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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贼-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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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得前方溃散的将士们遭了秧,但他的中军却是还勉强完好。

但此时,看着不远处陈~良策这边已经要崩盘,张攀也急了眼。

唇亡齿寒那。

一旦陈~良策出现了问题,他这边也绝别想有好。

关键是到了此时,后金军已经威逼过来,他就算想逃跑,却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按说此时这般状态,张攀最好的选择,是过去支援陈~良策,两部融为一体,等待耀州方向的长生营主力救援。

但张攀犹豫再三,却并没有做出增援的决定,而是决定固守,心中却是开始盘算起到底该如何突围更合适。

济尔哈朗很快便发现了张攀的意图,心中不由微微冷笑。

大声呼喝身边亲卫奴才道:“去,绕到后面去,包住他!让他往北面突围!”

“喳!”

身边奴才迅速开始传递指令,尽快实施。

一晃,一个时辰快已经过去。

整个战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血腥屠宰场,到处都是断臂残肢,鲜血怕是快要汇成河流。

明军的战阵已经越来越少,只有零星的几小片,后面的骑兵想发力,却根本没有法门,只能是眼巴巴看着。

陈~良策身边已经只剩不足百人,身上也中了几箭,好在都不致命,忍不住仰天长啸:“来吧!狗鞑子!你爷爷在这里!想取你爷爷的人头,尽管过来吧!”

不远处,岳托不由一阵冷笑,“尽量抓活的!”

他必定要抓到这明狗子,让他尝尽人世间的百般苦难,最终在最痛苦的绝望中死去!

但这时,西北方向却传来了激昂的鹿角号鸣声,有奴才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长生营的血色赤鹰旗,低呼道:“爷,大事不好,长生营的援兵到了!”

“嗯?”

岳托一怔,但转瞬,却不由大怒。

这就好像抓到了一个美女,已经脱光了大部分衣服,只剩下最关键的内裤了,却忽然发现,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济尔哈朗这边的反应要比岳托更迅速,低沉的鹿角号鸣声迅速响起,这是当初约定好的撤退信号。

岳托当然明白济尔哈朗的意思,这是要他见好就收。

岳托虽是极为不甘心,但此时,再墨迹下去,被孔有德和张三顺盯上,哪怕他们皆是骑兵,可也不是太好玩了。

尤其是接连两场恶战,他们镶红旗损失已经很是惨重。

“艹!这次便先放过你!”

岳托狠狠啐了一口,大呼道:“撤!”

“喳。”

很快,镶红旗的精骑们如同潮水一般,迅速朝后退却而去。

直到看着这两部狗鞑子,都已经跑出去几里,就快要再也看不见,陈~良策已经紧绷至极的身体,这才稍稍有了半丝反应。

急急冲过来的顺子也被吓了一大跳,“老陈,陈爷,你,你没事吧?”

陈~良策这时才稍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顺子,却是一笑:“顺子爷,您,您怎的过来了?”

说完,却是脑袋一歪,一头栽倒在地上。

顺子不由大惊:“快,快救陈副将!”

…………

李元庆收到杨家坳子的战报时,已经是申时初刻,张攀和陈~良策两部的损失,也大体被统计出来。

此役,两部伤亡至少五千以上,而鞑子这边,几乎寥寥,只有十几级他们没来得及收走的首级留下来。

正在陪李元庆喝茶的薛国观几乎要被吓尿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本来大好的战局,在他来了之后,竟然出现了这等变化……

难不成,他是个扫把星……

但这话他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是牢牢闭上了嘴巴,大气儿也不敢喘。

陈忠得到消息也很快赶了过来,目光几乎要杀人,“元庆,这,这狗日的!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李元庆刚开始虽也很震惊,但此时,他早已经稳住了心神。

递给陈忠一颗雪茄,自己也点燃一颗,深深吸了一口道:“大哥,这才是后金军的真正风格啊!依照他们的战力,在这般被动的状态,岂能坐以待毙?”

“哎!”

陈忠不由狠狠啐了一口,“元庆,这事儿,这事儿都怪咱们大意啊。若是,若是陈~良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

李元庆拍了拍陈忠的肩膀,“大哥,吉人自有天相。陈~良策这厮的命还是很硬的,无需太过担忧。你先看看这个。”

“嗯?”

