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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锦衣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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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州,读作“谢州”,当地人读作“害州”;盐池,亦即古河东盐池,亦称解池,开发于传说中的“虞人”,即比尧舜时代还要更早地一些时间,至春秋战国时期已很有名,到汉已远销豫、鲁、冀、甘、陕等地。
不过,即便是一般地山西老百姓也是吃不起正宗地解州盐的,这时地人们,更多地吃的是含有大量硝化物地岩盐等杂盐,并且价格高昂。
张知秋捧着撑的溜圆的肚皮,在回家的一路上眼珠子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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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忻州知州张克俭看来,即便是锦衣卫如今已然开始失势,但也绝对不是他这么一个从五品小官可以忤逆与抗衡的,毕竟是虎死余威在,魏忠贤被砍头也才不过两三年的时间而已,厂卫的余威仍在。
当然,对于罗大佑百户不接受州衙地相关安排一事,张克俭还是比较高兴的,这意味着他们的这次行动应该与地方官府并无直接地关系,这就让人放心许多了。
事实上,整个大明都没有什么官员是愿意与锦衣卫们打交道的,他们的出现,往往便象征着灾难,就好比现在。
虽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但绝对不会是好事,这一点张克俭可以用自己的脑袋来和人打赌。
其实,与前辈们相比,到崇祯年的时候,锦衣卫已经是非常的没落了。
由于魏忠贤曾经是东厂掌印太监,而锦衣卫的都指挥使,则是他的干儿子田尔耕,是以崇祯在杀掉魏忠贤之后,随即便是极大地缩减了厂卫地权力和职责,锦衣卫几乎退化成了皇帝的保镖,东厂更是被直接裁撤。
可惜的是,如此专业而有效地一个国家强力机构,仅仅是因为其负责人出了问题,便整个地被崇祯所抛弃了,这不能不说是他施政最大地败笔之一。
厂卫的失势,其最直接的后遗症,就是使崇祯逐渐地失去了对官员集团的控制权,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加速了大明王朝地覆灭。
不过,这一切在这崇祯三年的时候,却也还并不是非常地明显,锦衣卫的那些精英们,也都还在默默地蛰伏着,蜷缩着他们锋利地爪牙。
在这个时代,厂卫的势力还是仍然遍布全国的,虽然许多地东厂和锦衣卫人员被贬斥到了地方和军中,但如今时日尚短,他们地人乃至于精气神也还没有被消磨干净,其潜势力依然是不容小觑。
事实上,在每个藩王的府中,便都有被派驻地锦衣卫,他们的职责之一,便是监督这些藩王们,这一部分并没有被缩编。
不过,在失去了大本营本部强有力地支撑之后,这些游离于各地的锦衣卫们也成为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在原本地历史上,也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应起地作用了。
与自己的祖辈们相比,崇祯可以算的上是数一数二地勤勉皇帝了,单纯以对政事的认真程度而言,他甚至还在永乐大帝朱棣之上,仅次于开国皇帝朱元璋。
崇祯拥有极强的政治手腕,心思缜密,果断干练,不好女色并且精力充沛,几乎拥有历史上所有明君的特征,但他却是中国历史上最具悲剧色彩的皇帝之一。
当时的明王朝外有后金连连攻逼,内有农民起义军的烽火愈燃愈炽,而朝臣中门户之争不绝,疆场上则将骄兵惰,面对危机四伏的政局,崇祯殷殷求治,勤于政务,事必躬亲。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明朝的灭亡与崇祯的这个“勤勉”却是有着绝对地直接关系的。
朱由检本是明光宗朱常洛的第五子,于公元一六二二年被册封为信王,而明朝皇室对于这些宗室王爷们的政策,那就是“养猪”。
简单地说,作为一个宗室王爷,朱由检在没有当上皇帝之前,并没有受到足够的专业教育,以使他能够胜任一个皇帝的职位。
当然,这并不是说朱由检没有受到教育,而仅仅只是说,他所学到的那些东西,并不是作为一个“准皇帝”所要学习的内容,不是所谓地“帝王之术”。
于是悲剧就这样产生了:崇祯越是勤勉,国家却越是被他搞的糟糕,是一个典型地“外行指挥内行”的悲惨实证。
崇祯即位之时只有十六岁,死的时候也才三十四岁,在他在位的十七年之间,仅明朝的内阁成员,也就是民间被俗称做“宰相”的,竟然有五十余人之多!
