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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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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朝廷要收回去,蒯良等人却是不肯,虽说对刘表是忠了,可在朝廷看来,他们无非是一群意图分裂荆州的乱臣贼子!

心内腹诽,文聘却只是抱拳躬身,对蒯良说道:“主簿意欲末将作何,只管吩咐。为荆州,为景升公,末将万死不辞!”

第1594章兴师问罪

蒯越府上,不知何时多了些穿深衣的汉子。

这些汉子个个体格魁梧,虽然没有穿戴甲胄,从他们的举止气度也是能看出他们个个都是历经杀伐的百战猛士。

相比于这些汉子,蒯越府原先的卫士,则显得瘦小了许多。

一众人到了蒯越府上,蒯良正要进门,两个穿着深衣的汉子就按剑走了上来,其中一人抬起手臂止住了他们,向他们问道:“众位来此何干?”

“某乃蒯良,这几位都是荆州臣属!”来到蒯越府,还从未被人拦过,蒯良对拦阻他的汉子说道:“我等要找寻蒯越,向他问些事体!”

“蒯公已然歇下,请诸公明日再来!”更让蒯良和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拦阻他们的汉子丝毫不给他们颜面,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等要见蒯越,你一小小卫士何敢如此?”蒯良被汉子呛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站在他身后的一人上前指着说话的汉子,脸颊肌肉都在距离抽搐着,满腔悲愤的喊了一嗓子。

汉子根本没理会他,只是如同门神一般挡在门口,不让众人入内。

跟着蒯良等人来的,除了文聘,还有一员将军。

文聘和那将军虽说一同上前,必定可将挡在眼前的两个汉子驱散,可庭院里还有许多同样魁梧健壮的汉子,一旦动起手,他们并不占优。

两名武将没有上前的意思,蒯良也没了多少底气。

让他领着众人离去,他又十分不甘心。

并没转身折返,蒯良带着一众人,一个个怒目瞪着挡住他们去路的汉子。

“蒯公有话!”双方正对峙着,另一个汉子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到了拦阻蒯良等人的汉子面前,那汉子说道:“请诸公到后园说话!”

扭头看了一眼跑出来的汉子,拦阻住蒯良等人的两个汉子没再吭声,纷纷退到一旁。

从里面跑出来的汉子向蒯良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诸公,蒯公正在后园等候!”

纷纷抱拳朝迎出来的汉子拱了拱,众人跟着蒯良进了蒯越府。

沿着府中小路点燃着数只火盆,虽是已经到了夜晚,小路并不显得幽暗。

在汉子的引领下,一群人沿小路走进内院,刚进内院,他们就发现,迎对着半圆拱门的一排房舍中,有一间里面亮着灯火的光亮。

心内清楚蒯越就在那间房中,蒯良的脸色不经意的变了变。

身为荆州主簿,刘表昔日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蒯良对荆州有种莫名的感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道理他并非不懂。

只是刘表对他有知遇之恩,眼看着刘表的产业要拱手还给朝廷,蒯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放任不闻。

尤其暗中促成此事的,还是他的嫡亲兄弟蒯越。

倘若传扬出去,蒯越背负不忠不孝的罪名他倒是理会不了,他只是希望通过今晚的一场辩论,让蒯越撤出这件事,莫要给蒯家蒙羞!

带同文聘等人前来,蒯良还有个计较。

倘若蒯越果真不肯放弃正在做的事情,他便请文聘等人将蒯越当场诛杀!

跟随引领他们的汉子,众人一路走到亮着灯火的房舍门外。

到了门口,蒯良的眉头拧了起来。

房间门外立着七八个手按剑柄的精壮汉子。

这些汉子一个个面无表情,众人来到时,他们甚至连瞟都没瞟众人一眼,就犹如七八尊摆放在屋外的雕塑。

蒯越身边的这些汉子,根本不是他以往的卫士。

蒯良自问在整个荆州,也找寻不出几个像这样精壮的护卫,就连昔日刘表身旁的卫士,也是没有这般精壮。

不用多问,蒯良都知道,这些卫士是庞统调拨到蒯越身旁的。

为了不招惹是非,汉军卫士们并没有穿戴铠甲。

或许是看不起荆州军,也或许是觉着换上荆州军铠甲会让他们感觉很不舒服,护卫蒯越的汉军,都只是穿着百姓的深衣,并没有披挂甲胄。

门外站着的几个汉军,让蒯良感觉到了一些不安。

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文聘和另一员武将,见二人脸色并无异样,他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汉军虽是精锐,以这几个人,怕还不是文聘的对手。

只要文聘跟在身旁,同蒯越一旦谈崩,当场诛杀蒯越,还是有着不小的可能。

“蒯公,诸公已然请至!”立于门口,引领蒯良等人前来的汉子抱拳躬身,向屋内呈禀了一句。

随即,蒯良等人就听到屋内传出了蒯越的声音:“请诸公入内说话!”

