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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三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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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我家乡的歌。”沮授说完话又走进了帐篷。
沮授懂了,这是那马夫故意让这士兵学会这歌,并将歌唱给他听的,这歌士兵们听起来与普通的歌没什么区别,但沮授听了就会知道其中的秘密。若将这首歌曲写下来,在第一列每隔一个字念起,那便是:半夜三更。黑牛和白马的意义知道的人并不多,沮授便是其中一个,鞠义外号为黑牛,曾是袁绍得力战将,曾率领先登死士击败白马公孙瓒。“悄悄说话,说他想家,不能眠啊!总说梦话”的意思便是既然想回到河北,今夜就不要睡觉,到马房说说话。
这首歌虽然编的很巧,歌词的第一句只有沮授才能听懂,第一句便为沮授提了个醒,然后告诉沮授晚上不要睡觉,在半夜三更有人会在马棚接应你,到时候你就可以骑上战马,顺利回家。
第一二五章:向北
熬夜是很不舒服的,尤其是在寒夜中守夜。帐篷外守夜的士兵打着呵欠看着自己的同伴,同伴已经睡着了,是站着睡着的,看来他真的很累。旁边火盆里的火快灭了,士兵放下手中的长枪,又去抱了一堆木头回来加在火盆中,火盆的火又旺了一些。士兵伸出手烤着火,初冬的深夜已经是很冷了,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他没有在这场战争中死去,这真是太好了。老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天气冷了,他腿上的寒症又要复发了吗?这次战争胜了,听说曹将军缴获了很多物品,说是等回到许昌后要给每个士兵家里发三石米(一石59。2公斤),靠着这三石米,老爹一定能熬过这个冬季。士兵还在想着,突然脖子一痛,他便失去了知觉。士兵的身后是一个身穿兵装的男子,那男子轻松地便扭断了望着火盆发呆士兵的脖子。他回过头看又看向那个正在酣睡的士兵,右手猛地身上去朝着他的脖子用力的一按,接着那士兵便倒了下去。
男子一手抱起一个士兵走进沮授的帐,他进到帐篷里的时候沮授正坐在床上看着他,开口道:“时间到了吗?”
“先生请。”男子麻利地脱掉士兵的衣甲递给沮授,然后将那士兵抱上沮授的床伪装成沮授躺在床上。
沮授穿好衣服,随着男子走进了黑夜里,那男子弯着腰走起路来几乎没有任何声音,那男子已经事先探好了路。没有滴水不漏的布防,何况还是刚取得战争胜利的曹营,曹军的将士们终于松下了一口气,准备筹备着庆功宴,谁都不会注意到沮授悄悄地溜走。半炷香后,沮授已经随着男子走进了马鹏,一个马夫正坐在干草堆上,见到沮授前来连忙迎接。
沮授进了马棚,开口道:“你们是谁的人?”
