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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文宗系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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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私定终生的也不少,不过结局一般很凄惨,个中详情太过残忍没办法描述。

所以听了罗彦这首诗,大家居然出奇地都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比起刚才有些人写了一大堆人听不懂的词汇来装叉,在众人眼里,罗彦自然是更加可爱一点。简直就是知心暖男啊。

剩下的就是留给评审们作难的时候了。

当下文风确实比较推崇华丽。但是并不是意味着大家就不懂得一首能够打动人心但词句朴实的诗有多好。当然罗彦也有竞争对手的,因为对方不仅仅是词藻华丽,这诗句也有些阐述心情的内容在里边。所以这几位评审就作难了。

酒只有一坛,但是好诗却是有两首,现在要选出一首作为今天晚上最好的那首,这个难度自然是不低。

选到这里,评审们彻底无言了。

好在也有行事果断的,以为老儒对其他几位评审说道:“要我说,今天晚上最好的诗不在这十二首之中,而是在第二轮。罗彦的那首《雪》,如同本轮的诗句一样朴实,但是颇有我儒家的仁心。我不选诗,我选罗彦。”

老儒的说法给了座上的几人很大的启发。他们的眼光不再郁于这决胜一局,翻出早已经挑选出来的这十二人前三轮的诗篇,连同本轮的作品拿出来一起赏鉴。这一看之下,差距自然就体现出来了。

罗彦三轮一局四首诗,个个都能称得上传唱一时的佳作,相较而言,其他人的就要逊色不少。

所以评审们也不用顾虑其他,直接就把罗彦选作最终的赢家。

这个消息一经宣布,场上一阵哗然。认识罗彦的,有一些心胸开阔的,自然是为罗彦叫好。至于罗彦的两位亲友团,这会在下边就是一阵大喊大叫,那个兴奋的劲头,让罗彦都有些不敢认。

不过两个人叫喊的内容却是不尽相同。

莺儿小姑娘是真心实意为罗彦高兴,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出风头,小姑娘心里也有一些与有荣焉的感觉,只是不停跟身边的人说自己是罗彦的亲友。但是屈突诠这货就实在是有些不堪了。

“罗彦,快去把酒拿下来让我喝一口。”

“罗彦,咱们今天晚上去集雅轩住一宿吧。”

“罗彦,今天晚上的花酒就喝这十年的剑南烧春。”

“罗彦,除了酒,你什么都不用带。”

屈突诠这货的叫喊简直就是不重样,但是有一个中心,那就是今天晚上罗彦要带着酒和他一起去集雅轩。

屈突诠可是一下子教坏不少的小朋友,只是喊了几声,这场下就是此起彼伏的跟随。

“罗彦,今晚我是你的,我带着你,你带着酒。”

“罗彦,今晚你想要几个姑娘,我都给你,你把酒给我就行。”

更有甚者:“罗彦,咱们的交杯酒就用你今晚的奖品吧。”说这话的居然是个男的。罗彦听了之后,心里只想着出去好好吐一顿。活了这十几年,就今夜被调戏的最厉害,居然还有人想扳弯。

可是叫好声之中也伴随着不少的骂声,有些亲友团见自己的朋友居然没有获得最后的奖赏,心态失衡之下,不断开始攻讦评审和罗彦,一个个开始大叫着有黑幕。

评审们都是些什么人,这几位平时可都是养尊处优,即便是生活清苦一些的,但是读书人的骄傲可没有丢掉,这会儿听到居然有人骂自己,哪能忍得住。有个年轻一点的评审直接站起来,大喝一声:“给我闭嘴。今夜这决胜一局,不分优劣。虽然诗无优劣,但是人分上下。我等都以为,庐州罗彦心怀百姓,大有我儒家仁者之心,岂是你等这些坐在这里磕着瓜子乱闹腾的人可以比得上的。谁要是不服,也给我写个一首两首出来,我今儿出百两银子,价值不比这一坛剑南烧春低,就在这里等着你。”

好吧,这位的火爆脾气一下就镇住全场,到最后只能是静静看着酒楼的管事捧着一个大约十斤的坛子送给罗彦。

。。。

第七十二章一杯烈酒诉衷肠

谢过几位评审之后,拒绝了酒楼管事的宴会邀请,罗彦带着美酒,在一大群人的围观中走下了酒楼。

罗彦并不担心那些评审和酒楼管事会对自己心有芥蒂,今天可是上元节的第一天,大家的兴致可都是在大街的灯会上,谁愿意在这个时候窝在酒楼里跟着一大帮子交情不深的人闲扯淡。

