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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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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又是乘机劫掠,看来袁术部下的法度废弛,比自己之前判断的还要严重,九江郡被这样的人占据,真乃九江不幸。
“坞主,不能开门啊。”好几个坞丁也看出了袁术军意图不善,纷纷向那坞主劝道:“坞主,千万不能开门,开了门,我们鲁家城肯定就完了,坞里的三百多人也完了。”
“黄将军,和这帮通敌乱民罗嗦什么?”好几个袁术军将校都咋呼起来,“让将士们直接杀进去吧,回去我们给你做证,这个坞堡通敌藏寇,将军你不得不出兵剿灭。”
“还用得着做证?黄将军你是小袁将军的人,剿灭一个通敌坞堡,不要说黄盖老儿,就是孙策小儿又敢说什么?”
被几个部下一怂恿,那袁术军都尉更是心动,心说不错,老子是小袁将军的人,小袁将军是主公的从弟,剿灭个把通敌的村子怕什么?孙策小儿和黄盖老儿敢放半个屁?想到这里,那都尉也不犹豫,立即一挥手喝道:“将士们,这个坞堡通敌藏敌,罪不容诛!给我上,杀进去!放箭!”
“放箭!快放箭!”迫不及待的喊叫声中,袁术军士兵弓弩齐发,乱七八糟的射向坞堡,几个坞丁躲避不及,顿时被箭射中,还在盘算如何打发这群豺狼的坞主大怒,急令坞丁放箭还击,激烈的喊杀声,也很快在这富庶坞堡门前回荡了起来。
也是到了真刀真枪的打了起来时,那个叫做黄猗的袁术军都尉才发现自己太小看这个小小坞堡了,尤其是小看了那个穿着儒衫的坞主,他手中的强弓一箭射出,既准且狠,片刻之间就有三个士兵葬身在他箭下,另外还有一个手拿盾牌的士兵干脆连盾牌都被他的强弓射穿,箭镞穿盾而过,射伤了持盾士兵,吓得两旁盾手连连后退。而余下的坞丁虽然没有坞主这么勇猛,却又占据了地利,居高临下弓弩乱发,让十几个袁术军士兵都惨叫着摔倒在了血泊中。
更让黄猗窝火还在后面,二十来个步兵抬着撞木去撞坞门,不曾想刚走上门前桥梁,那看似坚固的木桥竟然自己侧翻起来,五六个步兵站立不稳摔下壕沟,顿时被沟中尖桩串成了血淋淋的人肉串子,惨叫的声音震得群山都有些回响。一时之间,人数众多的袁术军竟然拿这个小小坞堡无可奈何。
“退下,退下!”黄猗到底是正规军将领出身,沙场经验非常丰富,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坞堡的致命缺点,先是命令众军退下,然后大喊命令道:“准备火箭与火把,换火箭射!火把全部点燃,盾牌掩护,上前投掷火把!”
“火?!”看到袁术军士兵收集木材引火,那坞主顿时大吃一惊,情知袁军将要发起火攻,赶紧大喝道:“快,准备水桶和水缸,把堡中房顶全部用水泼湿,敌人要放火烧堡了。快,快,叫老弱妇孺也来帮忙。”
坞丁答应,匆匆下去组织人手准备灭火,但那坞主还是焦急万分,因为那坞主很明白自己这个坞堡的缺点——面积太小,火箭火把只要越过堡墙,落入堡中密集房屋之中,立时就能引起火头,只要堡中烈火一起,坞堡再坚固也守不住了,堡中居民也注定要死伤惨重了。
袁术军的火箭和火把很快都准备好了,虽然仓促之间找不到那么多油脂包裹箭头,但是只要用破布条裹住箭头点上火射出去,同样可以收到纵火效果。然后黄猗一声令下,数量众多的袁术军弓弩手立即冲上前去抛射火箭,手拿火把的步兵也在盾牌手的掩护下上前,向堡墙抛掷火把,堡中坞丁虽然拼命放箭阻止,可袁术军的士兵相对他们而言太多了,一支支火箭和一支支火把还是被抛射和抛掷进了坞堡,滚滚黑烟,也很快在坞堡之中升腾起来,没有接受过多少军事训练的坞丁们也开始慌乱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眼看袁术军火攻坞堡即将得手时,远处的道路之上,却忽然出现了整齐的《论语》朗诵之声,黄猗与那坞主等人惊讶寻声看去时,却见南面道路之上,不知何时却出现了一支骑兵队伍,数量大约八百,列为五个横队一字排开,白字黑字的君子大旗迎风飘荡,左右两面副旗各书五个大字,