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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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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中了对方的奸计。
天色终于亮了,赵云本以为能够让手续爱兵卒好好的休息一番,却不想太阳才出来,虽然乌桓贼兵不再袭扰了,但是此时边军竟然押送着粮食给百姓送来了,率军前来可不是边军的赵当还能有谁。
眼见赵当出现,赵云又气又怒,不免上去喝问赵当:“赵当,你好大的胆子,搜刮百姓的粮食,竟然只留下一天的食粮,你——”
却不想话未说完,赵当还不曾言语,赵当身边却是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哨官,朝赵云一抱拳,只是哈哈笑道:“赵云将军言重了,我们与百姓早有约定,每日给百姓送一天的口粮,绝不会让他们饿着,今日这不就送来了吗,将军说我们搜刮粮食这可不确实呀,难不成昨日百姓们都饿肚子了吗?”
赵云脸色一僵,这话让他有些不好说,正要再说什么,却见那哨官一摆手,边军有人就敲响了铜锣,登时间城中百姓就活了过来,拖儿带女的,扶老携少都奔到城门口来取粮食,这也是边军和百姓早已经说好的了,却只见上千百姓纷涌而出,登时间城门口就变得像是个集市一样喧闹,百姓们吵吵着,有人还暗地里咒骂公孙军,如此情形让公孙军如何能安然入睡,即便没有人袭扰,也都一个个被吵得睡不着,偏偏又无法发作。
再说边军也够坏的,本来分粮就是件麻烦事,偏偏边军还要按照花名册点名分粮,赵云有不能阻止,从这一大清早的开始,就磨磨蹭蹭的到了太阳快要落山才算是分完了,百姓们也才回城生火做饭,只可怜公孙军又是一白天无法成眠,可惜又发作不得,那只叫一个憋屈。
好不容易分完了粮食,这边百姓散去,赵云黑着脸坐在大帐之中,却不想竟然有兵卒进来通传:“将军,边军赵当求见。”
“不见——”赵云哼了一声,想了一天,那还不明白边军和昨夜的乌桓贼兵那是一路的,一个晚上施展疲兵之际,一个白天假借送粮之命,又开始施展疲兵之际,不然何至于一个个兵甲齐整,除去分粮的,却还结成军阵以守,分明是在给他们施加压力,只是公孙军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同是汉军。
只是话音才落下,却听帐外有人呵呵的笑道:“子龙将军怎么的如此生分,都是汉军,唇寒齿亡,竟然不肯相见。”
又是那个哨官,赵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尔等奸谋只当我看不透吗,若是我找到你等与乌桓贼联合的罪证,定然领兵踏平你们边军大营。”
“哈哈——”帐外那哨官不但不惊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才忽然止住,也随着哼了一声:“子龙将军这话可是大有问题呀,我们边军与乌桓贼交战十数年,这一座边军大营当年有千人之多,如今却只剩下百余人,可以说与乌桓贼势不两立,子龙将军竟然还敢怀疑我们与乌桓贼相联合,如此说可对得起边军战死的无数英魂,赵云,你究竟居心何在?”
