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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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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对船队而言,却是轻而易举。
李元庆的大帐里,中间摆放着镇江区域巨大的沙盘,周边,两部军官们分侍而坐。
李元庆坐在最上首的白虎皮宝座上,张攀和陈忠分坐左右。
按照军职,像是官沧海、许黑子,包括黄国山、孔有德、刘达斗诸人,都已经是游击职,与张攀平级了。
但张攀毕竟是老将,也算是李元庆的前辈,在坐席上,李元庆自然要照顾张攀的面子。
对于此,长生营的儿郎们自然也表示接受,陈忠部也是如此。
只不过,张攀并没有战兵,话语权自然大大减弱。
但张攀也有一个最大的优势,与当年的张盘相比,他更加柔和,也更容易融入,这让李元庆和陈忠跟他相处起来,没有丝毫障碍。
此时,时间虽是仓促,但明军在出发前便准备充分,各项物资充足,军务这几天也接连布置了数遍,完全就是以防御为主。
虽说最好的防守是进攻,但李元庆深深明了,此时的长生营,在防守上,可以拥有一定的掌控权,但若想要直接对镇江城发动进攻,在面对后金主力的情况下,这根本就不现实。
俗话说,‘想打人,就要先挨打’。
在这方面,李元庆有着足够的耐心。
无论是老奴、还是皇太极,李元庆都拥有着他们无可比拟的年龄优势。
就算是熬日子,李元庆也有足够的信心,熬死这两条老狗。
军务很快布置完毕,各部将领迅速离开执行。
帐内只剩下李元庆三人。
陈忠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对李元庆道:“元庆,我倒是不太担心咱们这边。倒是大帅那边……义州,恐怕并不好取啊。”
张攀也点了点头。
他自然明了,陈忠这话绝不是托大、狂妄。
有李元庆在此,在防守方面,他几乎挑不出瑕疵。
此时的明军营地,就像是一只巨大的刺猬,后金军想要吃下,哪有这么容易?
加之陈忠部与长生营配合默契,令行禁止,各项环节,很难出现纰漏。
反观毛文龙那边,虽没有直接面对后金主力的压力,但此时,正白旗、正红旗、镶红旗,包括两黄旗的主力,都没有出现。
张攀实在是为毛文龙捏了一把汗。
“老陈,大帅吉人自有天相!再者,本部近两万战兵,也绝不是摆设。又有大江的阻隔,相信,用不了几天,咱们就会收到大帅的捷报。此时,咱们还是要先照顾好眼前啊。”
李元庆点了点头,“张大哥所言不错。依照大帅的精明,他绝不会贸然冲动的。即便义州有皇太极亲自坐镇又如何?咱们东江的儿郎们,可也绝不是吃素的!”
…………
陈忠和张攀离去了,李元庆独自坐在大帐中,凝视着这差不多得有个十平方的沙盘,久久不语。
正如陈忠的担心,对于己方营地的防守,李元庆倒并没有太多的担忧。
常年的征战,面对这样的防守,李元庆早已经不知几回,麾下的儿郎们,就算是辅兵,也有了很充分的经验。
但毛文龙那边,这几年多是小打小闹,虽也有能过得去眼的功绩,但自从陈继盛右协失利之后,本部的士气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大帅,我相信您,一定能挺过这一关啊!”
李元庆心中默默祈祷,事已至此,他除了拖住镇江城的后金军主力,也无法为毛文龙做到更多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李元庆眼前,念儿端着一杯热茶,小心来到了李元庆身边,“爷,您喝些茶暖暖身子吧。奴婢刚刚泡好的碧螺春。”
李元庆军议的大帐是主帐,隔壁,还有一个差不多能有这大帐一半空间的辅帐,那里才是李元庆休息的地方,当然,也是念儿休息的地方……
由于天气还不是太冷,帐里并没有点燃火盆,骤然间气温下降,李元庆也感觉有些冷了起来。
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暖意缓缓涌遍胸腹,李元庆的心情也明朗了一些。
笑着握住了念儿的小手,李元庆有些心疼的道:“念儿,跟着爷出征在外,辛苦你了。”
念儿小脸儿有些羞红,但更多的却是欣喜,“能伺候在爷身边,是念儿最大的福气了。”
李元庆一笑,轻轻把她娇弱的身躯揽在怀里,嗅着她发丝上的清香,眼神渐渐清明。
这时,帐外忽然有亲兵笑着大呼道:“下雪了。这算是天启四年的第一场雪吧?”