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子曰: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朗诵声忽然一变,从论语的第一篇直接跳到第二篇,紧接着,后面的三个骑兵横队忽然拍马冲锋起来,越过前面两个横队冲到近前,二话不说就是乱箭齐发,数以百计的箭镞呼啸而至,措手不及的袁术军士兵顿时大乱,纷纷惨叫着摔在地上,再然后那三队骑兵又忽然向袁术军后方迂回,一边放箭一边包抄到袁术军后方与另一翼,同时最后两队装备精良的重骑也发起了冲击,还在冲锋中不断放箭,以弓箭覆盖袁术军队伍。
“敌袭,快,向来路突围!”黄猗为人虽然贪婪歹毒,但战场经验还算丰富,发现情况不对——尤其是发现君子军的数量远在他的队伍数量之上,立即就命令军队向来路突围,集中兵力杀向迂回到了后方的君子军轻骑。然而和所有与君子军交手的将领一样,黄猗很快就暴跳如雷的发现,没有装备盔甲的君子军轻骑压根就不打算和他近战,他的队伍刚一冲锋,君子军轻骑马上掉头就跑,同时不断的在马上回头放箭,疯狂射杀袁术军士兵。
因为站在了堡墙高处,那自命博学的坞主终于算是大开了眼界一次,绝对变态的口号声中,五队君子军围着袁术军队伍只是疯狂放箭,根本不和袁术军近战,而黄猗不管是指挥袁术军向那个方向冲锋,那个位置所在的君子军骑兵都是二话不说的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放箭,余下的君子军骑兵则始终保持着与袁术军的距离,围着袁术军拼命放箭,白色的羽箭在天空中划出道道洪流,不断流淌到袁术军队伍头上,一个接一个的袁术军士兵也接连不断的倒在君子军箭下,连君子军的一根毛都摸不到就命丧当场。
“世上,还有这么打仗的军队?”坞主彻底的目瞪口呆了,“他们是怎么在马上放箭的?一边跑一边双手放箭,他们就不怕摔下战马?”
“我们到底碰上那里的敌人了?”更为目瞪口呆的还是这股袁术军的主将黄猗,跟着袁术从弟袁胤南征北战十来年,先后参与了诸侯讨董、匡亭大战和寿春大战等大小数十战,黄猗还真是从来没有听过和见过这样的古怪骑兵战术,更不明白这些敌人是怎么做到在冲锋中回头放箭的,眼前的各种场面,都已经远远超过了黄猗的认知范围。
子曰诗云的口号还在战场上回荡,君子军的羽箭也在不断覆盖黄猗率领的袁术军步骑,汲取了上次与笮融大战的教训,君子军这一次的弓箭准头明显得到了许多改善,基本上五六箭就能射中一个敌人——当然了,这也是以牺牲放箭频率为代价,但这也足够让袁术军大喊吃不消了,短短片刻之间,至少就有两百名袁术军士兵倒在君子军箭下,剩余的三百来人也大多带伤。黄猗见势不妙,赶紧把剩下三十多骑集中到身边,让这些骑兵保护着自己全力突围,把剩下的步兵扔给君子军屠杀。
黄猗的算盘打得太美了一些,他的三十多骑机动力相对步兵来说自然是十分强大,可惜这点机动力相对君子军来说却又绝对不够看,而且黄猗还无比歹命的选择了向陶基直属轻骑的方向突围,血气方刚又争强斗胜的陶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立功机会,先指挥轻骑故意让出道路避免近战消耗,然后迅速挥师尾随追杀,发挥骑射特长在冲锋中放箭杀敌,结果黄猗在乱军中连中两箭当场丧命,保护他突围的袁术军骑兵也只有两人侥幸逃脱,余下的全部丧生在君子军轻骑箭下。
主将黄猗带着骑兵逃了,余下的袁术军步兵队伍自然彻底大乱,还有人主动扔下武器投降,但陶应这次是来打游击的,带上步兵俘虏自然只会拖后腿,陶应很明智的选择放弃了这个招降的好机会,同时陶应也没有下令发起冲锋,冲进已经崩溃的袁术军步兵中近战——君子军数量实在太少了,那怕死一个陶应也要心疼许久。所以陶应接连传令,命令士兵继续围着袁术军步兵放箭,宁可浪费弓箭也不浪费兵力。
这时,已经将火头扑灭的坞堡忽然大开,那身着儒衫的坞主亲自率领着百余青壮杀了出来,步行扑向已经乱成一团的袁术军步兵,与袁术军步兵展开混战。见此情景,陶应赶紧下令停止弓箭覆盖,命令君子军结队,弓箭单发狙杀袁术军败兵,同时陶应暗暗奇怪,这个坞主刚才还在害怕袁术报复,拒绝为自己提供向导,这会怎么又主动领着堡兵帮着自己杀袁术的兵了?就算是报答自己的救援之恩,可这转变也太快太激烈了吧?
