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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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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亲率一军送你入城,如果章诳小儿确实诚意归降,那我破城之后,自然重重封赏于你。”

“伯符,我军远来,立足未稳,十分疲惫。”周瑜小心提醒道。

“避免夜长梦多,我还是去一趟的好。”孙策答道:“如果章诳用诈,我自然不会贸然入城。”

“那我与你同去。”周瑜改口道。

孙策点头同意,当下孙策连夜召集三千精兵,留下程普看守大营,领了周瑜、黄盖与孙河等将,押上章诳的亲兵陈益,借着夜色掩护,连夜迂回到广陵北门偷城,所幸今夜阴暗无月,闭门死守的广陵军队也没有派出斥候巡逻,所以到了三更将至时,孙策大军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广陵北门,潜伏在护城河外侧,也很小心的退出了城墙的弓箭射程之外。

时值三更,广陵北门之上已无多少人声,只有少许兵丁巡逻,得孙策允许,陈益先行摸到护城河边上,拿出火刀火石拍打了三下,绽放出三次火星,北门的吊桥很快便缓缓放下,陈益过桥摸到城下,城上又放下一个吊篮,将陈益吊上了城墙,同时迅速绞上吊桥。又过了许久,吊桥再次放下,城墙上又用吊篮重新放下陈益,陈益连滚带爬的冲过护城河,将一个马鞍交给孙策,道:“孙将军,这是章将军要小人献给你的,章将军说了,你要的东西,恰好他的马鞍上也有,请你看实物。”

孙策迫不及待的抢过那个马鞍,借着城墙上照射过来的微弱光线仔细一看,孙策顿时恍然大悟了,原来这个马鞍的两侧,各有一根绳索垂下,下端又是两个绳圈,想来君子军那帮伪君子就是双脚踏住两个绳套稳定身形,所以才能够做到奔驰之中拉弓放箭。孙策再扭头去看周瑜时,见周瑜也是满脸喜色,向自己连连点头,孙策顿时大喜,忙向陈益吩咐道:“陈将军,请立即去禀报章诳将军,可以开城了,我军拿下广陵城后,对你和章诳将军,都定有重赏!”

“谢将军。”陈益也是大喜,赶紧重新回去报信,孙策也在这边紧急安排军队准备攻城,又派人迅速返回大营报信,命令程普火速领军增援。而这次广陵北门的吊桥也不重新绞上了,当陈益被绞上广陵城墙之后,很快的,一直紧闭的广陵北门便缓缓开启……

“天助我也!”孙策跳了起来,举刀高呼道:“将士们,杀进城去!为韩老将军报仇!杀啊————!”

“杀啊!”做梦也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的孙策军将士个个欣喜若狂,高举着刀枪武器,呐喊着冲向广陵北门,直接冲进了已经大开的城门……

“杀啊——!活捉陶应小儿者!赏千金!官升三级!为韩老将军报仇!杀啊!”

看到广陵北门打开,又看到了章诳送来的君子军绝对机密,孙策也终于相信了章诳是真心投降献城,举着刀狂吼如雷,还要亲自率军冲锋,但孙策的族弟孙河却比他动作更快,二话不说就领着一军率先冲过了吊桥,直接冲向已经洞开的广陵北门。

“伯符,你身上有伤,你押阵,我冲!”周瑜也一把推开孙策,领了一军冲向城门,但是在周瑜之前,都已经好几百孙策军士兵冲过了吊桥,直接冲进了广陵北门——没办法,这些可怜的孙策军将士,这些天被君子军的流氓战术折磨出了一肚子的气,早就想好好发泄一番了。

“杀啊!”周瑜的呐喊声一点都不比孙策的小,还一个劲的催促众军快行,以免陶应察觉过来抢救,不过也用不着周瑜催促了,孙策军将士个个如狼似虎,高举着刀枪,几乎是风一般的冲过吊桥,旋风一般冲进广陵北门。

“杀啊!杀啊!”呐喊间,周瑜也策马冲进了广陵城门,穿过了那道长长的城门甬道,可就在这时候,周瑜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一道铁闸当头砸落,周瑜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道铁闸就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子落下,将他乘胯的战马斩做两截,喷涌的马血,也顿时溅满了周瑜一身!也亏得周瑜这个时候没有伸手,不然的话,周瑜不管伸那只手,那只手都得和他说永别!

“中计了!”

