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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相思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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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再次，应采妮慌乱不安问道。
“回来了！打电话给你，正好有事情问你。当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问幽儿，她让我来问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和幽儿的事会和你扯上关系？她的离开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她离开，你就来了。你说，她离开是不是因为你？”樊水寒怒吼到。
“怎么回事？”疑惑不解的樊水傲问着两人。这和采妮有什么关系吗？静幽要寒来问她，她的离开是因为她吗？难道并不是他所想的，并不是寒做了什么对不起静幽的事情么？
第七章（第6段）
“怎么回事？你问她吧！”怒气冲冲他转过头不再看她，走向浩东。
“采妮？这怎么回事？”看着怒气冲冲的寒，樊水傲转过头看着应采妮。虽然他和她不熟，但他感觉得出来，采妮应该是很爱寒的。她不可能做伤害到他们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三个人曾经还是最好的朋友。
出国在外求学的那几年，静幽会经常给他发Emai告诉他。告诉他她和寒最近怎么了，告诉他她的学习怎么样了。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告诉他，她又交了一个新的朋友，等等。应采妮就是静幽经常在Email里提到的。她和她在一起的欢乐，一起的点点滴滴。她都会通过Email来告诉他的。
还记得她的言语中充满了欢喜，还记得她很开心地笑着让他打电话给她。她说越洋电话费用太高了，她还只是个学生付不起。但已经在外求学的他就不一样了，他已经开始打工挣钱了，可以打电话给她，更何况他打给她也不能收费那么高。那个时候他经常取笑她，说她宁色。她总是闹着他，说他小气。其实他怎么会让她打给他呢。
每次她和他聊的永远只有寒。认识应采妮后，他们之间的话题里不再只有寒了，还有一个应采妮。她说采妮对她很好，他们经常三个人一起出去玩。爬山、旅游、唱K等。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羡慕他们，可以和静幽在一起，一起闹，一起玩，一起上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和静幽聊天时，静幽很少提到她了。
那个时候他想。也许是因为要考试，也许是要毕业了的关系。不曾经想到，原来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曾经告诉过静幽，让她注意些分寸。朋友可以交，但也要注意下平时彼此间的言行举目。不要让寒在她们两个人之间。可是她不听，现今想来，也许当年静幽的离开，真的和她脱不了关系。
看着站在那里的应采妮，无声地他摇了摇头。“坐吧！别站在这里。”自她进门之后她就一直站着，她不累，他也累了。而且好像还有些锇了！这几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忙得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好好吃上一顿了。
茫然地跟着他的角步，她拉开椅子坐在他的旁边。“谢谢！”此时的她不知道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的。是要告诉他们，当年静幽会离开是因为她吗？她该怎么说？说了是不是代表这一切就结束了？
明明自己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明明自己一心期盼静幽能早日回来的。可是当她知道她真的回来时，为什么她的心却这么矛盾彷徨不安呢？是害怕么？是的，她在害怕，如果她说了，是不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是不是她最后得到的就是一纸离婚书？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结果啊！
“我看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说，你说是不是啊，老伴！”一旁时刻注意着这边的樊妈妈开口道。同样是女人，她了解女人的苦。爱的男人不爱她，明明很苦却不能说出口。也许当年的事情真的是她的错，可也不能怪她一个人呀。说到底，还是她这个儿子，害人不浅啦！都怪她自己没事生个儿子这么优秀做什么。
“是啊，是啊！”附和着老伴的话，樊爸爸起身走到餐桌面前，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拿着筷子，“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说。吃饭皇帝大，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比吃饭还重要。”有意打着圆场，他可不想自己锇死了再听他们说。虽然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老伴开口了。他怎可以说不行呢？
“爸妈！”樊水寒无奈道。对于他的这对父母，他实在是无可奈何。“我不想吃！”
“你不想吃就一边呆着去，没有人要你吃。”瞪了眼自己的儿子。这小子存心想气死他，没见他也是为了大家好么？“你不吃，你儿子我孙子还要吃呢。你锇死是小，我可不能锇死我宝贝孙子。你不想吃就给老子一边呆着去。”
“是啊！你不吃就一边去，看电视什么的随便你了。不要吵到我们大家用餐的心情。去，去，去，一边去！”樊妈妈起身推着自己的儿子。试想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儿子？不，这一定不是她的儿子，说不定是医院搞错了，抱错了孩子。
好像她忘记了，刚刚自己还夸奖自己有这么一个优秀儿子来着。才几分钟的功夫就忘记了刚刚那么一回事。
