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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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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同样的张凡还是先前一副愤怒的模样,似乎依然是在责怪手下居然连这么一个人都没有拦住,放了进来。而旁边,刘显和王希烈三人,全都仍旧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显然他们还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一旁,曾省吾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不仅仅脸上显露出来愤怒的模样,甚至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更是用一副咬牙切齿的口气说道:“这个丁光友!”
第九百八十章突然闯入
曾省吾咬牙切齿地说出丁光友的名字的时候,在场的人,可能除了他本人跟张凡之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张凡当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只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是要表现出来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当然,光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也还不够,毕竟张凡要让如今的一切看起来都正常无比。所以,除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之外,张凡此刻还露出了一副愤怒非常的模样。
当然,张凡会做出这幅模样,自然是根本不会有人怀疑的。毕竟,以他此刻的身份,那可是朝廷的钦差大臣,而且就算是只看张凡本身来说的话,他本身的身份,可是比这个钦差大臣的身份还要高。毕竟,一个是当朝锦衣卫的都指挥使,一个则是当朝的太傅。锦衣卫乃是实权之职,掌着锦衣卫的张凡,其权利到底有多大,外人或许会猜测一通,但是最后总会现,自己的猜测,根本就比不过张凡真正所拥有的权利。而太傅的头衔,更是如此了,毕竟那可是太傅,虽然并无实权,但是这个名头,就已经能够让人俯帖耳的了。
而身兼这两职的人,且不说这种人的气度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但是有一点,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人无故来打断自己的。那简直就是不给他台阶下。而遇到了这种事情,如果他还表现不温不火,那才会让人觉得好奇呢。
所以现在,张凡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人突然打断了话语的上位者,所表现出来的愤怒,也是实实在在,毫不掩饰的那种。
而相比起来,张凡的这种属于正常的现象。而曾省吾那边,所表现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的东西了。要说愤怒,自然应该是有,毕竟这里是他曾省吾的家,如今在有外客在的情况下,而且还是身份如同张凡这般的外客的情况下,居然有人闯进来闹事。这种事情换成了谁,也都会觉得不爽的,而愤怒,更是非常正常的表现了。
可是,曾省吾所表现出来的可不仅仅是愤怒那么简单。如果单单是因为有人在自己接待贵宾之时,闯进了自己的家里闹事的话,因此而愤怒就并没有什么让人觉得好奇怪的了。
但是现如今,曾省吾可不仅仅只是愤怒这么简单的了。最最让人觉得有趣的是,在愤怒的同时,他口的那一句“这个丁光友”。
光是在愤怒的同时念出一个人的名字,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当必然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存在。更加不用提,曾省吾是用一副咬牙切齿的口气说出来丁光友的名字的,简直就如同跟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这其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恩怨,完完全全是让在场的人全都心生起了兴趣。
显然,在众人看起来,曾省吾和这个丁光友之间,定然是有故事的。而且,显然不是什么好事,不见这个丁光友居然如此大闹吗!张凡现在在曾省吾的家,这件事情整个成都府混官场的人又有哪个不知道。而即便是知道这个消息,这个丁光友还敢来捣乱,显然是不怕张凡会对他有什么惩罚的。
