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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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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大军开始行动,犷平和厩奚城中都只是留下三百人,其余的都出了陈,不是训练就是帮着百姓耕作,昂或是外出巡逻,同时在七八十里外设立明暗哨,观察所有的情况,另外有烽火台二十余座,当然只是简易的烽火台,但是传递消息却没有问题,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百姓们也迸发了热情,从来没有那个当官的这么想着他们,所以在这件事进行了几天之后,在收缴粮食的时候,百姓们并没有闹将起来,当然其中高松也做了很多的工作,但是百姓之中也开始传唱程东的名声。
且不说边军如何,公孙范大败而回,五千大军只剩下不足千人,回到令支自然不免被公孙瓒一顿埋怨,只是说起那一夜大败的根源,公孙范却始终说不清如何被边军突破的大营,这让公孙瓒对程东多了一些顾忌,能如此快的崛起果然不是幸至的,对于自己的族弟却是很了解,要说大才是没有的,但是为人颇为谨慎,也懂得行军布阵之法,做主帅是不行,但是几千大军征讨却不应该有问题,程东能大败公孙范,起领军打仗的才能绝不可小视,这样的一个人崛起于幽州可不是好事,最让公孙瓒担心的是,这种人才一旦投到刘虞帐下,那势必对自己的大计有所影响。
不过没几天,消息就传回来了,程东就然忽然攻占了犷平,消息传回令支的将军府的时候,公孙瓒都愣住了,公孙范更是大为愤恨,只是咒骂道:“此人真是大胆妄为,刚刚与咱们交恶,这又打了刘虞的脸,真是不知死活呀。”
邹丹也是冷笑不已:“主公,这姓程的还真是不知死活,只怕不用咱们动手,刘虞也绝不会饶了他的。”
公孙瓒不说话,只是朝一帮的公孙越单经和田楷严纲等人望去,见公孙瓒望过来,田楷轻轻摇了摇头,却不肯多说,一时间也拿不定程东所谋如何,不过长史关靖却是吁了口气:“主公,属下以为此人不可小视,此举背后大有文章呀。”
“那却是为何?”不等公孙瓒说话,公孙越却是忍不住插嘴。
关靖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瞪了公孙越一眼,这才沉声道:“主公试想,同时得罪两边的后果程东怎么会看不出,傻子也能看得明白,但是还是悍然占据了犷平,其实无非是告诉主公,他并不想与主公为敌,表明自己并不想投靠刘虞,当然也是在警告主公,不要逼得太紧了,而且其中还有另一重意思,那就是在告诉刘虞,或者说在警告刘虞,以来不要招惹他,另外就是告诉刘虞,他的幽州军并不想想象的那么强大,此人心计很深呀,主公切不可小视此人,有勇有谋,短短时间便声名鹊起,又能轻松收服乌桓诸部,让他们为他卖命,他能做到的事情不知在座诸位谁能做得到。”
众人一呆,虽然想要反驳,但是谁也不敢说什么,虽然如今程东兵力还是很弱,但是无疑,在幽州却已经是第三股势力了,而且崛起的如此之快,夺厩奚城,大败公孙范五千大军,偷袭犷平城,更是马踏草原,吞并了阿突骨部等四部兵马,又能尽收民心,此等人物若果不细细掰扯的话,还真是有些惊人。
一直不说话的田楷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只是朝公孙瓒望去:“主公,此人心思缜密,并不好敌对,以属下之见,咱们不应该和程东纠缠的太厉害,否则势必会影响大事,事有轻重缓急,当前要务应该是刘幽州。”
“善——”公孙瓒点了点头,忽然间冷哼了一声:“程东不过一小儿,侥幸有了眼下的一点基业,只要灭了刘幽州,程东又算什么,到时候大军围困,拿下程东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惜子仲损失了兵马,大军还在和乌丸交战,一时间再也抽不出兵力,不然当奔袭平谷。”
话音落下,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心中的愤愤几乎喷薄出来,不过脸上却不见得有多么愤怒,一旁刘玮台忽然咳嗦了一声:“大哥,小弟倒是有一计——”
“贤弟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公孙瓒饶有兴趣的朝刘玮台望去,却不见旁边田楷单经关靖等人具都是满眼的厌恶,就连公孙范公孙越等人,脸色也是一沉,军机大事就不该让这等人参与。