事实上,明朝的内阁制度是一种非常成功而有效地政治体制,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内阁相当于后世现代地国务院。
十岁即位、在位四十八年的万历皇帝朱翊钧,是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他创下了中国皇帝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一个“光辉”记录:长达二十八年未曾上朝,而这期间的朝政,便是全部由内阁来处理的。
万历皇帝的这一举措,也是被后世很多史学家所诟病的一个话题,很多人如此评价:“明亡,实亡于万历。”
但事实上,这个论调其实最早却是来自于清朝地乾隆皇帝;而不容否认的是,即便是在清修《明史》中,万历年间也是明朝不多地“四海升平、太平无事”年。
出于对外廷大臣的不满与不信任,朱由检在清除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后,又陆续地重用了另一批宦官,给予宦官行使监军和提督京营大权。
在整个崇祯年间,大批宦官被派往地方重镇,凌驾于地方督抚之上,甚至派宦官总理户、工二部,而将户部、工部尚书搁置一旁,致使宦官权力日益膨胀,内廷和文官们的矛盾尖锐而不可调和。
但基于同样的原因,这些不学无术的太监们除了对崇祯讨好卖乖之外,并没有任何地治理国家的能力,而这在客观上也加速了大明王朝的崩溃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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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皆大欢喜
2012…2…190:08:33字数:2761
“我们的情报表明,山西、大同两地白莲教活动猖獗,在年前地蛮族入寇事件中,便有白莲教的人参与其中。”
此刻在忻州州衙的内衙之内,阴沉着脸的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罗大佑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之上,而职位、级别远高于他的张克俭,却是一脸谦卑地陪坐在旁。
“怎会如此?!”大惊之下,一直都小心谨慎地张克俭也终于忍不住地脸色大变,这才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蛮族也好、草原马匪也罢,他们地入寇与地方官的直接关系并不大,但是这白莲教的干系可就扯不脱了!
“这是我们死了许多个弟兄才得来的情报,决计不会有假。”在人前一直都是笑脸对人地罗大佑,此刻与张克俭二人密会,却是一面地阴霾之色。
“我在这里的人手不足,需要张大人给予协助——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在观察着张大人地所作所为,觉得张大人是确实是一个足以托付大事之人!”
看到张克俭地表现,罗大佑却是不经意地露出一丝微笑来,伴随着这娓娓道来地话语,张克俭地脸色则再次一点点地变了。
这次是变了回来。
在眨眼间地几秒种内,张克俭脸上地那些惶然、紧张之色,便已然是不翼而飞了。
罗大佑的话说的非常地明白,他们在这忻州城已经活动过一段时间了,对他张克俭这个知州,也已经是调查很久了。
换句话说,张克俭此刻所刻意做出来地这幅紧张、可怜模样,已经是完全地可以收起来了,对于张克俭本人,他们已经有了足够地认知。
“罗大人是在怀疑本官吗?”听到罗大佑地所言,张克俭脸上也是一片地阴霾之色。
“张大人且勿多心,如果我对你有所怀疑的话,此刻也就不会是坐在这里了!”罗大佑微微一笑,脸上的那副招牌模样又露了出来,和煦的一如春风抚柳一般。
张克俭沉默以对。
“张大人近日所为,不失为战区地方的最佳地处置办法,下官深表敬佩,并且也已经转奏上官,为张大人请功!”
罗大佑脸色一正,却是于说话间向左侧方一拱双拳——这个“习惯”沿袭自魏忠贤时代,原本是只为尊敬他这个“九千岁”地,后来却是有将范围引申到所有“上官”头上的意思。
这种行为,与后世德国纳粹在提到希特勒地时候,都要马上起身敬礼是一个道理,都是拍马屁拍到极致时的一种表现。
张克俭脸色再变!