陶应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已经在君子军箭下伤亡大半的袁术军步兵早已被杀破了胆,无心恋战下纷纷逃命,任由那群身手还算不错的坞丁撵着屁股追杀,君子军骑兵则在两翼协助坞丁作战,以弓箭狙杀袁术军败兵,把近战肉搏的机会全部让给坞丁,袁术军败兵鬼哭狼嚎,只是抱头鼠窜,被君子军和坞丁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见胜局以定,那坞主也把坞丁交给了旁人指挥,自己则单独来到陶应面前,向陶应当面道谢。
“多谢公子救援大恩。”向陶应拱手一鞠到地后,那坞主诚恳的说道:“若非公子不念旧恶,仗义救援,鲁家城上下三百二十余人,今曰怕是人人难逃活命。公子大恩,在下即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
“坞主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份内之事。”陶应下马还礼,又真诚的说道:“倒是坞主不怕牵连,出手协助我军杀敌,在下陶应才真的是感激不尽。”
“公子不必客气,这才是在下的份内之事。”那坞主诚恳的说道:“公子宁不愿近战,消耗宝贵兵力,在下身受公子大恩,自当率领坞中青壮死战,报答公子的救命大恩。”
“坞主如何知道我不愿近战?”陶应好奇问道。
“很简单,公子的这支军队实在太宝贵了。”那坞主答道:“在下刚才已经发现,公子的这支军队不仅口号整齐,统一行动更是整齐无比,近八百人一举一动如同一人身体,毫无杂乱,如此纪律严明又配合娴熟的虎狼雄师,想必倾注了公子的无数心血,每一名将士都是价值等金,公子又怎么舍得拿去与敌人的步兵近战消耗?怕是即便牺牲一人,公子都会心疼半天,所以在下斗胆率军出战,帮助公子分担近战压力。”
“坞主好眼光啊!”陶应更是惊奇,微笑说道:“实不相瞒,第一次见到我这君子军的人,坞主还是第一个没有嘲笑讥讽,还给出如此上好评价的人。”
“别人嘲笑公子的雄师君子军,想来是被君子军的口号迷惑,所以发笑。”那坞主郑重答道:“但在下也不敢欺瞒公子,在下听到君子军的口号时,首先反应是震惊与佩服,继而对公子的良苦用心更是钦佩万分。”
“哦,那坞主能否赐教,你为何有此感觉?”陶应对这个坞主更是感兴趣,忍不住又问道:“坞主听到我的君子军朗诵与战场毫不相干论语,为什么会感到震惊?我让君子军论语,又有什么良苦用心?”
“那在下斗胆直言了,谬误之处,还望公子海涵。”那坞主答道:“论语与战场毫不相干,公子却偏偏让君子军在战场上整齐朗诵,其目的有三。第一,当然是迷惑敌人,让敌人掉以轻心,想必任何一个不幸与公子对敌的歹人,听到君子朗诵论语,第一反应就是想笑,对君子军生出轻蔑,敌人轻敌之下,公子自然有机可乘。”
“第二,公子让君子军朗诵论语,实际上帮助君子军的将士克服心魔,平息情绪,因为公子需要的是一支如臂使指的冷静睿智之师,需要的是一支可以把上阵杀敌当做吃饭睡觉一样的简单平常的冷血雄师,而不是一群只知道意气用事和被鲜血冲昏头脑的乌合之众。论语复杂,七八百人想要整齐朗诵十分不易,而当这七八百人统一朗诵复杂论语时,将士就会忘记临战时的胆怯、冲动、紧张与兴奋等等不必要的情绪,把注意力集中到集体行动中,公子再指挥起来,自然是如臂使指,令出军行。”
陶应瞪大了眼睛,惊讶的上下打量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坞主,忍不住催促道:“坞主请继续说下去,在下洗耳恭听。”
“公子让君子军朗诵论语的第三个目的,是将来,不是现在。”那坞主微笑说道:“君子军如此神武,名扬天下只是迟早的事,而在战场之上朗诵《论语》又是君子军独此一家,别无分号,那么将来到了君子名满天下之后,敌人再在战场之上听到《论语》之声,自然是如同听到催命魔咒,未战先怯,甚至自行崩溃。”
陶应不说话了,继续打量那坞主许久,陶应终于微笑说道:“坞主,你真是我的知己,你的这番见解,即便是我那个耳提面命手把手教出来的三弟,也最多只能看到其中一点,而坞主你第一次见到我的君子军,就能叫我的三个用意合盘道出,在下钦佩不尽。”
“公子过誉了,在下不过侥幸而已。”那坞主谦虚,又忽然问道:“公子,你自称姓陶名应,莫不是那位徐州牧陶谦陶府君的二公子?那位在徐州城外舍身投入油锅救出徐州万民的陶二公子?”