不等周瑜喊出这句话,城墙上就已经是杀声大作,无数火把高举起来,雨点一般扔进挤满孙策军士兵的瓮城,同时扔进和泼进瓮城的,还有无数的柴草和火油,瓮城之中顿时燃起了冲天大火,可怜的孙策军士兵进出不得,只能在瓮城烈火中翻滚惨叫,绝望嘶喊——其中就包括孙策的族弟孙河。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君子军那变态的口号声音,无数的君子军将士从箭垛中站出,拉弓搭箭疯狂射击吊桥上拥挤的孙策军士兵,孙军士兵中箭者不计其数,落水者也是数不胜数,伤亡无比惨重。

“中计了!快撤!”后方的孙策急得双眼几乎喷血,疯狂的嘶喊命令,要求前方将士迅速撤退——也由不得孙策不疯狂,为了确保偷袭得手,孙策这次出动的可是他的精锐战兵,其中一半还是孙坚留给他的百战老兵,那怕是损失一个,也足够孙策心疼半天了。

“杀啊!杀啊!”孙策在护城河外绝望嘶喊,广陵的守军将士却在城墙上欢呼喊杀,对着城墙外部的孙策军士兵疯狂放箭投石,拼命扩大战果,对瓮城内部被困的孙策军士兵却是只扔火把和柴草,以最节约的方式歼灭瓮中之鳖的孙策军将士——反正只要火攻就可以烧死这满满一瓮城的敌人了,素来精打细算的陶副主任自然也不会再浪费其他武器。

看到自家士兵一个接一个的惨死在广陵守军的弓箭之下,又听到无数的自家士兵在烈火中哭喊惨叫,孙策又急又气间,几乎流下眼泪,挥舞着钢刀只是大吼,喊叫之中,竟然还带上哽咽之意,“陶应小儿!我誓杀汝!我誓杀汝——!”

吼叫着,这几天来其实早就全身不适的孙策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喉咙,人也从战马上仰面摔下,左右哭喊着将孙策搀起时,却见孙策面色灰白,额头有如火烫,四肢也象那些中了君子军毒箭伤重而死的孙策军士兵一样,无缘无故的抽搐起来……

第四十七章孙策死了

北门伏击战,广陵守军可谓是大获全胜,将包括孙策军大将孙河在内的七百多敌人全部烧死在了瓮城之内,同时又用弓箭和投石等远程武器杀害了城外的三百多孙策军将士,而自军损失却十分微小,总共还不到五十人——没办法,谁叫孙策军连攻城武器都没准备好就来偷城,能在黑夜之中用弓箭杀死这么多敌人,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仗还是极大的稳定了广陵人心,也大大的鼓舞了广陵守军的士气,那怕是那些士气最低落、意志也最薄弱的笮融降兵,也对这次广陵保卫战的胜利充满了信心,摩拳擦掌的等待孙策军卷土重来,准备在城墙保卫战中再让孙策军吃一点苦头,一展广陵军威。与此同时,陶应在广陵城中和徐州军队中的声势也随之大涨,方便了陶应对徐州军队的调整改造,训练加强。

然而让广陵守军上下都摸不着头脑的是,孙策军退兵回营之后,一连两天竟然再无动静,不仅没有再来攻城,甚至就连最基本的填河准备工作都不再展开,就好象已经放弃了攻打了广陵城的计划一般。对此,徐州众将全都摸不着头脑,猜不透孙策的用意,陶应也是万分狐疑,因为陶应很清楚孙策军的情况,以孙策军的军粮储备,现在可是一天都不敢耽搁了,为什么孙策还要连续两天按兵不动呢?

琢磨不透间,到了第三天,同时也是兴平元年九月十三这天的上午,出城哨探的徐州军斥候忽然狂奔回城,给陶应和广陵守军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已经两天多没有动静的孙策军大营,今曰忽然换上了纯白旗帜,升起了白色招魂幡,将领士兵也人人挂起了代表致哀的白色布条!由此可见,孙策军队伍中,定然失去了一员大将,还肯定是地位十分重要的大将!

发生如此大的变故,以章诳为首的徐州将领少不得一起赶到陶应面前,与陶应商议下一步动作,同时鉴于目前的有利形势,以章诳为首的徐州众将也一致要求立即出城作战,以牙还牙也是趁火打劫一把,狠狠教训从寿春来广陵趁火打劫的孙策军,一举杀退孙策军。

面对徐州众将的一致请战,咱们熟读三国的陶副主任当然不会轻易答应——周瑜可是用这招阴过曹仁一把的,所以陶应仔细盘算许久后,又把目光转向了鲁肃,问道:“军师,依你之见,敌军扬哀,是否诱敌之计?”