“诺!”汉子应了一声,轻轻推开房门,随后撤步站到一旁,向蒯良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蒯公请诸公入内说话!”

朝汉子点了下头,蒯良最先走进屋内。

众人也随着他,纷纷涌进这间并不是很大的房舍。

进了屋内,众人看见蒯越正端坐在矮桌后,看着桌面上展开的一副书卷。

由于离矮桌还有数步之遥,众人并不能看到他面前的书卷中记载着什么,只能看出蒯越十分专注,好像正在研究着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蒯越并没有起身与众人见礼,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是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诸公且坐!”

来到这里的许多人,昔日比蒯越地位还要高一些,尤其是蒯良,在荆州风生水起,刘表故去之前,蒯良与蒯越虽是兄弟,二人在荆州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以往高高在上的众人,如今却是被蒯越轻视,心内顿觉不爽。

相反的,文聘等原本地位就不如蒯越的,反倒没觉着什么,纷纷向蒯越行了一礼,站在一旁等着蒯良等人坐下。

“才一日不见,异度气度便是不凡!”冷笑了一声,蒯良的一双白眉毛挑了两下,阴阳怪气的对蒯越说道:“我等前来拜会,竟是这般托大……”

“兄长莫恼!”并没有抬头,视线依旧停留在书卷上,蒯越淡淡的说道:“某正思忖着,该如何向庞丞相为公子与夫人讨要更多好处!”

“献出荆州,可是你的计策?”紧锁眉头,蒯良冷冷的向蒯越问了一句。

直到他问出这么一句,蒯越才抬起头看着他和进入屋内的众人,同样锁起眉头,向蒯良反问了一句:“若是不献出荆州,你等以为荆州可保?”

被蒯越如此一问,包括蒯良在内,众人都是一愣。

将书卷朝前轻轻一推,蒯越站了起来,朝蒯良等人走近了两步,眉头紧锁冷冷的问道:“诸公来此,莫非是要对某兴师问罪?”

“景升公方才亡故,你便将这荆州拱手让人,岂是得人俸禄者所应行之事?”虽然一开始就被蒯越来了个下马威,蒯良却还是说道:“即便荆州早晚落于他人之手,也不应是我等拱手送出?”

“此言差矣!”摆了摆手,蒯越对蒯良说道:“我等虽是景升公幕僚,荆州却是大汉疆土,我等也是大汉臣子。得景升公俸禄,便是得大汉俸禄。食大汉俸禄者,不为国优思,岂是为臣之道?”

本打算来到此处质问蒯越,蒯良早就组织好了许多语言,可刚见到蒯越,他就发现,真正的辩论一旦展开,他完全没有足够的论据来证明自家的正确。

灵帝当年为平黄巾之乱,将各地刺史加封为州牧。

刺史原本权限就已是极大,不过却要收到朝廷挟制,加封州牧之后,州牧可拥有各自的军事力量以及在统辖区域内宣布地方法度,权限要比刺史更大了许多。

正是从那时起,各地豪雄才将封地视为了自家产业,对朝廷也是日渐疏远。

倘若朝廷未有衰微,或许各地豪雄还会缴纳赋税,董卓乱政,将原本就支离破碎的朝廷彻底击垮。

从此皇权不振,各地豪雄相互攻伐,荆州刘表与江东孙氏,为了扩张版图就曾历经过无数厮杀。

尤其是孙坚死在黄祖手中之后,孙氏与刘表之间的仇隙更大,孙策、孙权掌管江东之时,都曾率军大举进犯荆州。

推想起来,荆州原本就是朝廷给刘表一族的封地。

灵帝当年下的旨意,当今皇帝完全有能力收回,更何况当今这位皇帝,继承大宝之时,甚至还做出了将桓灵二帝灵位请出皇家宗庙的举动。

这一举动,在世人看来或许是大逆不道,却也让饱受桓灵之苦的百姓感到心内顿生快意!

