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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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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久,一个让他们笑歪了嘴巴的天大喜讯,又传到了他们的面前……

与此同时的下邳郡内,在下邳和下相两城补充了粮草辎重后,陶应‘大军’取道凌县继续南下,正式踏入了广陵郡境内,准备在淮阴渡口渡过黄河,沿官道直取广陵,而淮阴和凌县两城因为过于偏北又人口锐减,未被笮融军占领,始终都控制在陶谦委任的徐州地方官员手中,所以陶应的队伍倒也不用辛苦收集渡船或者搭建浮桥,自有淮阴军民为大军提供渡河船只。

到了渡河的时候,一路上相处融洽的陶应和徐州大将章诳发生了一点争执,章诳出于谨慎,提出了一个比较保险的作战计划,那就是让徐州军队驻扎进勉强还算有城池保护的淮阴小城,然后多派斥候探马,仔细打探笮融军队的一举一动与驻防情况,然后再相机进军。而咱们的陶二公子不仅没有接受章诳的好意,还提出了一个十分疯狂的作战计划——分兵进军!

“分兵?”章诳的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惊呼道:“公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的兵力本来就少,你还要分兵而进,你想让笮融小儿更轻松的把我们各个击破?”

“章将军,在下当然不是在开玩笑。”陶应十分认真的说道:“我的作战计划是这样,我率领八百君子军先行南下,诱使笮融小儿出城决战,章将军你率领两千步兵押送粮草辎重后行,先到已经在曹贼之乱中废弃的平安县城驻扎,等候我的消息。如果我能在野战中拿下笮融的人头,章将军你立即南下接应我,顺势就可以拿下广陵城。如果笮融侥幸逃回广陵城,那么我就在广陵城外牵制住笮融兵马,切断笮融的各路来援之军,章将军你携带攻城武器南下,夺取广陵孤城。”

“拿下笮融人头?笮融侥幸逃回广陵?侥幸?!”章诳都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苦笑说道:“公子,你的八百君子军是神兵天将?有这么大的自信?”

“君子军当然不是神兵天将。”陶应郑重答道:“君子军只是战术比较领先而已,也正好是这个时代所有喜欢结阵而战的军队的克星而已,唯一不足的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让君子军与步兵队伍配合作战的好办法,现在野战中君子军与步兵队伍配合作战,步兵只会拖君子军的后腿,所以只好委屈章将军暂时驻扎平安城了。”

“我?我拖公子你的后腿?”章诳彻底傻眼了,还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老大的小儿子,竟然狂妄到了这个地步。

“章将军,我二哥不是在说笑。”陶应的副手陶基插嘴说道:“我和二哥这几个月绞尽了脑汁,都没想出一个能够让步兵队伍配合我们君子军作战又不拖后腿的好办法,所以请章将军帮帮忙,暂时先驻扎在平安,等待我们大获全胜的消息。请章将军放心,砍下了笮融小儿的人头,肯定有你一份功劳!”

“三公子,你也疯了?!”章诳忍无可忍的大吼起来,“两位公子,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笮融小儿到底有多少兵力?你们以区区八百骑兵南下,不是白白送死是什么?”

陶基与陶应对视一笑,然后陶基自信满满的说道:“章将军,请你放一百个心吧,我们没问题。实不相瞒,如果换成五个月前,二哥如果提出这个计划,我也肯定认为二哥已经疯了,但是跟着二哥学了五个多月,我只能说二哥没疯,还相当高明。”

陶基和陶应、陶商兄弟不同,在徐州素来以勤奋聪明著称,还曾经在曹豹麾下与章诳并肩作战过一段时间,给章诳留下过踏实勤勉的印象,所以听到陶基这么说好,章诳虽然还是感觉完全不可思议,却也难免有些将信将疑,忍不住又问道:“二公子,三公子,你们确认二位,确认你们不是在说梦话?”

“他们当然是在说梦话!”

章诳身后忽然响起了尖锐声音,紧接着,一名军校忽然从章诳的亲兵队伍中站了出来,大步走上前来,拉着章诳的袖子,指着陶应愤怒的说道:“叔父,别听这个书呆子的傻话,八百骑兵就想对阵上万敌人,他做梦!”

“大胆!”陶基更是大怒,喝道:“区区一个小校,也敢对全军主帅如此说话?来人,给我推下去斩了!”

