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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三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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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军士气低落,只要我军一鼓作气,定能拿下雒城,一旦拿下雒城,成都的屏障便被击碎,到时候我军只要一鼓作气,定能拿下成都。”

狐笃看着一旁的孟达,显然孟达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孟达对他这个主帅显然是不服气的。狐笃只有二十二岁,让二十二岁的狐笃担任主帅,其军功也不够资格担任主帅,在孟达看来,多半是因为其是马鸿的学生。

狐笃也明白这个道理,倒是老师破例让他担任这个主帅,是给他这个机会,狐笃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在法正大致将现在的状况讲了一遍后,狐笃开口道:“好了,今日就先将主公的命令传递给诸位,我们该日再商议进攻雒城。”

法正眼神一呆,很快反应过来看向狐笃,王平也较为不解地看向狐笃,既然命令已经下达,那么现在就该是部署进攻的时候了,为何突然散会还要该日再商议呢?

狐笃谨记着老师的教导,四不和者不可以出战,不和于国,不可以出军;不和于军,不可以出阵;不和于阵,不可以进战;不和于战,不可以决胜。

军中将帅不和,这乃大忌,现在孟达只是对狐笃担任主帅感觉不满,还没有达到水火不容之地,但是两人之间有一丝裂痕,都会对战略部署产生影响。

孟达直接开口对着狐笃道:“狐将军,既然主公的命令已经下达,那么为何将军不部署进攻,可要知道拖一日就要消耗一日的军粮,军中大多士兵是远离家乡作战,我们耗不得。”

狐笃点头道:“孟达将军的意思我明白。”

“既然将军明白,为何……”

“子敬,狐将军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法正制止了孟达继续询问,因为法正已经基本上猜到了狐笃不出兵的原因。

狐笃看向法正朝着法正略微示意,法正自然是明白了狐笃的意思,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孟达看了一眼狐笃也是走出了帐外。王平看着走出的两人,这时候再看向狐笃的时候,发现狐笃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忧愁。

“狐师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没有信心拿下雒城吗?”王平向狐笃问道,他与狐笃较好,这种话在私下还是可以说出来的。

狐笃叹了一口气说道:“将帅不和,不可以进攻。”

“师兄的意思是孟达不服师兄吗?”王平是个精明人,一下子便猜到了孟达。

狐笃点了点头说道:“你我都是老师破格提拔为将的,现在孟达不服我是正常的,有能力的人才会高傲,但是有能力的将领也不好控制,我得想个办法化除他对我的意见,然后才能出兵。”

“这个好办吗?”王平问道。

“不会太难办!‘狐笃皱了皱眉头说道:“孟达和法正说到底都是弃主之人,他们投靠老师,自然是想要立下功劳,所以他们定然不会和功劳过不去,即然法正已经知道了我的意思,他自然会去劝孟达。等到他劝说了孟达后,我再找孟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让孟达做先锋大将,我想他定会和我好好配合的。”

“本来是我想请命师兄让我做先锋大将的。”王平说道。

狐笃笑了笑说道:“师弟你还年轻,日后有的是机会,这一次就让给孟达可好?”

王平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我会按照师兄说的去办。”

“老师将你我当做能够独挡一方的大将来培养,你我二人可不要辜负老师的心意。”狐笃说道。

王平点头道:“王平就将这条命交给师兄了,师兄让我怎么打,我就怎么打。”

狐笃点了点头道:“你去点五千兵马,三个时辰后我会再传你。”

“诺!”王平向狐笃行了军礼后便退了出去。

孟达和法正一前一后走出狐笃的帅帐,孟达对着法正抱怨道:“孝直,刚才你为何阻止我说话。”

“我现在要劝劝你。”法正对着孟达说道。

“劝我什么?劝我要好好和狐笃那小子说话吗?”孟达不屑地说道。

法正轻轻一笑道:“子敬啊!那狐笃已经看出了你对他的不满,所以才不会发兵,将帅不和乃兵之大忌,狐笃作为主公的学生,主公将这数万人马交于他手,自然是相信他这个学生有能力掌管着数万人马的,既然主公都相信他的学生,为何子敬你却不服他呢?”