从刘辩的这一做法,但凡有点思虑的人,都能看出,他是要彻底颠覆桓灵二帝当年所做出的决策!

当然,其中也包括州牧!

皇家要收回荆州,从中阻挠便是乱臣贼子,如此推算下来,前来质问蒯越的众人反倒不占了理,而是蒯越的做法,恰好逢迎了天下大势与为臣之道!

蒯良等人被问的一时语塞,蒯越接着说道:“周瑜投效朝廷,江东也是乱起。如今的江东,为求自保必定占据长江沿线。”

说着话,他跨步走到屋内的书架前,从书架上取了一卷地图,向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第1595章站到别人的队里

两名穿着深衣的汉军进入屋内,一左一右将地图展开,平平的铺展在墙上,用双手扶着。

平整的地图展现在众人眼前,蒯越站在地图前,指着标示长江的地方,对屋内众人说道:“江东孙氏占据长江天险,朝廷大军迟迟未有南下,所顾虑者正是此处!”

前来质问蒯越的众人都没有吭声。

蒯越刚才的一番话,已经让他们落到了下风。

在没有想到更好的理由之前,他们要做的只是等着蒯越说话,等到从蒯越话中找到了弊病,再借机发难。

手指沿着长江一线游移,蒯越对众人说道:“周瑜占据江东一隅,其间有着一段渡口属于汉军。江东孙氏定然不会允许这段渡口掌控在汉军之手,早先孙氏已是发兵自陆地向汉军进攻,却是无功而返。用不多日,孙氏大军必定强攻周瑜水军……”

“与我等荆州又有何干?”还没等蒯越把话说完,就有一人向他问道:“江东水军莫非还会动我荆州不成?”

“击破周瑜水军,江东最先想要稳固的是何处?”那人话音才落,蒯越就向他反问了一句。

当蒯越问出这句话时,包括蒯良在内的一些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愕。

孙权发兵进攻周瑜,无疑是已经和朝廷反目。

为保江东,孙权会全力稳固长江一线。

正如蒯越所说,江东水军不日就会向周瑜发起进攻,而周瑜的水军人数太少,且战船不多,用不多日,必定会被江东水军击破。

汉军若是南下,荆州会是他们向江东挺近的前哨。

孙权必定不会任由荆州落入汉军之手,江东水军北上登岸,趁着荆州混乱,占据大片荆州土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倘若荆州军反应不及,江东军兼并整个荆州,或许也用不得多少时日。

看着蒯越在地图上游移的手指,众人嘴巴都微微的张着,竟是忘记了来此要做的是什么。

“再看朝廷大军!”从众人脸上看出惊愕,蒯越又把手指移到洛阳一带,对他们说道:“不说襄阳城内三万汉军,只说洛阳数十万大军。自打当今陛下起兵以来,朝廷大军南征北战平定豪雄无数。一旦大军南下,为征讨江东,他们要得到的,又是何处?”

蒯越这一分析,更是让前来向他兴师问罪的众人一个个脊梁上冷汗直冒。

无论为求自保的江东军,还是南下一统江山的汉军,要攻破对方,荆州都是一块必须占据的跳板。

刘表故去,江东如今一片混乱。

昔日同荆州军战力只是相当,每每厮杀并不能占了太多好处的江东军,如今要讨伐荆州,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更不用说南征北战几乎没有多少败绩的朝廷大军南下。

数十万朝廷大军南下,荆州兵马虽说不少,在乱作一团的情形下,也不过数日便会被击破。

依照蒯越所说,无论如何荆州也是难保!

“荆州已是难保!”众人还是没有吭声,蒯越眉头微微蹙起,语气陡然变冷,向他们问道:“景升公已是故去,若我等强逼公子、夫人死守荆州,荆州被破之日,你等尚可投效新主,公子、夫人将会如何,你等可有人想过?”

每每豪雄征伐,败的一方在失去疆土之后,无论家眷还是性命,都由胜利者掌握。

许多豪雄在兵败之后,不是被杀就是郁郁而终。

蔡氏和刘琮孤儿寡母,一旦兵败,等着他们的无非是个死字!

