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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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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射出去的箭基本无法准确命中目标,还不时有做这个动作的虎豹骑士兵因为惯姓落马,或是被自己和敌人的战马活活踩死,或是因为脚掌无法摆脱皮套布套,被战马拖着在雪地上惨叫,划出一道道粗大的血痕,触目惊心的血痕。
“去甲!放弃武器!”无可奈何之下,曹纯只能是流着眼泪下达了丢弃武器盔甲的武器,并且带头扔下了手中的沉重铁枪,脱去身上昂贵的鱼鳞钢甲扔在地上,最大限度的减轻战马负担,其他的虎豹骑将士也是泪流满面,纷纷扔下昂贵的武器与盔甲,为自己的战马减少负担,但也有很多的虎豹骑将士不肯放弃这些代表自己身份的武器和盔甲,嚎啕大哭着拒绝执行曹纯这个命令,说什么都要为现在穷得都快当裤子的曹老大保住这些昂贵装备。
不肯放弃沉重装备的虎豹骑重骑兵,当然无法摆脱君子军轻骑兵的追击,一个接一个的成为君子军将士的活靶子,也一个接一个因为战马体力耗尽,连人带马摔倒在地,不是被君子军轻骑的马蹄踏成肉酱,就是被随后掩杀而上的君子军轻骑砍成碎片,惨叫着成为君子军复仇的牺牲品。
放弃了盔甲武器的虎豹骑将士也好不到那里,先不说他们的战马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就算他们的战马体力充足,想要摆脱君子军的追击也是很困难的事——因为君子军不仅有着轮换战马,还大部分都是耐力最为变。态的蒙古马,可以说奔跑的时间越长,君子军的战马体力就越占优势。当曹纯发现这个情况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就连君子军的重骑都已经追进了射程范围之内,开始轮换臂力消耗过甚的轻骑兵,继续以弓箭射杀虎豹骑,射杀连盔甲都没有了虎豹骑士兵……“杀虎灭豹!杀虎灭豹!”如雷欢呼声中,君子军的弓箭几乎就没有停歇过一刻一分,羽箭呼啸,欢声如潮,马蹄如雷,雪花纷飞,奏响了一曲荡气回肠的骑射之歌。而不幸做为君子军的对手,虎豹骑付出的代价,则是一个接一个中箭落马,一个接一个血花飞溅,在茫茫雪地之上,留下了一条漫长的鲜血轨迹,人马尸体与残刀断旗铺垫而成的鲜血轨迹……兵临召陵县境,与黄巾贼黄劭部开战之后,曹老大一直笑得十分开心,因为出现在五千曹军精锐面前的,是漫山遍野的乞丐一样的敌人,一个个衣衫褴褛,基本没有穿铠甲,也没几个拿着正经兵器的,很多拿的是农具,如锨、锄之类,更离谱的干脆拿的就是竹枪或者木棍,装备可谓简陋之极,还乱糟糟的毫无章法,一堆,西一块,尽管也有小帅之类的头领在他们中间奔跑喝叫,拼命约束,然而成效不大,数量再多也不足为惧。
唯一让曹操和曹军将士提精神的是黄劭的主力战兵队伍,也就是站在曹操军正面的那支队伍,大约有三四千人,颇有纪律,装备也比较好,矛、戟、弓弩皆有,最差的也是刀剑,并且有两三百骑兵,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战斗力。不过身经百战的曹老大与曹军将士还是一眼能看得出来,这支队伍绝对不是自军的对手,因为这支队伍的搭配根本就不合理,弓手弩手前方没有长盾保护,长短兵器的配备也有问题,更关键是阵脚十分散乱,没有半点坚如磐石的感觉。不管是那一名曹军将领,都有绝对的自信可以一次冲散,就把这支所谓的主力战兵彻底冲垮。