孟达哼了一声道:“因为我觉得他根本没有能力做这个主帅。”

“有没有能力做主帅是人主决定的,不是你我决定的,而我认为那狐笃虽然年轻,确实有能力的。你我放弃刘璋投靠马鸿,且不可因为这等小事与主公最亲近的学生产生矛盾,若是矛盾一旦爆发,不能拿下雒城,到时候主公肯定会……”法正说到了这里不再继续说话了。

孟达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道理我也懂,只是孝直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这个人看谁不舒服,都会写在脸上。”

法正叹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性格,其实现在你还没有看到狐笃展现出来的能力,作为朋友,我与子敬你自然是要说真心话的,你现在一定要接受狐笃,不能质疑他。”

第二四零章:夜袭

孟达这个人却如法正所言,是有性格缺陷的,历史上的孟达便与刘封不合,这才投靠了魏国,最后在魏国又因为司马懿掌权,害怕司马懿会报复他,又投靠了蜀国,最终死无葬身之地。孟达是有能力的,一般有能力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一点高傲之心,但孟达的高傲甚至比他的能力还要高出一点,当一个人的高傲程度超越了他的能力,便总会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当身边有挚友提醒的时候还好,可当其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会很惨。历史上的关羽便是被自己的高傲所害。

孟达最终听了法正的劝说,狐笃在得知法正对孟达劝说有效后,便亲自找到孟达,对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表达了对孟达深深的敬意,然后请孟达担任进攻雒城的先锋大将,孟达见到狐笃是个明白人,还给了他这么好一个立功的机会,自然不会拒绝,便答应担任先锋大将,率一万精兵先行进攻雒城。而王平在狐笃的授意下,带兵五千,其中包括两千无当飞军,朝着临潼方向的重镇培城进攻,去拿下培城,切断临潼向雒城方向的援军。

江阳郡方向,吴懿与魏延相持两月,最终抵挡不住魏延精兵的进攻,江阳城破,吴懿与黄权率军退走,魏延一路追击,拿下江阳郡,朝着键为郡进军,魏延率军进至键为郡资中县,再次击败吴懿,吴懿败退朝着成都方向退走。魏延率军占领键为郡。

雒城,城高二十余米,这座坚固的城是刘焉当初所建造的,现在刘循来守雒城,心中自是对他的祖父心生感激,同时也在心底里哀叹父亲刘璋的无能。

“祖父,请您在天之灵,保佑孙儿能守住雒城,击退敌军。”刘循在心底里暗道。

吴班站在刘循的右手边,看着城前不远处孟达的军阵,大声呵斥道:“孟达你这个叛徒,竟然背叛主公,你现在竟然有颜面引军攻打主公。”

孟达站在阵前,挥剑大声喝道:“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息,刘璋昏庸无能,这益州早晚会成为我家主公的,汝等还是顺应天意,归降于我家主公,主公定不会亏待汝等。”

吴班大怒道:“孟达你这杂碎,可敢与我一战。”

城下孟达笑道:“匹夫之勇,孟某懒得与你这种粗人对话。”

吴班还要继续说些什么,一旁的刘循轻声道:“算了。”

刘循算了两个字刚说出口,只见城楼上两支利箭破风而出,交叉着朝着孟达射去。孟达早就知道张任弓术高超,早有防备,可却没料到严颜早于张任商量好要一起射箭来取孟达的性命,孟达一惊,连忙翻身滚落马下,躲过两将射过来的箭,但孟达的战马却被张任的箭当场射翻。

张任见一击不中,一脚踩在城墙的护栏上,然后站在城墙的护栏上,拿着弓指着滚翻在地的孟达大声吼道:“孟达你这个杂碎,你听好了,只要有我张任在,汝等休想跨过这雒城。”

孟达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扶着腰,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站在护墙上的张任,大声道:“张任匹夫,从垫江到雒城,汝等不是节节败退,还有言面休要逞口舌之快。”

张任冷哼一声,喝道:“杂碎,他日定取你项上人头。”

“孟某洗干净脖子等你来取,就是怕你没这个本事。”孟达在城下大笑道。

“公子,这孟达只率一万人左右围城,我们可在狐笃尚未率主力军抵达雒城之前,我们可趁着今夜天黑之际,出城进攻孟达的营寨,取孟达那厮的项上人头。”严颜在一旁向刘循献策道。

“孟达,这厮,以前只是一个区区县令,现在却统领万人的军队,其没有带这么多士兵的经验,我们若突然发起进攻,定能成功。”吴班说道。

刘循伸出后拍了拍护墙,皱了皱眉头开口道:“职位低不代表能力低,父亲最不擅长的便是识人,连张松这种小人都看不清楚,竟让他当了益州的别驾。”

