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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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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机会,自己炮制两条药水虫出来,那还辛辛苦苦当个屁官儿?赚个盆满钵满回家享福多好。
朱瞻基唤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道:“就是给蟋蟀用兴奋剂。”
“啥叫兴奋剂?”朱瞻基就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多没听过的新词儿。
“呃,一种药水,蟋蟀用了后,会变得力大无穷,凶猛残暴,正常的虫儿自然不是对手。”王贤解释道:“何况那本就是只虫王,用了药水之后,自然更是无敌手了。”
“这么神奇?”朱瞻基听了却不气愤,反而万分羡慕道:“你知道配方么?”
“我哪知道……”受上辈子记忆的影响,王贤对药水虫是深恶痛绝,翻白眼道:“斗个虫儿还作弊,这人品得多烂,你愿意做这样的人?”
“这话也有道理,”朱瞻基就结了一下,旋即作出决定道:“不过还是权宜一下吧……”
“你还真是……”对他这个答案,王贤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早就发现朱瞻基那张貌似忠厚的面孔下,其实一肚子坏水……但是他爱莫能助:“第一,我不知道配方;第二,这么大的秘密,赵王肯定严加保守,两天之内你是弄不到;第三,他那只本来就是虫王,你的虾兵蟹将们,就算点了药水,也不是金翅王的对手。”
“这么说……”朱瞻基沮丧道:“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没了。”王贤摇头道:“对了,你们的赌约是什么?”
“……”朱瞻基嗫喏了半天,才小声道:“我赢了,他输我一个九九归一。”
“什么叫九九归一?”
“是我们最大的一种赌注,一共八十一种最好的宝贝。”朱瞻基解释道:“譬如说最好的珍珠、最好的宝石、最好的印章、最好的砚台、最好的宝剑最好的弓,最好的马最好的甲……凑八十一种不重样的,而且都得是宝贝才行。”
“能凑出来?”王贤嘴巴合拢不上,再大的家业经得起这么折腾?!对于这些该死的王公子弟,他只想说一句话——亲,我们做朋友吧?
“我三叔最爱收集奇珍异宝,应该没问题吧。”
“我是说你。”
“我当然没那本事……”朱瞻基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的赌注是?”
“就一本小册子……”朱瞻基声如蚊鸣。
“什么册子能九九归一?”王贤突然两眼圆瞪道:“不会是你的金册吧?!”
“还能有别的可能吗?”朱瞻基耳根烧红道。
“我的天呐……”王贤有抓狂的感觉,皇帝册封太孙时,授予其金宝金册,这就是他身份和地位的凭证啊!“你考虑过一旦输了的后果么?”
“当时我还年轻……”朱瞻基讪讪道:“而且也没想过自己会输。”
“弃权吧。”
“弃权也是输……”
“那就等着被打上不靠谱的烙印,让你皇爷爷对你失望透顶吧!”王贤冷笑道。
“你得帮帮我。”朱瞻基的黑脸变成了白色。
“爱莫能助。”王贤摇头。
“九九归一,我们二八分。”朱瞻基开价道。
“三七分也不成。”王贤叹气道。
“那就六四分。”朱瞻基已经不管不顾了,“五五分也成!”
“算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王贤这才一摆手,大度道:“我也不占你便宜,还是六四分吧,你六我四。”
“你果然有办法!”朱瞻基狂喜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谁让我从不乘人之危呢。”要不是因为彼此的身份,王贤肯定要把朱瞻基敲出骨髓来。
“就是就是,您老救苦救难、急公好义,”朱瞻基巴望着他道:“快说吧,那神药该怎么配?”
“我说过,我不会。”王贤摇头:“只能另辟蹊径了。”
“那你有什么法子?”