不想帐外这人如此硬气,赵云一呆,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边军的遭遇其实有目共睹,要说边军投靠或者联合乌桓贼,就是边军愿意,乌桓贼兵也未必敢,赵云如此说也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要说证据那是一丝也没有,此时被那人喝问,却又如何回答?可惜帐外那人犹自不肯干休,只是冷笑道:“真是恶狗先咬人,我还没有来问你赵云,你却反咬我一口,我且问你,你为何纵兵劫掠百姓的口粮,幸亏我边军多了一个念头,不然百姓们何以为食,赵云你终日将任意挂在嘴边,却就是如此仁义的吗,你说呀——”
赵云脸色一变,张嘴就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叹了口气,抢粮食事实,今日百姓也多有指责,说什么也遮掩不过去,再解释反而会被此人抓住痛脚,一时间怔怔的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叹了口气:“相比你们也知道我军的粮草辎重被抢了吧,这二三百弟兄如果不这么做难道要活活饿死在这里不成。”
“这就是你劫掠百姓的理由,赵云呀赵云,我还真是高看了一眼,只可惜——”帐外那人吁了口气,却是忽然话音一转:“既然同属汉军,你为何不去我边军大营借粮,虽然我们边军很潦倒,但是也不会看你们饿死是不是。”
赵云一呆,自己还真的没有想过去找边军借粮,只是帐外这人如此说话,只怕下面还有话等着自己,赵云吐了口气。就不想再说话了,只是他不想说话,却不想帐下有人忽然喝了一声:“既然你们边军愿意借粮,那好,现在就给我们一百石军粮。”
“一百石太多了,我们边军怕是拿不出来,你这是狮子大张口呀。”帐外那人哈哈一阵大笑,笑声落下却声音忽然一沉:“借粮也不能白借,按照你们公孙将军的惯例,一斗粮食算我们二百六十钱,一匹战马折价六百钱,还有刀枪剑戈甲胄各有价值,你们也满可以拿来换粮,何至于劫掠百姓。”
“你们边军他妈的嘴里放屁怎么的,市面上最贵的一斗粮食也不过才他妈的一百二十钱,你们纯粹是来寻我们开心是不是——”话音才落下,大帐周围的公孙军就已经炸了锅,这是来敲竹杠的,还趁着他们最倒霉的时候。
第二十一章赵云之谋
“寻你们开心,我们边军有资格寻你们开心吗,你们的战马兵器都是配发的,但是我们边军从你们公孙将军那里换粮食的战马兵器,却都是我们边军弟兄用命换来了,我们的粮食都侵透了弟兄们的鲜血,我们敢用这个寻你们开心吗。”帐外那人声音忽然拔高,声音也逐渐加重:“这里是账本,记录着每一笔从你们公孙将军那里换粮的账目,你们可以核实后再说换粮的事情,别说我们寻你们开心,瞧瞧,这是最近的一笔,我们损失了三名弟兄抢了两匹战马,在你们那里换取了五斗粮食,这是上一次——”
“够了——”赵云此时那还不知道,这帐外的那个哨官根本就不是真心换粮的,根本就是借此来讽刺他们的,虽然赵云也不赞成公孙将军这么做,但是这毕竟是在赤裸裸的打脸,赵云又怎么受得了:“我们只是当兵的,只知道在沙场上杀敌,至于其他那不是我们所能管得了的,你们要是真有心借粮,将来我会按三成息加倍还给你们的,如果不想借就请回吧,同为大汉的兵将,我也不想难为你们。”
帐外那人沉默了一会,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子龙将军,真正想要天下大治,那不是单纯的疆场厮杀能解决的了的,我只希望子龙将军能多为我们边军想想,我们虽然获得很艰苦,但是却从没有祸害过百姓,也算是仁义之师吧,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希望能和子龙将军并肩沙场,子龙将军好生休息吧,程东告辞了。”
随着话音落下,帐外再也没有了声音,想必那程东也已经离去,只是程东的话让赵云心里有些乱,虽然自己对边军有些看法,但是不可否认,边军的确是一只真正的军队,从来没有祸害过百姓,至于公孙将军暗地里的龌龊赵云也不是不知道,对待边军的确是不公平,也正是用这种法子逼得边军投降到他的麾下,只是这是赵云能够管得了的吗?想想自己的境遇,自己要不是屡次建言,要不是几次阻止公孙将军对百姓的杀戮,却因此触怒了公孙将军,又怎么会落得个如今的下场,更不会到如今也只是区区小校,空使一腔豪情飘逝,思及此不由得一声叹息。
再说回去的路上,赵当却有些不解:“程兄弟,这赵云有何奇异之处,却让你非要见一见他,还费尽心机想要和他交往?”
程东抬头朝远处的天空望去,神色间有些怅然,好一会才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公孙瓒帐下程东唯一瞧得起的就只有这赵云赵子龙,此人是枪王童渊的入室弟子,自创了七探蛇盘枪,绝对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武艺,只怕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
赵当一呆,不由得失声道:“枪王童渊,可是师承玉真子,与并州李彦为结义兄弟,又一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的童渊童大侠?”