会有这种心思的人,要么就是当真是疯疯癫癫的,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了。要么就是,当真是有着什么事情,而且必须要在这么一个场合才能说出来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在场的除了曾省吾和张凡之外,一旁的王希烈、俞荣锦,哪怕是作战一生,对于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并不是太过熟络的刘显三人,也都看出来这里面必然是有什么问题的了。~
显然,不论这个丁光友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居然会选在这个时候过来闹事,那就说明这件事情,绝对不会仅仅是官场上面闹出来的矛盾之类的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隐秘起来,或者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丁光友到张凡面前去说说曾省吾的坏话,这么一来,才更像是一回事。
但是如今,这个丁光友却是在这么个时候,这种几乎可以算是私下里的时候过来,而且还动静这么大地闹事。这就完全可以说明,绝对不是什么官场上的不合之类的问题了,绝对是有私人恩怨在其的。
再加上,此刻曾省吾的表情如此,更加让众人相信了自己的推断了。这下子,即便是跟曾省吾关系不错的王希烈和刘显,虽然也觉得这个丁光友来的的确不是时候,但是却也让他们觉得,这其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而且他们对于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正在这么一瞬间的时间,众人心都是各有想法,而下一刻,这边就有人闯了进来,正是丁光友本人。而在丁光友的身后,还有梁也是跟着他的后脚跟走了进来,一只手还拉在丁光友的衣袖上,似乎是想要将他拉回去一般。
两人后面还跟着张凡所带来的其他几名手下,只是此时,他们看到丁光友已经是破门而入了,就全都停下了脚步。而梁也是赶紧将丁光友的衣袖松开,抱拳对张凡说道:“大人,卑职无能,让这厮闯了进来,还请大人责罚。”
“责罚?”张凡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看着梁喝道,“事情都生了,如今还责罚你做什么。我怎么摊到你这么个没用的手下,还不赶紧将人给我拖出去!”
“是。”梁知道这是张凡所表演出来的,所以他也并不对张凡责骂自己有什么想法。站直了身子之后,他就要去拉丁光友的,让他出去。
但是,丁光友又岂会让他得逞,只见他一指曾省吾,口高喝一声:“曾省吾,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你欠债偿命!”
“丁光友,你又要干什么!”曾省吾对于丁光友对他的职责,自然是表现的更加地愤怒了,也只满脸怒容,就连指着丁光友的手指,包括整个手臂全都在颤抖不已,“如今朝廷钦差在此,你竟然不顾身为朝廷命官的体面,如此闯进来,可知你所犯何罪!你还不给我退去,我还能向大人给你求求情。若是你还执迷不悟,可就莫要怪我不念同僚两年的情分了!”
“你这个杀人凶手,如今想要恶人先告状!”丁光友此刻已经是完全抛弃了之前那种懦弱和不吭声的模样,面对曾省吾的如此威胁也是丝毫不露出害怕的模样,转头对着张凡就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边叩头,边说道,“大人,下官……下官有天大的冤情,这一年多来却是无人肯过问。如今大人到此,还望大人能蘀下官做主,主持公道,惩治贼人才行。”
丁光友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除了曾省吾和张凡之外,全都更加好奇了。毕竟丁光友一进来就指着曾省吾,说他是杀人凶手,这本就已经是让人觉得非常好奇了。更加不用提,从曾省吾跟丁光友的对话可以很明确地看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绝对是认识的,而且也的确是有着什么恩怨在其的,似乎还牵扯到人命了。
而曾省吾在丁光友做出这么一番动作之后,很正常的,脸色是变得更加低差了。毕竟,且不说他到底应不应该为什么人命的事情来负责,但是在这种场合下,被人这么指着说出这么一番话,这无论是换了谁,也都是不可能还是一副正常的模样的。
但是,这其最为让人觉得有趣的是,张凡的表情变化了。这个时候的张凡,面上的模样已经从之前的那股子愤怒,变成了如今一副好奇的模样了。虽然说,张凡的这种表情变化,完完全全就是在正常的范围内的,但是即便是如此,这种模样,还是会让人觉有趣。只不过,在场的这些人,恐怕除了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几个人以外,其他人是绝对不会觉得这有什么有趣的了。
