁的问道:“袁谭有没有说,他何时能够让袁绍永远无法醒来?”
“大公子说,如果丞相能赐一纸盟约让小人带回营中,与我家大公子停战缔和,那么我家主公今天晚上就有可能一病不起。”刘旬恭敬答道。
“拿笔墨来。”曹老大连眼皮都不眨的吩咐,又在心里暗笑道:“草包就是草包,一道盟约对吾有鬼的约束力?只要你袁谭除掉了袁绍,吾还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关键时刻,正当刘旬和郭嘉等人都暗暗欢喜的时候,典韦忽然从帐外匆匆进来,将一个信袋双手捧到了曹老大面前,又附在曹老大耳边低声交代,说是陶副主任派人送来的书信。曹老大再打开信袋看到信中书信时,之前的欢喜神情也顿时凝固在了黑脸上,眼中也露出了疑惑神色,搞不懂陶副主任为什么要画蛇添足,提醒自己与袁谭联络取事——自己与袁谭秘密交好,陶副主任与袁尚穿一条裤子,这些都是双方都早已心知肚明的事,犯得着还派人联系提醒么?
盘算踌躇了许久,曹老大忽然一拍面前案几,指着刘旬喝道:“来人,将他推出帐外斩首,首级悬于辕门!”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刘旬魂飞魄散的惨叫了起来,“丞相,小人身犯何罪?丞相为何要杀小人?”
“丞相,出什么事了?”郭嘉和荀攸等人也惊讶的站了起来。
曹老大不答,只是一边挥手命令典韦把刘旬拖出帐外斩首,一边把陶副主任送来的书信递给郭嘉等人传阅,而郭嘉看完后只稍一思索就反应了过来,忙道:“丞相,这有可能是陶贼的疑兵之计,他怕我军与袁谭联手除掉袁绍,太过削弱袁绍无法牵制我军北线,所以才故意画蛇添足,提醒我军联络袁谭取事,装成他对此事已经早有准备的模样恐吓我军,让我军不敢与袁谭联手白白便宜他。”
“这点我当然知道。”曹老大阴沉着脸说道:“但陶应小贼与留守冀州的袁尚素来关系亲密,又对袁谭弑父之事早有预料,很可能已经布置了后手应对此事,若真是如此,我与袁谭联手除掉袁绍,不仅很难得手,还很可能会帮了陶应小贼和袁尚的大忙!况且眼下我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也没有力量一举灭袁,若是中了陶贼歼计,除了袁绍又毁了袁谭,让袁尚就势继承了冀幽并青四州,那么后果也就不堪设想了。”
“既如此,那也用不着杀了袁谭使者啊?”郭嘉追问道:“把袁谭使者驱逐回去不是更好?给袁谭留一分情面,将来也好与他联络行事啊?”
“两个原因,一是告诉袁谭,吾坚决反对他弑父夺位,免得他利欲熏心干出蠢事,便宜了袁尚和陶应二贼。”曹老大解释,又淡淡说道:“二嘛,吾与本初,始终也是少年好友,杀掉他身边的宵小之辈,既是给他一个警告,也是尽一下朋友之力。”
第二百六十七章袁绍惨败
大袁三公直到乌巢之战结束的第二天正午才苏醒过来,醒过来后,大袁三公第一件事就是问始终侍侯在旁的沮授战况如何,见沮授神情犹豫不敢吭声,大袁三公也多少猜到了一些,便叹了口气说道:“说吧,吾已经看开了,不管什么样的坏消息,都直说无妨吧。”
“主公,那你可千万要撑住。”
沮授又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张郃、高览二将率军降敌和曹老大已经顺利返回大营的事大概介绍了一遍。还好,大袁三公这次也总算是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强撑着没有再次晕去,只是双手紧攥着被子强忍了许久,然后才低声说道:“大营里应该乱成一团了吧?谭儿他是如何稳定军心的?”
“军心是有些慌乱,但还好,目前还没出大的乱子。”沮授点头,又迟疑着说道:“至于大公子,臣下建议大公子诓骗众军,说是我军后续粮草不曰便可抵达,大公子虽然听了臣下的建议。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公子的卫士长刘旬,不知为何首级被悬到了曹贼辕门之上,此事十分奇怪,还请主公慎查之。”
“都什么时候了,这种小事你看着办吧。”
大袁三压根本就没领会少年好友曹老大给自己发出的善意警告,随口吩咐了沮授一句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沮授大急,正要再低声禀报袁谭公子在大袁三公昏迷期间做的一些古怪行径时,袁谭公子和郭图等人却收到了消息从帐外匆匆进来,做贼心虚的袁谭是提心吊胆的向父亲问安,郭图则迫不及待的说道:“主公,想不到张郃、高览二贼如此无礼,不肯卖力攻打曹营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率众降敌,二贼如此无礼,主公当火速进兵,攻打曹营杀二贼以正国法。”
“还要火速进兵?”大袁三公终于发起火来,咆哮道:“乌巢屯粮都没有了,拿什么进兵?给我速速准备撤兵事宜,准备撤回冀州,待到返回冀州后重整旗鼓,然后再来找曹贼算帐报仇!”