男子指了指马夫开口道:“我是鬼甲,他是鬼乙,我们效命于三公子袁尚。”
沮授点了点头,心里苦笑:这会儿主公怕是想不起他了,现在能想起他的怕也只有三公子袁尚了。
“时间不早,我们还是赶紧行动。”鬼甲道。
鬼乙点了点头开始和鬼乙一起移动马棚里堆放的草料。沮授看着草料堆便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潜入马房,因为只有马房的草料堆才可以掩藏东西,比如说地洞和挖出来的泥沙,还有兵器。如果不靠地洞,他们根本走不出去,因为距离马棚十米外是五米多高的营寨,要让手无缚鸡之力的沮授爬上营寨并躲过营寨上哨兵的眼睛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必须要挖一条地道穿过营寨才能逃得出去。
很快地洞已经显现出来,鬼甲拿着铁铲跳入地洞,鬼乙拿着油灯跟在其后,沮授也跟着跳了进去,地洞很窄,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鬼甲以前是盗墓贼,挖地道对他来说相当的容易,这条地道已经挖的差不多了,在往上挖两尺就能凿通地面,鬼甲手脚相当麻利,挥动着铁铲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地道挖好,他先爬了上去将鬼乙和沮授也拉了上去。
沮授爬上地洞后趴在地上不敢弄出声音,虽然说已经逃出曹营,但并没有脱离危险,因为七米之外便是曹军的营寨,营寨上还有哨兵。三人小心翼翼地地上匍匐着慢慢地向前行走着,在距离营寨五十米后才直起身来逃跑,由于已经是深夜,营寨上巡逻的哨兵不多,三人逃脱。
三人一直逃到距离曹营五百米外的树林才松了口气。鬼甲道:“再往前走一里,那里有我们的人接应。”
鬼乙道:“嗯,快走。”
他们虽然说着话,但他们的神经依然绷得很紧,不敢有丝毫松懈。一滴露水从树叶上滑落滴在鬼甲的额头上,鬼甲抬起头往树上看,这一看不要紧,正让他发现藏在树上的黑影。
鬼甲心中暗道不好,连忙用身体将沮授护到身后开口道:“鬼乙,你快带先生走。”
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重了一箭,接着树上便传来了一声猫叫,那是人学的猫叫,虽然叫声很像猫,但却是猫叫,猫叫声还没停,树上便跳下了两个黑影朝着鬼甲冲来,鬼甲抽起铁铲与两条黑影厮杀。鬼乙拉着沮授开始狂奔,他的身后有了火光燃起,鬼乙知道他们暴露了,此刻除了逃没有别的办法。
躲在树上的黑影正是郭嘉所统帅的夜禽中的夜猫部,夜猫部是负责营寨周围的巡查,沮授的逃走正好被夜猫看到才有了这场厮杀。负责巡查的夜猫数量不多,每晚仅安排七人,他们一旦发现敌情便会先用猫叫声通知周围的同伴,接着伙伴们便会点起火把通知夜猫长,夜猫长会立刻派人通知夜狼部,接着便会一起对敌人展开围剿。
火光已经燃起,不久后敌人便会追上来,鬼乙拉着沮授跑着,凭着沮授的体力很难甩开追兵。若是持续下去必然会有大量曹军加入来看,到时候更是危险。鬼乙一横心松开沮授的手道:“一路向北逃,别回头。”
接着鬼乙便向后迎上了追上来的三只夜猫,鬼乙一人迎上三人只交两合,便身重两刀,但依然奋力的和三只夜猫厮杀在一起。
沮授拼命地朝着北方奔跑着,这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人手握着双枪急速地朝他冲来,沮授一惊忙停住身子,他这猛地一停身子失去了平衡,脚底一滑跌坐在地上。接着沮授感觉后背一凉,他便感觉到背上中刀了,一道强风迎面而来,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扑通一声。
上官谦掷出了短枪,握着长枪快速冲到沮授身边,长枪如毒蛇般的缠向冲过来的夜猫,一枪点死一人,连点三枪,三声闷哼,接连倒地。上官谦弯身从死去的夜猫身上拔出短枪护着沮授逃走,身后有十三名鬼影冲了上来阻拦追击的夜猫和夜狼。沮授被上官谦护着仅是走了三步便倒在了地上,双腿无力,难以在爬起身来,上官谦将短枪插在背后,一手握着长枪一手拽住沮授拖着沮授就走。
“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沮授死死地拽住上官谦的手道。
“公子有令,无论如何在下也要带先生回去。”上官谦弯下腰就要扛起沮授。
“没用了,三公子是要你带着活着的我回去,我怕是没命了。”
沮授惨笑道,他精通医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为他被刺伤了,刺伤他的兵器上有毒,是剧毒。
夜太黑,上官谦看不到沮授身上的伤口,当他的手碰到沮授背上的伤口的时候,他明白了,沮授真的不能活着回去了。
沮授松开上官谦的手,朝着北方跪下,眼中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他仰天狂吼三声,泪流满面的捡起地上的刀摸断了脖子。
雨越下越大,上官谦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在夜猫群中穿梭着,手中的长枪如毒蛇一般地缠向敌人的喉咙,冰冷的夜里,滚烫的鲜血喷洒着,很快便融入冰冷的雨水之中。那两把长枪在雨夜挥舞着,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只要围上去的人只需片刻便再也站不起身来。
夜猫长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同伴,大喝一声朝着上官谦冲去,接近了,接近了,再接近一寸,刀就要滑到他的身体了,只要碰到他的身体,划破他的皮肤,毒就能渗进去,他就必死无疑。接下来喉咙里传来的冰凉和撕痛告诉他,他的刀再也不能向前刺出一分。这是无常吗?怎么会这么强!
