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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三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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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法似曾相识,究竟在哪里见过?”马鸿在心里暗道。
下一刻,王平握着刀的右手一抬,手中的刀划向马双的脖子,马双忽地身子向后倒去,躲过王平一刀,身子在快贴住地面之时,手中的剑一点地面,整个身子在地上旋转一圈朝着王平的身后缠去,王平左手刀也出动,却砍了个空,眼见对手身法如此诡异,不敢大意,右脚向前迈出一步,一个半转身,挥刀挡在面前。这时候马双已绕到王平身后,一剑荡在王平的双刀上,将王平一击震出一米远。
“好强的力量。”王平心中暗道,刹那间只感觉后背出一阵虚汗,是昨夜消耗太多体力了吗?
王平来不及多想,对手已经又冲了上来,马双一剑又荡在王平的左手刀上,王平只感觉手腕一疼,左手刀飞了出去,慌忙地双手握刀迎战马双。
马双一连挥出四剑,每一剑都劈在王平的刀身上,震的王平双手发麻,心中叹道:“如此刚猛!”
“好狂暴的剑法,竟然压的王平师兄只有招架之力。”邓艾叹道。
在马双挥出第五剑的时候,王平手中的刀飞了出去,剑顶在了王平的脖子上。
“阁下好功夫,王平佩服!”
马双收回剑对着王平一行礼,看向马鸿。
马鸿点了点头。
马双见到马鸿点头便伸手指向了邓艾。邓艾见到鬼面男指向了他,只能站出来迎战,当王平与邓艾擦身而过的时候,王平低声对邓艾说道:“师弟小心了。”
邓艾点了点头与马双对面而立,伸手拿起长枪道:“在下擅于用枪,听闻阁下也擅于用枪,不如我们就以枪比划比划?”
马双摇了摇头,双手握剑朝着邓艾行礼,之后将剑插回剑鞘之中,左脚向前一大步屈膝,右腿向后一步,半跪于地面,右手持剑,左手反握于剑柄。
邓艾看着马双的手法,心中一阵狐疑,这样的姿势该是如何拔剑?
邓艾对了马双说了一声请!
马双点头。
邓艾身体左转九十度,左脚提起,枪绷直放于右膝前上方,同时右手向前平枪。左手于右手前顺把接枪,右前臂向右肩外侧竖起,向后抽枪,目视前方。
“平心枪吗?”马双心中默念一句。
拔剑,忽地右手往后拉着剑柄猛地一扯,左手的反手拔出长剑,箭步朝着邓艾冲去。
邓艾的长枪上动不停,右手下压使枪杆贴于右腹前,左脚向前落地成左弓步,同时右手松握,右手前推使枪向前平刺,枪与胸平,力达枪尖,朝着冲来的马双刺去。
马双步伐轻盈,步伐极为诡异,在外人眼中看来像是一阵乱晃便错开了邓艾刺来的枪,但在姜维眼中那却不是,只是在不到一吸之间,他就使出了三个假动作用来迷惑邓艾,在第三个假动作做完之后,他的剑护着脖子,整个人错开了邓艾的平心枪,朝着长枪的盲区窜去。
邓艾猛地右手向后收枪,整个身体向后退出三步,一个马步劈枪,枪尖朝着马双的脑袋劈去,力道极大,锐不可当。马双忽地将剑与剑柄合上,速度极快举剑过头顶,双手撑剑硬当邓艾一击劈枪。
一击震得马双双手发麻,太阳穴一阵刺痛,眼见邓艾招式再变,一枪扫向他的右手,马双忽地抽出剑,以剑柄挡住长枪,背部一弓,朝着邓艾的腹部钻去。
邓艾见势忙地将掌中枪往下一压,右手向下拉枪柄,当枪柄即将触及地面之时,以脚步踢枪柄,枪柄朝着马双的肚子砸去。马双一剑劈在枪柄之上,挡住一击。
邓艾双手握枪杆之心,狂舞长枪,一时间长枪舞动的密不透风,如黑云之势朝着马双压去。
姜维看着这情景,叹道:“好枪法!”
刹那间,马双左手剑击向邓艾的长枪,左手握剑连击三次,接着左手剑唤作右手继续击打三次,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每次只击出三剑,每一剑都能击在邓艾的枪杆上。
一个舞动长枪,如黑云之势;一个步伐诡异,手中长枪如同探蛇,伸屈自如。
一股无形的气息笼罩在他们的周围,在这范围之内,邓艾感觉他的心脏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触摸着,压抑的想要吼出来。
尽管马鸿对武艺不是那么精通,可是他现在已经看出来了,看出来马双用的是什么剑法,是马超的剑法,是马超的七步凶剑。
马双忽地改为双手握剑,朝着邓艾击去,气势如虹。
不好!邓艾和姜维同时在心里暗道!
