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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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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此时的阮晓峰闻听耶无害这一阵深奥精辟的解脱,她仿佛听得入了迷而又深晓其味。她禁不住向耶无害请求道:“耶公子!看来你非常精通《易经》的卦爻,你能否也将我的名字用卦爻解释一番?”

耶无害听到阮晓峰饶有兴趣的请求,便笑了笑说道:“好吧!让我试试看。不过呢,无论我说的好坏,你都不要太在意。”

“我明白!你就放心地说吧!”

于是,耶无害掐了掐双手,缓慢而又略加思索地说道:“阮晓峰!阮字六画,乃是上‘坎□’,晓峰二十画,乃是下‘震□’、二爻。所以你的名字乃是‘上坎下震’的‘屯□’卦、‘六二爻’。卦辞说:屯元亨,利贞。勿用有攸往,利建侯。‘六二爻’辞说:屯如,邅如,乘马班如,匪寇婚媾;女子贞不字,十年乃字。”

“哎呀!这些字眼煞是难懂!耶公子!你再给我细细解说一下嘛!”

“你别急。听我给你细细道来。屯象征初生。占得此卦大吉大利,有利于占问。不宜出行,但有利于授爵封侯。”

“嘻嘻嘻……”阮晓峰闻言不由笑道,“我一个山野女子怎么会授爵封侯呢?分明是瞎说。”

“你听着。我还没说完呢。‘六二爻’辞的意思是说初次出行,乘马的会纷纷而来使你徘徊难行。但所有来者不是贼寇而是求婚的;女子占问嫁否之事,得此爻辞,乃是十年才能嫁人之意!”

“哇!这岂不更是瞎扯?”阮晓峰不由惊慌地说道,“我若是十年才得嫁人,那我岂不是惘费了多少青春年华?!辞上说我初行出门,求婚者便会会纷纷而至。这我倒有所感觉。单说我们山寨里那个‘双钩将军’赵高云曾多次向我献媚求婚,可我一见他那一脸猴相就觉得好笑,我哪肯嫁他这个野人。幸亏我是老寨主的干女儿,他才不敢对我越加放肆!”

“哈哈哈……”耶无害闻听此言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你在嘲笑我?……”

“不!不!”耶无害连声否认道,“我是在笑爻辞里所言的女子,恰恰正合乎你呀!你瞧,‘乘马班如,匪寇婚媾’,此正是一语双关之意。你所说的‘双钩将军’赵高云是寇非寇却是向你这个山寨公主求婚的;而且我想向你这位山寨公主求婚的也并非他赵高云一人吧!那一定是乘马如云而至,任你挑选了。”

阮晓峰闻听耶无害的这番言语,顿时不悦地站起了身,迟疑了一下,说道:“难道耶公子也视我们为贼寇?!……”

耶无害闻听阮晓峰如此相问,自知刚才有失言之处,便连忙向站起身的阮晓峰解释道:“阮姑娘!耶某非有此意。适才言有不当之处,还请阮姑娘多加原谅!”

阮晓峰闻听此言,转首望了望坐在床上的耶无害,便又重回到座上,叹了口气说道:“耶公子!不是我怪你。因为我干爹是最忌恨别人说他是贼寇的,若如此,他轻则赶人下山,重则将人押入鬼门洞或是斩首示众。可要说我干爹这人的人品,却是刚正不阿、爱憎分明,从不欺压平民百姓。”

“噢!……原来如此!”耶无害不由慢慢地点了点头。然而虽然如此,他却没有料到,就是因为这一缘故,他日由于一时轻心而酿成了一身大祸。这当然是时过境迁的后话,也难怪三公子耶无害没有把阮晓峰的这番话牢记在心,而终以一语之误身陷囫囵。但是,此刻的耶无害已从阮晓峰的话语之中了解到阮老寨主的性格及为人,便不由赞绝道:“在此乱世之中,有你干爹这样的人物雄居太行山寨,也算是深得民心、造福一方。”

这时,阮晓峰正要开口答话。只见一位穿红挂绿的姑娘走了进来,说道:“小姐!公子!时候不早了,午餐已准备好了。”

于是,阮晓峰便转首冲那姑娘说道:“春云!叫他们把午餐端到这边来!”

