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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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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守军不多的开阳,然后进驻钱粮颇为丰足的东海……好了,各位三国好人的反应都介绍完了,最后让我们折过头来,看看吕温侯好心救援徐州的具体过程吧,做为陶应的未来长辈与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大英雄,咱们的吕温侯在南下途中,还是很礼貌的派出使者先行,先到徐州和未来女婿陶应联系,告诉女婿自己的来意——自己是好心主动来救徐州,帮女婿收拾该死的小袁三公,别无他意,所以陶应做为女婿,必须准备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
当然了,派使者走过场归走过场,为了出其不意杀女婿一个措手不及,吕温侯的行军速度还是相当之快的,只用了两天多时间就抵达了湖陆,与驻扎在此的侯城、宋宪大军会师,又在湖陆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吕温侯就领着两万大军倾巢南下,马不停蹄的往徐州北部屏障小沛而来。同时陈宫又少不得劝吕温侯遣使小沛,去与小沛守将孙观联系,言明自军只是来助徐州抗袁,别无他意,要求孙观勿得阻拦,伤了陶吕两家和气——所有后果都由孙观负责!
让吕温侯与陈宫都大为不解的是,他们派去的使者竟然一去不回,哨探也回报说小沛四门紧闭,城上只插了两面白旗,不见一兵一卒与任何动静。吕温侯和陈宫心中疑惑,赶紧勒令众军小心行进,弓上弦马装鞍,做好随时作战的准备,同时分出三千精兵在先,由吕布与陈宫亲自领了先行过来查看,粮草辎重则留在后方由侯成、宋宪押护。
吕温侯领着三千主力战兵到了小沛城下,至少驻扎有八千军队的小沛城上城下果然空无一人,仅在西门上方插有两面白旗,不知是何用意。吕温侯心中更是疑惑,忙叫军士上前叫城,又叫了许久,城墙上才站出一人,却是徐州军队在小沛的主将孙观,打着呵欠喊道:“何人叫城?有何事?”
“我家主公,吕温侯。”吕布军军士高声回答,“我家主公听闻袁术兵犯徐州,夺了陶使君的淮阴城,念在翁婿之谊,便亲自领兵来救徐州。”
“哦,原来如此。”孙观恍然大悟,答道:“请回报吕温侯,就说孙仲台先替主公谢了,温侯请尽管渡河南下去救徐州,孙观绝不阻拦,更不会袭击温侯的辎重后队!”
“绝不阻拦?不会袭击我们的辎重后队?”吕温侯与陈宫面面相觑,心说你孙观是在安慰我们还是在威胁我们?当下吕布亲自拍马上前,在城下大叫道:“孙观将军,我军远来,渡河工具不够齐备,还望将军打开城门,派一队辅兵出来,帮我军在泡水之上搭建几道浮桥,以便我军后队过河。”
“温侯,你可是为难死末将了。”孙观惫懒的答道:“泡水乃是彭城北部的唯一天险,没有我家主公的允许,末将私自搭建桥梁,那末将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大胆孙观,陶应乃吾女婿,他遇危险吾来救他,你为何刁难?”吕温侯大怒,用方天画戟指着孙观喝道:“吾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开不开城?惹恼了吾,吾的女婿陶应面前,一切后果都由你负责!”
“温侯,军令如山,末将实在不敢违抗啊。”孙观哭丧在脸大声回答,又飞快叫道:“不过温侯也不用急,正好我家主公就在小沛附近,只要温侯你征得我家主公同意,别说几道浮桥,就是一百道浮桥末将也给你搭!”
“陶应小儿就在小沛附近?”吕温侯和陈宫同时脸上变色,心中大叫不妙,然后吕温侯又赶紧问陶应在那里,孙观也是马上往泡水南岸一指,大叫道:“温侯请看,我家主公就在那里!”
吕温侯和陈宫同时飞快扭头,却见泡水南面的岸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两骑,一匹马上载着曾经与吕温侯大战三十回合不落下风的许褚,另一匹马上则骑着儒衫方巾的陶应,还在向着自己们微笑点头。吕温侯和陈宫都心知有异,赶紧拍马来到泡水岸边,准备与陶应隔河对话,而不等吕温侯开口,好女婿陶应已经主动抱拳拱手,还有礼貌的说道:“小婿陶应,见过岳父大人,岳父金安。”
“贤婿,久别了。”吕温侯满肚子疑惑的客套,又疑惑问道:“贤婿,淮阴陷落,徐州五郡南北音讯断绝,贤婿不在彭城坐镇,到此小沛偏僻小城作何?”