刹那间!邓艾手中的长枪断成两截,他感觉头皮一阵发凉,马双的剑饶过他的头皮,削掉了他的头发。
邓艾看着地上的头发,伸手摸了摸头,对着马双一行礼道:“阁下剑法超群,佩服!”
第三五零:问剑
姜维看向马鸿的眼睛,那眼睛中闪烁出一丝错愕,随之湮灭,那一瞬间姜维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鬼面男子绝对不是简单的鬼卒,鬼面人的步伐,鬼面的剑法都与他的枪法老师甘宁说的一个人极为相似,那就是马超,与马超有联系的人马鸿身边便有着一个,那就是马鸿的夫人马云禄,而眼前的这个鬼面男的剑法还很年轻,年轻的剑法虽然不够老道,但已经够锋利了,能使出如此锋利剑法的人,马双定然在其中。
“好剑法,双弟好剑法。”姜维笑着鼓掌叫出了马双的名字,他不愿意与马双过招了,他不愿意赢马双,也不愿意输给马双。
马双听到姜维叫他的名字,瞬间脸上僵硬,只是僵硬的脸被面具覆盖着,旁人看不到,他伸手取下面具,笑容满面的对着姜维道:“实在猜不透怎么被兄长看破的。”
姜维嘿嘿一笑道:“因为这太像双弟你的风格了。”
“罢了,罢了,本还想与兄长你过过招,被你看破了,你定然不会用心与我过招的,今日就作罢吧!”马双是聪明人,当姜维点破他的一瞬间,他便明白了,姜维是聪明人,聪明又傲气,他不愿意与马双过招,所以才拆穿了马双,若是马双非要过招的话,看来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马鸿听着马双和姜维的对话,脑海中浮现出马超的脸,浮现出马超从昆仑山上跳下去的画面,这孩子,怎么会用马超的七步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今日就作罢吧!儿臣尽兴了。”马双朝着马鸿行礼道。
马鸿点点头道:“那就让你兄长带你去军营看看。”
“父王,儿臣请命上阵杀敌。”
马鸿看着马双那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道:“好,先随你兄长去军营看看。”
“谢父王!”马双满脸喜色的站了起来向姜维走去。
姜维看向马鸿,马鸿低头沉思着,像是有些心事。
“你们都下去吧!孤有些累了。”
“诺!”
马鸿等人全部都下去之后,手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这孩子……”
长沙边境,在庞统发起试探性攻击之后的半个月后,朱然军阵增援了三万年轻兵士,这些兵士大多都是年龄在十二岁到十四岁的少年兵丁。
楚军帅营,庞统用铁夹子夹了三块煤放在火炉之中,说道:“王上来信,信上说十天之内,甘宁的水军将会对周瑜发起总攻,决战就在眼前,我们现在也该准备发起总攻了。”
张嶷看向庞统,将手伸进火炉上烤着火道:“铁甲在身,先锋令在手,张嶷请做先锋,为丞相清出一条血路。”
一旁沉默着的王伉开口道:“丞相,王伉请坐张将军的副将。”
庞统看了一眼王伉,这小子被马鸿放逐在山上,放了六七年的羊,现在性子极为沉稳,现在主动请战,定是憋了太久,说起来王伉还是和王平与狐笃是同一期的人,现在王平和狐笃都是统领一方的大将,尤其是狐笃,在甘宁南下之后,其代替甘宁成为北方的统帅,而现在王伉的军职与狐笃相差的太多,现在的王伉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郎,虽说这些年无数个黑夜对马鸿抱怨,甚至无数个黑夜他想要逃走,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些年来他习读兵书,练习武艺,从不怠慢,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重上战场。近十年,近十年的被搁置,都是年少时的无知,都是年少时的意气用事得罪了马鸿,马鸿才将他放逐,现在他回来了,定要拼命的努力,用努力来换回十年的光阴。
庞统笑了笑道:“好,你们两人说说该怎么打?”