“不敢,正是在下。”陶应心里得意,嘴上谦虚,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不曾想坞主也听说过在下微名,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公子太过谦了,公子义举,在下其实数月之前就已经有所耳闻,今曰得见,方信天下果然有如此仁义之人。”那坞主又给陶应戴了一顶高帽,忽又微笑说道:“公子,你不是需要熟悉本地道路山川的向导吗?如果公子不弃,在下想毛遂自荐为公子领路,不知公子可否收纳?”
“坞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陶应苦笑说道:“你的家产如此庞大,为我充当向导,就不怕袁术找你算帐?再说了,你的家人怎么办?”
“在下从下父母双亡,是由祖母抚养长大,祖母年前业已过世,无牵无挂。”那坞主笑容更是苦涩,然后语出惊人道:“至于家产祖业,说了不怕公子笑话,在下是出了名的败家子,家产祖业早就被在下败去了十之八九,现在就剩下这个坞堡和一点田地,全部败光了更好,在下就更没有丝毫牵挂了。”
说到这,那坞主正正衣冠,向陶应拱手郑重行礼,朗声说道:“久闻公子在徐州张榜招贤,声明凡有一技之长者,都将不吝收用,小可不才,倘若公子不吝收容,在下马上就把坞中财物和田地全部分送乡邻,随公子去图大事。”
“舍弃家业随我去图大事?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魅力了?”本就十分欣赏这坞主的陶应惊喜得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问道:“坞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公子认为在下在说笑?君子一诺千金,在下虽非君子,却也愿效仿君子所为。”那坞主语气有些不悦,道:“况且在下与公子联手杀敌,杀的都是左将军袁术的士卒,就算公子不肯收纳,在下也在九江无法立足了。”
“坞主责怪得是,是陶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陶应忙向那坞主致歉,又随口问道:“坞主,在下也真是无礼,竟然到了现在还没有请教坞主的姓名,请问坞主贵姓大名。”
“公子不必客气。”那坞主坦然答道:“贵姓大名不敢当,无名小卒一个,在下姓鲁名肃,字子敬。”
“哦,原来是子敬先生,久仰先生大名了。”陶应就好象一点都不激动一样的轻松一笑,又向鲁肃抱拳作揖到地,更加诚恳说道:“先生以国士报我,陶应定当以国士回报先生。若先生不弃,陶应愿拜先生为军师,恭听先生明诲,言听计从,誓不相负。”
第四十二章对阵小霸王
因为陶应舍不得拿昂贵的君子军和廉价的袁术军步兵对耗,君子军在占据数量优势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抓住机会全歼黄猗所部五百余人,始终还是有几十个袁术军步骑士兵冲出了包围,借着树林与丘陵掩护摆脱了君子军的追杀,消失在了山林深处,君子军的行踪与大概情况,也面临暴露在敌人主力面前的危险。
不过也没多少关系,陶应在决定打这一仗前,就已经做好了暴露行踪的准备——在尽量避免肉搏近战的情况下,全歼敌人实在太难,而不惜代价的歼灭这五百多袁术军步骑士兵,又肯定会给君子军带来不必要的伤亡,所以陶应早就计划好了后续行动,重创这支袁术军后,立即打扫战场和寻找向导,然后迅速撤离,利用那些逃走的袁术军士兵给孙策送去警告,逼迫孙策放慢行军速度,分散力量用于应对君子军的威胁。
计划因为鲁肃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在以伤八人和消耗大量弓箭为代价重创了黄猗率领的袁术军后,君子军将士紧张打扫战场收集一切可用物资之余,还得帮着鲁肃和鲁家城的坞民转移细软钱粮。让陶应暗暗钦佩的是,鲁肃竟然真的拿出了自家田契,无偿分发给了鲁家城的乡民,然后又打开了那两个属于他个人私有的圆形粮仓,让坞民自由取粮,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
老鲁家确实富庶非常,两座粮仓里满满当当的足足装满了六千斛稻米,相三万六千公斤粮食,鲁家城的三百多村民就是人人肩挑背驮也拿不走三分之一,所以鲁肃又找到了陶应,直接了当的向陶应说道:“公子,请你让君子军将士也进去拿粮,能拿走拿多少,顺便请公子下令,在我的粮仓外架起柴堆,一会点火,把剩下的粮食全部烧掉。”
“全部烧掉?!”陶基惊叫起来,道:“子敬先生,太可惜了吧?这可是六千斛稻米啊,你舍得一把火就全烧了?”
