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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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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顺着绳索朝阁楼的窗口爬去,刘辩这才折回头,转身去拖那两具尸体。

杀两个宦官的时候,虽然他的动作是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可这副身板太过单薄,无论是捏碎对方咽喉还是拗断对方颈子,他都只有靠着两只手一起使力,才能完成原本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完成的动作。

拖拽着一具宦官的尸体进了唐姬藏身的树丛,把尸体往唐姬脚边一丢,刘辩又跑了出去,拖拽另一具尸体去了。

面前放着一具死尸,唐姬惊的浑身微微发着抖,冷汗把后脊梁的衣服都打湿了,她下意识的朝后退了退,却被一棵小树挡住了去路。

拽起第二具尸体,刘辩顺手从地上捡起另外一支已经熄灭了的火把,将尸体拖进了树丛。

进了树丛,他朝背靠一棵小树正浑身颤抖着的唐姬看了一眼,将火把丢在一旁的地上,蹲在刚拖进树丛的这具尸体旁,从尸体身上撕下一条长长的布,站起身走到唐姬面前,也不说话,伸手扒开了唐姬胸前的衣襟。

胸前的衣服被拉开,唐姬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在刘辩的眼前。白嫩的肌肤如玉般莹润,那两团刚刚萌生了一些芽儿还未完全饱胀开的肉丘儿,也散发着浓郁的青春气息。

可刘辩眼下并没有心情欣赏这副旖旎的风景,他脑子里想着的,只是该如何从皇宫里逃出去。

将手中的麻布在唐姬的胸口缠裹了两道,把她那刚刚萌芽的小丘儿缠裹在麻布中,刘辩用力的勒了两下,直到将她的胸口勒平,才在裹胸的麻布上打了个活结。

帮唐姬裹好胸,刘辩伸手从地上捡起熄灭的火把,用手掌从火把上揉了些黑灰,又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些。

还没从惊恐中彻底回过神来的唐姬,浑身微微发着抖,任由刘辩在她脸上、身上涂抹黑灰。

把唐姬的俏脸抹的黑一块白一块,刘辩又在她身上也抹了几片炭灰,这才双手抓着她的衣袖用力扯了一下。

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衣袖被他扯开,唐姬的一小截如藕般嫩白的手臂随即露了出来。

用沾满了黑灰的手抓着唐姬的手臂,顺着手臂轻轻一捋,白嫩的手臂瞬间被盖上了一层乌黑的炭灰。

做好这一切,刘辩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唐姬,认为足以糊弄过沿途可能遇见的卫士,这才开始动手去解另外一具尸体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的这套衣服沾有血渍,虽说不多,可万一遇见心思缜密的人,终究是会有些冒险。

匆匆换上衣服,刘辩侧身站在树丛的阴暗处,仰头看着已经燃烧起来的阁楼。

许多日子没有下雨,天气十分干燥,燃烧着的绳索就像是一条连接着火药桶的引信,夹带火光朝阁楼上蹿了过去。在刘辩抬头的时候,火势已借助着夜风,迅速的向整个阁楼蔓延开来。

阁楼冒起滚滚浓烟,火光渐渐蹿了起来,几乎把阁楼上方的天空都映红了。

看着从阁楼上落下的点点火星,听着木料燃烧时发出的“哔啵”声响,刘辩拉起唐姬,又朝阴暗的角落里躲了躲。

四面八方传来了一阵阵鼎沸的人声,许多人喊叫着朝起火的阁楼跑了过来。

繁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脚步声和鼎沸的人声,还有些盆盆罐罐磕碰时发出的嘈杂响声,一时间原本清净的阁楼周围竟然喧嚣了起来。

“走水了!”许多人一边喊叫着,一边将手中盆盆罐罐里盛的水朝燃烧着火焰的阁楼泼洒过去。

人群越聚越多,刘辩朝唐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抬脚冲出树丛,朝着着火的阁楼冲了过去。

他等的就是这种混乱的场面,伪装再像,也不如真的冲进火里来次浴火重生真实。混乱的人群,将会成为他最好的掩护,而熊熊燃烧的大火,则会为他准备最完美的伪装。

“救火啊!”他大叫了一声,从一个前来救火的宦官手中夺过木盆,纵身冲向滚滚的浓烟。

被他夺走木盆的宦官愣愣的看着他冲向火场的背影,一时竟没闹明白手中木盆是如何被他给夺走的。

冲进浓烟,刘辩端起木盆将盆里的水兜头浇在自己身上,随后把木盆朝着火场里一甩,用衣袖捂住口鼻,纵身冲了火焰之中。

当他从火焰里再跑出来的时候,衣服上已是黑乎乎一片沾满了炭灰,虽然事先在身上浇了一盆水,手臂和腿上还是有了两块灼伤。

趁着人们的注意力都在大火上,满身炭灰还受了点烧伤的刘辩钻出人群朝躲在暗处的唐姬招了招手,等唐姬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借着混乱的场面,刘辩拉起她朝着阁楼的东面跑去。