众将见刘循抱怨他的父亲不识人,虽然心底里都极为认同,但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张松作为益州的别驾,也算益州的二把手,像法正和孟达这种益州的一个区区县令,叛变到不算什么,可益州的二把手都已经叛变,这对益州的官员是有多大的冲击。现在益州的别驾和两个县令都在马鸿军中受到赏识,这肯定会让那些益州现在不满刘璋的官员心动。

刘循叹了一口气说道:“张松这人,贼眉鼠眼,长相极为丑陋,所谓相由心生,像这种人本就是不能委以重任之人,父亲竟然相信他,更可恨的是张松还将我西川的兵力布防图献给了马鸿,可恨,可恨……”

“公子莫要担忧,我们只要齐心合力,定能阻挡住马鸿的大军。”张任跳下护墙对着刘循说道。

“现在我们处于下风,士气低落,若是随便带兵冒然出击,一旦中了埋伏,兵败,必将动荡军心。”刘循说道。

“可是公子,我们现在也太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军心了。”一旁的邓贤开口道。

刘循点了点头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那么就以严颜的计谋,夜袭敌营,不过我们需要好好做个计划。”

时至深夜,刘循令严颜与吴班率军五千夜袭孟达军营,孟达早有防备,在前军布置了空营,严颜与吴班扑了个空,反倒是被孟达率军围攻。而刘循却安排了张任、邓贤两将率领八千士兵跟在严颜军后,趁着孟达围攻严颜之际,对着孟达的军队发起了进攻。

“杂碎,哪里走。”张任远远看到孟达,勒马朝着孟达冲去。

孟达看到张任提枪来战,一挥手身旁的士兵们朝着张任涌去,张任策马挺枪大喝一声:“挡我者死!”

“杀杀!杀!”

护卫孟达的士兵都是绝对精锐的士兵,是狐笃拨给孟达的一百血脉战团的士兵。二十余名身着赤红盔甲的士兵朝着张任涌去,十名圆盾兵单膝跪地举盾过头顶,后排的血脉士兵踏着盾兵的盾站在空中朝着马上的张任投去标枪,十根标枪封锁了张任的人和马,张任大喝一声挥动长枪,如风卷残叶般的将标枪一一荡飞。继续催马朝着孟达冲去,一波标枪为中,血脉士兵跳下盾,后排十余名士兵跳上盾牌,十余把飞斧朝着张任投掷而去。

张任挥枪荡开飞斧,但还是由两把飞斧打在战马的脖子上,战马脖子瞬间被锋利的飞斧划开一道伤口,鲜血直流,张任的战马抬起前蹄仰天嘶吼。

第二四一章:诱敌

张任的战马停了下来抬起前蹄嘶吼,张任连忙止住身子想要安抚战马。前排的十名血脉标枪兵见势朝着战马投去标枪,由于战马抬起了前蹄,将腹部彻底暴露了出来,张任一时也无法挥枪将标枪全部击飞,三把标枪插在战马的腹部,战马哀嚎着将张任甩了出去,张任在空中的时候,挥枪以枪尖点住敌军士兵的头盔,借力稳住身子,朝着孟达跳去。

七把飞斧朝着空中的张任投去,张任身子在空中,狂舞长枪,舞动的长枪破风发出的声音如同鬼哭,这鬼哭之音卷着飞斧将其卷飞了出去,张任落地,左脚止住地面,身体向前倾斜,如同猎豹一般朝着血脉士兵冲去。

十名血脉兵挺起圆盾想要将张任阻挡在外。

“鬼哭一枪!破!”

张任使出鬼哭一枪,一枪将厚圆盾刺穿,接着长枪刺穿血脉兵的赤甲,刺入一名血脉兵的身体,接着张任双手握枪,将一名血脉兵的身体甩了起来,像是在使用锤子一般用血脉兵的身体砸向周围的盾兵。

“鬼哭二枪,荡!”

张任使出鬼哭二枪,血脉兵被撞翻七八人,张任大喝一声,将枪尖死去的血脉兵甩了出去,一跃而起,在空中又使出一枪。

“鬼哭三枪,刺!”

骤然间张任杀气暴起,一枪刺死挡在面前的士兵,大步流星的连续又刺死三名士兵,朝着孟达冲去。

“杂碎,纳命来!”

张任持枪稳活,气势如虹,手中的长枪势如潜龙出入,直取孟达。

孟达手持长剑,大喝一声:“合!”

