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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反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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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没有钱,又回不去大营,更是又饥又饿,以后该怎么办呢?
深吸了口气,程东忽然有了主意,望着下面低沉的残兵,猛地吼了一声:“城下的兄弟们听着,你们也看到了,督军被你们杀了,主将也被你们杀了,如今回是回不去了,能活到现在,也是公孙瓒不愿意两军战前自相残杀,但是如果可能,必然会用你们的人头来祭奠死去的那些人的,来震慑剩下来的军队,你觉得你们还有活路吗,拿到钱的走了,就剩下你们这些没有拿到钱的了,但是就算是我将钱全都撒下去,也不觉不够你们上千人用的,所以我给你们条路,谁要是能杀了公孙瓒,我可以给他如今城上这八箱珍宝,另外将城中所有的银钱全都给他,如果信得过我,我会等董白取出宝藏之后,再给他如今三倍的财宝,即便不能富可敌国,但是绝对是富甲一方,好好想想,我要的是公孙瓒的人头——”
话音落下,却只见底下残军朝上望来,一个个脸色狰狞,有人朝程东啐了一口:“姓程的,就算是你舌底生花,也休想再让我们相信你了,你用这些钱让我们兄弟自相残杀,如今死了这么多人,而且让我们进退两难,你说的话谁还能相信——”
“这位兄弟,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我说句难听的话,如今这般样子还不是你们自己太爱钱,不然昨夜为何没有人逃走,我相信公孙瓒绝不会此时分兵追你们的,不过就怕日后和你们算总账——”程东冷冷的看着底下的残兵,脸色可没有一点愧疚:“如果我是你们,就索性拼一回,不然公孙瓒也不会饶过你们的,一旦蓟县城破,也就是你们的死期了,只怕你们自己也知道,如今没有杀你们,也不过是因为公孙瓒需要稳定军心,只不过公孙瓒绝不介意杀他个血流成河,信不信由你们,我给你们一个忠告,你们最好能结成阵型,不然真的杀上去也是送死,能活下的人,分哪些财宝,相信每个人都不会少的,你们觉得呢,前提是杀了公孙瓒,而且能活下来。”
说话之中,却引来底下一阵咒骂,但是当公孙军准备出发之际,大军慢慢压上的时候,这些残军有全都住了嘴,一个开始害怕起来,公孙瓒治军严谨,如他们这样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毕竟公孙瓒也给过他们机会,可是他们却连督军都杀死了,这就意味着反叛,而公孙瓒对付反叛的人已享受斩草除根,如今他们的下场已经不会再有其他可能,尽管痛恨着程东,但是程东说的有些话还是有道理的,那就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程东也不和残军争执,该说的已经说了,只是一挥手让亲兵将剩下来的财宝统统搬上城墙,望着底下的残军冷哼了一声:“财宝就在这里,只要公孙瓒的人头,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只怕就算是你们逃回去也不会有好下场,你们大都是辽西的子弟吧,公孙瓒会放过你们吗?”
说完也就不再理睬那些残军,而是望向正在大军压境的公孙军,却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公孙瓒竟然将大军几乎全部压了上来,黑压压的这么一大片,怕是足有上万人,这分明是想要已决生死的打算,上万人涌上来,无论如何也要讲蓟县攻下,对于守军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而且大军分为三路,三方都有三千大军,而城中却只有两千人马,分到三方,再去掉南城多少要留守一点,也就只有六百人,这六百人面对三千多人真的能守得住吗,况且城中真正懂得守城的就只有蒋承,程东这野路子只怕是不成。