几天来,观察附近地形的时候,刘辩已经初步确定了逃离的方向。从东侧逃走,他们会走上一条相对宽敞的道路,那条路直通远处的宫墙,应该是出宫的方向。

拉着唐姬才出第一道宫墙,迎面就跑过来一队甲士。

第4章袭杀卫士

跑过来的甲士足有十多人,他们每个人都手按着腰间佩剑,走路时神色匆匆,从刘辩和唐姬身边疾走而过,魁梧的身躯在快速走动时竟卷起了一股风儿。

等到甲士从身旁过去,刘辩并没有回头张望,只是拉着唐姬低头朝前走的越发快了。

皇宫内院,院墙何止一层两层!

连着出了三道宫墙,路上不断的有披坚执锐的甲士从身旁经过,却始终没有见到离开皇宫的正门。

就在刘辩拉着唐姬一路寻找出宫门的道路时,迎面又走过来了一队大约二十多人的甲士。

与先前过去的那几队甲士不同,带领这队甲士的,是个头戴凤翅冠、身披锁金甲,手按腰间佩剑的年轻将军。

领着一队人从刘辩和唐姬身旁走过,年轻将军好像发觉了什么似的,猛然停下脚步,朝已经与他擦身而过的二人喝了一声:“站住!”

年轻将军在身后大声一喝,刘辩与唐姬惊的身子一怔,连忙停下了脚步。

“内院走水,你二人要去何处?”绕着刘辩和唐姬走了一圈,年轻将军把他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微微拧着眉头说道:“莫不是浑水摸鱼趁着后院走水,偷了宫内宝物?”

站在二人面前的年轻将军,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比刘辩高出一头还多些。他的脸部轮廓分明,给人一种刚毅的感觉。浓眉下那双大眼,炯炯有神,目光如刀,看着刘辩的时候,把刘辩盯的浑身都不自在。

刘辩并未见过这位年轻将军,可无论从气度还是从那自骨子里散发出的威势来看,他都绝对是个骁勇的悍将。

“回将军话!”浑身**且又沾满了炭灰的刘辩微微躬着身子对已经绕到他面前的年轻将军说道:“小人听闻走水,前去救火,不曾想却被火焰烧伤,正由伴当陪同前去寻找医官。”

站在刘辩面前,年轻将军低头看着这个瘦弱的小宦官,猛然间他伸手扯着刘辩的胳膊往身前一拉,把刘辩拽的绕着他甩了个半圈。

年轻将军抓住的地方,恰好是刘辩钻进火中被烧伤了的部位。伤口被抓,顿时疼的他嘴里直抽凉气,惨哼了两声。

把刘辩拽到身前,双手扯着他的衣袖用力一撕,见他胳膊上果然有处并不算十分严重的烧伤,再朝一旁满脸满身都是炭灰、而且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浑身正微微发抖的唐姬看了一眼,年轻将军拧着眉头,有些厌烦的朝二人摆了摆手说道:“快滚!”

“多谢将军,小人这就告退!”刘辩躬着腰,向年轻将军道了声谢,朝后退着走了几步,才转过身与唐姬一道向出宫的方向走。

“站住!”二人才走出几步,年轻将军又朝他们喝了一声。

年轻将军再次叫他们站住,心神已濒临崩溃边缘的唐姬,身子微微一震,冷汗把身上的冬衣都浸的一片濡湿,如果不是有着厚厚的絮子,她的衣服一定是已完全湿透了。

“将……将军,还有何吩咐?”与唐姬一同缓缓的转过身来,刘辩低着头,有些忐忑的偷眼看着年轻将军,说话也略略的结巴了一些。

唐姬两腿有些微微的发颤,她那有些惧怕的模样没有逃过年轻将军的眼睛,这一反常的举动让年轻将军心内不由的感到有些疑惑。

抬脚走到二人面前,年轻将军拧着眉头把刘辩和唐姬打量了一遍,随后扭头朝身后的两名甲士招了下手说道:“你二人,送他们去见医官。”

两名甲士得了命令,抱拳应了一声,齐步走到刘辩和唐姬的身旁,一左一右,将二人夹在中间。

其中一个甲士伸手朝刘辩的手臂上轻轻推了一下,把他推的身子侧了一侧,冷声说道:“快走!”