“诺!”左右亲兵齐声答应,大步逼向那小校,章诳大急,正要开口阻止,对面的陶应却更加焦急的喝道:“且慢!给我退下!”

“二哥,你怎么了?”陶基一愣,正要询问原因时,陶基却又指着那章诳的亲兵大叫起来,“林清!你是那个逃兵林清!”

“谁说我是逃兵了?”林清小脸有些发红,故意不去看陶应的神情,只是凶神恶煞的向陶基说道:“谁当逃兵了?我只是觉得跟着书呆子没前途,所以回了我叔父的麾下,现在我是叔父章诳将军麾下的亲兵,你有什么不服?!”

“你一个小小亲兵,也敢对我这么说话?”陶基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下意识的去摸腰间刀把。

“三弟。”陶应赶紧按住陶基的手,劝道:“章诳将军是我们的长辈,这位林姑……,林公子,是他的亲眷,要好好说话,不能随便动气。”

“三公子息怒。”章诳也赶紧拱手说道:“末将这个侄子从小娇生惯养,任姓淘气,完全被宠坏了,得罪两位公子之处,还请两位公子看在末将的薄面之上,多多恕罪。”

章诳是曹豹的副手又是陶谦的同乡,对陶谦忠心耿耿,也曾经提携帮助过初入军伍时的陶基,他的面子陶基当然不可能不卖,无奈之下,陶基只好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已经抽出的腰刀重新插回刀鞘。林清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刁蛮模样,撅着小嘴好象故意在气陶基,实际上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却偷偷瞟向了陶应,恰好陶应也正偷看他,四目相交,陶应眼中尽是坏笑,林清则飞快把发烧的小脸转开,还悄悄的哼了一声。

“章将军,你这位贤侄……”陶应转向章诳,满脸严肃的说道:“他冲撞我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他是君子军逃兵这点毋庸置疑,所以很对不起,我现在只能下令将他拿下,重责一百军棍,执行君子军的军法。”

“书呆子,你……!”

林清象屁股着火一样的跳起来,幸亏章诳及时把她按住,向陶应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说道:“公子,小侄调皮混入君子军的事,末将也略知一二,确实是他的不对,理应执行军法。但末将与他父亲乃是生死之交,他的父亲又把他托付给了末将照顾,还请公子看在末将的薄面之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章将军,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但这件事,恕在下不能答应。”陶应坚定摇头,严肃说道:“治军第一要诀,就是言出法随,军令如山!不要说令贤侄了,就是在下的三弟陶基,也因为违反军法,被在下重责过三十军棍!”

“没错!”从来就看林清不顺眼的陶基大力点头,很是自豪的说道:“在梧县的时候,我因为违反军法,被二哥打了三十军棍,我没敢求饶,二哥也没有因为我是他的亲堂弟手下留情。君子军上下八百余人,无不心悦诚服!”

“章将军,听到了吗?”陶应板着脸向章诳说道:“昔曰孙武斩吴王爱姬,使宫女成军!今陶应若不严惩逃亡士卒,如何能使君子军上下心悦诚服,遵纪守法?!”

林清猛的回头,恶狠狠来瞪陶应,陶应则双眼观天,就象没有看到林清的凶狠目光一样,林清更是大怒,握紧小拳头就要扑上来和陶应拼命,幸亏旁边的章诳比较冷静,飞快一把拉住林清,又赶紧捂住林清的小嘴,用哀求的口气说道:“公子,小侄有罪,这点不容辩解,但大战未开,先罚士卒,未免动摇军心,还请公子法外开恩,饶了小侄这一次,末将定当鞍前马后,报答公子大恩。”

“章将军,不是在下不给你这个面子,只是军令如山……”陶应面露难色,半晌才非常勉强的说道:“这样吧,章将军,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暂时饶过令侄一次——但在下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请章将军尊重晚辈这个全军主帅,率领步兵在平安县城驻扎,执行晚辈的军令。”

“啊!”章诳张口结舌了,没想到陶应会在这里等着自己。

“章将军,你请选择吧。”陶应微笑说道:“要么你就执行晚辈的军令,要么你就让晚辈执行军法——先打令侄一百军棍,然后我们再商量如何进军。”

可怜的章诳将军彻底无语了,半晌才哭笑不得的说道:“公子,没这么捉弄人的吧?末将对主公可是忠心耿耿,对你更是一片好心。”

