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乱世英魂-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力干将,怕是很难很难。甚至可以说,古今中外,都难以彻底熄灭这种淫劣行为的蔓延。表面上所能做到的,也只是杀了杀它们的威风,让它们难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放荡猖獗,但背地里它们依旧是乐此不疲、大赚色钱!也许,有的人是为了生活,有的人是纯粹是为了消遣玩乐,更有的人是为了赚多多的不义之财!耶无害非常明白此项政令发布以后的威力和效果,虽说这种社会劣径会“禁而不止”,但他们终究还是为天下做了一件好事。即使有一部分黑教人物会对他切骨仇恨,但他决然会勇敢地抵御一切毒恶势力的侵犯。
当然,由于耶无害的此项提议,也得罪了不少当朝权贵。这些人物便想方设法排挤、陷害耶无害。“什么耶无害?一定要将他陷害得一无是处,直至锒铛入狱!最终就是要把他害了!”同时,他们还暗中勾结黑教人物,准备随时随地干掉耶无害。只说销魂教教主司马奔和幽冥教教主左丘黄就曾经七次暗派武林高手前去劫杀耶无害。但是,这些所谓的黑教武林高手哪里是耶无害的对手?七次前去劫杀的人物,不是被他赶尽杀绝,便是被他杀得腿断胳膊折,而他依然是无有一丝伤害,终究还是捍卫住了他名字的真正含义。然而,这非但没有杀退销魂教和幽冥教的气焰,反而更增添了两教对耶无害的通天仇恨。七次劫杀未得成功,你想想司马奔和左丘黄能不窝火么?所以,他们两人又再次变本加厉(利),重金收买“魔鬼杀手”——“枪魔”金马利和“枪鬼”金利来兄弟两人,准备致耶无害于必死之地!无独有偶,就在金马利和金利来接受司马奔和左丘黄的重金邀请之前,这兄弟两人早已接到劫杀耶无害的密令。此次又有销魂教和幽冥教重金请他们两兄弟出山,这岂不是名利双丰收?利来!利来也!何乐而不为?至于“枪魔”和“枪鬼”两兄弟的幕后指使者又是谁,敬请各位但观后文,一切问题都会自然而现。
一笔难表两头事。就在耶无害千方百计应对身边的诸多烦琐之际,他已是忙得“不亦乐乎”,哪里会想到“内乱”已经窜至万花宫中。
所谓的“梅花使者”梅克寒,乃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李海健。他凭着一张油嘴滑舌,骗取万花公主对他的信任,更蒙蔽了诸多姐妹花的眼睛。她们哪里知道,她们竟留下了一条淫恶之狼,已经开始闻嗅着鲜花腥气悄悄爬入她们如沐花香的石榴裙下。
“采花大盗”李海健,将淫恶的矛头首先指向“扬州八妓”。每一次,他都用同样的手段,用蒙汉催情药将他手中的猎物制倒,然后他再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大行奸淫。事毕之后,他再将胯下的女身合衣穿上,恢复原样,犹若一丝未动。最后,他再一走了之。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真尤如是天衣无缝一般。仅仅八天功夫,他便将“扬州八妓”一一奸淫一遍。然而,这来自扬州遗春院的八位姐妹,以至万花宫上下,竟还无一人察觉。试想,就是她们各自在朦胧之中感觉有人在奸淫着她的身子,她们又能怎样?更何况她们原本的看家本领不就是让男人使用她们的身子么?隐隐欲快的感觉总还是有的,在这万花宫里这么多时日,已经是“久旱逢甘雨,她乡遇故知!”这才是真正的妙不可言!私下里有所觉察自已被不知何人占用了身子,她们又当如何向众人启齿诉苦?倒不如永远将这些见不得人却又醉生梦死的丢人事迹埋藏在心底,永远让这被人偷得了身子的事件不见天日!
“采花大盗”李海健对自己的神秘手段甚是得意,但是他的味口丝毫没有削减,反而变本加厉(利),又将他淫恶的矛头挥向“南海十三妹”。
一时之间,“南海十三妹”又逐一被“采花大盗”淫奸一通。然而,“采花大盗”的欲壑难填,他恨不得通吃通杀!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采花,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你瞧瞧,这等“采花大盗”还恬不知耻地在那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但是,对于这些刚刚被大盗采了花芯的“南海十三妹”,她们身上丝毫无损,反而更觉得神清气爽、生机一片,谁又能想得到她们早已被暗藏于此的“红道第一色魔”玩弄了光洁的身躯?