陈忠忙接过了李元庆手里这封密报,仔细查阅。

这是孔有德亲笔所书,简要的阐述了他对杨家坳子此役的理解和看法。

只不过,还未看完,陈忠的脸色却是有了更大的变化,先是涨红,而后,又是一片铁青。

薛国观也知道陈忠和李元庆是有机密要商量,忙起身恭敬道:“伯爷,陈帅,下官忽然想起来,下官还有些事情拉在大帐。下官告退。”

李元庆却摆了摆手道:“老薛。你留下。我相信你。”

“呃……”

薛国观登时不由无语,片刻,眼圈都有些泛红了,忙重重点了点头,“谢,谢伯爷厚爱。”

忙小心坐到了一旁。

陈忠也懒得理会薛国观,极为阴厉的道:“元庆,张攀,张攀这是什么意思?陈~良策都快顶不住了,这厮竟然还不去救援?”

李元庆却是不疾不徐的吐出了一口浓雾,“大哥,或许张攀有什么不能言语的苦衷呢。毕竟,战局瞬息万变!”

“我艹他娘的!他能有什么苦衷?还不是怕死?我他娘的早就知道,张攀这厮好掉链子!想不到,他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李元庆却是看向了薛国观,“老薛,你~~,有何看法?”

薛国观登时说不出吃力的咽了一口唾沫,他也没想到,在明军内部,竟然出现了这种……这种狗尿不骚的骚腥事儿……

虽说明军内部的纠结,简直是太过稀松平常了,但这毕竟是李元庆的辽南,也是他薛国观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核心机密,又怎的能不慎重?

思量片刻,薛国观忙恭敬道:“伯爷,陈帅,依,依下官思量,这件事,或许真的有些因由啊。不过,下官窃以为,此时,好像,好像暂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要先把这件事情过去啊。”

“过去?老薛,你根老子说说,这事儿怎么过去?”

陈忠像是牛一般,恶狠狠的瞪着薛国观。

薛国观不敢直面陈忠的威势,忙有些谦卑的垂下了头,小心道:“陈帅,我军本是胜势,却骤然遭遇到如此变故,为了大局考虑,还是当先稳住大局,安抚将士们的军心那。”

“你……”

陈忠愤怒的指着薛国观的脸,但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他刚才只不过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真正冷静下来,他自是明白薛国观说的才是正确的。

所谓‘秋后问斩’,‘秋后算账’。

哪怕张攀真的不可饶恕,却也绝不是此时。

“元庆,此事……”

陈忠忙看向了李元庆。

李元庆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片刻,道:“大哥。此事~~,其实也不是坏事儿。有些矛盾提早暴露出来,总比晚暴露出来要好很多。这事儿,你先去跑一趟。记得,不要着急。”

陈忠自是明白李元庆的意思,却是深深叹息一声,“哎。元庆,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可真不想……”

李元庆一笑:“大哥,顺其自然吧。先照顾老陈的伤势。”

陈忠很快离去,李元庆回身看向了薛国观,“老薛,你以为此事如何?”

