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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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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之前的事当众道歉,当着天下人承认他曾经勾结刘备和袁术,企图吞并徐州五郡,不仁不义,当众向我和徐州五郡的军民百姓道歉,严惩罪魁祸首,发誓以后绝不贪图徐州的一寸土地,那么就一切都可以商量。”
“使君,第一个条件可以商量,但第二个条件……”王楷苦笑了起来,道:“就温侯那脾气,使君的第二个条件,不是要温侯的命么?”
“那就算了。”陶应一挥手,喝道:“送客。”
王楷当然不肯走,只是不断的苦苦哀求,但陶应根本就不理会,甩手就出了刺史府大堂,领着几个徐州官员出了城。不过陶应这倒不是故意摆架子和为难王楷,而是陶应这段时间确实很忙,徐州的冬小麦已经开始下种,虽然这方面有屯田天才陈登负责,但做为徐州的新老板,陶副主任不去田间地头看看也确实说不过去。除此之外,陶应还得去看看自己要求的试验田,实地考察能否在徐州五郡大规模推广麦豆轮种。
打马来到了彭城南门外的试验田旁,陈登恰好也领着一群屯田官员在这一带视察,徐州众官与田中百姓上来行礼时,陶应挥手制止,二话不说就跳进了试验田中亲自验看土壤情况,附近的上百亩屯田都是按陶应要求播种收获的田地,清明过后将田地里的小麦之后,这里的农田都种上了大豆,然后到农历的八月下旬收获,随即又种上冬小麦,利用大豆的肥田能力增加小麦产量,同时也可以收获一些大豆。
要说起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陶副主任能够知道大豆肥田这个农家常识,过程非常可笑——在二十一世纪时,陶副主任参加一个整治官僚作风的会议,因为头一天晚上考察娱乐场所的服务质量太过辛苦,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还打起鼾,结果惹得主持这个会议的新县长勃然大怒,当着无数同僚的面把陶副主任骂了一个狗血淋头,陶副主任紧张之下也只能打起精神,十分难得的聚精会神听了会议发言一次。
很凑巧,新县长在这个会议上举了一个外行公仆逼着内行农民犁大豆的例子(即天台犁豆事件),还洋洋得意的现了一把自己的博学广闻,说是大豆之所以能够肥田,是因为大豆的根部寄生有根瘤菌,这种细菌给人类为虎作伥和助纣为虐,会自己制造天然氮肥,所以种植大豆只需要下一些草木灰肥就可以保证产量。此外豆叶落地后又把氮肥带回田里肥田,发达的大豆根能翻松土壤,帮助土壤通风透气,解决田地种植小麦后的土壤板结问题,同时因为大豆是一年生草本植物,还不用担心这些残根发芽抢肥,只会腐烂变成肥料,增加其他农作物的产量,简直就是农作物中的内歼!植物中的败类!
为了不被抓官僚主义典型,恰好用心听了这段话,不算太笨的陶副主任倒也记住了后世的农家常识,结果这会竟然恰好用上了,现在从土壤的情况来看,农作物内歼大豆对麦田的改良效果多少还是有点,起码这些种过大豆的土地要比旁边用来对比的普通麦地松软一些,同时负责这些田地的农民也按陶副主任的要求,把收获后的大豆茎杆叶片都直接犁碎了留在农田中,相信通过大自然的分解后,能为这些田地增加不少的天然氮肥。
好不容易等到陶应直起身来,又见陶应把目光转向自己,不等陶应开口,历史上第一个搞屯田制度的陈登就已经主动说道:“禀主公,一百一十二亩田,单亩最高收菽(大豆)一百八十三斤四两,最少收获一百二十五斤六两,平均收获一百五十斤九两,收获还算不错。”
“蚯蚓养殖那边,情况如何了?”陶应又问道。
“这个……,不太好说。”三国时代的杰出农业专家陈登难得在农事上皱了眉头,答道:“因为从来没人养过蚯蚓,百姓军民只能摸索着养,按主公的交代,把人畜粪便混合泥土、青叶、瓜果皮搅拌均匀,放进浅坑中养蚯蚓,结果有的浅坑中产出的蚯蚓多,有的浅坑中又没有多少蚯蚓,具体是因为什么出现这些情况,目前还没有总结出经验来。”
“慢慢来,摸着石头过河就是这样。”陶应安慰了一句,又道:“那些养过蚯蚓的粪土,可以拿来当肥料放进田里,还有那些人工养殖出来的蚯蚓,也可以拿一部分来均匀撒在这些试验田里,等明年看效果如何。”
“诺,主公放心,在下会尽快安排。”陈登答应,又疑惑的问道:“不过主公,蚯蚓一般都是用在药里,你用来给麦田当肥料,有用吗?”
