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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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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耶将军!公主驾到!”
“噢?!……”耶无害闻听此报,急忙停笔而立,道:“出宫迎接。”
“不必了!”只见万花公主已步入“华清宫殿”,她身边一左一右跟随着白艳丽和白水仙。
“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请见谅。”
“耶公子还是这么客气!其实,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像一阵风一样,不必劳驾迎送。”
“哦!公主请坐。”耶无害说着,又转向书桌旁的阮晓峰说道:“晓峰!给公主砌茶。”
“嗯!……耶公子,看来她就是你的红颜知己了。”程圆圆冷冷地说道。
“公主所即是,晓峰是我的患难知己!”
“公主请用茶!”此时的阮晓峰已将一杯茶水放在了公主面前。
“嗯!……耶公子,我此次前来是一件私事要与你单独相谈。”公主说着,示意白水仙和白艳丽退了下去/。此时,阮晓峰心中会意,便也悄悄离去。
殿内,只剩下了万花公主和耶无害两人。暂时是一种无声无息的气氛。
“耶公子!请坐在我面前,我有要事来问你。”
“是!公主。”耶无害说着,侧身坐在了公主旁边。
“耶公子,听说你曾经携带过‘万宝玉’,可有此事?”
闻听此问,耶无害不禁心下一怔,心想:“如今我也正要寻找这神秘的‘万宝玉’携带者,没想到,公主却来问我了。更何况,我现在正写到我如何丢失‘万宝玉’,又如何看到‘万宝玉’被陈剑南化为齑粉,又如何得知真正的‘万宝玉’尚在陈剑南之手,但随着陈剑南之死,那‘万宝玉’至今杳无音信!我何尝不想重新收回这原本属于我们耶家的宝物呢!……”
“耶公子,我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哦!……”耶无害如梦方醒,连忙含笑回应道:“回公主,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我把它弄丢了,现在它已不知流落何人之手,我也正想寻回此物。”
“那你知不知道,丢失此物,是犯有杀头之罪的?”
“知道!”只见耶无害略有所思地回应道,“我一直感到很懊悔,希望有一天能收回此物以谢家人与天下。”
“哈哈哈……”公主禁不住大笑,道:“看来,你还知道的不少啊!”
“让公主见笑了。”耶无害更感到是懊丧万分,更被公主的一阵笑声刺得面红耳赤!那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真想找个地缝钻将下去!
“我不是笑,而是气,是恨。瞧你丢的多好!多是时候!”万花公主越说越气,道:“你知不知道昨夜有人携带‘万宝玉’夜闯大明宫,而且杀了五位太保?”
“啊?!……”耶无害顿觉如雷贯耳、如坐针毡地立身而起。
“你不必惊慌,想必你也知道,‘万宝玉’是块官方秘密通行令牌,所以那人才会在皇宫大内里那样出入自如!”
“这人到底是谁?”
“是谁倒不是多重要!重要的是此物的原主应是你,一切后果皆由你所致!你应该负起责任,想尽一切办法立功赎罪!”
“公主所言即是,我一定收回玉令,斩杀肇事者。”
“我只是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这‘万宝玉’共有几块?携带者又有何约定?”
“知道!共有雌雄两块。家父告诉我,我所携带的是块雄璧,如遇到携有雌璧者,是男,便结为兄弟;是女,便结发为妻。”
“可你做到了吗?你非但没有找到携带雌璧者,反而丢了自己的,真是没用!你简直丢的太好了!丢死人了!”
“是的!我是没用。可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尤其是这感情的事。所谓前人所订之事,也不能一味地因循守旧。我只希望,希望携带雌璧者能是我的好兄弟。”
“可她若是位女子呢?”
“那我只好与她结为兄妹,以了家父心愿。”
“哼!……结为兄妹!”万花公主不禁轻蔑地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你怎么也不替那位女子着想一下,想必她也知道这雌雄双璧的传世之意。如若她找到你,一定要与你结为夫妻,你会怎么办?难道你真的会违背你家父之言吗?”
“想必父辈们一定情深义重,但如果雌璧携带者果真是位女子,我会把她当作亲姐妹一样看待。我会好好地保护她,爱护她。”
“哈哈哈……你要保护她,可她还要保护你呢!”