……………

第1331章 优势战力

~~~~~~

薛国观其实是很想与李元庆交心的。

尤其是这几天的深入接触,李元庆的胸襟,李元庆的雄才伟略,包括李元庆对此事的处置手腕,英明冷厉,便是他这种老官油子,也很难挑出马脚。

只可惜,此时他与李元庆相交的时间毕竟短了些,加之他对长生营内部、包括辽南内部的一些具体纠结,并不是太稳妥,他此时自然不敢太过贸然。

沉吟片刻,薛国观捡着小心道:“伯爷,依,依下官的思量~,此事……还是要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呵呵。”

李元庆一笑,看了薛国观一眼,“老薛,何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元庆这话虽然看似有些飘忽,但语气却颇为有韵味,薛国观又怎能不明白李元庆的深意?

心中一时不由大为感动。

也无怪乎,李元庆仅用了十年时间,便已经建立起了这么一大番基业啊。

他薛国观这边甚至还没有任何表示,李元庆却已经把路帮他铺好了。

这样的胸襟,这样的手段,此不为明主,何为明主?

薛国观也不再保留,忙小心解释道:“伯爷,我大明军中,这种推诿脱责之事,向来是寻常繁复。不过,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发生在战败之后。但此时,我大明虽是在杨家坳子遭遇小挫,但将士们却是打出了我大明的风骨荣耀。这一来,此事自然不太好扩大化。依照下官思量,此事有两个要点。一是陈~良策陈将军的身体状况。再者,便是要看陈~良策陈将军本人的意愿了……”

李元庆缓缓却又重重的点了点头,片刻,笑着拍了拍薛国观的肩膀,“老薛,你这人,还是很不错的。下去休息吧。晚上,咱们喝杯茶好好聊。”

薛国观心中不由更喜,忙恭敬道:“能得到伯爷的召唤,是下官的荣幸。”

看着薛国观离去,李元庆的脸色却骤然阴郁了下来,深深的点燃了一颗雪茄。

这么多年,对张攀的性子,李元庆又怎能不了解?

只不过,李元庆也没有想到,张攀竟然会在这种关键时节,做出了这种错误的选择。

但在最初的愤怒过后,仔细思量,这事儿,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就像当年在镇江时,陈忠、王辅、尤景和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包括他李元庆,就要被留下来守城,但陈继盛和张攀这种‘明白人’,却是提前被派往了他处,做些更重要的任务。

当然,如果往更深的程度上来讲,李元庆跟陈继盛、张攀,其实是一类人。

只不过,镇江时,李元庆与毛文龙相处的时日尚短,毛文龙还不能完全信任李元庆,自然不可能将这种机密的关系到身家性命的要害任务,交到李元庆这种新人手里。

但张攀就算有思量,在杨家坳子此战中的表现,却是大为失水准。

没有人是傻子啊。

哪怕张攀的中军主力得到了保留,但外围的儿郎们,却是损失惨重,尤其是他扎根的‘土壤’,怕是已经出现了松动。

不过,薛国观的话并没有错。

此时,远不到追求责任的时候啊。

就像是号称24k的纯金,谁又能保证,其间没有杂质?

哪怕他李元庆是穿越者,又怎可能掌控所有人的人心、犹如臂使?

…………

陈忠一路狂奔,傍晚时,已经冲到了耀州城外的孔有德和顺子两部驻地。

此时,张攀和陈~良策两部残军,也撤到了长生营主力营地,但营地东南的阵亡将士们遗体,却就要堆成小山。

在这般炎热的天气下,想要土葬,那是直接不可能了,只能是焚烧火化。

周围的将士们已经准备好了大量的干柴,只待上面的命令下达,就要开始焚烧了。

在这种时候,也不可能讲究谁是谁的骨灰了,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无言的混杂。

孔有德、顺子、张攀等百多号将领,此时都聚在周围忙活,看到陈忠过来,一行人赶忙迎上来问好。

“陈帅,这事情,我。。。我有责任啊。”

寒暄了几句,张攀重重的握住了陈忠的手,两行老泪止不住的翻涌下来。

在路上时,陈忠几乎要对张攀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张攀嚼碎了、咽到肚子里,方才解心头之恨。

但此时,等真正见到了张攀,看到张攀这可怜巴巴的模样,陈忠的怒气反而消散了不少。

张攀已经这般可怜,弟兄们又都不是傻子,又何苦再当众打他的老脸呢?

陈忠重重握了握张攀的手,“老张,你也不要想多了。鞑子凶猛,来去如风,这次是咱们运气好,必须要引以为戒啊。”

张攀忙重重点头,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试了几次,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边,孔有德小心对陈忠汇报道:“陈帅,时候差不多了。”

陈忠用力摸了一把眼睛,恭恭敬敬的对这些明军将士们的遗体一抱拳,深深垂下了头。

身边将领们、士兵们纷纷跟陈忠一样,规规整整的对着这怕是不下五千将士们的遗体行礼。

足足沉默了三四分钟,陈忠沉声道:“弟兄们,走好啊!你们的家小,伯爷必定会为你们照应周全!你们的功绩,将永世被子孙后代铭记!小孔,点火吧!”