只是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公孙军很快就要攻上来了,心念一转,程东一咬牙:“来人呐,将所有的弩车和强弩,还有抛石车都集中在东城,给蒋将军送去,让他无比在最短的时间击溃东城的敌军,另外将组织起来的青壮也给东门派去一千,告诉蒋将军,我要的是最快的打败东城的攻势,另外派人去北城,告诉鲜于将军,无论如何一定要坚持下去,将剩下的五百青壮给他调拨过去。”
“诺——”亲兵应命,只是匆忙去传令了,这等于吧全部的资源都给了东城的蒋承,如是论及守城之战,鲜于辅也不及蒋承,这也是为什么程东将资源给蒋承的原因,只要蒋承击溃了东城的攻势,就可以到处人收取支援北城,不然全都分散开来,就等于将三方都拖入了泥沼之中,时间久了,边军将士会承受不住的,相信鲜于辅有六百青壮加上六百精兵也足以抵御攻势了,只是自己这边,程东挑了挑眼眉,不由得苦笑起来,自己留下来的都是老弱残兵,真不知能不能守得住,自己也算是孤注一掷了。
城中忙碌起来了,那些组织起来的民军,匆忙的运送者各种物资,只是上百架弩车,加上五百张强弩全都集中在了东城,还有简易的抛石机,东城打胜这一仗几乎毫无悬念了,更何况有一千青壮支援,而北城看上去也很平静,鲜于辅应付这一轮攻势也不是问题,那么一切就要看自己的了。
程东没有什么好办法,手中留的都是老弱病残,就算是超常发挥,但是也不太可能抵挡得住城下的公孙军,不过公孙瓒就在这里,真是王对王呀,程东冷笑起来,换做公孙瓒不在,程东也不敢如此冒险,但是跟着既然在这里,程东反倒是有了把握,自然会让公孙瓒无功而回的,甚至于可能——
“将抛石机上的石头取下来,换上金银珠宝,我需要公孙军乱起来——”程东冷笑起来,就算是公孙瓒在这里,但是也不可能完全制止得了战场上兵卒们的小动作,自己就有机会了。
当时留下了几架抛石车,程东自然有他的想法,不过程东也不敢大意,深吸了口气朝将士们望去,只是一举长枪:“弟兄们,今日拼命的时候到了,程东与众兄弟战在一起,城在人在城毁人亡,程东绝不会丢下弟兄后退一步,可敢与我将公孙军杀回去——”
“杀——”将士们吼了起来,这时候都明白需要勇气,而程东站在前面就是最大的勇气,将乃兵之魂可不是说笑的,一时间兵卒们士气一振,只是各自准备好,默默地等待着公孙军的靠近。
公孙瓒并没有立刻下令攻城,他在等待,等待北门就位,然后才会下令,到时候三个城门一起进攻,但是跟着知道不管是哪一门,只怕绝不是那么好攻下来的,而公孙瓒真正的目的却是南门,这只怕程东想不到的。
大军已经开始就位,东门西门三千大军已经结成阵型,只等一声令下,北门的僵尸也开始到位,大战一触即发,而大营之中,三千白马义从也已经准备妥当,城里城外没有人说话,偶尔听到几声犬吠,也是充满了惶恐,蓟县城被肃杀之气笼罩,仿佛天都变暗了,随着公孙瓒一声大吼:“杀——”
号角声响起,三面的上万大军开始攻城,前面是木盾抵挡,结成一排,掩护着后面的攻城车云梯和冲城车,在后面又是一排盾牌兵,掩护着一排枪兵,后面是弓兵,大军速度并不快,因为一百步之内才是真正的厮杀的时候,只要进了百步才会冲起来的。
就在公孙瓒慢慢逼近的时候,却忽然间从东城传来的惨叫声,那是公孙军传来的,就在二百步的时候,蒋承望着已经逼近的公孙军,只是咬着牙下了令:“弩车——放——”
弩车说白了就是特大号的弩弓,自然力大射的远,加上程东的改良,不但射距远了,而且还能射出十只箭,这对于正在接近的公孙军绝对是个威胁,只听得蹦蹦之声,便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第二百二十三章鼓动
忽然之间的箭矢连绵不绝,而且专挑着公孙军薄弱之处下手,便是那些可怜的弓兵,本以为接近三百步,还没有完全藏进盾牌的掩护之中,这忽然起来的一阵箭矢,等是将可怜的弓兵给打的懵糟了,一时间大乱,偏偏箭矢不断,上百架弩车足有上千的箭矢,连绵不绝之下,弓兵竟然死伤不轻,加上乱跑的时候发生了践踏,几乎将八百弓兵给打残了,弓箭弩箭箭矢残缺了一地。
