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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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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军官兵阵列的前方,搭建着一个刚刚竣工的高台。高台整体用木料打造而成,上面铺着厚厚的木板。木板拼接的很是紧密,相邻的两块木料之间,竟是几乎连缝隙都看不太真切。

在赵云和几名河东军军官的簇拥下,刘辩登上了高台,他一手扶着腰间长剑,站在高台最前沿,目光在列着方阵的河东军官兵脸上不住的游弋着。

赵云一手按着剑柄,另一只手朝跟随刘辩前来的亲兵们摆了一下。一百多名亲兵迅速散开,站在高台外围,将高台团团围住。

“记得曾有人说,我刘辩命中注定只能收留流寇!”视线在数万河东军官兵的脸上来回游弋,刘辩抬高嗓门,高声向他们喊道:“可从今天开始,若是再有人如此说我,我便会兜脸抽他们一个大耳刮子!”

数万名河东军官兵一个个仰着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刘辩,许多人甚至都还没闹明白他说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等愿追随本王,本王便是多了一支威武之师!”嘴角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刘辩对河东军官兵说道:“若是谁敢将你等也说成流寇,本王定然左右开弓,将他的脸搧的如同屁股般浑圆!”

刘辩这番话说完,立在空地上的数万名河东军官兵中,有不少人“嘿嘿”笑了起来。

“当初在邙山,本王领着一百黄巾军,击败了数百西凉军!”听到河东军阵列中传出笑声,刘辩挪开扶着长剑的手,双手叉腰,对河东军官兵们说道:“这件事后来是越传越玄乎,甚至被传为本王只带一百多人,就把数万西凉军给打了个落花流水!”

当刘辩进入军营时,官兵们的精神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一个月之前,他们这些人还是与眼前这位身穿金甲的弘农王属于敌对关系。

原本他们以为刘辩一上高台,就会开门见山的招揽他们。可让所有河东军官兵都没有想到的,是刘辩登上高台,最先说的话并不是招揽他们的套话,而是像没事人一般,与他们唠起了当初的经历。

“自从当日带着唐姬灰溜溜的从洛阳逃出来,本王大小也经历的十数战!”看着五万名队列相对整齐,衣甲也很是鲜亮的河东军,刘辩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对他们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在虎牢关收拢兵马,还有在大阳、虞城一带征兵,招来的将士,穿着的衣甲可都是破烂流丢,像是逃荒难民一样!哪有你等今日这般衣甲光鲜!也难怪他们被一些外人笑谈为流寇出身!”

话说到这里,刘辩轻叹了一声,神情中好似透出些许感伤的向在场的河东军官兵问道:“可是你等是否知晓,本王能有如今这支衣甲光鲜、装备精良的大军,是何原由?”

“殿下指挥有方!”刘辩的话音落下后不久,河东军大阵中传出了一个近乎是拍马屁的喊声。

听到这声喊,刘辩笑着摇了摇头,对在场的所有河东军官兵说道:“许多人说本王麾下的将士,是流寇出身。更是有很多人看不起他们,根本不将他们当人一般看待!可本王却认为,他们却是这世间最好的兄弟!若是没有他们,本王此刻已不知埋骨何处,早成了荒野中的无主孤魂!”

跟着刘辩一同进入大营的亲兵,多数都是黄巾出身,当他们听到刘辩说出这样一番话时,一个个眼窝中噙满了泪花,竟是感动的有些哽咽了起来。

“我当初对兄弟们说过一句话,跟着我刘辩,便是我可以用命相处的兄弟!我有一口饭吃,兄弟们就有一口饭吃!”目光直视着面前的河东军官兵,刘辩脸部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显得很是激动的喊道:“兄弟们待本王一心一意,本王也在心中暗暗立誓,若是天下间还有谁敢看不起本王的兄弟,敢迫害我兄弟和他们的亲眷,本王便要斩下那些人的脑袋,让他们知道,大军的红色衣甲,是用敌人的血染红的!”

伫立着五万大军的大营,在刘辩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河东军官兵,全都仰头望着高台上的刘辩,一双双眼睛中,流露出难以遮掩的恐慌与忐忑。

他们曾是刘辩的敌人,曾与刘辩军对峙。虽然他们并没有真正与刘辩军厮杀,手上也没有沾染刘辩军的鲜血,可他们心中毕竟还会存有几分不安。

“你等如今也已愿加入本王的阵营!”从河东军官兵的脸上看出了些许的恐慌,刘辩抬起一只手,虚空中划了半圈,对河东军官兵们喊道:“加入了本王阵营,便是本王的兄弟!过两日,将会有人依据你等各人特点,发放新衣甲兵刃,抽调至各营,望兄弟们进入新的军营,能够与更多的兄弟和睦相处,将来在战场上,彼此依托、百战不殆!”