“是!”那姑娘便应声而去。

这时,只见阮晓峰又转过头来向耶无害说道:“耶公子!时间过得真快!你我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已到午时,是该稍歇一会了。但不知你现在的伤势怎么样?”

“我早已好多了!不信!你看!”只见耶无害边说边掀开被子,走下了床。又向阮晓峰按了按自己的胸脯,说道:“我现在已是毫无疼痛之感,多亏阮小姐的细心照料!”

“瞧你说的!我哪又是什么小姐了?你叫我晓峰或是阮姑娘就行了呗,干吗又改口叫我小姐?我可不是那种大家闺秀的小姐啊!”

“哈!哈!哈!”耶无害闻听又不由大笑道,“你山寨公主都称得起,叫你小姐又何尝不可?我想刚才那位春云姑娘一定是你这位小姐的贴身丫环吧!”

“咳!算你聪明!”阮晓峰无奈地说道,“她确实是我身边的随女,名叫柳春云。可我们俩却是以姐妹相称的,不是什么小姐、丫环。”

“话说之间,早见那位春云姑娘已领人将午餐安放在了方桌之上。等到众仆人全部退出之后,只见春云姑娘从袖中掏出一团手绢递与阮晓峰说道:“小姐!这是赵高云托我转交给你的!”

于是,阮晓峰展开手绢,只见里面包着一对金戒指和一双金手镯。顿时,阮晓峰便气愤地又将手绢拧成一团递给柳春云,说道:“春云!你快将此物还与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是!小姐!”只见柳春云应声出去了。

于是,阮晓峰又转身向耶无害说道:“耶公子!快请坐下用餐吧!你我休要管他!”

且说此时的耶无害早已目睹眼前的这一幕,心中自是明白。便不由微笑着向阮晓峰劝说道:“看来这位赵高云已对你是倾慕已久,你怎可就这样回绝人家呢?”

“耶公子!请你不要再提他!我的事我自有主张。”

耶无害见说也无用,便只好坐在餐桌前说道:“好吧!阮小姐!我是不该过问你的私事。不过现在呢,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耶无害便动起了碗筷。

此时,阮晓峰不由微笑着望着耶无这害坐在了旁边。……

话说柳春云拿着手绢穿行数步来到山间石阶旁的一棵松树之下。只见这儿正等着一位身材矮小精悍、背挎双钩的黑衣武士。若问此人何许人也?我想各位一定能意识到,他就是阮晓峰曾提起的“双钩将军”赵高云。说起这个“双钩将军”,那可以说是这太行山寨里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别看他身材并非高大魁梧,可他却是一位能征善战的山林高手。他不仅以一双如意金钩在山寨里被喽罗兵赞称为“双钩将军”;而且他的轻功也是极其的高强,他能够飞檐走壁、攀枝如飞,所以他又有个“太行野猴”的绰号。然而这还不算,他还深怀一项绝技,那就是他的箭法尤为奇绝。他能够“百步穿杨”而且是“百发百中”。也正是因为他的箭法赛似三国时西蜀军中“五虎上将”之一的赵云…赵子龙,所以他才为自己起了一个“赵高云”的名字!

且说这时的柳春云已将手绢之物还给赵高云说道:“赵将军!我们小姐不愿接受!”

再看此时的“双钩将军”气怏怏地攥着手中之物,问道:“小姐还说了什么?”

于是,柳春云按阮晓峰的吩咐回答道:“小姐说,叫你死了这条心吧!”

“哼!”赵高云顿时火冒三丈,问道:“她是不是和那个昨日被救上山的小子在一起?你快说!”

此时的柳春云已被赵高云紧紧抓住,厉声逼问,便只好据实说道:“他们是在一起!可小姐是为他治病疗伤的。”

“哼!治病疗伤?”赵高云气愤地放开抓着柳春云的左手,说道,“在我病痛之时,她可从来没对我这样过!不行!我要亲自去找他们!”