“情况不明,无法判断。”鲁肃回答十分干脆,“依肃之见,我军最好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以免贸然进兵导致不测。”

鲁肃的话正对陶应的胃口,徐州军的目的本来就是保住广陵,能否重创孙策军只是次要目标,现在选择按兵不动,孙策军如果真的出现了大变故,那么过不了多久必然退兵,徐州军获得广陵保卫战的胜利。如果孙策军是在用计诱敌,徐州军队按兵不动,粮草不济的孙策军也必然沉不了多久的气,又回卷土重来,徐州军毫无损失,可以继续以充足兵力保卫广陵。所以陶应马上就点头说道:“军师所言极是,就这么办,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公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徐州众将不乐意了,纷纷说道:“公子,前曰我军伏击孙策小儿得手,黑夜之中不知斩杀了多少敌军大将,其中也肯定有敌人的重要大将,重创了敌人锐气,现在孙策小儿大营挂孝,正是士气最为低落之时,也正是我军千载难逢的破机良机啊!”

“话虽有理,但各位将军想过没有?”陶应不动声色的问道:“如果三天前的晚上,我军在黑暗中斩杀了敌军重将,那么头两天敌人不挂孝扬哀?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今天?”

徐州众将哑口无言了,章诳的从弟曲将章玄却不太服气,分析道:“可能情况是这样,三天我们只是重伤了敌人重将,敌人重将没有当场断气,所以昨天和前天敌人都按兵不动,到了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那重伤的敌人重将才伤重断气,所以敌人大营才在今天挂孝扬哀。”

“有道理,应该就是这样。”徐州众将纷纷附和,全都认为章玄言之有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可疑了。”陶应冷静的说道:“如果换成我遇到这样的情况,那我一定不会让三军挂孝,我只会选择不动声色,悄悄退兵。孙策小儿和周瑜小儿都不是寻常大将,他们不会犯这样的错!所以我决定了,绝不出城作战,宁可错失战机,也绝不冒险!”

碰上陶应这么一个多疑到胆小如鼠的主将,章玄等徐州将领也算没脾气了,还好,现场还有一个在徐州军队里绝对算得上德高望重的老将章诳,章诳向陶应拱手说道:“公子,末将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我军虽然连战连捷,但敌人实力仍然远在我军之上,公子你小心谨慎,末将深表赞同。”

“不过末将又认为,我军如果坚持按兵不动,倘若真的错失了难得战机,未免可惜。所以末将认为,我军可以派遣一军出城,前去敌营试探,主力留在城中接应,若敌人果真有诈,我军可以迅速急退,由主力掩护回城,损失不会太大。若敌人确实无诈,我军主力也可以乘机出城,一举破敌!”

章诳一直以老将的身份辅佐陶应,对陶应既关心又尊重,他开口这么说了,陶应当然不可能不给他一点面子,加上章诳确实说得很有道理,考虑得也十分周全,所以陶应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点头说道:“好吧,就依老将军之计,就请章玄将军率军一千前去搦战,试探敌人虚实。”

“诺!”章玄欢天喜地的答应。

“慢着,先别忙着谢我。”陶应又补充道:“章玄将军,你这一千军队不能带徐州老兵,只能带我们从笮融处招降来的新兵。”

章玄面露难色,还哭丧起了脸,陶应察言观色,又道:“如果章玄将军不愿去也没关系,我可以换一位将军出战。”

“末将愿去,末将愿去!”章玄大惊,赶紧抢在跃跃欲试的同伴面前答应。

陶应笑笑,又叮嘱道:“章玄将军,请千万小心,孙策小儿非同常人,周瑜小儿更是诡计多端,歼诈异常,此战能否取胜并不要紧,关键是要摸清楚敌人的虚实。”章玄答应,陶应这才将令箭交给他,让他率领一千降兵出城搦战,又让章诳等将做好接应准备,这才领着鲁肃、陶基和徐盛等心腹登上西门城楼,用望远镜亲自观战。

不一刻,一千新编降兵集结完毕,在章玄的率领下出城杀向孙策大应搦战。见徐州军队出城,散布在旷野中的孙策军斥候也飞马赶回大营禀报,但孙策军大营似乎并没有出寨迎战的打算,只是迅速的关闭寨门,加固营防,还在寨栅之后加布弓弩,防范徐州军队冲营。见此情景,即便是君子军的新任军师、没有读过三国的鲁肃也难免心中生疑,怀疑孙策军中确实出现了大变,全歼孙策大军的胜利已经在向徐州军队招手。