张辽是曹营的守夜将领,当他看到树林中的火光之时,他骑上战马带着一队人马冲进了树林。黑夜之中张辽分不清一起厮杀的人究竟谁为敌谁为友,他的眼睛不明白,但他的黄龙勾镰刀却明白,挡在他马前的人都得死,当他的刀砍断第十四个挡在他身前的人的时候,他看到了了上官谦,那个挥舞着双枪的男人。
当张辽看到上官谦的时候,他胯下的战马已经被上官谦一枪捅破了咽喉,战马嘶吼着将张辽摔了出去,张辽在半空中用刀支住地面借力向上官谦踢去。上官谦抡起长枪砸在张辽的腿上,张辽还在空中被这砸在腿上的一枪打破了平衡跌在地上。张辽的身体刚落地便感左臂一阵刺痛,他的左臂又被上官谦的短枪刺中。张辽大喝一声,右手挥动黄龙勾镰刀砍向上官谦的腿。上官谦长枪支住地面借力向后飞退,手中的短枪投向张辽的脖子,张辽左手抓住飞射来的短枪,但那短枪竟然在张辽的左手中又向前移动了一寸刺伤了张辽的脖子。张辽在地上一个翻滚,起身将短枪投出,黑暗中那短枪刺中上官谦的左臂。
上官谦拔出短枪,手持双枪朝着张辽攻去,张辽提刀迎战,两人大战十余合,张辽腿部受伤,行动不便。上官谦左臂受伤,攻势渐减,却依旧稍压张辽一筹。
此时张辽的士兵赶到,朝着上官谦涌去,上官谦见情势不对,荡开张辽长枪,将短枪投向张辽,然后以长枪支地向后跃去,张辽躲过短枪的一击,大喝一声将手中的黄龙钩镰刀朝着上官谦投去。由于上官谦是面对着张辽推去,一落地便挥枪将张辽的刀荡开,然后握着长枪扭头在树林里狂奔,其速度极快,很快便消失在张辽的视野里。张辽拄着短枪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营寨走去。
第一二六章:鬼主
天亮了,郭嘉还没睁开眼睛便先闻到一股血腥味,昨夜喝的太多的酒,郭嘉根本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当他看到浑身沾满鲜血的夜狼长跪在他的床前的时候,他满脸惊讶的问道:“发生了什么?”