第三十五章君子出场

好说歹说,抵挡不住威胁利诱的可怜章诳将军,终于还是同意了执行陶应的作战计划,也就是让陶应单独率领八百君子军先行南下,争取诱使笮融出城野战,咱们可怜的章诳将军则率领两千步兵驻扎已然废弃的平安县城,等待君子军与笮融主力决出胜负,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以免拖君子军的后腿——这话是陶二公子说的。

章诳当然不是因为陶应要打林清这点可笑的威胁才让步,促使章诳做出让步的,关键还是章诳只是陶应的副手,陶应才是徐州南征大军的主帅,坚持不肯执行陶应的军令,不仅违背了有令必遵的军中铁规,还会得罪陶应这个丹阳老人心目中的未来徐州主人,所以章诳权衡再三之后,终于还是向陶应低头,决定违心执行陶应这条乱命。但当然了,章诳也有条件。

“公子,末将可以率领步兵驻扎在平安县城等候,但末将也有一个条件。”章诳硬着头皮向陶应说道:“请恕末将出言不祥,公子的前军南下之后,与笮融狗贼的大军交战,若不如意,还望公子千万不要逞强恋战,应急速撤军,撤回平安与末将会合,再与笮贼决战。”

陶应笑了,知道章诳始终还是不放心自己,仗还没打就已经在做君子军败逃的准备,不过陶应更知道章诳乃是一片好意,生怕自己把吃饭的家伙扔到了广陵战场上,所以陶应也没有不满,还微笑说道:“章将军请放心,晚辈还年轻,还不想死,自会记住将军忠告。再请将军放心的是,在下的君子军即便战不过笮贼大军,也有足够把握逃命。”

“二哥说得对。”陶基挤眉弄眼的大笑起来,“我们君子军这五个多月来,练得最多的东西,就是如何在战场上逃命了。要比起逃跑的本领,我们君子军如果是天下第二,天下就没有那支军队敢称第一!”

陶应也是大笑,忍俊不禁之至。章诳则面色古怪,心说三公子是怎么了,怎么才跟了二公子五个多月,就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了?逃跑的本领天下第一,很光荣吗?而旁边的林清则悄悄唾了一口,暗骂道:“无耻!仗还没打就想着逃命!”

“那就这么定了。”好不容易说服了章诳,陶应立即拍板道:“全军渡过淮河之后,君子军领上十天粮草先行出发,步兵就拜托给章将军你了,先到平安县城驻扎,等有了我的消息,然后再南下助战。”

“末将遵命。”章诳无可奈何的抱拳,又叮嘱道:“公子,请千万记住末将的话,若不如意,请立即沿官道向北撤退,末将会全力接应公子。”

“我记住了。”陶应点头,然后陶应又把目光转向章诳旁边的林清,向这个满脸不服气的小丫头微笑说道:“林公子,你不是一再说过要亲眼看看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君子军吗?现在君子军即将首次作战,你又恰逢其会,就不想随我一同南下,亲眼看看君子军的盖世雄风?”

“没兴趣,不去。”林清板着脸哼道。

“二哥,你带他去干什么?增加拖累?”从来就看林清不顺眼的陶基也哼道。

“慢着!”可怜的章诳将军忽然开口,先把林清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又回来向陶应拱手说道:“公子,末将已经劝说过小侄了,让他随你南下征讨笮贼,一是小侄自幼熟悉弓马,不会拖公子的后腿,二是小侄年少无知,正好让他见识一下战场惨烈,磨练一下他的姓情。”

“那就这么定了。”陶应笑得更是歼诈,向章诳身后的林清笑道:“林贤弟,想不到时隔半年,咱们又要一口锅里吃饭、一个帐篷里……,嘿嘿,有缘啊。”林清满面通红,瞪了陶应一眼,气呼呼的把小脸扭开。

于是乎,在全线渡过了淮河之后,由八百二十余骑组成的君子军带上了十天粮草,在陶应的亲自率领下先行出发,轻骑赶往广陵寻求与笮融叛军决战。陶应的副手笮融则率领两千步兵随后出发,押送粮草辎重与君子军的秘密武器回回车赶往平安县城驻扎,准备接应前途未卜又孤军轻进的君子军。

除此之外,陶应还做了一个未雨绸缪的布置,那就是安排了两名在训练中受伤致残的君子军士卒陪同章诳队伍南下,教导章诳队伍的步兵如何操作回回炮,以便在接下来的攻城大战中使用回回炮。

