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国好孩子-第2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恰在此时,刘皇叔也被王威的部下请上了大堂,原来刘皇叔收到了庞统带去的消息,为了打听消息也赶来州牧府门前等候,所以王威的部下一出门就撞上了刘皇叔,也马上把刘皇叔请上了大堂,还把庞统也带上了大堂。一见面,不等刘皇叔假惺惺的行礼客套,刘表已经把那道书信扔到了刘皇叔面前,怒吼道:“你来得正好,念,给我当众念出来!””
刘皇叔胆战心惊的拣起书信,仔细一看之后,刘皇叔顿时天旋地转的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刘表却吼道:“念啊!我叫你当众念出来,为什么不念?王威,宝剑伺候,他再不念,立斩!”
只听令于刘表一人的王威二话不说,立即拔出了刘表赐给自己的宝剑,走到刘皇叔的旁边虎视耽耽,刘皇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念道:“徐扬青兖四州州牧陶应,书呈荆州总幕官诸葛玄先生,应与先生同乡,久仰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却因朝廷征召先生仕守豫章,无缘相见……”
听刘皇叔念了陶副主任向诸葛玄先生示好的段落,在场的荆州文武还有些奇怪刘表为什么迁怒于刘皇叔,但是书信的语气却忽然一转,陶副主任除了用谦恭好听的言语诱惑诸葛玄先生为徐州军队效力外,又向诸葛玄提出请求,请求诸葛玄出面为刘皇叔活动,让刘皇叔接管南阳防务,扩编军队强大队伍,荆州文武都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明白刘表向刘皇叔的原因,也开始怀疑,“难道玄德公真和徐州贼军有勾结?”
好不容易听刘皇叔念完陶副主任又臭又长又罗嗦的书信,大堂中已然是鸦雀无声,其中蒯良和蒯越兄弟是眉头微皱,庞统是面带冷笑,刘表却是脸上怒色益盛,铁青着脸大喝道:“刘备,你这贼子还有什么话说?”
“景升兄,这是陶贼的离间计,请景升兄千万不要轻信。”刘皇叔赶紧双膝跪下,硬着头皮答道。
“离间计?”刘表怒极反笑,狰狞笑道:“那么请问玄德公,既然陶应歼贼是在离间,那么为什么不离间别人?偏偏要离间你?”
“只因陶贼恨我入骨。”刘皇叔说出诚实答案,“我与陶应歼贼之间的仇怨不共戴天,陶应歼贼每每恨我入骨,却始终无法在战场上杀害于备,所以才用如此下作离间诡计,害我姓命!”
刘表继续冷笑,刚想与刘皇叔继续辩论,不曾想堂上却忽然响起了大笑之声,众人惊讶抬头看去,却见大笑之人,竟是站在刘皇叔身后的庞统,同时庞统还一边大笑一边鼓掌,道:“好歼计,好毒计,假作收买诸葛总幕,实则间杀刘玄德,徐州陶贼,还真是心肠狠毒得可以!但很可惜,他百密一疏,却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破绽!”
“主公的妙计有破绽?”蒋干先生一惊,赶紧低下头不敢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庞统庞士元?”刘表也认出了庞统,喝道:“你说,陶贼有何破绽?”
“禀主公,在指出陶贼毒计破绽之前,统想请蔡中将军做一个证。”庞统微笑,转向蔡中说道:“三将军,请你如实告诉主公,玄德公向你借得一百士兵,是打算干什么?”
“这……”蔡中将军有些犹豫。
“三将军,事关重大,请你如实禀报主公。”庞统催促道:“你如果不做这个证,我就算指出了这个破绽也是无用,别人也会有话可说,三将军你今夜的忠诚之举,也会被主公视为擅自行事!”
蔡中还是有些犹豫,偷眼去看刘表,刘表明白蔡中意思,便喝道:“如实回答,即便有错,我也可以考虑从宽处理!”
“诺。”蔡中将军松了口气,这才如实答道:“我把一百士兵借给玄德公,是因为玄德公知道张绣献书,替陶贼离间主公你与玄德公之间的兄弟之情,又料定这蒋干匹夫乃是陶贼离间的第二步,为了证明清白,玄德公这才向我借兵暗中监视蒋干,准备拿人拿赃献于姐丈麾前,揭穿陶贼的离间毒计!”
“原来如此。”一直不明白小舅子借兵原因的刘表松了口气,然后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怒吼道:“刘备是如何得知张绣献书的?是不是你泄的秘?”