何况自己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小跟班呢,莺儿小姑娘这会儿也不嫌重,把那个酒坛子牢牢抱在怀里,眼睛直瞪着屈突诠。而屈突诠这货,丝毫没有一个大男人的觉悟,那眼神贼溜溜的盯着人家小姑娘的怀里。

看着这一对活宝,罗彦有些哭笑不得。要说莺儿吧,小姑娘也没做错什么,就是对屈突诠这货的防备心强了一点。至于屈突诠这货,人家的注意力本来就在酒上面,打那会儿一见面人家的话就没离开过酒。所以罗彦只能什么都不说。

出了酒楼的时候,罗彦和陈易之约好明天白天在一处距离开化坊不远的小酒馆。那是罗彦知道为数不多的可以自带美酒的地方,好在陈易之是老长安,凑巧就知道那个地方,所以莺儿怀里的酒罗彦说了,要到明天和陈易之一起喝。

对陈易之这个人,罗彦有种莫名的好感。对方的才学罗彦了解不是很多,不过,既然能够参加明经科的考试,想来也是不简单。但是更加令罗彦佩服的是这位的人品,人家对一首好诗的执着,绝对不是那种把写诗当作玩物一样的人能够比得上的。

看着莺儿小姑娘大有一副屈突诠不走不会放下酒坛子的架势,罗彦也只好劝着她把酒交给自己。要不是答应了陈易之,其实罗彦现在就想把这坛酒给喝掉。一方面屈突诠这个酒鬼眼睛都看绿了,另一方面拿着这么重的东西逛街实在是不方便。

看了一会儿,想来是相信罗彦的人品,屈突诠说好了明天要和罗彦一起喝酒,就早早跟罗彦他们分开了。其实,这货是实在受不了莺儿小姑娘一副防贼的眼神盯着他。

没办法,莺儿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可是很着急。刚才屈突诠这货可不止一遍说要和罗彦今晚去集雅轩的,打心眼里小姑娘不想让罗彦去那种地方。所以屈突诠可是看起来越来越纨绔越来越坏了。

她就是想着盯死了罗彦,反正罗彦不会带她去那种地方,那么到时候屈突诠的计划还不得乖乖泡汤。

最终,莺儿获胜。

看着屈突诠满脸不甘心地离开,小姑娘脸上露出了这半天来最灿烂的笑容,就是连那会儿罗彦给她买了炒栗子的时候笑的都没有现在这么甜。

像是打了胜仗一样,这会儿小姑娘的脚下是特别的轻快,这看花灯也就成了附带的,蹦蹦跳跳来抒发内心的激动才是正戏。

这可就苦了罗彦,带着一个罐子,还得小步跑着才能跟上小姑娘的步伐。

想来是灯会还有两天,虽然说这三天的时间都不需要宵禁,人们可以通宵达旦在大街上玩闹,但是小姑娘毕竟身体弱,这会儿蹦达下来,也是累了,所以就吵着要回府休息。

这下子终于罗彦感觉要解脱了,带着小姑娘就在热闹刚开始的时候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是真正的上元节,据说这天晚上李渊会带着宗亲和百官在朱雀门上与民同乐,不过这些是跟罗彦无关了。今天罗彦的重头戏是和屈突诠还有陈易之三个人喝酒。

当然了,罗彦出门的时候不得不带上一个拖油瓶。这位化身为拖油瓶的莺儿小姑娘义正辞严的告诉罗彦,她要盯着罗彦不能让他跟着屈突诠那种货色学坏。好吧,这个理由罗彦也只能说一声服。无可奈何,只能带着她出去。

当罗彦到了小酒馆的时候,屈突诠和陈易之已经开始喝上了。虽说屈突诠这货肚子里没点墨水,但是喝酒的时候确实能吸引不少人。陈易之和这货年龄上也是差距十几岁呢,虽然不能跟屈突诠这货的老子一辈分,但是当个叔叔什么的也绰绰有余吧,没想到罗彦看到的居然是这俩在那里称兄道弟。

等罗彦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这喝酒的进程立马就停下来。不过看着罗彦两手空空,又是一阵失望,然后端起酒碗,自顾自喝起来。显然那,这两位是以为罗彦没有带酒过来。不过看到罗彦身后,眼睛又是一亮,屈突诠这货做的很是直接,跑过去绕开罗彦,就把莺儿小姑娘手中的酒硬是抢过来,开了封,把桌上的三个空碗倒满,这才张罗着罗彦和莺儿落座。