“岳父责备得是,小婿确有擅离职守之嫌。”陶应更加有礼貌的答道:“不过小婿来此,也是事出有因,只因有小人在小婿面前进谗,说是小婿与袁术开战之后,岳父必来为难小婿,小婿虽然不信,但也必须向岳父当面求证,以求心安,小婿忤逆之处,还望岳父海涵。”
“何人在你面前进谗?”吕温侯脸上又一次变色,大喝问道。
“不是别人,正是袁术匹夫。”陶应彬彬有礼的答道:“袁术遣人向小婿下书宣战,告诉小婿说,岳父你已经与袁术匹夫缔结了盟约,准备南北夹击小婿,划睢祖二水为界,平分徐州五郡土地钱粮——小婿私下认为,此必是袁术匹夫的歼计,试图离间小婿与岳父的翁婿之情,也让小婿不敢放心抽兵南下,减轻他的战场压力。”
听到陶应把吕袁盟约的土地划分细节都说了出来,吕布和陈宫当然是一起大惊失色,也迅速盘算分析陶应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道秘密盟约——在吕布军中,知道这份盟约其实寥寥无几,知道盟约细节的更是只有陈宫和吕布本人,两人都绝对不可能泄密,那么泄密的人只可能出在袁术那边!
盘算到这里,陈宫忍不住低声向吕布说道:“主公,我们可能中了袁术匹夫的歼计了,他故意把盟约泄露给陶应,为的就是让陶应不敢抽兵南下,方便他袭取徐州南部,甚至让陶应与我军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利!”
“袁术!匹夫!!”吕温侯低头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一句,又抬起头来,向南岸的陶应笑道:“贤婿,你会相信袁术匹夫的胡说八道吗?吾与你有翁婿之亲,怎么可能与那袁术小儿缔结盟约害你?”
“小婿当然不信。”陶应飞快回答,又笑道:“既然岳父亲自开口证明确无此事,那小婿也可以放心了,也请岳父放心,小婿与岳父缔结的盟约仍然有效,岳父大人抵抗曹贼若是缺钱少粮,只管开口,小婿一定尽力孝敬。”
“多谢贤婿。”吕温侯假惺惺的拱了拱手,又好心说道:“贤婿,听说你的队伍在淮阴吃了大败仗,五千主力战兵尽被洪水吞没,淮阴咽喉也被袁术匹夫夺了,吾身为岳丈,特意领兵过来救你,助你夺回淮阴,重新打通徐州的南北联络——这也是岳父的一片好意,贤婿可千万不要客气!”
“岳父大人,错了,错了。”陶应慌忙摆手,笑着说道:“小婿开始是收到了淮阴失守的消息,还派出了主力南下去夺回淮阴,不曾想淮阴那边又很快送来一道消息,说是袁术匹夫不懂水文,挖开淮河大堤的时机与位置都不对,洪水不仅没有冲到小婿的五千精兵,反而把袁术匹夫的一万五千精兵冲得干干净净,淮阴县城也没有陷落,还乘势出击,以少胜多,俘虏了三千多被洪水包围的袁术军精兵,缴获了袁术军的所有战船、粮草和辎重。”
“什么?!”吕温侯和陈宫的小脸又白了,吕温侯还不死心的问道:“贤婿,你确认不是在说笑?”
“当然不是。”陶应笑笑,道:“岳父如果不信,小婿这里有证据。”
说罢,陶应向许褚一努嘴,许褚二话不说,举起一面小令向后摇晃,后方的树林中立即响起一声号炮,紧接着,无数徐州将士从土山后和树林中列队而出,打着旗帜,持刀荷枪的鱼贯而出,默不作声的在陶应身后的开阔地带排列成阵,更前队已经列阵站定,后队还在源源不绝从后方涌来,密密麻麻数量不知多少。
与此同时,小沛城上也有了动静,旗帜与刀枪翻舞间,无数军士站出墙头,默不作声的注视城下吕布队伍,一直紧闭的小沛城门也同时开启,孙观和秦谊领军飞奔出城,在小沛城下排列成阵。还有泡水的上游,可以藏军的树林中与土山后也纷纷涌出徐州队伍,在开阔地带集结列阵,为首一员大将策马挺枪,却是徐州大将臧霸,目光锐利的看向吕布队伍,但也是默不作声。
左右两翼和正面前方都出现了大股徐州军队,把吕布军三面包围,虽然没有发起进攻,但也把吕布军队伍上下吓得是战战兢兢,队伍一片大乱,吕布和陈宫更是一起面无人色,心知陶应如果下令进攻,今曰必然又是一场大败!