李元庆一愣,忙松开念儿的小手,大步来到了帐外。
果然,天空骤然阴郁了下来,的雪花,纷纷洒洒的从天空中飘落,整个世界,一片苍茫。
李元庆的嘴角边忽然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
寒冬,就要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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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孤芳和百花
感谢书友23500078、淡若清风、浪迹天涯老郁兄弟的月票。小船多谢。
这几天小船的儿子有些发烧,加之俗事缠身,小船有些心力憔悴。哎,男人,真的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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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至傍晚,天空就像是生气的小孩子的娃娃脸,阴郁的仿似无法展开。
晶莹的雪花片片飘洒在眼前,在周围肉眼可见的视野内,都被遮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
土墙后炮台的高台上,李元庆披着一件虎皮披风,头戴黑色裘皮帽,脚蹬加绒的鹿皮靴,在许黑子、黄国山、孔有德、顺子、李三生、刘达斗等长生营本部将官的陪同下,静静观察着对面后金军营地的情况。
这高台,位于土墙和营地正中,高度大概在十二三米左右,除却望塔之外,这里便是营地的制高点。
此时,高台上拥有8磅炮四门,6磅炮五门,是整个营地火力的中枢核心。
在这绵延四里、接近五里的土墙工事前,这样的炮台,一共有四座,基本上以一里为间隔。
以这中枢炮台为核心,西面有两座,东面江岸码头方向,还有一座。
李元庆很明了,依照此时的防守态势,后金军可能发起进攻的方向,多半是西侧的陆地,从江岸进攻的几率,几乎接近与零。
但江岸码头是明军的生命线,即便周围尽是沼泽,人力很难踏足,但李元庆却依然不敢有丝毫怠慢,还是在江岸码头的炮台上,构架了七门佛朗机火炮,是除却中枢核心的第二核心火力点。
此时,虽说与陈忠、张攀共同防御,陈忠部几乎就等同于长生营的附庸,张攀对李元庆也是绝对的服从,但在很大程度上,不论是陈忠还是张攀,他们都拥有很大的自主权。
最关键的狠仗、硬仗,还是要依靠长生营的儿郎们。
说到底,按照此时的态势,对于功绩,李元庆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渴求,他立下的功绩已经太多了,若再立下大功,怕是朝廷都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赏赐与李元庆了。
更不要提,还有毛文龙这边。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此时,不论陈忠还是张攀,亦或是毛文龙东江本部的大量将官们,他们的渴求、诉求实在太多,但朝廷却远远无法满足。
就像是之前张攀、陈继盛、毛承禄他们,对李元庆摆下‘鸿门宴’,就是因为渴求得不到表达,利益得不到保证,希望‘神通广大’的李元庆能拉他们一把。
之前,是因为一直没有机会,李元庆也只能在侧面,帮他们赚些银子,改善一下他们的生活,但此时,机会已经出现,李元庆自然会好好把握。
说的再直白一点。
大明两百多年的流传,文官集团对整个江山社稷牢牢把控,李元庆虽功大于国,但在他们眼里,他李元庆不过就是一个泥腿子,他们手里的棋子。
就像是夜壶一般,需要了,就提过来用一下,不需要,那便一脚踢开。
虽朝廷中不乏孙承宗、孙元化、王在晋之类的所谓‘知兵事’之人,但他们要么眼高手低,要么自己的位子都站不稳,即便对大局有推动作用,但却极为有限。
而就算是这仅有的利益,却也多半被将门们把持,根本轮不到东江这帮泥腿子。
李元庆并不否认,他有着他的野心。
但在现阶段,除了稳固辽地大局,保持着大势不崩盘,他最关键的任务,便是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想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并不是需要自己是多么的英勇无敌、‘不可或缺’,就像是毛文龙,到头来,不过只是沦为了野心家的试剑石。