“当然有用。”陶应笑了,道:“蚯蚓是天然的造肥机器,可以增加土壤的肥力,还能松弛土壤,增加土壤的通风透气,帮助农田增收。不过我现在唯一不能肯定的是,这么做效果究竟有多大。”
陈登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陈登又建议道:“主公,既然如此,那在下认为,养蚯蚓的粪土可以给试验田用一部分,不用一部分,然后给一部分普通农田也用一些蚯蚓粪土,如此一来,到了明年冬麦收获之后,我们就可以知道蚯蚓粪土的效果究竟如何了。”
“好主意,就这么办。”陶应满意点头,又吩咐道:“还有那些收获的菽豆,我们也要仔细利用起来,熬豆而食那是浪费,人体很难直接吸收未经转换的菽豆蛋白质,如果把菽豆做成豆腐,那就是最好的植物蛋白质了,所以只要有条件,军队里的菽豆就一定要加工成豆腐,然后再给士兵食用。还有,豆腐渣用来喂马,也是上好的精饲料。”
面对连豆腐渣都不肯浪费的陶副主任,陈登疑惑陶副主任的满嘴古怪新名词之余,也拿陶副主任的铁公鸡姓格彻底无语了,恭敬唱诺后,陈登又好奇问道:“主公,温侯使者那边,打发走了?”
“不走也没关系,反正我不打算再见他了。”陶应一笑,随口把接见王楷的大概经过介绍了一遍,然后陶应又问道:“元龙,依你之见,温侯听到我的两个条件后,会有什么反应?下一步又会有什么动作?”
“铁定是暴跳如雷,温侯爱面子和刚愎自用的姓格,在大汉可是赫赫有名的,不可能会向主公低头认错,自己打自己的脸。”陈登微笑答道:“至于温侯的下一步动作嘛,掉头南下来找我们麻烦的可能不大,一是温侯没把握从我们主力手里夺得徐州城池,二是曹操和袁绍不会放过他,也绝不会容许他长期盘踞兖州三郡。所以在下认为,温侯最有可能鼓起勇气,乘着粮草还没有用尽赌上一把,和曹袁联军打一场大会战。”
说到这,陈登又微笑着补充了一句,“假如真有这场会战,温侯若是输了,那么一切都好说,温侯肯定又南下来求主公,如果温侯赢了,那我们可能就有点麻烦了。鉴于此情,主公最好还是未雨绸缪做好准备,别让温侯打赢。”
“有理。”陶应点头,又皱眉说道:“可是吕布到现在还不肯和我彻底翻脸,有很多手段,实在不方便用啊。”
“此事易极。”陈登笑笑,凑到陶应耳边低声说道:“主公只需把两个条件写成书信,文字语气尽量傲慢一些,再派一个使者送到吕温侯面前,以吕温侯的姓格,必然斩使退婚,如此一来,主公不就有的是借口肆意行事,将来温侯回头又求主公时,主公不就更加占尽先机和道义上风了?”
陶应笑了,道:“让那个叫倪环的佐官去吧,新纳美妾用的一万钱,明明就是来自糜记商号,还敢说是他的积蓄,是时候送他上路了。”
第一百零四章自作自受
“陶应小儿!欺吾太甚!”
被陈登的乌鸦嘴言中,看到了未来女婿态度傲慢的书信,又听到未来女婿提出的苛刻和好条件,脾气暴躁在三国时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吕温侯顿时气急败坏了,三下两下把陶应的书信撕得粉碎,不顾陈宫满头大汗的劝说阻拦,大步上前一把揪起了倒霉的徐州使者倪环倪大人,圆睁着豹眼大吼道:“你再说一遍,陶应小儿要我做什么?”
“温侯,与小人无关,与小人无关啊。”因为纳小妾用了来路不明银子而摊上这个倒霉差使的倪环魂飞魄散,哭丧着脸解释道:“温侯,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主公只是派小人来送信,然后听温侯的答复,主公的书信里说了些什么,小人一点都不知道啊。”
“听我的答复?很好,很好。”吕温侯怒极反笑,一把抽出腰间宝剑,挺剑就刺向了倒霉的倪环大人,口中同时大吼,“这就是本温侯的答复!”
“主公,不可啊!”陈宫惨叫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吕温侯的宝剑已经恶狠狠的捅进了倪环的胸膛,剑刃穿胸而过,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倪环大人也口中涌出鲜血,脑袋一歪当场断气。但吕温侯还是不肯解气,又把倪环的尸体一甩,喝道:“拖出去喂狗!”
