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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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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头。所以,圣人安定天下用道,治理国家要用义,动用民众用礼,抚慰民众用仁。这四种德行,修好它,国家就振兴,废弃它,国家就衰败。因此,成汤讨伐夏桀而夏朝的民众高兴,周武王讨伐殷纣而商朝的民众不反对。就是因为他们的举动顺从天理合乎人心,所以才能这样。”

吴起说:“凡是管理国家、治理军队,必须用‘礼’教育民众,用‘义’激励民众,使民众懂得羞耻。人们有了羞耻之心,力量强大就可以出战,力量弱小也可以防守。然而,打败敌人容易,保持胜利成果困难。所以说,天下相互争战的国家,取得五次战争胜利的会招致灾祸,取得四次战争胜利的会国力疲弊,取得三次战争胜利的可以称霸,取得两次战争胜利的可以称王,取得一次战争胜利的可以成就帝业。所以,经过多次战争胜利得天下的少,而亡国的多。”

吴起说:“引起战争的原因有五:一是争名位,二是争利益,三是长期有冤仇,四是发生内乱,五是遭受饥荒。战争的名称又有五种:一是义兵,二是强兵,三是刚兵,四是暴兵,五是逆兵。禁除暴虐挽救危亡的叫义兵,仗着士卒众多侵犯别国的叫强兵,因为忿怨而兴兵的叫刚兵,背弃礼义贪图私利的叫暴兵,国乱民疲兴师动众的叫逆兵。对付这五种战争,各有不同的办法。义兵必须用礼治服它,强兵必须用谦让降服它,刚兵必须用言辞说服它,暴兵必须用诡诈制服它,逆兵必须用权谋慑服它。”

魏武侯问道:“我愿听听治理军队、估量民力、巩固国家的道理。”

吴起回答说:“古代贤明的君主,必定谨守君臣间的礼法,讲究上下之间的礼仪,安抚团结官吏和民众,按习俗教育他们,选择和招幕有才能的人,以防备突然事变。从前,齐桓公召募勇士五万人,因而称霸诸侯;晋文公招募四万人作前锋部队,实现了他的志向;秦穆公建立冲锋陷阵的三万人,因而制服邻国。所以,要想使国家强盛的君主,必须估量民众力量。把民众中有胆量、有勇力的人,编为一队;把乐意以决战来显示忠勇的人,编为一队;把能爬高越远、腿脚敏捷能跑路的人,编为一队;把官吏中曾因过失丢官,而又想立功报效的人,编为一队;把曾经丢城失地,而想洗刷耻辱的人,编为一队。这五队,都可成为军队中的精锐。在这三千人,由内出击可以突破敌军的重围,从外进攻可以攻克敌人的城池。”

武侯问道:“我愿意听听阵势必能稳定,守备必能坚固,作战必能胜利的道理。”

吴起回答说:“立即看到都可以,哪里只是听一听呢!君主能使有贤德的人担任重要职位,平庸的人处于低下位置,那么阵势就会稳定了。民众安居乐业,亲近敬爱他们的官吏,那么守备坚固了。百姓都拥护自己的君主反对邻国,那么战争就能取得胜利。”

武侯曾经和群臣商讨国事,大臣们的见解都不如他,退朝以后,他面带喜色。吴起进谏说:“从前楚庄王曾和众臣商讨国事,群臣都不如他,退朝以后却面带忧色。申公问道:‘君王有忧虑,是为什么?’楚庄王说:‘我听说,当今不会没有圣人,国内也不缺少贤能的人,能够得到他们做老师的可以称王,能够得到他们做朋友的可以称霸。如今我没有才能,然而群臣还比不上我,楚国真是危险了。’这是楚庄王所担忧的,而您却感到高兴,我暗自为您担心受怕呀!”武侯听了,有羞愧的神色。

料敌第二

武侯谓吴起曰:“今秦胁吾西,楚带吾南,赵冲吾北,齐临吾东,燕绝吾后,韩据吾前。六国兵四守,势甚不便,忧此奈何?”