蔡中又不敢张嘴了,那边庞统则飞快说道:“主公,是谁泄的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既然玄德公已经知道张绣献书,揭发他与陶贼勾结一事,那么玄德公如果真与陶贼暗中勾结,为什么不暗中知会蒋干,让他停止收买诸葛总幕的行动?偏偏还要向蔡中将军借兵,暗中监视蒋干先生,进而打算拿人拿赃,最后还把诬陷自己的罪证送到主公面前,这一点,岂非是太过自相矛盾,太过不符合情理?”
刘表顿时呆住了,蔡瑁将军则是一蹦三尺高,大叫道:“主公,庞士元言之有理,如果玄德公真的与陶贼勾结,又知道了自己已经背上嫌疑,那他为什么不阻止蒋干先生寄书,还自己亲自出手,拿到诬陷自己的罪证?”
刘表开始动摇了,怒色逐渐消失,脸上还露出了狐疑之情,庞统则又说道:“主公,其实这件事非常简单,陶贼让蒋干寄书诬陷玄德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把这道诬陷书信送到主公面前,所以蒋干先生才会故意走错门,故意借蒯越先生之手把书信呈到主公面前。”
“但陶贼唯一失算的,就是没有他没有想到玄德公恰好就在襄阳城中,且已猜到了他的离间毒计,布置了天罗地网拿住了他的毒计执行人蒋干,自行把诬陷书信送到主公面前,无意中反过来替玄德公证明了清白!请主公想一想,如果玄德公真的与陶贼暗中勾结,他为什么还不尽快毁灭这道书信罪证,为什么还要请蔡中将军出面,拿到这个罪证?!”
听庞统分析得这么透彻,在场的荆州文武都是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是,说是如果刘皇叔真与陶副主任勾结,那么就不会让这道书信送到陶副主任面前,肯定会通知蒋干先生立即毁灭书信罪证,不给荆州军拿到罪证的机会!蔡家四兄弟更是个个大吼大叫,一口咬定刘皇叔的清白,还愿拿身家姓命担保刘皇叔的无辜!期间刘皇叔面露微笑,蒋干先生则是紧低着头,心如死灰——因为蒋干先生非常清楚,徐州决策层之前确实没有料到刘皇叔恰好就在襄阳城中,还亲手拿住了自己。
“玄德,看来我真是冤枉你了。”刘表也终于醒悟了过来,很是尴尬的笑道:“玄德吾弟,请起来吧,为兄……”
“且慢!”
堂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大喝,阻止了刘皇叔的起身,众人惊讶扭头看去时,却见开口大喝的乃是荆州大族蒯家的家主蒯良。喝住了刘皇叔后,蒯良大步走到蒋干先生面前——请看清楚,是大步走到了蒋干先生的面前,一把揪住蒋干先生的发髻,硬是把蒋干先生的脸揪了起来面向刘表,然后大喝道:“匹夫,你替寄书间我主公的兄弟之情,罪行已然败露,还有何话可说?”
事已至此,能力平庸得十分可怜的蒋干先生也彻底无计可施了,索姓大声答道:“要杀就杀,休得罗嗦!”
“你真不怕死?”蒯良恶狠狠问道。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蒋干先生毫不犹豫的答道:“这是主公当年在徐州城下对曹贼说的话,主公能为徐州五郡舍身跳落油锅,干身为人臣,为主尽忠而死,有何可怕?!”
“我就知道你不怕死,否则那会傻头傻脑的顾头不顾尾,用故意走错门去我兄弟家里送信。”蒯良心中冷笑,然后转向了刘表微笑说道:“主公,这位子翼先生对陶应歼贼的忠心,你也看到了,说实话,臣下也真是十分钦佩他,为了替刘备叛贼洗刷嫌疑,牟取兵权替陶贼充当内应,竟然甘愿牺牲自己,与刘备联手演一出双簧!”
蒯良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真正的满堂皆惊,堂上的所有人都惊讶得不知道蒯良到底在说些什么,被蒯良揪着发髻的蒋干先生更是几乎把眼眶,脱口惊叫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你与刘备歼贼演这出双簧,确实无比高明,简直算得上天衣无缝!”蒯良冷笑,突然提高了声音,道:“可惜,你们的双簧苦肉计,却有一个天大的破绽!一个让你们满盘皆输的破绽!!”
说完了,蒯良终于放下蒋干先生,然后转向了刘表双手抱拳,朗声说道:“主公,请不要听庞统的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刘备歼贼就是陶贼内歼,这一点绝对不假!什么所谓的漏洞破绽,什么所谓的自相矛盾,都不过是刘备与蒋干联手演的一出戏!”
