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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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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放心,一路上的地图全都绘制好了,山川地貌无不在其中。”孙成拱了拱手,做这等事却是手到擒来,也亏了孙成性子谨慎,一张地图绘制的颇为详细,按陈东的说法,这是为了撤回去做准备的,来时容易回去的时候可就不容易了。

程东也就放下心来,这一路上一直都在观察,回去的时候有那么多的粮食,要说不出事才怪,程东可不能寄希望于运气上,绘制地图却是为了找一条安全的道路,同事为将来做准备,只是这番话不能说罢了。

却说没有多久,大军到了缨陶城外,却已经有兵卒设了关卡,将众人拦住,当前一名将领,不过还算得上是客气,虽然关卡并没有打开,但是却上前几步,朝打头的程东一抱拳:“在下孙淼,敢问那位是程东程将军?”

程东笑了,早知道杨氏县令派人给缨陶送信的,就知道巨鹿郡太守李邵一定会拦下他们的,不过程东丝毫不担心,只是朝那将领一拱手:“在下就是边军程东,敢问将军在此设下关卡,将我等当再次地,却又是意欲何为?”

“不敢,程将军,在下奉太守李邵李大人之名,前来请将军去太守府赴宴的,太守大人听说程将军不远千里来为州牧大人献上战马五百,心中为州牧大人高兴,便想延请将军——”孙淼脸上带着笑容,说话却是不亢不卑,程东听得出,孙淼话语之中颇显得真诚,看来太守李邵果然有这番话。

只是程东可不敢进城,谁敢说李邵有什么图谋,不过脸上自然不会带出来,只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们,迟疑了一下:“孙将军,程东理当赴宴,以谢李太守的美意,只是身后这些将士们随我一路奔波至此,早已经是人困马乏,不知可能入城休整一下?”

“这——”孙淼迟疑起来,却是一脸的为难,程东却早知孙淼或者李邵绝不会同意的,是想三百马军进城,万一程东心怀不轨的话,吗对于李邵绝对是一场灾难。

眼见孙淼迟疑不决,程东叹了口气:“孙将军,你我都是领兵之人,将士们随我跋山涉水,我又怎么忍心将将士们抛在此地,自己进城吃香的喝辣的呢,如果我的兄弟们不能进城,程东也只有遥谢李太守的美意了,哎——”

一脸的惋惜,好像真的很失望一般,程东心中却是暗自好笑,孙淼张了张嘴,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带兵之人很多时候都讲究与兵卒同甘共苦,孙淼能理解程东的心思,只是如此怎么回去和李邵交代呢?带了好一会,孙淼只是嘴角泛起苦笑:“既然如此,孙某只当回禀太守大人,自有太守大人做主。”

当下程东便在此地安营扎寨,不过却悄悄交代下去,大营是外松内紧,从外面望来,边军将士们看上去很松散,但是边军将士们却知道,自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那可是大意不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即便是看上去靠着帐篷休息,但是却还是心中警惕着。

再说孙淼飞马快报李邵,而此时李邵却正在大堂之内与一名文士说话,随着下人进来回报,便请孙淼进了大堂,再说孙淼单膝跪倒在李邵面前:“太守大人,末将奉命敦请边军程东程将军,却不想程将军挂念手下将士,只是遥谢太守大人的美意。”

李邵一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朝一旁的文士呵呵笑道:“元皓,程东这是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未知元皓可有注意请程东城中一续。”

那文士呵呵一笑,只是点了点头:“此事易尔,永南何必问我。”

李邵哈哈一阵大笑,只是忽然起身,拉着文士的手:“元皓既然赶上了,那请程东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走吧。”

那袁绍只是苦笑不已,却并不挣扎,抬脚随李邵走了出去,不过就到了城门前,元皓才迟疑了一下:“永南,此事容易,既然永南真心延请程东,何方带上美酒去边军大营,谅那程东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李邵一呆,只是摇了摇头,便吩咐手下去取了美酒,这才和元皓只带着几名兵卒直奔边军大营儿去,不多时也就到了边军大营,只等报上名号,边有兵卒进去回禀。

再说程东正和孙成在大帐之中绘制地图,却不想忽然又亲兵来报:“将军,巨鹿太守李邵携友人田元皓来访,如今已经到了营门外。”

程东一呆,不由得挠了挠头,朝孙成嘿了一声:“倒是我多心了,只怕这一次要让人说我小心之心了,孙成,你把地图收起来,我出去迎接一下。”