感觉好像是过了很久,箭矢终于停了,边军一时间也没有动静,不过五百青壮持着弩箭却在准备着,只要放完了箭就会撤下去,主力还是六百边军将士,这一来将远程的弓兵打残了,等于去了最大的威胁,而且给了公孙军沉重的打击,不见公孙军整个慢了下来,开始救治伤员,不过那主将随即反应过来,不能等边军在此装填弓箭,不然他们还只是靶子而不能还手,那么再来几次根本就不用攻城了,当时只是喝了一声:“跟着我冲——”
随即就在将近二百步的时候,公孙军冲了起来,只是这么长的距离前面的攻城车就跟不上了,很多兵卒越过了攻城车冲到前面,就连云梯也跟不上,毕竟不是一百米,好在盾牌手还能勉强跟得上,最少还有些掩护,果不其然,就在接近了百十步之后,便迎来了一片箭雨,尽管公孙军有防备,却还是损失了一二百人,不过却已经到了城下。
可惜到了城下却意外地发现,攻城车和云梯那些攻城器械还没有跟上来,还差了几十步,这些冲到前面的兵卒就傻了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干什么,往常都适合攻城车一起冲过来的,此时却早了,一时间在城下拥挤着,只是尽量藏在木盾之下,可是这样就不危险了吗,边军也早就料到这一刻了,随着蒋承一声令下,城中蹦蹦之声不断,无数石头从天空之中砸下来,刚好砸在城墙下,不单是如此,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青壮,将碎石滚木,热水火油乱糟糟的砸下来,宛如下了一场雨,一时间浇透了公孙军。
碎石砸的木盾都有劈裂的,惨叫声响彻,而滚木上沾了火油,被一起砸落得火把点燃,火光升起,加上木盾被点燃,偏偏火光之中还有热水浇下,这些拥挤着不知所措的兵卒,在这种情况下,除了逃避毫无办法,城下呆不住,只能回身朝后面冲去,有人逃走就有人跟着,惨叫声呐喊声,还有火光在闪烁,场面乱了,刚刚想要跑回去的兵卒却如何也没有料到,就是他们一冲,原来在后面还结成阵型的那些人,却一下子被他们给冲散了,眼见就连主将都逃了回来,还以为要撤退呢,结果出了受伤惨死的,那些还能跑的,一涌而来,随着主将就朝后冲去,到了此时主将发现不对劲,在想直指却已经来不及了,兵败如山倒,东城三千公孙军还没有攻城,就已经损失惨重,而且发生了溃败。
不说那主将羞愤欲死,好不容易在三四百部之外收拢残军,才发现竟然损失了千多人,而城上竟然一点损失也没有,真是羞耻啊,可惜重新整军却需要时间,更何况是溃退回来的,东城无碍了,最少暂时无碍了。
蒋承知道程东将所有的弩车强弩都给了自己,自己才有这一胜,那些公孙军短时间之内,怕是一两个时辰也休想从新杀上来,只是这段时间程东和鲜于辅那边会怎么样,一向稳重的蒋承,竟然在这时候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留下五百青壮,将留白边军和五百青壮分散开来,然后赶去北门和西门支援,自然蒋承是不敢离开东门的,不过短时间之内蒋承也不用担心,那些公孙军到现在也还没有停下来呢。
再说此时的北门,鲜于辅并不慌张,虽然那些民军只是经过了几十天的训练,而且训练不如正规的军队,但是也具有了一些素质,最少面对大军攻城还没有退缩,城上还是很镇静,有鲜于辅坐镇,有六百边军加上五百青壮,足以抵挡进攻的公孙军了,鲜于辅将边军压在第一线,一旦抵挡住第一波攻势,就会将五百青壮在投进去,和公孙军厮杀下去,而鲜于辅的选择,也和江城一样,五百青壮此时就在陈尚,不过全都是弓箭和弩箭,不过没有强弩和大弓,也只有在一百步之内才能生效,所以鲜于辅一直在等,这些人只要放一箭就会退下去。
“放箭——”眼见公孙军进了五十步,鲜于辅才下令放箭,早已经有些紧张的民军,登时见将拉满的弓弦放开,一时间漫天的箭雨射了出去,只可惜公孙军也有防备,这一轮箭雨并没有让公孙军损失多少,不过一百多人也还是有的。
民军匆匆撤了下去,边军各执兵器咬紧了牙关等待着,火油滚水随碎石开始砸下去,云梯搭上来,就有钩镰枪将云梯推开,那些云梯被推开,上面的公孙军就惨叫着摔下去,不过更多的敌军冲了上来,双方在城墙上展开了厮杀,六百边军将士毫不畏惧的将冲上来的敌人赶了下去,根本不让敌军赶上来,而双方的弓箭手此时都躲在各自的掩护之下,在城墙内外进行对射,不过边军准备良久,用木板帘幕和蒙布遮掩,几乎不会轻易伤到他们,除非是抛石机砸过来,而城外的公孙军却是死伤不轻,毕竟他们要攻城,振兴不可能保持的那么完整。