“殿下威武!”刘辩的这番话一喊出口,所有河东军官兵全都松了口气,不知是哪个角落里有人先举起兵刃高喊了一句,随后五万人齐声呐喊起来,整座军营都在喊声中微微颤动着。

第180章清剿刺客

日色偏斜,刘辩与赵云并骑离开城北大营,领着一百余名亲兵,缓辔向安邑城行去。

“黄昏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沿着野地缓缓行进着,刘辩对一旁的赵云说道:“刚从洛阳逃出来的那段时间,本王最怕的就是天亮。你可知道为何?”

赵云微微一笑,并没有接刘辩的话,而是仰头望了望已挂在西边天垂的斜阳,轻轻叹了一声。

“天亮就意味着要逃跑!”刘辩抖了下缰绳,策马加快了些速度,跑出几步后给赵云丢下了一句:“只有过了黄昏,天色暗下来,追兵的眼睛才会看不见,那时候的天下,才是本王的!”

看着刘辩策马前行的背影,赵云双腿朝马腹上一夹,也加快了些速度。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刘辩并不是向安邑北门行进,而是绕了个圈子,往西门方向疾驰。

与此同时,安邑城北三里外的野地上,一名身穿黑色深衣的汉子飞快的跑向一片草丛,钻进草丛,那汉子对蛰伏在其中的一群黑衣人说道:“兄弟们,快回城!弘农王离开大营,并未向北门方向前来,而是去了西门。”

“娘的!”听说刘辩绕道西门,领头汉子啐了口唾沫骂道:“这弘农王还真个是奸猾似鬼,老子在此等了半天,他竟是换了路程!”

骂了一句,领头汉子向草丛中蛰伏着的其他黑衣人招了下手,压低嗓门喊了声:“兄弟们,走!”

黑压压一片,足有两百多名黑衣人从草丛中钻了出来,跟着领头汉子飞快的向安邑城北门跑去。

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他们起身的那一刻,离他们只有两百多步开外的地方,数百名身穿大红衣甲,手提朴刀、盾牌的兵士正蛰伏在草丛中,默默的望着他们。

两百余名黑衣人飞快的奔向安邑城,眼见就要从设伏官兵的眼前跑过,领着几百名官兵蛰伏在草丛中的胡才却并没有下令立刻杀出。

“稳住!稳住!”黑衣人越来越近,胡才轻声的喃喃自语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越来越近的两百多名黑衣汉子。

“放箭!”直到两百多名黑衣人全都跑进他们设下的埋伏圈,胡才这才大喊了一声。

随着他一声喊,百余名随同埋伏的弩手立刻蹲了起来,纷纷端平手中弩箭,扣动了机簧。

一支支箭矢“嗖嗖”的飞向正在疾速奔跑的黑衣人。两百多名黑衣人只顾着埋伏刘辩,哪里会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这次不仅没能伏击到刘辩,反倒被刘辩麾下官兵给伏击了个正着。

箭矢飞向黑衣人,许多黑衣人猝不及防下中箭倒地,不过这些黑衣人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他们并不惧怕死亡,在很多人中箭倒地的情况下,领头黑衣人大吼了一声,将一支飞向他的箭矢拨落在地上,纵身朝着胡才等人藏身的地方冲了上来。

“杀!不留活口!”当一群黑衣人不要命的迎着箭矢冲上来时,胡才也从草丛中蹿了起来,朝着黑衣人冲了上去。

数百名手持朴刀、盾牌的官兵随即爬起,嚎叫着扑向了迎面冲来的黑衣人。

城外战斗刚刚展开,刚入城北门的街道上,杨奉领着六七百名官兵,将临街的一家酒肆团团围住。

“闲杂人等,尽速离开!”站在酒肆门口,杨奉手按剑柄,高声向正在酒肆内喝酒的平民喊了一嗓子。

酒肆突然被围,正在里面喝酒的客人们被吓了一跳,一个个浑身哆嗦着,望着外面的官兵。

听得杨奉喊出闲杂人等尽数离开,被吓坏了的人们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朝着门口跑去,不少几个人由于太过慌乱,跑向门口的时候,还把屋内的矮桌给踢翻了几张。