“采妮啊，来，吃，吃，吃，别理那小子。咱们吃咱们的！”热络地招呼着自己的儿媳妇。好不容易来一次，气氛搞得这么僵，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等到吃完之后再说吗！
“是啊！采妮，先吃，有什么事情等吃完了再说。”不管什么事情，当揭开那一幕的时候，都是需要时间来磨擦的。这孩子也真是的。看得出来，她这些年来也很苦，好好受啊！不管做了些什么，曾经她做错了，良心上的谴责是避免不掉的。
含着眼泪应采妮感激地冲自己的公公婆婆笑了笑。“爸妈，谢谢。吃饭！”手拿着筷子，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看着这一幕幕的浩东，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在大人的世界里，大人的事小孩子是不懂的。他只是不知道这些和妈妈有什么关系，有些好奇。懂事的他却不开口问。他知道，有些事情该他知道的，他可以问。不该知道的，就不应该问。看着坐在他对面想哭的阿姨。悄悄地他夹起桌子上的鸡肉到她碗里，“阿姨，这个肉很好吃哦。很香呢！”
应采妮抬头就看到孩子天真的脸笑着看着他。突然间喉咙里好像噻了什么似的，哽咽不下。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谢谢！”见孩子摇了摇头，她低着头夹起桌上的一块她最喜欢吃的鱼肉给他。“多吃点，小孩子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补补。”浩东只是冲着她笑了笑。其实他想告诉她，他不喜欢吃鱼。因为只要吃鱼，他都会被鱼刺到。可是，看着阿姨想哭泣的脸上因夹鱼给他布满了笑容。他不想说，他想看着阿姨笑。
第七章（第7段）
在忐忑不安的情况下吃完了食不知味的一顿饭。举棋不定地她徘徊在餐桌前，不愿离开，不愿走到另一旁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樊水寒身边。她并不是怕他，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件事情。一直以来她都知道是自己错了，可是，她没有说，她怕失去他。
看着他伤心难过，她一点也不开心。有时候都会发觉自己真的活得好累！为什么自己要随着他而转动呢？为什么要跟着他的思想，他的步伐而前进？她难道不可以做自己么，她难道不可以有着自己的思想么？当她决定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总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举动而消失。
看着举足不前的应采妮，樊水寒不奈道：“怎么样，你到底要不要说？”除了自己最爱的幽儿，他对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和言悦色。更何况眼前的她也许可能是伤害幽儿，使幽儿离开他八年的女人。不管她是出自任何原因，他都无法原谅她，无法原谅那个伤害过幽儿的她。
“我”话到嘴边，却无从说出口。让她怎么说？让她说出来当年的事情，就可以抚平一切的伤害吗？
“别我了，不管你今天是想说还是不想说。我都要听，也不会让你不想说。你不说也得说。你知道我性格的。”急促地催促道。问幽儿，幽儿不愿意告诉他，还让他来问她。问她，她倒好，半天不哼一句话。
坐在沙发上的其他几人假装自己忙碌着，其实他们都在仔细听着他们的话语。透过偶尔的光芒看着他们俩个。他们知道，此时并不适合他们说话。
“是，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被逼急了的应采妮抱着头，痛哭起来。“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可是，那也是因为我爱你啊。可是你呢？在你的眼里，你永远只看到她。为什么你就不看看站在她旁边的我呢？你对着她笑，对着她说话。她为我俩介绍时，你也只是偶尔地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当我付出真心时，你怎么可以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你不知道那对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有多么残忍吗？”
“寒，我今天又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哦。”牵着应采妮的手，易静幽开心地跑到樊水寒面前。“她是妮，你唤她采妮就可以了。她是不是很漂亮？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朋友了哦。你要对她好，对她就像对我一样哦。”灿烂的笑容令她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阳光。“妮，我告诉你哦。这是寒，他很爱很爱我！是我男朋友。”骄傲地就如斗胜的孔雀敞开它那漂亮的尾巴。
“是吗？”淡淡地轻轻地向她点了点头，“采妮是吧，我是樊水寒。”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幽儿，今天怎么样呀？在学校里还好不好，有没有调皮捣蛋？”
易静幽跺了跺脚，嘟着小嘴，“讨厌啦你！什么叫我有没有调皮捣蛋？说得我好像经常做这种不成熟的事情似的。人家明明就很乖的好不好！”他真是的，说的些什么嘛。真令人生气。
“好好好！你很乖很乖好吧，知道你最乖了。”眼看不对，他附和着她说的话。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不要无故就说错了话。顺着她的话对是最对的，更何况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只要是自己的女人说的话，就一定要先应着。
“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注意下她旁边的人呢？这些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才会有的。”明明知道这和他没有关系，她却还是想强加些无需有的过错给他。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他没有错。错的是她自己，这只不过是自己为了自己而找的逃避理由。