“怎么?”耶无害像是听也了弦外之音,急忙问道:“难道公主知道这块‘万宝玉’的携带者?是位女子,她在哪?请你告诉我!”
“哼!……”公主冷冷地微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难道是你?!……”耶无害惊异地望着万花公主,令他大感意外!他感到此时面前的万花公主更是陌生异常!
于此同时,公主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挂在脖间的“万宝玉”,让耶无害看了个明明白白我的心!
“耶公子,这块雌璧‘万宝玉’没错吧?我一直将它珍藏在心怀里,从不离身。可你呢?你却将它丢了。这么多年,你让我寻找的好苦。可到头来,你却完全背负了我的一片真情。”
“公主!此事实在令我大感意(异)外,不要说夫妻,就是兄妹,我也高攀不起!我一介武夫,怎敢有此奢想?”
闻听此言,公主刹时如坐针棉,霍地站将而起,火道:“是的,你高攀不起,你根本不佩(配)。你为臣,我为主,你永远是我的臣子!”
万花公主说完,愤然而去。……
此时,耶无害怔怔地站在华清殿内,一阵心乱如麻。他真不明白,公主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气。难道他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即使是因为他将“万宝玉”丢失了,但那也是他一时粗心所致,更何况他还发誓要寻回此物将功补过呢?然而,在这一时之间,他并未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也不再去想公主会怎样,他只是想把这段经历及时写入他的《乱世英魂》,以飨天下人间。因为他相信,人们的眼睛是雪亮,历史是公证的;历史和人们会对世事作出公证无私的评价。
有语道:但得五湖风月在,春来依旧百花香。一切勿辩勿论,历久自明——
五月二日申时四刻,华山华阴洞府,一个魔鬼的宫殿,依旧像大雁塔顶层发出着魔声。
“师弟,你此次前来,一切就要看你的了。”
“师兄不必客气!你能将震魂破解之法告知于我,我已是感恩不尽了。而且我已是再度炼成震魂大法,还炼得了反魂大法,大有用武之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恭喜你大法告成。”
“不!应该恭喜我等为国皇效忠。”
“嗯!看来,师弟越来越明白整理了。”
“什么人?……”“燕山浪魔”突然发觉洞口有响动,侧身喝道。
“哈哈哈……是我!‘万宝玉’携带者。”
“原来是耶库尔!你让我火速至此,你却到哪里去了?”“燕山浪魔”追问道。
“哈哈哈……我以此玉令,夜闯大内,你说我能做了什么?”
“那你都做了什么?”只见法深老佛随声问道。
“没做什么好事!我只知道所谓的‘十八太保’,也仅剩下三条了。”
“这么说,你昨夜又除掉五位太保!”只见法深老佛胸有成竹地说道。
“不错,大师!只可惜,我暂时还不愿将他们全部杀光。”
“这是为什么?”法深大师立即问道。
“如若杀光了他们,大内之中岂不是没有戏演了么?”
“笑话!”法深大师不乐,怒气燃燃,斥责道:“我们要尽快完成斩除计划,你还留着他们几个,难道想来解闷不成?”
“哈哈哈……大师说得对!等我的杀瘾一上来,我还会去找他们的。不过呢,我总得给你们师兄两位留下两个,等你们的杀瘾上来,也好解闷。”
“哼!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目无尊长!”法深老佛怒气依旧未消。
“大师你别忘了,我可是契丹国皇派下的特使杀手,对你们有监督之责。更何况,我只是念你们是前辈,尊你师罢了。”
“说的好!阿里耶库尔!”法深大师冷冷地说道,“其实我早已看得出,你心高气傲,根本不把我当作你的师傅,惘费了我传教你的几手绝招。”
“大师何出此言?你教你的几手绝招,徒儿感恩不忘。说穿了,你我应是名义上的师傅关系,而实际上你我应是平等,甚至是有高低之分。因为我是契丹特使,一切行动计划还要服从我们。”
这时,只见一直盘坐一处默不作声的“燕山浪魔”插口说道:“耶库尔!你言重了,应该说我们都是在为国皇效命,岂有高低之分?”
“是的!”只见耶库尔嘻皮笑脸地说道:“如今只是说说而已,师还是师,徒还是徒;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两位莫要见怪!”
