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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5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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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在两军即将开战之际,这支“小李飞镖”竟将黄重阳杀之灭口,看来,黄重阳这一死,又不知道要有多少鲜为人知的绝密军机从此被没于此!然而,此时此境的天子程福贵手拈着这支“小李飞镖”,却使他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这刺客如果就是李小龙的话,他打出这带有“李”字刻记的飞镖,岂不是自暴身份?会不会是有人要嫁祸于他?可如今事态紧急,若在往常,他即刻密召这二人一问便可知晓,看来这事又要在他心中产生一片深不可测的疑云。
“启禀皇上!”只见偏将李天啸勒马而止,禀报道:“三路人马伸入敌营,已被困其中!”
“为何会这样?”
“皇上!以卑职之见,这是敌军久已设下的圈套!”
“什么圈套?”
“皇上!请免臣之死罪,卑职才敢讲!”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讲话竟还拖泥带水!快讲!朕赦你无罪。”
“是!契丹大营是座空营,等我三军入内,却发现敌军在帅帐之前高悬着两行字,上书‘手提长安天子,马踏耶律无害’。”
“哼!真是欺人太甚!”程福贵蹬时气得牙咬格格作响,拔剑喝道:“火速前进,里应外合,把契丹狗贼杀个片甲不留。”
天子令下,挥剑一马当先,风速前进!
“哈哈哈!”契丹太子耶律德光站在山岗之上大笑着说道:“哈军师!这空城计和激将法用得如何?长安天子必会与我在此决战!”
“太子殿下!您不要忘了,除了这空城计和激将计之外,我们还利用内间施用反间计和离间计除掉了天子身边的得力谋士黄重阳。”
“哈哈哈!”耶律德光再次得意大笑,道:“这多计并出,长安天子岂有不亡之理?你瞧山下大营杀得火热,本帅也想去凑凑热闹,会一会那位传说是我们耶律家族的耶无害。”
“太子殿下!您贵为龙体,何必去冲锋陷阵冒生命之险?倒不如在此坐山督战,让我们的千军万马踏平长安天子的杂牌军。”
“哈哈哈!哈军师!本帅昨夜与敌帅耶无害有约,我要会会这位英雄。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寻’,如果本帅能将之降服为我所用,那我们的契丹大军岂不是如虎添翼?”
“太子殿下!据说敌帅耶无害武艺高强,百万军中能取上将首级,就连‘四大护法国师’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您岂能去接近他?”
“怎么?哈军师!你担心我不是耶无害的对手?也许你还没见识过本帅的绝世真功吧?”
“不!不!不!太子殿下的绝世真功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只是如今大战之际,不是殿下亮此真功的时候。”
“启禀大帅!敌军有五千人马南下护驾粮队!”
“太子殿下!机会来了,你我率军出山,可以全歼敌军的护粮队。”
“嗯!哈军师言之有理。传我帅令,余部全随我南下!”
“遵命!”
且说车骑都尉(卫)刘德华率部五千南下迎接粮队,仅仅行了十五里之遥便与送粮队会师一处。这位护粮将军不是别人,正是陈田中之侄陈正风。
刘德华将前方战事向陈正风作了通报。两位将军当即决定,率部火速前进,去增援前线。然而,护粮大队仅行至半途便路遇契丹太子耶律德光亲率大军赶到,经过激烈的浴血奋战,刘德华壮烈牺牲,陈正风下落不明,护粮大队全军覆灭,契丹尽得其粮草军械。
再说长安天子程福贵亲率后军两万五尚未接近契丹营寨,便已与外围的契丹兵勇短兵相接,一场外围血战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再看契丹大营之内,火光冲天,尸横遍地,人喊马叫,杀声震天。中原军马与契丹人马逐渐在相互渗透,杀的杀,冲的冲,已经乱无军营,前找不到将,后寻不到队,实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乱战之局。敢问耶无害哪去了?李明朝、祝天祥、梁正义、高大来、程天雨等将领哪去了?看不见!乱不可寻!