要说这刘玮台却是很让人有些惊奇,刘玮台早先不过是街上的一个算命的,结果公孙瓒有些迷信,又一次请刘玮台给他算命,也不知道刘玮台是怎么忽悠的公孙瓒,让公孙瓒老怀大慰,竟然和刘玮台当时就拜了把子,比起兄弟还亲,公孙瓒对他们比起对待公孙范公孙越这些族弟还要好。
后来刘玮台又给公孙瓒引见了李移子和乐何当,李移子是卖布的,乐何当是小贩,原本屁都不是,随着刘玮台的引荐,竟然一下子成了公孙瓒的座上客,短短时间,截住公孙瓒的关系,竟然都发展成了辽西的大户,可谓是腰缠万贯。
这三人颇会溜须拍马婀娜奉承,总是能让公孙瓒见到他们就兴奋起来,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本事,就算是田楷田豫关靖等人如何劝解,公孙瓒却是死活不听,对着三人简直就是信服的厉害。
不说众人心中如何的厌恶,但是却阻止不了刘玮台胡言乱语,不想这一次刘玮台竟然还真的有个主意:“大哥,早年我行走江湖,曾与刘伯安手下的陈吉相识,此人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甚会拍马溜须,所以很得刘伯安信任,但是此人好财,只要花一笔钱财的话,我可以说动他怂恿刘伯安攻打程东。”
第五十五章齐周
众人到是听过陈吉之名,此人不过一小人尔,却颇得刘虞的赏识,如今竟然为五官橼从事,不过此人性喜贪财已经不是秘密,这计策倒不是不可行,但是一想到这刘玮台的秉性,众人心中就是一阵腻歪,刘玮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与这陈吉有何不同,还没有人家出身好呢,好歹陈吉也是读书人出身。
但是这事情由不得他们做主,闻听此言,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刘玮台的肩膀:“贤弟真是为瓒解忧,就依贤弟之言,我与贤弟三万钱,贤弟自管去做就是了。”
见公孙瓒答应下来,又觉得此事成则最好,败则无妨,众人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刘玮台三人的嘴脸,怕是一顿饭又要吃不下去了。
却说着刘玮台倒也有几分本事,从公孙瓒那里领了钱,便径自单人骑马朝代郡出发,十余日后就到了代郡,找到了陈吉,却只将一万五千钱与陈吉,凭着自己的花言巧语,竟然将陈吉忽悠的头晕脑胀,也就应许了刘玮台之言。
令支离得犷平相对来说近了一些,同时公孙瓒也是探马频出,所以犷平被克的消息却是率先知道了,而这消息刘虞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是七八日后了,而刘玮台也刚好稍晚一点赶到,也赶得上说话的时间。
得知犷平城被攻陷,刘虞怒不可歇,只是摔了茶杯,随即就召集手下众人商议,其中就有陈吉,当时刘虞只是问了一句话:“诸位,边军攻陷了犷平,如此动作简直视我等如无物,今日召集尔等,就是商讨出兵的大事。”
“州牧大人不可——”刘虞话音落下,东曹橼魏攸便已经出言反对:“大人,边军本事朝廷军队,先前大人使些手段吞并也就罢了,若是如今旗帜鲜明的征讨,必将授人以柄,况且我听闻边军有个人物名叫程东,此人颇为不俗,就是此人大败公孙范五千大军,,我观程东攻陷犷平,无非是不想身陷纷争之中,大人可休书一封,晓明利害,不妨让边军为咱们东北屏障。”
“魏大人此言甚是,卑职以为大军不可轻动,边军词句无非是报复咱们强占厩奚城之事,又因为这些年挤压边军的恩怨,但是边军却不是咱们的大敌,咱们的大敌是公孙伯圭,公孙伯圭狼心野子,其嚣张跋扈,这才是大人的心腹大患,为今之计不妨暂时示弱,不妨训斥边军,却不能大军出动,以此麻痹公孙伯圭,更何况眼下马上就要入冬了,一旦战事不利,势必会影响士气,若是天公不作美,来上一场大雪,到时候可就进退两难了,要是那时候公孙伯圭再来相攻,就只怕——得不偿失的。”从事齐周一脸的平淡,所言确实字字珠玉。
可惜总有人不怕事大,这话音才落下,陈吉就站了起来,只是一脸的愤愤:“齐大人所言吉不敢苟同,边军如此行径,分明是不将大人放在眼里,若是此时不发声,不进行征讨,那天下英雄岂不是都要笑话,若是人人都效仿如此,州牧大人还如何治理幽州,属下以为当立刻兴兵讨伐。”
陈吉的话也代表着武将们的心声,鲜于辅当时就站起来朝刘虞一抱拳:“大人,末将愿意为大人分忧。”