“是。”

孔有德的眼睛也有些说不出的模糊,但他不是墨迹的人,忙沉声对身边亲兵传令。

很快,随着第一根火把被引燃,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熊熊的烈火滔天而起,灼热的火焰,将周围每个人的脸都映照的通红,许多人,眼睛里忍不住都涌落出热泪。

“弟兄们,走好啊!”

“伯爷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报仇!报仇……”

伴随着周围的呼喊声越来越烈,眼泪越流越多,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难言的、简直无法形容的味道,涛涛冲向天际。

陈忠都有些不忍心再看这一幕,对孔有德和顺子使了个眼色,大步走向营中。

孔有德和顺子自然会意,忙快步跟上来。

张攀犹豫了一下,想迈腿,却最终没有挪动脚步。

他只能沉下心思来,飞速旋转着脑筋,到底该如何跟李元庆交代呢……

来到营中,孔有德恭敬道:“陈帅,要不要先去看望陈副将?”

陈忠摆了摆手,“先去你大帐。”

“是。”

三人快步来到了孔有德的主帐,陈忠冷厉道:“这仗到底是他娘的怎么回事?”

孔有德和顺子当然理解陈忠的愤怒。

多少年了,自从李元庆和陈忠兴起之后,辽南何曾遭受过这等大败?

这已经不只是大败的事情了啊。

这简直是挑衅、是蹬着鼻子上脸啊。

孔有德和顺子相识一眼,孔有德忙小心解释道:“陈帅,是岳托和济尔哈朗部所为。他们应该是连夜从东线、长途奔袭过来,想必之前是有了精密的筹谋。加之周围鞑子溃兵很多……此事,都怪卑职怠慢了。”

顺子也赶忙谦卑的垂下了头,“陈帅,都是卑职怠慢。恳请陈帅责罚。”

陈忠部此时基本已经与李元庆的长生营合流,只不过,摄于大明的编制问题,两部还相对的独立。

但辽南的将士们却都明白,李元庆是辽南总兵官,而陈忠,是辽南副总兵,唯此二人!

“呼~~!”

陈忠长长叹息一声,掏出雪茄盒,丢给孔有德和顺子一人一颗,自己也点燃一颗,深深吸了一口道:“这事情,必须引以为戒!也幸亏是此役你们离得近,否则,这事情,简直不堪设想!小孔,你脑子活,说说你的想法。”

孔有德忙恭敬道:“陈帅,卑职思量,此役鞑子之所以能够得手,最关键的,还是对咱们的部署防线,比较清晰。岳托和济尔哈朗的目标很明确,路线也极为清晰。而卑职与幸存将士们聊天,也得知,鞑子的战力并不是太强,应该是疲惫之师。恐怕,皇太极应该也是有所保留,没有敢在这事情上压上重注。否则……”

陈忠缓缓点了点头,又看向顺子。

顺子忙恭敬道:“陈帅,卑职和老孔之前也商议过,要想避免此役的覆辙,关键还是要走在前面那……”

…………

三人商议一番,陈忠心中已经有了数,直接来到了陈~良策暂时休养的大帐。

此役,除了张攀和陈~良策的四千余骑兵,及早脱离了战场,剩下的六七千步军,数千杂役,几乎是全军覆没。

好在,陈~良策是大将,身边好手众多,虽是岳托当成了靶子,但他的老底子也不是盖的。

此时,他虽然受伤不轻,但伤口都不致命,休息了一下午,神志已经清醒,正在对着帐顶发呆。

看到陈忠三人进来,这厮却没心没肺的一笑:“陈帅,您,您怎的有时间到这里来?”

挣扎着便要起身来。

陈忠不由有些无言,忙小心将陈~良策按住,让他好好躺在床上,笑道:“陈疯子,你他娘的是不是真疯了?你知不知道,再差一点点,你这条小命儿就要交代掉了。”

与张攀不同。

李元庆和陈忠、陈~良策,早在十年之前,便已经有了真正过命的交情。

当年,李元庆和陈忠奇袭镇江,攻破镇江城门之时,正是当时的镇江守将、还是千户的陈~良策,给打开的城门。

加之两人又是本家,很多事情,根本无需用言语来表明。

陈~良策嘿嘿一笑:“陈帅,疯子这名儿我喜欢。艹他娘的,好久没这么激烈的活动筋骨了,我这身子不争气!要不然,我非得把岳托这龟儿子扯下马来不可。”

陈忠不由白了陈~良策一眼,“行了。你他娘的真疯了。你躺好了,好好歇息。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谈。”

“别呀。陈帅,你们陪我喝一杯再走。”

…………

夜幕悄悄降临,柔和的晚风轻抚着大地。

与明军营地稍显沉寂不同,此时,海州城周边,诸部后金军营地,却像是过年一般热闹。

各部纷纷杀猪宰羊,庆祝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场大胜。

就像是胸口一直有一口虐气,被身手高明的神医,一巴掌给拍了出来,简直是浑身舒坦。

海州城官厅,皇太极也仿似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大开宴席,宴请后金一众王公权贵。

范文程自也在邀请之列。

只不过,看着岳托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讲述着杨家坳子此役的精彩,范文程脸上虽是陪着笑,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有些打鼓。

此役看似小,但影响却绝非一般那。

尤其是鞑子的优势战力被释放出来,李元庆这边,究竟又该如何应对呢?

……………

第1332章 北上建城!