“嗯!……那你说说,十八太保还剩哪三个?”法深似乎有所消气。
“好说!就是神行太保、司徒一敏和秦天下。”
“哼!也不过是三个废物,除掉他们,举手之劳!”
“大师说得很轻巧!看来,除掉他们三个,非你莫属了。”
“怎么?你难道觉得老夫不行了么?”法深老佛晃了晃拐杖喝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钦佩大师的气度。对付这些大内高手,大师总是胸有成竹、泰然处之,使我等也倍感自豪!”
“不要耍嘴皮子了。目前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对付静眉老道和东方不败!”法深话说之间,愤怒地用拐杖猛戳了一下地面,依旧是入地三分↓
“大师!有你师弟前来助战,何愁不解?”
“你以为他们是那么好对付的吗?最好的办法,我们要离散他们,对其各各击破;大不了我们合力攻杀一个,可保万无一失!”
“大师言之有理。时机一到,必当合力各各击毙。”——
时光飞快,转眼已是一月弹指而过,如今已是大梁开平二年(908年)、即长安天子安庆二年季夏六月初一日辰时初刻。
骊山下,华清殿。
“无害,你还在写!”
“是的,晓峰。我应该抓紧一切闲暇时间,直至写到我的现在。”
“瞧你,又要镇守关隘,又要辛苦地写书,我真为你担心。”
“担心什么?”耶无害并不抬头,边写边说道:“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这个乱世里的‘万宝玉’携带者,是不会有害的。”
“可你现在还是把它丢了,你已不是‘万宝玉’携带者了。”
“不!‘万宝玉’的原主是我,它至始至终都应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它完璧归赵。”
“这么说,你那曾被陈剑南夺走的‘万宝玉’没有被毁?”
“是的!”此时的耶无害不由停笔说道,“它没有被毁,如今它又出现了。”
“那它在谁手里?”
“一定是在契丹杀手阿里耶库尔手里。”
“就是那个用毒蛇杀你的阿里耶库尔?”阮晓峰有些紧张地说道。
“对!就是它!一条吸血毒蛇!它已欠下武林一笔难以清算的血债。”
“无害,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瞒着我去找他讨还‘万宝玉’。……”
“我不会瞒你。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一定会找他,一则讨回‘万宝玉’,二则为江湖武林铲除祸根!”
耶无害刚说到这,突然有副将来报:“启禀耶将军,京城来报,说皇上要在三日后到临潼关狩猎山庄前来打猎。”
“嗯!你立即带人去狩猎山庄,沿途辑查岗哨,提前做好一切迎接准备,做好一切安全保卫工作!”
“是!”副将得令而去。
是夜,骊山南麓,骑兵队飞持火把,火龙一线,沿途巡查……——
季夏六月一日辰时三刻,大明宫紫宸殿,天子正坐在龙书宝案边,其前方左右侧站着“神行太保”和“京师第一枪”。只听天子向他们两人说道:“你们二位致主张让朕到狞猎山庄暂避些时日,可如今大内里又失去五位太保,令朕实在感到心痛,朕哪有心情前去狩猎?”
闻听天子之忧,神太极随即说道:“保护皇上的安全,是我等份内之责。如今杀手流窜到大内,一夜间竟死去多人,皇上身边的太保已所剩无几。为避杀手再次闯宫,皇上理应为自己的安全着想一二。否则,我们身为臣子,如若保护不了皇上的安全,死不瞑目!”