就在这两军开战杀得如火如荼、难分你我之际,契丹太子耶律德光突得急报,梁兵大举进犯契丹后方,其父皇耶律阿保机要他火速回援。耶律德光遂与哈军师密议,决计仍让大军在此与长安军恶战,自带小部人马秘密回援,让哈军师留下督战疆场。于是,耶律德光率部悄然离开,丝毫没有影响山前两军大战的进程;相反之下,这场大战反而愈演愈烈,已经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是远隔千里之外,贺兰山下沙漠、高原之上的大决战。其实远在南疆国土,也同样发生着一场大决战。但是,有一点却要说明,这两场大战不仅发生的地点不一样,即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而且发生的时间也不一样,一个是于今日发生,另一个则是时隔七日之后才发生;更不同的是“北大决战”是一场契丹与中原野战军的军事大决战,“南大决战”却是阴阳教和日月神教之间的江湖武林大决战,。这正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的特别一种形式,即不同时间、不同地点所发生的事件展现于同一块画面的“蒙太奇艺术”。
九疑山,即九嶷山,又名苍梧山。在湖南宁远县南。因山有九峰相似,故名。据《史记…五帝纪》记载:“(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又据《汉书…武帝纪》载,元封五年(公元前06年)即祀虞舜于九疑。今尚有舜庙遗址、碑刻。庙后为舜源峰,前为舜帝二妃娥皇、女英两峰。传说虞舜为中国上古时氏族酋长(约公元前2250年)。此庙建于明洪武四年(37年),清代屡经修葺,正殿已圮,殿后护碑亭,内立隶书石碑刻“帝舜有虞氏之陵”。在九疑山玉官岩上,有铭摩崖石刻,高53厘米,宽63厘米,隶书,铭文作九行,字径约5厘米,跋语作五行,字较小,在铭文后。铭文为东汉蔡邕所作,仅见于唐欧阳询所编《艺文类聚》,铭云:“岩岩九疑,峻极于天,触石肤合,兴播建云。时风嘉雨,浸润下民,芒芒南土,实赖厥勋。逮于虞舜,圣德光明,克谐顽傲,以孝蒸蒸。师锡帝世,尧而授徵,受终文祖,璇玑是承。太阶以平,人以有终,遂葬九疑,解体而升。登此崔嵬,托灵神仙。”现在所存摩刻是南宋淳佑六年(246年)郡守李袭之嘱郡人李挺祖书。瞿中溶《金石文录》谓其书“取法汉隶,结构有体,在宋人中已不可多得。”
这便是九疑山的大致情况。在如今的乱世之初,九疑山却是阴阳教的发源和聚集之地。但是谁也没有料到,自从阴阳教教主黄白黑剑斩“金法轮”李洪智之后的一个周之内,他已率部消灭了法轮教余孽及九宫山派全体弟子,其势力已占有江南的大半个江山。然而,使黄白黑更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他传令“四大仙老”去消灭江湖武林界所高叫狂吠的一些口号之际,他的阴阳魔爪尚未伸向日月神教,而日月神教却来了个先发制人,教主谭日月已亲率“阿里八杰”等众多教内武林高手潜入九疑山向盘据于此的阴阳教教徒发动了突然袭击。自然而然,这九疑山中又免不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武林大决战。这场阴阳教和日月神教之间的激战,足足进行了三天三夜,结果日月神教教徒几尽全军覆灭,教主谭日月也死在阴阳教教主黄白黑的利剑之下。但是,经此一役,阴阳教虽得胜利,可它却也是大伤元气,除了教主黄白黑和几名贴身护法之外,其余教徒全部毙命。
就在黄白黑和几名贴身护法手持血刃尚在愣愣地凝望着刚刚结束的血肉战场之际,突然一位白发魔女和一位赤发仙子从天而降,从她们的面目表情之中可以看出,象似满怀深仇大恨前来仗剑寻仇。黄白黑眼观此状,余喘未消,这必是“天山童姥”前来寻他为九宫山玉玄真人报仇。看来,一场恶战势必待发!再看“天山童姥”,怒目紧瞪,牙咬格格作响,猛然展剑飞身,直袭黄白黑。于此同时,“逍遥仙子”吕天翔也飞身出剑,杀向阴阳教余孽。仅仅片刻功夫,“天山童姥”和“逍遥仙子”师徒二人便全歼阴阳教余众,教主黄白黑被“天山童姥”剁成千条万段,终于为她的老混丈(帐)玉玄真人东郭旭之死报了血海深仇。就这样,“天山童姥”和“逍遥仙子”师徒二人消失于九疑山之巅,从此不见了踪影。