一时间又有人起身要领兵攻伐边军,却让魏攸与齐周又惊又怒,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武将们如此也就罢了,毕竟他们都只是知道打仗,但是对于倡导者陈吉却是怒不可歇,魏攸更是按耐不住,站起来指着陈吉呵斥道:“幸进小儿安敢大堂之上胡言乱语,公孙范五千大军败于厩奚,我却想问问,哪位将军自承比起公孙范要强多少,有没有这手段能够像边军胜得这样容易,边军如今就这点基业,如今与他们为敌得不偿失,边军就像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论胜败对咱们都没有好处的。”
陈吉涨红了脸,不由得气呼呼的瞪着魏攸,但是在魏攸的眼光下,却始终还是退缩了,魏攸此人乃是幽州老人,刘虞一向颇为倚重,而且此人在幽州百官之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和他争执起来那一定是自己吃亏,所以心念一转,也就没有对魏攸的话进行反驳,只是哽声道:“治下城池被攻陷,无疑就等于打了大人的脸,若是这等情况还不加以惩治,又怎么能让治下服气,又怎么能震慑公孙伯圭这样的人。”
“闭嘴,陈吉小儿,你这不过是卖直取忠罢了,”齐周脸色一变,冷冷的哼了一声:“陈吉,我且问你,昨日到你家的那人是谁,我怎么看着像是公孙瓒身边的刘玮台那等小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陈吉一呆,脸色变幻不定,心中暗暗惊讶齐周如何知道刘玮台来了一趟,但是此时却不能落得下风,更不能坐实了这件事,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休要诬陷我,齐周,你是何居心,昨日的确是有友人到访,不过却不是什么刘玮台,那等小人我怎么回去结交,好歹我也是读书人出身,若果谁不信,可以现在就随我回我家看看,若是刘玮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若不是,齐周,尼克要给我一个交代,诬陷我究竟是何意,我倒觉得你言出必是不出兵,莫不是收了程东的银钱,却出来替他说话不成?”
好一个倒打一耙,只将齐周打的脸色突变,一时间气愤不平,身子都哆嗦起来,指着陈吉只是愤声道:“休得胡言,我也是这几日才知道那程东的名号,况且我齐周之名谁不知晓,岂是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人,倒是你——”
“知人知命不知心,我们又能看到哪一点,这天下间外表善良,内里奸诈的人多了去了——”陈吉冷冷的盯着齐周,嘴里却是丝毫情面也不留,要好说道斗嘴他陈吉怕甚来着,一句话差点没把齐周给气晕过去。
眼见齐周气的连都变了颜色,只是瞪着大眼说不出话,刘虞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赶忙出来打圆场:“仲彦,你怎么说话呢,还不快给齐从事道歉,齐从事怎么回事那种人,话可不能乱说——”
陈吉自然不敢让刘虞为难,只是一脸不甘心的朝齐周一拱手:“多有得罪,齐从事大人大量,自然不会和我一般见识,不过我所言俱是为了州牧大人着想,你们可不能在诬陷我了。”
齐周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只是坐下来再不说话,心中或多或少的对刘虞这种和细腻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是看着刘虞望过来的歉意的眼神,齐周又能说什么,只把一腔的怒火落在陈吉身上,可惜斗嘴实在不是陈吉的对手,纵然齐周满腹经纶也徒叹奈何。
不说齐周如何做想,且说刘虞眼见众人争执下去,只怕伤了和气,略作沉吟,到底还是赞成了齐周魏攸所言:“边军毕竟是大汉的军队,如果贸然动武自然会被人攻讦,暂时不妨缓一缓,我会下书与那程东的,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要是再敢犯我城池的话,那也别怪我不留情面,到时候陛下那里也好有个交代。”
齐周和魏攸对望了一眼,不由得松了口气,齐声应诺,心中对陈吉的怒气才小了许多,不过陈吉脸色就有些难看了,不知道哦啊怎么与刘玮台交代,只是眼下不敢多说什么,只等私下里在怂恿刘虞便是,即便是不能出兵,那么书信上却能措辞严厉一些,总之不能让边军和刘虞较好就是,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定下谋断,众人也就散去,只剩下刘虞独坐在大堂之中,半晌却是悠悠的叹了口气,站起来朝后面走去,心里却在嘀咕着,齐周和魏攸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不过这二人的性格却太过刚直,莫说和陈吉这等人不和善,自己属下这些人,却少有相善者,不过自己离不了他们呀。