程东一愣,只是朝赵当望去,却是有些诧异,不想赵当竟知道枪王童渊,也就点了点头,却让赵当吸了口气,一时间苦笑起来:“真没有想到一名小校还有如此来历,想必这赵云一定是一身武艺,可惜公孙瓒眼中无人,才不过一名小校,真是可惜了。”
赵当此时方知程东为何这样在意赵云,却原来是三圣之一的枪王弟子,所谓名师出高徒,枪神弟子又怎么能差的了,感慨归感慨,赵当心中却另有要事,眼见程东望着天际出神,到底心中难耐咳嗽了一声:“程兄弟,如今公孙军已经占了厩奚城,你那日言之确凿的说厩奚城会自行回到咱们手中,只是不知程兄弟计将安出?也好让我老赵心里踏实踏实。”
扭头看了一眼赵当,程东却是呵呵一笑,朝西方望去:“想必刘虞的军队也该到了吧,赵云手中无粮能做得住这厩奚城吗。”
赵当一呆,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白,见程东笑意正酣,赵当心中苦笑了一声,却又不好再问下去,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再去问,平白的让程东小瞧了自己,只是心中始终不明白,即便是赵云呆不住,那么刘虞大军来此,却一样不是边军能够惹得起的,程东到底还有什么花招?
却说程东计算的也差不多,就在当夜便有探马来报,说刘虞的部下单于猛已经率领五百军赶至厩奚城三十里外,此时正在小马坡扎营,得知这消息的时候,程东正和赵当孙成巴布扎等人在大帐之中商量事情,听探马来报,程东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诸位,好戏上场了,今夜咱们不用折腾了,也好让公孙军睡个好觉,免得明日没有精神应付幽州军。”
帐中众人也随着哈哈大笑,只是个人心中滋味不同,只有巴布扎是真心的随着程东高兴,只待笑罢,程东这才喝了口茶水,随即慢悠悠的道:“既然刘虞的大军到了,那就派人去给赵云送个信,告诉赵云刘虞的人马就在小马坡扎营。”
探马应了一声,便已经转下去去给赵云送信了,不过探马这才走了,程东却又朝赵当看了一眼:“赵将军,再派个人去给刘虞大军送个信吧,告诉单于猛赵云所部已经没有粮食了,相信该如何做,单于猛也不会没有脑子吧。”
赵当一愣,也哈哈大笑起来,便吩咐一名边军弟兄去给单于猛送信儿,看着程东那张挂满笑容的脸,不由得嘿了一声:“好一个引虎吞狼之计,赵云没有粮食,单于猛必定用困城之计,绝不会强来,时间一久,赵云没了出路,却只有舍命一拼,若是双方打起来,那还不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听赵当分析,孙成和徐浩便附和着赵当的话,自然是宾主尽欢,只是程东却只是微微而笑,仿佛倾听着赵当的分析,一副颇为认同的样子,只是心中却是叹了口气,赵当心中格局终究太小,如果说只是引虎吞狼,那么不管任何一方胜出,却对边军又有何好处,现在边军怕的不是这区区五百军,而是赵云和单于猛身后的人物,否则何用让出厩奚城,如果不能光明正大的有个理由占据厩奚城,边军还是以前的边军而已。
不过随即程东却是一阵莞尔,暗道自己又想多了,赵当若是有那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边军也不会困居城外大营,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猜不到自己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诡计也是一定的,只是等成功之后,就只怕赵当对自己的防备之心更重了,想到这心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再说当夜边军各自将消息送到了赵云和单于猛手中,只可惜却没有一人领情而已,却说赵云单于猛得到消息之后反应各不相同,赵云有些忧虑,单于猛却是哈哈一阵大笑,其实不用边军送消息,都是久经战阵的将领,又怎么会不派出探马探听消息呢。
却说单于猛送走了边军探马之后,却是一阵哈哈大笑,只等笑声落下,却是下令道:“今夜大军分为三班,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今夜也许消停不了,传令下去,将粮食分作五份,各自放在各屯的大帐之中派人严加看守,谁的粮食出了问题就拿谁问罪。”
“诺——”手下几名屯将哪敢迟疑,只是齐声应诺,便已经转了出去,随即将粮食分开,各屯除了派人值守,又在内部派人守住粮食,尽管辛苦一些,但是谁都明白,公孙军无粮,那么这一战的胜败就在这粮食上了,相信公孙军一定会打他们粮食的主意。