起对曰:“夫安国家之道,先戒为宝。今君已戒,祸其远矣。臣请论六国之俗:夫齐陈重而不坚,秦陈散而自斗,楚陈整而不久,燕陈守而不走,三晋陈治而不用。(读到这,宋克金停了一下,接着解释道:‘公元前403年,由晋国分裂成的韩、赵、魏三个诸侯国,史称‘三晋’。这里仅指韩、赵两国。’)

夫齐性刚,其国富,君臣骄奢而简于细民,其政宽而禄不均,一陈两心,前重后轻,故重而不坚。击此之道,必三分之,猎其左右,胁而从之,其陈可坏。秦性强,其地险,其政严,其赏罚信,其人不让,皆有斗心,故散而自战。击此之道,必先示之以利而引去之,士贪于得而离其将,乖乖猎散,设伏投机,其将可取。楚性弱,其地广,其政骚,其民疲,故整而不入。击此之道,袭乱其屯,先夺其气。轻进速退,弊而劳之,勿与战争,其军可败。燕性悫(读音为却),其民慎,好勇义,寡作谋,故守而不走。击此之道,触而迫之,陵而远之,驰而后之,则让疑而不惧,谨我车骑必避之路,其将可虏。三晋者,中国也,其性和,其政平,其民疲于战、习于兵、轻其将、薄其禄,士无死志,故治而不用。击此之道,阻陈而压之,众来则拒之,去则追之,以倦其师。此其势也。

然则一军之中,必有虎贲之士;力轻扛鼎,足轻戎马,搴旗斩将,必有能者。若此之等,选而贵之,是谓军命。其有工用五兵、材力健疾、志在吞敌者,必加其爵列,可以决胜。厚其父母妻子,劝赏畏罚,此坚陈之士,可与持久。能审料此,可以击倍。”

武侯曰:“善!”

吴子曰:“凡料敌有不卜而与之战者八:一曰疾风大寒,早兴寐迁,刊木济水,不惮艰难;二曰盛夏炎热,晏兴无间,行驱饥渴,务于取远;三曰师既淹久,粮食无有,百姓怨怒,妖祥数起,上不能止;四曰军资既竭,薪刍既寡,天多阴雨,欲掠无所;五曰徒众不多,水地不利,人马疾疫,四邻不至;六曰道远日暮,士众劳惧,倦而未食,解甲而息;七曰将薄吏轻,士卒不固,三军数惊,师徒无助,八曰陈而未定,舍而未毕,行坂涉险,半隐半出。诸如此者,击之勿疑。

有不占而避之者六:一曰土地广大,人民富众;二曰上爱其下,惠施流布;三曰赏信刑察,发必得时;四曰陈功居列,任贤使能;五曰师徒之众,兵甲之精;六曰四邻之助,大国之援。凡此不如敌人,避之勿疑。所谓见可而进,知难而退也。”

武侯问曰:“吾欲观敌之外以知其内,察其进以知其止,以定胜负,可得闻乎?”

起对曰:“敌人之来,荡荡无虑,旌旗烦乱,人马数顾,一可击十,必使无措。诸侯未会,君臣未知,沟垒未成,禁令未施,三军匈匈,欲前不能,欲去不敢,以半击倍,百战不殆。”

武侯问敌可击之道。

起对曰:“用兵必须审敌虚实而趋其危。敌人远来新至,行列未定可击,既食未设备可击,奔走可击,勤劳可击,未得地利可击,失时不从可击,旌旗乱动可击,涉长道后行未息可击,涉水半渡可击,险道狭路可击,陈数移动可击,将离士可击,必怖可击。凡若此者,选锐冲之,分兵继之,急击勿疑。”

这时,只见宋克金接着说道:“《吴子》兵法的料敌第二至此结束,下面我把这一章节通俗地讲一遍它的意思。”

魏武侯对吴起说:“现在秦国威胁着我国的西面,楚国像衣带一样地横阻在我国的南面,赵国正对着我国的北面,齐国逼近我国的东面,燕国绝断着我国的后面,韩国据守在我国的当面。在六国军队的四而包围下,形势对我国极为不利,我为此担忧,怎么办呢?”

吴起回答说:“安定国家的办法,预有戒备最重要。现在您已经起来,大概可以远离战祸了。我请求谈一谈六国各个方面的情况:齐国的军队阵势,兵力部署集中但不坚固;秦国军队的阵势,兵力部署分散但能各自为战;楚国军队的阵势,兵力部署严整但不能持久作战;燕国军队的阵势,兵力部署利于坚守但不善于机动作战;韩国和赵国军队的阵势,兵力部署整齐划一但不实用于战。