“你知道英雄都是怎么死的么?”王贤卖个关子。
“战死沙场呗。”
“错,死在女人身上。”王贤笑道:“三十六计里有美人计,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你要用母蟋蟀和金翅王斗?”朱瞻基瞪大眼道。
“不错。”王贤淡淡道:“蟋蟀是虫中的痴情汉子,甭管跟同性斗得多凶猛的雄虫,见了母虫却异常温柔,甚至肯为爱情献身,绝不还口。”
“怎么可能,一公一母打不起来,三岁孩子都知道,三尾不开口。”朱瞻基大摇其头道。
“那不一定,”王贤摇头道:“黄头三尾就又凶又狠,点草还能开牙,公蟋蟀碰上就蔫,被咬得满地跑。”
“这么神?”朱瞻基说:“那咋没见你写进秘籍里?”
王贤心说,谁还不得留一手,嘴上却道:“我仓促间写成的,哪能记得面面俱到。”说着叹气道:“要不是你把命都赌上了,又何苦出动母老虎,让人家笑话。”
“唉,事到如今,能赢就行……”朱瞻基有救命稻草抓就谢天谢地,也顾不上许多了,马上下令道:“去促织街!”
马车便拐向夫子庙后的街道,因为京城买卖蟋蟀的都聚在这儿,时间一久,人们甚至忘了这条街的本名,直接以促织街相称。
马车在街口停下,王贤跟着朱瞻基进去一看,好家伙,满眼全是蛐蛐笼子,哪怕是白天,都满街道的蛐蛐声……
朱瞻基熟门熟路,带他进了最大的一间店铺。他是这儿的老主顾了,掌柜的马上迎上来,堆满笑脸道:“公子爷,您可好阵子没来了。”
“不是忙么。”朱瞻基扮演起纨绔子弟,简直是……本色演出。
掌柜的不知他的身份,心说忙着斗蛐蛐呢吧?面上却讨好笑道:“您的红袍大将军,战绩肯定辉煌吧?”
听他马屁拍到马腿上,王贤扑哧笑了,朱瞻基郁闷地揉揉鼻子,含糊道:“好,好得很。”便赶紧说正事儿道:“小爷这次来,是给它选妃子的。”
“美女配英雄,那不能大意喽。”掌柜点头哈腰道:“店里刚收了一批顶好的三尾,快给公子爷捧上来!”古书有云‘未养蟋蟀先养雌’,要想让公蟋蟀精神好,斗性旺,必须要给配好母蟋蟀,而且还得一夫多妻,所以店里的三尾……也就是母蟋蟀的数量,是公蟋蟀的好几倍。
小二捧着个大托盘上来,上头摆着几个精致的桔笼,因为三尾比较和平,所以好几只养在一个笼子里。那掌柜的便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这个是青三尾,温顺;那个是红三尾,最骚……”让人恍然像在逛窑子。
“少废话……”要是平时,朱瞻基肯定听得兴致勃勃,这会儿满心焦躁,喝止道:“爷自己长眼了。”说完却问王贤道:“你看有没有?”
王贤摇摇头,问掌柜的道:“有没有黄头三尾?”
“黄头三尾?这位爷知道的不少。”掌柜的干这行二十多年,自然是见多识广,闻言笑道:“您考校我是吧?黄头三尾那种母老虎,谁敢拿来贴蛉?”
“你说有没有吧。”王贤不跟他废话。
“没有,”掌柜的很肯定道:“且不说黄头三尾很少见,就算偶尔被送来了,也是个踩货!”说着做了个用鞋底搓的动作。
“为啥?”朱瞻基急了,为啥这么排斥黄头三尾?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吗?
“这母老虎坏透了,会咬那些比它好看的母蟋蟀。”掌柜的解释道。
“这条街上有没有?”
“没有,大家都知道这个理。”
“半个时辰内找到,我给你一百两银子。”王贤淡淡道。
“您等着,小人掘地三尺也给您找出来!”掌柜的立马无比积极,让伙计看好店,便一阵风出去,挨家挨户的打听起来。
大半个时辰后,他满头大汗地回来,带着个拿蛐蛐笼子的老汉,气喘吁吁地邀功道:“还真是天……天意,就有那么个夯货没认出是母老虎,把个黄头三尾留了下来!”