至于荆州这些臣僚,兵败之时有气节的或许会与荆州共存亡,一些气节稍弱或者是感念新主厚待的,则个辅弼新主。

经蒯越这么一说,众人倒是有了种感觉,真正不为蔡氏和刘琮考虑的恰是他们,而不是与庞统等人合谋夺了荆州的蒯越。

“夫人与公子献出荆州,丞相只允他们不死,给的封赏也不过是良田数亩,形同寻常农夫!”脸上露出一片悲戚,蒯越轻轻叹息一声,对众人说道:“方才某在寻思的,正是如何与丞相商议,为夫人、公子谋求更多好处!”

蒯越脸上流露出了悲戚的神色,前来讨伐他的众人之中竟是有几个人同情起他来。

眼看着蒯越占据了主动,蒯良心内更是不安。

可蒯越话已说明,他也找不到由头再做争辩,只是紧锁着眉头,向蒯越问道:“保住景升公血脉,莫非只有献出荆州?”

轻叹了一声,蒯越对众人说道:“某已尽力,若是诸公有更好的法子,某愿洗耳恭听。”

他这么一说,无疑是反将了众人一军。

被蒯良请来,打算在与蒯越反目之时将他当场诛杀的文聘,听了蒯越的一番分析之后,跨步从人群后面站了出来,走到蒯越身前,向众人说道:“蒯公方才已是说了,献出荆州,为的是保夫人、公子周全。你等若无更为妥当的法子,某以为今日可各自散去,莫要叨扰蒯公行事!”

文聘站到了蒯越那边,更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包括蒯良在内,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愕然,一个个微微张着嘴巴,满脸惊愕的看向他。

与文聘一同来到这里的另一员武将,论武勇和他相差甚大,即便他帮衬着众人,只要有文聘护持蒯越,众人诛杀蒯越的念头,也是不可能达到!

双手负于身后,望着地图,蒯越一脸的凝重。

屋内众人明白,形势已是发生了逆转,纷纷向蒯越抱拳一躬,退了出去。

引领众人来到此处的蒯良,见事情已不是如他预料的那般发展,也是向蒯越抱拳拱了下,转身离去。

待到众人离去,文聘也抱拳躬身向蒯越行了个大礼,打算告辞离开。

“将军且慢!”文聘还没来及说出告辞的话,蒯越就唤住了他。

放下双手,文聘看向蒯越,一脸愕然的问道:“蒯公唤末将何事?”

扭头看向文聘,蒯越眼睑低垂了一下,对他说道:“将军在荆州也有些年头,不知将军以为荆州如何?”

“蒯公所问何事,末将不明!”低下头,文聘有些疑惑的向蒯越问了一句。

对荆州,他并不是很有感情。

蒯良叫他一同前来,无非也是晓得他武勇过人。

出乎蒯良等人意料的,文聘在关键的时候,没有站在他们那一边,而是走到了蒯越身旁。

对文聘早就有一定的了解,可蒯越也没想到,文聘会在这种时候与他站在一处。

“将军在荆州这些时日,以为荆州如何?”干脆转过身面朝着文聘,蒯越向他问道:“以将军看来,倘若朝廷大军南下,荆州可抵御多久?”

“十天!”这一回文聘几乎想都没想,就对蒯越说道:“朝廷兵马进入襄阳,蒯公也是看出,若论战力,荆州将士与朝廷大军根本无法匹敌!眼下景升公新故,刘琦公子在外,随时会向襄阳发难,而刘琮公子在蔡夫人与蔡瑁扶持下做了荆州牧。废长立幼,原本就是大忌,如今又没有景升公坐镇,荆州已是乱了,能支撑十日,已是末将过高估算了荆州将士!”

“知危急者,文将军!”轻轻朝文聘的手臂上拍了两下,蒯越对他说道:“朝廷得了荆州,必定用人。将军武勇过人,某也是晓得。明日某若见了丞相,必定向他推举将军!”

一身本领,文聘在荆州却是始终不得重用,心内也很是烦闷。

汉军进了襄阳城,文聘有缘见到吕布,才一见面,便被吕布的威猛折服。

有心投效汉军,却又担心不被待见,依然受不到重用,文聘心内正自纠葛,不想却遇见蒯良等人前来质问蒯越。

帮衬着蒯越,一方面确实是他认为荆州保不住,另一方面,则是卖蒯越个人情,好在日后通过蒯越同汉军有些牵扯。

文聘没有想到,他盘算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会发生,更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蒯越主动提出。

一脸惊愕的看着蒯越,文聘居然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

凝视着文聘,蒯越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向他问道:“莫非将军不肯?”