“多谢将军关照,小人告退!”被甲士推了一下,刘辩又躬身向年轻将军谢了一句,这才在甲士的看送下,与唐姬一道转身朝出宫的方向去了。

看着刘辩和唐姬的背影,年轻将军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狐疑,心里总感觉哪个地方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内院的大火还在燃烧着,眼下形势紧迫,容不得他多想。盘算着处置好内院的大火再仔细查问这二人,他向跟在身后的其他甲士一招手,带着这队甲士快速朝着着火的地方跑了过去。

大火从阁楼蔓延到四周的草木,整个皇宫内院是一片火光,虽说离失火的地方已经很远,刘辩与唐姬却还是能隐隐的听到救火的人们发出的杂乱喊叫声。

两个甲士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他们每迈出一步,身上铠甲的甲片就会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刘辩和唐姬几乎是小跑着跟在二人身后,没过多久在刘辩的眼前就出现了皇宫的最外围宫墙。

看到宫墙,刘辩的眼珠子转了一转,开始寻思起该如何从这两名甲士眼皮子底下逃脱。

走在前面的两名甲士完全没注意到刘辩神情里的异样,只是不时的回头看看他和唐姬有没有跟上。

“二位军爷,小人这会尿涨的紧。”经过一片树丛,刘辩停了下来,双手捂着裆部,像是憋的很急似的轻轻跺着脚对那两个甲士说道:“能否容小人去路边出个恭?”

“恰好我也想去。”两名甲士停下脚步,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兄弟且在这候上片刻,我去去就来。”

同伴说要去出恭,另一个甲士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句快去快回,就双手叉着腰,站在路中间,看着那甲士与刘辩一同走进路旁的树丛。

没过多会,刘辩从树丛里走了出来。站在路上的甲士见刘辩出来,没看到他的同伴,向刘辩问道:“我那伴当呢?”

听得甲士发问,刘辩朝他走近了一些,微微躬着身子说道:“就在后面,很快也该出来了。”

刘辩这么一说,甲士也就没再多问,就在他扭头往树丛里看的时候,距离他只有两三步的刘辩却猛的朝前一纵身,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刃径直朝着甲士的颈子扎了过去。

这一剑扎的是又稳又准,甲士刚发觉有道寒光朝他袭来,还没来及闪避,短刃已经刺进了他的颈项。

短刃刺入甲士颈子,只没入了一半,刘辩一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朝着握剑的手上用力一推。随着“噗”的一声轻响,短剑连根没入了进去,剑尖从甲士颈子的另一侧透了出去。

刚才与另一名甲士进入树丛,刘辩趁着他不注意,从背后偷袭,将他杀死,取了短刃,这会又解决了等在这里的甲士,监视他和唐姬的人只是转瞬间就被他给解决。

为了防止鲜血喷溅,刘辩并没有拔出甲士颈子中的短剑,他一只手托着甲士的后背,扶着甲士的尸身慢慢的放倒在地上,这才拽着尸体的双臂,有些吃力的朝树丛里拖去。

进了林子,他在地上简单的扒拉了几下,把一些落叶扒拉到边上。摆放好甲士的尸体,他又捧起那些扒拉到一旁的落叶,在尸体上平平的铺了一层,即便有人从附近经过,乍一看去,也是不会发现这里竟然还躺着尸体。

处理好尸体,钻出树丛,刘辩拉起浑身哆嗦、就差没瘫软在地上的唐姬,沿着小路,朝着通往皇宫大门的方向去了。

两腿发软,几乎已经快要无法自主行走的唐姬被刘辩拖着,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她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冲刷着脸上抹着的煤灰,在脸上形成一条条黑黑白白的沟壑。

内院救火的人越来越多,可火势却还没得到控制,大有继续蔓延下去的势头,半边天空都被映的如同落日下的黄昏一般艳红。

回头看着冲天而起的火焰和几乎遮蔽了半边夜空的浓烟,刘辩心内多少感到坦然了一些,暗暗揣度着:只要火还在燃烧,吕布就不可能冲进火场,也不会这么快发现李儒与那两个宦官的尸体,他和唐姬逃走的事情也不会太早败露。

拉着唐姬,正沿着小路朝前走,一阵木制车轮碾压地面发出的隆隆声传进了他的耳朵。

循着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刘辩朝路的尽头看了过去。

黑暗中,一个人赶着辆由三头驴子拉着的大车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缓缓的朝着他和唐姬行进了过来。

凑着昏蒙的月光,刘辩能清晰的看到车板上驮着数只大木桶。

见有车子过来,他赶忙拉着唐姬躲到路旁的树丛里,静静的凝视着那辆越来越近的驴车。

伴随着驴车的移动,那些木桶晃荡着,发出一阵阵液体澎湃撞击桶壁的响声。

驴车渐渐的近了,当驴车来到距离他们只有十多步的地方时,刘辩闻到一股难闻的恶臭。

它居然是辆拉夜香的车!