齐国人性格刚强,国家富饶,君臣骄横奢侈,轻视民众,政令松驰,俸禄不均,齐军阵中人心不齐,前阵兵力强,后阵兵力弱,所以齐阵虽然兵力集中但不坚固。攻击齐阵的战法,必须兵分三路,以两路侧击其左、右翼,一路乘势尾击,它的阵势便可以攻破。秦国人性格倔强,国家地形险要,政令严厉,赏罚有信,士卒临战不退让,都有战斗的决心,所以秦阵虽然兵力部署分散但能各自为战。攻击秦阵的战法,必须先以利引诱,使其士卒贪图得利而离开指挥他们的将领,尔后乘其阵势混乱之际,攻击分散的队伍,并设置伏兵,待机袭击,他们的将领也可以擒获。楚国人性情柔弱,国家土地广阔,政令紊乱,民众疲困,所以楚阵兵力部署严整但不能持久作战。攻击楚阵的战法,袭击和扰乱它的驻地,先挫其士气。尔后以小部队突然进攻,迅速撤退,消耗和疲劳它,不必与它对阵交战,楚军就可以打败。燕国人性格朴实,民众谨慎,好勇力重义,军队作战很少运用谋作,所以燕阵虽然兵力部署利于坚守但不善于机动作战。攻击燕阵的战法,与燕军接触后就胁迫它,袭扰一下就迅速远离它,奔袭它的后方,使它的将领疑惑,士卒恐惧,严密防守我车骑机动时所必经的道路,燕军的将领就可以被我俘获。韩国和赵国地处中原,人性温和,国家政令平稳,民众疲困于战争,厌烦打仗,轻视将领,鄙薄爵禄,士卒没有决死拼斗的意志,所以韩阵和赵阵虽然兵力部署整齐划一但不实用于作战。攻击韩阵、赵阵的战法,必须摆开阵势压制它,如其兵力众多前来就抗住它,若其退却就追击它,以此疲劳它的军队。这就是六国的概略形势。

然而,在魏国的内部,必定有像猛虎那样的勇士,力气大得能把鼎轻松地举起来的,腿脚轻捷跑起来能追赶上战马的,拔敌军旗斩杀敌将的,一定有这样的能干人才。像这样的人,选拔出来分别使用,爱惜和器重他们,这就是全军的命脉。凡是擅长使用各种兵器,身强力壮动作敏捷、立志杀敌的人,必须给他们加官晋级,这样就可以夺取战争的胜利。还要厚待他们的父母妻儿,激励他们立功受奖,使他们害怕受到惩罚,这些都是能坚守阵势的人,可以与敌军持久作战。能够审慎地料理到这些问题,便可以攻击成倍的敌人。”

魏武侯说:“你讲得好!”

吴起说:“通常判断敌情,不必占卜便可以与敌交战的有八种情况:一是敌军在狂风严寒的天气长途行军,昼夜兼程,还要砍木造筏渡河,不顾部队的艰难困苦;二是在盛夏炎热的天气,休息与行动没有节制,驱使部队长途行军,硬要其走很远的路程;三是在敌军长期留驻在外,粮食已经吃完,百姓怨恨和愤慨,怪异的谣言不断发生,将领制止不住的情况下;四是军需物资已经耗尽,柴草饲料已经很少,天气又多阴雨,更没地方去掠夺;五是敌军兵力不多,水土不服,人马患有疫病,四邻的救兵不来;六是长途跋涉已经很晚,士卒疲劳恐惧,又困乏又饥饿,纷纷解甲休息;七是敌军将吏没有威信,军心动摇,三军数次遭到惊恐,又没有援助;八是阵势没有摆好,宿营尚未完毕,爬山越险的,有的荫蔽,有的暴露。凡是遇到像这些情况,都可以向敌人攻击,不要有任何迟疑。

不必占卜便应避免与敌交战的六种情况:一是敌国土地广大,人民富裕人口众多;二是国君将吏爱护民众和士卒,普遍地施加恩惠;三是赏罚分明,处理及时得当;四是按战功的大小排列爵位,任用有贤德和有才能的人;五是敌军兵力众多,武器装备精良;六是有四周邻国的帮助,有诸侯大国的支援。凡是在这些方面不如敌军,就应避免与它交战,不要有任何犹疑。这就是说,看到可以取胜就发起进攻,知道难以打败敌人就撤退。”

魏武侯问道:“我想通过观察敌军的外部情况,便能了解它内部的虚实,观察它的行动便可以知道它的企图,以便判定作战的胜负,可有什么方法讲给我听听吗?”