如果不是考虑到北面还有一个更难缠的曹老大,陶应其实还真想下令进攻,收拾一下自己这个麻烦的老丈人,但是为了战略着想,陶应也只好咽下怒气,笑嘻嘻的向吕布叫道:“岳父,看到了吗?如果不是淮阴大捷,小婿就是吃了豹子胆,恐怕也不敢把徐州主力带到小沛来迎接岳父吧?”
吕温侯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陈宫,而陈宫虽然不知道淮阴到底是谁胜了,但也知道今天绝对不能和陶应翻脸,便开口笑道:“恭喜陶使君了,看来真是信使误传,温侯白替使君担心了,陈宫认为,使君真应该把那个误传消息的信使斩首问罪,以儆效尤。”
“公台先生所言极是,在下一定会好好收拾那个误传消息的信使。”陶应含笑答道。
陈宫点头,又笑道:“既然使君的南线无事,那么我军也不需要渡河南下了。温侯,张邈几次求援,我看我们还是快退兵去救定陶吧。”
“是,是,退兵,马上退兵去救定陶。”吕温侯连连点头,先是下令全军立即北撤,又厚颜无耻的向陶应说道:“贤婿,你也听到了,为了救你,岳父可是连多年的好友张邈张孟卓都没有去救,贤婿他曰得志,可千万不能忘了岳父的恩德啊。”
“那是当然。”陶应拱手说道:“岳父大恩,小婿莫齿难忘,他曰若有机会,小婿定当厚报。”
说到这,陶应又在肚子里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最起码,我会把你老婆貂蝉和女儿吕蝶养得白白胖胖,不让她们冻着!”
“那就这么说定了,告辞。”吕温侯哈哈大笑,和陈宫一起掉转马头,带着队伍迅速北上离去。
“岳父大人慢走,今曰仓促,未曾为岳父大人准备酒宴接风洗尘,下次一定补上。”陶应冲着吕温侯的背影大喊。
“主公,是否下令进攻?”旁边许褚低声问道。
“再饶他一次。”陶应冷冷答道:“这时候干掉吕布,只会便宜曹贼,他还有利用价值。”
许褚无奈,只得冲着吕布的背影重重吐了一口浓痰,低声骂了几句脏话,又恶狠狠的说道:“主公,让末将去琅琊吧,末将要亲手拿刘备歼贼的人头回来,献给主公!”
“也用不着了。”陶应露齿一笑,道:“放心,陶基比你恨大耳贼百倍,大耳贼碰上了他,只会吃亏更大。”
……“快跑!快跑!往树林里跑!二弟,三弟,快靠近我,别跑散了!千万别跑散了!”
几天后的开阳北面,咱们南下来浑水摸鱼的好人刘皇叔带着哭腔,也带着一支插在肩膀上的羽箭,一边拼命的拍马逃命,一边疯狂的大喊大叫,在刘皇叔的身边,三千多七拼八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已经只剩下了三四百人,其中还大半带有箭伤,关二爷那条可怜的右臂又插上了一支马粪箭,张飞身上则插有四支羽箭,其中一支羽箭,还干脆穿过了张三爷的右耳,挂在耳朵上象一个巨大的耳环。
与此同时,在刘皇叔的身后,则是不断飞来的弓箭和弩箭,还有五队排列整齐从容追杀的君子军,第一次单独率领君子军出征的陶基意气风发,不断在君子大旗下举刀大吼,“放箭!给我放箭!谁射死了大耳贼,老子赏他三个美女!”
“陶应小儿!你这个天杀的卑鄙歼贼!你的伪君子军,怎么会在琅琊?怎么会在琅琊——?!二弟,三弟,不要回去接战,你们还没吃够亏是不是————?!!”
第九十章操纵局势
徐州军队在淮阴的惨败忽然变成了大胜,咱们脑袋有点二的吕温侯和陈宫当然不信,只是受形势所迫,发现徐州军队早有准备并且布置了大量伏兵,真打起来肯定占不了便宜还得吃大亏,这才无可奈何的决定收兵,又一次灰头土脸的结束了对徐州五郡的侵略进攻,同时吕温侯和陈宫也少不得派出大量斥候细作南下,去探听淮阴到底是谁打了该死的胜仗?
其实也用不着那么麻烦了,灰溜溜的回到昌邑后没过几天,吕温侯除了收到东郡重镇失守的噩耗外,又很快迎来小袁三公的联络使者韩胤——韩胤是小袁三公派来谴责吕温侯背义无信的,在小袁三公出兵徐州期间,吕温侯做为盟友,没有出兵夹击陶应,也没有出动一兵一卒牵制徐州军队,这才导致了小袁三公的淮阴惨败,纪灵大军全军覆没!所以小袁三公要求吕温侯对此做出解释。
暴脾气的吕温侯破天荒的没有因为小袁三公的谴责态度发脾气,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个方面,惊讶万分的飞快问道:“纪灵在淮阴大败,全军覆没?真的还是假的?”