眼见车子越来越近,躲在树丛里的刘辩伸手朝唐姬的腰上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稳住。

被吕布惊吓了一场,唐姬早已是吓的双唇发白,浑身战栗,额头上也布满了冷汗。腰部被刘辩轻轻拍了拍,她双腿一软,竟没能支撑住身体,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第5章夜香车

朝瘫坐在地上的唐姬做了个手势,又扭头向夜香车要赶去的方向周围看了看,判断附近没人,刘辩这才突然从路边蹿出,一手叉腰,抬起另一只手臂指着夜香车,冲那车夫尖声喊道:“站住!”

赶车的是个生着花白胡子的中年汉子,那汉子走在车旁,不时的挥动一下手中的鞭子,发出一两句“哦哦”的喊声。

黑夜中突然从斜刺里蹿出了个人拦在面前,把那汉子吓了一跳,他连忙拉住赶车的驴子,将车给停了下来。

停下驴车,车夫把刘辩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见刘辩一身水渍,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的一片焦黑,一时辨不清他的身份,有些怯怯的问道:“敢问这位……?”

“什么这位那位的!”车夫的话才说了一半,刘辩就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朝他摆了摆手,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平日里拉夜香的好像并不是你,莫不是你见宫内今日走水,谋害了拉夜香的人,想趁机来盗些宝物不成?”

刘辩年岁尚小,说话时嗓音还略有些尖细,那蛮横的态度倒是真有点像平日宫内宦官对待杂役的态度。更巧的是,他瞎蒙误撞,还真让他给蒙对了,这车夫算上今日才是第三次进宫。

他这么一喊,那中年车夫被他给吓了一跳,上下打量刘辩一番,见他身上穿的衣服虽说已经烤焦了一大片,却像是宦官的服色,又听嗓音尖细,就以为他真是宫中的宦官,赶忙抱拳躬身说道:“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小人着实是少府选来拉夜香的车夫,老爷若是不信,可至少府查勘。”

“哼哼!”刘辩双手叉着腰,冷哼了两声,微微翘起下巴,摆出一副蛮横的模样,向那车夫说道:“三更半夜,你要我去少府查勘什么?像我这样的小黄门,又哪里能去少府查看是谁在拉夜香?快说,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回老爷话!”被刘辩这通吓,车夫已是后脊梁上冷汗直冒,他连忙躬着身子对刘辩说道:“小人张胡,住在雍门与金刚崖寺之间的坊中。家中世代为宫内拉运夜香,早先在宫内侍奉的是小人的兄长,还请老爷明鉴。”

躬着身子说话的时候,张胡的眼睛却在偷偷的瞟着挡在面前的刘辩,眼神中也流露着一丝不安。但凡一个在宫中做事的杂役,就没有不怕宦官的,虽说面前站着的只是个小黄门,可他若是在背后说些坏话,一个拉夜香的车夫也是吃罪不起。张胡不敢得罪刘辩,乖乖的回答着他提的问题。

“说的确是有点像!”刘辩一手捏着下巴,微微的点了点头,朝张胡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老爷刚才救火,受了些伤,心内不大爽快,倒是让你受了委屈,去吧。”

被刘辩吓了一身冷汗的张胡连忙谢了一声,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赶着毛驴就要走。

他才刚从刘辩身旁走过,刘辩就扭过头向他喊了一声:“站住!”

又被刘辩叫住,张胡浑身一震,连忙停下脚步,已是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

走到张胡面前,刘辩歪着头,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阴阳怪气的问道:“如此大冷的天,你竟能冒出一头汗,想必定是贼人!因老爷盘问的细了,心中作虚!”

“老爷,冤枉啊!”被刘辩纠缠,张胡冤枉的脸都变绿了,苦着脸说道:“小人真是住在雍门西的好人家,老爷,您瞧,这是进宫的腰牌。”

说着话,张胡从腰间拿出一个小木牌递给刘辩。

接过木牌看了一眼,黑黢黢的也看不清木牌上写着什么,刘辩把木牌放在手中掂了两下,扔还给张胡对他说道:“既然你有腰牌,好吧,且信你一回。只是你要告诉老爷,你应该哪个时辰进宫,哪个时辰出宫?从宫内哪道门出去,经哪道城门,才是最近的出城路径,老爷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撒谎!”