血脉战团五十余士兵从两旁挺长枪朝着张任围了起来,孟达在马上连接张任两枪,只感觉手心发麻,握着长剑的手筋发疼,不敢再战,勒马后退。血脉战团迅速将张任围起来,在血脉战团的层层包围下,张任一时杀不出重围,眼睁睁地看着孟达退走,气的两眼发红。

严颜见到孟达欲退走,挥动大刀,带着一队士兵拦住孟达。孟达带着士兵冲杀严颜,大吼道:“弟兄们!随我冲!”

“血流不干,誓死不倒下!”

围着张任的血脉战团的一名队长吼道!

“杀杀杀!”

血脉战团不顾生死地朝着张任进攻。

张任见围着自己的地方士兵战意高昂,不惧生死,不由皱起眉头,冷喝一声:“杂碎们!去死!”

长枪搅动,如同鬼魅,一连又刺杀三个血脉兵。

孟达在血脉兵的护卫下朝着拦截的严颜疯狂地发动进攻,硬生生地将严颜的士兵中撒开一道缺口冲了出去。吴班舞着长枪拦截孟达,孟达挥剑与吴班战不三合,抽身退走,邓贤追上,大吼着带着一队士兵朝着孟达冲去。

孟达一阵胆寒,地方大将对他的杀意可是货真价实,他不敢恋战,向后退去,血脉兵组成三道肉墙阻止严颜、吴班和邓贤的进攻!

“血流不干!誓不倒下!”

血液喷发,战意不减,血脉兵组成的三道肉墙转眼间变成了三道血墙,在敌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依旧屹立不倒。

严颜看着这些战斗力暴强的血脉兵,与吴班相视一眼,两人带兵死命地朝着血脉兵进攻。

一时间标枪,飞斧,圆盾乱飞,三道血墙如同绞肉机般的,越来越多的西川兵倒在血墙之前,赤红的盔甲,这些血脉兵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屹立不倒,右手断了,他们用左手,两只手都断了,他们用头向敌人撞去,死不后退!

“这是何等的战意,究竟怎么练才能练出这样的士兵。”严颜心中叹道。

可血脉兵终究也只有百十余人,在西川兵和四员大将的进攻下,只是支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被撕破。

“给我射!死命地射!”

孟达退走后没有逃走,而是组织弓兵朝着严颜等将放箭。

“杂碎,好胆量,你张任爷爷要撕碎你!”张任挺起长枪挥舞着将射来的箭支一一打去,朝着孟达冲去。

“弟兄们!看到血脉战团的战意了吗?给我冲!”孟达猛地挥手指挥士兵冲击。

“吼吼吼!冲!!!”

孟达所率的一万士兵皆是精锐的职业士兵,虽然被张任严颜等将包夹,依旧战意不减,在孟达的组织下再次朝着敌军发起了冲锋。

张任、严颜、吴班和邓贤四将率军直面冲击孟达,四个将领冲在最前,如同四架夹肉机,凡是接近他们的士兵全部被搅碎。西川兵在将领们的带领下,渐渐地压倒了孟达的士兵。

孟达一咬牙,大喝一声:“兄弟们!支持住!”

而其勒马回头带着后排士兵退去。

“孟达小人,休要逃走!”

“你们的主将已经逃走!还不投降!”

“胆敢抵抗者!杀无赦!”

“我张任只杀孟达,其余人等速速退下!”

在张任严颜四人的吆喝下,本就不敌西川军的士兵被击退,但却不放下兵器投降。严颜留下带着士兵继续清杀誓死不降的孟达兵士,张任、吴班和邓贤率军追击孟达,一路上孟达且战且退,又损失上千士兵,张任等将欲图诛杀孟达,紧追孟达不放,一直追至雒县边境。

孟达被张任狂追三十余里,步兵们早已疲惫不堪,而孟达作为领军主将没有弃兵而逃,而是突然抽身返回,指挥士兵朝着张任攻去。

张任骑在马上看到孟达带着士兵折回,不由一愣,对着吴班大喝道:“吴班,小心。”

吴班见孟达抽身返回,心中大喜,狂笑道:“强弩之末,孟达,我吴班取你狗头。”

吴班拍马带兵朝着孟达冲去。

埋伏道路的树林两侧的狐笃抽出腰间的剑大吼道:“诸位将士,随我杀!”

“喝喝喝!”

“杀杀杀!

“一个不留!”

狐笃亲率着八百血脉兵朝着西川兵冲杀而去,法正组织军队截断张任后路,一万余兵朝着西川兵压去,如黑色的浪潮,黑色的浪潮最前端的是赤红的血脉战团。

遭遇狐笃主力埋伏,张任大惊,没想到这孟达竟然不惜数千将士的性命来引诱他们上钩!若是作为诱敌之策,这付出也太大了吧!