然而,有道是“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男女之间的甘甜雨露、鱼水情深,又有谁能够逃得清?更有甚者,古今中外,历朝历代的帝王几乎无一例外地为此变本加厉(利),以至为所欲为,荒淫无度。他们除了占有婚配形式中的皇后、皇贵妃以及冠有封号的妃嫔、媵嫱、贵人、才人等等名目的正式配偶以外,宫廷内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是帝王可以随时随地随意加以蹂躏、玩弄、奸污、宣淫的小羔羊。无独有偶,一些尊贵的特权女性,如太后、皇后、公主等等,她们简直是帝王们的阴面反衬,广置“面首”,也就是“男妾”,宣淫宫闱,搞得皇宫大内乱七八糟、乌烟瘴气,腥骚并蓄,肮脏乱差。只说这些权贵的“淫奔”女贼,从古至今,能胜称此号者,不绝于目。但有代表性的“女巫”,当属下面几位佼佼者——
东周前半期春秋时代,即公元前770~前476年间,这是东周列国的前期时代。郑国穆公之女素娥,乃穆公与夫人张氏所生,百般疼爱,视若掌上明(名)珠。一晃十五六年过去,素娥由呀呀学语的黄毛丫头,摇身变得蛾眉凤眼,杏脸桃腮,芙蓉玉面,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异常可人。素娥青春妙龄,风华正茂,含苞欲放。有道是,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到了这般年纪,少男少女们怎么不情窦开启,以至留意异性、想入非非呢?无怪乎古往今来许多文学作品每每反复描写描绘这一特定周期的情愫和朦胧的春思。
借此之机,说者略举两例,你便会更加深味这妙龄之期男女的春情蜜意。元朝、元曲四大家之一的汤显祖《牡丹亭》中的杜丽娘在春光明媚之日游览过“后花园”之后,顿生抑郁,感叹“不到此园怎知春光美色如许”,伤心自己如花美春,似水流年,并在梦中由花神引导与潇洒书生柳梦梅订下终身;在清代圣祖康熙时期,曹霑…曹雪芹《红楼梦》一书中,贾宝玉在睡梦中神游太虚幻境,初知男女之事。
上面仅是点举两例,其实这等鲜(先)例,举不胜举。与《牡丹亭》和《红楼梦》之中的男女主人公一样,东周春秋时期郑国的素娥亦有同样的经历。她在妙龄青春之期,夜间独眠,忽然梦见一个大花园,园中百花齐放,万朵争艳,群葩竞秀,香飘四溢。正当她流连忘返之际,花间内闪出一美色少年,两人是一见钟情,遂褪衣解带,竟效鱼水之欢,翻云覆雨,其乐融融,飘飘欲仙,美不胜收,妙不可言。
正当两人交欢在酣畅美妙之处,素娥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然而,就是从这个时候起,素娥便开始起上了她一生风流华美的历程。十五六岁的素娥,早熟得要命!丰姿绰约,花枝招展,袅袅婷婷,又懂得男女之事,难免要做出难以启齿的丑事来。
一天,她在宫内楼下的竹林中纳凉,花香鸟语,轻风徐来,好不惬意。正当她凝神于双鸟交啼的情景之时,她的表哥子蛮不知何时踱到了她身边,轻轻向她问道:“妹妹,此处可凉?”
素娥一向与表哥子蛮眉来眼去,别有一番意思,便答道:“此处实在凉爽,表哥也在这儿小憩小憩如何?”
子蛮一听,噫!正合吾意,正中我怀!但又故意不坐下,在那儿假丝溜文,谦让着不肯坐下。
素娥又说道:“兄妹不是外人,在一起坐坐又何妨?”
经过素娥的再三相请,子蛮好不容易坐在了她的身边。这一坐可就坏了事,那子蛮原本就是一条淫浪好色之徒,这素娥亦已不是那往昔纯真无邪的少女。阴阳互感,两人谈着谈着便说起了不正经的下流之事;并且一拍即合,早把那什么天理人伦抛之九霄云外,实在丑恶无耻得可以,下流得美哉美哉妙妙哉!一时间,这表兄妹乘凉于竹林之下,喷云吐雾,翻云覆雨,勾搭弹唱,不亦乐乎!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好事不久便被丫环荷花撞见。为了堵上荷花的嘴眼,于是素娥设计让子蛮诱奸了荷花。从此,主奴无界,德伦无形,常常通宵达旦,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秽形丑态不堪入目。
终于,子蛮渐渐形容憔悴、骨瘦如柴,一天不如一天的人熊样。不到两年时间,他竟一病不起,饮食不下,吐血而死。一代淫魔子蛮,被美色狐仙所迷,就这样早早地把自己葬送。世人何不切记,玩火者必自焚,沉缅于色必自毁于色,千万莫“赴汤蹈火”在色情之火中丧生革命!