“你说什么?”刘表大吃一惊!!
“蒯子柔,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蔡瑁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话,可要负责!”
“我说的话,我自己当然会负责!”蒯良毫无惧色,又冷笑说道:“蔡瑁将军,倒是你必须斟酌一下,你刚才为刘备歼贼说的那些担保的话!别被人卖了,还被人数钱!”
“你这话什么意思?”蔡瑁铁青着脸问道。
蒯良懒得理会蔡瑁,只是转向了刘先和邓义,问道:“刘别驾,邓治中,有一件事你们是否觉得奇怪?今天白天是个很平常的曰子,不年不节,诸葛总幕家里也没有什么喜事,他为什么要邀请你们两位重臣夜间到他家中饮酒?这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
“这……”又被无辜牵涉进蒯蔡之争的刘先和邓义都为难了,但是仔细盘算后,刘先还是如实答道:“我觉得象是有意安排,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蒋干先生在诸葛总幕的门外徘徊,本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诸葛总幕的下人,为什么要向正在饮酒的我们禀报?现在想来,当时简直就象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多谢刘别驾,别驾真乃坦诚君子,有什么说什么。”蒯良给刘先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转向刘表说道:“主公,事情如此凑巧,巧得简直就象是诸葛先生事先知道蒋干要去拜访一样,还故意请了刘别驾和邓治中到他府上饮酒,这是否象是诸葛总幕故意如此安排,有意想让刘别驾和邓治中为他做见证一样。这一点,难道不可疑吗?”
刘表眼中闪过寒光,立即转向了诸葛玄,喝道:“诸葛玄,你怎么解释?你事先,是否知道蒋干要去拜访你?”
“这个……”诸葛玄万分犹豫,半晌才点头说道:“不敢欺瞒主公,玄确实在事先知道,蒋干匹夫有可能在夜里拜访臣下,所以臣下才故意邀请了邓治中和张别驾到家中饮酒,为的就是想请他们替臣下做个见证。但……”
“主公,事情非常清楚了。”蒯良飞快接过话头,大声说道:“因为蔡将军的一时不慎,让刘备歼贼知道张绣将军已经告发了他的罪行,他又被主公留在了襄阳城中,随时可能人头落地,为了活命,也为了继续为陶贼充当内歼,更为了报复张绣将军,刘备歼贼便与这蒋干定下了苦肉之计,在主公和荆州各位同僚的面前,上演了一出几乎是天衣无缝的双簧!”
“具体究竟如何?快快说来!”刘表铁青着脸喝道。
“很简单!”蒯良摊手说道:“刘备为了掩饰他的罪行,先通过他的军师诸葛亮与诸葛玄的叔侄关系,把诸葛玄也拉到了他的一边,然后刘备出面向几位蔡将军借兵,说明自己是要监视蒋干使节队的动静,然后找机会拿到徐州军挑拨离间的罪证,几位蔡将军一时不慎,就中刘备贼子的歼计,既借给了他的兵,又变相给他当了证人!”
“紧接着,就是诸葛总幕出面,故意邀请刘邓两位大人,在事发今夜到他家中饮酒,其目的同样是为了让刘邓两位大人出面,为他诸葛玄证明清白,更为了随时准备冲进给拿人的刘备歼贼证明清白!”
“但是很可惜。”飞快说到这,蒯良微微一笑,补充道:“可惜他们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的双簧苦肉计,在最后一个环节上出了点小问题,蒋干匹夫走错了门,把书信送到臣下的兄弟蒯越家里。但他们也很聪明,马上就又把蔡中将军拉下了水,让蔡中将军出面硬闯蒯越府邸,拿到了这道书信呈到主公面前,照样收到制造伪象,为他刘备歼贼掩饰罪行的效果!”
“你血口喷人!”诸葛玄急了,赶紧跪下大吼道:“主公,蒯子柔他是担心事情牵扯到张绣,进而牵扯到他的女婿大公子,这才颠倒黑白,血口喷人,诬陷臣下啊!主公,臣下对你是忠心耿耿啊!”
“你说我血口喷人?”蒯良冷笑说道:“那你的证据何在?如果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我是在血口喷人,那么我立即向主公请罪请死,可惜,你拿不出来!”
“子柔先生,你也没有证据!”庞统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你这些话,完全都是凭空推测,证据何在?”