说着,赵高云便夺路向山上走去。再说此时的柳春云想阻拦住“双钩将军”,可哪里阻挡得住?她也只好急急地追上前去。时辰不大,赵高云便冲至山间大院,一直跨入了耶无害在此养伤的房间。恰在此时,赵高云正望见阮晓峰和耶无害坐在桌边,两位女仆正那儿收拾碗碟。他不禁怒冲冲地来到了桌边。

且说此时的阮晓峰和耶无害几乎同时发觉了赵高云的到来,他俩扭首望着赵高云那怒气冲冲的双睛,两人便心下明白了许多。只见耶无害不由微笑着拱手说道:“如果耶某没有猜错的话,足下一定是‘双钩将军’赵高云了。”

“哼!少来这一套!”赵高云更是气恼地说道,“我可不知道你是哪家人物?说不准,你就是朝廷派来摸底的奸细!”

“赵高云!你不要出伤人!”只见阮晓峰忍不住生气地冲他说道,“请你赶快出去!不然,我可要叫人啦!”

“晓峰!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难道你不知我们山寨不可外人出入么?”

这时,耶无害也忍不住反驳道:“赵将军!我只不过是被官兵追杀落难至此,多蒙阮氏兄妹的搭救之恩。至于朝廷奸细,绝是与我无缘。而且我耶无害断不会久留于此,请你不必见怪!”

“耶公子!休要给他罗嗦!让他走!”只听阮晓峰在一旁嚷道。然而,“双钩将军”赵高云置之不理,继续向耶无害说道:“你既然不会久留于此,那就请你说出你的来龙去脉,日后万一我们山寨出事,也好拿你试问。”

“好吧!”只见耶无害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决定明日就回我马蜀东道的老家去!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耶公子!你……”未等阮晓峰开口说完,只听赵高云“哈哈”大笑道:“好!咱们‘君子一言,四马难追’,明日就看你的了!”说完,赵高云便得意洋洋地转身而去。

再说此时的阮晓峰眼观此事已至此,不禁面露忧伤地说道:“耶公子!你何必给他这种人这么认真呢?我怎么舍得你这么快就离开?况且你的伤还没有全愈呀?”

“我早晚都是要离开的。这山寨虽好,可总不是我久恋之家。我现在就象随风飘浮的云,云儿总是要走的,忽而东,忽而西,游游荡荡,漂泊无定。我真不知道这四季的风会把我吹向何方?”

“耶公子!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羡慕能和你在一起谈天说地,你怎么忍心丢开我不管呢?”

“阮姑娘!”耶无害不由安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也不心伤心。你对我的搭救之恩,耶某必当末齿难忘。明日一早,我便向你的父亲和兄长辞归故里!我这人是说一不二的。”

“啊!……”阮晓峰闻听耶无害异常坚决的口气,不觉一阵伤澈心扉,眼泪已夺眶而出。她不由掩面向屋外冲去。……

时至第二天清晨,也就是八月十八日,三公子耶无害果然去向阮氏父子四人道别。但任凭他们怎样百般挽留,可他还是毅然上马离开了太行山寨。一路如奔。

此时,三公子耶无害虽然已纵马驰骋在太行山脉之中,但是他的内心之中却有一件事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而又放心不下的。那就是——自从昨日阮晓峰从他身边跑开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见到她;而且今早也没有见她前来为他送行,难道说她还是在为他早早离开而气恼在心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真是感到有莫大的过意不去。但事已至此,他也只有委曲求全了。

想到这,耶无害又不由打马加快了脚步!正是“归心似箭”。……

然而,就在他打马如飞之际,他猛然听到身后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清脆嘹亮的女子声音便由远及近传到了他的耳边:“耶——公——子——,等——等——我——。”

“啊!……”耶无害听到喊声,便急忙猛勒缰绳,正欲转首回望,只见一匹枣红骏马驮着一位女子已在他面前嘶叫着扬蹄而立!