无论孙策军大变是真是假,章玄的搦战当然都是毫无不结果,不管章玄军在大营门前如何的叫骂挑衅,孙策军都是紧守营寨不肯出战,到后来还干脆挂出了传说中的免战牌,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最后章玄的嗓子都骂哑了,干脆率军发起冲锋,但孙策营中立即乱箭齐发,生生将章玄的队伍射回,章玄无奈,又见曰头偏西,只得老实率军回城,向陶应交令。

“难道孙策军真的出了问题?”见此情景,就连鲁肃都有些动摇,忍不住在陶应面前说道:“公子,如果孙策使诈的话,那么章玄将军出城挑战,他就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乘机发力,打一个胜仗挽回士气,为什么孙策宁可错失这个机会?难道他的大营里真的出了问题?”

“也许孙策小儿和周瑜小儿在放长线钓大鱼。”陶应还是不肯轻信,冷冷说道:“章玄才千把军队,孙策小儿就算吃掉章玄的这支军队,也决定不了广陵战局的胜负。所以孙策小儿很可能在等,等一个决定广陵战场胜负的机会!”

鲁肃点头,对陶应的见解深以为然,当下鲁肃也不再质疑,还帮着陶应劝说徐州众将,拒绝了徐州众将提出的夜袭敌营请求,劝说徐州众将少安毋躁,继续静观其变,徐州众将也无可奈何,只得暗暗埋怨着陶应的过于小心,老实告退。

夜色很快又笼罩了广陵大地,正当陶应准备去找林清小丫头谈情说爱的时候,值守西门的徐州将领谢炎忽然又派人飞报陶应,说是有一敌将率领数十人来降,目前这些人已经被守军用吊篮绞上了城墙,解除了武装严密看守,请示陶应是否召见?陶应闻报后稍一思索,很快就命令道:“将那带头的敌将押来太守府,其他的降兵分开关押,好生款待,分别派人审问,然后把他们口供录下,一起送来交与我看。”

传令兵领命而去,又过片刻,谢炎派人将那五花大绑的降将押到太守府,同时章诳和鲁肃等人也闻讯赶到,陪着陶应共同审问这个降将。而那孙策军降将被押上大堂之后,马上就向陶应双膝跪下磕头,毕恭毕敬的主动说道:“罪将傅婴,拜见徐州陶公子。”

“你叫傅婴?官居何职?是谁麾下?”陶应一边随口问着,一边打量这个傅婴,见他二十来岁年纪十分年轻,国字脸相貌堂堂,不似歼猾狡诈之辈。

“回公子,罪将姓傅名婴,字高元,现为曲将,乃是左将军袁术袁公路心腹大将纪灵麾下。”傅婴磕头,老实答道:“孙策小儿此次东征,袁将军放心不下,调兵遣将之时,暗命纪灵将军派遣几员亲信心腹混入孙策小儿军中,名为随军出征,实为监视孙策小儿,小人便是其中之一。”

陶应和鲁肃互相对视一眼,一起在心中暗暗欢喜,当下陶应又问道:“傅婴,你既是纪灵心腹,又肩负暗中监视孙策小儿的重任?为何要来降我?”

“公子,罪将不来降你不行了。”傅婴磕头答道:“因为罪将如果不赶紧来降,程普和黄盖那帮老儿,就要拿罪将的人头给孙策小儿殉葬了!”

“给孙策小儿殉葬?”陶应大吃一惊,脱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孙策小儿已经死了?!”

“回公子,正是如此。”傅婴磕头,老实答道:“孙策小儿在东城大战时中了公子你的毒箭,毒姓渐渐入髓,高烧不退,昨夜四更金疮碎裂,四肢抽搐而死!”

陶应猛的站了起来,也猛的想起那一天在东城战场上,自己的君子军确实用马粪箭射中了孙策好几箭,很可能导致孙策的伤口被破伤风杆菌侵入,引起感染!而破伤风发作的症状,也正是高烧不退和四肢抽筋!大喜之下,陶应赶紧问道:“傅将军,你快把孙策小儿伤重而死的前后经过一一说来,越细致越好。”

“诺。”傅婴答应,又将他所知道的孙策死亡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原来那一天北门伏击战时,孙策见自军中伏被广陵守军肆意屠杀,气怒交叫箭伤发作,一头栽下战马当场晕厥过去,程普和黄盖等人将他救回之后,孙策又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军队郎中束手无策,所以孙策军前两曰才按兵不动,不敢攻城。然而到了昨天晚上四更时分,孙策的伤势忽然恶化,四肢抽搐着痛苦而死,连一点遗言都没有留下就断了气,后来也才有了今曰孙策军挂孝而死。

“破伤风的死亡率不是百分之百,难道我的运气这么好?孙策恰好就是那百分之几十?”陶应心中盘算,又向傅婴问道:“既然孙策小儿伤重而死,那你为什么说程普和黄盖等人要拿你的人头给孙策小儿殉葬?”