当夜狼长将昨夜战斗中夜猫部全员阵亡,夜狼部仅存三人的消息告诉郭嘉的时候。郭嘉整张脸都黑了,三十六个夜猫
三十六个夜狼在一夜之间仅存三人,这是他花费了五年时间培养出来的精英,只是为了追捕沮授便几乎全员阵亡,郭嘉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好消息是沮授没有被救走,这让郭嘉的心好受了些,当郭嘉又听说张辽带着军队冲来后不分敌我的率军砍杀他的部下后,郭嘉气的连鞋子都没穿便跳下床准备去找张辽讨个说法,他走到帐门后又停了下来折回房里,在房里渡步。
郭嘉这时候脑袋已经彻底清醒了,他统领的夜禽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外,其他将领并不知情。单看夜禽的装扮便与曹军装扮相差甚远,战斗又是在深夜厮杀的,张辽自然是难分敌我。
夜狼长见郭嘉犹豫不决,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朝着郭嘉磕着头痛哭流涕着:“统领,张辽将兄弟们也当做了贼人,他要砍了死去兄弟们的脑袋祭旗。”
砍了他郭嘉的人,又要拿砍错的人头邀功祭旗,郭嘉有必要去找张辽了。去见张辽不有所准备不行,因为郭嘉是个儒生,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当没法和老兵条子交流的时候,你就得告诉他你的手腕有多硬,否则你就会瞧不起。被瞧不起只是小事,若是郭嘉和张辽沟通的过程中若是言语过激,惹怒了张辽,张辽随便朝着郭嘉拍上一两下,恐怕郭嘉就得躺床上半月了。郭嘉穿上鞋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夜狼长道:“通知夜犬部,随我去张辽营帐。”
张辽是一武夫,虽然武艺非凡,有统兵之才,但其性格有些问题。外姓将领中除了与同乡的徐晃有些交情外,与于禁乐进李典为首的外姓将多有不和。
郭嘉走进张辽帐篷的时候,张辽刚卸了盔甲,卷起裤腿露出健壮的大腿,右腿肿了一大片,张辽正咬着牙拿着药酒擦拭着腿上的伤,上官谦这一枪硬砸在张辽的小腿骨上,将整个小腿骨都给砸骨折了。张辽看到郭嘉衣衫整洁地走进来,虽然不知郭嘉要做什么,但还是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迎接郭嘉。
郭嘉看张辽受了伤,连忙扶住张辽示意张辽坐下。郭嘉看了看张辽的伤,心里暗喜,看来是伤的不轻,若是伤的轻,且不便宜了他。郭嘉不露声色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对着张辽一阵吹嘘,说他这药有多珍贵,多灵验,一旦涂上他的药,能一个月好的跌打伤只需七天便能好的彻底。
张辽接过郭嘉的药瓶看了看,开口道:“那军师能否将这药给末将用用。”
郭嘉微笑着说:“那是自然,我听说将军受了伤,这才给将军送药来的。”
张辽连忙谢过郭嘉,接过药瓶子就想取出药膏往腿上涂抹,却被郭嘉一把夺过药。张辽见郭嘉说是送药又夺过药瓶,一脸疑惑地看着郭嘉。郭嘉微微一笑解释说因为这药膏珍贵,他将会亲自给张辽上药。张辽一听说郭嘉要亲自给他涂药,连称不敢当。郭嘉却毫不迟疑地蹲下身来,打开药瓶亲自为张辽涂抹药膏。
许褚听说郭嘉衣衫整洁地带着一队人马进了张辽的帐篷,心中大惊,郭嘉平时不修边幅,此时衣衫整洁地去找张辽,必定是出事了,就算现在没有出事,郭嘉肯定也会生事的。他连忙禀报曹操,曹操听说后急忙带上许褚赶往张辽营帐。当曹操赶到张辽营帐的时候正看到郭嘉拿着药膏给张辽擦拭腿上的伤,曹操暗道不好,这郭嘉放在平时哪里会为别人上药,这肯定是动了真气,便琢磨着如何化解张辽和郭嘉之间的恩怨,
郭嘉见曹操到来,连忙和张辽起身向曹操行礼。
曹操示意两人不必拘谨,便坐在问道:“文远伤势如何?”
