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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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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溜出去,本小姐常在长安行走,怎么不知道那里治安差了?”听程东又说起自己溜出去的事情,董白就不平起来,爷爷怎么会对这混蛋这么宽容。
董卓眼光一闪,忽然哼了一声:“小子,不要自作聪明,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了,不必拐弯抹角的,白儿在长安绝不会出意外的。”
“孙小姐有太师暗中派人保护,自然不会有危险,但是程东有一名婢女,只因为生的年轻美貌,就被一群青皮看上,当街就要凌辱,挣扎之时失手杀了人,就被旁边的巡防营人马给抓走了,长安治安如何不差。”程东脸上也是一阵尴尬,董卓果然老辣,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打算。
董卓盯着程东,半晌没有说话,好一壶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随手去了一张名扎丢给程东:“一名婢女,你倒是有心了,去你的吧。”
“多谢太师——”程东一抱拳,只是取了名扎,朝董卓一躬身,这才慢慢的退了下去,心中着实松了口气,没有想到这么顺利。
不想走了几步,却听到身后传来董白的声音:“臭贼,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东嘿了一声,只是摇了摇头,回头朝董白望去,轻轻摇了摇头:“天有阴晴圆缺,人有祸夕旦福,孙小姐还是自己保重吧,人生易变,转眼就是白云变苍狗,如果我是孙小姐,还是离开长安这是非之地的好,多多体贴下人,在你危难之时才会有人帮你。忠言逆耳良药苦口。”
话音落下,程东转身而去,只留下呆呆的董白,却如何也不明白程东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又觉得程东话中有话,不像是单单的在责备自己,眼见程东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董白才慢慢地从迷茫中缓转过来,只是轻哼了一声:“臭贼,今天事情没完,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告本小姐的刁状,看我怎么收拾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董白如何胡思乱想,此时程东有了董卓的手札,除了太师府心中才算是松了口气,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这种情况下只要董卓一个不耐烦,就能让自己万劫不复,程东月不过是装出淡然而已,心中怎么淡然的了,不过终于把事情解决了,不但可以将李三娘给揪出来,另外这一次的打算也算是落实了。
长安巡防衙门,在长安孝门附近,有一座衙门和一座兵营,是城中负责治安的,自然也是董卓的亲信手下,如今董卓权势如日中天,这巡防衙门自然也是高人一等,这也是程东去太师傅的原因,只有董卓才能镇得住这些人。
再说程东领人到了巡防衙门,却已经是日正当空时分,只是程东也没有顾得上吃口东西,便到了巡防衙门跟前,便被值守的兵卒拦住:“干什么的?”
程东也不说话,只是取出董卓的手札高高举在面前:“太师的手札在此,我要见你们家校尉。”
太师的手札,只是一句话,众人就蒙了,一个个却是说不出话来,有人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程东手中的手札也分辨不出真假,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匆匆朝里面而去,去回报自家校尉。
再说那兵卒匆匆奔进去,却不是奔大堂而去,而是过了后院,一进后院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喝骂声,兵卒迟疑了一下,只是开始敲门:“将军,门外有人持了太师的手札求见将军——”
里面的话音一落,随即就有人打开了门,出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家伙,可惜此时衣衫不整,只是阴沉着脸,瞪了兵卒一眼:“是什么人?”