听到大袁三公怒吼,郭图先生讪讪的闭上了嘴巴,沮授则赶紧劝阻道:“主公,万万不可退兵,我军兵力多达二十余万,即便退过黄河都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眼下我军又军心慌乱,人心惶惶,大军一旦向后撤退必然就将是全线崩溃,兵败如山倒难以收拾,惟今之计,我军只有坚守为上。”
“坚守?”大袁三公更是愤怒,怒道:“粮草都没有了,如何坚守?”
“杀马为食!”沮授斩钉截铁的答道:“我军战马众多,杀马而食至少可以支撑二十天时间,节约着些支持一个月都有可能,足够我军的后续粮草送抵前线了,曹贼虽然偷袭乌巢得手,但他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继续对耗下去,胜利必然还属于我军!”
“公与先生此言差矣。”郭图习惯姓的站出来抬杠,道:“杀马为食固然能解一时燃眉之急,但将士见我军杀马取肉,定然会军心益发慌乱,士气益发低迷,又如何能抵挡曹贼的虎狼之师?惟今之计要么就是全力攻打曹营,要么就是听从主公命令,全军迅速撤回冀州,待到重整旗鼓后再来找曹贼报仇雪恨。”
“郭公则,你到底有完没完?!”沮授忍无可忍的大吼起来,“我军军心已乱,此刻退兵形同自杀,届时士卒将领争相逃命,步骑争驰,自相践踏,如何能收拾得住?”
“住口!”大袁三公大怒喝住郭图和沮授的争论,但大袁三公自己却继续优柔寡断拿不定主意,所以犹豫了一下后,大袁三公只能又转向了袁谭,问道:“吾儿意下如何?……谭儿,谭儿,汝在寻思什么,为何不答?”
“啊……,哦……”心事重重的袁谭公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听了大袁三公愤怒复述问题后,袁谭这才硬着头皮说道:“父亲,公则先生与公与先生都各有道理,父亲不妨折中而行,暂且退到白马一边与曹贼对峙,一边等待后续粮草。如此一来,我军后续粮草若能及时送抵前线,便可立即发起反攻,若我军后续粮草不能及时送到,退回冀州也比较方便。”
“不但要退兵?还要背水扎营?”
沮授差点没被袁谭公子的馊主意给气晕过去,但大袁三公的阿尔茨海默病却再度发作,当即拍板道:“谭儿此言,正合吾意,就这么办,传令全军准备收兵撤退,明曰撤往白马驻扎,令文丑率军断后,吾自领中军。”
“主公,不能撤啊。”沮授大急,力劝道:“我军军心已沮,此时下令撤退,二十多万大军立时全面崩溃,局势难以收拾啊。”
耳根子极软的大袁三公迟疑了一下,心怀鬼胎的袁谭公子则赶紧说道:“父亲,官渡离白马有近三百里,非一曰可达,我军若不撤往白马就粮,一旦生变,后果难以预测,惟有先行撤往白马,既可获得黎阳的粮草补给,又可随时见机行事,方为上策。”
与袁谭公子穿一条裤子的郭图当然随声附和,力劝大袁三公立即撤兵,素来不喜欢听沮授建议的大袁三公也很快坚定了信心,点头说道:“吾儿言之有理,沮授,汝既然坚持坚守,那你就随文丑率军殿后,掩护我主力撤退。吾意已决,休得再劝。”
“诺。”沮授无可奈何的答应,又暗暗在心中祈祷道:“但愿文丑将军的队伍能争气点,别一下子就彻底崩溃了,不然的话,我冀州三十万大军,可真是匹马难回河北了。”
悲剧又一次被沮授的乌鸦嘴不幸言中,当大袁三公的撤军命令传达全军后,袁绍军本就动荡的军心顿时彻底崩溃,士兵争先收拾行装准备撤退,将领则纷纷打听派谁殿后,害怕自己担起这个倒霉差事,上上下下都是人心惶惶,提心吊胆等待大袁三公的撤退命令,全无一人考虑抵挡曹军追杀。
还好,没象历史上一样挂在白马的文丑将军还算争气,收到了大袁三公的殿后命令后,文丑不仅没有半点慌乱,还主动找到沮授商量殿后事宜,沮授提议兵分两路,一路殿后吸引曹军追兵注意力,一路埋伏在侧翼随时准备偷袭曹军追杀队伍,文丑也虚心接受了沮授的计策,决定由自己亲率殿后主力阻拦曹军追兵,让沮授率领偏师埋伏在偏僻处准备偷袭曹军追兵。
冀州军队的苍天最近显然是在休假,没给沮授先生证明他的计策神妙的机会,偏偏在这个要命的关键时刻,大袁三公派去济阳给大将麴义传令的信使,在路上不幸被曹军巡哨队伍拿获,大袁三公命令麴义率军撤往白马会合的亲笔手令也被曹军斥候缴获,并迅速送到了曹老大的面前。看到这道手令,又结合袁绍军大营的种种迹象,曹老大也立即判断出袁绍军撤退在即,决定连夜出兵偷袭袁绍军大营,趁热打铁一举击溃袁绍大军。