张辽满脸惭愧地说道:“劳烦主公挂念,末将只是受了些小伤。”
曹操已经听许褚将事情的大概说了,此时曹操看了一眼张辽,又看了看衣衫整洁的郭嘉,说道:“奉孝,这文远也并不知道昨夜是你的人和贼寇厮杀,这才伤了你的部下,你可不要怪文远呐。”
郭嘉笑了笑道:“张将军神勇,我的部下们死在其刀下也不冤,只是我希望张将军能够看在我为你上药的份上,将我部下的尸首交给我安排。”
张辽这才明白郭嘉的来意,原来昨夜他杀了郭嘉的部下,张辽这时脸上一阵通红,仔细想来原来昨夜率先发现沮授逃走的是郭嘉的部下,与营救沮授的双枪男子带的人死斗的也是郭嘉的人,而他却带着一队人几乎将郭嘉的部下全都杀死了,怪不得郭嘉会来找他。张辽沉默了片刻,突然朝着曹操跪下道:“主公,张辽有罪。”
曹操扶起张辽道:“快向郭嘉赔罪。”
张辽连忙向郭嘉请罪道:“军师,张辽鲁莽,还请军师恕罪。”
郭嘉叹了口气道:“本来我在来的路上还是一肚子气,但我看到我那些部下的尸体,我改变了想法,他们要不是被一刀砍断了脖子,要不是被拦腰切断,张将军真是好刀法,郭嘉佩服。”
张辽从郭嘉的话里听到了讽刺,张辽是个有骨气的汉子,被人当面讽刺,自然是颜面挂不住。
听同样一段话,人和人理解的却不尽相同,曹操是个聪明人,当他听完郭嘉说完话后,就明白了郭嘉的意思,郭嘉说这段话不是给张辽听得,而是让曹操听的,并要曹操解释给张辽听的。曹操听懂了郭嘉的话又看了看一脸不悦的张辽,哈哈大笑道:“文远,我看你是理解错了郭嘉的意思,郭嘉是夸你刀法好,你不是砍了郭嘉的部下吗?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教郭嘉的部下们练习刀法如何?”
曹操下令了,张辽不敢不从,赶紧应了下来。郭嘉起身向曹操请辞道:“主公,门外的那些尸首,大部分都是追随我多年的兄弟,他们战死了,我不能让他们晾着。”
曹操点了点头,允诺郭嘉辞行,看着郭嘉离去的背影,曹操暗道幸亏自己来的快,要不然若是张辽将郭嘉的话曲解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等郭嘉走后,曹操才叹了口气道:“文远呐!那些都是追随郭嘉多年的兄弟们,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这一夜间折损了这么多人,郭嘉心中肯定会不舒服,但郭嘉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必定不会怪罪于你,日后你们还要好好相处才是。”
张辽听着曹操讲话,却总忍不住地伸手摸向受伤的腿,那被郭嘉涂过药膏的伤口,现在开始发痒,而且奇痒难忍,莫非郭嘉给他涂得药膏有毒。
曹操看了看张辽的脸,又看了看张辽腿上的药膏,心里已经明白郭嘉在这药膏上做了手脚,便站起身来开口道:“文远你好生歇着,不必起身相送。”
曹操带着许褚出了张辽的营帐,对着身旁的许褚道:“看看,张辽惹恼了郭嘉,要受些苦了,你留下劝劝张辽,让他早些去找郭嘉,别忍着。他找郭嘉的时候你跟着千万别让张辽带刀。”
许褚诺了一声,便又返回了张辽的营帐。郭嘉表面上看去不修边幅,一副浪荡模样,也不像记仇的人,但是一旦得罪了郭嘉,必然要吃些苦头。前年的时候许褚曾和郭嘉拼酒,他们拼酒前有个约定,谁输了,输的一方就要请赢的一方喝一年的酒。许褚一直很相信自己的酒量,他认为他一定能赢,但是他输了,他输了就意味着他要请郭嘉喝上一年的好酒。一年的好酒得花费不少钱,许褚怕一年的时间郭嘉能将他身上的血都喝干,于是许褚装作糊涂不承认他和郭嘉的赌约。郭嘉见许褚不承认赌约,当时也没说什么,半个月后在一次宴会上,郭嘉灌醉了许褚,并在许褚的肚子上涂了药膏。许褚一开始只是肚子上有点痒,没有当回事,可一天后肚子上长满了毒豆,请大夫也治不好,这时候郭嘉来了说你认不认赌约,认的话就帮他解毒。最后许褚没办法只好承认赌约,还签字画押承认自己欠了郭嘉一年的酒,最后郭嘉才为他解了毒。