“回将军,小的见太师的手札,不敢多问。”兵卒这才想起自己甚至没有问一问是谁,不过自然想办法遮掩过去。
“笨蛋——”那将领咒骂了一声,自然知道这家伙怎么回事,略略一顿,便又转进屋子里,不一会便穿戴整齐出来了,随即便朝门口迎去,毕竟是太师的手札,代表着太师怎么敢不敬。
说起这巡防营校尉名为董莱,却是和董卓份属本家,只是可以和董卓关系有些疏淡,之所以能当上这个巡防营校尉,却还是亏得董卓的大哥的儿子董璜,也就是董卓的亲侄子,这个董莱从小就不学无术,和董璜却是颇为相得,从董卓掌权之后,便逐步被提升上来,有了董璜的照应,又是本家人,虽然无甚本事,但是还是官运享通,一路就成了长安城的巡防营校尉,可惜这个校尉并非朝廷真正的校尉,只是一个称号,手下五百兵马,负责城南的治安,如巡防营这样的衙门,在长安却有四座。
只是董莱不知道,他前脚除了后院,却有一个黑衣人从房上流了下来,不是包琼还有谁,院中并没有旁人,包琼轻轻地推开了房门,里面还有些幽暗,不过能看见屋中的椅子上绑着一个女子,正是李三娘,只可惜此时花容憔悴,一脸的惨然,嘴中更是溢出血迹,悍然迎向进来的包琼,只是望见包琼却是不由得一呆。
包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窜过去,从怀中取出短刃,便将捆绑李三娘的绳索给割断了:“三娘,不用害怕,将军就来救你了,且随我躲起来。”
李三娘闻言,刚才还一脸慷慨赴义的样子,此时忽然身子一软,竟然抽动起来:“包大哥,你若不来,三娘也只有死在这里为将军守节,那侄儿子想要侮辱三娘,三娘至死不从,还望包大哥在将军面前分辨。”
包琼叹了口气,只是摇了摇头:“事情我都看见了,包琼未曾想到三娘如此烈性,自然会在将军面前为三娘分辨的,其实不敢瞒三娘,包琼昨夜就来了,只是昨夜三娘没有危险,包琼也不敢乱来,在今日包琼险些出手,不想三娘的贞烈保住了自己,包琼担心一旦动手会惹出大麻烦,随意只是忍着,却让三娘多受了许多委屈,真是罪过。”
说起来包琼昨夜奉了程东的命令,悄悄地摸进了巡防衙门,只是看到李三娘被关进了一个独院,只可以都有兵卒把守,包琼没有把握悄无声息的救出李三娘,所以也不敢轻动,到了今日日上三竿,那董莱才到了衙门,知道抓了一个美娇娘,这才企图来强行动手,却不想往日任凭欺凌的李三娘竟然一反常态,竟然要咬舌自尽,亏得董莱发现及时,这才制止了李三娘,只是一时间也不敢强来,不然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不管怎么苦口婆心的相劝,李三娘却只是摆出一副赴死的模样,让董莱咒骂连天,眼见又要强来,却不想程东又到了,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对于李三娘的表现包琼却是看在眼里,心中对李三娘多了一丝敬重。
李三娘自然不会怪罪包琼,闻言松了口气,只是随着包琼躲在屏风后面,只等董莱再回来就擒贼擒王,或者是等程东将他们救出去,却不知此时程东也遇到了麻烦,这个董莱还真是胆大包天,只等见到程东,董莱就赔了一脸的笑容:“这位兄弟,不知太师手札至此又和贵干?”
程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也不和董莱废话,只是将手札朝前一递:“今早求见太师,太师亲手给了手札,令我来巡防衙门解救一名女子,就是昨日在芙蓉街被抓的那女子,是非曲直你问一下当时在场的巡防营的兵士便可知道,还请将军将那女子给领出来,我也好回去交差。”
第九十九章巡防衙门
只是程东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手持着董卓的手札,竟然没有能唬得住董莱,这董莱倒也不敢稍有怠慢,只是愣了一下:“不瞒兄弟,我也是今早才到了衙门的,还真不知道昨天的事情,你且等我问一问——”
随即朝门口的兵卒望去,咳嗦了一声:“昨夜谁值守的,还不快唤他来见我。”
自然有兵卒匆忙去将昨夜值守的兵卒唤来,只是等董莱一问,那兵卒就一脸的茫然:“没有呀,将军,昨天就有几个小偷被抓进来了,都关在大牢里了。”
董莱嗯了一声,扭头朝程东笑了:“兄弟,要不然我陪你去大牢找找——”
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虽然那兵卒和董莱表现的都很正常,但是程东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即便是去了大牢,但是也一定找不到,不知道包琼有消息了吗,不过看现在巡防营平静的样子,应该还没有被发现吧,看来也只好依靠包琼了,心中一动,却是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将军了,咱们去看看吧。”