“丁光友,你今天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是吧!”曾省吾这一时间,也是有些怒极攻心起来了,竟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虽然这句话,在平常里听起来简直是正常无比,任何有矛盾的两人之间说出这番话都不是什么会出人意料的事情。但是在现如今,眼前的这个情况下面,曾省吾说出来这么一番话,简直就是变相等于,承认了他跟丁光友之间的确是有事情的。
曾省吾的这句话刚刚一说出来,在场的几人全都是转头看向了他,全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样。而曾省吾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用一副愤怒到了极点的模样,眼睛也是死死地盯着跪在那里的丁光友。
“你叫什么名字?”张凡忽然间开口问道。
“回大人,小人叫丁光友,是本府的六品同知。”丁光友说道。
“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同知,居然敢闯入巡抚家滋事,胆子当真是不小。”张凡冷冷地说道,“更何况,如今我在这里,这个消息想来你不会不知道的吧。”
“下官知道,下官正是知道大人在此,才会这个时候过来。”丁光友用一副虽然害怕,但还是坚持着的模样,说道,“下官要状告四川巡抚曾省吾。”
第九百八十一章状告有理
“荒唐,荒唐,实在是荒唐!”听到丁光友说要状告他,曾省吾虽然心里面明白丁光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理亏,只不过是因为丁光友的话,实在是让他觉得非常不爽,不由得高声说道,“事到如今,你想要状告本官!”脸上那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哼,你曾省吾不要以为你官阶比我高就能如此混淆视听,翻手为云,黑白不分了。”丁光友还跪在那里,不过却是转过头来看了看曾省吾,一脸的冷笑,说道,“我丁光友懦弱了一辈子,无论别人如何在背后说我,欺负我老实,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争辩过什么。但是我也是人,难不成让我如今,都到了这步田地了,还要闭着嘴巴不吭声吗!”
“你……你……”一时之间,或许也是因为没有想到,这个平常不吭声的丁光友,此刻居然会表现的如此硬气,居然敢跟自己这么说话。这绝对是曾省吾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但是此刻却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
仅仅只是这么一下子,曾省吾一时之间就愣住了。而曾省吾这么以愣神,即便是跟他关系极好的,知道他并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的王希烈和刘显两人,也是在面上露出了怀疑的模样。倒不是他们仅仅因为丁光友的这么几句片面之词就开始怀疑自己已经相熟多年的人,实在是因为,丁光友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而听到这番话的曾省吾不仅仅没有反驳,反而是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这就算是换了任何一个人,也会怀疑起来的。
而就趁着曾省吾这么愣神的时机,张凡抓住了这个机会,开口问道:“丁光友,你刚刚说,你要状告你眼前的这位,也就是四川巡抚曾省吾,是也不是?”
“是!”听见张凡的话,丁光友是立刻回答,而且语气之肯定,也是变得比刚才还要更甚,“大人没有听错,下官也没有说错,下官就是要状告四川巡抚曾省吾,他……”
“你且打住。”张凡没有等到丁光友把之前的话再重复一遍,他就出言阻止了丁光友,说道,“我且不过问你为何要状告曾巡抚,也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想问,这种事情,你也是朝廷的官吏,你也应该知道才对。你既然想要状告一省巡抚,那就应该递折子去朝廷。要不然,干脆就直接上京城告御状算了。
“而我刚才听说的,好像你跟曾巡抚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怎么着一两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你都不去告状,却是偏偏非要等到这个时候,等到我来了这里之后,你才要来告状呢?如果不是这一次刘老将军对僰人大胜的话,朝廷也不会派人来此。如果那样的话,难不成说你就打算一辈子不告状了不成?听你刚才所说的,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却也明白不会是小事。难不成说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就不打算告状了吗?”
