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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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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下了决心,公孙瓒便召集众人,等田楷等人全部赶到,公孙瓒这才吁了口气沉声道:“诸位,今日一战侥幸而已,幽州军今日之失刘虞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一旦明日攻城只怕就会破城,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打算今夜劫营,成则决胜千里,败则不过一死而已,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不可,此时当应该派其他人前去,主公不能冒险,否则咱们就再也没有希望了——”田楷大惊失色,只是上前要劝阻公孙瓒。

只是田楷的话却引得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冒险,我本就是领兵之人,整天都在打仗,那一次不是将脑袋别再裤腰上,要说冒险却是说不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么定住了,你们不用在劝我了,都这个时候了,我若是不冲锋在前,又怎么能让将士们随我浴血拼杀。”

田楷等人一呆,不由得叹了口气,果真在没有说话,当初投奔公孙瓒不正是因为公孙瓒对外族作战勇猛吗,只是田豫苦笑了一声:“将军,你可要保护好自己有用之身,若是没了将军,咱们将军府的人马可就没有了主心骨。”

公孙瓒哈哈一笑,丝毫不在意,不过一笑之后却也是沉默下来,好一会却低声道:“若是我战死了,那你们就去投奔程东,有他在也绝不叫乌桓贼踏入汉土,如今程东已经成了气候,我若是败了,幽州便只剩下他与刘虞,我想程东不会再犯我这样的错误了。”

众人一阵惊异,竟不想公孙瓒竟然如此推崇程东,一时间张大了嘴却是说不出话来,好在公孙瓒也只是一说:“我自然不会轻易死掉的,我可还有大业未曾完成,不过这番话倒也是心里话,纵观天下,真正能让我瞧得起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论心胸程东当属第一,那一句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每每听见我都是心血澎湃,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吧,不过此人心智手段却是比我更胜一筹,若是有时间,刘虞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这番话在众人心中扎根,却不知后来起了多大作用,这都是后话,只是如今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幽州军并没有在攻城,这一夜却是很安静,只是幽州军没有动静,却没有想到公孙军这点人手竟然会在晚上闹出一些动静来。

且说眼见子时已过,幽州大营已经陷入了一片沉寂,公孙军这边也没有动静,城头上兵卒们也都在休息,可是就在城中校场,八百马军已经集合完毕,人噤声马衔枚,八百马军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几乎人人一匹白马,却是公孙瓒仗义成名的白马义从。

“弟兄们,苦守城池也只是死路一条,尔等与我征战多年,多是情同手足,如今被困在此地,外面八万大军,除了投降就只有死战一条路,今夜召集兄弟们便是领弟兄们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成则生败则死,不过大家放心,只要我公孙瓒还有一口气,就会冲在最前面,若我公孙瓒今日不死,弟兄们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公孙瓒眼中精光连闪,今夜截杀幽州大营,全凭着一股子气势,若是将士们没有士气,出去也等于送死,至于如何激发弟兄们的气势,公孙瓒却是个中里手,一番话让将士们全都振奋起来,只是随着公孙瓒低吼着:“愿随将军赴死——”

就是这句话,公孙瓒一举手中银枪,猛地低吼一声:“随我杀出去,有死而已——”

登时间便领着八百大军朝着城门处杀去,此时早有兵卒将城门打开,城墙上田楷田豫单经关靖齐齐朝公孙瓒行礼,这一出去便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也许就是最后一次辞别,只是齐声道了一句:“将军多保重——”

眼见着马军消失在黑夜之中,城门才轻轻地关上了,公孙瓒为了减弱马蹄声,早已经下令用麻布将马蹄包起来,虽然奔行之间却听不出太大的动静,加上天公作美,今夜又是无星无月的,根本看不见多远,又有夜风呼啸,也许明日就会有一场大风雨,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了夜色之中。

幽州大营很安静,将士们都在沉睡之中,就连值守的兵卒都有些昏昏欲睡,谁也不会想到公孙军敢趁夜偷袭,在任何人眼中,公孙军已经是瓮中之鳖,只是在等死而已,甚至于在公孙军心中也是如此,甚至幽州军还有种想法,就算是公孙军偷袭,城中千多人而已,而他们有八万大军,就是偷袭的话,也不会激起一点风浪,所以值守的兵卒尽量所在帐篷边上,不然夜风吹得有些冷。