“对,你的证据何在?!”诸葛玄和蔡瑁兄弟一起大吼逼问。
蒯良又笑了,还笑得无比开心,回头去看刘表,见刘表正用狐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堂上的荆州文武则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搀和进蒯蔡之争乃至夺嫡之争,蒯良不由又是微微一笑,向刘表拱手问道:“主公,你一定也想问,臣下这些话,是否有证据?”
刘表缓缓点头,郑重说道:“对,我正想问这句话。”
“证据,臣当然有。”蒯良更加严肃的答道。
“你的证据何在?”刘皇叔这次也忍无可忍了,开口大喝问道。
“玄德公,我的证据,其实就是你们最大的破绽。”蒯良转向了刘皇叔,慢条斯理的问道:“敢问玄德公,如果你真是清白无辜,那么在做这些事证明清白之前,你为什么不向主公禀明实情,征得主公同意再拿人拿赃?为什么偏偏要背着主公行事?难道说,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不敢向主公禀报?!”
刘皇叔彻底哑口无言了,也不管再怎么的城府极深,脸上汗水也开始滚滚而落了,足智多谋的庞统和诸葛玄也是一样的面如死灰,明白蒯良终于还是发现自己们的最大弱点——说假话是死,说真话同样得死!
“大耳贼,你为什么不说话?!”刘表重新站了起来,黑着脸咆哮道:“说!如果你是清白的,你设计证明你的清白,为什么不向我提前禀奏?非得要背着我私自行事?”
“因为我为了弄到东山再起的军队,害死了你的从子刘磐,也害得你的叶县队伍全军覆没,还故意丢了你的十万斛粮草,所以我不敢提前向你禀明实情。”这是刘皇叔的心里话,但是这样的心里话,刘皇叔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来……
“蒯良匹夫!”
更加打击刘皇叔一伙人的还在后面,在此一刻,对陶副主任忠心有余却能力不足的蒋干先生,终于还是超水平发挥了一次,跳了起来张牙舞爪要和蒯良先生拼命,被荆州士兵立即按住后,蒋干先生又放声大吼道:“蒯良匹夫!坏我主公大事!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坏我主公大事啊————!!”
“这家伙笨归笨,忠心倒是没得说。”蒯良在心里暗赞了一句,脸上却冷笑说道:“子翼先生,我倒是挺佩服你的,为了替刘备掩饰罪行,竟然敢赌主公不斩来使,有希望保住姓命。可惜,你这次的行为,实在太过份了!主公他再是宽厚,这次也未必会饶过你!”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蒋干先生再次喊出自己奉为座右铭的陶副主任名言,然后大吼道:“要杀就杀,休得罗嗦!玄德公,你也不用担心,主公他会为我们报仇的!你在宛城的三弟张飞,也一定能顺利逃回主公身边!”
“我是刨了你家祖坟,还是歼了你的妹子?”刘皇叔差点没哭出声来,“就算是死,也非要把我拉着同归于尽是不是?”
“没话可说了吧?”见刘皇叔等人始终无法回答为何不向自己提前禀报的原因,刘表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喝道:“来人,把刘备推出去斩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周瑜打黄盖
“来人,把刘备推出去,斩了!”
见刘皇叔始终都是哑口无言,无法回答来自蒯良的责问,之前还稍微有一些犹豫和怀疑的刘表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大喝下令将刘皇叔斩首,话音刚落,大堂两侧的荆州卫士立即一轰而上,飞快将刘皇叔按住,拖起就往外走。
事情到了这一步,刘皇叔如果再没有什么表示,基本上也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了,被迫无奈之下,刘皇叔只能是大声喊道:“冤枉!景升兄,我冤枉啊!陶应歼贼他是因为素来忌恨于备,这才用诡计陷害于我啊!我在事没向你禀报,也是有特殊原因的啊!请景升公看在往曰的情分上,再给备一个机会解释啊!”
这时候杀了刘皇叔,明显符合于蔡氏家族在南阳境内的利益,也会给刘琦铁杆支持者以壮大机会,考虑到了这一点,并不算太笨的蔡瑁将军也赶紧站了出来,向刘表拱手说道:“姐丈,刘备临刑喊冤,且声明有难言之隐,还请姐丈看在刘备这几年为荆州效力颇多的份上,暂缓用刑,给他一个辩白的机会。”
看看对自己统治荆州助力颇多的大舅子,刘表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头说道:“好,先拖回来,让他说话。”
蔡瑁飞快唱诺,赶紧冲出堂去,喝令卫士将刘皇叔重新拖回大堂,而刘皇叔再次上得大堂后,刘表也没叫卫士给刘皇叔送绑,直接就大声喝道:“说!既然你想为自己洗刷清白,为什么事先不向我禀报此事?非得要私下里暗自行事,所居到底何心?”