却说此时厩奚城中,赵云才让人扎了营,安排人上了城墙守护,只是召集手下诸将商议对策,方才开口,却不出单于猛所料,几名屯将几乎异口同声的道:“单于猛大军远来,必然困顿,不如今夜率军摸营,如实能一战而溃最好,就是不能一战而溃,那么尽量多抢些粮食,实在不行就烧了他们的粮食,只要没了粮食,那么这一战咱们就是必胜无疑。”
赵云叹了口气,眼光扫过众人:“诸位弟兄,虽然太守刘虞不善征战,但是比邻鲜卑乌桓之贼,座下几万大军却也是能战之士,多有善战之将,单于猛也不是酒囊饭袋,如何不知粮食的重要,只怕早就准备好了,等着咱们去摸营了,我就怕摸营不成,反中了埋伏反而不美——”
“那又怎生是好,”一名屯将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就算是单于猛有埋伏,兄弟们浴血厮杀一番,也定然能破了他的大营,不过死战而已,将军——”
赵云却是一摆手,长长的出了口气,眼中寒光一闪:“战法有云,攻其不备方为上策,单于猛早有所备,如果持强出手,便是胜了也是惨胜,弟兄们必定死伤无数,得不偿失,又如何对公孙将军交代,以我之见,倒不如出其不意,出兵奔袭边军大营,从他们手中抢来粮食,反倒更有可能。”
“传令下去,集合马军弟兄,换上刘虞军的旗帜,一刻之后出发。”赵云脸色一凝,猛地站了起来,却是下了一个让公孙军都有些吃惊的命令。
第二十二章埋伏
却说此时程东回到了马军大营,手下只有巴布扎张泰崔明等人聚在大帐之中,只等各自落座,程东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沉吟了一下,忽然朝崔明望去:“崔明,你去大营通知孙成,让他今夜小心一点,我就担心会有什么变故,一定要让他加强大营的防守,只是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崔明一呆,随即苦笑起来,只是朝程东一抱拳:“诺,将军放心,崔明自然理会的,只是就怕孙成那厮不肯听从。”
“放心吧,孙成心眼多,又是个小心谨慎的个性,只要你去,孙成还能不知道是我的意思,自然会加强防备,若是有意外,也不见得就能让人得手了去,毕竟大营虽然不说固若金汤,但是要想攻破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程东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动手更好,只要赵云今夜敢来,到时候狼狈而回,在和刘虞军对持,就只能铤而走险了。
心中正想着,却听张泰迟疑了一下:“将军,刚才你在大营为何不说,却反咬此时去送信儿?”
这句话却正问道程东的伤心处,不由得苦笑起来:“刚才那情形我能说话吗,再说今夜会不会有变故我也不敢确定,若是真的算到了,赵将军对我只能更加猜忌,若是算不到,却又会让人嘲弄,何必多开口。”
众人一阵暗淡,程东的话也是他们心里最难受的,同为边军兄弟,本应该相互扶持,只是如今却是屡屡猜忌,赵当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为了众人竭尽心力的将军,当初能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让心中都不是个滋味,只有巴布扎心中泛起冷笑,是在瞧不上赵当的嘴脸,若不是赵当本就是边军将领,单论本事赵当就是拍马也赶不上自己的主子,心念一转,只是唤来探马,低声吩咐道:“你们几个立刻去厩奚城外注意着,一旦公孙军有动静,若是他们去偷袭刘虞军,那就不用管他,若是来偷袭咱们的边军大营,就立刻传回来消息,去吧。”
眼见众人心情不佳,程东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朝巴布扎点了点头,心中暗赞巴布扎果然不愧是部落首领,再说心念一转,只是吩咐道:“张泰,你领三十名弟兄去周河口那里,现在树林中埋伏,若是无事就罢了,若果有人趁夜偷袭的话,只等他们马军过去,就立刻在周河口拉绊马索,既然来了就不能那么便宜放他们走。”
“诺——”张泰一抱拳,便已经下去安排人手,只是走到帐帘门口,却又忽然回头过来,挠了挠头:“将军,你说赵云真的会派人来偷袭咱们吗,咱们明面上可是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呵呵,若是我我就会,兵法有云攻其不备,快去吧,记得让弟兄们带上草毡,这大冷的天别冻着了。”程东呵呵一笑,只是挥了挥手,赵云足智多谋,只怕还真的会和自己所想一样,只要抢了粮食回去,到时候只要不承认,边军又能如何,只要赵云前来那好戏可就上场了。