北门虽然厮杀的惨烈,但是不温不火,双方都有各自的把握,一方面攻一方面守,都是中规中矩的,并不见什么意外,鲜于辅不愧是一代名将,无论是军阵还是守城,都能拿得出手,虽然不及蒋承,但是鲜于辅却更有计策,而此时鲜于辅也在酝酿着一个机会,一个全胜的机会。
放开鲜于辅不说,此时的西门却是最古怪,眼见公孙军在公孙瓒的催促下朝西城杀来,喊杀声震天,人人都在看着程东的项上人头,眼见近了百十步,却忽然听见程东一声大吼:“给我放——”
听见几声蹦蹦之声,在喊杀声之中被淹没,公孙军浑不在意,天空中也不见石块,不过却是一片隐约的眼色,有些像是金色砸了下来,一开始也没有人注意,但是这些东西落在上方,便砸在了一些人的身上头上,尽管不会被砸死,也被砸的哇哇怪叫,不过有人注意到了砸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确实不有的大喜过望,那竟然是一块块的银子和金子,尽管不多,但是也是意外之财,随即就有人要停下来捡拾,但是后面的人不会想到会有人忽然停下来,不免冲上来撞在一起,这种情况也不是一个,一时间正在冲锋的公孙军一滞,登时间慢了下来。
“谁杀了公孙瓒,只要有人头就可以换享用不尽的财宝——”程东眼见是时候了,只是高吼起来,还示意所有的兵卒随着一起喊,果然声势惊人,即便是喊杀声也遮掩不住,而此时公孙瓒也注意到了砸下来的是什么,心中陡然一震,随即又是一惊,下意识的朝周围看了一眼,却看见就连自己的亲兵都在捡拾那些金银。
心中大怒,公孙瓒又惊又惧,一时间恶向胆边生,猛地一剑将身边的亲兵砍翻在地:“凡有捡拾钱财者格杀勿论——”
话音落下,却又斩杀了几个,尽管声音不高,但是溅起来的鲜血,却让正在有些乱的兵卒登时一阵恐惧,果然很多人都犹豫起来,不敢轻易再去捡拾那些东西,而且随着公孙瓒动手,他的亲兵也在对那些捡拾的人下手,一时间有些乱。
“公孙瓒在这里,只要他的人头,机会可是不多,可要想好了——”程东又喊了起来,只是这番话却是对城南还在犹豫的那些残军喊得。
只是残军还不见动静,程东咬了咬牙看着已经冲上来的公孙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只等公孙军冲到城下,这才吐了口气:“将所有的钱财全都给我倒下去——”
亲兵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被程东瞪了一眼:“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城破了还能留得住这些东西,只要他们能乱一些,咱们才能乱中取胜,倒下去——”
都不敢再犹豫,只是将财宝全都倒了下去,程东也真舍得,果不其然,刚刚搭上云梯的公孙军,忽然间满天下来的全都是金银财宝,一时间眼花缭乱,竟然忘记了公孙瓒先前的话本能的就去哄抢钱财。
再说公孙瓒看见掉落的钱财就知道要糟,只是来不及喊就已经乱了起来,正要冲上去的大军登时一滞,就听到城上程东喊了一声:“火油——”
程东要的就是这一滞,不但有机会准备妥当火油,更有机会集中在一起,话音落下,边军将士早已经将火油兜头朝更是浇了下去,只可惜火油并不算多,好在集中到一起,登时见城下一百几十步都化作一片火海,大火将公孙军吞噬,二三百人陷身与火海之中,更让后面的人不由得止步。
攻势一滞,到了此时才是一片箭雨,刚才战战栗栗的边军将士,此时眼见得势,这才算是精神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厮杀,而此时刚才心动的公孙军也从迷茫中惊醒过来,这时候去哄抢钱财,那等于去送死。
第二百二十四章疑心
公孙军反应过来,更在公孙瓒血腥的督军之下,大军警醒开始攻城,虽然损失了几百人,但是两千多人对于边军来说,依旧是个很大的威胁,开始从云梯上攻城车上纷纷朝上攀去,顶着盾牌朝上冲,上面的边军只是用钩镰枪将云梯推开,将所余不多的箭矢射出来,而底下的更是也开始结阵还击,厮杀展开,鲜血飞溅——
一枪将一名公孙军给挑死在城墙上,却不想底下刺上来一杆大戟,程东躲闪不及,胳膊上被划了一道,登时见鲜血淋漓,只是此时此刻,程东恍若未觉,反而一枪下去,将那兵卒给砸了下去,城墙上四处都是这样的厮杀,虽然都是老弱病残,但是有程东杀在最前沿,将士们也都拼了命,将军尚且如此,他们这些兵卒哪有退缩的,也幸亏如此,到此时还不曾让公孙军登上城墙。