“回老爷话!”刘辩这么一问,张胡倒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连忙答道:“小人子时进宫,在寅时出宫。从宫内西门出去,沿着西市,一直朝西走,就能看到雍门。出了雍门,经过金刚崖寺,再往前走上一里路,便是小人倒夜香的所在。”

“你果然没有胡说,去吧!”听完张胡的叙述,刘辩一只手捏着下巴,另一只手朝张胡摆了摆,让他快些离开。

弄清了出皇宫之后该从哪里离开洛阳城,又搞清楚了车夫进宫的时间,刘辩已是得到了他想要的所有讯息。

张胡甩了下鞭子,把鞭子抽的“噼啪”一响,赶着毛驴驱车要朝前走,刘辩的双眼中竟在这时闪烁着一丝纠结和不忍。

当张胡与刘辩擦身而过的时候,刘辩猛然纵身上前,一手勾着张胡的颈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拖起他就要朝阴暗的角落走。

嘴被捂住,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袭击的张胡,惊恐的睁圆了眼睛,在发出一阵“唔唔”惊叫的情况下,两腿拼命的踢腾着,被拖到了路边的树丛里。

刘辩并不想随意杀人,尤其不想杀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车夫,可眼下他与唐姬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董卓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取了他们的性命。

为了能够活的更长久,刘辩并没有别的选择,在把张胡拖进黑暗的角落之后,他双臂猛的一用力,硬生生的将张胡的颈子拧断。

张胡的身体痉挛了两下,两腿一蹬,腰一挺,僵挺了一两秒钟,随后身子一软,断绝了气息。

把张胡的尸体丢在地上,看着平平趴着的张胡,刘辩轻轻的叹了一声,低声道:“老伯,莫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时运不济。在这人命如同草芥一般低贱的年代,我若是想要活下去,也只能杀了像你这种无辜的人!”

“我们该离开了。”扒下张胡尸体上的衣服,将衣服丢在地上,刘辩站起来,一边脱着身上那烧焦了而且满是水渍的宦官服饰,一边朝在一旁呆立着、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还在微微发抖的唐姬说道:“你如此紧张,定然是骗不过卫士们的眼睛,想成功逃出去,恐怕是要委屈你一下了。”

刘辩这么一说,唐姬嘴唇哆嗦着,用一种带着颤音的语调答道:“陛下但有所需,臣妾万死不辞。”

“我不会让你死的!只是你要受点委屈罢了。”刘辩从地上捡起他刚才从张胡尸体上扒下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着,一边对唐姬这么说了一句。

换好了张胡的衣服,刘辩又弯下腰伸手从张胡的腰上解下腰牌,接着将那只用来喝水的葫芦也给取了下来。

把腰牌别在腰上,从葫芦里倒出水,用清水把脸上的炭灰洗掉,随后将葫芦往地上一丢,从一旁的地面上摞起落叶,把张胡的尸体和丢在地上的葫芦简单盖了盖,刘辩这才抬脚走到夜香车旁,一只只的将桶盖揭开,往桶里看了看。

整桶的夜香味道很重,刘辩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打开桶盖,只靠着用嘴呼吸。即便如此,他还是被熏的两眼睁不开、呼吸道一阵阵的难受。

在夜香车的尾部,还有两只空桶没有装上夜香。刘辩屏着呼吸,双手抠着夜香桶,用力的把一旁装满了夜香的桶往外拽了拽,又把那两只空桶塞到驴车的最中间,揭开其中一只桶的桶盖,对唐姬说道:“要委屈你在这里藏一会了。”

夜香桶虽说刷的挺干净,可常年用它来拉夜香,味道已经渗进桶壁,闻起来还是有些熏人。

在刘辩的搀扶下,唐姬爬上了车厢,扒着桶沿,可怜巴巴的回头朝站在车下,用双手托着她臀部往上抽的刘辩看了一眼。

刘辩朝她点了点头,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唐姬得到鼓励这才抬起腿,翻到桶里,用手捏着鼻子蹲了下去。

给唐姬藏身的这只桶盖好了盖子,刘辩又从一旁的路边搬来了两块大石头,把石头放进另一只空桶里,将空桶压住,不让它在驴车行进时发出与其他桶不同的响声,这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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