张嶷看了一眼王伉,王伉在辈分是他的师兄,若是他曾经没有得罪老师,他向王伉点头示意王伉先说。
王伉眼神中充满感激,对着庞统道:“丞相,以强弩压制对手,之后以投石车远距离骚扰敌人,于此同时选取三名将领,各率步卒一万,直插敌营。”
“虽说简单有效的攻击方法有时候是最实用的,你久离战场这么多年就学到了这么些东西吗?”庞统对着王伉问道,眼中充满质疑。
丞相这是驳回了我的提议了吗?王伉心中一酸,低下了头。
“张嶷,你来说说,该怎么打?”
庞统对着张嶷问道。
张嶷见到庞统脸色不太好,显然是对王伉的回答不满意,张嶷道:“末将研究了一下,后日有大风,而我们要发起进攻正是顺风,可顺风以强弩压制对手,长弓手顺风放火箭;先以投石车向地方阵营投放木材,之后投放火球,打乱敌人的部署。之后末将需要三万步兵,分为十部,五部二千人,五部四千人,朝着对面防线分散攻击。”
庞统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王伉说道:“知道张嶷为什么要将三万步兵分作十部吗?这是攻坚战,不是野战,敌人备好强弓箭弩等着你,你每部队一万人,排着挤着去打,是要带兵排队送死吗?”
王伉被庞统一阵痛骂,低下了头,牙齿咬着嘴唇,咬出了血。
一旁的刘晔这时候出声道:“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攻坚战也是一样,我们首先要让攻破敌人的心,才能更容易的攻破他们防御。眼下孙权将大量兵力注入周瑜和朱然的部队里,其扬州必定空虚,山越已经与我们约定好,将会对扑向空虚的扬州,到时候孙权内忧外患。届时,再放出流言,就说建邺城已经被山越攻陷,山越在攻破城池之后逢人便杀,吴军的士兵们定会担忧家人的状况,期待回国而战力降低。”
庞统点了点头道:“是要开始用山越这棋子了,你们两人下去吧!”
“诺!”张嶷和王伉沉声说道。
“以张嶷的方案,好生准备,后日作战。”
“诺!”张嶷对庞统行军礼后退了出去。
王伉出了军营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低着头,张嶷疾走两步想要赶上王伉。
王伉头也不回的说道:“张将军,不要和我走在一起,我想自己多走几步。”
张嶷略显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王伉的后背,叹了一口气。
第三五一章:呐喊
“王伉此人虽然才华并不出众,但还堪一用,师弟这么责怪他,怕是他心里会生出什么想法吧!”刘晔对着庞统说道,无论怎么说这王伉也是汉中学院最早一批的学院,而他刘晔也曾教导过他。
“有些人才华并不出众,却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毕竟这世上像师弟你这么有能力的人不多,师弟你不能要求手下的人都像你一样,将,将之所在,不过是需要他们执行而已,定方案的都是我们。”
“是的,师兄你说的对,我还是对那王伉抱有一丝幻想,想看一看他是否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才,现在看来,这个人废了,放废了。”
“再好的木头,放起来不用也会腐朽,王伉被闲置这么多年,而同一时期的狐笃早就成长为独当一方的帅才,这差距,还不真是一般的大。”
“若非狐笃写信给我这个师伯,我还真不会用这个放了十年羊的人。”庞统说道。
刘晔呵呵一笑,庞统心高气傲,马鸿心高气傲,杨仪心高气傲,朱然也是心高气傲,他的这些师兄弟们,年轻的时候便站在别人穷其一生也达不到的峰顶,这些人傲,自然是有傲的资本。
大地数万楚军的践踏之下,沉闷地哼哼着。站在第一排的王伉把长枪放平,看着前方,士兵们都不知道这个将军为什么非得跑到第一排来,以前打仗的时候将军都是在后面指挥,若是将军站在最前面,那便是首当其冲,轻则受伤,重则失去性命,即便是在善战的士兵也顶不住多番的冲击,将军也是一样,但是王伉却站在最先一排,拿着他的长枪,静静地站着,目视前方。
站在最前面一排的都是新兵,还有王伉,新兵虽然是战场上的新手,但是他们也明白第一排是多么的危险,但是他们不能后退,因为后面的长枪对着他们,若是退了也是死,若是侥幸活下来,不但能受到奖赏,也变成了老兵,老兵就不会那么容易死了。更何况将军都站在第一排了,新兵们的心更坚定了一些,战意也浓了一些。
“那家伙,是在做什么,这冲锋不能用马,他这是求死吗?”张嶷一脸凝重地看向王伉的军阵,心里暗自说道:“罢了罢了,我与那家伙交情不深,没有必要再去劝他了,也只是狐笃师兄和他交情深。”
第一声鼓响起!
