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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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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程东也就倦了,只是朝莽汉抱了抱拳:“实在是不胜酒力,我这就回去睡了,就不多陪了,若是三位有意的话,可以继续留下来喝酒,所有费用都算我的,告辞了。”

话音落下,程东已经朝楼下而去,只是此时程东还不知道自己此刻面对的是谁,否则只怕多半是要后悔的,所谓无知者是福,此时程东就如此,告辞了莽汉,回到客栈里好生睡了一觉,这一觉径不曾做梦,知道第二日醒来,才感觉神清气爽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李邵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正看着书,看到程东只是淡淡的道:“将军醒了。”

呵呵一笑,程东也不客套,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毕竟是带兵打仗的,程东身上也多了一丝粗狂,不过面对李邵,倒是不像面对一般的军汉,眼眉一挑,只是笑道:“太守起的真早,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书?”

“是论语——”李邵淡淡的,要不是程东颇有文采,李邵还不想说话。

程东也没有多在意,给自己冲了杯茶,喝了一口,把玩着茶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论语有大学问,可惜真正治国兴邦却并非一点学问能成事的,李太守,我看你为人并不迂腐,心中也有治国之策,只是不知道李太守却为何非要靠着州牧,而不去投袁本初?”

见李邵脸色阴沉下来,程东也不以为意,只是神色淡然的道:“韩州牧无论兴邦治国,还是领兵征战,距都不是袁本初的对手,若是论及玩弄手段,更是相去甚远,如我所看,韩州牧与袁本初手中是必败无疑的,李太守随着韩州牧又会有多大的发展。”

“难道程将军如此看好袁本初,那为何程将军不去投袁本初,就凭将军文武兼备,想必在袁本初帐下也能有一番作为——”李邵面带讥诮,看着程东有些嘲弄,不过言语之间对袁本初却是一点好感也欠奉。

哈哈一阵大笑,程东只是摇了摇头:“太守是笑话我了,程东武艺偷盗任何人手下,有道是宁为鸡头不为牛后,边军虽然势弱,却能自成体系,若是有太守这等人物相助我的话,相信早晚不会弱于袁本初,我又为何去投靠他袁本初,更何况此人心胸太小,纵然一时得势,但是却不可能真正成事。”

李邵一呆,不想程东说的如此直接,上下打量这程东的脸色,却见程东神色平淡,好像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凭着李邵对程东的了解,程东向来是不说废话的,虽然不敢说每句话都深思熟虑,但是做事有理有据,绝不会随口乱说,此时忽然说起这番话来,难道程东竟然想要招揽自己,想到这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个程东还真敢想,自己好歹作用巨鹿一地,比起程东手上的两座小县城却是不能相比,谁会去那种苦寒之地。

程东还真是动了那份心思,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却并不气馁,只是脸色一正,忽然朝李邵抱了抱拳:“李太守,恕程东狂妄,这番话说到哪算哪,出自我嘴入你之耳,如果我想谋取幽州的话,不知太守有何教我?”

“什么?你——”李邵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看着程东,真是什么话也敢说,这番话分明是无君无父,但是对于程东的直率和豪气却不由得折服,有心提点一下程东:“程将军,这饭可以多吃话却不能乱说呀。”

“李太守真是这么认为吗?”程东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整个人带出一股冷意,站起来望着初升的太阳:“献帝年幼,如今董贼把持朝政,入职时如此也就罢了,如今纵观山东诸侯,相互间不断攻讦,大有愈演愈烈之势,朝廷无力东顾,天下一盘散沙,刘虞刘焉刘表号称皇亲又如何,一样都在观望,天下人心如此,乱象一成,便是神仙也难返,九州天下,这些诸侯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却没有人多想一想百姓,百姓哀嚎四野,逼得只有揭竿而起,到如今烽火不断,天下将乱,不知李太守有何打算?”

