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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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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将士撞在一处,盾牌与兵刃交互翻飞,不断的有人在翻飞的兵刃中倒下。

前面的人刚倒下,后面的人立刻又涌了上来。

率领江东军冲出军营的凌统,愕然的望着没了主将却战意丝毫不减的汉军,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

一千汉军拦截凌统率领的江东军,军营内也正进行着一场惨烈的厮杀。

心内忿恨江东军夺了江夏,率领荆州军杀出,刘琦当即下令将潜入军营的江东军悉数诛杀。

人数远远多于江东军,荆州军呐喊着、嚎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犹如一只只疯狂的野兽,扑向了被他们堵在军营内的江东军。

一些江东军试图去打开军营大门,可他们还没冲到门口,就被成群的荆州军拦截,接着便被撞翻在地。

率领这些江东军潜入军营的偏将,挥舞着手中长剑,奋力的劈砍着迎面冲上来的江东军。

他已经不记得劈出了多少剑,长剑与盾牌磕碰的反作用力,让他感觉到手掌一阵发麻,甚至有些握不住剑柄!

第1616章松了口气

无数荆州军涌向已经被逼退到军营辕门处的江东军。

背靠着木墙,在荆州军不断戳出的短矛下,江东军一个个的倒了下去。

他们的同伴在后退着,围着江东军的荆州军将士们,却踏着他们的尸身,朝着还站立着的江东军逼近。

越来越多的人拥堵在辕门,背靠着辕门的江东军在荆州军的逼进下,一步步的后退着,最后面的人背部紧贴着木制围墙,胸口被前面同伴的后背顶着,几乎快要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黑压压的荆州军涌向江东军,最前面的荆州军挥舞着手中短矛,不断的朝着被他们围困的江东军戳刺。

率领这支江东军的偏将,被一群荆州军围在中间。

一个荆州军怒吼着,挥起短矛朝他狠狠的戳了过来。

身上的伤口在汩汩的冒着鲜血,粘稠的血液将衣甲浸红了数片,偏将脸上也糊满了不知是敌人还是他自己的血。

眼看着一支锋利的短矛朝他面门扎了过来,他将头朝旁边一偏,避开了短矛,顺势又伸出左手一把攥住贴着脸颊刺过去的短矛矛杆,扯的那荆州军朝前趔趄了一步,右手长剑猛的往前一刺。

已经砍到卷了口的长剑,笔直的刺进了那荆州军的胸膛。

他刚要把剑从荆州军胸口抽出来,腰窝上猛的一疼,侧面的一个荆州军已是趁他不备,把短矛扎进了他的腰眼。

紧咬牙根,他大吼了一声,抡起长剑,朝着刺了他一矛的荆州军劈了过去。

那荆州军正要抽出短矛,长剑已经劈到了他的颈子上。

不算锋利的剑锋劈上了脖子,那荆州军的颈子顿时被劈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长剑虽然不算锋利,重量却还是存在,劈砍在荆州军的脖子上,随着鲜血喷涌而出,那荆州军的半拉脖子竟被砍了开来。

手中长剑刚刚离开荆州军兵士喷涌着鲜血的颈子,偏将的后心就陡然一疼。

低头朝胸前看了一眼,他看见的是一只贯穿了他的身躯,自背后刺入从胸口穿出的矛尖。

短矛刺入的太突然,偏将甚至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

低头看着从胸口贯穿出来的矛尖,他嘴巴微微张着,一脸的愕然。

没等他回过神来,一直盾牌已经从侧旁抽了过来,重重的抽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眼前一黑,偏将一头栽倒了下去。

他刚倒地,立刻就有一群荆州军冲了上来,纷纷持着短矛,朝他的身上一同猛戳。

被围困的江东军始终没能打开营寨的大门,越来越多的江东军将士,倒在了荆州军的围攻下。

眼看着营寨内的战斗接近结束,率领两千汉军在营寨外打算堵截的冯习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梁兴率领的汉军还在同荆州军厮杀。

很清楚堵截的任务不需要执行,冯习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兵刃,向身后的两千汉军喊道:“驰援梁将军!”