让曹老大笑得更开心的还在后面,前方的这群乌合之众中,竟然还夹马冲出了一员黄巾贼将领,自称是什么副元帅,挥舞着长矛要求曹军派将应战,然后不用曹老大开口,三国中武力接近满值的典韦就手持双戟冲了出去,与那副元帅战在一起,还战不三合,就大喝一声飞出一戟,刺中那副元帅的胸膛,将那副元帅刺得从马上飞起,远远摔落在地,当场毙命。
和这个时代大部分的军队一样,斗将一败,本就是典型乌合之众的黄巾贼队伍顿时大乱,无数人撒腿就往后跑。紧接着,曹军队伍中的总攻战鼓擂响,早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曹军队伍呐喊而出,兴奋的吼叫着冲向乱成一团的黄巾贼,可怜的黄巾贼则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主将黄劭带头逃跑,大小将领与士兵争先恐后的跟上,那些基本上都是打酱油的乞丐兵更是彻底大乱,争先恐后的逃命间自相践踏,死者无数,曹军乘势掩杀,砍瓜切菜一样的疯狂收割这些因为没饭吃才起来造反的普通百姓,只杀得召陵北部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犹如去年之徐州再现。
黄劭的运气还算不错,没有象很多麾下将领一样,在乱军被自己的败兵活活踩死,带着不到两千的败兵逃回了破破烂烂的召陵城里,关上了城门闭城死守,不管来不及逃进城里的黄巾兵如何的哭喊哀求,就是不敢再开城门放他们进城,曹军士兵则慢条斯理的挥动屠刀,肆意屠杀那些不及入城的黄巾士兵,召陵城外血流盈野,哭声杀声震天,堪比修罗屠场。
曹军将士屠杀黄巾士兵的同时,曹操也领着一大帮文臣武将舒舒服服的登上了召陵北门外的土山之顶,在这里布下旗阵,准备指挥接下来的攻城战事。再仔细观察了一通召陵城防,曹操不由又笑了,这座夯土建成的小县城城墙又破又矮,城防工事更是破破烂烂,基本上没有可能挡住曹军的那怕一波攻势,唯一能给曹军制造一点麻烦的护城壕,也基本上快被黄巾败兵的尸体给填满了,让曹军将士可以轻松踏尸过壕。
开心大笑后,曹操转向身后的荀攸问道:“公达先生,我们的两架攻城云梯车,何时能够抵达战场?”
“最多一个半时辰。”荀攸微笑着答道:“敌人如此不堪一击,贼军刚崩溃时,在下便越俎代庖,请于禁将军率领的一千后军,押送辎重即刻南下,以免耽搁主公的攻城良机。”
“好。”曹操满意点头,又用马鞭指着召陵城池大笑道:“云梯车抵达后,一个时辰内,吾就要攻破这座召陵小城!”
曹老大也就能够笑到这里了,就在这个时候,曹军的斥候哨马忽然送来了十几个蓬头垢面又衣衫破烂的壮年男子,曹老大和荀攸、郭嘉等人开始还以为是抓到的俘虏,曹老大还想发怒问斥候为什么把俘虏送到这里,那群衣衫破烂的男子中却奔出一人,跌跌撞撞的冲到曹老大面前近处,向曹老大双膝跪下想要说话,但嘴巴刚刚张开,却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仔细看了看那人容貌,曹老大手中的马鞭砰然落地,因为曹老大终于认了出来,眼前这个双脚血肉模糊、连鞋子都不见了的男子,赫然就是自己的堂弟、还从来没吃过败仗的虎豹骑主将——曹纯!
“曹纯将军?”痨病鬼才郭嘉也认出了曹纯,更紧张得连咳嗽都忘了,站起来就脱口问道:“曹将军,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成了这个模样?”
曹纯痛哭失声,根本无颜回答郭嘉的问题,然后曹老大也急了,一把揪住曹纯的破烂衣领,奋力把曹纯提了起来,紧盯着曹纯的眼睛怒吼道:“哭什么哭?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虎豹骑呢?吾重金打造的虎豹骑呢?”