第一支箭射出!
第一步迈出!
第一声叫出!
“冲啊!”
一支支箭飕飕响着从高空飞过,拉着长声划破了玻璃似的天空。王伉将长枪紧抓在手中,手巴掌出了汗,就象涂了一层粘液似的。乱飞的羽箭逼着他把将木盾举起,刺鼻的血腥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钻。他看见了战壕的褐色脊背,看见了对面石墙上站着的黑压压的弓箭手,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
还没死!王伉呵呵一笑,扯破喉咙大声地吼叫着,带着部队向前冲去!
羽箭的尖叫声钻进他的耳朵。王伉在前面顶着盾飞跑,带着他的部队如同一根锥子朝着石墙刺去!
长刀高举,旌旗和鼓声迎风飘荡,投石车投放的火球钻入吴军的军阵,楚军以火药炸毁吴军的石墙,血肉横飞,浓烟升起,浓烟的缝隙中,无数的铁盔、吼声、白刃,还有嘶叫声在爆炸声和鼓声中的奔腾,声势猛烈。
十米,九米,八米,五米,一米,接近了,王伉手中的长枪钻进敌人的喉咙里,拔出来,那一抹热血洒的他满脸都是,枪再一次刺出,拔出,这一刻的快感,他品尝到了,好像,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真的,杀吧!若不是我死,就是你们死。十年的等待,十年的坚持,十年的不停止,到头来换来的是一句废物,废物吗?我真的是废物吗?啊!我王伉不服!
“温热的血,是你的血还是我的血,还是我们的血?”
王伉的枪丢了,拔出腰间的剑刺进朝他冲来的吴兵,一剑刺穿心脏,手掐着那吴兵的脖子问道。
生命在吴兵的眼睛中流逝着,可是这最后的一眼,他看到的是一个满眼都是恨意的男人,这男人全身散发着杀气,好像从地狱爬出来,如嗜血的恶魔。
“哈哈哈!给我杀!一个不留!杀干净了!”
王伉的心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动着,楚军在他的感染下奋起进击着,十个部队,只有王伉第一个带兵冲进吴军的石墙,打破吴军的防线,四千士兵在王伉的带领下如同恶狼一般撕咬着,肠子满地都是,风来了,空气中仿佛下着血雨。
血和火,刀和剑,属于战争的东西,一般都是从火热变得冰冷,从火热的身体变成冰冷的尸首。
在王伉带兵冲破吴军的防线之后,张嶷的先锋部队慢慢地侵蚀了吴军的第一道防线,两军在石墙前后奋战着,这一场攻坚战持续了三个时辰,呐喊声和刀枪声一直没停!
当庞统下令主力部队出击,朱然身披战甲,立于军阵之后,手中的汉重剑插在地上,大喝一声道:“督战士兵听令!胆敢有退过此剑者,格杀勿论!”
“诺!”
“击鼓!鼓声不要停!”
忽然间一支利箭穿过交战的人群,一箭刺穿鼓手的身体,鼓声停了下来,这时候交战的吴军明显地向后被压退五步的距离!
朱然皱着眉头,只身上了鼓台,一手抄起鼓锤用力的敲打着战鼓,吴军见主帅亲自敲鼓助威,便奋力激战。
楚军阵营,刘晔拿着望远镜站在箭楼之上,看着吴军阵营的大鼓台,对着一旁的庞统说道:“朱然师弟亲自上阵击鼓了。”
“哦?”庞统从刘晔手中接过望远镜看了看后对着一旁的弓弩手道:“准备!射击击鼓的将军。”
“庞统师弟,你是真的要射杀朱然师弟吗?”刘晔问道。
“这是结束战争最快的办法,弓弩手听命!”
床弩慢慢地被四个床弩手一起拉开,放上如长枪般粗细,长一米五的弩箭,这特制的床弩,力道十足,可以穿透砖墙,射穿盔甲如同窗纸。
方才,便是庞统命令床弩手射死了吴军的鼓手!
第三五二章:山尽披缟素
刘晔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没有再看!