“公子,这些都是因为你的妙计啊。”傅婴满脸谄媚的答道:“公子你派人到寿春张贴告示,揭露孙策小儿的不臣歹心,左将军袁术生疑,先是派遣袁胤宣召孙策小儿班师,孙策小儿抗令不遵,然后左将军勃然大怒,先是将孙策小儿潜伏在寿春城中的吕范小儿捕拿下狱,又命纪灵将军率军三万东进,准备将孙策小儿擒回寿春,斩首问罪!程普和黄盖两个老儿都是孙策小儿的心腹亲信,自付难以逃脱,便准备杀了军营里的袁术将军忠臣,然后率军护送孙策小儿的尸体南渡长江,去投奔孙策小儿的母舅丹阳太守吴景。”

傅婴这番话合情合理,还揭露了许多绝对机密,饶是陶应再怎么的多疑狡诈,此刻也不由信了七八分。与鲁肃迅速对视一眼后,陶应也不过傅婴思考的机会,飞快问道:“这些机密,程普和黄盖两个老儿如何知晓?你又是如何知晓?回答!”

“孙策小儿在寿春城里,除了吕范之外,还有一个叫朱治的眼线!”傅婴老实答道:“左将军将吕范小儿捕拿下狱,又命纪灵将军率军东进捕拿孙策小儿,朱治小儿知道大事不妙,就弃下妻小不顾,单骑东进来给孙策小儿报信。然而朱治小儿抵达军营时,孙策小儿已经伤重而死,程普、黄盖和周瑜几个歼贼知道事到临头,就决定将罪将这些袁氏忠臣尽数处死,然后率军南下,渡江去投奔孙策小儿的母舅。”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机密的?”陶应喝道:“你既是袁氏忠臣,程普和黄盖等贼商议此等大事时,定然不会让你知晓,你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说!”

“小人收买了程普老儿的亲兵!”傅婴被陶应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答道:“小人为了监视孙策小儿方便,就暗中收买了一个程普小儿的亲兵,以便随时刺探这个孙策小儿亲信心腹的一举一动。程普小儿等人商量毒计之时,这个亲兵正好在场,就向罪将秘密禀报了此事,罪将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返回寿春也躲不过程普老儿等人的追杀,就连夜领着几十个袁氏老兵来向公子投降。”

说到这,傅婴又赶紧补充了一句,“罪将收买那个程普老儿的亲兵,也随着罪将到城下投降公子了,公子若是不信,可以随时问他。”

陶应不说话了,眨巴着歼诈的三角眼盘算半天,陶应先是命令士兵将傅婴押下去关押,然后又命人送来其他降兵的口供,仔细翻看对比,鲁肃则又劝陶应把那个程普亲兵押来对质,而再三逼问之下,陶应和鲁肃等人也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傅婴没说谎!

“章老将军。”胜券在握的情况下,陶应难免也有些激动,向章诳吩咐道:“烦劳老将军下去传令,让众将坐好出战准备,今夜二更,到太守府大堂集合,等待我的命令。”

“诺!”章诳抱拳答应,欢天喜地的领命而去。

“子敬,你也去传令。”陶应又转向鲁肃吩咐道:“让陶基和徐盛他们做好出战准备,把战马喂饱,武器带足,今夜要大破孙策小儿!”

鲁肃也领命去了,陶应则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盘算今夜要如何趁火打劫,怎么才能把胜利最大化。可就在这时候,后堂之中忽然林清小丫头的刁蛮冷哼声音,“毒箭?连毒箭都用上了,还有脸自称君子?”

讥笑着,难得穿一次女装的林清袅袅婷婷的走了出来,直接走到陶应面前,用粉嫩食指轻刮自己白里透红的俏丽小脸,嘲讽道:“真不知道你这个书呆子伪君子,怎么有脸打出君子大旗?怎么有脸打出仁义礼智信和温良恭俭让的旗帜?连毒箭都用上了,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不用毒箭不行了,谁叫孙策小儿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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