被蒯越这么一问,文聘才回过神来,赶忙抱拳躬身向蒯越行了个大礼,对他说道:“蒯公如此大恩,末将纵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

“将军言重了!”伸手扶起文聘,蒯越对他说道:“景升公故去,荆州位于朝廷与江东孙氏之间,早晚必定不保!为免荆州民不聊生,某背负骂名,将荆州献于朝廷。自今日始,欲取某性命者,怕是不在少数!”

“蒯公放心!”蒯越语气中流露出了无奈,文聘赶忙对他说道:“但有末将在,定不教任何人伤蒯公半根寒毛!”

文聘的回答,让蒯越很是满意。

荆州战将如云,勇猛者也不在少数,可如同文聘一般勇悍者,却是不多。

能有文聘扶持,日后再有人想要觊觎他,也得要顾及一下他身边的这位猛将!

“得文将军帮衬,此事必定可成!”心内欢喜,蒯越对文聘说道:“将军这两日边住在某府中,待到事情办妥,某必向丞相为将军请赏!”

第1596章还不是时候

对蔡氏来说,这一晚是个不眠之夜。

她虽然是个女人,却也能看出,在朝廷与江东两股势力的夹击之下,荆州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

刘表亡故,刘琮成功继承了荆州牧,可荆州却乱作一团,朝廷与江东任何一方出兵,荆州都无力抗衡。

献出荆州,从此依附朝廷,是她和刘琮唯一能做的决定。

可朝廷允她的那些好处……

几乎整夜未睡的蔡氏幽幽叹息了一声,向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名侍女进入屋内,立于临门处,等待着她的吩咐。

“蒯越可有来到?”抬头看了那侍女一眼,蔡氏轻声问了一句。

“回夫人话,蒯公尚未来到。”侍女低着头,轻轻的应了,随后对蔡氏说道:“夫人整夜未歇,还是歇息会吧……”

“你下去吧!”没有理会侍女的提醒,蔡氏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侍女应了一声,没敢再多说什么退了下去。

她刚退下,另一个侍女的声音就从屋外传了进来:“夫人,将军来了!”

听说蔡瑁来了,蔡氏赶忙吩咐了一句:“请他入内说话!”

话音刚落,蔡瑁就出现在了门口。

他也没向蔡氏行礼,径直进入了房间,先是环顾了一圈屋内,尔后向蔡氏问道:“蒯越还是没来?”

点了点头,蔡氏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见了蔡氏的神色,蔡瑁当时便明白了过来,脸上也是流露出了一片落寞。

蔡瑁一早便赶到州牧府,就是想看看蒯越有没有来到。

蒯越没来,他隐隐的感觉到一些不妙。

庞统等人恐怕对荆州是势在必得,否则绝不会如此不紧不慢,已是过去整夜,蒯越还没有来到。

蔡氏与蔡瑁满心焦躁,此时的蒯越,却是还躺在家中呼呼大睡。

留在蒯越府中的文聘,头天晚上就从蒯越这里得知今日他们要去州牧府。

一大早他便起了身,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蒯越起身。

眼看太阳已上三竿,蒯越还是没有起身,文聘心内焦躁,已是连续去问了数回。

每回文聘前去询问蒯越可有起身,卫士都会告知他,蒯公尚在歇息,更是让文聘满头雾水,弄不明白蒯越心内究竟在想什么。

一直等到午间,眼看着快要到吃饭的时辰,文聘按捺不住,再度前往蒯越住处,询问他可有起身。

离蒯越住处尚有数十步,他远远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外,手中端着着陶碗正在漱口。

看到漱口的人影,文聘心内顿时一喜,赶忙加快了脚步。

站在住处门外漱口的正是蒯越。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就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正等着他去做,漱完口将陶碗递给一旁的侍从,他还懒洋洋的撑了个懒腰。

见蒯越起了身,文聘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到了蒯越身前,他抱拳行了一礼说道:“蒯公好睡,末将已是来了数次!”

“文将军!”用巾子揩抹了两下嘴,蒯越朝文聘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将军莫急,某待到午后才去州牧府!”

促使蔡氏献出荆州,是越快越好,可蒯越却表现出一副不骄不躁的模样,让文聘心内顿时有些不解。

看着蒯越,文聘并没有吭声,不过眼神中却流露出了疑惑。

“去的太早,夫人与蔡将军怕是未有想好是否将荆州献出!”面带淡淡的笑容,蒯越朝文聘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对他说道:“将军莫要焦躁,此事若要促成,当须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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