“别想这些强加在我的身上。从一开始我爱的就只有幽儿，是你自己要插足进来。再说了，在爱的世界里，怎么可能会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别说是你，就算是任何一个女人也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别说这个了，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废话。我要知道当年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使幽儿离开的。而且还离开我那么多年。”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我感冒了，你要冒雨替我送药过来。你明明对我是有一点感情的不是吗？要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做了，更何况那个时候我们也并不是很熟悉不是吗？”
“别想一些有的没的事推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你已经不记得了，可是我一辈子都记得的。那次是学校里放假，就只有我和几个女同学住校。静幽去了外省。我感冒了打电话给你，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外面下了雨。是你冒着雨替我送来的，你忘记，可是我不会忘记的。那一天将在我的生命中留下永远的痕迹。”
“你以为我愿意去么？”说到那件事情他就上火，她以为是他要去的啊。替她送个药，结果把自己弄感冒了。他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要不是幽儿给我电话说让我替你送药过去，你的死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是那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要感激幽儿。可是，你居然拆散我们。你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啊？”
“是她？她让你送的？”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是她让他给她送药。从来就没有想过，她是那么地当她成为真正的朋友。从来就没有想过，她居然伤害了最关心自己的朋友。但是既然是那样又如何？如果不是她，她又怎么可能会爱上眼前的男人，让自己活得这么累？
“你到底要不要说？”不奈地催促着，“你要是不想说，你他妈的就给老子滚。”说完，拿起茶椅上的杯子使劲一丢。砰，落地开心。整个地板上都是破碎杯子的碎片。他妈的，尽给他扯些有的没的。这女人就是欠扁。
“水寒，你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会吓着孩子的。”一旁的樊妈妈开口道。“有什么事情大家心平气和说就好，别丢东西骂人的。都是爹生妈养的，你怎么可以骂得那么难听呢？快向采妮道歉。”
“寒，妈说得对，你快向采妮道歉。还有，你看看浩东，他都让你吓着了。”浩东的脸上苍白而毫无血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接过孩子，抚着孩子的脸。“没事，没事。你爸爸只是有一点生气，说说就好了！”
第七章（第8段）
“臭小子，老子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丢东西，这都是谁教你的？你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了一大堆。你怎么就不能像你哥一样，不要让我们这么操心？从小到大，我们不知道为了你的事操碎了多少心。原以为你长大了，参加了工作会好些，谁知道，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气死他了，他这习惯是从哪里来的，跟谁学的都？看着他就生气。这孩子，是很长时间没有好好教育他了。改天他一定要和他说说！
无奈地樊水寒看了看自己的父母与哥哥和儿子。“要我向她道歉，你们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有！”三个人同声回答。
“不用了！”应采妮接道。“他不用和我道歉，他没有说错什么。他说的都是事实，何必要勉强他不愿意做的呢！”在她的心里面，任何事情，只要是他不愿意做的她都不会让他的做的。只因为她爱他，单单的一个“爱”！
无奈地，樊水寒向她说了声：“对不起！好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说了？”
静静地站在那里，手撑在额头低着头，默默无语。
“同学们好！今天我们班转来一个新学生，她姓应叫采妮。采妮是因为父亲工作上的原因而转学来这里的。大家掌声欢迎！”
一阵掌声过后，站在讲台上的应采妮看到一位绑碰着头发的女孩子。还记得老师给她介绍说，她是易静幽。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易静幽，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漂亮的发绳竖得高高的。戴着一幅浅紫色的近视眼睛。
“HI！我是易静幽，欢迎你来我们学校，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我以后叫你采妮好吗？她伸出白嫩的手伸向采妮，相互握了握。
“那我以后就叫你静幽喽！叫易静幽有些显得见外了。大家以后就是朋友喽！”还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见她。原以为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一定会呆得很不习惯。就因为有她，所以她才会很快习惯了那里，习惯了那所学校。
她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放学之后，她们会去离学校不远的街边小吃店。还有她们所喜欢的麦当劳，吃她喜欢吃的津市牛肉面。后面她也慢慢地迷上了那种味道，辣辣的，但却很好吃。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仰着头，看着她今天刚认识的新朋友。“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哦，这种面在我们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特别的的了。在外地是买不到的，我喜欢这种辣辣的味道。一般的情况下，我都很少吃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的喜欢吃这个。”
