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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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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活一日,便要多受一日苦楚!”刘辩转过身,凝视着管青那张满是同情的俏脸,以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对她说道:“只望他能早些气绝,也少受许多折磨!”
心内清楚,刘辩若要收拢段煨等人之心,必定是要严惩怂恿李乐作乱的陈希儿,管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缓缓的垂下眼帘,眸子中却依旧闪烁着不忍和怜悯。
“青儿征伐沙场,死于青儿刀下者,已是数不胜数!”从管青的神色中,看出了对陈希儿的怜悯,刘辩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臂,柔声对她说道:“此人罪大恶极,许多将士因他而死,青儿为何却会怜悯于他?”
“征伐沙场,明刀明枪,不是敌死便是我亡!青儿纵使杀死百万敌军,也绝不会心生怜悯!”管青仰起脸,望着刘辩,轻声对他说道:“即便是将此人砍下头颅示众,青儿也不会有半点怜惜。只是如此折磨……”
“启禀殿下!”扶着管青的手臂,刘辩正要说话,一骑快马从城外冲入郑县,进了城门,马背上的骑士飞快的沿着阶梯跑上了城墙,到了离刘辩尚有五六步的地方,那骑士半跪在地上,抱拳对刘辩说道:“长安城内,范方等人于两日前打开城门,李傕、郭汜、张济等人领军进入城内,吕布率军死命突围,方冲出长安。王允被杀,如今长安城,再次落入西凉军之手!当今陛下与朝中文武,皆为李傕、郭汜囚徒!”
听完斥候的禀报,刘辩先是扭头看了立于面前的管青一眼,随后朝那斥候摆了下手,对他说道:“严密监视长安城内西凉军,他们一旦有所动作,即刻向本王禀报!”
“诺!”斥候应了一声,站起身飞快的跑下了城墙,没过多会,便策马再次出了郑县。
“快去请军师前来!”松开扶着管青手臂的双手,刘辩走到靠着城外那侧的城垛,望着城外绝尘而去的斥候,向身后一名兵士吩咐了一句。
兵士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下了城墙,刘辩则一只手按在城垛上,凝视着城外的山岗。
夏季已经过去,秋季早已悄悄的降临世间。初秋的风儿,带着一丝凉意,从山岗上掠过。
山岗上的草木依旧葱翠,微凉的风儿并未对它们造成太多的影响。从城墙上放眼望去,城外是一片绿意浓重,草木生机勃勃,任谁也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数场大战。
“该回洛阳了!”在城垛边站了好一会,庞统还没有来到,刘辩轻声对一旁的管青说道:“本王有意微服经弘农一带返回洛阳,沿途勘察民情,看看百姓生计如何。仅凭各地官员上书,绝对看不见真实的一面。”
“殿下莫不是要末将陪同……?”刘辩刚提出要微服经过弘农一带勘察民生,管青就抬起头望着他,神色中带着几分担忧的说道:“如今兵荒马乱,不晓得有多少人暗中欲要谋害殿下,若是殿下行踪为他人得知……”
“不妨!”不等管青把话说完,刘辩就朝她摆了摆手,对她说道:“除你之外,本王只带四名兵士,我等皆换上百姓服饰,即便行踪暴露,只须让兵士们离开,分路返回洛阳,我等也是很容易从别人眼皮低下溜走!”
刘辩当初曾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唐姬逃离洛阳,后来又与管青一同逃出卢县、蓟州,对刘辩逃跑的能耐,管青自是不会有半点怀疑。
从刘辩的语气中,管青听出了自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双手抱拳,应了一声。
“殿下!”二人正说着话,庞统上了城墙,快步走到刘辩近前,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躬,对他说道:“若是殿下不唤臣下前来,今日臣下也有一事要向殿下呈禀!”
“哦?”庞统说有事呈禀,刘辩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军师有事,但说无妨!”
“大军驻扎郑县,已是有些时日!”放下抱拳的双手,庞统直起身子对刘辩说道:“长安即便未破,想来也是撑不到我军赶至……”
“本王请军师前来,正是要商议此事!”不等庞统把话说完,刘辩就打断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方才本王得到探马回报!长安已破,王允被杀,吕布率军杀出重围,陛下也是落入了李傕、郭汜之手!”
“甚好!甚好!”得知长安已破,庞统的脸色顿时显得好看了许多,那张坑洼不平、甚为丑陋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对刘辩说道:“如此一来,殿下退兵,便更加名正言顺!”