两千汉军齐齐发出了一声呐喊,掉转身,嚎叫着冲向了正与梁兴带走的一千汉军厮杀的江东军。

凌统挥舞着大刀,在汉军之中往来驰骋。

汉军虽说强悍,还是被他砍翻了一片,厮杀之中凌统的战马也被汉军掀翻,早被戳的满身窟窿。

持着大刀,步战中的凌统动作要比在马背上迟钝了不少。

数名汉军将他团团围在中间,离他最近的江东军,至少也还有着十多步的距离。

远处传来了阵阵喊杀声,冯习率领的两千汉军也朝着他们这边涌了过来。

心内明白,倘若此时不领军返回城内,他和身后这一千江东军,必定会被汉军团团围住,最终歼灭在城外,凌统爆喝了一声,抡起手中大刀,向阻挡住他退路的几名汉军扫了过去。

那几个汉军见大刀扫来,赶忙持着盾牌格挡。

大刀劈砍到盾牌上,连续发出好几声脆响,巨大的冲撞力把那几个汉军撞的凌空朝后飞了出去。

趁着几个汉军被大刀劈砍的朝后飞出,凌统提着刀,纵步向包围圈的外围冲去。

不过十多步的距离,他一路上也是遭受了不少汉军的拦截。

汉军必定失去了主将,虽说有心拦截凌统,却无法形成有序的队列。

双手紧握着刀柄,凌统一路劈砍,竟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冲进了江东军之中。

“回城!”进了江东军阵列,凌统并没有回头,而是举起大刀高喊了一声。

与汉军厮杀已经感觉到了压力的江东军,听他喊出回城,赶忙掉头朝着江夏城方向跑去。

正和汉军接战的江东军,眼看着同伴后撤,却因汉军的纠缠无法撤走,心内慌乱之下,被汉军砍翻了一片。

率领两千汉军杀上来的冯习,还没冲到跟前,就发现江东军已是后撤。

他正要挥兵上前追杀,一名跟着梁兴同江东军厮杀的汉军军官跑了过来。

军官到了冯习的战马前,双手抱拳仰脸望着他,对他说道:“冯将军,梁将军重伤,敢问将军如何处置?”

听说梁兴重伤,冯习一愣,连忙向那军官问道:“梁将军何在?”

军官回头朝后招了下手,立刻就有四名汉军兵士抬着重伤的梁兴跑到了冯习面前。

肩头上那条长长的伤口已是处理过,伤口虽是不再流血,梁兴的脸色却是一片煞白。

他紧闭着双眼,呼吸也很是微弱,倘若不加以救治,很可能活不过两天。

看到重伤的梁兴,冯习也顾不得再领军追杀凌统,向汉军将士们喊道:“撤回营寨,让伤医速速为梁将军医治!”

汉军后撤时,军营内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当冯习领着汉军将士,抬着梁兴返回军营辕门时,最后一个江东军也被荆州军戳成了蜂窝。

梁兴重伤,冯习也顾不得那许多,冲到辕门外,高声喊道:“速速开门,快请伤医前来!”

他的喊声带着焦躁,辕门附近的荆州军不敢耽搁,赶忙将堆积在门后的尸体挪开,打开了大门。

大门才打开,冯习就策马冲进了军营。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抬着梁兴的几名汉军,那几名汉军进了军营,后面的汉军才纷纷涌入。

冯习的焦躁,引起了领军剿灭江东军的刘琦注意。

赶忙策马迎了上来,刘琦向冯习问道:“冯将军,怎了?”

“梁将军重伤,须速唤伤医前来!”已是下令让人前去将伤医请来,刘琦发问,冯习还是回了他一句。

听说梁兴重伤,刘琦也是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梁将军何在?”

回头朝被几名汉军抬着的梁兴看了过去,冯习并没有说话。

顺着冯习的目光看去,刘琦看到肩头上有着一条长长伤口的梁兴,也是吃了一惊。

“如何伤的这般重?”不晓得是向冯习发问还是自言自语,刘琦先是惊呼了一声,随后向身旁的荆州军喊道:“告知伤医,要他速速前来!”

先是有汉军兵士催促,紧接着又有荆州军来催,伤医晓得事情严重,也是不敢耽搁,不过顷刻间,便来到了辕门处。

得知是梁兴受了伤,伤医赶忙上前查看。

当他将梁兴肩膀上的衣衫撕开时,只看了一眼伤口,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伤口很深,几乎是深可见骨,倘若凌统力道再大上半分,梁兴这条性命,恐怕是要丢在战场上了。

还在战场上,汉军将士们就为梁兴处理过伤口,伤口已是不再流血。

伤医赶忙打开药匣,从中取出一些草药,为梁兴敷了之后,又抓了把草药给一旁的一个汉军军官说道:“此药每日煎一贴,除今日外早晚一贴。”

接过草药,军官应了一声,捧着药飞快的朝军营内侧跑去。

目送着军官离去,已经下了战马的冯习向伤医问道:“梁将军伤势如何?”