“南大决战”就这样结束了,但它究竟给江湖武林界留下什么深思呢?也许,“天山童姥”和“逍遥仙子”最能解释这个问题。但是,她们究竟去了哪里?九疑山里还会不会出现她们的足迹?可这也许已经成了千古难解之谜!希望后人莫要再对她们捕风捉影而陷入重重疑云之中。也许,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栏栅处。
“南大决战”已经结束,“北大决战”又是如何收场呢?还是让我们看完这最后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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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全军覆没
05、全军覆没
生苦百战役,死托万鬼邻。北风扬胡沙,埋翳周与秦。
大运且如收,苍穹宁匪仁。恻怆竟何道,存亡任大钧。
门有车马宾,金鞍曜朱轮。谓从丹霄落,乃是故乡亲。
呼儿扫中堂,坐客论悲辛。对酒两不饮,停觞泪盈巾。
叹我万里游,飘摇三十春。空谈霸王略,紫绶不挂身。
雄剑藏玉匣,阴符生素尘。廓落无所合,流离湘水滨。
借问宗党间,多为泉下人。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
苍穹浩茫茫,万劫太极长。麻姑重两鬓,一半已成霜。
天公见玉女,大笑亿千场。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
北斗酌美酒,劝龙各一觞。富贵非所愿,为人驻颓光。
有时忽惆怅,匡坐至夜半。平时空啸咤,思欲解世纷。
心随长风去,吹散万里云。羞作济南王,九十诵古文。
不然拂剑起,沙漠收奇勋。老死田陌间,何因扬清芬?
夫子今管乐,英才冠三军。终与同出处,岂将沮溺群!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明日隔出岳,世事两茫茫。
七星在北户,河汉声西流。羲和鞭日月,少昊行清秋。
秦山忽破碎,泾渭不可求。俯视便一气,焉能辨皇州?
回首叫虞舜,苍苍云正愁。惜哉瑶池饮,日晏昆仑郊。
黄鹤去不息,哀鸣何所投?君看随阳雁,各有稻粱谋。
昔没贼中时,潜与子同游。今归行在所,王事有去留。
逼侧兵马间,主忧急良筹。子虽躯干小,老气横九州。
挺身艰难际,张目视寇仇。朝廷壮其节,奉诏令参谋。
古色沙土裂,积阴雪云稠。羌父豪猪靴,羌儿青兕裘。
吹角向月窟,苍山旌旆愁。鸟惊出死树,龙怒拔老湫。
古来无人境,今代横戈矛。伤哉文儒士,愤激驰林丘。
中原正格斗,后会何缘由?百年赋定命,岂料沉与浮。
且复恋良友,握手步道周。题诗得秀句,札翰时相投。
论兵远壑净,亦可纵冥搜。况乃胡未灭,控带莽悠悠。
维时遭艰虞,朝野少暇日。顾惭恩私被,诏许归蓬荜。
拜辞诣阙下,怵惕久未出。虽乏谏诤姿,恐君有遗失。
君诚中兴主,经纬固密勿。东胡反未已,臣甫愤所切。
挥涕恋行在,道途犹恍惚。乾坤含疮痍,忧虞何时毕?
靡靡逾阡陌,人烟渺萧瑟。所遇多被伤,呻吟更流血。
回首凤翔县,旌旗晚明灭。前登寒山重,屡得饮马窟。
汾郊入地底,泾水中荡橘。猛虎立我前,苍崖吼时裂。
菊垂今秋花,石戴古车辙。青云动高兴,幽事亦可悦。
山果多琐细,罗生杂橡栗。或红如丹砂,或黑如点漆。
雨露之所濡,甘苦齐结实。缅思桃源内,益叹身世拙。
坡陀望鹿寺,岩谷亘出没。我行已水滨,我仆犹木末。
鸱鸟鸣黄桑,野鼠拱乱穴。夜深经战场,寒月照白骨。
潼关百万师,往者散何卒?遂令半秦民,残害为异物。
况我堕胡尘,及归尽华发。海图披波涛,旧绣移曲折。
生还对童稚,似欲忘饥渴。问事竞挽须,谁能即嗔喝?
翻思在贼愁,甘受杂乱聒。新归且慰意,生理焉得说?