正如澳门何生那句话,“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李元庆能走到今天,完全是通过鞑子的首级积累起来,在很大程度上,他是大明的‘异类’。
而想摆脱这个异类的头衔,最好的方式,便是百花齐放,提高武人的地位。
如果辽地的总兵多了,话语权重了,李元庆处在人群中,便不会那么耀眼夺目。
当然,辽西那边,李元庆肯定顾及不上,东江本部主力,此时李元庆也有些鞭长莫及。
但眼前的陈忠和张攀,李元庆却是有着相当的把握,把他们‘扶上道’,从而在某种程度上,淡化他的存在。
事实上,随着历史的进程发展,武人压制文人的时代,很快就要到来。
只不过,那个方式,实在是太过血腥,完全是燃烧华夏民族的精髓和骨血,损人而不利己。
依照李元庆此时的身份、地位,如果顺历史之势发展,他完全可以成为最大的受益者,在某个节点之后,吸尽东江的精髓。
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李元庆也都是这么打算。
但此时,随着地位的逐渐升高,眼界的逐渐开阔,李元庆却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华夏人自古追求的便是‘天人合一’、‘无为而治’。
李元庆此时虽然不能理解透彻,但却是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
太祖曾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
包括后来的成吉思汗,放牛娃朱重八。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但他们却也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可共患难,却绝难共富贵。’
而在这里面,做的最好的,无疑要属赵老二了。
义社十兄弟,杯酒释兵权,虽道理是相通的,但他却用了一种最柔和的方式。
弟兄们交出兵权,化解威胁,而后良田美宅,美酒佳人,可以享尽富贵,得以善终。
虽说后来老三不地道,弑兄欺嫂,破坏了结局的完美,但在很大程度上,这却是历史的一段佳话。
李元庆也不是圣人,谁若侵犯他的利益,他绝对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但若有机会,他自也愿在最大程度上,保证这帮老兄弟们的利益,顺带提携一下新的小兄弟们。
北风呼呼的掠过,夹杂着的雪花碎片,气温怕一下子下降了十几度。
但高台上,众人的精神头却是极好,能出征,就意味着,他们会有功绩,会有赏赐。
许黑子笑道:“将军,这真是老天都在帮我们啊!这场雪过后,土地必会被封冻,鞑子若想发动攻势,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顺子嘿嘿笑道:“就怕这些狗鞑子不上来啊。他们一直这么墨迹着,我的手都痒了。”
孔有德笑道:“我倒是不着急,等天好了,正好试试这火炮的威势。”
炮营本是杨小船的麾下,但杨小船要远航日本,此次出征,他分身乏术,孔有德又对火器十分感兴趣,李元庆也乐意成人之美,将督促炮营的工作,交到了孔有德手里。
这小子也没让李元庆失望,这几天,几乎吃喝拉撒都在这炮台上,就恨不得搂着大炮睡觉了。
看着身边儿郎们旺盛的精神状态,李元庆心里也轻松了不少,笑道:“天气虽与我们有利,但各方面的事务,尔等决不可怠慢分毫。尤其是码头那边,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是!”众将纷纷跪倒一地。
李元庆一笑,“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待会儿,大家都去我帐里吃饭。监军那边,大伙儿要好好伺候。”
众人怎的能不明白李元庆的意思?忙笑道:“将军,您放心。俺们保证把监军大人伺候的妥帖。”
…………
热热闹闹的吃过了晚饭,送走了魏良和众将,又去陪陈忠和张攀喝了几杯酒,李元庆这才回到了大帐内。
大帐内,已经被收拾的妥帖。
辅帐里,念儿点燃了几个火盆,红红的炭火噼啪作响,驱散了大部分的寒意,将里面的空间熏烤的温暖如春。
看到李元庆过来,念儿忙快步迎了过来,“爷,奴婢服侍您脱衣。”
李元庆点点头,竟自站在当场,任由念儿忙活。
“爷,奴婢去给您泡茶。”帮李元庆拖了衣服,念儿就要去泡茶。
李元庆却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念儿,不用去泡茶了。爷有些乏,帮爷捏捏头。”