然而,素娥克死其表兄,并未偃风息火。不久以后,她嫁给了邻邦陈国灵公的公子夏御叔,人称夏姬,生有一个儿子叫征舒。御叔原本也是一名好色之徒,见素娥长得漂亮标致,便朝朝相狎,夜夜泻淫,日渐精力耗散,灯枯油尽,终至卧病不起,结婚两年,竟也是一命呜呼哀哉。素娥竟又克死了一条好色之徒!
但是,出人意料,这夏姬依然不甘寂寞,竟在御叔尸骨未寒之际,她又与御叔的好友孔宁勾搭成奸。随后,夏姬又与其朋友的朋友仪行父通款成曲,为所欲为。再往后,仪行父吹嘘自己与夏姬如何如何狂欢作乐、翻江倒海,直吹得简直是云山雾海、漫无边际。这竟搅翻了孔宁的老醋缸。其一气之下,设计帮衬贪淫好乐的风流老手陈灵公,为他穿针引线,搭成鹊桥,以成全灵公早已对夏姬的妖冶美貌垂涎三尺的夙愿。于是,孔宁跑到陈灵公那儿,三句话没说完,便把话题转到了夏姬之身,盛赞其儿媳妇夏姬如何体态娇美,如何性喜风流,那简直是天下无双,登峰造极,乃女中豪杰一个。
陈灵公闻言,无不喟然叹曰:“我早就是暗暗思慕她矣。但听说她已年过四十,恐怕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雨后桃花、颜色尽褪矣!”
然而,孔宁却继续吹嘘润色道:“夏姬懂得房中术,所以至今音容笑貌依然象十七八的处女一般可人。”
陈灵公被孔宁说得昏然欲醉,扇动了他心底渴望已久的淫兴,当下传令第二天要幸临竹林。
于是,第二天一早,陈灵公便微服策马赶到夏姬住处,随身只带了孔宁一人。
却说夏姬得知国君要自己这里,早就一一准备停当,穿一身礼服在厅前迎侯。她一见灵公,便连忙上前拜谒致词道:“臣妾的孩儿征舒读书在外,我一人孤居于此,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远迎!”你瞧瞧!其辞分明是在装腔作势、弄虚作假,她昨天就已经知道灵公要到她这里来,怎么说“不知主公驾临?”;但此言之下,她已向灵公暗示出“已无家人碍事”之秘。
虽说夏姬是在逢场作戏,惺惺作态,但依然如昔日一般声色莺呖、姿柔如仙。灵公一见,顿时瞠目结舌,心潮澎湃。他只觉得自己的后宫妃嫔佳丽都如同粪土一般,无一可亲可看,唯有这夏姬是天姿国色、娇姿欲滴。啊!简直是赏心悦目、美不胜收!搂上一把、亲一口、云雨一番那多可以!过一把瘾就死也值乎了!但是,作为一国之君,灵公又要掩藏起自己的好色心性;初次见面,日语叫做“初めまして(はじめまして)。HaZimemaSite。哈鸡眉吗吸贴(hayimeimaxitie)”,英语叫做“Howdoyoudo?哈哦嘟油肚?”,所以灵公不免也要向好儿媳装模作样一番:“寡人偶尔出来闲游,路径尊府,打扰打扰了。”这分明是在自编自导瞎话,也就是“带盐的话——咸(闲)话!”没有这些话来作润滑剂,那多拘束,多尴尬?这些话说出来,那岂不是如“掩耳盗铃”一般自欺欺人却蒙骗不了人?只是他一时激动,竟忘说了“Excuseme!爱克死克忧之谜。”如若他会说,一定会把他这个好儿媳夏姬弄个莫明其妙、不知所云。
无独有偶,夏姬连忙俯身敛衽,请求道:“主公光临,使我这竹林大增其色,蓬蔽生辉,贱妾备些酒肴,不知主公肯否赏光?”她说着,便给个买不着的得爹一样,领着灵公、孔宁漫游园中。
此行此际,夏姬已脱了礼服,换上了便衣便装,更犹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真乃是秀色可餐,色、香、味俱全,别有一番雅致,别是一番滋味在芯头。
到了后园,这里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花,荷池一方,花亭几座,中间有一高轩,朱栏雕楹,甚是宽敞清雅。这里就是夏姬与男人们宴乐的地方。她执盏定席,三人坐下,开怀畅饮。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花不恋人人自恋,酒不醉人人自醉。”
席间,灵公目不转睛,直盯着夏姬看;夏姬也是脉脉含情,盼送秋波。不知不觉,灵公大醉,卧于床上,鼾声阵阵。
孔宁见机对夏姬说:“主公很久以来就渴慕你的美貌,今天是特意来求欢的,你可要好生伺侯,让他满意噢!”你瞧瞧!他把这竹林当作了什么?简直就如高级妓院或是黑色酒店一般!