张了张嘴,训斥的话竟然说不出口,明明程东口出逆言,但是李邵却又甚至这事说的实话,如果不是有这种忧心,李邵也不会一直帮着韩馥寻求办法,正如城东所言,这天下已经乱了。

眼见李邵有些心动,程东眼中闪过一道光彩,长长的吁了口气:“天下人心如此,不是谁能挽回的,如袁本初曹孟德公孙伯圭之辈,野心已经冒出来了,又怎么会在收回去,唯一的原因就是如今他们手中的实力还不够,一旦失利够了,那么这天下就真的到了大乱的时候了,我不过未雨绸缪而已,刘虞不能压制公孙瓒,年后必将有一战,如我所料不错,公孙瓒必胜,到时候公孙瓒一旦羽翼已丰,那时候就会从幽州而出,而望冀州青州兖州,进而谋取中原,可惜公孙瓒之辈鼠目寸光,眼中只有权力*,根本不顾念百姓死活,到时候大乱一起,天下百姓遭殃,更何况无论是公孙瓒还是刘虞,不管谁获胜,到时候都不会容边军逍遥自在,我不过自保而已。”

话说到这份上,李邵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是沉吟起来,今日总算是看到了程东的野心,这可不是一个消停的主儿,要心计有心计要手腕右手腕,兼着治理地方,胜则决战天下,要说此人没有机会,李邵也不敢苟同,但是谁又敢说呢,只是既然程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邵却是叹了口气:“正如将军所言,无论刘伯安还是公孙伯圭获胜,那么边军必然要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将军要想自保,就必须让战事拖延,无非是扶弱挡强,保持平衡而已。”

“此法不过是积攒实力而已,边军不过三千,无法左右大局,我倒觉得刘虞要灭,当可以代郡一地抵御公孙瓒,北有乌桓各部落,南连袁本初,暂时求存,公孙瓒虽然善战,但是究竟根基不如刘虞,时间久了必然还是要出问题的,只要能撑下去,抓住机会一击便可毙命,太守以为然否?”程东眼中有*在闪烁,让李邵有些无语,程东张口闭口诸侯有野心,天下将乱,安不知正是程东之辈的野心让天下大乱的。

沉默了好久,李邵才叹了口气:“程将军今日还是随我去见州牧大人吧,州牧虽然性子软,但是最少能让冀州百姓安居乐业。”

程东笑了,只是朝李邵一抱拳:“那就有劳太守了,若是有朝一日,太守觉得不好过的时候,不妨去我边军那里做客,程东扫榻以待。”

李邵也不再言语,但是心中已经乱了,这天下真的会如程东所言吗?一时间心中杂念纷呈,便领着程东朝州牧府而去,便再也不曾提起刚才的话题,李邵还不至于傻到说出去,这件事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说不多久,也就到了州牧府门外,李邵让门子进去通告,自己随着程东在外面等,但是李邵自己也说不清,今日的心情和昨日又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李邵却不敢再怠慢程东。

再说韩馥也是刚起来不久,接到门子的回报,也没有多想,只是让人将李邵程东请进来,李邵轻车熟路,程东却是初来乍到,对于州牧府的奢华,程东只是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太多的不满或者想法。

只说不久,便已经到了大堂上,韩馥却已经在大堂上等待了,待李邵程东进了大堂,韩馥便端着架子不说话,李邵上前见礼,韩馥摆了摆手:“永南落座便是,你又不是外人。”

程东听在心里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冷笑,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淡笑,上前朝韩馥一抱拳:“边军程东参见州牧大人,此次带了缴获的五百匹战马,前来与州牧大人换一些粮食,另外程东送来一个让州牧大人可以压制袁本初的计策——”

第六十五章利诱韩馥

面对着程东的直白,韩馥只是淡淡的看着程东,却并不说话,眼见程东又要张嘴,却忽然重重的哼了一声:“巧言令色,我是袁家的门生,与本初一向和善,又为何要压制本初,都是你们这些心怀叵测的人,让我和本初的关系才会有些紧张,况且我与本初的事情,其实你一个无品的小将能随便说的——”

好一个下马威,程东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能在这时候占据一席之地的,果然就没有一个简单人物,纵然韩馥弱于袁绍,但是城东也不得不收起了小视之心对于韩馥的责问,程东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坐了下来,浑然不顾韩馥脸色难看,只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朝韩馥望去,忽然展颜一笑:“好茶,多谢州牧大人的款待,不知州牧大人以为这一匹战马能换多少粮食?”