庞统一挥手,弩箭射出,正在击鼓的朱然浑然不觉,只见那劲弩破风射向朱然。
一旁督战的凌统见到弩箭朝着朱然射来,脸色大变,大喝一声:“都督小心。”
朱然已经来不及躲闪,凌统大喝一声,操起手中重剑前去阻挡那弩箭,以剑身挡弩箭,弩箭冲击力极大,直接将凌统撞得向后退去,直接撞在朱然的身上,继续往后退去,两人一起撞在战鼓之上,在与战鼓碰撞的过程中,弩箭向上一滑,刺入凌统的左肩,瞬间刺穿凌统的衣甲连同身后朱然的右肩一起射穿定在战鼓之上。
凌统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兵士们看到凌统和朱然受伤,慌忙上前营救,将两人救了下来。
朱然被一箭射中,也痛死过去,战场上失去了指挥,吴军方寸大乱,楚军趁势冲杀,击败吴军,孙静带着受伤的朱然和凌统退去,楚军乘胜追击,一连斩杀吴军五万余人。
朱然在退走的途中醒了过来,从马车上往下看,一眼望去,眼泪瞬间钻了出来。
山尽披缟素,风啸像鬼哭。
拔剑问苍天,英雄到末路!
“停车!”
朱然拿起汉重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大喝道,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满眼绝望。
“都督,我军败了!”
孙静满脸皱纹的脸上挂着泪珠。
朱然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拄剑跪在地上,大喝道:“本将说过,退过此剑者,格杀勿论!谁允许你们拔出这剑,谁允许你们退了下来,谁允许你们带我离开战场!啊!啊!啊!”
三声啊,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绝望!
“此战败北,东吴休矣,你们有何脸面再回江东!”
朱然对着将士们大喝道,一席话说的众将士低头不语。
孙静默默地说了一句:“都督,将士们尽力了,楚军势大,我们不敌啊!”
“活着就不叫尽力,你懂吗?啊?”朱然大声质问着,力气用的太大,肩膀上刚包扎的伤口裂了开来,鲜血直流,他一手握着剑,提剑向后跨上战马骑马向后走去。
“都督你这是要做什么?”
孙静连忙掉头阻止朱然道:“都督,你这是做什么?”
“将士们,随我冲!”
“都督,回去吧!”孙静跪在地上,对着朱然哭喊道。
“今日一败,我有何颜面再见江东父老,有何颜面,再见主公,有何颜面?”
“都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青山已不再,皆是披缟素,前面是千军万马,吾一人往矣,将士们,愿意随我朱然杀敌的,就跟着我,不愿意的,就回江东。”
朱然说完话,大喝一声拍马向后走去。马车上的凌统醒来,爬下马车对着朱然大喝道:“都督等我,算上凌统一人。”
凌统带伤爬上战马,和朱然并肩而立道:“都督,凌统陪你,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凌统陪你!!!”
朱然点了点头,拍马走去,军中又冲出百余骑和朱然一起朝着楚军的方向冲去!
孙静瘫坐在地上长叹一口气,慢慢地爬了起来,对着军中的残兵道:“兄弟们,我孙静带着你们回家。”
刹那间,军中哭喊声一片,有不少士兵都是十多岁的孩子,他们抹着眼泪,一步一步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朱然和凌统率领百余骑向后二十余里遇到张嶷和王伉带着五千骑兵追击。
朱然大喝一声,挥剑和凌统一起冲向楚军阵营。
张嶷远远地看着朱然那视死如归的脸,下令道:“众将士听令,活捉大都督朱然,不得放冷箭。”
朱然和凌统率军一阵冲杀,杀了一个来回,等回过头来再看士兵,已经不足三十人。朱然大喝一声,又率军杀了回去,这一次只杀到了楚军阵中,士兵便死伤殆尽。
凌统被王伉一枪砸晕,摔落马下。
朱然哈哈大笑着,将剑放在脖子上,仰头看天道:“敌将,你叫什么名字。”
“张嶷。”
“张嶷,拿我朱然的脑袋去楚王那里领赏去吧!我这个脑袋应该值钱吧!”
“师叔,不要,把剑放下!”
“你叫我什么?”
“师叔,老师临行前交代学生,不要伤了师叔。”
“哈哈!你是马鸿的学生。”
“学生正是!”张嶷说着话对着一旁的王伉使了眼色,王伉悄悄的绕到朱然伸手,趁着朱然不备,伸手一把抓住朱然的汉剑,一拳打在朱然脖子上,将朱然打晕。
“师叔,对不住了。”张嶷道。
王伉拿出一块布块擦了擦被汉重剑划出的血,然后将手掌包扎后,对着张嶷说道:“朱然将军伤的很重,若是不处理,怕是有生命危险,我们追还是不追?”
张嶷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朱然道:“算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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