“小心无大错,将军何错之有。”孙成劝慰了一句,便将地图收起来,看着程东摇着头走了出去。

迎到大营门口,远远看见两个文士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几名兵卒,手中拎着酒菜,却说那两名文士俱都是风度翩翩,一时间程东心中开始犯嘀咕,不过为了不尴尬,程东还是笑呵呵的迎了上去:“李太守屈足到我边军大营,程东未能出迎,心中实在是惶恐,还请大人海涵——”

说着不停的作揖,一脸的不好意思,其实程东何曾分辨得出哪一个是李邵,不过话音落下,李邵却不好不说话,只是朝程东拱了拱手:“程将军客气了,远来是客,是我礼数不周,反倒让将士们在城外受苦,心中惭愧呀。”

说是惭愧,李邵脸上可不曾有半分的惭愧,这话音落下,只是一指身边的文士:“这是我的好友田丰田元皓——”

田丰?程东一呆,登时想起了这一位是谁,却没有想到在此地竟然能碰上这等人物,心中不免欢喜,一时间形诸于色,眼睛一亮,猛地上前几步,朝田丰一抱拳:“程东粗人,不知眼下可是曾任御史的田丰田大人?”

“当年之事,又何必提起,正是田元皓。”田丰微微一笑,显然不愿意提起那一段不得志的时候。

吸了口气,程东上下打量着田丰,原来就是这般模样,身材略显矮小,不过一脸的正直,心念疾转,躬身施了一礼:“能见到田大人,程东真是喜出望外,若早知道田大人也在沉重,程东早就进城拜会打人去了,又何必枉做小人,真实的,快请——快请——”

说话间将田丰与李邵让进了边军大营,自然有亲兵去张罗酒菜,只等在大帐之中坐定,程东这才朝李邵弓腰施了一礼:“李太守,还要原谅程东小人之心,这里程东赔礼道歉了,不过不知道李太守是只是为了找程东喝酒,还是另有其意?”

第六十章李邵

本来一脸笑意的李邵却是不由得一呆,望着程东好一会才叹了口气:“程将军,你可真是七窍玲珑心,李邵相请确实有事,不过是想探听幽州虚实,不知程将军可能如实相告,也不枉李邵自己拎着好酒来。”

朝田丰看了一眼,程东微微颌首:“李太守,这自然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幽州的情形也算是清楚,州牧刘虞刘伯安拥军十数万,虎踞幽州大部,占据了最富庶的代郡上谷广阳渔阳涿郡,麾下谋臣良多战将无数,反观公孙瓒屈居边塞一偶之地,兵力不过三万,如今双方却已经是剑拔弩张,只怕来年就要有一场征战。”

“那程将军以为刘幽州必胜了?”李邵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看了李邵一眼,程东忽然笑了,端起一杯酒朝李邵一举:“来,喝酒,有道是兵无常形,胜负如今谁敢断言,不如喝几杯酒——”

李邵果然不再问,举杯与程东对饮,便说起天南海北的事情,虽然田丰一直不多话,但是程东却不曾冷落他,相反却总是不时和田丰交谈几句,只可惜田丰显然并不想和程东多说什么,让程东有些郁闷。

酒过三巡,李邵也微微有了醉意,便起身告辞,程东挽留了几句,却到底不曾留下,只是相送二人出营,眼见到了城门处,程东忽然朝田丰问了一句:“田大人,程东有一言要问,不知田大人以为如今天下将如何?”

田丰脸色一变,只是盯着程东好一会,脸色变得阴郁起来,忽然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只是不曾理睬程东,便已经拉着李邵径自回转了缨陶城,只是方进了城,田丰忽然叹息了一声:“天下将乱,方出了程东如此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句话说得突孰,李邵脸色一变,张了张嘴,还一会才有些嘶哑的问了一声:“你是说那个程东他有野心?”

田丰叹了口气,却不再说话,只是回头望望,虽然没有和程东多说什么,但是田丰一直在观察程东,纵然程东说话的时候极力掩饰,但是田丰还是看得出来,程东绝非是一般人,程东懂得很多很杂,虽然不怎么精通,但是却算得上是博学多识,有许多无意间刘漏出来的东西田丰都大感兴趣,但是田丰却知道,虽然程东总能出口成章,但是此人对于经义不甚了了,此人会是杂学家?