直视着庞统,刘辩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对庞统说道:“此番退兵,便由军事一手操办。本王打算在大军出城之后,与管青将军带领四名精壮兵士,绕道弘农,一路上微服勘察百姓可否安居乐业!”
刘辩提出要微服绕道弘农,庞统愣了一下,不过却并未出言反对,而是略沉吟了片刻,才对刘辩说道:“殿下既提出绕道弘农,想必是早有此意。臣下不便阻挠,只望殿下,于路途之中一切小心行事!”
“多谢军师提醒!”刘辩点了点头,先是向庞统谢了一声,随后对他说道:“待到本王离去,军师可大张旗鼓,做出本王犹在军中之态,引领大军进入河南尹地界,于谷城等候本王!”
“诺!”庞统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后便对刘辩说道:“殿下若无他事,臣下这便传令全军,收拾辎重,明日一早起兵返回洛阳!”
“有劳军师!”抱拳给庞统回了一礼,目送着庞统转身离开,刘辩把目光转向管青,对管青轻声说道:“青儿或许不知,本王此番要微服绕道弘农,除了查勘民情之外,尚有一心愿未了。”
管青并未接刘辩的话茬,她只是仰起脸,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凝视着刘辩。
“返璞归真!”朝管青微微一笑,刘辩抬起手臂,向城外的葱翠山岗划出了个半圆,对管青说道:“每次本王出征,动辄千军万马,可本王心内却始终有着一个念想。若是有一日,天下大定,再无征伐之事,本王便与青儿选一山清水秀之所在,建上几间草房,躬耕山野,再不问世间之事,岂不美哉?”
从刘辩口中得知他有躬耕山野的想法,管青低垂下臻首,沉默了许久,才幽幽的对刘辩说道:“殿下好生自私……”
“哦?”完全没想到管青会说他自私,刘辩愣了一下,扭头看着管青,神态中现出几分迷茫的问道:“青儿因何说本王自私?”
“殿下只想着躬耕山野,自去过那逍遥日子。却未曾替全军将士着想!未曾替天下臣民着想!岂非自私?”仰起俏脸,管青那双如同潭水般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晶亮的光彩,望着刘辩,她轻声说道:“殿下坐镇洛阳,无数百姓拖儿挈女迁往洛阳,只因他们相信殿下可保得他们身家性命;此番征战,十万西凉军投效殿下!他们莫不是只为跟着殿下匡扶汉室,尔后眼看着殿下荷锄挑担隐居山林?”
管青的一番话,把刘辩给说的愣了一愣。他撇了撇嘴,微微一笑,双手搭在管青的肩头,将额头顶在管青脑门上,轻声对她说道:“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本王欲与青儿享受几日适闲,可汉室未稳,天下臣民犹自引颈于刀俎之下,数十万将士整戈待旦,随同本王匡扶汉室!本王又如何敢辜负他们?”
“殿下方才还说……”微微仰起俏脸,美目凝视着刘辩,管青红艳的唇儿几乎快要贴到了刘辩的唇上,话只说了一半她又给咽了回去,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她才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再次扬起俏脸,轻声对刘辩说道:“方才殿下说要与青儿隐居山林……”
“是啊!”管青说话时,吹出的气息温润而带着一股清香,刘辩贪婪的深吸了口气,才柔声对她说道:“天下已乱,四方豪雄纷起。虽说许多豪雄面儿上依然尊崇汉室,可实际上,却早已不遵汉室号令。若要匡复大汉,本王此生恐怕都要在马背上颠沛流离。躬耕山林那般恬适的生活,不过是本王心底的一份渴望罢了。”
双臂慢慢下滑,环绕在管青的柳腰上,搂着管青,刘辩的额头抵在她的脑门上,轻声对被他一番话说的面露羞惭的管青说道:“青儿,你真香!”