吴起回答说:“敌军的到来,稀稀拉拉,毫无顾忌,军旗凌乱,人马左顾右盼,对这样的军队可以一击十,必须打它个措手不及。诸侯没有会合,君臣之间不和睦,作战的工事没有修好,军令没有宣布施行,三军闹哄哄,要前进不能前进,想后退又不敢后退,对这样的军队可以半击倍,百战不败。”

魏武侯问判断敌军必定可以攻击的方法。

吴起回答说:“用兵必须审察敌军的虚实,尔后攻击它的薄弱要害之处。敌军远来刚到,战斗队形未展开,可以攻击;饭已经吃完,但没有防备,可以攻击;部队慌乱奔走,可以攻击;疲劳过度,可以攻击;敌军所处地形不利,可以攻击;天时不顺,可以攻击;军旗紊乱,可以攻击;经长途行军,后续部队未得休息,可以攻击;敌军阵势频繁移动,可以攻击;将领脱离士卒,可以攻击;军心动摇恐惧,可以攻击。凡是遇到这些情况,就应选派精锐部队发起冲击,尔后再分别派遣后续部队进入战斗,急速攻击,不要迟疑。”

治兵第三

武侯问曰:“进兵之道何先?”

起对曰:“先明四轻、二重、一信。”

曰:“何谓也?”

对曰:“使地轻马,马轻车,车轻人,人轻战。明知险易,则地轻马;刍秣以时,则马轻车;膏锏有余,则车轻人;锋锐甲坚,则人轻战。进有重赏,退有重刑。行之以信。审能达此,胜之主也。”

武侯问曰:“兵何以为胜?”

起对曰:“以治为胜。”

又问曰:“不在众寡?”

对曰:“若法令不明,赏罚不信,金之不止,鼓之不进,虽有百万,何益于用!所谓治者,居则有礼,动则有威,进不可当,退不可追,前却有节,左右应麾,虽绝成陈,虽散成行。与之安,与之危,其众可合而不可离,可用而不可疲。投之所住,天下莫当,名曰父子之兵。”

吴子曰:“凡行军之道,无犯进止之节,无失饮食之适,无绝人马之力。此三者,所以任其上令。任其上令,则治之所由生也。若进止不度,饮食不适,马疲人倦而不解舍,所以不任其上令。上令既废,以居则乱,以战则败。”

吴子曰:“凡兵战之场,立尸之地。必死则生,幸生则死。其善将者,如坐漏船之中,伏烧屋之下,使智者不及谋,勇者不及怒,受敌可也。故曰,用兵之害,犹豫最大;三军之灾,生于狐疑。”

吴子曰:“夫人常死其所不能,败其所不便。故用兵之法,教戒为先。一人学战,教成十人。十人学战,教成百人。百人学战,教成千人。千人学战,教成万人。万人学战,教成三军。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圆而方之,坐而起之,行而止之,左而右之,前而后之,分而合之,结而解之。每变皆习,乃授其兵。是为将事。”

吴子曰:“教战之令,短者持矛戟,长者持弓弩,强者持旌旗,勇者持金鼓,弱者给厮养,智者为谋主。乡里相比,什伍相保。一鼓整兵,二鼓习陈,三鼓趋食,四鼓严办,五鼓就行。闻鼓声合,然后举旗。”

武侯问曰:“三军进止,岂有道乎?”

起对曰:“无当天灶,无当龙头。天灶者,大谷之口。龙头者,大山之端。必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招摇在上,从事于下。将战之时,审侯风所从来。风顺致呼而从之,风逆坚陈以待之。”

武侯问曰:“凡畜卒骑,岂有方乎?”

起对曰:“夫马,必安其处所,适其水草,节其饥饱。冬则温厩,夏则凉庑。刻剔毛鬣,谨落四下。戢其耳目,无令惊骇。习其驰逐,闲其进止。人马相亲,然后可使。车骑之具,鞍、勒、衔、辔,必令完坚。凡马不伤于末,必伤于始。不伤于饥,必伤于饱。日暮道远,必数上下。宁劳于人,慎无劳马。常令有余,备敌覆我。能明此者,横行天下。”

魏武侯问道:“部队行军作战的方法首先应该掌握什么呢?”

吴起回答说:“首先要明确‘四轻’、‘二重’、‘一信’。”

魏武侯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吴起回答说:“四轻就是要选择地形适用于战马驰骋,战马驾驶战车跑得轻快,战车使人操纵轻便,士卒能够英勇作战。熟悉地形的险峻平坦,就可以走平坦的道路上让战马跑得轻快。适时得当地喂养战马,那么战马驾驶战车就跑得轻松。膏油锏铁备足,人操纵战车就轻便。兵器锋利尖锐,甲胄坚实牢固,士卒就便于作战。二重就是前进要有重赏,后退处以重罚。一信就是赏罚严守信用。确实做到这些,就具备了取胜的条件了。”

魏武侯问道:“军队靠什么取胜呢?”

吴起回答说:“靠严格治理取胜。”

魏武侯又问道:“不在兵力的多少吗?”