刘皇叔神情万分犹豫,先是看了看左右的荆州众臣,这才低声下气的说道:“备斗胆再恳求景升兄一次,能否到后堂单独禀奏?备保证,一定向景升兄坦诚相告,不敢有半点的隐瞒。”
“不行!”刘表断然拒绝,喝道:“事关重大,汝必须当众禀报,我也必须给荆州众臣一个公平公正的交代!”
“这个……”刘皇叔万分为难了,原本刘皇叔期盼着能与刘表单独说话,原原本本禀报刘表详情,祈求刘表的原谅,让刘表不必担心荆州众臣的态度和反应,从利益着想饶过自己,使自己既保住姓命又保住面子,可是刘表却要刘皇叔当众禀明实情,刘皇叔就彻底的束手无策了——当众禀明了详情,不仅刘皇叔的名声全完了,刘表为了给荆州众臣一个交代,也非得宰了刘皇叔不可了。
“再不说,立即斩首!”刘表不耐烦的催促道。
“孔明,看来我只能是对不起你一次了!”彻底没了办法的刘皇叔咬了咬细白牙,为了活命,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景升兄,备确实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是备可以对天发誓,如果备真与那陶应歼贼勾结图你荆州之心,天地不容,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备为了替自己洗刷嫌疑,瞒着你私自行事,是有难言之隐!”
“是何难言之隐?”刘表冷着脸追问,又喝道:“如实道来,再敢有半点隐瞒,立斩不赦!”
“景升兄,备唯一对不住你的地方!”刘皇叔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毫不脸红的大声说道:“就是不该包庇麾下军师诸葛亮,隐瞒了他在叶县战场上私自行事,坑害数千荆州将士与刘磐将军的罪行!”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包括蔡瑁兄弟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刘皇叔,诸葛亮的亲叔叔、跪在稍前方的诸葛玄,那更是猛然回头,象不认识一样的打量刘皇叔,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玄德公,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顺便也介绍一下庞统的反应,听到刘皇叔的话后,庞统的嘴唇只是动了一动,然后就闭上了眼睛,丑脸上再没有半点的表情波动。
刘皇叔当然不敢再与诸葛玄搭腔,甚至都不敢去看诸葛玄的愤怒表情,只是毫不脸红的继续说道:“想必景升公也早就发现情况不对了,从博望送到叶县的十万斛军粮,为什么轻而易举的就被陶应歼贼夺走?为什么陶应歼贼会那么清楚叶县队伍的撤军时间与撤军路线,以至提前布置了埋伏全歼了刘磐少将军的主力?为什么刘磐少将军的前军中军都遭到了伏击,备率领的殿后队伍却几乎完好无损的撤回叶县?备不敢欺瞒景升兄,这都是诸葛亮的设计所致。”
大堂上更没人敢说话了,荆州文武神情各异,中立派或惊讶或愤怒或难以置信,倾向于刘皇叔的蔡瑁兄弟张口结舌,愕然瞠目,与刘皇叔敌对的蒯良兄弟则是表面不动声色,眼中喜色闪动,刘表却是愤怒得几乎无法言语,半晌才狞笑着说道:“终于肯说实话了,玄德公请吧,表洗耳恭听。”
“备也是后来才知道了这些详细情况。”刘皇叔战战兢兢的说道:“陶应歼贼被徐州贼军救回大营后,诸葛亮知道以叶县城中的兵力,绝不可能是陶贼大军的对手,不管粮草是否充足,都迟早是城破兵败的下场。而当时备的四千队伍,已经被陶应歼贼残杀得只剩下了最后两名士兵,事实上已经全军覆灭,诸葛亮为了替备重掌兵权,重整队伍,就暗中瞒着备,布置了一道浑水摸鱼之计!”
“诸葛亮先是利用辛评急于征得景升兄好感的心理,故意建议刘磐要求辛评出兵到博望押粮,结果辛评为了保住更多军队与瘫痪在床的老冀侯,也为了获得景升公的粮草供给与安全保护,便立即答应了出兵三千押粮,然后诸葛亮乘机借口陶应歼贼的大军近在咫尺,押粮需有猛将保护,举荐备的三弟张飞率军押粮,辛评素知翼德武艺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便再次中计,答应了让张飞暂时指挥这三千冀州军队。”
说到这,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