董莱只是笑,前面领着程东一路朝大牢而去,不多时就到了大牢,这大牢幽暗潮湿,已有人接近,就听见里面传来无数的喊冤声,程东不敢理会,只是默默地随着董莱走了进去,十几间牢房都关得有人,不过走了一圈也没有见到李三娘,程东心中苦笑了一声,自己猜的果然没有错,却又不得不佯装歉意朝董老拱了拱手:“将军,给你添麻烦了,徐是我搞错了。”
“真是可惜,没有给兄弟你找到人,这长安城中有四座巡防营,是不是在其他三个地方,不如兄弟你去看看吧。”董莱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好像挺关心程东的,如果不是程东早先看见包琼的暗记,只怕还真被迷惑了。
程东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刚才在衙门之中已经发现了包琼留下的暗记,心中也就踏实了一些,既然包琼到现在还没有露面,那显然也还没有被发现,既然如此,程东心中也只能依靠包琼了,心念一转,只是朝董莱一抱拳:“许是真的搞错了,到时给将军添麻烦了,程东这就告辞了。”
随即董莱将程东送出衙门,还哦假惺惺的一番依依惜别,看着程东远去的背影,董莱才脸色一沉,朝着背影啐了一口:“拿着鸡毛当令箭,什么东西——”
心中想道后院的美娇娘,一时间有些忍耐不住,只恨不得现在就把美娇娘压在身子底下,虽然那美娇娘如此烈性,不过董莱倒是有了主意,只要一包和合散,管教你三贞九烈也要变成淫娃荡妇,想到痒处,不由得黑黑的笑了起来,只是转身朝后院而去。
再说程东从衙门里出来,脸色也随即阴沉下来,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董莱一番做作自己还抓不住把柄,对着等小人虽然烟雾,却又无可奈何,只等转过一个街角,程东忽然顿住脚步:“在这里等着,我相信包琼快有动静了,一会看情况行事。”
众兵卒也不说话,只是纷纷取出了兵器,一副要打算强行动手的样子,让程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群家伙好像只知道打仗了,不过也不曾说什么,只是一起默默地等待,眼看着过了好一会,果然巡防衙门那边忽然传来了吵嚷声,偷偷望过去,就连门口的守卫也有些匆匆的样子,程东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事情了,看这样子多半是包琼得手了,深吸了口气,只是一摆手:“走,回去看看——”
此时巡防衙门里面乱成了一锅粥,有人不停的叫喊着,远处听不清,但是近了就听见里面有人喊着:“快放开将军,不然的话——”
“围住他,不要让他们跑了——”这话落在程东而中,心中反而是一松,从怀中取出董卓的手札,大步朝里面走去,那些值守的兵卒,想要阻拦却又畏惧董卓的威严,一时间都有些傻眼,何况此时程东来势汹汹,显然有些不妙。
进了衙门虽然也有人阻拦,但是被程东一声呵斥竟然摸不清身前,反而不知如何是好,自然不会怀疑城东什么,刚才董莱已经验过真假了,对于董太师谁能不畏惧,只是董莱此时不再,谁也做不了主,眼巴巴的看着程东令人传进了后院最嘈杂的地方。
等程东冲进去了时候,就看见后院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上百兵卒堵在那里,但是却都在缓缓后退,吵吵嚷嚷的,只是不见董莱,程东嘿了一声,吸了口气只是高声道:“里面的可是董莱将军,程东特来解救将军的——”
声音穿过层层兵卒,传到了董莱耳中,一时间董莱心中只是骂娘,救他?这根本就是来救那美娇娘的,该死的混蛋,竟然会派人潜进来,不过此时被人用短刃抵在喉咙上,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心中再是愤怒,也只能全咽了进去,不过听到程东的声音的时候,董莱也就松了口气,相信程东在此这刺客就绝不会铤而走险,不过自己先前的谎言却被揭穿了,心中有有些惶然,这要是让太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大麻烦了。
程东向前,慢慢的巡防营的兵卒们分开一条道路,只是让出中间的包琼正拿着短刃架在董莱脖子上,望见程东,包琼李三娘加上董莱心中都是一松,却说程东到时哈哈大笑起来:“董莱将军,你这是玩的哪一出把戏,怎的我才走了这一会,你就这么玩上了,可真是让兄弟们开眼界呀,好了,包琼,放开董莱将军,带着李三娘过来吧,我还等着董莱将军请我喝茶呢。”