到了百步之内,幽州军再不小心也发现了不对,终于有人吆喝了出来:“有敌人——”

虽然是喊出来的,但是声音却被夜风遮挡并没有传出多远,而他们虽然匆匆而起准备防御,但是却为时已晚,公孙瓒脸色狰狞着撞上了幽州大营,第一个将栅栏挑了起来,随即率军冲进了幽州大营,一时间杀声四起。

公孙瓒不敢停留,早就看好了刘虞的大帐,一杆长枪头前开路,枪下未有一合之将,根本没有人能拦得住公孙瓒,而身后八百兵卒,则不停的厮杀,将早就准备好的火把点燃抛出去,落在帐篷上登时间火光四起,整个幽州大营乱了起来,无数幽州将士蒙傮傮的从帐篷钻出来,虽然听见喊杀声,却根本看不到敌人在何处,一时间大乱,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加上四下奔逃的兵卒,幽州大营乱成了一锅粥,很多兵卒的动乱却是冲击着友军的大营,更是乱上加乱。

一名小将冲出来,企图阻拦公孙瓒,可不曾想公孙瓒一声大喝,手中银枪抖出漫天的枪花,那小将虽然努力封挡,可惜顷刻间就已经被一枪从前心透了后心,被公孙瓒猛地挑了起来,然后洒下一片鲜血抛了出去。

从沙井幽州大营开始,公孙瓒就是一马当先,顾不得身后的弟兄,一旦有人被拖住落后,顷刻间就会被甩开,而一旦落了单,很快就会被杀落马下,此时没有人敢停下来救援,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怪不得公孙瓒心狠。

正是因为公孙瓒奋勇杀敌,所有的更是也是杀红了眼,一个个根本不怕死,只是咬着牙,满身的鲜血随着公孙瓒朝前杀去,一路上不知倒下多少人。

刘虞被惊醒了,从大帐之中爬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有敌人杀进来,总之四下都是喊杀声,难道是公孙瓒的援军到了,一时间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虽然焦急得很,却拿不出一点措施,只是不知所措的在这里耗着。

远远地望见刘虞,公孙瓒心中不由的大喜,猛地大喝一声:“刘虞老贼,看你还哪里跑,还不与我纳命来,看枪——”

话音落下,挑翻了一名小将便杀了过来,虽然短短七八十步,便有许多亲兵杀上来,可惜那里是公孙瓒的对手,不过片刻就已经杀进了几十步,到了此时,刘虞慌张了,偏偏此时一名亲兵牵着战马过来,只是嘶声道:“大人,还是先避一避吧,等整顿军马在于公孙瓒一较高下。”

若是领军大将,当知道是退不得的,这一退就等于将大军置于险地,可惜刘虞只是一名州牧,根本就不懂得行军打仗,更没有血战之心,慌乱间竟然翻身上马,在亲兵的护卫下朝西方撤去,只是跟着那里会放他逃走,也是奋马急追。

再说刘虞不知兵,手下亲兵也只是一心护他安全,只是上了战马,二百多亲兵拥护着刘虞朝西方奔去,这也就罢了,偏偏为了让刘虞逃出去,有的亲兵在前面开路,只是一便催马一边高喊着:“让开,给州牧大人让路——”

刘虞一逃,不知就里的幽州军更是大乱,竟然无数人随着刘虞逃命,冲击着本来还在努力维持的友军大营,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拦截,等于刘虞在前面开路,公孙瓒在后面急追,反倒是比起刚才,公孙瓒还要来得轻松。

如此一逃一追,渐渐地朝西方而去,也不知多久,终于冲出了十里幽州大营,两支人马往西而走,却是见见远离了大营,可怜刘虞慌不择路,根本想不到自己大军在此,拖出来反而成了靶子,只是想离得公孙瓒远一些,生生将八万大军丢弃在这里,而自己却被公孙瓒追的如丧家之犬,一路西去。

到了如今,公孙瓒已经逃脱出来,前面刘虞就好像一块香肉,更是吸引着他不顾一切的追去,双方在黑夜里拼命地催马而奔,慢慢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第一百六十七章刘虞之败

天亮了,幽州大营渐渐地平静下来,所欲的将领已经将兵马收拢,起火的帐篷也被扑灭,各自紧守营盘,等待着天色大亮,从新整顿军马,这些将领做的并没有错,只要不乱,八万大军永远都占了优势,慢慢地火光熄灭,幽州大营从新平静下来,乱了一夜死伤数千兵马,却没有伤筋动骨,八万大军已经重整。