唔，吃着面的她一边点头一边努力地吃着面。“是真的很好吃哦！”而且她知道，她一定会和她一样爱上这个面的。
“怎又跑来这里吃这个面了？不是让你少吃一点吗，你居然还吃得这么凶。你小心你的胃又开始痛了。这个给你，我们学校等会还有点事情，今天不能陪你了。你要乖乖的知道吗？”餐厅外急急急忙忙跑来一个男孩子，当她还没有仔细看到他的长相时，他说完话又走了，那是第一次她见到樊水寒。她还来不及为他和她相互做介绍。
看着她看着水寒离去的背景，了然地笑了笑。“他是我男朋友，樊水寒！只有学习比较忙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你别怪他，下次再看到他我为你们相互介绍下。”只要是出现在她身边的人，许多人都会用很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们。
“你男朋友对你好好，他很爱你吗？他拿什么东西给你呀？”
“是啊！我们几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是后来搬来这里的，樊叔叔和我爸爸是部队里的兄队。现在也是一个局里工作的。我们也只是那么很自然地走在了一起了。”
“哦！”
“你知道吗？寒有个哥哥和很帅气的，他叫水傲。可惜他要出国了，估计你是没有机会见到他了。要不然我就帮你俩做个媒人算了。”
“做媒？你还有这个爱好呀，当个媒婆。”
“错错错，此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看着身旁的朋友一个个幸福的成双成对不是很好吗？再说了，他也是寒的大哥呀，你是我朋友。你们幸福我就更幸福了！”
“怎么了，你现在还不幸福吗？我看你家男朋友很不错，对你也很好的。”
“他啊，还好了。傲哥哥比他对我更好，只要他有空的时候就会来找我，陪我了。可是寒呢？他呀，他太忙了。因为要考试要学习都没有什么时间来陪我！”
“思春喽！”
“去你的，你才思春呢。”
“采妮，刚来这里很不习惯吧？改天有空你来我家里玩吧！我有个弟弟，他特别逗。很喜欢开玩笑，你一定会很喜欢他的。”
“是吗？”
“当然啦！”说到自己的弟弟，她笑了笑了。只要她不开心时，弟弟都会在一旁耍宝逗她笑。有时候她都很庆幸自己能有这么个弟弟。听说，妈妈当时没有打算要生弟弟的。是小时候她一直缠着妈妈，让妈妈给她生一个弟弟或者是一个妹妹。等将来她长大了会有一个伴。
就在她的期盼之下，妈妈给她生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弟弟。这个弟弟自是她非常喜爱的。而且两姐弟相貌十分相近，在外人眼里不难看出来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
“你们家真好！你好幸福，有爸爸有妈妈有弟弟，还有一个这么疼爱你的男朋友，就连男朋友的哥哥也那么喜欢你。真是羡慕你！”听她说起自己的家人，她的眼神暗了暗。如果她也可以这么幸福就好了。
“是吗？还可以啦，但是她们就是很烦。很喜欢念叨的，等以后你有空上我们家里，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你都不知道，他们啊……”说着自己的家人，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她真的很开心能生活在这么好的家庭中。
“好！等我有空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的。但是，那个时候你可不能把我给赶出来了哦。”
“怎么会？我爸爸妈妈都是很欢迎我的朋友的。他们很好客，你别担心这个。还是想想你刚刚才来我们学校，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不？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开口，我一定会帮你的。知道吗？别不好意思，现在大家是同学，才刚认识。彼此之间不太熟悉，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所以呀，你不要和我客气，知道吗？”
第七章（第9段）
“知道了！赶紧吃吧，都凉了。”第一次她和静幽在一起吃饭，那是第一次她知道静幽有一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如果那个时候不和静幽走那么近，如果不和静幽说那么多，现在她的生活是不是会完全不一样呢？
“静幽！我来了，你找我什么事呀？”
站在学校古老梧桐树下，风轻轻地吹，易静幽白色裙摆随风而动。她笑着转过头看着应采妮，伸出手：“采妮，这个是送给你的。”
伸手接过，“这个是？”疑惑的看着她。怎么平白无故送给她礼物
笑了笑，“这个是水寒昨天晚上送到我家里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
“你！我不要，这是他送给你的。你应该要好好珍惜才是，怎么可以把他送你给你送给我呢？”
“这就是他送给你的！”
“送我给的？”疑惑地问。
“是啊！你是我朋友不是吗？他说送给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不就是你嘛！”
“哦！他真好。替我谢谢他！”
“不用客气啦，他好难道我就不好吗？”
“你当然也好啦，你好，他好呀。”这种醋也吃？不会吧？不知道樊水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第一次她对一个未见过面的男人兴起了想见他的念头。“静幽，改天一定要把你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当然啦！他也很想见你呢，你都不知道每次我和他说起你时。他总是笑着说，如果你是一个男的，他就要担心了。”
“怎么，是怕我把你抢走吗？”笑着看着一脸娇羞的她，“还脸红了呢！”
“讨厌。”她娇羞地跺脚了跺脚，“我不理你了！”看着她跺脚离去的背景，看着手中她刚送的戴在手中的玉如意。她一边把玩，一边勾起唇角淡淡地笑了。她永远那么容易害羞，那么惹人疼爱。她什么时候才会找到一个像樊水寒那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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