包琼迟疑了一下,不过程东这样不在意,必然有所依仗,咬了咬牙也就一把推开董莱,拉着李三娘闪到了程东身边,那边董莱可是一脸的尴尬之极,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说出什么来,到时程东呵呵笑着,朝董莱一拱手:“怎么,董将军莫非还舍不得一壶好茶不成——”
“程兄弟笑话了,快请——”董莱反应也是快,程东一句话,就知道程东并不像太追究,不过看这样子,就此作罢也不太现实,此群众虽然愤恨,却又不敢太过分,如何能没有顾忌,只是陪着一脸的笑领着程东进了前厅。
在等前厅落座,董莱挥退左右,厅中也只剩下了二人,虽然尴尬,但是董莱却不敢由于,只是陪着笑:“程兄弟,你看这件事闹得——”
“董将军也是性情中人呀,说真的,这个李三娘长得真不赖,哈哈哈——兄弟我也是舍不得呀——”程东好像并不生气,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董莱,也说不清在想什么。
董莱一呆,眼中一亮,咳嗦了一声:“程兄弟明白人,既然程兄弟这么给面子,今日之事兄弟你还有什么想法尽管说,董莱能做到的尽管开口就是。”
“有道是疏不间亲,董将军与太师是一家人,程东哪里能挑拨你们的关系,不过程东可能过一阵就要奉态势致命会幽州了,却不想将三娘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带去幽州那种苦寒之地,想让她留在长安,本打算买下一个酒家,只是囊中却有些羞涩,又担心三娘在长安人生地不熟的被人欺负,缺少个人照应——”说到这里,程东忽然打住了,脸上笑的更加灿烂。
心中暗骂了一声,不过董莱却是踏踏实实的放下了心,眼珠子一转只是咳嗦了一声:“原来如此,既然程兄弟不拿我当外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点小钱董莱手中还不缺,等一会就派人给程兄弟送过去,至于三娘吗,兄弟你放心,只要董莱还在长安,就绝对不让人欺负到三娘头上,长安城中谁敢不卖董莱一个面子。”
四目相对,二人都是哈哈大笑,尽管心中都在咒骂,不过面子上却是好像相谈甚欢一样,程东有他的想法,董莱有董莱的算计,一个美娇娘还不值得自己在太师那里闹出事情,既然程东给面子,董莱自然不会在纠缠下去,只是心疼那些钱,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程东不要钱的话,董莱心中还不踏实呢。
之后又闲谈了一阵,眼见也天色不早了,程东这才起身告辞,董莱亲自将程东送出巡防衙门,二人一路上那是称兄道弟,不知就里的人还以为二人关系究竟多好呢,一直到程东领人消失了,董莱才吐了口气,一转身脸色就沉了下来,心中却觉得堵得慌,回身看见手下的兵卒们一个脸色古怪,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亏的是我和程东相熟,要是换个人,你们这帮笨蛋还不让人把我给抓走了,今天试你们一下就这么不成器,我告诉你们,今日之事谁也不能穿出去,要是让我知道谁敢胡说八道的,到时候我就扒了他的皮,听到了没有。”
众兵卒谁敢多说什么,董莱向来喜怒无常,手下人自然不敢让他抓住把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幸好董莱心烦,也没有多和他们做计较,随即只是自行回了后院,不过还是安排人立刻给程东送去了五十万钱,以免夜长梦多,要是让太师知道了自己连他的面子也不给的话,那自己的下场——
第一百章众卿家
回到客栈,让众兵卒下去休息,程东将李三娘招呼道自己房中,看着李三娘一脸的愤愤,心中就有些腻歪,几次想要开口,却有些愧对李三娘,不过事情必须说开,不然万一李三娘心中有了隔阂就麻烦了,见李三娘几次张嘴都没有说出话来,程东一咬牙,只是咳嗦了一声:“三娘,昨夜真是委屈你了,不知道那混蛋可曾——”
才说到这里,李三娘脸色忽然一变,猛地一下子跪倒在程东面前,只是一个头磕在地上,再抬头却已经是泪流满面,只是哽咽着:“将军,三娘虽然是残花败柳,支部的将军多看一眼,虽然从前苟活于世,但是自从遇到将军,三娘也晓得人活一世,总还是需要有些担待的,将军放心,三娘也还知道好歹,将军待三娘如何,三娘自己清除,也只有将军那三娘还真正当个人看,三娘不敢说什么,但是三娘从今往后却绝不会给将军蒙羞,纽元意思也要替将军守节,今早那贼子虽然向永强,三娘以死相逼,也不让他得逞,否则也不过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程东总算是明白了李三娘的意思,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觉,却不想让李三娘误会什么,嗯了一声,上前将李三娘扶起来,看李三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只是叹了口气:“三娘,程东不过一个军汉,不解风情,如今天下将乱,程东也没有心思多想其他,唯愿边军能够有一席之地而已,如今所作所为都是在挣扎,乱世求存,程东也不知能活到几时,三娘如果找到个好人家不妨——”