眼见天亮了,诸位将领在守住自家营盘的同事,纷纷派人去刘虞大营,可是结果却是刘虞大营到现在还是乱作一团,一问之下竟然不见了幽州牧刘虞,消息反馈回来,诸将登时就懵糟了,八万大军兵马无恙,却独独不见了主帅,一时间诸将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赶忙联系相好的将领商议对策,但是主将不在谁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有人要攻城,有人却要撤退,有人派出人马寻找刘虞,各不相统属,有没有人能压制这些将领,虽然平静下来,却显的更加嘈杂凌乱,只是终究没有在攻城。

再说刘虞一路讨来,随着天色亮了,心情也安稳了许多,此时才后悔离开大营,只是跟着在身后咬住追的很紧,刘虞不敢停下,只能一路被破朝西方而去,两边都知道,质押一旦停下幽州就将起变化,如今只能卯足了劲拼命地冲过去。

不知冲出多远,双方的战马终于支撑不住,更是战马率先倒地,许多战马经不起这样的奔袭,就此倒地不起,而没有多远,刘虞的战马也是长嘶一声,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梁军都是去了战马,只是刘虞身边不过二三百护卫亲兵,却哪里敢停下来休息,至于工作更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尽管双腿都已经麻木了,但是还是领着兵卒拼命追上去。

又不知多远,有的兵卒坚持不住终于倒下了,一旦到下就再也起不来了,被追上来的公孙军活活刺死,至于公孙军到下一个,就等于和大军失去了联系,有的甚至于活活累死了,如此又奔波了半日,双方终于都是筋疲力尽,厮杀了半夜的公孙瓒,到底是坚持不住了,手下连死带伤,更多的是倒下去的将士,如今也不过不足四百,反观刘虞手下更惨,也不过只有一百多,双方岔开不足五百步,各自倒下休息。

远远地向往着,都能看清对方在做什么,但是却没有一丝力气去追过去,公孙瓒靠着一块石头,胸口几乎和要炸开一样,火烧火烧的,想要吐一口吐沫都吐不出来,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一身亮银甲都不知什么时候丢弃了,明明刘虞就在前面,却是没有力气站起来拿下刘虞,不过刘虞也跑不动了,双方还是一样的机会。

尽管又饥又乏,但是谁也没有带粮食,双方也无可奈何,好在所过之处有一条小河,双方只是取了些水,也不管凉水热水,喝了总是解渴,实在饿得慌,抓几根青草也是好一点,一旦停了下来,汗水湿透了衣服,说不出的难受,刘虞生于帝王家,曾几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坐在地上心中凌乱了。

又不知多久,到了下午时分,双方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虽然都是水米未进,但是跟着毕竟是久战之士,率先爬了起来,朝着刘虞追去,刘虞也不敢怠慢,在亲兵的搀扶下一路落荒而逃,可怜让追上来的援兵却又扑了一个空。

从东面一路过来,渐渐地进了渔阳地界,本来刘虞是奔安乐而来,希望借助安乐城来活命的,只要和鲜于辅汇合在一起,就足以保命,或者擒下公孙瓒,却是如何也想不到当他赶到安乐城的时候,安乐城头却已经变化了大王旗。

这要说起来,却是那一日程东收拢了降兵之后,也并不休息,随即领兵直奔安乐,却是戴上了鲜于辅,只等到了安乐城下,三千大军在城外摆开阵势,让城中的郑坤不由得大为吃惊,再见到被捆成粽子的鲜于辅,终于知道大势已去,最少鲜于辅一部算是彻底的毁了,想起王先生的话吗,真有些悔不当初,略作迟疑,不等程东完全展开战阵,便已经开城投降,至此安乐城鬼了程东,竟不费一兵一卒。

安乐城投降了程东,程东并不停下,随即派人征讨璐县,璐县守将在得知安乐城投降之后,竟然也率众投降,一时间兵不血刃就将刘虞的后路给截断了,这甚至有些出乎程东的预料,不过程东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程东不但解了渔阳城之围,而且收降大军近万,一时间声势大增。

在安乐休整了一夜,略略整顿军马,甚至来不及打散降兵,程东便领三千兵马又赶回了渔阳,本来就是固守渔阳,也足以让鲜于勇退去,但是程东却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决定,在返回渔阳之后,程东竟然将鲜于辅放了回去。