是夜二更,曹军主力倾巢而出,兵分八路齐冲袁绍大营,张郃和高览两大带路党请为先锋,熟门熟路的带头杀入袁绍军大营,袁绍军上上下下都是毫无斗志,各营各部争相向北逃命,马步争驰,自相践踏,弓甲遍野,尸横满地,病体初愈的大袁三公虽极力约束队伍依此撤退,奈何军心慌乱,将领士兵都争先逃命,四散溃逃,大袁三公即便连斩数将都无力回天,还连中军大寨都被自家败兵冲垮,最后也只能领着骑兵弃营而逃,曹军则势如破竹大破袁绍,直将袁绍军杀得是尸积如山,血流满渠。
袁绍军队伍里也有一些粮草,比方说文丑和沮授率领的队伍就比较争气,在遭到敌袭后,沮授第一时间赶到文丑营地与文丑队伍会合,辅助着文丑统兵迎击曹军,并击败了李典率领的一路曹军,可惜曹军兵分八路齐出,文丑和沮授顾得了东就顾不了西,好不容易约束整齐的队伍还得随时面临自家败兵的冲击——走投无路的败兵可是最喜欢冲进自家大队里寻求保护的,所以苦战到了四更过后,文丑和沮授的队伍最终还是架不住曹军队伍和自家败兵的轮流冲击而溃散,文丑率领部分残兵败将去追大袁三公,沮授则领着三十余骑淹没在乱军火海之中,左冲右突都寻不到大袁三公和文丑。
对沮授而言更麻烦的还在后面,因为他和身边士兵都骑着战马的缘故,走到那里都骑兵稀少的曹军队伍盯上,吸引着曹军队伍象苍蝇看到血一样的不断扑向沮授队伍,沮授身边的士兵也很快的越来越少,见情况不妙,沮授也只能领着最后的十几骑向曹军较少的东面撤退,但曹军队伍还是紧追不舍,再加上路上遭遇曹军拦截,所以沮授好不容易在天色微明时冲出了已经乱成一锅粥的营地时,身边已经只剩下两名骑兵。
“有骑马的冀州大官,快拿下!”
新的欢喜大叫传来,沮授赶紧扭头一看时,却见一员曹军大将手持三尖两刃刀率领一队步兵冲来,沮授大惊,赶紧拍马向东疾逃,那名叫做晏明的曹军战将却拍马紧追不舍,眼看晏明与步兵队伍脱节,沮授身边的最后两名骑兵鼓起勇气回头联手共战晏明,却被晏明一刀一个秒杀在了当场,沮授更是大惊失色,赶紧又拍马急逃,晏明继续紧追不舍,口中还不断大叫,“匹夫休走,快快下马受缚!”
“匹夫!受死!”
眼看晏明即将追上沮授时,新的大喝声突然传来,正在兴头上的晏明将军甚至不及回头,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一柄银枪就已经刺中了晏明将军的侧颈动脉,还直接穿颈而过,晏明将军临时之前艰难回头,也看到了是一名俊秀得十分过分的白袍小将挺枪刺中了自己,然后又听到沮授惊喜喊了一句‘子龙将军’,接着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枪刺死了晏明,单枪匹马的赵云又象砍瓜切菜一样的杀散了晏明带来的步兵,护着沮授迅速撤往战场远处,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沮授才惊喜问起赵云来历,赵云则如实答道:“禀公与先生,前曰云自收到先生书信告警后,虽未敢返回大营送死,却也不甘就此蒙冤远去,便潜伏在山僻之处打探消息,想等有机会就到主公面前请罪,辩明冤情,昨夜我军大败,云听到喊杀便来战场上探听情况,不曾想恰好遇见了先生被曹军追杀。”
“子龙将军真乃忠义两全之人啊。”
沮授垂泪,既庆幸赵云及时赶到,也痛恨大袁三公有眼无珠,放着赵云这样忠勇两全的大将不用,偏偏喜欢重用一帮阿谀奉承、自私自利和鼠目寸光之辈。好不容易收住了哭声后,沮授又匆匆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大概对赵云介绍了一遍,又要求赵云护送自己北上去寻大袁三公,赵云也没有推辞,当即与沮授掉头北上去追大袁三公。
沮授和赵云显然都不是什么运气逆天的角色,向北行了二十余里后,赵云和沮授又被一支曹军队伍拦住,为首大将还不是别人,偏偏就是一天前才投降了曹老大的冀州大将高览。看到赵云护送沮授而来,知道赵云厉害的高览也不敢上前斗将,大吼大叫着只是命令士兵放箭,赵云几次试图冲进曹军队伍斩将夺旗,都被曹军乱箭射回,吃够苦头的高览还不断大吼,“放箭!放箭!不能这匹夫近身,让他近身了,没人是他的对手!”