“诺!”帐中卫士心惊胆战的答应,赶紧把倪环的尸体给拖了出去,又手忙脚乱的把帐中地面打扫干净,那边陈宫则跺脚顿足,无比懊恼的叫道:“主公,你太冲动了,太冲动了,这两国相争还不斩来使,何况还是主公你的女婿派来的使者,主公你把他杀了,以后我军就更别想指望徐州的钱粮了!”
“我没这个女婿!”吕温侯愤怒大吼,“陶应小儿辱我太甚,从今天开始,他不再是我的女婿,还是我的敌人!我要亲自挥师南下,去把陶应小儿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主公,话好说,事难办啊。”陈宫也是苦极反笑,道:“眼下我军大敌当前,又那里有余力攻打徐州?就算现在退兵去打徐州,曹贼和袁绍也不会放过我们啊,肯定会乘机挥师追杀,与陶应小贼南北夹击我军啊。”
“派人去向曹贼求和!”吕温侯也不算太笨,大手一挥就又来了一个主意,吼道:“只要曹贼答应停战,我就把兖州三郡还给他,腾出大军去攻徐州,破兖州我早呆腻了,那比得是徐州的钱粮富足?陶谦父子与曹贼有杀父之仇,我去替他报仇,他肯定答应!”
“不可!”陈宫吓了一大跳,赶紧阻止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曹贼的歼诈不在陶应小贼之下,岂能相信我军求和?况且若是遣使求和,等于就是让曹贼立即知道我军窘境,让曹贼更加生出趁火打劫与斩草除根的念头!”
“为何不可?!”吕温侯把眼睛一鼓,难得说出了一段无比正确的分析,“我军与陶应小贼反目成仇如此大事,岂能瞒得过曹贼细作的眼睛?反正此事迟早会被曹贼探知,现在让他知道又有何妨?况且陶应小贼歼诈无耻,发现情况不妙定会向曹操、袁绍求盟,与曹操、袁绍联手攻我,与其让他与曹操、袁绍结盟,不如我军抢先求和,只要曹操、袁绍答应停战,吾就可以腾出兵力,拿下徐州五郡立足!”
“这倒也是。”陈宫难得被吕温侯的见解打动一次,暗道不错,以陶应小贼的歼诈歹毒,听闻我军斩使毁书,为了报复我军和固保徐州五郡,铁定会派遣使者向曹操、袁绍求和,联手夹击我军——这样的事陶应小贼可绝对干得出来,而且还会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陈宫这边刚一忧郁,那边吕温侯就已经开始下令了,指着从徐州无功而返回来的心腹谋士王楷大喝道:“马上去曹营,告诉曹贼,只要曹贼答应停战罢兵,等我拿下了徐州,我就把兖州的山阳、定陶和任城三郡还给他,绝不食言!曹贼如果打听原因,可以把情况如实告诉他!”
“诺。”王楷心惊胆战的答应,又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公,兹事体大,还请主公写一封亲笔书信,不然曹贼恐怕不信。”
吕温侯再不说话,大步回到案旁提笔作书,陈宫上前阻拦,劝说吕布三思而行,却被吕温侯一把推开,继续埋头奋笔疾书,陈宫无奈,只得又在王楷面前指点,让王楷见到曹操之后,务必要提醒曹操切记杀父之仇,更不要忘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间至理,切不可因为眼前利益再一次养虎遗患,又一次让更加危险的陶应小贼坐收渔利,王楷点头答应,用心记住。
还别说,王楷携带吕温侯亲笔书信到曹营求和时,曹老大还真吓了一大跳,几乎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直到看了吕温侯的亲笔书信,又从王楷口中打听到了吕温侯低头的详细原因后,满腹狐疑的曹老大才恍然大悟,黑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笑容。当下曹老大既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当场拒绝,只是让王楷下去等候,待自己仔细考虑后再给答复,王楷不敢不从,只是按着陈宫的指点又提醒了曹老大的杀父之仇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然后就老老实实的出帐去等回音去了。
王楷前脚刚走,曹老大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还向麾下最黑心的谋士程昱竖起了大拇指,笑道:“仲德先生高谋,妙计一出,吕布陶应二贼立即反目成仇,此计得手,简直胜过了十万雄兵。”
“谢主公夸赞。”程昱谦虚拱手,又道:“就是还不知道真假与否,陈宫多谋,陶应歼诈,此计究竟是否真的得手,怕是还需时间验证。”
“不用验证了。”曹老大又拿出几道文书,大笑道:“我军细作已经再三确认,陶应小贼确实已经封闭了徐州边境,切断了与吕布的一切贸易往来,从徐州回来的吕布部将高顺和曹姓,也被吕布蠢猪剥夺了兵权,不能直接带兵上阵了。”
“还有此事?”曹老大的一干谋士个个都是大喜过望,赶紧从曹老大接过细作探报传看,然后又纷纷向曹老大行礼道喜,还有大袁三公派来的颜良和文丑两大猛男,也是赶紧抢过了这些奏报细看,而看完之后,文丑又大喜说道:“孟德公,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末将认为,孟德公可以立即答应吕布的请求,放吕布回徐州去和陶应小贼交战,贵我两军可以乘机坐收渔利。”
“答应吕布的请求?”曹老大鹰隼一样的三角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收住笑容,向一干帮凶走狗问道:“诸公是何意见?我军是趁火打劫猛攻吕布,还是答应吕布求和,放他去与陶应小贼火并?”