莫看刘虞看上去性格偏软,好像很宠着陈吉似得,但是心中却很明白,一路胡思乱想着便回了内堂,想起边军来就是一阵头疼,打自然是不行,如今自己正准备全力对付公孙瓒,若是此时和边军交恶的话,一旦战事拖延,那必然会影响全盘计划,即便是齐周魏攸不说,刘虞也知道这一战不能打,毕竟公孙范五千大军大败的消息可千真万确,纵然刘虞不善兵事,但是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再说回到后厅目光,只是吩咐人取来纸笔,便斟酌着想要写封书信,只是这封信该如何写,一时间也不好措辞,正捉摸着,忽然又下人进来回禀:“大人,陈吉陈大人求见。”
陈吉?刘虞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让他进来吧。”
不过多时,陈吉便小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属下参见大人。”
刘虞点了点头,只是淡淡的看着陈吉,让陈吉心中有些唐突,不过迟疑了一下正要开口,却不想刘虞却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来意,可是想我好好地训斥程东,怕落了我幽州牧的面子。”
第五十六章来信
陈吉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刘虞脸上还是淡淡的,但是你陈吉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寒意,第一次觉得刘虞竟然有些深不可测,这感觉一闪而没,陈吉愣了一下,只是朝刘虞一鞠倒地,恭声道:“大人真是双眼如炬,属下的心思一点也瞒不过大人,刚才属下回去之后,只是觉得边军忽然这么做,其中一定有目的,思来想去便猜测是程东感觉厩奚城已经不止养活他现在的麾下兵马,如今程东有三千兵马,吉只是担心此人人心不足蛇吞象——”
陈吉的话刚好说到了刘虞的心坎上,如果还是以前的边军,刘虞自然不会在意,就算是给他们几座城池忒翻不起风浪来,但是现在多了一个程东这个变数,纵观边军发展如此迅猛,要是假以时日会不会尾大不掉,便是下一个公孙瓒,一个公孙瓒已经更让人头扔的了,偏偏现在又多了一个程东,纵然没有见过此人,但是刘虞却对程东有些担忧,若只是会打仗那也不足惧,但是从攻取犷平的来看,此人的心计谋略俱都是中上之选,看准了自己此时不敢动手,如果真相是自己所猜测的那样,程东实在是有些可怕。
见刘虞有些发怔,陈吉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是却又不能就此离开,心念一转,只是沉声道:“大人,属下以为当写一封严厉的信,最少逼着他宣布要服从州牧大人的命令才行,如此公孙瓒自然会对边军心怀戒心,不用咱们打他,公孙瓒也会打他的,大人以为如何?”
刘虞洒笑一阵,看着陈吉只是摇了摇头:“你当公孙瓒是傻子呀,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如果五日之内公孙瓒不兴兵的话,那么公孙瓒就不会对边军动手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陈吉一呆,张了张嘴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此时刘虞也厌烦了,只是摆了摆手:“好了仲彦,我也倦了,就不再留你了。”
心中叹了口气,陈吉也不便再留下,刘虞此人虽然性情温和,但是既然决定的事情却也不是轻易改变的,便径自告辞离去了。
刘虞闭上眼睛,不知多久,再睁开眼睛,眼中已经不再困惑,只是提笔写了一封信,其中措辞严厉,大意是这样的:虞承陛下之恩,牧守幽州,北御鲜卑乌桓,有数图指责,治下城镇俱是陛下所授,不敢有丝毫懈怠,边军乃是朝廷驻守边关的军队,当以陛下之心心怀百姓社稷,如何能强占犷平,当立刻奉还犷平,则相安无事,然顾念边军一脉,着令边军年底之前退出犷平,否则当应该兴兵讨伐,私占王土,形同反叛,边军诸将当应多多思量。
写完之后,便唤来亲兵,令亲兵立刻连夜赶赴犷平,将这封信送到程东手中,那亲兵便不敢怠慢,只是趁着夜色便已经出了城,直奔北方而去。