检查过伤势,心内清楚梁兴不会有性命之虞,伤医抱拳对冯习说道:“回将军话,梁将军伤势虽重,却并未触及筋骨,伤口也是妥当处置,只须静养数日,当可痊愈!”

得知梁兴没有性命之虞,冯习和刘琦相互看了一眼,都是长长的吁了口气。

梁兴受伤的消息,很快也传进了文聘、张允的耳中。

二人得知这一情况,赶忙朝军营入口跑了过来。

他们赶来时,梁兴已是被几名汉军抬走,二人看见的,只是正在清理战场的荆州军兵士和还逗留在辕门内的冯习、刘琦。

看到冯习、刘琦,文聘和张允加快了脚步,到了二人近前,文聘向他们问道:“听闻梁将军受了重伤,不知如何?”

抱拳朝文聘拱了拱,已经松了口气的冯习对他说道:“方才伤医已为梁将军诊治,只须静养数日便无大碍!”

得知梁兴没有大碍,文聘也是松了口气。

庞统要他作为主将率领大军讨伐江夏,来到江夏城外,尚未攻城便折损了一员大将,消息传到庞统耳中,还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结果。

好在梁兴并没有性命之忧,倒也是让文聘松了口气。

一战歼灭了千余名江东军,城内江东守军力量也是薄弱了许多,夺取江夏城的日子,又往前推了不少。

第1617章无路可逃

领军出城驰援,与汉军厮杀了一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偏将率领的那支大军被堵在军营内。

出击未成,率领残部逃回江夏城,凌统并没有即刻歇息,而是飞快的跑上城墙,望向城外的荆州军军营。

城墙距离荆州军军营还有一些路程,即便是在白天,也不过能隐约看见军营的浮影。

夜间望着军营方向,他能看的,不过是星点火光而已。

凌统看不请军营的景况,荆州军军营内外,此时却是一派忙碌。

进入军营的江东军,由于大门紧闭,他们是想撤也无路可走,只能与人数远多于他们的荆州军拼死一战。

战斗结束之后,荆州军情理战场,搬起的都是死透了的江东军尸体,并没有找到哪怕一个还活着的江东军。

也难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起先战斗发生时,虽说荆州军砍翻的江东军有些并没有死去,可随后而来的踩踏,却夺去了他们的性命。

战斗到了最后,被砍翻的江东军几乎每个都被后面上来的荆州军补上了几刀。

一具具江东军的尸体,被荆州军将士抬出了军营。

离军营不远的地方,一些荆州军正挥舞着大铲子,在夜幕下挖着深坑。

挖坑的荆州军人数不少,没用多久,他们就挖出了数个大坑。

抬着尸体的荆州军,在大坑边沿把尸体码放整齐,守在坑边的荆州军兵士,则在他们离去之后,上前抬起那一具具支离破碎的尸体,丢进坑内。

将士们清理着战场,军营内,文聘等人则沿着营帐之间的小路慢慢行走着。

“江东军此番劫营不成,必定死守城池,我军与之对峙,时日也是不会太短!”一边走,文聘一边对跟在他身后的张允、刘琦、冯习等人说道:“围城的这些时日,还望众位将军勠力同心,莫要给敌军任何出城的机会!”

“将军放心!”仨人齐齐朝文聘抱了抱拳,应了一声。

停下脚步,文聘转过身,面朝想江夏城。

远处的江夏城完全被黑夜笼罩,除了城头上那如同星光一般的星点火光,他根本看不到任何景致。

文聘转过身,一旁的张允等人也都回身望向江夏城。

江夏城的城墙并不是很高,占有绝对优势的荆州军和汉军,一旦发起强攻,这座城池被攻破,不过只是时日的问题而已。

庞统选择围而不打的原因,文聘等人并不能想的通透。

不过他们也是能看出一些端倪,强攻城池,兵士伤亡必定惨重,不符合汉军向来的作战风格。

除此之外,或许庞统还有着其他的考虑。

军营内外,许多荆州军还在忙着清扫战场。

军营内的荆州军和汉军,或许会度过一个不眠之夜,城内的江东军,日子却绝对不会比他们好过到哪里去。

这一战,荆州军与汉军早有准备,厮杀中他们还占着人数上的优势,出城的江东军,几乎是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包括凌统在内,城内的每个江东军心内都在担忧着,担忧江夏城破,他们将会无路可逃!