“不,大人,不是这么回事。”张凡的一番话说完之后,曾省吾虽然是立刻就反驳起来了,但是那模样完全就是一时间被人问住了,想要找话来反驳一般,“下官……下官从来未曾想过放弃告状,也没有想过因为眼前的种种就打算不做了。只不过,下官……下官实在是有苦衷的。并非下官不想那么做,而是根本就不能那么做。”
“丁光友,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丁光友的话才刚刚说完,总算是回过神来的曾省吾,立刻开口厉声喝止他。
“唉,曾大人。”张凡对着曾省吾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别慌,咱们先听听他到底怎么说这件事情。若是说的有理,我自然会给你做主。但是如果你当真是如同曾大人所言,胡言乱语一通的话,那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定要给我一个交代才行。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才是,锦衣卫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
虽然曾省吾还想要说话,但是张凡都已经这样说了,说只要丁光友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要惩治他,他也就不好再开口了。不过,即便是如此,曾省吾也并不是太过担心,毕竟他跟丁光友之间的事情,丁光友知道,他自然也应该知道才对。但是根据他所记忆的,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最多最多,瞧不起人,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罪名。所以这时候,曾省吾并不害怕丁光友说什么。
“既然大人这么问,那下官就说说。”丁光友说道,“下官就如大人所求那般,先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说之后的事情。实际上,事情刚刚发生之时,下官就因为受不住妻子的每日唠叨,就找到了曾……大人那里去。但是曾大人却根本就不待见下官,也根本就不听下官的话,一口咬定是下官的小舅子做错了,并非他门下的错。”
虽然曾省吾已经答应了张凡,不开口阻拦丁光友说话,但是当他听到丁光友这么一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丁光友,你竟然敢……”
“曾大人!”没等曾省吾一句话说完,丁光友就转过头看着他,大喝一声,说道,“难不成说,刚才下官所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不成!”
丁光友的这番话,气势很足,甚至可以说,仅仅凭着气势就能让人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了。但是,丁光友说完这番话之后,并没有马上再说什么,而是就这么看着曾省吾。可是曾省吾去是半天没有开口,甚至于从他面上的神色可以看得出来,他明显是已经回过神来了,他却是依然没有开口。可见,丁光友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看来是真的了。
这么一来,也是让在场的众人,看着曾省吾的面色都变得有些怪异了。而被这么多人用如此怪异的目光注视着,曾省吾也是不由得面色通红,而且面露怒意,但是他依然是没有说什么。
“丁光友,你继续说。”张凡提了一句。
“之后,先皇驾崩,当今圣上登基即位。”丁光友转过头来继续说道,“也就是去年的事情,那时候正是大赦天下之时。原本下官觉得,既然大赦天下,我那小舅子也没犯什么事情,即便是被人诬陷,但是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应当是能放出来的。可是却是没有。
“下官知道之后,就立刻去找了曾大人。下官并不是说曾大人跟此事有什么关联,下官也明白曾大人为官如何的。但是曾大人却还是不肯定下官的话,只是用一句‘朝廷办事自有法度’就将下官打发了。而且自那之后,下官在想要去见曾大人去,却是难上加难了。”
丁光友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停。而在场的众人,也因为这一次的停顿,再一次将目光齐齐地看向了一旁的曾省吾。只见曾省吾的脸色是更加通红了,但是却依然没有想要辩驳的意思。可见,丁光友的这番话,说的还是对的。
这下子,也让在场几人的面色变得更加古怪了。
“再就是之后的事情了。”丁光友说道,“家中妻子那时对我哭闹,我也是没有办法。原本就像,这牢冤坐就冤坐了吧,反正还有年把时间就能放出来了。可是谁曾想到,这一次朝廷对僰人征讨。先锋不够,却是从牢狱中抓些犯人出来做先锋。