犷平城这些天天气一直都挺好的,虽然才不过半月时间,但是却已经开垦出了上千亩良田,加上整修的那些良田,从犷平城头上望出去,也颇为让人心旷神怡,只可惜如今已经到了初冬时分,茫茫大地上已经不见多少绿意,不然更有一番滋味,如果到了春天的时候,一眼望去一片葱郁,相比更是让人心动。
程东并没有呆在城里,除了练兵之外,闲暇时间程东也亲自到田里干活,尽管不是那把式,但是因为程东在,无论是兵卒还是百姓都没有什么不平,干起来颇为带劲,加上马匹的投入,又有石犁,开垦的速度大大提高了不少,百姓们看到了希望,与此同时,厩奚城也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情形,程东两边跑着,也开始策划分田的事宜,同时把税赋降至两成,一时间百姓的热情空前高涨。
不单是如此,程东还修缮了一些沟渠,另外将一些淘汰下来的马匹送给了百姓,成立了乡和里,一里有里正,十里为一乡,乡上有乡老,每一乡有马匹五匹,而五乡又为一亭,亭有亭长,已经属于正式的官吏,因为有骑兵来回巡视,所以犷平和厩奚最近很平静,有些藏入深山的百姓又走了出来,趁着入冬之前,也开垦土地。
程东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虽然很多事情不能实行,但是却在两县之地开始了一些动作,首先这一次分地也分给了乌桓的族人,并且发还了一些羊群,同时成立了官舍,用县里组织大家相助相帮,这让乌桓兵卒终于放下来了心,彻底的融入了边军之中,因为不但是分到了田地,种子也都是白给的,和汉人一样享受各种好处,同时县里兴办官学,凡是六岁以上的孩子都可以道官学读书,蒙师的费用完全由县里负责,一个县有三座学堂,几乎让所有的孩子都上学了,当然作为程东的弟弟,程北也上了血藤,而且和普通人的孩子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其实这一部分费用并不多,对于一县来说还是负担得起的,但是受益的却是无数百姓,就凭这一点,百姓差点没将程东当做万家生佛,如果说前些天对程东还是又敬又怕,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敬服了,而且程东从不高高在上,常常在劳作的闲暇时候,和百姓们说说笑笑的,尽管如此,却没有人敢对程东有丝毫的不敬,而原因,就是程东这些天来连续处斩了十几人,如今人头还挂在城头上,尽管这些人都是些作奸犯科的人,但是程东杀人不眨眼的名声还是传开了,百姓们自然有所畏惧,传说程东可是笑着亲手砍了一个人的脑袋,而且朝阳该吃的吃该喝得喝。
闲话不说,却说这一日,程东正在田间耕田,自然是一身泥巴,不过还是饶有兴趣,汗水不停地挥洒,此时却忽然有兵卒来报:“将军,幽州牧的信使已经到了。”
信使?程东笑了,只是抹了一把汗,从田里走了出来,一边让人将信使带过来,一百年一屁股坐在田埂上,终于来了,此时也算是可以松口气了,既然刘虞写信来了,那么就不会发兵来攻,自己的所谋算是成功了,看来年前能有些时间了。
却说那信使被带到了田间,心中不免惴惴不安,怎么会被带到这里,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正胡思乱想着,却不想那边军兵卒朝田边一指:“这就是我们家将军,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参见。”
那信使一下子就蒙了,怎么会是这样的,来的时候听说程东心狠手辣,也有说是杀人如麻,把程东形容的简直就是一个蛮横的莽汉,却不想此时见了,却是一身的泥土,刚从地里出来,那张沾满了泥泞的脸,看上去还有些白皙,那模样也并不凶恶,不过眼光望来,尽管脸上还挂着笑,但是眼中的冷厉却让信使吓了一跳,赶忙单膝跪倒在程东面前:“小人奉州牧大人所命,前来给程将军送这封信的。”
说着,便将刘虞的亲笔信递了过去,程东接过去,只是随便摆了摆手,然后庀仔细的看起信来,不过越看越是笑容满面,看到最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信使不知所措。
“将军——”崔明在一边不知道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却不好给程东出主意,变相看一看,也不用多说,程东已经递给了他。
崔明看过了信,脸上可没有一点笑容,尽管看得明白,刘虞应该不会出兵了,但是最多也只是年前而已,如果过了年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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