刚才所有的话,一下子就给憋进了肚子,让韩馥竟然无话好说,听程东提起战马来,却是一时间回答不出,冀州并不缺粮食,对于与边军交换自然也不在意,本以为程东还会说什么,却不想竟然就此打住,反倒让韩馥有些拿捏不住,不过程东既然提出来了,韩馥也不好不说话,只是略一沉吟:“此事不过小事而已,我让下属官员看着办就是,自然会多给你们把一些粮食。”

“那就多谢州牧大人了——”程东依旧是笑容满面,却看不出多少谢意,更看不出多少恭敬,话音一转,忽然咳嗽了一声:“公孙瓒来年必然和刘虞一场大战,如果在合适的时候,州牧大人敦促袁本初介入的话——”

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一句话武艺打破了冀州的僵局,如今冀州韩馥与袁绍实力相差不大,韩馥兵精粮足,但是反倒是袁绍势大,这种僵持维系下去,慢慢的却是此长彼消,韩馥屋里打破这种僵局,但是如果有外面的压力来打破这个僵局的话——

一时间韩馥有些心动,却不想程东话音又是一转:“州牧大人,这五百匹战马乃是我打败了公孙范五千大军的时候缴获的,一场大胜让刘伯安与公孙伯圭都有了顾忌,想要站得直说得起硬话,那就要有能说硬话的拳头,这五百匹马可都是上等的战马,怎么也能值一千五百石粮食吧。”

这种跳跃性的思维,让韩馥与李邵都有些接受不了,一时间被绕的有些头晕脑胀的,韩馥摆了摆手:“就按照程将军所言办吧,一千五百石粮食对于冀州不算什么,将军尽管拿去。”

“那程东可要代厩奚犷平二县百姓多谢州牧大人了,不过程东还有一事邀请州牧大人帮忙则个——”程东眼中闪过一丝坏笑,却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李邵在心中苦笑,这个程东可真是难缠,原本应该以韩馥为尊,只是到如今韩馥也是被程东牵着鼻子走,只是不知此时有要出什么幺蛾子,心念一转,只是咳嗽了一声:“程将军,不知还有什么事情?”

韩馥吐了口气,心中有些郁闷,先前的小视已经不见了,不得不正视这个什么都不是程东,这个人不简单,刚才也察觉自己被程东牵着走,此时李邵一接话茬,便将他摆脱出来了,不由得感激的看了一眼李邵,心念还没有落下,却听程东嘿了一声:“不瞒州牧大人说,来的时候,程东绑了安国县的一个马军将领,到现在我也没有问他的名字,不过常山国好像和袁本初走的很近,程东担心回去的时候,会有人刁难自己,所以想请州牧大人给一道手谕,要求沿途放行,如有无理阻挠着者,容许程东率兵攻伐,这种眼中没有州牧大人的家伙,也该敲打敲打他们了。”

韩馥与李邵不由得一怔,看着程东那张自信的脸,一时间心中各有滋味,不过韩馥与李邵不同,心中多了一丝怒意,只是哼了一声:“程东,开一个手谕容易,我倒想知道一下,如果有上千人堵住你的去路,就凭你三百人又能如何,不要忘了,你回去的时候可是还押送着粮草。”

却不想程东呵呵一笑,朝韩馥一抱拳,忽然从怀中取出来一张锦书,:“州牧大人,我这里有一份多层床弩的样图,是在大弩的基础上改制的,只要州牧大人帮我赶制出来百张这种多层床弩,即便是三千军我也有把握将他们杀退,相信州牧大人有了这种床弩,如果这邺城上架上床弩,只要有足够的粮食,就算是十万大军来进攻,也足以抵挡,还请州牧大人过目。”

自然有下人将这张草图送到韩馥手中接过,让韩馥心中很古怪,一方面心中不忿程东的这种张狂,一方面又着实好奇,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当下人送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韩馥好一会才拿了起来,只是展开了一看,却不由得让韩馥一呆,只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如果按照程东的这种多层床弩的话,根本就是将十种大小型号不一的弩弓连接在一起,然后固定在车上或者城头,整个床弩又被木板遮挡,操作者能从木板预留出来的缝隙中望出去,可以说不用在担心箭矢射进来,而操作者就可以安心的躲在里面,这还不算,这种床弩按照一张弩弓三支箭矢,也就是说整张的床弩,就又三十只箭矢,而且长短不已,分为近战远战,远战者能射出三百步开外,近战者却只有五十步,如果有百张这样的弩弓的话,对于敌军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出了一个操控者,还要赔上四名拉弩手,负责填充弩箭,可以做到不停地循环,如果城头上撞上这种弩弓的话,三百步之内都成死地,果然很难突破。