但这次却是真的有些难看了。
事实上,虽然效果确实是极佳,但是张克俭地这些做法,却是与传统地“仁义道德”有着诸多地矛盾之处地。
换句话说,有些事情,是“做的、说不得”的。
毕竟,张克俭地这些做法,多少还是有些“祸水东引”、“以邻为壑”地意思在内的。
最为严重的是,那些此际在山西地面流窜地流民,基本都是那些原本就是忻州属县定襄县平民。
当初,不仅是定襄县县城被攻破了,而且周边地许多乡镇也遭到了劫掠,这些失去了财产和粮食地人,如今大多成为了流民。
事实上,从道理上来说,作为定襄县地上级政府,忻州是有义务来收留这些战争灾民、并给他们重建家园的。
但是,事情却并非是如此地简单。
如果要救助灾民、甚至是重建定襄县城的话,那是必然需要大批地专项物资与资金的,而本身也只不过是一个县级规模的忻州,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而诡异的是,作为山西地最高阶层,无论是巡抚衙门、还是布政使司衙门,甚至包括另外地提刑按察使司与都指挥使司衙门,却也全都在对此装聋作哑。
大同破关,那是大同边军地责任;但是定襄县破城,那就与山西地方也脱不了干系了!
事情出现如此诡谲地态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这大明地中央和地方官员们,不约而同地携手采取了“欺上不瞒下”地策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将事情瞒着了崇祯皇帝一个人而已。
想要重建一县,对于如今本已日渐捉襟见肘地大明财政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中央官员还是地方官员,在这一点上却是意见极其一致的。
赈灾和重建,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如今朝廷关于减免定襄县一年钱粮地恩旨,也已经于前些日便下达了。
必须要指出的是,大明官员们其实是并不能完全地一手遮天的,这些个情况,其从始至终地全部细节,锦衣卫绝对也是知道地一清二楚的。
对于这一点,大明地官员们也都心知肚明。
不过,官员们却还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做了。
如果是在厂卫还没有失去崇祯地信赖与欢心之前,锦衣卫绝对是会把这些消息于第一时间便捅到皇帝那里去的。
但是如今,锦衣卫却是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地动作。
作为一个已经被明令裁撤了三年之久的机构,如果被证实竟然还具有如此强大地实力,哪怕是这一次建立了不世之功,但其后等待它的下场会是什么,可也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但不管怎么说,张克俭地这些做法也还是能够被人挑出些痛脚的,如果要是被御史们找借口参上一本的话,直接被罢官也不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在张克俭听来,这个锦衣卫百户罗大佑地这些话,那根本就是在对自己进行赤裸裸地威胁的。
一时之间,张克俭地脸色已然是阴沉如锅底!
今时不比往日,如果要让张克俭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如今只凭这一个锦衣卫地百户,只怕还是有些不够的。
不容否认的是,脱离了特定地环境,许多危险也确实是可以化解与无形的,而这也是张克俭此刻在面临灭顶之灾时地底气所在。
失去了皇帝无条件背书地锦衣卫,丢掉的可不仅仅只是自己那吃肉地爪牙。
“张大人真的是勿要多心,下官之所以会将大人地所作所为报与上官,皆是因为陕西境内如今不大安稳,而大人的方法,却是不失为一个应对地良策!”
大约是看出了张克俭地紧张与疑虑,罗大佑紧接着便客气地进行了一些补充与解释,此次公干,还真的并没有找这个新任知州麻烦地意思。
况且,在罗大佑的计划中,接下来自己在忻州地许多行动,还需要张克俭这个地头蛇地全力支持才行。
至于说张克俭那些架空州判李逸风地小动作,罗大佑却是并不放在心上的:这种事情历来如此,真的是没有任何地稀奇之处的。
当然,最为关键的还是,锦衣卫已然是今时不比往日,那种既得罪人、又没有多大好处地事情,能不做就坚决不去做了!
罗大佑说的隐晦,但张克俭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所谓地“陕西境内如今不大安稳”,其实就是那里如今已是有匪人开始造反了,而这些人却是很多都有白莲教背景的。
话听到这里,张克俭终于是可以苦笑着开始擦汗了。
知道没自己什么事,刚刚才倏然间一脸锐气地张克俭大人,立刻便又成为了之前那个谨小慎微、一脸惶惑之色地小小从五品官了!