第344章再过太华山
一支十余万人的大军,自郑县以北绕过太华山,推进至弘农郡地界,一路向东挺近。
并骑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乃是各自提着大刀的管亥和段煨。管亥于左、段煨于右,二人一边缓辔前行,一边不时的还交谈上几句。
曾亲眼目睹过管亥勇悍的段煨,对这位出身黄巾的黑脸将军很是钦佩,管亥为人也很是粗豪,平日里和人相与便是有些自来熟,一路上二人相谈的倒也是甚为欢畅。
跟在二人身后的,是身穿红色战袍、骑着纯种北方战马的一万洛阳军骑兵。所有洛阳军骑兵,都挺直着腰板,手提朴刀、身后背着圆盾,他们列起的队形,马匹与马匹之间保持着三拳的距离,从队列侧旁看过来,这支骑兵的阵列甚至可以与步兵的整齐相媲美。
洛阳军骑兵后面,则是黑压压一片、还穿着西凉军衣甲的西凉铁骑。虽说西凉铁骑也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骑兵雄师,可他们的队列与走在前面的洛阳军骑兵相比,就稍显凌乱了一些,至少马匹和马匹极少有齐头并进,多少有些参差不齐。
尾随着西凉铁骑的,是十万西凉军步兵。所有西凉军步兵,都是手持大盾与短矛的重装兵士,往日那些使用长弓的轻装步兵,也都更换了重步兵的兵甲。由于步兵列阵容易,投效刘辩的西凉军,在队形上,竟是不比洛阳军步兵逊色多少。
走在队伍最后面的,便是穿着大红衣甲的洛阳军步兵。洛阳军步兵分为三队,紧跟着西凉军降卒的,是手持朴刀的朴刀阵。被朴刀阵和队尾陌刀阵夹在中间的,则是装备了弩箭的弩兵。
这支如同黑红相间长龙般的队伍中,有着一辆马车分外扎眼。
漆黑的马车车厢,刚漆刷不久,平滑的漆皮在阳光下,折射着淡淡的光泽。在两匹矮小马儿的牵引下,被一群洛阳军步兵簇拥着,跟随队伍缓缓向前推进。
车厢内,身穿金色衣甲、头戴鎏金冠的太史慈一脸的郁闷,不时掀起车帘朝外望上两眼。
与太史慈同车而乘的,是穿着一身靑布深衣的庞统。相比于太史慈,庞统的神色要淡然了许多,他微微闭着眼睛,身体随着马车的摇晃,微微的晃动着,就好似快要睡着了一般。
“军师……”掀开车帘,向外张望了一会,太史慈小声对庞统说道:“末将扮成殿下,这身铠甲穿着,着实……尤其坐在马车上,屁股都快要坐出茧子来了,哪里有骑马来的逍遥快活!”
“我倒觉着坐马车,要比骑马快活!”背靠车厢的庞统睁开眼睛,看着太史慈不紧不慢的说道:“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若是骑马可是要比坐马车多了许多苦楚。”
“唉!”太史慈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好像很不赞同庞统所言似得甩了甩头,又掀开车帘望着马车外,或许是太过向往骑在马背上,他的脸上竟是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与此同时,太华山山巅上,六个穿着百姓深衣的人,正牵着战马伫立于山顶。
此处山顶,地势颇为平坦,为了便于在山路上行进,所有马匹都被用黑布蒙上了眼睛,乖乖的立于六人身旁。
牵马站在最前面的刘辩,眺望着云绕雾缭的山林,深深的吸了口气,对一旁的管青说道:“青儿,可有看出此处的崇峻之美?”
“殿下好像很喜欢此处!”牵着马,站在刘辩身旁,管青的俏脸上也带着几分笑意,轻声应了一句。
没有跟随大军,嗅不见那浓郁的征伐气息,刘辩与管青都感到心内平静了许多。此刻在他们眼前,再没有那森寒的刀光剑影、再没有大军行进时发出的整齐脚步声。
出现他们眼前的,只是一片宁静的山林。山林中不时的传出几声老猿的嚎叫,那嚎叫打破了山林的寂静,倒也为这人间仙境,添加了几分别样的生趣。
“是啊!”环顾着远处起起伏伏的山峦和缭绕于山峦间的云雾,刘辩轻轻叹了一声,接过管青的话头说道:“多美啊!若是能在这山上盖间茅屋,住上三年五载。开出一小块田地,每日桑麻农耕,那日子该是何等惬意!”
立于刘辩身旁,管青并没有接他的话。天下纷争已起,四处豪强称雄,若是刘辩此时有了退隐之心,数十万大军以及无数百姓,就将会面临无人引领的局面,终有一天,会被他人奴役。
管青没有回话,刘辩也不逼她回应。他缓缓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深深吸了口山峦间蕴含着天地灵秀的气息。
当他眼睛再次睁开时,眸子中那抹淡然已是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蕴满了欲求的精芒。
“青儿先前曾对本王说过,天下人皆可退隐山林,唯独本王不行!”望着远处的山峦,刘辩神色凝重的说道:“这大山何等巍峨,峻岭何其险峻,最终还不是为我大军数度征服?既然天下大势逼着本王征伐沙场,命运已注定本王此生不再平庸!本王便不会再有丝毫犹豫,终有一天,本王要率领百万雄兵,踏平无数险峻高山,征服所有祸乱天下的逆臣,将这无限江山,紧紧攥在手中!”