你道这飞马追来的女子是谁?……不错!她正是太行山寨主的干女儿阮晓峰!若问她为何清晨未曾出面为耶无害送行而如今又追赶了过来?说起来,这正是:女人之心,海底最真。《凤求凰》曲,文君私奔。阮晓峰正是经过千思万虑之后,方才征得干爹阮南山的允许前来追奔耶公子。这虽然不完全象“司马相如弹琴戏文君”而最终“携手私奔”那样,但是耶无害与她短暂相处之中的言词情韵却是胜似万缕情丝的琴曲而撩拨得阮晓峰心花怒放,以致使她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情火而不愿让她情有独钟的如意郎君就这样如过眼烟云地离她远去了。有道是“花自迷人,蝶自恋花”。虽然耶无害是“心怀纷纷乱事,哪顾儿女私情”,但是他的内心之中并不是向往那“花前月下”的情爱,也并不是对这美丽和顺的阮晓峰毫无迷恋之心。更何况他经过与她的言谈早已将她视为红颜知己。如若他的情感燃烧起来,怕是比任何人都要疯狂、炽热。但是,他却毅然冷静地抑制住了,他把他最纯真无瑕的爱已久久埋藏、压抑在了心底。他只愿“人人爱我,我爱人人”,而不想坠入“自私”的情爱。然而,宽宏广博的爱又要从一言一行一人开始。不懂得爱情,就不懂得生活,更难以捕捉广博的仁爱!不知道对一个人施爱,更无从做到恩施天下、爱满人间。

此时,三公子耶无害看到风尘仆仆追至前来的阮晓峰,心中已明晓其意,不觉一股眷爱自心而生。两下四目相视,正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时,只听耶无害说道:“晓峰!你终于肯为我来送行了。”

“不!”只听阮晓峰情意切切地说道,“我不是来为你送行的,而是要与你同行!”

耶无害闻听此言,心下不安地说道:“晓峰!你开什么玩笑?我此去巴蜀东道,路途遥远,你怎么可以离开太行山寨与我同行呢?况且你我孤男寡女的,日后你干爹及山寨之人会怎么看待你我呢?”

然而,阮晓峰闻听耶无害的顾虑之话,心中却喜不自禁地说道:“耶公子你不心担心!其实是我干爹答应让我追随你的。这一路之上有我这个红颜知己与你相伴,如此你可不是少了多少寂寞和孤独了吗?”

“可我……”耶无害欲言又止。阮晓峰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紧紧追问道:“你还担心什么?难道你在嫌弃我?……”

“噢!不!不!”耶无害连忙否认道,“我是说,如若我将你带至家园,可怎么向家人说呢?”

“原来是担心这个!”阮晓峰不由微笑着说道,“这有何难?你就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和红颜知己呗!”

“可这些事情我并不想让家人知道!因为我的父母和兄长都不会赞成我的所作所为,更何况父母若看到你我在一起,他们更会心中不快!”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我长的丑陋,令他老人家不高兴?”

“这倒不是!”耶无害手拈着缰绳,深有所思地说道,“因为他们已为我先好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姑娘。她名叫贾云,是我家乡西部西山庄贾家之女,父母之命难违,所以我不想让他们两位老人心里不快!”

“噢!……原来是这样!”阮晓峰默默地点头说道,“看来耶公子真是艳福非浅,无论走到哪,都是那么令女人着迷。”

耶无害听到这非冷非热的言词,便急忙解释道:“晓峰!你不要误解,其实我根本未曾见过贾云姑娘,只不过被长辈撮合而已!”

阮晓峰闻听此言,随即又单刀直入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能把我看作石小梅一样,去自由自在地选择所爱呢?”

此话一出,似如一针见血,顿时使得耶无害旧情复发。他真不知道他心目之中的石小梅是否还存留于世,是否她对自己还是忠贞不渝?甚至是他早已对石小梅产生了怀疑。他也曾将阮晓峰比之为石小梅,而且她们俩也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正所谓是“阴失阳得,阳得阴失”,阴阳不两全矣。这一失一得,对耶无害来说,是永远弥补不了他所失去的感情。唯一所得的也仅仅是使耶无害失去平衡的内心感到有莫大的安慰。因为在他的心目之中,阮晓峰的确胜似石小梅的“花容月貌”和“心性机灵”。更何况此时的耶无害见阮晓峰一语道破他心中之事,更是暗暗服认阮晓峰的心灵嘴巧,仿佛她能钻进自己心中摸底似的。于是,他笑了笑说道:“晓峰!你可知道,我现在已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儿女私情呢?”