黄河岸边,上官谦的长枪扎在地上,他看着滚滚黄河水,拔出袖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然后一挥手将血洒进黄河水中,然后道:“鬼主拔刀。”
站在身后的鬼影成员,全都按照上官谦的做法,一一拔刀划破自己的手臂,将鲜血洒进黄河水中,任务失败的鬼影要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一刀。
“鬼辛拔刀。”
“鬼子拔刀。”
“鬼丑拔刀。”
“鬼午拔刀。”
上官谦等静静地听着部下们说话,只有四个人还活着,那么他带的二十二个鬼部成员死了十八个。从数量上来说这只是一个数字,比起沮授,他们的分量太轻,袁尚愿意拿这些被培养多年的死士的性命去换回沮授,可是上官谦却失败了。
鬼影分为鬼部和影部,鬼部成员总共有二十二人,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十天干十二地支前面加个鬼字就是他们的代号,在任务中死去的鬼部成员将会有影部中优秀的成员上来顶替。这二十二人全部都是身经百战,出过多次危险任务的人,可是在这一次营救沮授的任务中最强的十天干仅剩一人,十二地支仅剩三人。纵使影部有三百多人一时也挑不出这么多人才来。
第一二七章:驴友
马鸿从魏延口中得知邓芝是义阳人后,让魏延为其写封推荐信,魏延迟迟不肯写,在马鸿逼迫着才写了一封推荐信。马鸿便亲自上门请邓芝仕官,马鸿了解到这邓芝原来为邓禹后人,马鸿本以为请邓芝会有点难度,没想到这邓芝倒也干脆,看了魏延的信后,简单收拾了行礼便去了新野。
马鸿和邓芝年龄倒也相当,话也投机,也从邓芝口中得知魏延不愿写推荐信的原因。这个原因嘛,确实有点难以启齿,其实是早年的时候,魏延看上了一个女子,算是邓芝的未过门的妻。魏延心中不爽,找到邓芝想要扁邓芝一顿,却被邓芝一阵嘴炮喷晕了。喷晕了不是关键,关键是魏延被邓芝一喷,然后竟然不喜欢那个女子了。【邓芝百度百科没有确切的年龄,不过光荣游戏数据182年,根据生平推算,就按182年了,时年18岁,年长马鸿一岁,马鸿出生日期183年。】
邓芝的祖先邓禹和光武帝刘秀是好友,协助刘秀打下天下,刘琦作为皇室后裔自然也不能怠慢邓芝,况且邓芝在义阳素有贤名。刘琦便让邓芝做了新野县丞,处理新野县政务。由于刘琦初入南阳,身边又急缺人才,刘琦请南阳名士陈震为新野县令。
马鸿也得知刘琦患病的事并没有外泄,刘琦被从水中救出来之后,虽然当时昏迷不醒,在医生还未来的时候便醒来,没有让医生检查身体。
马鸿回到新野之后,开始着手做几件事情:
第一是大量建造民宅,安抚流民,让军民一起开垦荒地,分配流民土地。在这个地多人少的年代里,只要有人就有地,马鸿在分地的过程中不由想起了几千年后地皮的价格。
第二是修建学堂,加强教育,并请客居襄阳的名士王粲到新野治学。王粲本在山东山郡人,因为是外来人,在荆州并不得志,刘琦一开口王粲便应了下来。
第三是建立军校,对一些军中的低职位军官和士族中想从军的子弟进行培养。不过一开始也并不顺利,由于资金匮乏,而新野豪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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