“不对,狐笃宁愿付出这么大代价也要引我们出来,其目的是想斩杀我等!”张任心中一冷,对着大喝道:“吴班、邓贤快随我杀出重围!撤!”

吴班早已骑马带着一队士兵冲向孟达,此时抽身已经来不及,眼见被狐笃的军队包围,西川军一时慌乱。邓贤赶紧带人向张任靠拢。

“张将军,我等快撤,吴班冲不出来了!”

邓贤大声道。

张任一咬牙,挥枪和邓贤带着士兵向后冲杀去。

第二四二章:一战成名

孟达哈哈大笑着挺剑朝着吴班冲去,大声道:“吴班,你不是想取某的项上人头吗?放马过来吧!”【吴班,吴懿族弟。】

吴班眼见周围敌军越来越多,身边的西川兵倒下的越来越多,一咬牙大喝一声:“杂碎,我吴班定取你性命!”

吴班挥枪朝着孟达砸去,孟达挺剑夹住孟达的长枪,左手向上拖住孟达的长枪,右手持着剑在枪杆上滑动着向吴班靠近。

吴班憋红了脸,大喝一声,猛地一抽长枪,再次朝着孟达刺去。孟达试图接近吴班长枪的盲区,吴班且能入孟达之意,一枪不中孟达,挥枪便拍,长兵与短兵交战,若是剑能进入枪的盲区,便会被一直压制着,而孟达的武力不比吴班强,一时难以进入吴班的长枪盲区,反倒是被吴班一枪差点拍下马。

此时,狐笃带兵前来大笑道:“孟将军,狐笃来助你。”

狐笃骑马奔射,一箭射中吴班肩膀,吴班吃痛落马,被士兵压住,被俘。

狐笃见吴班落马,继续朝着张任和邓贤追去。

狐笃在汉中学习期间,箭术得黄忠传授,习得一手好箭,又率兵平定汉中异族,其武力得到磨练,已至二流武将巅峰,胯下又是凉马,一路快如卷风,带着血脉兵一路卷杀数百西川兵,追上张任和邓贤。

“张任休走,吃我一刀。”狐笃挥刀冲向张任。

张任一咬牙对着邓贤道:“邓将军,你先走,我来断后。”

邓贤深知张任勇武,乃西川第一战将,点头勒马带兵突围。张任拦住狐笃,枪如探蛇,朝着狐笃刺去。

狐笃挥刀荡开张任的长枪与张任战作一团,张任曾与张郃交手,两人实力相当,为一流武将,狐笃知其并非张任敌手,但狐笃战意高昂,又在血脉战团的护卫下放手与张任一搏。

张任有所顾忌,枪法虽精,但一时难以击败狐笃。

“狐笃小儿,吃我一枪!”

“战!”

狐笃挥动朴刀朝着张任劈去,两将战二十余合,狐笃身边有血脉兵护卫,张任难以取胜,勒马后退。

狐笃弯弓搭箭大喝一声:“敌将休走!”

一箭射出,直射张任后心。张任闻得背后风声,也不回头,身贴马身,躲过一箭,抄起长弓,搭箭向后射去。

一箭射中狐笃战马,战马嘶吼差点将狐笃甩下马,狐笃与护卫换马,继续带兵朝着张任追击。

狐笃与法正布置下口袋让张任来钻,如今张任钻了进来,想要逃走,便是很难。

那邓贤刚率军冲出重围,又走一里,忽然对面冲出数百步兵,拦住道路,邓贤挺刀带兵迎上,击散敌兵,又杀出一条血路,又走半里,又是一队步兵冲出来拦住邓贤,邓贤边战边退,又进至一里,忽见法正率一支队伍挡住去路。

“邓贤,此路不通,留下你的命来!”

法正站在军中朝着邓贤大声道。

邓贤瞪大眼睛看着法正大喝道:“法正,你这叛敌之徒,某定要将你撕碎。”

邓贤自知难以逃走,率兵朝着法正死命的冲去!

“弓弩手!放箭!”

法正下令,漫天的羽箭朝着邓贤射来!

嘶嘶嘶的破风声!身边的士兵纷纷中箭倒下,邓贤抬头看天,伸手想要荡去射向他的箭,可一伸手,手上便中了数箭,眨眼间!落下的箭雨将邓贤吞没!一人一马被射成了马蜂窝。

张任远远看到邓贤战死,无力营救,其怒咬嘴唇,勒马向左走去。

“不能死!我张任不能死在这里!”

张任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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