这时,只见阮晓峰振马欲走地说道:“瞧你说的。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同道而行罢了。我们不要多说了,还是快走吧!”

说完,阮晓峰便冲耶无害递过一双笑眼,便先打马向前行去。

至此,三公子耶无害回思着阮晓峰那迷人而又久不褪色的微笑,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便纵马追上前去。……

远望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那红红与白白两匹骏马之上的一对丽人终于在南行大道之上并驾齐驱。其状正犹如是一对仙境里的“金童玉女”在纵马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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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彩云追月意明确,他确无动于心阙。

52、彩云追月意明确,他确无动于心阙。

就在耶家老少凄楚地离乡别井行走在遥去徐州的路途之中之际,可那被官兵连连追击劫杀的三公子耶无害如今又在何方呢?倘若三公子得知家园遭此劫难,他的内心又将如何呢?然而,远隔千里之遥、昏迷之中的他却远远不知这一恶号。此时此景的他,正是昏昏沉沉如入九重云霄,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宫迷境。正犹如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同婵娟。”

日落日又升,时至八月十七日清晨,这又是一个秋高气爽、风和日丽的日子。

“啊!……”耶无害渐渐感觉到了身上的疼痛,他终于从迷幻之中慢慢睁开了眼睛。但是,他只感到眼前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红粉罗帐,也许是他的眼睛里已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丝,让他感到是一片茫然、怪异、无力……

“啊!公子!你终于醒了!”只见床前一位少女惊喜地叫道。

“啊?我这是在哪?我的剑……我的剑呢?”耶无害惊慌地摸索着,也许他已经杀红了眼,仿佛还在追杀之中逃亡着。

“在这!”那位女子将桌上的宝剑递给耶无害,说道:“公子你在黄河岸边被官兵追杀,身负重伤,是我们兄妹三人将你救了回来。”

“噢!……黄河岸边!”耶无害不由用手抚摸着宝剑,这才明白过神来,抬头说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是……”

那姑娘听了耶无害的问声,不由“格格”一笑,道:“我呀!你就叫我晓峰好了!公子你呢?”

“我?……咳!我姓耶,名无害!“

“噢!耶无害!……”那姑娘惦量着说道,“这名字很古怪的!”

耶无害闻听此言,苦笑了一下,说道:“是的!这名字天下难找,少见多怪嘛!”

那姑娘听了耶无害的话,忍不住又“格格”笑道:“耶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你叫这个名字,一定含有它的意思吧?”

“这……”耶无害不由沉思了一下,说道:“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呢?”

“这是太行山寨!我的义父阮南山就是这山上的老寨主!他还有三个儿子山龙、山虎、山豹,是这山上的少寨主。你就是我和山虎、山豹两位哥救回来的。”

“哦!……”耶无害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太行山与黄河相隔甚远,你们怎么会在黄河岸边救了我?”

晓峰姑娘听了耶无害的问声,不由相视一笑,说道:“耶公子!算你福大命大。我和两位哥哥想到京城去看武林大赛,没想到在黄河岸边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了呗!”

“噢!原来是这样!请你代我多谢你的两位哥!”

就在这时,只见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人领着三名年轻武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噢!爹爹!耶公子已醒了。”

这时,耶无害正要起身相迎。只见阮老寨主急忙走至床前说道:“嗳!耶公子!不必起身,不必起身!你还应在此好好养伤!这是我的三个儿子,山龙、山虎、山豹,义女阮晓峰!来!你们快见过耶公子。”

于是,三位少寨主纷纷向耶无害拱手致意。

“晓峰!”只听阮老寨主又问道,“你给耶公子服过药了没有?”

“早已服过了!”阮晓峰不由微笑着说道:“不然耶公子怎么这么快这就醒了呢?”

“嗯!”阮南山不禁起身说道,“我历来是痛恨那些为虎作伥的官兵,所以我才啸聚山林与之作对!但不知耶公子为何遭到那群官兵的追杀?”

耶无害听了老寨主的询问,便如实相告道:“寨主!其实我是身陷此境,有口难辨!我在京城武试之中将陈丞相的儿子陈剑南打下擂台,没想到台下窜出一个蒙面黑衣人把他给杀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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