被抢了东西的小姑娘自然是很不开心,嘟囔着嘴,坐到了靠陈易之的一边。罗彦自然是挨着莺儿坐下。

“掌柜的,店里可有果酿,来两斤。”果酿其实就是果酒,不过里边又掺了水,所以酒精度很低,而且酸酸甜甜的口味很是受女孩子的喜欢。要是莺儿小姑娘一个人喝的话,自然是要不了这么多的。只是罗彦想着自己也要尝一下,所以就加了量。

这样的要求自然是很容易满足,这像酒精度高一点的烈酒,在长安不是有些底蕴的酒家自然是搞不到手的。好些酒馆出售的基本上都是西市腔、阿婆清之类的本地酒。像新丰啊兰陵啊剑南烧春之类的,都被大酒楼弄走了,小店基本没有。可是果酒又不一样,长安地区的果酒产量不低,基本上是个酒馆都有果酒出售。何况这是在正月,果酒做好了也不过是一两月的时间。

屈突诠是有些怵莺儿,而陈易之则体现了一个士子对女子的尊重,等到果酒上来,罗彦给莺儿斟好了酒,几个人这才端起酒碗开始大喝。

烈酒其实最适合用大碗,那样不仅显得豪爽,而且喝起来痛快,比小酒盅要好的多。而且也要看要酒具的是谁,屈突诠啊,这货像是那种能用小酒盅细斟慢饮的人么?

喝酒自然是伴随着聊天,这一碗酒下来,相互之间就熟悉了。陈易之对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少年表达了自己的佩服。

“进之可是年轻一代我最佩服的一个人,你可知道为何?”陈易之说道。

“难道是他诗写的比你好?所以你自觉比不过,只能甘拜下风?”屈突诠这货是完全没有任何的避讳,说话就是这么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

“哈哈,这你可说错了。论起作诗,我陈易之从来不会服任何人。那只不过是一时优劣,说不上谁好谁坏,指不定哪天我就写的诗传颂天下。我真正佩服的,是罗兄弟能够毅然舍弃了这官身,静下心来读书。”陈易之对于作诗这件事情,可是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他详细解释着。

“之前长安城里传说秘书省有个罗校书,一天除了处理公务吃饭睡觉之外,就是读书。我是不相信的。跟我一样的大有人在,要知道我等苦读书是为了博得功名,但是有了功名之后,能够静下心来读书的本来就不多,何况这传说中的人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喝口酒,陈易之继续说道:“谁能想到怀疑了几个月,突然间就有人跟我说,传说中的那个少年居然直接辞官去苦读了。这让我们这些考了几次榜上无名的人情何以堪。你是不知道,我有个朋友,听了进之为了读书辞官的事情,直接扔下长安城里的娇妻美妾,搬到城外一家山寺中读书去了。”

屈突诠感觉天下还有这等傻子,就因为听了罗彦辞官就抛下享受去忍受寂寞的。

“看来我这还有这个作用,居然无心之中还能激励别人。”罗彦有些自嘲。

“你别小看你自己,若是你真能如同外界传言一样苦读三年,恐怕一朝出世,我等都要仰望你了。想想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读书居然还没有一个少年用心,我看这圣贤书,怕是在我等的手里就是乞求功名的捷径罢了。”陈易之说这些的时候有些失意,虽说罗彦考的是进士科,比明经科要档次低一些,但是人家为了能好好读书都敢舍弃功名,自己这些人却没有那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这话陈兄可说错了。我等读圣贤书,不是为了窝在草舍中自娱自乐,而是要凭借我等胸中所学,做一些利国利民的事情。不然,做一介山野农夫,反倒是自在的紧。朝廷既然给我等一展才华的机会,虽说是借这圣贤书上位,但是只要时刻心怀国与民,便是自污又有何不可。”罗彦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是发自肺腑。

读了那么多书,带给罗彦的不仅仅是丰富的知识,还有越来越大的责任感。他爱自己炎黄子孙的身份,也热爱这个时代,既然自己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改变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论在哪里,不论是什么时间,只要是流着华夏民族的血液,这份根治在血脉中的民族魂就不能丢。无论贵贱,都是同胞,有了能力,为什么不能去做些帮助别人的事情。