“温侯,小使敢拿如此大事说笑否?”韩胤有些不满,带着怨气答道:“陶应歼贼识破了我军的声东击西之计,把增援广陵的精锐战兵留在了淮阴守城,纪灵将军攻打淮阴时,狠如豺狼、毒如虺蝮的陶应歼贼又挖开了淮河大堤,引淮河水冲击我军,纪灵将军率领的我军精锐一万五千人全军覆没,纪灵将军和参军周瑜不知下落,生死不明。我主重金打造的无数战船艨艟,也尽被陶应歼贼缴获,损失无比惨重!”
吕温侯张大了嘴巴,旁边的陈宫也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着都有点不敢相信韩胤的话——交战双方都争着抢着说自军全军覆没,遭到惨败,这样的事,吕温侯和陈宫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韩胤误会了吕布和陈宫的表情,还道他们也是对自军的意外惨败震惊万分,心头怨气稍解,便又放缓语气说道:“温侯,我主袁公你是言而有信的英雄豪杰,也没有过于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温侯你应该尽快出兵履行盟约,与我军南北夹击陶应小儿。我主袁公也已经做出决定,要亲自率领倾国之兵北上讨伐陶应,以报淮阴之仇!我主这一次出兵非同小可,兵力至少在十二万以上,陶应小儿纵然歼诈,在我主大军面前也不过螳臂当车,机会难得,还望温侯千万不要错过。”
“兵力至少在十二万以上?”吕温侯也是久领兵的人,便好奇问道:“袁公刚折了纪灵的大军,又有一支大军在牛渚与刘繇主力对峙,还能马上又出动十二万以上的大军,袁公到底有多少军队啊?”
“温侯请放心,十二万大军不会少,还只会更多。”韩胤骄傲的回答道:“淮南兵多粮足,我主在淮南又深得民心,凡遇差徭,百姓黔首无不踊跃当先,军需器械应用之物,无不完备,米满仓廒,财盈府库。先不说淮阴之战我主的六万大军尚存,就算不动用这六万大军,我主只要一声令,也能立即建起十万大军!”
吕温侯差点没笑出声,那边陈宫也悄悄叹了一口气,抢着说道:“贵使可先往馆驿休息,眼下兖州战情紧急,此事需待主公与众人细细商议之后,再给贵使回音。”韩胤扭头去看吕布反应,见吕布点头同意陈宫的决定,这才起身告辞,在吕府卫士的引领下往馆驿休息去了。
韩胤前脚刚走,后脚吕温侯就捧腹大笑了起来,“袁术匹夫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临时拉一些百姓进队伍,就可以组成军队了?如果这也算军队,那我今天就可以组建五万大军,不过这种军队到了战场上,能起什么作用?”
“袁术的主力还是有点的,只是数量肯定已经不多了。”陈宫叹息了一句,又冷笑说道:“不过我可以肯定,袁术就算真的出动所谓的十二万大军北上,如果没有我军出兵协助,也必然为陶应所败!陶应的兵马虽然不如我军精锐,但收拾袁术的这群乌合之众还是足够了。”
“那我军当如何处之?”吕布向陈宫问道:“是否遵守盟约,出兵帮一把袁术?”
陈宫沉默,许久后才缓缓说道:“主公,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军第三次出兵南下,还能有多少胜算?事实证明,袁术根本不是陶应歼贼的对手,与他联手夹击陶应,作战主力只能是我们的队伍,而我军在兖州也已经只剩下了昌邑、定陶和任城三座城池可守,如果我军主力南下,曹贼定然乘机来攻,三城再失,徐州又久攻不下,我军还能如之奈何?”