“为了这事,我曾经去找过刘老将军。”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旁的刘显听丁光友说到这里,也是一拍脑门,说道,“现在我想起来了,当时确实是你曾经来找过我。只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毕竟那里有已经进了军中在放出来的道理。且不说这么一来,军令不正,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这气势一降,还怎么打仗!”刘显就是这么一副脾气,倒不是他要抢先说明自己的正确,实在是因为他就这么一个人,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刘老将军说得对。”丁光友说道,“下官并不是要说刘老将军的不是,虽然心中也有责怪,但是下官明白,刘老将军只管打仗的事情,别的事情却是管不得了。所以,我就再去找了曾大人。但是结果还是一样,下官这一次甚至连曾大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轰了出来。”
丁光友说到这里,众人已经不用再去看曾省吾来确认他说的话了。毕竟丁光友所说的事情,对于曾省吾是何等的一种羞辱。一旦丁光友如果说的有什么不对的话,曾省吾是绝对不可能不吭声的。但是一点曾省吾不吭声,那也就说明丁光友所说的是对的了。
“一直到现在。”丁光友继续说道,“实际上,若不是因为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下官是打算进京告御状的。但是如今大人既然在这,下官实在是不能再忍气吞声了。”
第九百八十二章声泪俱下
丁光友虽然并没有说到底要状告曾省吾什么事情,但是他所说的那些话当中,即便并不完整,却也是让人们听出来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在这个时代,不,应该说在任何事都都不少见,所以即便只是听到丁光友只不过提了几个名字和大概的事情,但是一旁的几人还是已经能想个大概,到底生了什么了。
只不过,即便是他们想到了可能会生的情况,但是他们现在确实并没有盲目地去责怪曾省吾,亦或是同情丁光友。毕竟,在官场上厮混了这么久,不论是作为文官的王希烈、俞荣锦二人,亦或是身为武将的刘显全都明白,在事情并没有弄个水落石出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要妄下定论,要不然的话,就很有可能因为一些小小的误会而产生一些无法弥补的东西。
但是,即便是如此,如今丁光友的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了之后,众人看着曾省吾的眼神,已经是有了变化了。
而对此,曾省吾是恼怒非常的。但是偏偏的,丁光友所说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毫无问题,虽然在他诉说的时候,那眼神以及声泪俱下的渲染方式,让他所说的事情平白多增添了三分可信,算得上是额外的情况了。但是,此刻的曾省吾却是根本就无法开口,因为不管丁光友所说的事情到底是如何地有感情,但是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既然所言就是事实,而即便是因为曾省吾自视甚高,瞧不起丁光友,不,应该说正是因为曾省吾自视甚高,瞧不起丁光友的缘故,所以他才不愿意去说谎来对付丁光友。而即便是抛开了这一层的关系,以曾省吾的为人,虽然臭脾气一大堆,可是他也不是那种会为了逃避责任而胡乱编造事情的人。
总之,也就是说,如今丁光友在说出来这么一番话之后,而曾省吾又没有反驳,显然是已经承认了丁光友所说的都是正确的了。~
“曾大人,他说的这些……”而张凡,再一次恰如其分的,面上露出了吃惊的模样,看向了曾省吾,用一副不敢相信的口气,说道,“莫非他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不成!?”
“没错。”而这一次,曾省吾虽然还是一副面色通红的模样,但是他却是一点点逃避的意思都没有,直面张凡开口说道,“张大人,丁光友所说的话一点都没错。我就是瞧不起他,为人虽然不坏,但是为官这么多年,却是毫无建树。有如此人在朝廷当中,进士出身,居然这么些年都还只不过是个六品罢了。这种人即便是不会做什么错事,但是让他上去了却也做不了什么大事。难不成,十年寒窗,一腔热血,却是要像他这般窝囊不成!”
曾省吾的这么一番话,让在场的人全都是愣住了,而还跪在那里的丁光友却是面色红了起来。谁也不曾想到过,面临这种情况之下,曾省吾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然而丁光友之所以会脸红,道理也是简单的很,他明白即便曾省吾在这种情况下还说出这么一番话,形同狡辩无异,可是他同时也明白,曾省吾的这一番话并不是毫无道理的。
是啊,曾省吾或许自视甚高,瞧不起人。但是他就连瞧不起人,也是有理由的,并且还是一种能说得出来,并且让人觉得有道理的理由。一个人,身为朝廷命官,虽然不曾有过坏心,更加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但是他却毫无建树,这种人,换成了谁都会觉得让他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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