第1618章不战而屈朝廷之兵

荆州军围困江夏城,江东军出击受挫,凌统领军死守城池,再不敢轻易出战。

数日之后,建邺城内。

得知江东水军大败而回,孙权脸色一片铁青,端坐在首座,环顾着厅内众人,半晌没有言语。

朝廷平定了北方与中原,蔡氏献出荆州,如今还没有归服朝廷的,只有江东一地!

拒不交出江东,孙权与朝廷之间必定反目。

先是派出凌统父子领军前去攻伐周瑜,被周瑜军击退,凌操也在厮杀中战死。

本以为强大的水军,可一举击破周瑜水军,却没想到,竟也是被打的落花流水,只有数十艘小舸返回建邺。

大厅内,环坐着江东臣僚。

江东军连番失利,臣僚们一个个低着头,连目光也不敢与孙权对上一下。

最为忐忑的,要数立于厅内的陆逊。

出征之前,他曾向孙权立过军令状,这次出征必定击溃周瑜水军,夺下长江南岸港口。

可最终的结局,却是他领着数十艘小舸落荒而逃,周瑜水寨依旧屹立不倒!

蔡瑁接手了荆州水军,擅于训练水军的他,用不多少时日,便可将荆州水军训练成一支足以支撑大军渡河的水师。

局势对江东孙氏已是十分不利。

厅内众人没一个吭声,就连陆逊也是低着头不敢言语,孙权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环顾着众人,孙权终于开口说道:“众位因何不言?”

他一开口询问,众人更是个个把头垂在胸口,没有一个敢应声接话。

“陆上出兵,我军损兵折将,凌操将军也是战死沙场!”紧锁眉头,孙权对众人说道:“水路出兵,战船无数,我军依然是丢盔卸甲!”

说到激动处,孙权一巴掌拍在面前矮桌上,猛的站了起来,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游移了一圈,对众人说道:“何人可告知某,如何应对此事?如何阻挡汉室大军南下?”

没有人应声,孙权喊出这嗓子之后,大厅里竟是一片沉寂,连半个敢言语的人都没有。

脸颊剧烈抽搐了两下,孙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神情也是一片阴郁。

“哥哥!”正当众人都不敢吭声,孙权无名火激将蹿出头顶时,大厅外跑进来一个人,脆生生的唤了他一声。

进入厅内的,是个穿着一身铠甲,腋间夹着熟铜头盔的女子。

女子面容娇美,纤腰也是仅可一握,身上套着铠甲,使得她浑身都透着一股飒爽劲儿。

看到女子,满心烦闷的孙权没好气的问道:“你来此何为?为兄正与众人商议如何退敌,此处并非女子应来之地!”

在厅内站定,女子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对孙权说道:“兄长此言差矣,尚香虽为女子,却也习得武艺,沙场之上也取得上将首级。”

“胡闹!”正与众人商议着如何退敌,一身戎装的孙尚香突然跑了进来,搅扰了议事,满心烦闷的孙权呵斥道:“身为女子,理应学些相夫教子之法,日后也好嫁人!我等正商议要事,你一女子入内搅闹成何体统?还不速速退去!”

“兄长!”被孙权呵斥了一通,孙尚香并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反倒是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方才小妹在厅外,已是听到兄长所言。我军陆上讨伐周瑜不成,水上也是吃了大亏。倘若不拔掉周瑜军营,朝廷大军南下,必定会长驱直入,江东危矣!”

虽说认为孙尚香只是个女子,不应来到厅内,可她说的话却是有几分道理,孙权紧锁着眉头,并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没再被孙权呵斥,孙尚香的胆气又壮了几分,接着说道:“兄长所欲,无非是保住大兄当年所得!当今朝廷兵强马壮,北方、中原均为朝廷平定。江东一隅之地,妄图抗拒天兵,实为不智!”

孙尚香所说的话,让孙权心内很是不快。

可他又找不到由头反驳,只好皱着脸,静等孙尚香把话说完。

孙权还是没有吭声,孙尚香说道:“我军连番进攻周瑜军营,朝廷兵马虽说曾与我军接战,却并未真个反目。小妹愿代兄长前往洛阳,与朝廷说上一说,保住江东便是!”

她的话音才落,坐在厅内先前还不敢吭声的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其中有几个甚至还忍不住轻笑出声。

听到有人窃笑,孙尚香也拉下了脸,环顾着众人,她没好气的问道:“有甚好笑?倘若觉着我说的没有道理,你等可为兄长出个主意!”