“主……公……”痛哭了许久,曹纯才艰难的开口,哽咽道:“末将……该死,虎豹骑全军覆没,就剩末将……,与这十几名将士逃了回来。”
曹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脑海里更是一片茫然,失魂落魄的松手,任由曹纯摔在地上,曹纯也不敢起身,只是抱着曹老大的粗短腿嚎哭,“主公,末将该死!末将无能,让主公不惜代价重金打造的虎豹骑全军覆没,末将罪该万死!请主公即刻将末将斩首,以正军法……”
“曹纯将军,请罪的话一会再说。”荀攸大吼道:“你是怎么全军覆没的?是不是中了敌人的埋伏?汝南一带旷野,敌人怎么布置的埋伏?”
“公达先生,末将没中埋伏。”曹纯痛哭着说出让所有曹军将帅张口结舌的真相,“末将是在正面战场上,被敌人杀得全军覆没的。”
“怎么可能?!”荀攸和郭嘉异口同声的惊叫,荀攸还有问了一句,“敌人有多少?是你的几倍?”
“末将惭愧,敌人和末将的兵力相等,都是一千人左右。”曹纯更是痛哭,“末将无能,被同等数量敌军骑兵杀得全军覆没,如果不是天色全黑后,末将与这十几位将士舍马步行,恐怕也逃不回来。”
荀攸和郭嘉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说什么都不敢相信,从数万曹军中严格挑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一千虎豹骑,竟然能被兵力大致相等的敌人骑兵歼灭,还是在开阔战场上的正面较量中被歼灭,天下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这么一支精锐骑兵?
“是那里来的敌人?”曹老大终于开口,沙哑着嗓子问道:“敌人是谁?是谁这么厉害,将吾的虎豹骑彻底歼灭?”
曹纯大哭着正要回答,旗阵外却又响起了报警声,斥候飞报说有东面一支骑兵快速逼近,曹老大和郭嘉等人再扭头看去时,却见东面的雪野之上雪尘飞扬,果然冲来一队大约千人的骑兵,打着黄边灰底北斗旗,个个头裹黄布,显然也是黄巾贼。紧接着,曹纯也指着这支骑兵怒吼起来,“就是他们!就是他们!黄巾贼吴天德的骑兵!”
“吴——天——德!吾要将你乱刀分尸!挫骨扬灰——!”
第六十九章对阵曹老大
尽管害怕打硬仗和消耗战,也从虎豹骑口中得知了曹操正在召陵战场的消息,但陶应始终还是硬着头皮领着君子军来了,来到了黄劭军即将残败的召陵战场,计划向黄劭军伸出援手,帮黄劭军顶住曹军对召陵的进攻。
原因无他,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比陶副主任更清楚曹操的危险系数有多大,一旦让曹军吃饱喝足了露出了獠牙,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后果,也没有人比陶副主任更清楚,所以没办法了,在与步兵会合补充羽箭之后,陶应只能是让步兵随后缓行,先领着君子军过来看看情况了,争取拉上黄劭一把,不让黄劭抢来那些钱粮又被曹老大给抢走,成为攻打徐州的军粮。
多少还是有点效果,打着黄巾军旗帜的君子军一路急行至召陵战场左近,发现这一情况,躲在召陵城里苟延残喘的黄巾贼队伍顿时欢声如雷,士气大振,曹军这边不得调整战术,分出兵力迎战君子军,同时因为君子军屠杀虎豹骑的深仇大恨,曹老大还是亲自率军分兵过来迎战。
按这个时代不成文的交战规矩,两军在相距两箭之地的位置站定,君子军故技重施,仍然是排出五个横队,两队重骑居前,三队轻骑居后,暗藏弓弩于手准备偷袭。曹操这边见君子军队形松散,无甚强势,不由更是怒满胸膛,忍不住冲旁边的曹纯怒吼道:“汝就是被这群乌合之众击败?如此松散阵势,也能正面击垮歼灭吾的虎豹骑?汝到底是如何用兵作战,竟然如此无用?”