夜色渐深,边军大营也好,厩奚城也罢,还是单于猛的大营,那都是一片寂静,好像所有人都沉睡了,看不到多少人在值守,幽暗的火光在黑夜里显得孤寂,被风吹着火把,只有冰冷的寒意吹进张泰等人的藏身之处,即便是盖上了厚厚的草毡,却还是冻得众人直把身子缩成一团,好在众人还寻了一个避风的场所,不然的话那更受不了了,既便是如此,也还是有乌桓兵嘀咕着:“将军一句话,咱们当兵的就要遭这罪,真是——”
“闭嘴,你要是有将军那本事,你还用呆在这里吗。”张泰重重的哼了一声,脸色有些阴沉,扫了这些乌桓兵一眼,吓得一个个都噤了声,再也不敢抱怨什么,这才想起张泰可是程东身边的红人。
好一会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啸的北风吹着,很晚了,众人一个个哈欠连天的,但是谁都知道在夜晚这种情况下可不能睡着,不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只能强打着精神,猫在草毡之中,也不知多久,隐约的好像感觉到大地有些震动,侧耳倾听好像传来马蹄声,一名乌桓兵猛地一振精神:“来了,有大队骑兵来了,听这动静差不多有一百多骑。”
张泰也是精神起来,微微一摆手:“都别出声,不然被发现了,就等着被一锅端吧。”
不是张泰胆小,关键是周河口这里实在是地形太古怪,这里一侧是一条小河,而河水道次第却又忽然东转,而这里又是去往边军大营的必经之路,西面是一片树林,这树林并不大,除了这片树林之外,几乎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如果稍微有点动静,万一被来人发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没有人敢出声,眼看着从厩奚城方向冲过来一队骑兵,如此夜晚却是高举着旗帜,张泰眼尖,借着月光看得清楚是刘虞军的战旗,张泰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也不再多想,管他是谁,自己做好将军交代的事情就行了,只是严严实实的躲在草毡之中,草毡连片和野草连为一体,要是不到近前却是发现不了。
越来越近,张泰等人藏得更深,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就在此时,却不想那队骑兵忽然顿住了,带队的赵云轻皱着眉头,打量着这片树林,常年征战如何看不出此地是最好的伏击之地,如果这里有伏兵的话——心念一转,只是一摆手:“进去几个弟兄看看树林里面的情况。”
赵云很小心,即便是偷袭也要把退路看好,眼见三名兵卒催马到了树林边上,朝里面走了一点,把藏在树林里面的张泰等人吓得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却又不敢动弹,就自己这三十来人,要是被发现,几乎是死路一条,但是真要是搜索的话却是躲不开,幸好赵云再小心,却不想手下的兵卒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在树林边上张望了一阵,边回头朝赵云高声道:“将军,不见有何异常——”
点了点头,赵云并没有深究,若是有埋伏的话那敌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再说真要是有埋伏的话,相信里面的人也该惊动了,这不是没有动静吗,其实赵云又那里想得到,就是那几个兵卒,其实就在张泰他们前面几步而已,若不是藏在草毡之中,与野草混为一起,还真难保不被发现,也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不敢。
张泰憋着一口气不敢动,只等马蹄声渐渐隐没,才算是敢吐一口气,等喘了一口气,这才悄悄的爬出来,朝过去的方向张望了好一会,确定公孙军已经离开了,这才将其他人招呼出来:“兄弟们,快点——麻利点——”
乌桓兵纷纷从草毡之中钻了出来,在张泰的指挥下将绊马索固定好,全都隐藏在野草之中,别说是晚上,就是大白天也不好注意到,十几道绊马索藏好知州,张泰等人才又钻回了草毡,只等号角声传来就冲出来。
再说赵云一路到了边军大营不远才放慢了马蹄,远远望去,边军大营竟然一点亮光也没有,黑夜中就像是一个择人而食的野兽,让赵云心中不由的打了个突,这太不正常了,按理说无论如何也应该有值哨,所谓使出反常必有妖,赵云心中一震,猛地一摆手:“停下——”
公孙军随即缓缓顿住,隔着里许结成马阵,别说赵云心里不踏实,便是稍有常识的兵卒,也能看的出其中的问题,都知道边军大营中有人,既然有人,便是在散漫也一定有值哨,有值哨就应该有火把,但是眼前的边军大营漆黑一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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