王贤劈手拿过笼子一看,果然是个赤头黄背蜜蜡腿的三尾母老虎,终于大喜道:“就是它了!”
“太好了!”朱瞻基一把夺过来,捧在手心上,激动地看了又看。
“公子爷,半个时辰……”掌柜的最关心的是他的赏钱。
第二百八十五章黑寡妇
“少不了你的。”朱瞻基说一声,王贤便将一百两的银票塞了过去。
掌柜的眉开眼笑,千恩万谢地收下钱,高兴之余还不忘嘱咐道:“这母老虎眼光毒着呢,一品以下的斗虫别跟它贴蛉,不然非得被咬死不可!”话没说完,就见两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他只好改为嘟囔道:“不过红袍大将军肯定没问题,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
王贤两个兴冲冲地捧着母老虎回府,便要试一试它的本事。朱瞻基让人把他那景德镇的蟋蟀盆子取来,又亲自挑了只三品下的红沙紫玉,跟母老虎过过招。
两只蟋蟀下到盆子里,就见红沙紫玉蹿过去,面对黄头三尾扫动几下须,转身起翅欲唧……这是蟋蟀求交尾的信号。正在此时,却见的那黄头三尾猛然上蹿而咬,红沙紫玉吓坏了,赶忙撤开一段距离。稍稍缓了片刻,公的还是色心不死,又欲唧,这回母老虎是穷追不舍了,把个红沙紫玉撵得到处乱窜。
“还真神咧!”朱瞻基张大嘴,看着红沙紫玉被咬得遍体鳞伤,却就是不还口,只好将两只虫隔开,救了公的一命。只见那红沙紫玉委屈地瑟缩着,搞不懂世上怎会有这等母老虎……这只虫算是废了,这短短一世都走不出母老虎的阴影,从此再无性致,斗志也就无从谈起。
朱瞻基把那红沙紫玉丢到一边,又试了几条虫,都是一样,无不被母老虎追着咬,却绝不还口。朱瞻基兴奋地捧着罐子道:“就靠这位穆桂英,降服我三叔的杨宗保了!”
王贤也很高兴,要不怎么说知识就是力量呢。但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他想了想,是那掌柜的最后的一番话,当时两人兴冲冲走了,也没在意,但现在细想想,似乎很有些道理。便对朱瞻基道:“现在最厉害的蛐蛐是哪个?”
“是只金青麻头,虽然不是虫王,但也是万里挑一的元帅了。”朱瞻基道。
“把它拿来,跟母老虎试试。”王贤道。
“万一也跟红沙紫玉似的,怎么办?”朱瞻基不舍得,元帅级别的蟋蟀,都得上千两银子,要是让母老虎弄成窝囊废,上千两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的金册就值千把两银子?”王贤沉声道。
“哦。”朱瞻基这才亲自把金青麻头取来,放入盆中。只见金青麻头小叫两声唧唧,母老虎仍窜上就咬。朱瞻基见状大喜道:“成了!”话音未落,却见金青麻头一个旋转,与母老虎合了一满钳,接着一个霸王举鼎,竟把母老虎举了起来,然后摔在地上。
母老虎即俯首盆边一动不动,杀气全无。这时金青麻头又唧,母老虎便乖乖上了它的背上……要不怎么说,蟋蟀是虫中君子呢,公蟋蟀从来都是请母的到背上来交尾,断无霸王硬上弓,将其压在身下的可能。
看着一场厮杀,转眼成了无遮大会,朱瞻基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黄头三尾怎么不咬了?”
王贤却已经明白了,叹口气道:“看来母老虎虽然凶了点,本质上也是个雌。只不过它仗着身强体壮,对公蟋蟀也挑三拣四,一般的蟋蟀自不量力,肯定要被教训。但是碰到金青麻头这样万里挑一的棒小伙,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这样……啊……”朱瞻基听得目瞪口呆,咂咂嘴道:“那母老虎还能用么?”