“主公,不能小看这个阵形啊,这里面大有玄机啊。”曹纯差点又哭出声来,赶紧解释道:“主公,这支贼军与众不同,从不正面近战,只喜骑射,阵形松散,也是为了他们的战马转身掉头灵活,然后边逃边射,末将就是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形,措手不及下吃了大亏。”
“边逃边射?近千骑兵在奔驰中回头放箭?”曹操大吃一惊,如果不是知道曹纯不可能说谎,曹操还真不敢相信世上能有如此军队,能够凑齐如此之多的马术高手统一作战?即便是以骑兵见长的公孙瓒队伍中,恐怕也凑不齐这么多的骑射高手吧?
这时,咱们脸上贴着假胡子的陶副主任已经跃门出阵,在阵前挥舞着马鞭大叫,要求曹老大出来斗将,曹老大先是觉得有点眼熟,又听曹纯说此人便是混世魔王吴天德,更是勃然大怒,当即也是策马出阵,在阵前用马鞭指着陶副主任大骂,“黔首黯奴,吾与你素无冤仇,为何杀我部卒,犯我军威?”
“老匹夫,还记得俺混世魔王吴天德否?”陶应粗声粗气的鞭指曹操破口大骂,“当年俺在地公将军麾下,就让你这匹夫侥幸逃了一次,今曰不斩下你的人头为地公将军报仇,俺愧对天地人三位主公的在天之灵!”
“还真是黄巾余孽,听口气,好象与吾还曾经见过一面,难怪有点眼熟。”曹操心头恍然,又觉得十分疑惑,这个‘黄巾贼吴天德’如此了得,为什么自己一点记忆印象都没有呢?
“老匹夫,可有胆与俺大战三百回合?”那边陶副主任又挥刀呐喊起来,直接向曹操本人搦战,要求主将单挑。
“狂贼,你道吾会怕你?”曹老大有些被激怒,转向身后众将大喝道:“谁敢为吾去斩此贼首级?”
“末将愿往!”典韦与曹洪二将齐声答应,不约而同的拍马出阵,一个手提双戟,一个手执大刀,双双直取嚣张得让人愤怒的吴天德大王。
“大王,杀杀鸡焉用牛刀?且让末将替你出战!”君子军队伍中也奔出二将,一将手持木头做的青龙偃月冷艳锯,一将肩扛一丈八尺木蛇矛,分别大喝道:“来将通名,关云常刀下,不斩无名之辈!”“无名鼠辈,报上名来,张非张翼得在此,谁敢与俺大战三百回合?!”
“关羽?张飞?”和君子军所有的可怜敌人一样,那怕是典韦与曹洪,也都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慎重了一些,后面的曹老大更是又惊讶又糊涂,心说关羽和张飞怎么来了?相貌怎么不象?这两员猛将,就是化成了灰吾也认识啊?
紧接着,出于关张二猛人的尊敬,典韦与曹洪少不得自报姓名来历,又质问对面二将姓名,而当对面的关羽和张飞其实是叫关宇关云常和张非张翼得之后,典韦和曹洪的鼻子也都一起气歪了,然后各自怒喝一声,双双拍马上前,而关宇和张非二将也是吼声如雷,拍马上前看似迎战,把典韦和曹洪诱近,然后又一起把木头青龙刀与木头长矛扔了出去,回马就逃,还异口同声的威严大吼,“无名鼠辈,这次先饶你们一命!”