~~~~~~

皇太极今晚兴致很高。

就像是那句老话,‘不患寡而患不均。’

依照皇太极的宽阔胸怀,他并不畏惧打败仗,更不会因为一时的败仗便退缩了、一蹶不振,最为关键的是,打了败仗却找不到原因,这才是令他最惊悚的。

尤其是李元庆此人,行事表面虽似是平稳,实则乖张起伏,眼睛准,下手狠,简直就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一条毒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一口把他吞下肚去。

但此时,岳托和济尔哈朗在杨家坳子的胜利,就仿似黑暗中骤然被点亮了一支火把,让他一下子看到了光亮,感受到了温暖,也找到了他之前因为些许保守、而犯下致命错误的根源!

与李元庆这种枭雄对阵,固有的架势自然要的,但更关键的,却是要发挥出他们大金的优势,而不是被李元庆来牵着鼻子走。

一顿晚宴,简直宾主尽欢,几乎所有人都喝了不少的酒。

但宴后,皇太极却是将范文程留了下来。

宽阔的官厅内,烛火随着夜风微微飘摇,整体温度虽依然有些热,但却并非不能让人接受。

只不过,范文程此时的后心深处,早已经被冷汗湿的通透。

古人言:“做贼心虚。”

此时,他范文程虽不是贼,但某种程度上,这却比做贼,让范文程承受的心理压力更大。

“范卿,此役,你以为如何?”

皇太极此时的心情已经明媚了不少,又恢复了他的从容气度,笑着品了一口杯中香茗,慢斯条理的吸了一口雪茄。

范文程忙恭敬道:“大汗,岳托和济尔哈朗此役,着实是打的漂亮。不仅打出了我大金的威势,更是让我大金走出了泥沼,着实是功不可没。”

皇太极笑了笑,“范卿,你不必如此紧张。吾前些时日,的确是有些火气。不过,到了此时,吾很多事情都想开了。放松点。”

“呃?谢,谢大汗。”

范文程微微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更为紧张。

皇太极此时已经恢复了状态,那,那他会不会看出自己这边的破绽?

但转瞬,范文程也想明白过来,他和李元庆的交往,只是在神韵层面,两人在切实利益上,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往。

即便皇太极派人去查,也绝不可能查到什么东西。

倘若他再这般紧张,反倒才会坏了大事。

忙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多想。

皇太极一笑:“范卿,你以为,我大金此役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范文程知道,皇太极既然这般问,心中必定是有了数,他必须要顺着皇太极、捋着皇太极的思路来走,稍微夹杂他的一点‘私货’。

沉吟片刻,忙恭敬道:“大汗,奴才以为,此役最大的关键,便是为我大金找到了一个门路。一个攻破李元庆防线规整程度的门路。李元庆和长生营的守御能力虽是极强,但此时这般规模大战,他身边的小杂鱼却也不少。奴才以为,咱们此时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将李元庆身边这些小杂鱼清除。小杂鱼虽看似无用,但这却就像是一汪水,若是没了小杂鱼,大鱼们怕是也不好活。”

皇太极笑着点了点头:“范卿,你所言不错。吾也是这个思量。你可有什么好计策?”

范文程忙恭敬道:“大汗,奴才惭愧。奴才此时还有些未曾从大胜中缓过神来,暂时也没有什么好思量。”

“呵呵。”

皇太极一笑:“范卿,既是如此,你便好好休息休息。这些时日,你也辛劳了。若是有了什么好思量,尽快禀报与吾。”

“谢大汗。”

走出了皇太极的官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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