陪同君子军南下的,除了林清的这个编外人员外,还有一个并不属于君子军的特殊角色,那就是陶应从臧霸麾下骗来的徐盛徐文向。陶二公子把徐盛领回了徐州后,通过几次比武较量,从徐盛的英勇过人与武艺高低可以判断,这个徐盛绝对就是历史上那个徐盛,而不仅仅只是同名同姓,但欣喜若狂高呼捡到宝后,陶应并没有让徐盛加入君子军,只是先让徐盛担任自己的亲兵副队长,然后再另有安排。

东汉末年的淮南大地上还没有现在的高邮湖和白马湖,甚至就连洪泽湖和京杭大运河都还不存在,人口更没有现在这么密集,仅有的几座小型城池也大都废弃,到处都是在战乱中荒废的农田、丘陵与树林,地势既开阔又低洼,正是君子军和陶应都梦寐以求的理想作战环境。所以到了这片土地上后,又甩脱了章诳队伍这个拖累后,君子军上上下下都兴奋异常,仅一天就行军超过一百二十里,杀到了现在的宝应一带——就这,都还是陶应不顾陶基反对,为了保留体力而强行命令君子军停下休息的结果。

一天只走了一百二十里就命令军队休息,陶应为此没少听陶基抱怨,君子军的编外人员徐盛和林清却不干了。徐盛还好点,刚成为陶应走狗的徐盛顾虑颇多,还不敢在陶应面前抱怨,累得几乎断气的林清却没那么多顾忌了,刚一有机会就在陶应面前大发雷霆,“书呆子,你疯了是不是?一天行军一百二十里,你是不是想把将士和战马全部累死?!”

“很累吗?”陶应东张西望,微笑问道:“林贤弟,你仔细看看,我的君子军将士累吗?”

“不累?!”林清不服气的左右张望,想找几个累脱力的君子军将士出来教训陶应,可是仔细看了一圈后,林清却满头雾水了,一百二十里的行军下来,八百多君子军将士竟然个个都是行动如常,有说有笑的生火造饭,还有不少的君子军将士竟然还有力气打闹,气氛相当轻松。

“人不累,战马累。”林清又想出一个指责陶应的理由,可是再看君子军骑的那些比驴大不了多少的匈奴马时,林清却更是糊涂了,她骑那匹高大神骏的大宛良马都已经累得口吐白沫了,君子军那些驴子马却表现得相当轻松,都已经在低头吃着地上的野草了。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林清终于还是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君子军那些驮拉军需辎重的战马嚷嚷起来,“看到没有?那些拉车的战马,都吐白沫了。”

“没办法,那些都是西域马。”陶应摊手,又微笑说道:“不过没关系,笮融小儿逃出了下邳的时候,拐跑了我父亲的三千匹战马,又在广陵抢到了不少好马,等收拾了笮融小儿,我就可以全部换成匈奴马拉车了,君子军也有轮换的战马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天敢行军一百二十里,全是因为你骑的这种驴子马?”林清也不算太笨,很快就听出了陶应的弦外之音。

“这个还用问,你自己难道没有亲眼看到这种驴子马的耐力?”陶应笑着回答,又有意无意的靠近林清,“林贤弟,走了一天,累不累?”

“离我远点!”林清警觉的躲开陶应伸来的魔爪,退到陶应五步之外,威胁道:“不要忘了,在淮阴的时候,你可是答应了我叔父,要好好照顾我,现在我累了,要单独要一个小帐休息,没有我允许,谁也不许进帐!”

“一个人住多没意思,还是住到我帐里……”陶应的话说到一半就不敢说了——林清已经在满面通红的拔刀了。所以陶应也没办法了,只好转向旁边的亲兵队长李铭吩咐道:“派人去拿一个小帐篷来,给章将军的侄子休息。顺便传令全军,今天气候很好,不太可能下雨,所以今天晚上不用扎营安帐了,全部给我裹上毛毡睡觉,天一亮就马上走!”

第二天,君子军再一次创造了一个让林清目瞪口呆的行军记录,一天之中,行军一百三十里!而可怜的林清姑娘,也不得不更改基本立场,接受了陶应的好意,在途中换乘了一次战马,这才避免她的爱马被累脱力的厄运,然后又让陶应给她的战马马鞍装上了两个小木鞋子。不过在踩着这两个古怪的小木鞋跑了一会后,林清又很快大发雷霆了,“银贼书呆子!你早说给马鞍装上这东西骑马轻松啊!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故意把我累死?!”