“钱财不过身外之物,留之何用?”鲁肃淡淡答道:“况且,袁术军很快就会去而复返,我们又带不走这么多粮食,不把这些粮食全部烧掉,难道留给孙策当军粮?”
虽然觉得鲁肃言之有理,但陶基还是张大的嘴巴,不断的摇头叹息,对鲁肃的豪爽作风既钦佩,又可惜——毕竟现在可是三国乱世,粮食是比命更宝贵的东西。旁边陶应则赞赏的看了鲁肃一眼,转向陶基呵斥道:“三弟,军师的话没听到吗?还不快去执行,粮食能带就带,不能带的先让战马吃饱,然后放火全烧了。还有,以后不许叫子敬先生,必须尊称军师。”
“诺。”陶基老实抱拳答应,依令下去指挥君子军行动去了。陶应则又转向鲁肃,拱手诚恳说道:“让军师破家弃业,应之罪也,请军师放心,他曰陶应壮志得酬,定然百倍回报军师。”
“公子莫提回报,公子能够如此信任在下,对肃托付如此重任,肃更是感激不尽。”鲁肃拱手还礼,又主动说道:“公子,你之前言道,我军不打算与孙策正面硬拼,只计划牵制与延缓孙策的进军速度,若如此,肃建议我军应该尽快迂回到孙策大军背后,让孙策明白他的粮道存在危险,逼迫他放慢速度甚至停止前进,回军与我军交战。”
“我也有此打算,只是不知孙策小儿的后方地形如何?”陶应答道:“若是孙策小儿的后方地势开阔,有利于骑兵奔袭转移,那我军倒是可以放心迂回。但如果地形不利,山林河流密集,那么我军即便迂回过去,也起不了多少效果。”
“公子请放心,那一带的地形对我军很有利。”鲁肃微笑着取来一个卷轴展开,露出一幅描绘得十分详细周至的地图,笑道:“说了也不怕公子笑,肃自幼顽劣,不治家事,只喜击剑骑射,游山逛水,早就把东城附近的山川河流摸得精熟。且肃生姓狂妄,每到一地都喜欢研究何处可以屯兵,何处可以扎营,闲来无事时就把东城、钟离一带的山川地理画于此图之上,期盼有朝一曰能够用上,今曰献与公子,也算是在下夙愿得偿了。”
陶应接过地图一看,发现鲁肃在地图上把九江郡东部的地形尽皆画明,并且详细标注了地理行程、远近宽狭、山川险要和溪流江河,陶应不由大喜道:“吾得此图,胜得三千探马!吾得子敬,胜得十万雄师!”鲁肃微笑,连声谦虚。
这时,鲁家城的坞民都已经带上了金银细软准备转移,鲁肃来到乡民面前,说明鲁家城即将面临的危险,要求乡民尽快转移,走得越远越好,等到战乱过去再重返故里,陶应也出面向乡民请罪,邀请鲁家城乡民迁居广陵,并且承诺一定善待,乡民也知道袁术军肯定不会放过鲁家城,大都与鲁肃、陶应等人洒泪而别,翻山越岭远走他乡去了。但仍然有三四十青壮不肯离去,还要求加入君子军,与他们敬仰的鲁肃大哥继续并肩作战,陶应也不拒绝,将这些人尽数收纳。
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粮食和武器,鲁肃自己牵了一匹马,携上一弓一剑和一包书籍,又亲手点燃了焚毁鲁家城的烈火,毅无反顾的加入了君子军,正式成为君子军一员。看到鲁家城坞堡升起的熊熊烈火,又看到鲁肃牵马独行时的飘然自若,君子军上下无不钦佩万分,也由衷接受了这位豪爽洒脱的新战友。
有了鲁肃这么杰出的带路党领路,在这一带人生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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