“金青麻头再好,能比过金翅王?”王贤淡淡道。
“怎么可能……”
“那不就结了。”王贤耸耸肩。
“唉……”好容易燃起的希望,一下又被浇灭,朱瞻基颓然坐下道:“实在不行,只有装病了,装上一个月的病,把金翅王耗死!”蟋蟀寿命不过百日,这倒也是个法子。“不过那样,我以后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王贤不搭理他,在那自言自语道:“不是说公的不对母的下手么?怎么这个公的照摔不误呢?”
“这个我能猜到原因,”朱瞻基笑道:“因为入不了他的法眼。金青麻头怎么也是个元帅,岂是这种五大三粗的母老虎能打发的?”
“有道理。”王贤点头道:“看来得是大美女,才能让公蛐蛐变成软骨头。”
“入金翅王法眼的,得是绝色美女。”朱瞻基苦笑道:“而且不能对金翅王动心。”顿一下,又补充道:“还得能打才行。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想找到这样一条虫,怕是比找金翅王还难吧。”
王贤缓缓点头,似乎在回忆什么,朱瞻基不敢打扰他,便安静地等在一边,谁知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就当他以为这家伙是不是睡着了时,王贤突然站起身道:“走!”
“去哪?”
“出城!”
“这都快关城门了!”
“所以得抓紧!”王贤来不及解释,让人备马道:“只有这最后的希望了!”
“好嘞!”听说还有希望,朱瞻基登时来了精神,盏茶工夫,赶在城门落锁之前,百余骑出了金川门。
“现在有空说,咱们要去哪儿了吧?”对酷爱骑马打猎的朱瞻基来说,城外宿营是家常便饭。
“古冢。”王贤道。
“什么古冢?”
“就是年代久远的老坟。”王贤道:“我记得有本古书上说,古冢年代久远,凝至阴之精,现在又是霜降,秋日至寒之时,雄虫根本无法生存其中,哪怕是雌虫,也只有至阴至寒的异种,才能生存。”
“这种虫可以克制金翅王?”
“我也说不好,”王贤摇头道:“但天生一物,必有一物相克,那金翅王至阳至燥,这种虫至阴至寒,以阴克阳虽属道家言,却也是兵家大法。如果这种虫也不中,那就真没办法了。”
“好。”朱瞻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想一想道:“那就去紫金山吧,山上被盗墓贼挖出了好些古墓。”
“就去那儿!”王贤点点头,队伍便往东面的紫金山去了,到达山脚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朱瞻基留下几个侍卫看马,其余人打着火把进了山。
夜里的山林漆黑一片,不时传来夜枭的鬼叫,让人总觉着有双鬼眼,在暗处盯着自己,虽然他们有百多个阳气正盛的男儿,还是不禁毛骨悚然。
朱瞻基对紫金山了若指掌,黑灯瞎火的带着王贤在山里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便站住脚,用火把照照四下道:“这一片,有十几个盗墓贼开的洞。”
王贤点点头道:“那就碰碰运气吧。”
“怎么抓?”朱瞻基却犯了难。
“我知道。”非要跟来的朱瞻埈道:“听蛐蛐叫!”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朱瞻基狠狠瞪他一眼道:“公的才会叫,母的叫个屁!”
“那就让公的叫,把母的招过来。”朱瞻埈其实一点不笨。
“生存在古冢的母蟋蟀,都是天生的冰山美人,送到面前的美男子都不碰,别说在外头勾引了。”王贤摇头道:“只能一个个下去找了。”
“好,都下去,”朱瞻基一声令下道:“捉到一只赏银十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说有十两的赏格,侍卫们对鬼怪的恐惧一扫而光,马上几个人分一个洞口,就要下去捉虫。
“都小心点,别伤到虫。”朱瞻基嘱咐道。侍卫们听了前半句,感动坏了,听完后半句,才知道自作多情了。
除了朱瞻基万分金贵,在上头坐等外,就连王贤也亲自下去寻找,一伙人寻摸了个通宵,到天亮时一个个都成了泥猴,从古墓里爬出来,累得躺在地上就想睡过去。
不过收获也不小,虽然很难找,但人多力量大,还是找到百多只虫,朱瞻基一看,果然都是三尾的雌蟋蟀。不过这些蟋蟀普遍颜色偏暗,四肢偏短,全是发育不良的样子,怎么也谈不上绝色美女?