屋内客人很快跑了个精光,堂倌和掌柜也匆匆忙忙的跟在众人身后,想要跑出酒肆,可二人刚到门口,几名兵士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回去!”朝堂倌和掌柜瞪了一眼,杨奉向屋内哝了哝嘴。

几名兵士将二人推进屋内,其中一名兵士在折回门外时,还不望将房门关上。

“点火!”拧起眉头望着眼前这间看起来并不算太大的酒肆,杨奉压低了声音,向身旁的一名军官吩咐了一句。

军官点了下头,朝身后的兵士们一摆手。数百名官兵纷纷取出早先准备好的火把,将火把点燃,朝着酒肆甩了过去。

汉末民居,多是土坯或木质框架,眼前这家酒肆,恰好又是木质框架的房舍,数百支火把被官兵们甩了上去,很快火势便蔓延了开来,熊熊大火与天边橙色的残霞相互映照,安邑北门附近被蒙上了一片浓重的血色。

大火并没有向两侧民居蔓延,火焰刚起,街道上就又冲出了一支百余人的官兵。这些官兵冲到火场附近,也不跟杨奉招呼,冲进火场两侧的商铺,将屋内的平民全都赶了出来,挥舞起手中的锤头铲子,没过多会就把这两家与火场相邻的商铺给拆了个干净。

火焰蔓延到酒肆两侧,很快便将官兵们拆掉民房留下的废墟点燃,由于两侧的商铺已然被拆,火焰无法再向更广阔的区域蔓延,火势完全被控制在杨奉等人点燃了的酒肆范围内。

杨奉率军将酒肆围住,本来还有一些平民在附近围观,可当他们看到官兵放火,接着又有一群官兵将两侧的商铺强行拆除,围观的平民心内都是感到一阵阵的惧怕,许多人早已掉头跑回家去了。

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原本围观等着看热闹的平民已是跑的七零八散,街道上只有几个人抵御不住好奇心诱惑,颤巍巍的躲在墙角偷看着正燃烧熊熊烈焰的酒肆。

“拼了!”烈焰越烧越旺,酒肆中惨嚎连连,突然屋内惨嚎中传出一声绝望的呐喊,紧接着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群身上燃烧着火焰的汉子从里面冲出,挥舞着长剑,向杨奉率领的官兵们扑了上来。

“杀!一个不留!”抽出长剑,一剑劈翻了冲在最前面的汉子,杨奉高声向身后的官兵们喊了一嗓子。

随着杨奉的一声喊,无数朴刀朝着冲出门外的黑衣人劈了过去,只是顷刻之间,燃烧着烈火的酒肆门口,就躺下了二三十具身上还跳动着星点火光的死尸。

被拆房官兵赶出屋外的商铺掌柜和他们的家人,望着已成废墟的家,一个个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嚎啕哭了起来。

“我的家啊!就这么没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怔怔的盯着被拆成废墟的家看了好一会,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不住的拍打着大腿,如丧考妣般的扯着嗓门嚎了起来:“这以后的日子可让人怎么活呀……”

妇人这么一哭,商铺被拆波及到的两户人家的男女老幼全都嚎啕了起来,一个个哭的震天响,让人听了他们的哭喊,确实也会感到心内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都别哭了!”面朝着坐地上嚎啕的十几个平民,杨奉高声喝道:“城内暗伏刺客,意图对殿下不轨,我等放火,乃是为了斩草除根!你等嚎啕甚么?”

“将军!”杨奉的喊声落下,左侧那家商铺的掌柜跪在地上,膝行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满脸泪痕带着哭腔说道:“刺客该杀,可我等的家……”

“殿下自有安置!”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掌柜,不等他把话说完,杨奉就对他和另外十几个平民说道:“今晚自会安置你等前去馆舍歇息,明日一早,便会有人为你等盘算损失。殿下已然交代过,包括房舍在内,所有损失,三倍偿还!”

被拆了房子的,都是以经商为生的商人。他们虽不算是甚么大商,却也是依仗着利润吃饭。

听说所有损失三倍偿还,原本还嚎啕着的众人哭声戛然而止,最先哭闹的那个妇人甚至在抹了一把眼泪,破涕为笑对一旁的另一个妇人说道:“奴家就是晓得,殿下是何人?殿下可是爱民如子的好人,怎会拆了我等的房子不安置我等?”