孙尚香这句话,犹如在众人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一众江东臣僚个个把头垂在了胸口,并没有半个人言语。

鲁肃、吕蒙二人早先去了洛阳尚未返回,孙权也是不赞同孙尚香的法子。

可一众幕僚和将军的表现,却也让他心内烦闷不已。

孙尚香的一句话,倒是说出了他想说却有不便开口的想法。

环顾着众人,孙权紧锁眉头,没好气的问道:“你等莫非果真要一女子前往洛阳?”

接着说出这么句话,孙权也是在刺激众人,言外之意是说他们尚且不如女子。

这一回,孙权的话音落后,在坐的众人终于坐不住了,其中一人站了起来,抱拳对他说道:“吴侯,江东一隅之地,若论富庶,倒是不逊于中原。可江东毕竟人少,且水路纵横交错。着实并非成就霸业之根本!”

起身说话之人,大概二十出头,面皮白净,一副小生模样。

此人孙权倒是认得,他虽说年纪不大,可学识却也不浅,而且颇有胆识,以往在江东臣僚中,也算得是有些名头,只不过由于年岁尚轻,眼下只不过是个小小县令而已。

江东县令无数,能坐在厅内与孙权一同议事的,却是凤毛麟角,可见此人才情与胆略并非寻常人可比。

他不是别个,正是郴县县令阚泽。

阚泽的一番话,虽然说的中肯,可在孙权听来,无疑是要他放弃江东,拱手把孙策当年打下的江山交还他人。

黄巾之乱时,灵帝改刺史为州牧,为的是各地州县可自行练兵剿灭黄巾贼。

待到黄巾被剿灭,各地州县却是不肯将义军散去,许多地方官员手握重兵,成了一方枭雄。

豪雄纷起的年代,各路诸侯相互攻伐,最终成就了数家地方割据势力。

其中最为强悍的公孙瓒、袁绍、曹操等诸侯,在战乱之中相互兼并,被刘辩从背后夺了先机,促成了汉室再度振兴。

历经十数年,江东能够在天下纷争之中始终存留着实力,一方面是江东孙氏治理有方,把地方管理的井井有条,另一方面,则是因长江天险庇护,其他诸侯难以攻破,因此才成就了孙氏在江南的霸业。

已经到手的权力再拱手让出,无论是谁,心内都是不会十分舒坦。

听了阚泽的这番话,孙权紧锁起了眉头,向他问道:“阚县令以为某该当如何,才可化解眼下危局?”

保持着抱拳的姿势,向孙权深深一礼,阚泽对他说道:“吴侯,江东地少人稀,征招兵马不易,而大汉朝廷,却是占据中原。中原虽是多年战乱,百姓数量却是要多于江东数十倍。与朝廷为敌,并非妥善之举!”

“阚县令只须说出某该当如何便可!”对阚泽的言论,孙权已是有些不太耐烦,他皱起眉头摆了摆手,打断了阚泽的话,把问题直接点明到了要害上。

在孙权的追问下,阚泽低着头,对他说道:“吴侯莫恼,下僚之所以如此说,并非要吴侯拱手让出江东,只是请吴侯与朝廷斡旋,力求不战而屈朝廷之兵!”

同汉室朝廷为敌,孙权已是感觉到这场战争他并没有胜算。

阚泽先前说的那些话,让他心内很是不爽。

当阚泽说出可不战而屈朝廷之兵时,孙权的精神陡然一振,连忙向他问道:“以阚县令之意,某当如何,可不战而屈朝廷之兵?”

先是朝孙尚香看了一眼,阚泽这才对孙权说道:“方才小姐所言,并非全无道理。大夫人如今虽是许配赵云,二人却是尚未完婚,大夫人母子也是去了洛阳。小姐昔日与大夫人颇为相近,如今找个由头,要小姐去洛阳探视大夫人,应无不可!”

“我等大军已是向周瑜两度开战,凌统也是夺下了江夏!”阚泽的提议,让孙权有些迟疑,他脸上带着一抹纠葛,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倘若尚香前去,恐为不妥!”

“吴侯无非是担忧小姐安危!”见孙权面露纠葛,阚泽赶忙说道:“当今陛下当年自洛阳逃出,深陷危局却不肯将唐皇后丢下。鲁肃、吕蒙二人前往洛阳,虽说尚未回返,却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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