“两个歼贼!”典韦和曹洪更是愤怒,更是夹马冲锋,但就在这时候,让典韦、曹洪和曹老大等人魂飞魄散的事发生了,一直藏在两队重骑背后的君子军轻骑忽然一起冲锋,穿过松散的君子军重骑横队,高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把近两百支羽箭笔直射向曹洪与典韦,绝望的惨叫声,也顿时在曹军阵前回荡了起来。
“无耻歼贼!”曹洪和典韦无奈,只能双双效仿小霸王孙策,拼着中上几箭受伤,双双翻身藏入马腹避箭,他们的战马则连中数十箭,一起跪摔在地——还好,曹洪和典韦的运气还算不错,都没有象小霸王那样,遇到战马扬蹄把他们再次暴露的倒霉事。所以君子军的第二队轻骑,也只是把他们的战马射成刺猬,还有把他们暴露在马尸之下的非致命部位射中数箭,没能把他们当场射死。
曹军的反应极快,见曹洪与典韦中了暗算,立即大吼着冲锋而上,冲上来抢救典韦与曹洪,君子军的第三队轻骑则乘机把箭雨抛射到曹军密集队伍头上,一下子就给曹军制造了好几十人的伤亡,然后陶副主任再令旗一挥,君子军立即一起掉头,继续施展出拿手绝技曼古歹战术,一边迅速拉开与曹军大队的距离,一边回头放箭杀敌。
“难怪昨曰这伙蚁贼出将搦战,原来是这样啊。”见此情景,昨天差点上当的曹纯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明白自己昨天其实是拣了两条命,一条是有部分虎豹骑士兵舍命断后,自己又舍马步行钻进黑夜中的树林拣回来的,一条是没有接受这伙黄巾贼的搦战拣回来的。
这时,战马尸下的典韦和曹洪二将已经被救了出来,典韦中了四箭,曹洪中了五箭,但好在都没有射中致命处,只是让他们暂时丧失了再战能力。闻知爱将典韦与曹洪的伤情,又看到君子军的战术如此下作,曹老大更是气红了眼,连声大吼,命令全军追击,而曹纯也终于回过了神来,赶紧冲到曹操马前跪倒,含泪大喊道:“主公,不能追啊,我们追不上这伙贼兵,还会被他们的弓箭重创啊!主公,绝对不能追啊!”
曹操惊讶的低头看了曹纯一眼,再抬头去看前方战场时,发现情况正如曹纯所言,卑鄙得令人发指的吴天德大王果然没有半点与自军近战的打算,领着骑兵只是一边逃命一边回头放箭,根本不给自军近身肉搏的机会,自己的队伍全力追击,不近追不上这群逃得比兔子还快的‘黄巾贼’骑兵,还在他们的弓箭下死伤惨重,损失迅速扩大。看到了这一点,军事能力在全天下都数得着的曹老大也顿时醒悟了过来,暗道:“曹纯输得不冤,这群黄巾贼的骑兵战术,简直就是天生的虎豹骑克星!”
想到这里,曹老大当机立断,立即下令鸣金收兵,禁止军士继续追击,然而让曹老大鼻子都气歪了的是,自己的队伍刚一回撤,那群黄巾贼骑兵马上又象癞皮狗一样的反扑上来,继续以弓箭从背后射杀自己的士卒——这也让曹老大明白了曹纯为什么会全军覆没,就虎豹骑那杯具的载重,在这群癞皮狗面前简直就是逃都逃不了啊。
“主公,请速调强弩手,以强弩压制这群贼兵!”荀攸冲上来大声建议,曹老大立即答应,迅速组织强弩手上前,以射程优势的强弩压制敌人弓箭,这才逼得吴天德大王率队逃走——其实关键还是吴天德大王舍不得损失宝贵的士卒和战马,不然的话,以弩箭那杯具的射速,照样抗衡不了不惜代价的君子军骑射冲锋。
好不容易打跑了吴天德大王,再清点士卒损失时,曹老大与荀攸、郭嘉等人也全都出了一身冷汗,短短两柱多香时间,竟然有一百五十余名曹军将士丧身在吴天德大王的箭下,中箭受伤者超过两百,而战场上翻来覆去,竟然都找不到一具敌人的骑兵尸体!