这时,慕容山水也忍无可忍说道:“皇上,臣以为此次出行,多益无害。一可避难,二可狩猎,三可体察天下形势,岂不是美不胜收?而且臣已向临潼关耶将军秘密传去迭(谍)报,说皇上三日后前去狩猎,请他早作准备。”
“嗯!难得你们的一片苦心。其实,朕早有意要到临潼关查看一下耶无害的防御战事。既然如此,朕也只好如此了。”
就在这时,司徒一敏和秦天下两位太保也应邀来到了紫宸殿,果然见到了早已前来的神太极和慕容山水。天子望见他俩,立即说道:“你们二位来得正好,朕有要事按排你们。”
“请皇上吩咐。”
“朕就要去临潼关狩猎山庄,神太保和慕容都头随朕前去,留下你们两个一定要镇守好皇宫大内。”
“请皇上放心,我们一定恪尽职守,守好皇城,恭等皇上归来。”
“嗯!你们四位都可以下去了,朕想休息一会。”
“是!”这四人应声而去。大殿里,只剩下天子一人。他静静地坐在书案边,抚今思昔,一种说不出来的惆怅,油然而生:天子至高无尚,一生福贵,但所谓“高处不胜寒”,皇帝宝座却并不是那么好坐的,龙床高枕却也有忧患所在,有时甚至是还要为自己的生命担忧。真是不可思议!如今虽说要去临潼关狩猎山庄,冠冕堂皇地说去巡察、打猎,倒不如说是躲避、是逃生。人生真是可悲可叹,世道更是荒唐又荒唐,真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又究竟为了什么?……
就在天子俯案沉思之时,翰林大学士黄重阳轻轻走进了殿内。他见天子没有注意他的到来,便微微咳嗽一声,惊动了静思之中的天子。
此时,天子抬起了头,发现是翰林黄大学士来到,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安慰,说道:“黄爱卿!朕正想与你谈谈,请坐。”
“谢皇上。臣下还是站着说足矣。”
“嗳!这不是在朝中,不必拘礼。想必你此次前来,一定也有要事与朕相谈。”
“皇上所言即是。”
“看来,你是为朕要出行一事而来的吧?”
“正是。”黄重阳已侧身坐在椅子上恭敬地回应道。
“那你说说,你对此有何看法?赞不赞同朕此次出行?”
“看法倒是有两个!……”
“噢?!”程福贵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说道:“请道其详!”
“其实臣下也很赞同皇上前去狩猎山庄,只是臣想请问皇上,您打算如何前去?”
“这个……神太保和慕容教头会有按排。朕以为,既然前去临潼关,就应该一如既往,龙虎开道,亲率大队人马前去。”
“皇上,臣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所谓‘皇帝出槽,地动山摇’,如若皇上如此前去,岂不招人耳目?所以臣以为,皇上此次出行应该简易行事为宜,切不可大张旗鼓!”
“嗯!……黄爱卿真不愧为朕之上等谋士,你的话一出口,就令朕心悦诚服。不错,朕此次出行,是不应该太抬人耳目。更何况朕有大内高手护驾前往,至多带八百御林军便足矣。”
“皇上,臣还有一事相问。不知您到临潼关狩猎山庄要呆多久?”
“不会太久,想必会是十天半月。”
“皇上圣明!出宫太久,夜长梦多,必生事端。更何况,其他几位王子还是心怀叵测啊!”
“这个朕心里明白。不过他们暂时还不会闹出多大风浪,他们都在朕的严密监视之下。稍有风吹草动,朕自会得知。这十天半月,就请黄爱卿召集众位文臣武将协同治理朝纲了。”
“请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尽职尽守,为朝廷效力。如若没有别的事,微臣请求告退。”
“好吧!你可以回去了。”
于是,黄重阳起身离开了紫宸殿——
是日巳时,骊山脚下,风起鸟飞。
华清池畔,耶无害和阮晓峰迎风而立。流动的风,撩起他俩的衣襟和长发,同时也吹起了他们无限的思絮……
“晓峰,我一站在这,就想起昔日你我同在此处淋浴的情形。想起来,从前的日子是多么美好,我多想能和你再次回到从前。”
“无害,难道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活么?”
“晓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总有一种预感,感觉我将不会在此留住多久;而且我很快又会有新的任务,也许我还会与你两地分别。”
“无害,你快别想这么多了。只要你我两情相愿,长相厮守,又岂在朝朝暮暮,又岂在乎距离的远近?你也知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人之常情,是自然的阴阳之理。”
“是的,晓峰,这是自然之理。在我忧虑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安慰我,我感到倍是神清气爽。我真舍不得离开你。”
“你曾经告诉过我,你我互为阴阳,刚柔相济。在你困难的时候,我就要支持你、鼓励你,使你振作起来。相反,如果在我脆弱之时,你也能安慰我、鼓励我。这才是你我共同生活的真谛所在。”
“可有时的生活就像一团乱麻,让人无法理清,但你又不能放弃它,还必须迎风而上。”
“困难总会是有的,但它们还是惧怕有心人。只要有毅力、有信心,一切困难还是会迎刃而解的时日。”
就在他们二人池畔倾诉之际,只见副将姚声远前来报:“启禀耶将军,关东奔来大队人马,请耶将军定夺!”