“将军——”只是说到这里,李三娘眼中多了一丝哀怨,程东拐弯抹角的只是说不会对自己有意思,不过对于程东生怕伤了自己的心,这一番体谅李三娘却还是心存感激,更何况程东越是别无所图,李三娘就越是敬服,心中虽然不是滋味,但是还是低着头轻声道:“三娘别无所图,只愿为将军效死尔,流落经年,三娘对人已经失望了,从今以后只为将军效力,只是三娘愚钝,就怕不能做好将军所托。”
心中叹了口气,程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李三娘,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委屈三娘了,本来如董莱这种狗贼理当杀了出口气,只是咱们如今在长安,手下又有这么多兄弟,程东不敢鲁莽行事,只能与这狗贼虚以为蛇,三娘——”
“三娘明白,将军不用多解释,将军费尽心机将三娘解救出来,这天底下再不会有如将军一般仁义的了,三娘除了感激,再不敢有一点想法,此生此身只为将军效死而已。”李三娘话中有些不一样的意味,程东也不是听不出来,只是佯装做不知罢了。
又安抚了李三娘一番,终于把李三娘送走了,程东也算是松了口气,说真的,每次看到李三娘望向自己的眼神,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这滋味可真不好受,诚然李三娘长得不错,但是一想到和王方的那一幕,程东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到底有心理障碍呀,甩开李三娘这乱七八糟的事情,程东闭上眼睛靠在床上,心中开始琢磨董卓今日所言,也不知明日究竟是怎么个结果?
却说到了傍晚时候,忽然有巡防营的兵卒给送来一个箱子,打开来里面是五十万钱,到时让程东有些意外,东来着王八蛋还真是有钱,出手这么大方,程东自然不会客气,也就收下了这些钱,随即安排人去将那家酒家给盘了下来,至此算是有了一个落脚之地,安排了几个兵卒在那里充当伙计,李三娘当老板娘,算是能开张了,明日一早便改成了程家楼,只是这都是后话。
一夜无话,这第二天一早,程东还不曾起来,便有兵卒进来回报:“将军,王方将军正在前面等候——”
王方?这家伙关键时刻找不到人,此时有冒了出来,程东心中啐了一口,却又不敢怠慢,只是匆忙爬起来,好歹洗了把脸,随即朝前厅走去,果然看见王方正在吃早饭,望见程东只是哈哈大笑:“兄弟你昨日可是不得了呀,正让俺擅闯太师府,昨日我知道了之后,也不由得为兄弟你捏了一把冷汗,却不想兄弟你竟然化险为夷,还得了太师的赏识,不错,不错——”
“王将军,你还说呢,程东也是找不到将军,才敢行险,出来的时候也不免一身冷汗,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程东苦笑着一屁股坐在王方对面,让人送来饭食,陪着王方一起吃早饭。
“兄弟你这是要美人不要命呀。”王方哈哈大笑,只是眼中却孰无一点笑意,程东如今跨过自己和太师联系上了,王方还怕程东会甩开自己了,今日所来不过是探听情况而已,程东昨日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不凡,王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却已经开始妒忌了,要不是今日听说那董莱给程东送了不少钱,程东都收下了,不然心中可能更是顾虑重重的。
程东苦笑了一声,哪里不明白王方可不是专程来说这些废话的,虽然现在可以甩开王方了,但是程东却不敢那么做,只是嘿了一声道:“王将军,你就别再拿我打趣了,程东在长安并无根基,昨日也不过一时侥幸而已,即便是太师今日能给城东一个惊喜,以后还不是要依仗王将军,只是可别想昨日一样,程东最需要的时候却找不到将军了。”
王方有点尴尬,咳嗦了一声:“真是对不住城兄弟了,我有个相好的在长安城里,昨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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