却说这一日,程东回到渔阳,只是召集诸将,在县衙摆下酒宴,如今渔阳城兵强马壮,就是刘虞八万大军回援都不怕,一时间一扫前几日的颓废,就连百姓也活跃起来,而兵卒们更是休息了下来,城中变得热闹了。

“去将鲜于辅将军请来——”眼见酒菜摆好,程东坐在大营上,整个人轻松下来,心念也就松弛了不少,反而更加灵活起来。

程东下令,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不过多时,便已经将阶下囚鲜于辅带来,可怜久为人上人的鲜于辅,不过几日而已,却已经看上去苍老了不少,见到程东也没有先前的气势,只是默然相对,安乐璐县相续陷落,上万大军多半投降,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原本的攻势,幽州军反而将要成为败军之将,成为被程东压制的对象。

见鲜于辅一脸的黯然,程东挑了挑眼眉,只是一摆手:“鲜于将军,我对你素来尊敬,虽然你我战场上是敌人,但是却并非是仇人,今日我设宴宴请将军,便是为这些日子以来,对将军所受的委屈说一声歉意,还请将军不要怪罪——”

“败军之将哪敢说什么怪罪,虽然做了阶下囚,但是程将军待鲜于辅也还不错,好酒好菜的不曾亏待于我,鲜于辅不是不知道,将军不用多说,无论如何处置鲜于辅,鲜于辅也无话可说。”鲜于辅并没有激动,随着程东相让就坐了下来,就然身为阶下囚,鲜于辅绝不挣扎,该吃的吃该喝得喝,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命丧黄泉,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其实鲜于辅也猜测过程东的用意,多半是想逼迫自己投降,只是鲜于辅虽然已经落败,但是却还没有投降的打算,眼见程东就要开口,鲜于辅却抢先一句:“若是程将军想要劝鲜于辅投降的话,还是免开尊口,鲜于辅知廉耻,虽不敢说忠臣良将,但是州牧大人带我不薄,所以投降的话就不要说了,来,程将军,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就凭将军驱除贼寇,为幽州百姓保一方平安——”

程东嘿了一声,将想要劝降的话咽了回去,话说到这份上,程东倒是对鲜于辅越来越感兴趣,随鲜于辅喝了一杯,然后哈哈笑道:“鲜于将军,你我相处日久,程东敬佩先生,只是各为其主罢了,今日我将我手下的将校请来,也是为了给将军一个面子,来,我敬将军——”

一时间不提其他,双方你一杯我一杯到是喝的也是其乐融融,不多久便已经微微欲醉,程东吐了几口酒气,朝鲜于辅一举杯:“将军,程东再敬你最后一杯,喝过这杯酒,我让人送将军回营,如今是午间,那就等一个时辰之后,我就率军在于将军一较高下。”

话音落下,猛地干了一杯,只是这一番话不但鲜于辅不敢置信,就是鞠义张辽李邵等人也是懵糟了,眼见程东一口干了,李邵才迟疑了一下:“主公,你这是何意,就算是放了鲜于将军,也不必为此大动干戈,相信鲜于将军一定会撤军的——”

鲜于辅一阵黯然,苦笑了一声:“鲜于辅不是将军对手,如今还剩下几千人马,士气低落又怎么会是将军的敌手,将军不用那我开玩笑了。”

这话鲜于辅说的是心里话,当初两万大军都没有攻下渔阳城,到如今还剩下这几千人马,而且此消彼长,边军单是渔阳城就有八千多人马,更何况幽州军如今等于在边军的口袋之中,东西南北都是边军的地盘,得不到一点支援,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在和程东厮杀,那根本就是在找死。

看着鲜于辅,程东好一会不说话,眼中既不是嘲弄,也不是其他的表情,砍得鲜于辅心中反而没底,不知程东究竟是何意,好一会,程东忽然叹了口气:“将军真要退缩了吗,如果此时是程东陷于这种环境,就绝不言退缩,也不瞒将军说,程东还是有意将军剩下来几千人马,只是如今能留下来的都是终于刘幽州的人,想要他们投降可能性不大,所以我才会放回去将军,然后率兵讨伐,将他们逼入绝境,这一军才会投降的,好了,将军去准备吧,来人呐,送鲜于将军回大营——”