“是。”念儿忙乖巧的爬上了木板床,帮李元庆揉着太阳穴。
念儿早已经与李元庆磨合的非常默契,小手的力度刚刚好,不多时,李元庆的身体便渐渐放松下来,脑海也更加清明。
今日后金军安营扎寨,不出意外,明日,攻势便会来到。
正如赵老二言,‘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
镇江的位置太过紧要,后金军绝不会容许李元庆把钉子埋在这里,他们估计也卯足了劲,想要借此机会,将李元庆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李元庆虽对己方阵营的防御有着很大的信心,但后金军作为此时东亚地区的最强战力,也绝不容小觑。
尤其是在陆地上,他们的机动性,几乎可以冠绝此时的世界。
不过,在此役中,核心战术思想已经拟定。
长生营此役只会提供强有力的远程火力支援,而将锋头,让给陈忠和张攀。
张攀虽无战兵,但他这两千辅兵,却都是青壮,就算敌不了正面,但给陈忠充当预备队,还是很不错的。
张攀也完全明了李元庆的意思,这是李元庆在帮他塑造他的骨血,他自是要牢牢把握这个机会。
至于长生营这边,李元庆也早有腹案。
功绩赏赐,不论是李元庆还是他的儿郎们,恐怕,注定很难得到太多了。
但在物质上,李元庆却会补齐他的儿郎们。
反正在实质上,长生营已经化为李元庆的私军,就算朝廷不给,依照李元庆的财力和手段,这也完全难不倒他。
这就像是一个液压杆,减一分则少,添一分则多,如何把握,全凭掌握人的手劲儿了。
雪花的飘散在大帐上,发出阵阵有节奏的响声,偶尔有一阵北风掠过,吹得帐篷‘呜呜’直响。
念儿小手卖力的为李元庆揉着太阳穴,芳心里一片欣喜期待。
每当到晚上,这是她最期待的时刻了,只有到了这一刻,她就可以完全和这个山一般高大男人,呆在一起,感受着他的精心呵护,忘掉平日里所有的一切。
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半晌已经过去了,李元庆却没有丝毫动作,仿似睡着了一般。 ℃≡miào℃≡bi℃≡阁℃≡
念儿忙小心凑到李元庆身边,却发现李元庆早已经睡了过去,呼吸已经变的很均匀。
看着李元庆孩子般熟睡的模样,念儿忽然说不出的心疼。
一直以来,李元庆就像一座凡人难以企及的高山,一直顶在她的前面,为她遮风挡雨。
但这一刻,念儿忽然发现,李元庆其实也很脆弱,繁重复杂的工作,占据了他大半的时间,他甚至很难有像是寻常人一般,有一个安安静静休息的机会。
静静的看着李元庆的脸孔好一会儿,念儿忽然反应过来,赶忙把李元庆扶到床上躺下,盖好了被子。
片刻,她又脱光了她的衣服,像是一条美人鱼一般,钻到了李元庆的被窝里,轻轻抱住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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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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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明军营地的宁静不同,此时,在镇江城官厅内,代善、阿敏、莽古尔泰、杜度数十个八旗王公齐聚与此,正在争吵不休。
中间火盆的篝火上,已经有两只肥羊烤的正熟,肉色油光发亮,肥油正在往下滴淌,滴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肉香与炭火油脂混合在的香气,已经开始在室内升腾,简直叫人直流口水。
但此时,谁却也没有吃这肥美烤羊腿的心思。
阿敏说不出的烦躁的大吼道:“他倒说的轻巧,剿灭李元庆!狗杂碎拿什么剿灭李元庆?他自己怎的不来?对付毛文龙那帮狗杂碎,爷我也有把握!”
莽古尔泰忙道:“老二,你少说两句。大家不是在商议么?”
“商议?商议什么?老五,明日,你要去打头阵么?”阿敏像是豹子一般,直勾勾的瞪着莽古尔泰的眼睛。
“你~~~。”
莽古尔泰不由大怒,他这也是好心,提醒阿敏一句,让他不要再乱发牢骚,哪曾想到,阿敏就像是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哼!”莽古尔泰索性直接不理会阿敏,别过了头,不再看他。
阿敏更加烦躁,看向代善道:“老二,你平日里不是心思最多么?此时,你有什么好办法?不会也被李元庆吓破胆了吧?”