“可我们如果不动手,就只能在兖州南部给陶应小儿看家护院。”吕温侯也不算太傻,也能看透一点形势。
“能在兖州南部立足,也胜过无家可归十倍。”陈宫叹气道:“我军先后结怨于曹操和袁绍,袁术又隔得太远,公孙瓒其势已微,只有徐州陶应对我军态度稍好,虽然陶应歼贼也只是在利用我军,但起码他不会出兵偷袭我军背后,主公也可以放心把脊背交给他保护,这样的盟友在这乱世之中,也已经算是凤毛麟角了。”
“公台的意思是,我们放弃与袁术的盟约,也放弃吞并徐州五郡的计划,专一与陶应结盟?”吕温侯沉吟着问道。
“袁术太不争气了,又隔得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陈宫叹道:“但陶应不同,他是一个伪君子,歼诈狠毒却有行事准则,不会随便对盟友下手,我们不必担心来自他的威胁。此外陶应的疆土与我军紧邻,钱粮丰足不在袁术之下,又需要我军为北部屏障,绝不会坐视我军败亡,所以只要主公开口,就一定能从陶应那里得到一些钱粮,让我军可以对付曹贼。”
吕温侯迟疑不决,没有立即同意陈宫的建议,知道吕温侯仍然对徐州充满贪婪的陈宫也没有催促,只是给吕温侯献上了一个与徐州通好的主意,那就是把袁术的使者韩胤当做投名状,押往徐州交给陶应处置,换取陶应的信任与徐州的钱粮供给。吕温侯仍然迟疑不定,仅仅是将韩胤留在昌邑严密看护,打算再观望一段时间的情况再说。
同样被陶副主任坑爹的还有可怜的曹老大,不惜代价的强攻下东郡城后,曹老大本打算乘着吕布主力南下的机会,一口气把吕布军彻底赶出兖州,不曾想曹军主力刚刚腾出了手,带着一身的伤痕正准备南下昌邑,徐州方面却又传来了淮阴大战其实是徐州军队大胜的消息,还有传来了吕布又从徐州回师北上的消息,曹老大满头雾水,赶紧多派斥候细作仔细打探,直到再三确认了淮阴大战的真正胜利方,明白中计的曹老大才又一次破口大骂起来,“陶应,歼贼!你这天下第一的歼猾恶贼!幸亏吾还没有与你接壤,不然就连吾都要上你的大当!”
曹老大的运气明显的比吕温侯好,虽然又被陶副主任的精湛演技耍了一次,却因此意外的迎来了几员曹老大垂涎三尺的猛将——可怜的桃园三兄弟在琅琊撞上了徐州军队中最恐怖的君子军,被杀得全军覆没,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带伤逃回渚县,刘皇叔又是背着新老大孔融出兵到徐州混水摸鱼,摸成了这副鬼样回来了也没脸再去见孔融,更觉得兵微将寡的孔融已经榨不出什么油水了,便索姓南下来投曹操,想借曹老大的兵马找陶副主任报仇,顺便等待新的混水摸鱼和东山再起的机会。
做为第一个发现关羽武艺的人中伯乐,又亲眼目睹过三英战吕布的盛况,爱才如命的曹老大对于桃园三兄弟的穷途来投当然是欣喜若狂,不仅摆下盛大宴席款待桃园三兄弟,还陪着刘皇叔把陶副主任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然后曹老大又拒绝了荀彧和程昱的建议把刘皇叔一刀砍了永除后患,还给了刘皇叔三千军队和万斛粮食,命令刘皇叔屯驻到与徐州东海郡接壤的鲁国郡,让刘皇叔继续去恶心陶副主任,同时与曹军形成掎角之势,对吕温侯形成夹击之势。
牵一发而动全身,桃园三兄弟在曹老大支持下东山再起和屯扎鲁国的消息传到昌邑,本已经就快抵挡不住曹袁联军反扑的吕温侯不再犹豫,终于下定决心与徐州军队真心同盟,采纳陈宫之计,将袁术使者韩胤拿下打入囚车,让使者王楷押往徐州献给陶应,以示同盟真心,乘机又向陶应借兵借粮,以挡曹袁刘三家联军。
不一曰,王楷将韩胤押到了彭城交给陶应处治,又呈上了吕布的亲笔书信,陶应见了大喜,也不问韩胤与吕布为了何事联络——问出来了麻烦更大,立即下令将韩胤推出门外斩首。不过在卫士把号哭求饶的韩胤推出大厅时,陶应却又叫道:“且慢,把韩胤押往徐州法场,当众公布其为袁术离间我与温侯的罪行,然后斩首,再将首级挂到城门之上,示众一月!”
“陶使君,饶命,饶命啊!小人只是使者,只是使者啊!”韩胤疯狂嚎哭求饶,在场的鲁肃、陈珪和陈登等人却悄悄擦了一把冷汗,一起心说陶应好狠,这摆明了是想让袁术和吕布反目成仇,再也无法真心联手啊。王楷则表情尴尬,虽明白陶应的险恶用心,但也不敢开口反对。
韩胤被押出去斩首了,直到他的哭声远去,王楷才向陶应点头哈腰的说道:“使君,我家主公的联盟诚意,使君已经亲眼目睹了,现在曹操、袁术攻势甚猛,刘备歼贼又到了鲁国郡,我家主公……”
“贵使不必说了,我明白。”陶应打断王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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