一时间心潮激荡,韩馥忽然间明白了程东的意思,程东只怕是想借此告诉自己,自己应该有更坚决的信心,韩馥如今从优势变成劣势,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心中缺乏自信,不敢发动攻势,作为主帅尚且缺乏自信,下面的人自然也就缺乏自信,由此而来的问题就是很多人都去投靠了袁绍。

韩馥为什么不自信,却是源于自己不知兵,手下之人也没有知兵者,即便是有在精良的军队,不懂得打仗的话那也是白搭,而程东却是给了他一个希望,预想取胜先利其器,有了武器就有了信心,如果自己有这种武器,而元素的号不知道的话,那么在决定性的时刻,就会发出巨大的威力,韩馥纵然再无知也会看到里面的意义。

虽然心潮澎湃,但是韩馥自然不愿意在程东面前表现出太多的不堪,合上草图,只是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既然程将军有心为我杨威,那我怎么会不帮着程将军,我就吩咐下去让人帮忙赶制出来,如此的话,我在与将军百两大车,都是双马车,在与程将军一千石粮食,也不枉程将军大老远的来一趟,不过却需要将军在邺城多住几天了。”

“多谢州牧大人——”程东双眼一亮,韩馥不愧是州牧,却还是有那么一股子气势的,难怪有不少人还是愿意为他效命,就连李邵这种人也愿意保他。

点了点头,韩馥并没有说什么,不过望着程东好一会却忽然道:“未知将军从何处得来的这种利器?”

程东一呆,心念急转,只是打了个哈哈:“回州牧大人,小将自幼喜欢猎奇,虽然对于论语并不甚精通,但是却对杂学相当有研究,当年还曾经倾尽家产收罗过一些杂学的书籍,曾经有几页残书,名曰鲁工秘录,这多层床弩就记载在这上面,不过原来限于手中的资源无法制造而已。”

鲁工秘录?韩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是心念一转,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现在还不曾见到真正的床弩,不知道其威力,一切还都不好说,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好说的。

又闲聊了几句,韩馥也就佯说自己倦了,便将程东送走了,李邵送程东出来,看着程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咳嗽了一声:“程将军,今日可有时间,昨日蒙将军宴请,心中愧然,冀州本是邵的东道,若是将军有时间,我却想好好地请将军一下,一筹昨日的情分。”

朝李邵望了一眼,程东笑了,眯着眼睛也看不清想些什么,不过却是呵呵的笑了几声:“时间吗是有的是,只是怕李太守失望,到时候可就罪过了也不瞒李太守说,根本没有什么鲁工秘录,程东善杂学,这都是自己胡乱捣鼓出来的,太守不用当真。”

啊了一声,李邵不满脸上露出一阵失望,一时间苦笑起来:“果然如此,先前我就有这种怀疑,看来真正的高人是程将军呀,只是不知程将军究竟能有几多利器?”

虽然李邵声音平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程东心中却忽然心中忽然一阵凌然,感觉到李邵平和的背后的那一丝杀机,李邵想要除掉自己吗?随即也就明白了李邵的担忧,如果有人能造出这种利器的话,那么就算是自己,如果这种人不能为自己所用的话,那还是除掉的好,而自己显然不会投靠冀州的——

第六十六章热闹本是是非

“李太守,看来你还是不懂得打仗呀,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共通的,打仗也是一样,真正取决于成败的是人心,这种床弩防仿制容易,只可以作为短时间内的秘密,但是一旦普及开的话,到时候还是要凭着各自的手段,况且如果是我攻城的话,邺城这种坚城我是不会强攻的,必然会收买其中的官员将领,到时候自然有人打开城门,纵然有再厉害的利器,却又如之奈何,你说呢,李太守——”程东眼光变冷,但是脸上却还挂着笑容,也不知李邵是不是感觉出来了,但是明显的看到李邵身子一僵。