至尊尚蒙尘,几日休练卒?仰观天色改,坐觉妖气豁。
阴风西北来,惨淡随回鹘。其王愿助顺,其俗喜驰突。
送兵五千人,驱马一万匹。此辈少为贵,四方服勇决。
所用皆鹰腾,破敌过箭疾。圣心颇虚伫,时议气欲夺。
伊洛指掌收,西京不足拔。官军请深入,蓄锐何俱发。
此举开青徐,旋瞻略恒碣。昊天积霜露,正气有肃杀。
祸转亡胡岁,势成擒胡月。胡命其能久?皇纲未宜绝。
忆昨狼狈初,事与古先别。奸臣竟苴醌,同恶随荡析。
不闻夏殷衰,中自诛褒妲。周汉获再兴,宣光果明哲。
桓桓陈将军,仗钺奋忠烈。微尔人尽非,于今国犹活。
凄凉大同殿,寂寞白兽闼。都人望翠华,佳气向金阙。
园陵固有神,扫洒数不缺。煌煌太宗业,树立甚宏达。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白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关中昔丧败,兄弟遭杀戮。宦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
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恐非平生魂,路远不可测。
魂来枫叶青,魂返关塞黑。君今在罗网,何以有羽翼?
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避贼今始归,春草满空堂。览物叹衰谢,及兹慰凄凉。
清风为我起,洒面若微霜。足以送老婆,聊待偃盖张。
我生无根蒂,配尔亦茫茫。终然长拨损,得郄千叶黄。
有情且赋诗,事迹可两忘。勿矜千载后,惨淡蟋穹苍!
空堂魑魅走,高枕形神清。服饰定尊卑,大哉万古程。
叹息当路子,干戈尚纵横。掌握有权柄,衣马自肥轻。
李鼎死岐阳,突以骄贵盈。来真赐自尽,气豪直阻兵。
皆闻黄金多,生见悔吝生。锦鲸卷还客,始觉心和平。
往在西京日,胡来满彤宫。中宵焚九庙,云汉为之红。
解瓦飞十里,惠帷纷曾空。疚心惜木主,一一灰悲风。
合昏排铁骑,清旭散锦蒙。贼臣表逆节,相贺以成功。
是时妃嫔戮,连为粪土丛。当宁陷玉座,白间剥画虫。
不知二圣处,私泣百岁翁。车驾既云还,楹桷焱穹崇。
故老复涕泗,祠官树椅桐。宏壮不如初,已见帝力雄。
前春礼郊庙,祀事亲圣躬。微躯忝近臣,景从陪群公。
登阶捧玉册,峨冕耿金钟。侍祠恧先露,掖垣迩濯龙。
天子惟孝孙,五云起九重。镜奁换粉黛,翠羽犹葱胧。
前者厌羯胡,后来遭犬戎。俎豆腐膻肉,罘思行角弓。
安得自西极,申命空山东。尽驱诣阙下,士庶塞关中。
主将晓逆顺,元元归始终。一朝自罪己,万里车书通。
锋镝供锄梨,征戍听所从。冗官各复业,土著还力农。
君臣节俭足,朝野欢呼同。中兴似国初,继体如太宗。
端拱纳谏诤,和风日冲融。赤墀墀桃枝,隐映银丝笼。
千春荐陵寝,永永垂无穷。京都不在火,泾渭开愁容。
归号故松柏,老去苦飘蓬。前村山路险,归醉每无愁。
风林纤月落,衣露静琴张。暗水流花径,春星带草堂。
检书烧烛短,看剑引杯长。诗罢闻吴咏,扁舟意不忘。
清秋望不极,迢递起层云。远水兼天净,孤城隐雾深。
叶稀风更落,山迥日初沉。独鹤归何晚?昏鸦已满林。
寒食江村路,风花高下飞。江烟轻冉冉,竹日净晖晖。
田父要皆去,邻家问不违。地偏相识尽,鸡犬亦忘归。
凉气晚萧萧,江云乱眼飘。风鸢藏近渚,雨燕集新条。
黄绮终辞汉,巢由不见尧。草堂樽酒在,幸得过清朝。
细草微风岸,桅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飘零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广阔无边的沙场上,又临近了一个落日黄昏。粉红的夕阳,红彤彤的天边,却给人留下一个无边无限的凄凉。
两军残酷的交战,又像这落日一样再次进入一个暂歇阶段。战场上,依旧销烟弥漫,血腥四溢,横尸遍野,狼籍(藉)一片。契丹兵马遭受重创之后,已退却得无影无踪,唯独留下的倒是死亡的兵丁和死亡的战马。无独有偶,两军交战,长安天子的中原野战军也遭受了严重创伤。沙滩上,一片又一片、一堆又一堆的尸体杂乱无章地映现在正在疲惫不堪地收拾着战场的中原野战军将士的模糊双眼。在这片惨不忍睹的尸首之中,同样也埋没着难以数清的中原将士,看到无数同胞惨死于这残酷而又冷漠的战场,长安天子和残部将士的双眼怎能不感到阵阵血泪模糊?他们那颗颗远征的心难道不为失去这无数热血同胞而感到寒心欲碎么?他们这些热血男儿又难道不愿为这些业已为国捐躯的中原将士报仇雪恨、杀敌保国么?也许,到那时,这些尚且存活的中原将士又会与契丹人马杀他个“你死我活”直至同归于尽、全军覆灭!