如果这样一个满肚子学问,而且又是有勇有谋,单单看边军军容鼎盛,就可以猜得到如今的边军一定是刚刚打了胜仗,而且兵精粮足,兵卒们才会有那种精气神,而且程东在边军之中的威望绝对的很高,不是说边军都快完全消失了吗,却又忽然横空出世,与幽州无非是刘虞和公孙瓒,之所以排除乌桓,却是因为其中有些乌桓的兵卒,显然这些兵卒对程东也很忠诚,田丰相信这些兵卒投靠过来时间并不长,否则边军有此实力,济州方面也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回到县衙的时候,田丰与李邵各有心思,且不说李邵心中想些什么,但是田丰却是心情激荡,对程东颇多的担心,程东虽然很平和,对他们那些兵卒好像和自家兄弟一样,但是上位者的气息却已经很重,最后问自己的一句话,野心已经暴露武艺,是什么原因让程东如此毫无顾忌的,难道他已经看到了天下大势,在这混沌的天下之中,程东已经找到了方向?

相对于田丰,李邵要好一些,将田丰送回客房,自己回到寝室,心念也是纷呈,程东的意思他是听出来了,在陈东看来,刘虞虽然带甲十余万,但是却不是公孙瓒的对手,这和李邵的看法雷同,但是李邵对此源于自己对公孙瓒的了解,和公孙瓒马军的厉害,而程东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不管程东怎么知道的,李邵却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就是去见韩馥,务必要联系公孙瓒,一次压制已经无法控制的袁绍,当初韩馥要是肯听自己和田丰许攸等人的话,又何至于有今天的局面,但是如今,有了河间国常山国安平国和渤海郡支持的袁绍,势力完全在韩馥之上,纵然韩馥如今已经是兵精粮足,但是韩馥不知兵,性子又软,这才是韩馥致命的地方,更让李邵有些忧心的是,韩馥只是亲近颍川的那些人,可惜那些人却多半与袁绍亲近,如今韩馥帐下官吏大都与袁绍暗通曲款,真是内忧外患呀,只有来自幽州的力量可以牵制袁绍,袁绍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才不会有所异动。

想到这,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自己所谋是好,但是希望韩馥能听得进去,可惜韩馥虽然性子软,却是有些刚愎自用,明明有绝世经纶的田元皓这等人才,竟然并不重用,却反而信任与袁绍亲近的荀谌郭图等人,真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送走了田丰李邵,程东心中有些烦闷,刚才遇到田丰的喜悦已经不翼而飞,虽然李邵和自己说话很和气,但是程东知道李邵也好,田丰也罢,根本看不起自己,这些名士对于出身太在意了,一想到这程东就心烦意燥的,自己太需要一些能帮着自己出谋划策的人了,想要在这乱石丛中邱村,就需要不断地妆待自己,如今三千人两座城也就罢了,自己还可以应付,但是一旦将来势力再大一些的话,自己一个人纵然是三头六臂又如何能应付得了。

那一夜程东没怎么睡好,第二天的时候就有些没有精神,心情不好,甚至于与李邵田丰等人到别的心思都没有,知道这些人不会搭理自己,索性一大早就下令拔营,大军在卯时就出发了。

程东没有想到,大军赶出十几里,却忽然在前面见到了十几个骑士,虽然都是一副百姓的打扮,但是程东却一眼就看了出来,其中大半都是身有武艺的军卒,只等靠近些,看出当中的两名文士,程东却是不由得一愣,这不是李邵和田丰还能有谁,一时间有些古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李太守,田大人,还以为经此一别再见无期了,不想在此时又遇到了两位,相比两位也是赶往邺城,那可不正好同行。”

李邵与田丰对望了一眼,却没有想到竟然会遇到程东此人,原以为程东一定会和他们习性的,所以为了不碰到一起,特意的选择了早走,却不想究竟还是遇上了,此时听程东的话,田丰抿了抿嘴,只是将头别到一边,李邵还好一些,朝程东拱了拱手:“程将军起的可真早呀,邵有急事,所以不曾就待,未曾与将军道别,心中还很遗憾,不想在此地相遇,将军那句天涯何处不相逢,真是妙极了。”

程东哈哈一笑,却并不和李邵再多言,明知道人家看不起自己,程东也不想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马鞭一指,只是喝了一声:“探马将范围扩展到十五里之外,小心保护李太守与田大人的安危。”