第一百六十八章舍弃

不管鲜于辅怎么想,愿意还是不愿意,自然有亲兵上前架着鲜于辅就出了县衙,鲜于辅本来还想挣扎,余承东分辨,但是望着程东一直是笑意迎面,忽然意识到只怕自己说多少也没有用了,索性也就放弃了,只等除了县衙,鲜于辅才挣扎下来:“我自己就好,不劳烦诸位——”

亲兵们倒也并不多事,由得鲜于辅自己走向城门,一直目送着鲜于辅出去,这才回县衙回报,却说鲜于辅一出了县衙,一直到事情已经刻不容缓,便匆匆的赶回了大营,此时幽州大营鲜于勇等人正在商量着如何营救鲜于辅,却忽然有亲兵来报:“大将军回来了——”

当时只是一愣,鲜于勇不由得大喜,便领着众人匆匆迎了出去,心中还不知鲜于辅怎生回回来的,不过在营门口望见鲜于辅步行而回,却顾不得想那么多,只是高声道:“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可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都是兄弟无能——”

正要解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却不想鲜于辅根本不给他机会,只是才相见,静不文大营情况便沉声道:“速速集合兵马,收拾收拾准备拔营。”

鲜于勇一呆,只是张了张嘴:“大哥——”

“不用说话,程东放我回来,只说给了一个时辰,之后就会率军杀来,便要逼得将士们投降——”鲜于辅哪有时间多做解释,这几天的情况也大略知道了,无论如何这一战是不能打了,只有立刻撤军,回叙还能保存一些实力,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全军覆灭在此。

诸将都是脸色大变,再不敢多问,只是按照吩咐各自散去,便诏令各部开始收拾大营准备撤退,一时间乱作一团,但是此时那两千来无主的兵马,却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头像渔阳城城门未开,还不知如何去说,想要从新归还大军,却又怕鲜于勇等人清算,只是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鲜于辅大帐也不去,便朝那一军而去,见到主帅回来,这一军中的屯将们都有些恐慌,幸好鲜于辅也不疾言厉色,徒步进了大营,只是安抚着众兵将,并没有一点责怪,只是短短时间,众兵将便已经大营回归大军,由鲜于辅亲自统领,开始收拾大营。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大半个时辰了,鲜于辅便不敢再耽误,虽然很多之中没有收拾妥当,鲜于辅只是下令立刻整军出发,带不走的就丢弃,带上粮食和部分辎重,匆匆朝西面而去。

从城头上眺望着幽州军,程东并没有焦急,脸上只是淡淡的,目送着鲜于辅大军渐渐失去了踪影,这才吁了口气,只是不多时亲兵来报:“将军,时辰已经到了。”

眼中精光一闪,忽然哈哈一阵大笑,程东翻身下了城墙,鞠义张辽已经率领骑兵一千加上四百重骑兵在城门口等待,只等程东一上马,战旗一挥,大军随即冲出城去,追着鲜于辅大军而去。

其实鲜于辅并没有走出多远,无数粮草辎重便已经拖累了大军的速度,到了时辰也不过只是出去了五六里地,尽管鲜于辅一个劲的催,但是大军却是很难快起来,时间久了反而都沉默了,谁还不知道是在逃命。

身后传来了马蹄声,鲜于辅心中一震,回头望去,探马也正冲回来,远远地就高喝道:“将军,边军已经追上来了,差不多有一千多骑,其中有三四百重骑兵——”

脸上抽搐了一下,程东还真是守时,看来一丝一毫也不打算放过自己这五千兵马,虽然程东只有一千军,但是马军对步卒,再说还有重骑兵,鲜于辅知道不好打,心中略一沉吟,眼光扫过,便落在一处小山岗上,一咬牙:“大军上哪小山坡结阵——”

后有追兵,谁敢耽误,只是匆匆的在小山坡上集结,随即结成战阵,还不等战阵完全结好,程东已经领军杀了过来,远远地在一处空地上止住战马,望着鲜于辅结阵于小山坡上,不由得哈哈大笑:“好一个鲜于辅,当真是当机立断,如此阵势咱们怎么攻打,走,领着兄弟们去昌平好好吃一顿饱饭再说。”

随即策马而去,也不与鲜于辅大军纠缠,顷刻间便已经远去,留下鲜于辅沉吟着,一时间竟不敢妄动,程东虽然看上去离去了,但是很明显,往西去是奔昌平而去的,有程东在走昌平是不行了,鲜于辅便有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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