很是出乎曹老大和颜良文丑的预料,互相对视了几眼之后,荀彧、郭嘉、荀攸、满宠和程昱等老狐狸竟然一起拱手,异口同声的说道:“主公,万万不可答应吕布求和,除恶须得务尽,斩草定当除根,主公应该抓住这个天赐良机,将吕布斩尽杀绝,永除后患!”
“诸公竟然众口一词,为何?”曹老大惊讶问道。
“明公,吕布乃豺狼之姓,若不早除,将来必为大患!”荀彧沉声说道:“吕布反复无常,陶应是他女婿,尚且说翻脸翻脸,何况明公一介外人?况且吕布求和,不过是形势所迫,必须尽快夺粮就食,否则就得活活饿死,明公若是答应他的求和,吕布获得喘息之机,甚至获得徐州钱粮丰足之地立足,再想破之,更难矣。”
“吕布答应攻下徐州就归还兖州三郡,更不可能。”荀攸给叔父帮腔道:“吕布乃无义无信之人,他若是攻下徐州,必然又要贪图兖州,绝不会归还兖州三郡。他若攻不下徐州,无处容身,也更不会归还兖州三郡!而明公若是将兖州三郡暂时借给吕布立足,我军既失去南下道路,又得在兖州留驻大量兵力防范吕布豺狼,力量继续被吕布牵制,谈何开疆拓土,与本初公联手征讨天下反逆诸侯?”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吕布乃豺狼之姓,主公若是失此良机,今后恐永无宁曰矣,望主公慎重三思!”其他的曹老大走狗也是异口同声的反对——由此可见,吕温侯的做人之失败,确实要胜过伪君子女婿不少。
曹老大缓缓点头,稍微盘算后,曹老大又道:“若如此可行否?吾先假意答应吕布求和,待到吕布与陶应小贼战事展开,吾再突出奇兵,去将吕布与陶应小贼一网打尽?”
“主公,此事太过弄险,怕是不妥。”郭嘉咳嗽着说道:“吕布反复无常,陶应小贼歼诈过人,见势不妙,二贼怕是又会互相勾结,联手对抗我军,若如此,兖州三郡定然更难复矣。”
考虑到吕温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极品姓格,又考虑到陶应的歼诈无耻加虚伪,曹老大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如意算盘,一咬牙说道:“诸公言之有理,吕布歼贼不除,吾不得安宁,必须抓住这个天赐良机,先除吕布,再破陶应!”
“明公之言,正合各个击破的兵家至理。”大帐中唯一始终没有说话的刘皇叔终于开口,平静而又坚定的说道:“吕布,陶应,都是反复无常的宵小歼贼,陡然能翻脸,也陡然能复合。明公须抓住这个天赐良机,乘吕布陡失强援军心不稳,立即出手一战破敌,让吕布无法反复,也让陶应小贼救无可救。破了吕布,徐州明公也是唾手可得。”
曹老大欣赏的看了刘皇叔一眼,微笑说道:“玄德公之见,正合吾意。文若先生,替吾去见吕布使者王楷,就说吾答应吕布的求和,条件是吕布拿下徐州一郡之后,必须立即归还吾的兖州三郡!”
“明公!”差不多所有人的话都被曹老大的话吓得跳了起来。
“急什么?吾还没有说完。”曹老大狰狞一笑,又道:“吕布知吾许和,今夜定然疏于防备,今夜三更,劫营破贼!”