。。。

第七十三章庐州城中见义兄

和陈易之屈突诠两人把一坛好酒喝完,时间还早,莺儿小姑娘吵着今夜要玩个够,所以罗彦只能早早回去休息。虽然年轻人精力旺盛,但是过完这个节罗彦就要启程回庐州,还是得省点精力应付这长途旅行。

虽然今夜上到皇亲贵胄下到贩夫走卒,在朱雀街都能看得到,不过罗彦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热闹这种东西,凑一次就已经够了,次数多了,反而会感觉厌烦。也就莺儿这种不怎么出门的小姑娘,因为能够玩到第二天黎明,才会那么兴奋。

当晚,莺儿小姑娘依旧期盼着罗彦能够大发神威,多参加几个诗会,多赢点东西。虽然罗彦确实现在需要不断刷声望,但是这可不代表罗彦就喜欢用这种赶任务一样的方式去做。所以拒绝了好几次莺儿的要求,直接让小姑娘生闷气到天亮。

翌日罗彦就准备形状要离开长安了。

罗彦此行带的东西不多,从车行雇佣的马车一大早的就等在了陆府门外。和陆老先生一起吃过饭之后,罗彦就在陆德明夫妇和莺儿的目送中离开了陆府。原本莺儿还想着把罗彦送出城呢,不过被罗彦严词拒绝了。开玩笑,去东市逛都能走迷路的人,还想着出城。

在长安城里的朋友现在只有陈易之和屈突诠两人,崔氏兄弟还窝在老家,不过也来了书信表示歉意。

此时此刻灞桥上也是一片残雪,柳枝也还是一片枯色,所以屈突诠和陈易之在城门口和罗彦喝了送别酒,就算是送别完了。

从长安到庐州陆路最短的也有九百多里路,经过商洛,从南阳中转,路过信阳,再到六安,然后到庐州。

这才是正月,北方的冰雪尚未消融,所以基本上断绝了罗彦走水路的可能性。所以罗彦也只能每天窝在车上读书,也只有到吃饭和住店的时候,才会走动走动。

马车虽然说在理论上可以时速达到三十公里,但是考虑到路途遥远,而且中途又没有办法换马,所以一路上走的也不算快。何况路况也不太好,一路走走停停,居然走了足足半个月才到达庐州。

就算是这个速度,车夫也是连连说这次走的相当不错,路上没有出什么状况,不然一个月都有的走。

到达庐州之后,爽快地付过雇车的钱,因为这个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已经快的超出了罗彦的预期,所以罗彦还多给了车夫一百文赏钱。这样的大方让车夫连连感谢罗彦。

到了庐州,到了自己名义上的故乡,但是罗彦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感觉。

来这里完全就是出于他的承诺,如果非要揭穿的话,那就是系统的任务。罗彦的前身那位义兄,罗彦自己也是十分好奇的。在这个乱世,自己的日子过的紧张,居然还能帮助罗彦进学,这可绝对是了不起了。

不过天色已经不算早了,罗彦也不能就这么丝毫没有准备就到自家义兄的家里去。罗彦此行之前,有心想带封信给这位义兄,但是自己交友的圈子就那么大,大正月也没有来自庐州的客商,所以这捎信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因此,这会儿罗彦完全就是在突然袭击。

好在罗彦站着的附近就有客栈,所以只能在这里先窝一晚了。

晚上整理过之前残存的记忆,罗彦对自己这位义兄的住址已经有了清晰的记忆。当然了,家庭情况也了解了个大概。

罗彦的义兄叫做冯常,土生土长的庐州人,比罗彦大十岁。家中如今也只有妻子和两个儿子。冯常家中在庐州城外有些土地,基本能够满足一家的生活所需,加上他也勤快,农闲的时候就在庐州城中做点小买卖,所以也就有几个余钱。

冯常少年的时候父母双亡,刚刚进学读了几天书,就迫不得已担起养活家庭的担子。所以当初见了同样父母双亡的罗彦,也算是同病相怜。正好罗彦一直表现不错,冯常就在罗彦进了府学的几年一直给予罗彦生活上的帮助。

其实对于帮助罗彦这件事情,冯常压力也越来越大。自己的枕边人一直对这件事情抱着反对的态度,经常为了这个吵吵。而且,自己的一对儿子也年龄大了,也是到了蒙学的年龄。加上罗彦的那份,一家人生活也是相当拮据。