话说到最后,刘辩紧握着拳头,猛的将手臂往腰肋处一拉。
刘辩发出这番感慨,包括管青在内,立于一旁的几人全都抱拳躬身,齐齐应了句:“殿下威武!”
“走!下山!”在山巅伫立了片刻,刘辩向管青等人一招手,牵着骏马,率先朝下山的小路走去。
再次登临太华山,恢宏磅礴的崇山峻岭,清洗了刘辩心底对安逸闲适仅存的向往。在他心内,留下的只是征伐天下的雄心壮志,正是从这一刻起,注定了会有一支战无不胜的铁军,南北纵横,用他们的战刀和鲜血,征服无数挡在他们身前的强敌。
一行人沿着小路下山,一直走到天色落暮,才行进到太华山东侧的山脚。
下了太华山,刘辩仰头朝天边那抹艳丽的残霞看了一眼,对身后的管青和四名兵士说道:“今晚恐怕我等得要露宿荒野了!”
“殿下,我等夜间均可视物,这荒山野岭之中……”扭头环顾着四处的山峦,管青神色中带着几分迟疑的说道:“多有狼虫虎豹,若是只来一两只猛虎,我等倒是不惧,可万一……”
“万一来了狼群,着实恼人!”不等管青把话说完,刘辩就点了下头,翻身跨上马背,对众人说道:“不过此处路途难行,夜间不宜赶路。趁着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我等再向东行进一些,看看可能遇见村落!”
“诺!”众人应了一声,翻身上了马背,双腿夹着马腹,跟在刘辩身后,纵马向着东面一阵疾驰。
越往东行进,离太华山越远,道路也越是平坦。可天色却已是越来越暗,刘辩等人策马疾驰了不过十数里,天边那抹残霞便已完全消退,又一个黑夜悄然降临。
勒住坐骑,刘辩环顾四周。在他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夜幕,根本看不见有村庄存在的迹象。
“今晚我等便于此处留宿!”前方一片黢黑,估摸着不太可能寻的到村落,刘辩翻身下了马背,对管青等人说道:“各人偎着战马,夜间风凉,莫要着了风寒!”
“诺!”众人先是抱拳应了一声,随后也翻身下了马背,各自寻了个平坦的所在,将战马拴好,几名兵士则找寻了一处空地,垒起行军灶台,搭上铁锅煮起了饭食。
橘红色的火苗蹿动着,火舌舔舐着黢黑的锅底,只不过一小会儿工夫,烹煮着饭食的铁锅就冒出了蒸腾的白汽,馥郁的粟米饭香顿时向四周飘散开来。
兵士们在烹煮着饭食,刘辩与管青则并肩立于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欣赏着漫天的繁星。
夜空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纯净,一颗颗晶亮的星星,就好像被人擦洗过,亮的是那么的剔透、亮的是那么的璀璨。
脸颊靠在刘辩的肩头,美目凝望着夜空中的繁星,穿着一身麻布深衣,挽着男子的发髻,管青竟是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别样的妩媚。
以往刘辩与管青相互依偎,他们常常是身上穿着厚重的衣甲,坚实的铠甲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道厚实的屏障,虽是相拥,却缺少了一种皮肉紧贴的感觉。而此刻,薄薄的深衣却能让他们真切的感到彼此肌肤的柔软和温温的热度。
搂住管青的肩膀,刘辩仰着脸,与管青一同凝望着夜色中的点点繁星。
“青儿曾听说过,天上的每颗星星,都是一个离去的人儿!”仰脸望着苍茫夜色中的繁星,管青悠悠的说道:“不晓得他们此刻,可有看见我们。”
“当然能够看见!”搂着管青,望着漫天的繁星,刘辩心内却生起了一丝自从穿越来到这个时代,极少有过的情愫。
他想到了两千年后的夜空,想到那弥漫着雾霾的时代,想到了那并不清澈的夜色和被一层灰蒙蒙雾气笼罩着的星光。
那里是他的家乡,虽然那里的天空没有眼前的天空纯净,那里的空气不如汉末的空气清爽,可那里终究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想起以往生活的时代,刘辩心底还是有着一些神往。可他却绝不会向任何人说出他来自何处。他很清楚,即便他说出真实的身份,也没人会理解,就算是管青,恐怕也会用一种看待怪物的目光看他。毕竟这副皮囊不再是过去的他,而是大汉宗室的刘辩。
“嗯?”二人正相拥着凝望夜空,管青的小眉头微微蹙了一蹙,雪白的颈子扭了扭,想要朝侧旁看去。
感觉到了她的动作,搂着她香肩的刘辩,在手掌上轻轻用了些力气,又把她搂的更紧了一些。
香肩被刘辩搂紧了一些,察觉到附近有些怪异的管青扭过脸,眸子中带着满满的疑惑,凝视着刘辩。
刘辩却并未给管青任何解释,他依旧仰脸望着漫天的繁星,脸上的痴迷越发浓重了几分。
第345章草丛里的妞儿
“二位先生,饭食烹煮得了!”由于是微服经过弘农郡,离开郑县之前,刘辩就向跟随他和管青的四名兵士交代过,一旦下了太华山,只能称呼他与管青“先生”,决不可直呼“殿下”、“将军”,因此,当饭食烹煮妥当,一名兵士前来呼唤他二人吃饭时,只是抱着拳招呼了他们一声,并未如同往昔行军一般替二人盛来饭食。
很是满意的朝那名兵士点了点头,刘辩拉着管青的小手,对她柔声说道:“我等出发前,还带了些肉食,晚间吃饱一些,肚子里有饭食,睡着之后,方可抵御寒气!”