十多个百姓在几名兵士的引领下,向临时安置他们的馆舍去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杨奉撇了撇嘴,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身后的兵士们喊道:“待到大火燃尽,你等好生翻找,务必将所有尸体全都找出,这些刺客即便是死了,也要弄清了他们的人数!”

“诺!”数百名兵士齐齐抱拳,应了一声,列着队伍望着不远处还在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场。

城内城外两处截杀刺客的同时,周仓领着一队百余人的官兵,从军营中跑出,径直奔向郡府。

到了郡府门外,周仓也不领着队伍进府,而是朝身后跟着的官兵们一摆手,百余名官兵如同一群饿狼般朝着与郡府正对着门的绸缎庄扑去。

双手叉腰站在街面上,周仓清清楚楚的听到绸缎庄内传出一阵阵惨嚎声,没过多会,两名浑身沾满鲜血的兵士押着一个上半身被麻绳捆缚的如同粽子般的黑衣人从绸缎庄内走出,来到周仓面前。

“启禀将军,所有贼人悉数诛杀,此人藏在暗室内,伤了好几个兄弟,才将他擒住!”到了周仓面前,其中一名兵士向周仓禀报了一句。

“押进郡府!”将那被紧紧捆缚着的黑衣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周仓拧着眉头,向兵士们吩咐了一声。

第181章河东卫家

郡府前院,拐角处的一扇小门。

木质小门已是有些年头,在风雨的侵蚀下,门板的棱角已被磨成了如同卵石般的圆润弧度,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气孔,遍布在门上,就好似一个人的脸上,生满了麻子一般。

轻轻推开小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腥臭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若是鼻子敏感的人,只要闻一下这股味儿,都会被熏的大脑一阵混沌。

刘辩显然不是那种会因为这股血腥味儿而被熏至混沌的人,尚未到这个时代之前,他就已经习惯了血腥的味道。

端坐在小屋内,他的面前摆着一张漆刷成黑色的矮桌,矮桌上端端正正放着一盆香脆酥嫩的烤羊肉,在盛羊肉的盆边上,还有着一只装满酒浆的小木桶。

木桶里插着一只细长杆儿、用来舀酒的木勺。

一手捏着木勺的杆儿,刘辩轻轻搅动着小桶里的酒浆。

房间里弥漫着的血腥味和霉味,掩盖了酒浆的香醇,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刘辩,他舀出一勺酒,兑进桌案上的酒樽,放下勺子,端起酒樽,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将酒樽凑在鼻尖上,很是享受的深深嗅了下香浓的酒味。

“味道挺怪!”把酒樽放回桌案上,刘辩抬起头看着捆绑在大约六七步开外一根木桩上的中年人,朝那中年人露出一抹禽畜无害的笑意,对他说道:“酒浆的香味与残留血液的臭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很快,应该就会有新鲜血液的味道参杂其中吧……”

说着话,刘辩朝一旁站着的亲兵哝了哝嘴,一个亲兵抬脚走向那中年男人,刘辩则低下头,目视着那只盛满酒浆的杯子。

走向中年人的亲兵手中捏着一把锋利的短剑,在小屋内闪烁着的烛光映照下,短剑剑身流动着金色的流光。

到了中年人身前,亲兵也不问话,只是将短剑搁在中年人右臂上,朝刘辩看了一眼。

刘辩低头望着盛满酒的酒樽,连看也没看那个亲兵。

见刘辩没有反应,亲兵将剑刃稍稍向内侧了一侧,慢慢的切进中年人大臂的皮肤,随着锋利剑刃的切入,一股殷红的鲜血霎时喷溅了出来。

“啊!”被紧紧绑缚在木桩上的中年人惨嚎一声,额头上已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刘辩,怒声吼道:“我纵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等你做了再说吧!”刘辩抬起头,朝那中年人微微一笑,语调平淡的说道:“本王并不想问你任何问题,只想让你死而已!你的尸体,对本王很是有些用处!”

刘辩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在一名亲兵帮他拉开房门之后,他停下脚步,扭头望着被捆在木桩上的汉子,轻描淡写的丢下句话:“城北郊外新近发现了二百三十六具身穿黑色深衣的尸体,北城燃起一场大火,除酒肆内的堂倌和掌柜,另外还在火场发现了三十九具焦尸……”

“可惜你没机会去看他们最后一眼了!”刘辩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说完这番话,摇头轻叹了一声,抬脚走出了刑堂。

“刘辩你不得好死!”房门被亲兵紧紧闭上,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刘辩还清楚的听到那中年人在屋内凄厉的喊叫着:“爷爷纵然是做了鬼,也会回来杀了你!”