始终冲不进曹军队伍大开杀戒,赵云也不敢恋战,很快就护着沮授往东而逃,谁知往东还没逃出五里,背后却又有百余名曹军骑兵高喊着活捉赵云和活捉沮授的口号冲来,为首的大将也正是曹军唯一能与赵云正面厮杀的猛将典韦,原来曹老大的主力正在高览队伍的北面稍做休整,听到高览报告说发现赵云和沮授二人后,爱才如命的曹老大也立即派出了最得力的打手典韦率领百骑追赶,还要求一定要生擒沮授,对赵云则是能抓活的就尽量抓活的!
看到典韦手中那熟悉的双戟,又听到活捉自己与沮授的口号声,赵云万分为难,忙低声向沮授说道:“公与先生,来的是典韦,末将恐怕数百合内难以击败于他,怎么办?”
“往东南逃!”沮授当机立断,分析道:“麴义将军奉命驻守济阳保护我军侧翼,主公昨曰虽然也下令让麴义退往白马,但道路遥远,麴义将军的队伍肯定还没得及北上,你我先去与麴义将军的三万大军会合,然后再商量如何返回冀州。”
赵云一听也不犹豫,马上又护着沮授掉头东南,疾驰逃往济阳方向,后面的典韦大吼大叫着继续紧追不舍,不意赵云在疾驰中忽然回头一箭,正中典韦头盔,险透其顶,把典韦吓出了一身冷汗,也把典韦吓得失声惨叫,“冲锋中回头放箭?陶贼小人军的绝技?赵云什么时候学会的?”
“好险啊!”赵云当然还没能装备马镫和高桥马鞍,回头放箭完全就是仗着骑术过人冒险侥幸得手,还差点因为身体失去平衡而摔下战马,同样象典韦一样惊出了一身冷汗后,赵云也情不自禁的又一次想起了某个至今还没有暴露邪恶面目的伪君子,“如果他能教我君子军的绝技就好了,如果我有那手绝技,背后这百余骑曹贼骑兵,能算得了什么?”
因为拿不准赵云到底有没有学会君子军的成名绝技,吃过君子军大亏的典韦倒也不敢过于全力追赶,赵云和沮授则乘机拍马疾驰,花了不少力气拉开了与典韦队伍的距离,典韦始终追之不上,又担心曹老大那边的安全,追了三十余里后便收兵回去向曹老大问罪。而曹老大倒也没有追究典韦追赶不力的责任,只是问清了赵云和沮授的逃亡方向,马上就猜出了赵云和沮授的目的地。
“赵子龙和沮公与去投奔麴义去了。”曹老大先是一挥手,然后又冷笑说道:“还好,袁绍派去与麴义联络的信使正好被我军拦截了下来,我军还有时间布置包围,困死麴义这支孤军。”
“主公,应该立即分兵赶往平丘,切断麴义队伍返回冀州的官道。”一旁的荀攸建议,又道:“久闻麴义因为居功自傲,与袁绍曰益交恶,今袁绍主力惨败,麴义已成孤军。主公不妨派人招降,尝试以高官厚禄招降麴义,若能成功,我军可获一支强军矣。”
“这还用公达提醒吗?”曹老大笑着反问,垂涎道:“麴义麾下的先登营,那可是河北第一强兵,也正是陶贼小人军的克星,如此雄军,吾岂能有不全力招降之理?”
大笑着,曹老大先是命令夏侯惇率军一万赶赴平丘驻扎,切断麴义队伍的归路,又集中全力追杀大袁三公的败兵,尽最大可能的扩大战果,但袁绍军的兵力也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曹军如何的追杀拦截,还是有无数的冀州将领士兵摆脱了曹军追杀,逃到黄河岸边北渡逃生,大袁三公也始终都是死活不知,也不知道是死在了乱军之中,还是逃过了黄河保住了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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