鲜血四溅,程东都看不出模样,身上溅了太多的血,要不是亲兵护着,只怕早就战死了,饶是如此,程东也多了十几道伤口,也不知是流血流的还是实在是太累了,才等着敌人攻势一缓,整个人就有些发软,真想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只不过眼前公孙军喊杀声依旧,程东很明白,只要自己一倒,蓟县就等于完了,一旦公孙瓒杀进城来,那么下一步蓟县失守,两千将士只怕——
“杀呀——”公孙瓒喝了一声,让程东惊醒了一些,只是公孙军好像也看出了边军的不堪,毕竟都是些老弱残军,能坚持这么久就已经不错了,只是还能坚持多么久,耳听公孙瓒喝道:“边军撑不住了,夺下城墙打开城门。”
打开城门,程东咬了咬牙,猛地啐了一口:“公孙瓒,你他妈的想得美,我程东还站在这里,边军弟兄就不会倒下,兄弟们,与我程东一起赴死。”
程东的喝声让兵卒们士气微微一振,杀到此时也都杀红了眼,生死反而没有人在意了,更没有时间考虑任何事情,杀退敌人,杀死攻上来的敌人,不少边军将士就应诺了一声,也给自己提了提气,这时候需要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就是程东还站在他们身边,与他们一起拼命。
公孙瓒嘴角泛起冷笑,一张脸狰狞着,仰望着城墙上的程东的身影,这家伙还真了得,就凭这些老弱病残,竟然能支撑这么久,这三千大军可是自己的精锐,不过看样子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不知道北门和东门怎么样了?
哪知道这念头才落下,却忽然听见从南面传来了一阵喊杀声,让公孙瓒心中一震,朝南面望去,却是一百多刚才的残军,竟然真的杀了过来,这一幕让公孙瓒稚气的咬碎了一嘴的钢牙,也许自己该一早就把这些蠢货全都杀个干净,不过公孙瓒也没有多想,只是令旗一挥,便有一小队兵卒冲了出去,迎着那些人杀去。
却说就是刚才,残存在残军之中的几个边军奸细,眼见公孙瓒攻城,那是又急又怒,不过他们的任务不是其他,而是想办法将这些人哄住,让这些人为他们拼命,只是任凭他们舌底生莲,那些残军却始终犹豫不决的,时间久了,眼见公孙军攻城越加凶猛,城上已经有坚持不下去的样子,这些边军奸细就按耐不住了,终于还是领着被说动的那些残军冲了上来,希望能替程东分担一下。
双方轰然撞在一起,一面是杀红了眼,一面是各有想法,无非是公孙瓒的那颗人头,只是这时候却有人喊了出来:“兄弟们,只要割了公孙瓒的人头,那咱们兄弟荣华富贵就不用愁了,杀呀——割下公孙瓒的人头——”
或许这样喊并不会对公孙瓒造成什么影响,大军之中想要杀死公孙瓒,那确实不容易,公孙瓒可是从武出身,一身武艺少有人能敌,要不是前一阵身体亏空的太厉害,现在早就自己领人杀上去了,只是既便是如此,想要杀死他公孙瓒却还是难上加难。
但是谁也想不到,此时杀红了眼,一名残军的兵卒却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事情,这兵卒很普通,只是公孙瓒帐下一名在普通不过的兵卒,只是这兵卒却是辽西子弟,与公孙瓒手下很多人都是老乡,还和几名公孙瓒的亲兵也是老乡,而且很熟悉,此时杀的红眼,再加上不但的有残军被杀,这兵卒又急又怒,竟然对着公孙瓒的亲兵喊了起来:“张老三,杀了公孙瓒荣华富贵一辈子,想想你家的婆娘,咱们就是拼死拼活的又能如何,都他妈的当兵好几年了,可是你小儿子还不是饿死了——”
张老三就是一名亲兵,而这兵卒所说的正是张老三的事情,自然不会是假的,一下子说到了张老三的伤心事,张老三不免呆住了,而此时他就站在公孙瓒身边,心中乱糟糟的,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却下意识的朝公孙瓒望了一眼——
那身形微微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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