随着房门被关上,中年人的惨嚎和喊叫在刘辩耳边消失,他撇了撇嘴,抬脚向后院走去。

虐杀刺客主谋,并非出于刘辩本心。他不是个嗜血的屠夫,可有的时候,他却不得不选择一些极端的手法,来解决他的敌人。

人胆包天则无惧!他要的,就是利用刺客主谋的死,来震慑那些可能蛰伏在城内、正酝酿着各种阴谋的破坏者。

剿杀城北刺客,放火也是刘辩亲口授意杨奉去做的。每个人终将面对死亡,可死法却会是千奇百怪,对付刺客,让他们死的越凄惨,有着同样念头的人在行事之前就越会投鼠忌器。

刚走进后院,正站在荷塘边望着水塘中游弋的鱼儿,刘辩身后传来了徐庶的声音:“祢衡走了……”

“走了?”刘辩没有回头,他双手背在身后,轻轻叹了一声,对徐庶说道:“狂生终究只是狂生,世间大才也是颇为不少,有才能却有可虚怀若谷的,方为贤者。祢衡有才,他却是恃才傲物,此等人终究成就不了大事,由他去吧!”

站在刘辩身后,徐庶也是一脸的无奈。刘辩说的那番话着实是重了一些,可此事若放在徐庶身上,徐庶绝不会因此而羞愤离去,反倒会选择留下来,从刘辩这里汲取更多他需要的东西,使自身越发完善。

“安邑只能交给军师了!”低头看着水塘中来回游动的鱼儿,刘辩轻声对身后站着的徐庶说道:“十日后,本王亲率两万大军东征,去兖州剿灭青州黄巾!”

原本徐庶是期待着祢衡能够留下,以祢衡的能耐,治理一个小小的河东郡还算不上多大的难事,可这祢衡却是生性狂放,受不得刘辩几句重话,一气之下离开了安邑,如今河东一带,也只能徐庶留下打理。

“此行臣下不能陪在殿下左右,殿下凡事小心!”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揖,徐庶对刘辩说道:“河东一带,错综繁杂,各方豪雄均欲做一方霸主……”

“以往本王麾下无兵,若是投奔豪雄,或许他们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可如今本王麾下十多万大军随时可以整装待发,哪方豪雄有胆敢冒这天下之大不韪?”背对着徐庶,刘辩嘴角撇了撇,语调平静的说道:“与其动一个背后有十万大军虎视眈眈的弘农王,倒不是把宝押在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身上。如今在豪雄的眼中,本王已是不再可用,他们或许更想得到的是刘协,而非本王!”

“殿下说的是,只是东征仍需谨慎,得了青州军,殿下宜迅速占据兖州,以免无穷后患!”徐庶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对刘辩说道:“河北公孙瓒,兵精马壮,且有称雄北方之心。早先诸侯会盟,也并未参与其中,想来是另有图谋,若是相逢,殿下当谨慎提防!”

刘辩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自打击败刘辟,有徐庶辅佐,许多事情都不再需要他自家思量,如今即将东征,却不能带徐庶在身边,对刘辩来说,确实是个难以弥补的损失。

“对了殿下!”正与刘辩说着话,徐庶好像想起什么似得,抬手轻轻拍了下额头,对刘辩说道:“河东卫家,差人前来邀请殿下,说是卫家次子卫宁,不日将迎娶蔡邕之女蔡琰过门……”

“蔡琰?”听到蔡琰的名字,刘辩转过身看着徐庶,向他问道:“可是那位颇有才名的蔡邕之女?”

“正是!”徐庶躬身抱拳,对刘辩说道:“婚期定在五日以后,如今蔡邕之女已然到了安邑!”

“呵!”听说蔡琰到了安邑,刘辩撇嘴笑了笑,对徐庶说道:“本王占据安邑,这河东卫家倒是好大胆子,竟然在此时迎娶新妇!”

“卫家乃是大将军卫青之后!”双手抱拳,徐庶站在刘辩身后,小声对他说道:“在河东一带,卫家近几代人虽是并无出任仕途者,可自明帝传召卫暠伊始,卫家的名望却是有增无减!卫家四代以儒学传家,也算得上是个书香门第。”

“那卫宁可是表字仲道?”刘辩转过身,面朝着徐庶,向他追问了一句。

“正是!”徐庶应了一声,随后向刘辩问道:“殿下认得卫宁?”

刘辩摇了摇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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