吴起回答说:“如果法令不严明,赏罚不讲信用,鸣金不能收兵,击鼓而不前进,即使有百万大军,又怎么能用于作战呢!所谓治理好军队,要求驻扎时守纪律,行动时很威武,进攻时敌不可抵挡,撤退时敌追赶不上,前进后退有秩序,向左向右听指挥,队伍虽被隔断,但阵势不乱,队形虽被冲散,但能恢复行列。将领与士卒同安乐,共危难,这些士卒能团结一致而不能使他们分离,能用于作战而不会疲惫。这样的军队不论投入到哪里战斗,任何敌人都不能抵挡,这就叫做‘父子之兵’。”

吴起说:“通常行军的原则,不能违背行进停止的节制,不要忽视饮食的适当,不要使人马疲劳过度。这三条做到了,就能使士卒听从上级的命令。士卒服从上级命令,这是治理好军队的根本。如果行进停止毫无节度,饮食饥渴失宜,人马疲倦而不准解住宿,这样士卒就不会听从上级的命令了。上级的命令既然行不通,用这样的军队驻守就会混乱,用他们去作战就会失败。”

吴起说:“凡是两军交锋的战场,是流血死亡的地方,抱必死的决心战斗可能有生路,如侥幸贪生倒会战死。善于指挥打仗的将领,就像坐在漏水的船中,躺在着火的房子里面那样当机立断,有智谋的人来不及考虑,猛勇的人来不及发怒,就率军迎敌作战。所以说,将领的犹豫不决是最大的祸害;军队的灾难,往往产生于多疑。”

吴起说:“将士常常战死于没有打仗的本领,军队往往失败于战法不灵活。所以用兵的方法,首先在于教育训练。一个人学会打仗,可以教会十人。十个人学会打仗,可以教会百人。一百个人学会打仗,可以教会一千个人。一千个人学会打仗,可以教会万人。一万个人学会打仗,可以教会三军。战法要训练以近待远,以逸待劳,以饱待饥。阵法要训练圆阵变方阵,跪姿变立姿,前进变停止,向左转向右,向前转向后,分散变集中,集合变解散。各种战斗队形变换都训练后,于是就给士卒授予兵器。这就是将领的任务。”

吴起说:“教练作战的法令,就是身材矮小的使用矛可戟,个头高大的使用弓和弩,身强力壮的扛大旗,作战勇敢的操金鼓,体质较弱的担负勤杂,有智慧的充当谋士。把同乡同里的人编在一起,使同什同伍的彼此作保。第一次击鼓检查整理兵器,二次击鼓练习阵法,三次击鼓迅速吃饭,四次击鼓急令整装,五次击鼓排好队伍。听到鼓声齐响,然后举令旗指挥军队行动。”

魏武侯问道:“军队的开进或驻止,难道有什么原则吗?”

吴起回答说:“不要对着‘天灶’扎营,不要在‘龙头’上驻军。所谓天灶,就是大山的谷口。所谓龙头,就是大山的山顶。军队驻守时必须左用青龙旗,右用白虎旗,前用朱雀旗,后用玄武旗,中军用招摇旗在高处指挥,部队在下面按旗号行动。临战的时候,要观测风从哪个方向来,顺风对我有利就乘势呐喊,攻击敌军,逆风对我不利就坚守阵势,待机破敌。”

魏武侯问道:“驯养战马,有什么方法吗?”

吴起回答说:“马匹,必须安置在适宜的处所,适时地给它饮水喂草,节制它的饥饱。冬天要使马厩温暖,夏天要让马棚凉爽。要经常剪刷鬃毛,细心地铲蹄打掌。要训练战马的听觉和视觉,不要使它受惊吓。让战马练习奔驰追逐,熟悉前进停止的动作。人和马要相互熟悉,然后就可以使用于作战。战马的装具,马鞍、笼头、嚼子、缰绳,必须完好坚固。通常马不是饥饿受伤,就是由于过饱受伤。不是受伤在跑完长途之后,就是受伤于开始使用时。如天色已晚路程遥远,人就应该经常下马走一阵,尔后再上马骑一阵。宁可让人受劳累,也不要使马疲乏。经常使战马保持一定的体力,防备敌军袭击我。能够明白这些道理,就能无敌于天下。”

论将第四

吴子曰:“夫总文武者,军之将也。兼刚柔者,兵之事也。凡人论将,常观于勇。勇之于将,乃数分之一尔。夫勇者必轻合,轻合而不知利,未可也。故将之所慎者五:一曰理,二曰备,三曰果,四曰戒,五曰约。理者,治众如治寡。备者,出门如见敌。果者,临敌不怀生。戒者,虽克如克战。约者,法令省而为烦。受命而不辞,敌破而后言返,将之礼也。故师出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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