然而,夏姬听了这话,嘴里虽然不说,可心里那个美呀!简直是心花就要奋然开放!她心里暗说:“让他满意,还是让我满意,还是是未知数呢!”
随后,孔宁不便留在这里,就到别处去休息了。他一走,夏姬便以香汤沐浴,换上艳服,以备灵公召幸。不一会儿,灵公酒醒,命荷花掌灯把自己引向夏姬的香闺。夏姬知道今天是大鱼上钩,正可供自己饱饮鲜羹、滋润甘露,久旱的身子今晚可该要遇上甘雨也!只是等得有些不耐烦。真是愁杀我也!
忽然,她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正要开口问是谁,灵公已一闪而入。两人竟然差点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只恨相见太迟晚!”一时间,半时间,仅听到悉悉索索的“解衣宽带声”和一粗一细的喘气声。灵公将夏姬搂抱入帷,手忙脚乱地抚弄一番,只觉得肌肤柔腻,一触即化,令人销魂。论起灵公的那话儿,实在不如孔宁、仪行父二人,况且灵公又有狐臭,夏姬从心底里不甚愿意与他交欢,但灵公毕竟是一国之君,夏姬自然惧怕他三分,怎敢嫌恶?只好曲意奉迎,百般献媚,举足鼎力合作,一夜几番云雨,直将灵公哄逗得使出浑身解数,直至四肢难举,全身无力,委顿如泥,力倦而睡。
你瞧瞧!这好公公好儿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情我愿的一对!可说穿了,就是一对奸夫淫妇!狗打连环的一对老夫老媳!写书者、说书者恨之入骨,却又无奈。何必替古人担忧?只愿今生来世不乱耳目则可。
鸡鸣时分,夏姬推醒灵公,要他起身回宫,免得被外人知道奸情。这分明又是在“掩耳盗铃”,多此一举。恐怕此时其奸情早已是遍布朝野,流芳千古。还是灵公明达事理,他卧于香帐,怀搂夏姬,说道:“我认识你实在是三生有幸,回过头来看看六宫,真是一堆粪土渣滓!腌臜臭婆娘!但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享受你的芗泽?”
此问正中夏姬芯怀,她一来担心自己淫荡行径被国人知道日子难过,她还知道要一下脸;二来希望控制住灵公以享受富贵荣华,并使自己的儿子有出头之日。于是,她含泪答道:“贱妾实在不敢欺君,自从我死了丈夫之后,不能控制自己。先后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有染。现在我有幸与主公有鱼水之欢,我应当断绝其他来往,一心一意侍奉大人。”
陈灵公听了这话,笑笑说:“难怪孔宁向我说起你的床上功夫时绘声绘色,引人入胜,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么知道得这么详尽具体?既然你已把实情告诉了我,我也不怪罪于你,只要我能常常见到你,与你温存温存,与其他人怎么样,就随你的便了。”噫!他还满大肚的!醋缸醋坛还很能盛货哩!
夏姬听了,芯花怒放,忙脱下自己的贴身汗衫,给灵公穿上,说道:“但愿主公见到此衫,就如同想起了我素娥。如主公有雅兴,你可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同来,我们来他个三人连床会战,岂不美妙痛畅?”好家伙!这素娥的仙人洞好大的口气!简直能一气吞吃这三位大人!试想,到那时,那三个老家伙如狼似虎,岂不把她撕破分吃了。
第二天,陈灵公早朝结束后,百官都散了,灵公把孔宁留下,感谢他举荐夏姬的功劳。又召来仪行父,对孔宁、仪行父二人说道:“那种美事,你们两位爱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寡人?偏偏你们却占了先,是何道理?”呵!这陈灵公也许懂得“先入为主”之道。但是,孔、仪二位大夫若不先行尝试,又怎知夏姬之美而告知主公前去品尝?然而,孔宁、仪行父两人闻听主公这般相问,便一起推说此事乌有者也。
灵公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夏姬都告诉我了,你们两个色胆包天的老家伙还瞒什么瞒?”