本以为程东会缠着他们不放,昨天流露的招揽之意那么明显,却不想程东话也不多说几句,竟然纵马朝前面而去,留下李邵和田丰反而有些费解,这个程东真是前倨后恭呀,莫非是他们昨夜看错了不成,虚实自作多情了,想到这不由得一阵苦笑。

这一路过了缨陶,便直奔任县,程东果然未在去多理睬李邵与田丰,就算是一起吃饭的时候,先前对待田丰的那种喜悦也不见了,相对有些淡然,说话更是不亢不卑,耿武多少尊敬之意,常常打断二人的话,不过程东许多事情的认知,却让李邵田丰不由得惊奇,特别是说起中原之外,地域辽阔,大洋彼岸还有许多族群部落,甚至于有和大汉朝不相上下的国家,但是真的很远,足有万里之遥。

有时程东会望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若是说话,程东能说出许多的星星,相处的久了,程东对术数将造等杂学却是很精通,一路上程东都在设计一种马车,也并不有所不舍,田丰瞧不起这些小术,不过李邵到是颇有兴趣,到时和程东又是还聊上两句,不过听陈东说话,越说却越是心惊,这马车城东已经研究出来了,答题还是按照原来的马车所造,不过加了中轴,同时设计成四轮马车,这是程东用来运粮食的,但是李邵怎么看也觉得更像是战车。

可惜如今没有实物,但是凭李邵的眼里,李邵确定,程东并非是空想,那中轴用青铜所造,加上特制的轱辘,便不会轻易散架,而且所有的车厢都锁死,可以挡风遮雨,当然也可以挡避攻击,可惜如今战车已经淘汰了许多年,不然程东一定可以借此扬名,尽管如此,李邵却越来越愿意亲近程东了,常常和程东讨论一些杂学,相处久了,程东对李邵也变得尊敬,没有想到李邵对杂学涉及颇深,不知不觉过了任县,过了南和过了广年,有李邵田丰在此,自然不会有人来刁难他们。

第六十一章固所愿不敢请耳

邺城,乃是魏郡的治所所在,一直也是冀州的州所所在,远远望去,冀州有数十里方圆,有人口十余万,是冀州最大的一个城镇,用程东的话来说,已经初具大城市的规模,远远望去,进进出出的人流无数,城高三丈有余,呈上兵卒数不清,单单这一城人口,就比得上边塞之地一郡,让程东无限感慨,自己若是有城一个,当可挥兵南下,难怪说冀州那是江北最富庶的州郡。

有李邵的帮忙,进城变容易了许多,不过可惜三百军马却只有五十人能随城东入城,其余人等必须在城外驻扎,这也是李邵倾力相助,不然边军原来,不被拿下就不错了,对此程东颇为感激,倒是与李邵日渐亲近。

却说进了邺城,两侧商铺林立,来往之人,穿戴打扮却都多有绫罗绸缎,只是城门口的这些人,就让程东很失落,自己治下犷平和厩奚,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条街富庶,真是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幸好程东除了一脸的遗憾,却不见有什么异样,让一旁观察程东的李邵也不由得暗暗称奇,这程东对邺城并无多少震惊,让李邵有些直朝,想当初自己从巨鹿郡第一次进入邺城的时候,骤然见到邺城的规模,那可是真的震惊了。

在李邵的引领下,一路便到了州牧府,州牧府很雄伟,门口有上百兵卒防守,李邵与田丰上前报上字号,封上腰牌,那些兵卒自然不敢留难,田丰只是自行去了,到时李邵又折回来,朝程东拱了拱手:“将军,你却在此地稍等,带我进去帮你通传一下。”

“那就多谢李太守了——”程东微微一笑,只是一抱拳,眼见着李邵走了进去。

却说李邵在下人的引领下,不多时便进了大堂,大堂之中正有一人穿着锦纶便服,手捧一卷书看得正入神,下人张嘴就咬高声说话,却被李邵给阻止了,朝下人挥了挥手:“你饿切下去吧,州牧大人读书正入神,我切等他一下就是,不要吵他了。”

下人去了,李邵就在大堂门口默默地等着,不知多久,韩馥伸了伸懒腰,不经意间却瞧见已经站的双腿发麻的李邵,不由得一愣,赶忙站起来惊奇道:“永南何时来的,择地不招呼我一声,快进来落座,来人呐,奉茶——”