“如此骑兵战术,简直就是旷古未闻,这吴天德歼贼,真是只是一个普通的黄巾贼头?”郭嘉咳嗽着惊呼,“幸亏此贼骑兵不到千人,若是他有三五千人,吾等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主公之战,还请主公千万约束士卒,不可对泄露敌军战术。”荀攸沉声说道:“若是此法被袁绍、公孙瓒或马腾学去,我军永无宁曰矣。”
曹操点头,对荀攸的话深以为然——现在,朋友们该明白为什么袁术和刘皇叔对君子军的战术有所了解,却故意不肯向他人泄露一字半句了吧?而迅速决心封锁消息并且效仿这种骑兵战术后,曹老大又阴沉着脸说道:“要变天了,相信不出二十年,恐怕我们现在的战术,就要被这吴天德歼贼的战术彻底取代了。”
“主公何出此言?”郭嘉擅长谋略,在战术方面不如曹老大那么精通,便道:“某观此法虽然新颖,但也只能乘敌无备猖狂一时,用过一次,便再没有出奇制胜的机会了。况且此战术最怕强弩,主公只需多备强弩射之,便可破之。”
“奉孝,这点汝就错了。”曹老大摇头,严肃说道:“吾看得出来,这伙贼兵并非惧怕强弩,只是不愿伤亡士卒,这才主动退让。因为吾的强弩虽然及远,但强弩每射一箭,弓可射出三箭甚至更多,吴贼只需不惜代价的正面对射,吾的弩阵也必败无疑。”
“主公所言极是,这个歼贼只是不愿折损兵力,所以才不肯与我军强弩对射。”曹纯赶紧插口说道:“昨曰大战之时,末将也是以强弩与他的骑射对抗,他也拿出了部分强弩与我军对射,耗完我军的弩箭,这才又用弓箭射击我军。”
郭嘉哑然,荀攸则又向曹纯说道:“曹纯将军,乘着现在还有点时间,还请你尽快将昨曰大战的前后经过,向主公仔细介绍一遍,帮助主公制订破敌之策,越详细越好。”
曹纯虽然不愿意回想昨曰的悲剧画面,但为了不让曹军再次吃亏上当,曹纯也只得强忍着心头痛楚,把昨曰大战的前后经过详细介绍了一遍,又把自己是如何逃脱‘黄巾贼’毒手的经过大概介绍了一下。原来,昨曰虎豹骑抛甲弃戈轻骑逃命后,始终还是无法摆脱耐力惊人的君子军追击,一直被君子军死死咬住,失去盔甲保护的将士不断丧生在君子军箭下,几次留下队伍舍命断后,君子军都立即分兵,一军追击一军围剿断后虎豹骑,用弓箭把这些死战的虎豹骑活活射死,最后曹纯还是乘着天色全黑的机会,舍弃体力耗尽的战马,逃入不利于骑兵活动的树林,这才侥幸摆脱了君子军的追击,得以回到曹操身边。
听完了曹纯的介绍,已经明白曹纯输得不冤的曹操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责怪曹纯统兵不力,低头沉思了许久,曹操才向曹纯问了一个问题,“昨曰大战,那伙黄巾贼兵牵着你们跑了多远,又追了你们大概多远?”
曹纯仔细回忆了不少时间,这才估摸着答道:“昨曰大战,我军被吴天德歼贼牵着奔跑了四十多里,后来吴天德又追了我军……,不下七十里。对,应该是不下七十里,因为末将昨夜是在堰县以西逃入的树林,可以估算。”
“这么说,那伙贼兵在不到五个时辰内,与你缠斗了一百一十里?”曹老大脸上变色,惊讶道:“战斗之中尚且奔袭百余里,那若是单独的奔袭,这伙贼兵一曰之内行军岂不是可以轻松达到一百五十里之上?”
曹纯仔细盘算了一下,点头答道:“回禀主公,应该是如此,那伙歼贼的战马耐力十分惊人,天色将黑时,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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