刘辩牵着管青的手,温柔的与管青说着话,离他们不远处的草丛中,一个小小的身影轻轻朝一旁啐了口唾沫,嘴里咕哝着骂了句:“龙阳之癖,屁眼儿被顶的裂开了,方才快意!”
虽说距离不算很远,可那人咕哝着说话时,声音却是极小,刘辩与管青并未听到他说些什么,若是果真听到,二人不恼的吐出半斗血,也算得上是有肚量了。
搂着管青,在往兵士们烹煮好饭食的地方走去前,刘辩扭过头,朝有人藏身的草丛露出了一抹怪怪的笑容。
凑着星光,看到刘辩向他藏身的草丛露出一抹怪怪的笑容,草丛中的那人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伸出双臂抱着肩头,将头偏向了一旁,不再去看刘辩,生怕多看一眼,都会被他那邪恶的笑容给吓的整晚也睡不安稳。
一名兵士为刘辩和管青分别盛了一碗喷香的粟米饭,并且在二人的饭碗中,各放了几块熏烤的干肉。
端着饭碗,刘辩向管青使了个眼色,抬脚往他刚才与管青一同看星星的地方走了回去。
见刘辩又走回了看星星的地方,管青也端着碗,紧跟在他的身后。
先前管青已经感觉到附近可能藏着人,只是刘辩阻止了她的动作,她才没有冲出去将藏在草丛中的人给揪出来。
刘辩明知那附近有人蛰伏,却偏偏端着饭碗又走了回去,倒是把管青给闹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手中捧着盛满了喷香粟米饭的饭碗,回到看星星的地方,刘辩把碗往身后一放,背对着那人藏身的草丛,仰脸望着星空,一直等管青来到他身边,他才朝旁边的地面轻轻拍了拍,对管青说道:“先来陪我坐会,饭食等会再吃。”
“嗯!”管青朝藏人的地方看了一眼,手中捧着饭碗,挨着刘辩坐了,眼睛却不时的瞟向身后那片草丛。
从管青手中拿过饭碗,刘辩把她的碗也放在身后,伸出手臂搂着她,微微仰起脸,对管青说道:“夜色如此之美,我真希望这夜晚过的稍慢一些才好。”
眼看着刘辩把两碗粟米饭都放在了身后,草丛中那小小的人儿舔了舔嘴唇,心里早是把刘辩给咒骂了千遍万遍。
他已是两天没有吃过半颗粮食,早饿的前心贴着后背,刘辩却偏偏在离他如此之近的地方,将两碗粟米饭放在身后不吃,怎能不让草丛中饥饿的人儿发自内心的诅咒这糟践粮食的恶人?
看着相拥在一处的刘辩和管青,草丛中的人儿心内也很是纠葛。肚子饿的发慌,他很想偷偷的过去,将那两碗喷香的粟米饭偷来,安抚那咕噜噜直叫唤的肚子,可又担心靠近之后,万一一个不留神,被刘辩与管青发现,那便是糟糕透顶。
心内纠葛了好一会,望着身后摆放了两只饭碗的刘辩和管青,那小人儿终究没能抵御住饭食的诱惑,暗暗的想道:“他二人喜好龙阳,想来对我这女儿家不会有太大兴致……”
想到这里,草丛中的人儿心内稍稍坦然了一些,趴伏在地上,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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