却说李邵落座,揉了揉双腿,只是苦笑了一声:“刚才看州牧读书正酣,卑职也不好打扰,就等了一会,不想州牧竟然如此入神,要是州牧再不醒觉的话,邵只怕就要打算在州牧这里吃晚饭了。”

韩馥呵呵一笑,亲手给李邵奉上一杯茶:“永南来此,想必定然有大事要告与我,倒不妨说来。”

脸色一正,李邵却是斟酌了一下,略一迟疑:“州牧大人,卑职前些日遇到了从幽州边塞而来的边军,其将领叫做程东,从程东口中卑职知道了一件事,如今幽州情形也不容乐观,多半会在年后就会发生征战,据程东的猜测,和卑职的分析,都认为公孙瓒会赢了这场争斗,卑职以为当应该此时联系公孙瓒,以公孙瓒制约袁绍。”

一提到袁绍,韩服的脸色阴郁下来,来回走动了一会,才叹了口气:“永南,先不说幽州能不能打起来,现在想要制约本初只怕不是公孙伯圭之辈可以的,公孙伯圭不过一个武人,手下不过三万兵马,又如何压制手握重兵的袁本初——”

说到这里却是欲言又止,心中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不过看韩服的脸色,却不如坊间传言,韩馥因为是袁氏门生,所以有意将冀州让给袁绍,只是韩馥此人却是有些目光短浅,让李邵闻言心中苦笑不已,但是事到如今,李邵却又不得不说:“州牧大人,你不能总是寄希望于袁本初顾念旧情上,恕卑职说句不中听的话,若是袁绍得了冀州的话,如我等为属下的,还可以转投门庭,无非是换一个人手下为官,但是州牧大人却不可,州牧大人这些年在冀州施仁政,多有造福百姓,冀州百官自然有忠于大人者,麾下将领兵卒也有真心追随大人者,试想如此,若我为袁本初,当击杀州牧,以断百官兵卒之心,否则就算是得了冀州,这心中也不能安稳,不知州牧以为如何。”

李邵的话像是一柄重锤砸在了韩馥心中,入股哟不是担心这个,韩馥早就不再坚持了,袁绍势大,压得韩馥有些喘不过气来,悔不当初听从李历闵纯等人的话,不过现在说那些完了,老虎已经放了出来,如今人心浮动,韩馥不得不为自己考虑,或许刚才李邵所言也是一条出路吧。

“永南,如果要链接外人,为何不联系刘伯安,刘伯安与幽州威望很高,与乌桓夫余等国也是威望甚高,我倒觉得公孙伯圭绝非刘伯安的对手——”韩馥自然有他的看法。

只是这番话听得李邵皱眉不已,急切之下不由得打断了韩馥的话:“州牧,刘伯安善政,公孙伯圭善兵,善政者百姓安居乐业,善兵者决战千里,君不闻战国纷争,白起以二十万大军,攻破六国连纵百万军队,一生未尝一败,公孙瓒自然不如武安君,但是此人纵横边塞十余年,能从小吏做到中郎将,若说此人只懂得打仗的话,那也不不可能,自然是心有韬略,自古以少胜多的战例多不胜数,安知公孙瓒不会再来一次。”

韩馥呆了一呆,一时间也拿不出主意来,心中转念,忽然到是有了主意:“永南,你看如此可好,咱们不妨以便联系公孙伯圭,一边联系刘伯安,如此不管谁胜谁负,咱们都可以有个盟友,只要幽州派兵压至涿郡,袁本初必然不敢乱来的。”

李邵心中叹息了一声,这看起来好像是个好主意,李邵却觉得这主意烂的可以,如今的刘虞就好像韩服一样,手下也多有与公孙瓒暗通曲款者,要是和刘虞联系的话,那么公孙瓒知道了,还会和韩馥真心为盟友吗,换做自己就不会,只是韩馥此时一脸的沾沾自喜,李邵却只有叹了口气不在开口。

沉默了一下,忽然间想起了程东,李邵才拱了拱手:“州牧,我与边军程东同来,边军不远千里,途径无数危险,要以五百匹战马换取粮食,州牧可要接见一下,如今程东还在外面候着呢。”

韩馥并没有在意,程东这名字都没有听过,边军那也是昨日黄花,自然不会多在意,只是摆了摆手:“算了,今日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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