“噢?!……他们是什么旗号?”
“是飞龙、飞虎旗开道,乃‘杨’字大旗。”
“难道是杨能将军取道返京了?”耶无害不及细想,立即说道:“姚将军,随我到城楼一观!”
于是,耶无害、阮晓峰和姚将军直奔东门城楼。
城楼之上,将士林立,彩旗飘飘,像是在等待着东方大道之上的大队人马。这时,耶无害已为首在前,挺身站在了城墙边缘。他放眼望去,只见一里开外,果然有军队正向他这边浩浩荡荡地开道而来,与姚将军的回报一般无二。正在寻望之间,只见一骑飞马飞驰而至,勒马停稳之后,那名马上将官扬首朝城楼之上高喊道:“嗳——临潼关的将士听着,我们杨将军凯旋回师,请你们打开城门,放我们通行!”
“耶将军,怎么办?”只见一名偏将在城楼前问道。
“等他们靠近了城门再说!”耶无害目不转睛地回应着,他生怕出现一丝差错,打算看个明白。
时辰不大,杨家军陆续赶至城下,列队等候。
耶无害仔细观察了一下城下军队的旗帜和将官,确认之后,他便向偏将说道:“传令!打开城门。”
“是!”偏将接令而去。
片刻功夫,城门大开,杨家军长龙直入。约摸经过半个时辰,这杨家军便穿城而过。……——
是日午时一刻,京城,丞相府。
陈田中就像一条关在铁笼里的狐狸,在堂里踱不踱去。一双绽露凶光的眼睛,掩盖不住他那内心的焦虑。
“启禀丞相!”一位家将插手施礼,禀报道:“杨将军已渡过临潼关奔京城而来。”
“此话当真?”陈田中惊疑地望着家将问道。
“军情大事,决无戏言!”
“好!立即备马起轿,到教兵场为杨将军接风。”
“是!”——
午时四刻,京城东门,杨家军正在列旗整队,停息待发。
兵部衙门,“讨贼王”朱卫登朱元帅的官衙,众位将官正在大堂议事。这时,兵部尚书从后堂走了出来。众人见状,肃然立身而起。
“各位请坐!”朱卫登命众将坐下之后,他也俯案坐了下来。停了一会,他默然地问道:“各位,知不知道本帅为何急召你们前来?”
闻听大帅垂问,只见兵部郎中梁正义开口说道:“据听皇上要御驾潼关,想必大帅是为此急召我等前来。”
“不错,本帅正是如此。皇上已对我们兵部作了按排,要我们严加防犯,日夜守卫京城。我希望各门各岗将领明白本帅的意思。”
这时,只见已升为京师都尉的李军锐起身说道:“大帅放心,我们一定加强岗哨,日夜巡逻,严防一切不轨之人。”
“嗯!李都尉,此次皇上出京,不免会有人乘机作乱。所以,守卫京城和皇宫,干系重大,非同小可,我等切不可掉以轻心。”
“大帅请放心!”李军锐身旁的兵部员外郎祝天祥也忍不住起身说道,“我等誓死捍卫京城,尽请大帅部署。”
闻听祝天祥义正辞严的举动,朱卫登点头示意他坐下。正要开口,却见一名士兵进前来报:“启禀大帅,杨副统帅正向京城而来。”
“噢?”朱卫登不禁俯身问道,“他带有多少人马?”
“回大帅,杨副帅率军不下二十万。”
“好,你且下去。”朱卫登说完,不由自语道:“怪事?他为何不早不晚在这个接骨眼上赶回京师?难道他出兵平息叛乱的任务已大功告成?可他回师为何不事先通知本帅?此人向来与陈田中串通一气,一向踞(居)功自傲,目空一切。如今他凯旋回师,势必更是飞扬跋扈!此人不可不防。”
想至此处,他起身向众将领说道:“各位立即本帅前往教兵场。”
此令既下,兵部大小将官纷纷备马,随大帅飞驰东去——
午时六刻,京城教兵场,左丞相陈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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