代善是今天傍晚刚刚赶过来,他的正红旗主力还未至,但他已经得到了消息,老奴对镇江此次战事非常关切,已经在路上,他自然不能落了人后。
代善看了阿敏一眼,又扫视众人,众人也都看向了他。
代善又怎的会跟阿敏较真?
片刻,他凝神静气,缓缓道:“想必各位都已经得到了消息,汗阿玛已经在赶往镇江的路上。咱们现在还在这争吵,可有什么意思?”
阿敏不由一愣,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
虽说阿敏桀骜不驯,眼高于顶,但对于把他养大的大汗叔父,他却也绝不敢造次,忙道:“二,二哥,大汗要来?”
代善眼见阿敏被镇住,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不错。岳托的镶红旗主力,将会与大汗一起赶过来。这一次,两黄旗也会主力尽出。所以,咱们不要在这里再做无谓的争吵。此次,李元庆既然送上门来,咱们一定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老奴过来,阿敏也有了主心骨,忙道:“二哥,话是没错。但李元庆狡诈多段,火器又极为犀利。杜度在前几天已经吃了亏,此时,他们营地已经立起来,咱们除了硬攻,还是没有好办法啊!”
杜度忙道:“两位二叔,正是如此啊。李元庆的长生营不仅火器犀利,其人更是狡诈诡异,咱们要动手,必定要做好万全之策啊。”
代善淡淡一笑,看向莽古尔泰,“老五,你怎么想?”
莽古尔泰这时也缓过了一些,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老奴要过来,沉吟片刻道:“老二,你心思活,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代善一愣,片刻,不由笑道:“这件事,说起来觉得很难,但实际做起来,却并没有咱们想的那么难啊!李元庆这厮,折腾的时日也够长了,这一次,咱们必须要把他的这活气杀下去!”
…………
次日清晨,大雪依然没有停止。
如同预料的一样,整个世界一片白茫茫,脚下的土地已经封冻。
虽说昨日有些疲惫,但舒服的睡了一觉,李元庆又恢复了无尽的活力,早上,又与念儿‘晨练’一场,恩赐她雨露作为昨夜的回报,小丫头到现在还没起来。
张攀和陈忠也起的大早,急急来到中枢炮台与李元庆汇合。
此时,各人脸上虽故作轻松,但后金大兵压境,谁又敢怠慢半分?
“元庆,看今日这模样,鞑子似是要有大动作啊!”张攀凝望着不远处后金军的营帐,神色一片凝重。
此时,大雪虽未停止,但天色已经大亮,能见度并不算低。
在视野之内,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后金军营地正在整军,有大概三四个牛录、千余人,已经在营外的空地上集结,后续陆续还有更多的人,正在往外涌。
陈忠脸色也很凝峻。
李元庆已经表明了态度,将会将此役的主动权交由他。
在以往,陈忠虽每次都与李元庆并肩作战,但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以李元庆为主。
此时,骤然换做他做主了,他的身上,也感到了无尽的压力。
即便帐中有美妾存在,但从昨日明了了李元庆的心思之后,他直接将这个美妾安顿在了辅帐里,不再踏足半步。
陈忠当然明白李元庆的意思,这是他的兄弟送他一份大功绩,长生营虽不作为主力,但却会提供最强力的火力支援,一旦他们撑不住,作为预备队的长生营便会在最短时间内补位上来,保证营地的安全。
“元庆,我看,鞑子应该还是老一套。不推土填沟过来,他们是绝对不会贸然进攻的。”陈忠沉稳道。
李元庆点了点头,笑道:“两位大哥,战前这段时间,是最难熬的。真正打起来,也就这么回事儿。咱们准备很充分,无需担忧太多。咱们只需做好自己便是。鞑子想推土,这天寒地冻的,也不容易,咱们又岂能让他们这么轻松了?”
陈忠顿时便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不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忍不住笑道:“他娘的。老子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娘们儿,倒像是第一次当新郎官一样了?”
陈忠的话虽粗俗,但表情却是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张攀不由暗自点头。
也无怪乎,陈忠跟着李元庆,能连战连捷了。
在此时这般态势,大家都很紧张,但李元庆简单几句话,就将这紧张气氛化解,将陈忠的精气神也带起来。
张攀自认是绝没有李元庆这本事的,他也更加珍惜此时这个机会,忙道:“元庆,老陈,具体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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