嘿!“鸭子别说鹅摆腚,老和尚别说猪哼哼!”灵公竟还能说出这话。妙哉!妙哉!妙妙哉!善哉!善哉!善善哉!还是孔宁善于辞令,马上回答道:“譬如有一味佳肴,大臣先尝尝,好吃,就进献给国君;不好,也就不敢进献矣。”
陈灵公听了,马上反驳道:“谬也!这明明是块熊掌,味道特好,先给寡人先尝尝也不妨嘛!”说着,灵公颇为得意地掀起外衣说炫耀道:“你们两人虽然先得了手,但你们可有美人赠送的情物吗?”
孔宁一看,是夏姬的一件汗衫,便触景生情,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锦裤,对灵公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有我也有,行父也有。”
原来,孔宁有一次在苟合偷欢时偷拿了夏姬的一条绣裤,并在仪行父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如何有本事,并把他与夏姬之间的美事绘声绘色地讲给仪行父听了。仪行父听得心痒意乱,却又半信半疑,孔宁就拿出绣裤,卖弄道:“你还不信,喏,这绣裤就是美人送的。”
据史记载,仪行父生得鼻高孔大,身材魁伟,又整日与风流成癖的陈灵公鬼混在一起,随主优游,寻花问柳,惯采花香,风流成性,乃是酒色队伍里打锣敲鼓的拉拉队队员!他听了孔宁的话,又见到美人锦裤穿在孔宁身上,确信不疑,更是垂涎几尺,急得心中发痒,打算也要捞上一把油水,以了心愿。于是,他千方百计买通荷花,与夏姬通上了《小荤曲》。这《小荤曲》曰:“一高一矮配成双,一长一短躺上床。睡觉上下不般齐,只要中间对得齐,管他上下齐不齐?”又曰:“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妹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天。”再又曰:“绣花被儿两人盖,妹妹两腿快叉开。一个顶来一个挨,泼滋滋——铿、铿、铿!锣鼓声一阵响!冒出一股白的来!”
喷云吐雾之后,仪行父对夏姬说:“你口口声声说与我恩爱如山,为什么不赠我一件贴身的信物?”
夏姬闻言,说道:“孔大夫是偷拿我的绣裤,哪里是我赠给他的!我岂会亏待你呢!”说着,夏姬脱下贴身的碧罗襦赠给了仪行父。仪行父如获至宝,万分高兴,忙揣在怀里掖好,美滋滋行云而去。
这正是刚才孔宁所说他和仪行父都有美人信物的经过。
陈灵公听后,哈哈大笑道:“我们我们君臣三人都成了夏姬的男妾了。既然我们都有信物在身,赶明儿我们同赴竹林,与那妇人来她个连床大战吧!”你听听!这竟是作为一国主公、作为一家老公公所说的话。真是“茶余饭后”所说的好良言!然而,有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说者,讲者,或说作者,写者,在此大行插言古韵,无非是要向世人警戒——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色是女人八宝妆,贪恋娇娥不健康。
人若过分把色贪,精枯色衰失江山。
纣王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枪。
董卓好色长安死,吕布戏婵下邳亡。
请君切莫把色贪,袖里藏刀暗损伤。
就在这部《乱世英魂》里的“红道第一色魔”“采花大盗”李海健在万花宫大行奸淫之际,让我们再透过唐末乱世之中两宫的朦胧垂帘,不知你是何种感觉:
坤宁宫,透过那朦胧月色一般的闪光珠帘,只见那青纱罗帐之内,两条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摇床大战。其景其状,简直是令人望而生畏、脊骨发凉!
万花宫,穿过那缕缕夜光珠帘,朦胧可见,在那红纱罗帐之内,两名一丝不挂的宫女正在撮压啃噬着一条光洁如玉的女身。其形其态,其姿其状,正是三连合战,妙不堪言,其美谁收?——
话到此处,让我们暂且放下这宫廷内事,继续讲解古韵,看看这些“淫奔”男女竟究是何结果——
前文书说到,陈灵公要携俩位大夫去与夏姬连床大战,这三个愚物真是得意忘形,殊不知,这正是他们举身奉人而走向灭亡之际。
在此,说者还要插言,我们向来不赞成什么女人祸水论,历朝历代亡国的责任也不能由几条口碑不好的女人去承担。鲁迅先生说得好:“我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相信妲妃亡殷,西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