好在罗彦第一次参加进士科,居然就中了。这下子冯常也是长舒一口气,自家那娘们终于不用每天都在自己耳边唠叨了。和罗彦一同去赶考的士子还带来了罗彦的一封信,说罗彦授了从九品的官,和庐州城中的县令都是一个级别了。而且到了第二年,罗彦还会回来看自己。

罗彦当多大官,冯常都不在意。真正让他高兴的是,罗彦没有因为当了官就把自己这个义兄给忘了。还带了银子,这已经能抵得上历年来他零零星星给罗彦的钱了。冯常还记得,当晚他把罗彦给的那几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自己的妻子那种惊呆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那叫一个爽快。

此后虽然冯常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四周的人羡慕的目光。虽说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但是精神享受那才是王道。而且,以往官府的小吏吆五喝六的,如今见了自己也还能客客气气说几句话。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兄弟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庐州,但是冯常在一过年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准备。家里有了余钱,冯常不但给自己的妻儿置办了一身新衣服,还很爽快地买了好几斤肉。一半在过年的这些日子客人来了就做一点菜,剩下的一半就留给自己的兄弟。

第二天早上起来,罗彦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自己义兄家走去。

这也不算是富贵还乡,罗彦的名声也仅仅是限于一些文人圈子里边,所以走了一路,其实认识罗彦的也没有一个。直到到了冯常家的附近,因为罗彦经常来这里,所以人们也就知道这是冯常犯了傻帮助的那个书生。

因为冯常也就帮了罗彦这么一个,所以一看到罗彦的身影,人们就知道去年考中的进士来了。当下开始有人把罗彦给围起来问这问那。虽说是人多嘴杂,其实问的问题也就是长安怎么样,有没有见过皇帝,皇帝长什么样,高不高瘦不瘦。诸如此类的八卦才是这些市井百姓感兴趣的东西。

虽然因为礼制罗彦是不能私底下说李渊如何如何的,但是长安怎么样罗彦还是边走边耐心地跟围着的人说了一些。

随着往前走,人群规模越来越壮大,走到冯常的家门口,不用罗彦敲门,这人群中的呐喊就已经让这些天脑子里绷着弦的冯常跑来开了家门。

毕竟是府城,这院子自然是没有乡下的那么宽敞,所以围观的人群也就没有跟着罗彦进门,只是在门口守着,也不嫌挤。

冯常见自家兄弟这么早就回来了,心里当然是非常高兴,看着门口那些还在守着看热闹的,冯常做出了他这辈子第二个最大方的决定:“大伙儿别挤着了,快散了吧,我兄弟来了,容我俩说说话。改天,我冯常摆席,请大家伙好好吃一顿。今儿就散了吧啊,快散了。”要说这第一个最大方的决定是什么,自然就是资助罗彦了。

围观的人群听到冯常居然摆席,那叫一个高兴。这年头大家伙日子都过的紧巴紧,白吃一顿就很不错了,而且还是吃宴席。冯常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这些天大家可都是听说了,这个正月冯常家里顿顿有肉。那么接下来他摆的席面肯定也不会糊弄大家伙不是。

大正月的又能白吃一顿肉,这绝对是个好事情。所以这些人很是给面子的走了。

拉着罗彦进了屋,安顿着坐下来,冯常盯着罗彦的脸就是一顿猛看。

当看到罗彦不好意思的时候,冯常这才张口说道:“不错,当了官儿以后就是不一样了,你小子这是身体也壮了,个子也高了,好。”

不同于外边那群人一脸的八卦样,冯常是真拿罗彦这个没有任何血脉亲情的人当兄弟。没有提官当的怎么样,先是感叹罗彦的身体。

这样的感慨反而让罗彦一阵心酸。虽说自己没有太多的亲情在这位义兄身上,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百姓,这样真诚待人,何况还是自己受了人家的恩惠。现在人家这样,自己怎么可能不感动。

罗彦站起来,对自己这位义兄真诚地作了一揖。这样的礼数,罗彦在长安也就是面对几个长辈做过,当然,需要抛开那些官场上的应付。他不能不对前身对这一家的亏欠负责,看着很是简陋的小院子,罗彦就知道自己当初捎回来的钱人家肯定也没有多用。不然房子也不可能不翻修一遍。

“使不得使不得,如今你也是当了官的人了,怎么可以跟我这个白身施礼。这可不行。”冯常慌忙把罗彦拉起来,很是慌张的说道。

“兄长怎么受不得,没有兄长,罗彦别说是去长安考试了,没有饿死街头都算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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