……

只有区区八百余骑的君子军行军速度如此疯狂,消息传回后面的步兵队伍中后,章诳当然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接而连三的派出信使,要求陶应放慢行军速度,千万不可孤军过于深入。而消息传到广陵城中后,笮融笮菩萨和他得力副手何兹却哈哈大笑,疯狂嘲骂陶二公子的不懂军事,兵力本来就少还要分兵,领着少量骑兵单独南下,还敢如此疯狂的快速行军,孤军深入敌占区,简直就是叫花子端玩进茅厕——找死!

大笑过后,笮融很快就颁布了一道所有广陵叛军高举双手赞成的命令,也就是只留下三分之一左右的军队守卫广陵、江都与海陵等城,余下的一万大军则由笮菩萨亲自率领着出城北上,主动去迎战南下途中的君子军——免得价值等金的陶二公子忽然醒悟过来,临阵跑路了。

一方是九头牛也拉不回的急速南下,另一方是迫不及待的主动出城北上,南北并进之下,万众瞩目的君子军首战之期也终于提前来临,八月二十五这天清晨,已经率领君子军越过高邮的陶应收到轻骑探报,说是笮融已在头一天正午率领一万步骑出城北上,并在昨天半曰之内行军四十里,如果笮融今天也是以这个速度行军,那么估计最迟到今天正午,君子军就将与笮融叛军在野外相逢!

“主动出城?还在半天之内走了四十里?”听到这消息,陶应算是乐坏了,赶紧下令道:“传令全军,全部换上高桥马鞍,全部装上马镫,箭镞全部发放到位,给战马喂饱精料,检查马蹄铁,牵马行军,步行去战笮融小儿!”

君子军将士依令而行,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君子军的两个编外成员林清和徐盛,也在君子军将士的古怪举动中发现了一个新异常,那就是君子军的驴子马,竟然每一只马蹄下方都钉有一个半圆铁圈!而且包括陶应本人的战马马蹄也不例外,陶应本人也在亲兵的帮助下板起马蹄,仔细检查铁圈上的铁钉有无脱落。

“书呆子,你的战马马蹄上,怎么有铁圈,这些铁圈那里来的?”林清大惊失色的问道。

“糜竺兄弟和陈登给的。”陶应仔细检查着马蹄钉,头也不抬的答道:“他们先后送了我一千斤上好镔铁,我全部用来打马蹄铁和马蹄钉了。”

“我没问你这个!”林清大怒道:“我是问你,你在马蹄上钉这些铁圈干什么?马不难受?”

“不钉这**蹄铁,马才难受。”陶应随口说道:“你也会骑马,想必你也亲眼看到过,那些蹄子磨光了的战马不能再骑,也没办法再拉车,只能宰了当菜马。给马蹄钉上这种铁圈,马蹄就不容易磨损了,战马也不会容易报废了。”

林清瞪大了美丽眼睛,再仔细观察时,林清很快就发现情况确实是这样,马蹄钉上了古怪铁圈之后,确实大大减少了与地面的摩擦,基本上马蹄都不用着地,全靠那扁平的古怪铁圈支撑。但林清还是不太明白,忍不住又问道:“那,马不疼?”

“你剪指甲的时候,会不会疼?马蹄实际上就是战马的指甲,马蹄铁就是钉在战马的指甲上,对战马本身没有任何影响。”陶应解释,又向林清建议道:“林贤弟,乘在现在有时间,你最好给你的战马也钉上马蹄铁,我们的长途跋涉现在才开始,要是你的战马马蹄突然裂了或者伤了,那你的麻烦就大了。”

“不干!”林清坚决摇头,“我这匹马是大宛马,要是被钉子钉坏了,那我就赔大了。”

“随便你。”陶应笑道:“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你的马在战场忽然伤了蹄子,你可别指望我会把马让给你——最多让你和我同骑一匹马。”

“呸!”林清小脸又红了,哼道:“谁希奇你的破马?和驴差不多大,送我都不要。”

陶应笑笑,懒得再理会这个小丫头,转向了旁边的徐盛说道:“徐盛,今天之内,我们就要和笮融小儿决战了,在开战之前,我有几句话必须要告诉你,你也必须记住,等结束了战斗之后,你再告诉我你是怎么想,打算怎么做。”

“请公子明示。”徐盛恭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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