战争,是最残忍、最残酷的竟争。战争历朝历代给人类所带来的灾难困苦有血可鉴,有史为证,但历史就是战争,战争又是历史,战争总是延续无尽头,谁也难以阻碍、消灭它的存在。但是,残酷血腥的战争是可以转化的,是可以削弱的,是可以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从而可以避免的。让我们看看战争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前文曾有详细的推论、记述,那里所说战争的根源就是“爱情”,是源于男人、女人之间的一种“性欲望”,然而很多战争也能从经济利益上找出根源,但我们再追根求源一下,这经济又到底想为什么服务的呢?难道不为幸福美满的家庭,不为男、女之间的一种“渴望”么?“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存焉。”这千古圣人的言论,可以说是把“经济”和“性欲望”相提并论,而且把“食物”,也就是这里所说的“经济”放在前头,但它究竟是不是“第一位”、是不是“源头”呢?有人不免要说,人要先有“生存欲望”,也就是说要“食物”、要“吃饭”、要“经济”,然后才有“性欲望”。但我这里有几个反面例证,在很多人“食欲”难以满足的情况下却为什么还想着他(她)发自内心的“情欲”、“性欲”?又为什么有许多人在临死之际还梦想着或者说还要求着和亲密恋人作最后一吻?这世界,又为什么会有“《刑场上的婚礼》”这凄婉悲凉的故事呢?难道他们是为了“生存”才“婚礼”一回么?所以,战争的根本根源,还在于“爱情”,在于女人或者说男人,源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种“性欲望”!勿庸多言,“冲将一怒为红颜”,明末将领吴三桂与“李闯王”军队的开战就是“战争源于爱情、源于女人”的一个很好佐证。故此,我们找到了战争的根本根源,就应该对症下药,减少残酷血腥的战争,力争使它们转移转化,切莫再给人类造成无法挽回的灾难和痛苦。至于使它们转移转化到何方,我想在前文“68、最纯真的爱”这一章节里应该能寻找到确切的答案。在那里,我想,能够“寻找回来的世界”一定是很美丽的,人人都向往“和平安宁太平”的生活,“长治久安”的世界一定会到来!
然而,在这广阔无边的腾格里大沙漠上,“长安天子”的中原野战军与契丹兵马发生的一场大规模战争,在那个时代、那个地域,是一场反对、抵御侵略和掠夺的正义战争,是场绝难避免的民族战争。也许,只有通过战争,才能更好地消灭战争。也就是“以战止战!”这也许是战争通向和平而达到“长治久安”的一个必然过程、一个必然阶段!但愿这个过程、这个阶段能够尽快尽短地过去,让它们尽快地成为历史的尘烟而永不复来。但是,这毕竟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和幻想,没想到这个过程、这个阶段竟是那么的遥远漫长,难道还要让这通向“和平”的“战争”永远延续下去而“千古流芳”么?难道这“以战止战”就不能演化为“不战止战”么?
历史究竟是历史,战争还是战争,爱情依旧是爱情。说法不一,但它们一开始就已经是相互交织的不可分离体。让我们用历史、战争、爱情的慧眼把这世界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历史的局限,注定着“长安天子”的中原野战军要与契丹侵略军展开一场血雨腥风、的你死我活的大决战。如今,他们尚处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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