李邵能感觉到程东那森森的杀机,心中不由得苦笑,这小子真是敏感,不过被程东这一番话给说的,李邵却是忧心忡忡的,程东果然善战,看得出邺城最大的隐患,韩馥的弱势不是在兵力上,也不是在其他方面,而是在人心上,也称之中,就不知有多少官吏将领心向袁绍,如此局面纵然是有再厉害的雾气又能如何,想到这不由得叹了口气。

程东也松了口气,这个李邵不简单呀,杀伐决断,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的话,不是自己直觉很强的话,说不定今天夜里就会变成一具死尸,看来自己还是太出风头了,但是程东也有自己的无奈,那种床弩威力是大,但是却不是小作坊能造的出来的,自己要不请韩馥帮忙,又怎么能造的出来,如果回去的路上没有这种利器,那么全军覆灭却是随时都有可能的,所以即便是付出代价,程东也还是无悔。

拍了拍李邵的肩头,程东压低声音道:“成败取决于人而不取决于物,韩州牧人不错,但是性子太软,终究难成大事,如果也称在我手中的话,暗通取款者早已经身首异处,没有铁血手段想要在乱世中站住脚那根本不可能的,好了,多了也不说了,李太守要去哪里请我喝酒。”

那一天程东和李邵又喝多了,回去的路上,却碰上来访李邵的田丰和许攸两人,可惜无论是田丰还是许攸,却都没有正眼看程东一眼,或者在他们眼里程东不过是个幸进之辈,这让程东心中很不是滋味,回到客栈发了好一阵呆,这些士林中人宁愿以投奔落魄的贵族,也不愿意投奔如自己这样的赤手空拳打天下的人,难怪后来刘备要打着皇叔的旗号,想起李邵的一句话,程东心中忽然是感慨万千,若将军想要有所作为,当应该谋取一定的职位,没有职位是不会有人愿意跟随将军的,得人心者的天下。

终于明白了这所谓的得民心者的天下的真意,但是知道了更让人伤心,所谓的民心根本指的是天下士子之心,而不是指的百姓之心,历朝历代就没有人将百姓看在眼里,其兴是百姓苦,其亡也是百姓苦,当初张角拉杆子造反,盛世如此好大,席卷天下,却不曾有任何一个知名人士投奔他,原因就是在士子眼中,张角不过是个泥腿子而已,根本不知道他们效命,那么自己现在呢?

再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晚上了,纵然如今的美酒并不烈,但是宿醉还是一样令人难受,那个王八蛋总是骗人说,古时候的酒没劲,都能喝上一坛子,看来是自己酒量不好呀。

醒来喝了一碗热粥,才感觉舒服了很多,问了一下才知道李邵并没有回来,估计着是去田许攸有哪里做客了,既然无事,程东就想出去走走,毕竟很久不曾经历过夜市了,也只有邺城这种大城才会有晚上的喧闹。

从客栈里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兵卒,一路上溜达在邺城的街道上,程东感叹着邺城的繁华,再想想自己手下两座小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好在如今心中已经放了下来,今日城外大营送来消息,韩馥许诺的粮食,今日第一批五百石已经送到了,这五百石粮食,也就是六万斤,韩馥还是有信用的。

心情放松了,溜达起来才有了些情趣,夜市之中,既有达官贵人,也有普通百姓,燕赵之地百姓本就开放,大街上大姑娘小媳妇的结伴而行,倒是也有些意思,程东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不做别的,但是看见漂亮的,总会多看几眼,要么买点好吃的,也算是其乐融融。

正行间,前面忽然传来喧闹声,听起来是有人要打起来的样子,程东闲来无事,忽然呵呵一笑:“走,看热闹去——”

前面本是闹市,正是夜晚买些小吃的地方,往往三教九流穿梭于其间,这种地方更是麻烦不断,一般的达官贵人是不会轻易来此地的,就连大姑娘小媳妇也是躲着这里走,像这样打起来是在正常不过了,几乎每天都有,而今天也不例外,只是一有人吵吵,登时见就在中心为了一个大圈,很多人都开始凑上去。

程东并没有挤到最里面,而是选了一个酒馆门口的史诗之上观看,夜色有些黑暗,不过在周围的灯光下,程东到是看得清十几名青皮正在打作一团,而且隐约已经见了血,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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