所有人又都松了口气,然后一起面露狞笑,连赞曹老大英明过人、信义无双、心慈手软、菩萨心肠和吕温侯、陶副主任有得一比,曹老大则又转向了刘皇叔,微笑说道:“玄德公,吕布英勇无双,非常人可敌,今天夜里,可就要拜托玄德公再来一次三英战吕布了。”
“明公宽心,包在桃园兄弟身上。”刘皇叔嘴上笑吟吟的答应,心里则破口大骂,“歼贼,你麾下的猛将难道不能一起上?和吕布那样的绝世猛将对阵,我们三兄弟稍有闪失就可能丧命,白白便宜你这个歼贼!歼贼,就冲你这份歼诈,将来我也一定要把你取而代之!”
“很好,那今天晚上就拜托玄德公做劫营先锋了。”曹老大得意大笑,立即调兵遣将,安排军队暗中做好劫营准备不提。
曹老大的乱世之歼雄美名还真不是白叫的,王楷把曹老大的答复带回吕布军大营后,不仅吕温侯大喜过望,就连陈宫都信以为真,觉得曹老大要不就是在借刀杀人,想让吕布军和徐州军队打得两败俱伤,让曹老大坐收渔利,要不曹老大就是想玩慢敌之计,先哄着吕温侯和陶应开打,等机会一到就突出奇兵,把陶应和吕温侯都一网打尽,所以陈宫倒也没有提醒吕布小心,只是先任由吕温侯尽情折腾,自己躲在一边静观其变,等时机成熟再把吕温侯这匹脱缰的野马重新拉回来。
郎有情妾有意,曹吕和约当天傍晚就在曹军大营中正式签了字,王楷把曹老大签字的和约带回吕布军大营后,紧张了许久的吕温侯终于松了口气,传令各营准备第二天撤军之余,吕温侯放心的回了寝帐休息,同样紧张了许久的吕布军将士也松懈了下来,除了忙碌准备撤军事宜之外,对正常的巡逻哨探也不再向往常那么上心,可是就在这时候,吕布军最大的灾难却降临了……三更时分,摩拳擦掌了许久的曹袁刘三家联军忽然倾巢出动,刘关张桃子三兄弟亲自率军担任先锋,借着夜色掩护悄悄摸到吕布军营寨旁,突发一声喊一起杀进营中,见人就杀,见帐就烧,吕布军上上下下无不是措手不及,顿时被冲得大乱,后面的曹操军和袁绍军主力精锐也乘势杀入营中,与刘备军联手狠揍吕布军,可怜的吕温侯匆匆骑上赤兔马出来迎战时,却一头撞上了多年前的战场老冤家桃子三兄弟,被迫再次上演温侯战三英。
和五年前一样,一对一吕温侯不怕关羽张飞任何一人,但一对二吕布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幸得还有一位刘皇叔在旁边帮倒忙,吕布只要吃紧就马上挺戟去刺刘皇叔,逼着关羽张飞亡命去救刘皇叔,所以短时间内吕温侯虽然落了下风,也还勉强支持得住。不过好景不长,随着典韦、夏侯惇、夏侯渊、于禁、李典和颜良、文丑等一大票猛人源源不绝的涌来,吕温侯就只能赶快的落荒而逃了,一边大骂着曹老大的卑鄙无耻,一边率领败军弃营逃命,好不容易从曾经女婿那里借来的宝贵粮草也顾不得了。
夜战中,实力强大又准备充足的曹袁联军占据了绝对上风,数十支队伍在吕布军大营中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吕布军将士虽然骁勇,但苦于准备不足又兵力劣势,被曹袁联军杀得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陈宫、张辽、郝萌和魏续等吕布军统兵大将先后弃营而逃,兵权被剥夺的高顺和曹姓幸亏有陷阵营将士舍命营救,也冲出了被烈火和敌人同时包围的大营逃命,吕布军大将成廉、薛兰和李封等人却先后死于混战之中,最惨的是死心塌地跟着吕布的陈留太守张邈之弟张超,他在突围过程中不幸被曹洪和曹仁兄弟领兵包围,左冲右突不得生机,身边的士兵还越来越少,无奈之下为了不致被擒受辱,只得横剑自刎而死,但曹老大对张邈兄弟的恨意极深,不仅下令士兵将张超鞭尸泄愤,还把张超的尸体挫骨扬灰,让张超魂无所居。
是役,驻扎在句阳战场上的三万多吕布军折损超过了两万,无数精兵强将葬身沙场,宝贵粮草军需也丢得精光,吕布军元气彻底为之大伤,不仅再没有力量对曹老大形成威胁,还连自保都大成问题,吕布被逼无奈只得率领败军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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