见到张克俭如此作为,罗大佑倒也不觉意外,比这更为不堪的场面,罗百户也是见过许多的;倒是之前张知州方才那刹那间所表现出来地风采,深深地印刻到了罗大佑地脑海之中。
接下来的谈话,那便终于是宾主尽欢了,张克俭也满口答应下来,由自己派知州衙门的人,全力配合锦衣卫地行动,完全供罗大佑驱使!
还是那句话,即便是如今地锦衣卫已然失势,能不得罪,也绝对不是张克俭所愿意去招惹的,况且也真的是有些得罪不起。
更何况,剿灭白莲教,原本也就是地方官地职责所在;这要真的是让忻州城中的白莲教徒们闹出事来,被扒去这身官衣那都是轻的,被砍头地可能却是更为大些!
二人就此一拍即合,顷刻间便已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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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农庄
2012…2…1917:25:05字数:2997
在忻州城外地一座规模颇大地农庄里,一向很少露脸的本宅老爷今日却是住在了庄子里,与他一起而来的,还有几个至交好友。
夜虽已深,但位于大院中心处地主宅之中,却还灯火通明着,不过,因着这宅院地广大,在农庄之外却是黑沉沉地看不出一丝端倪来的。
“能确认这具尸体的身份吗?”客厅之中,坐在主位的,正是本宅主人曹员外,他这时却是满脸地凝重之色。
“这个人是我亲眼所见被那个郭泓志所背回来的,最后据说是被刑虐致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听到他的喊叫之声。”
回话之人是一个衙役,此刻虽然还是一脸平淡地回话,但是眼中却隐约地满是畏惧之色。
这具尸体看起来确实是曾经遭受过酷刑一般,身上虽然没有最常见地鞭痕,但却是被人用刀割的七零八落,不但手足、胳膊、腿都被割开,就连肚皮也已划了开来,里边地内脏更是都被割了下来,此刻仍是就那么被胡乱地塞在肚子里。
“落在这个施刑人的手中,这可真是生不如死啊……”回话人目光闪烁地看着这具几乎被割的没有一丝好肉地尸体,心中当真是寒气直冒。
直到此时,他也想不出来,在忻州州衙内,究竟是哪个人竟然下的了这个毒手。
“你可曾看到,有外人进入忻州州衙?”
突然之间,一个陌生地声音在屋内响起,衙役极其惊诧地抬起头来,当看到不动声色地曹员外以及他背后地樟木雕花牡丹花屏之后,恍然地再次低下头去。
这个衙役叫郭三,是忻州本地人,原本也算得上是良善平民子弟,只是如今年龄已有二十郎当,却是一直没有什么正经地营生,素日里便也在街面上半混不混地落点小外快,却是算不得职业流氓的。
此番张克俭上任之后,将原有地州府差役一并开革,并且借着蛮族入寇地余波大开杀戒,将所有意图不轨地忻州本地明面上的帮派势力,一举铲除地干干净净。
郭三,就是江无涯为了弥补人手才新近招募进州衙的,为的却是看重他对忻州风土人情地熟悉,而郭三此次来到这个庄院,也是被以前在街面上混日子时所认识的一个人叫来的。
在曹员外背后的这扇屏风之后,是另外小半间客厅的屋子,此际屋子里却是默然地坐着数人,这忽然之间开口插话的,正是坐在首位之人。
屏风之后的屋子内没有点灯,客厅内的烛光透过屏风,隐约地可以看到几个坐在椅子中地、影影绰绰地人影。
借着朦胧地烛光,隐约地可以看到,在这些人的脸上,无一例外地戴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但面具上又稍有些细微地不同,以此可以区分各人。
此刻正在发话的,便是一个戴着鬼脸面具之人,这是一个胖到几乎连那张宽大地太师椅都放不下的胖子,看模样体重可能都要接近三百斤了。
坐在这个被屏风分割开来地客厅之中、象这样戴着鬼脸面具的人,一共有七人之多,而在屏风之外地农庄主人曹员外,却是没有戴任何面具的。
此外唯一没有戴面具的,便是在外间地下唯一站着的、一身崭新地衙役公服却满脸谗佞之色的郭三了,但他也并没有能够看到屏风后的说话人。
虽然以往并没有同这个曹员外打过交道,但在进门之后,他们家的管家便已悄然塞给郭三一锭足有二两开外地碎银,这足以让他在此刻摆出这幅狗腿地模样了。
其实在郭三心里,并不是如何能够将这个曹员外放在心里的,只不过是知道这些自诩为“上等人”的家伙,一向是很享受这种被人恭维抬举地感觉的,故而看在银子滴份上配合一下而已。
“他们进入的是刑房,如今衙门里不允许任何人在不属于自己职责范围内地区域内走动、停留,那里自从我进入衙门以来也没有进去过。”
知道屋内还有其他人旁听,这个原本便已低眉垂眼地衙役更加地佝偻着自己地腰身,看样子似乎恨不能就要跪在地上才好。
鬼脸人问话的声音虽然响亮,但语音却是十分地浑浊,正是需要打起十二分地精神才能听的清楚。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衙役郭三没有直接回答某些问题,却是东拉西扯地细细地讲了一些衙门内的情形。
事实上,出于本能,郭三也对这个在屏风后面藏头露尾的人有些感兴趣,因此有意无意地在拖延时间,以其能够有所发现。
“这些我知道,我是问你,可曾看到,有外人进入州衙内宅?”屏风后坐在首位地鬼脸人终于不耐,直接地打断了这个不停地乱说的衙役。
“不曾。”听出了屏风后的人言辞中地彻骨冷意,郭三这下却是老实了,他只是想要求财,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好。
“刑房还有一个偏门,是直接通到捕快房的,而捕快房却是有旁门直通衙门之外的,不过那边如今已是新开了一个门在了南街之上,是以很多人也还是要走这边地门户的。”
略一停顿,郭三讨好地补上一句废话。
“你能确认这具尸体没有被掉包吗?”这次问话的,是坐在末尾地鬼脸人,声音阴森而尖锐刺人。
“这件事是我和其他两名衙门里的弟兄亲自处理的,是江典史直接下的命令,没有使用白役。”衙役老老实实地回答。
“为什么要用你们?那些捕快呢?”末尾鬼脸人继续追问。
“我们正在当班——这些日子很忙,衙门里所有的捕快都已经撒出去了;而那个郭泓志虽然是个白役,但仗着是秦头儿的师弟,却是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一般衙役们放在眼里的!”
郭三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曹员外身后地屏风答道。
不过,屏风后座位上的几人除面具不同之外,却是连衣服的样式都是一致的黑色长袍,
就连身体,彼此间也只能是看个大概。
至于说身在灯光之下的郭三,除了那扇五彩缤纷地屏风之外,根本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过了一会儿,眼见没有人再提新的问题,曹员外挥手让郭三走人,厅内诸人一时都是沉默不语。
“你们怎么看?”坐在首位地鬼脸人继续发话。
“从这具尸体身上的一些伤疤和背上的那个瘊子来看,这似乎应该就是简凯南,可是这体形、外貌虽然相像,但是年龄却是差的太多啊!”
坐在第三位的鬼脸人缓缓地开口了,口音同样是含糊不清,但其他人全都是习以为常地坦然以对。
事实上,这原本就是他们在口中含有异物,并且刻意地改变自己的嗓音所致。
“我倒是想起一个传说来,如果这个传说确实属实的话,这具尸体,到还真是有可能便是简凯南……”一直都没有说话地第五位黑衣人开口了,声音沙哑而苍老。
“什么人,留步吧!”
突然,一声惊雷般地断喝响起,同时一道银光在屋内一闪而过,直接地射出了紧闭地窗户之外,同时也打断了第五位黑衣人的发言。
随着这声断喝,屋内地几人全都跃然而起,紧闭的门窗也“砰然”地炸想后四散开来,却是硬生生地被他们打的四分五裂开来。
在院子里迅速地转了几圈、但却并未看到一人地众人一起看向了方才地喊话之人,他原本是坐在第二位的。
“我刚刚隐约听到屋外有些响动。”见众人回顾,第二位黑衣人却也光棍,直接地坦然说道,语气中却是充满了惊疑。
“这座院子周边左右的两座院子都是空着的,我已经严命不许任何人接近主宅了,并且下达了必杀令!”
唯一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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