“金翅王在我三叔那,肯定享受帝王般的待遇,什么美人没见过,能看上这些……小不点?”朱瞻基难掩失望道。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王贤强打精神一只只挑选,“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说不定金翅王就好这口。”挑来挑去,终于挑出一只通体乌黑的三尾,疲惫的脸上满是惊喜道:“运气好到爆,咱们真捉到一只黑寡妇!”
朱瞻基看那虫的颜色,与其他虫的暗淡无光不同,它是黑油油的,好像闪着亮,一看就不是凡品。但是到这会儿,他也没什么信心了,嘟囔道:“若让金翅王从这一堆里选妃,矬子里拔将军,肯定选这一只。”
“呵呵。”王贤的心情却和他相反,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笑道:“金翅王想娶,黑寡妇却不会嫁的。这虫生在阴时阴地,才出土的几天里,管你是绝世美男,都提不起一点兴致。”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这虫好斗么?”朱瞻基也算行家,一眼就看出这虫懒懒散散的,不信它能发狂咬人。
“这不要紧。”王贤笑道:“我有办法激发它的斗性,你就瞧好吧!”
第二百八十六章钢铁是这样炼成的
小心翼翼把那宝贝带回城,王贤便亲自精心伺候起来,主要是得让它适应地面的气温。得亏现在已经是霜降了,不然这虫从冷沁沁的地穴来到热气腾腾的地上,一下子热不可耐会生病的,更别说打斗了。
王贤在养蟋蟀的罐子外面,又套了一个罐子,每隔一刻钟,便会用冰凉凉的井水,不断浇淋罐的外壁,以保持冷沁沁,却不会极寒的环境。然后他干了件很让人发指的事情……他把雄虫和黑寡妇放在一起,趁着雄虫起唧时,突然一剪子,将其屁股剪下来,然后夹到黑寡妇嘴边。
“每隔一个时辰,都要喂它吃一次雄虫的蛋门。”看着黑寡妇狼吞虎咽,吃掉了一只雄虫的屁股,王贤淡淡吩咐道。
许是心有戚戚,在场的所有男同胞,不约而同的蛋蛋一紧。
王贤又让人拔了根老鼠胡子,小心粘在竹签上,用煨浓的茱萸狗肾汤泡过,再收入破开的一支肥大人参中浸着。做完这一切,他便蒙头大睡。朱瞻基虽然也很疲累,但心里实在不踏实,摇着他的膀子问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到时候就知道了。”王贤含糊一声。
“你想憋死我呀!”
“实在想知道,你就子时过来……”王贤闷声道一句,便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朱瞻基还待问,但见他已经睡熟了,只好作罢。
太孙殿下的瘾头实在是大,半夜不用人叫,就自己爬起来,到了王贤的房间,见他已经起来了,正秉烛望着蟋蟀罐子里。朱瞻基刚要开口,却见王贤竖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忙闭上嘴,蹑手蹑脚走进去。
凑近了借着微弱的烛光一看,只见盆里一雌一雄两只蟋蟀,雌的自然是黑寡妇,雄的那只竟然是他的金青麻头!
大将们似乎都对小巧玲珑的对象情有独钟,看到黑寡妇,金青麻头的眼都直了,一面用须子频繁扫着黑寡妇的须子,一面使劲竖起翅子起唧,黑寡妇却懒洋洋不肯动弹。金青麻头精虫上脑,直以为自己的魅力已经征服了这个绝色美女,便转过身去,请美女上马……
下一刻,朱瞻基目睹了一场人伦惨剧——只见那黑寡妇懒洋洋抬起头,在金青麻头的屁股上嗅了嗅,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就咬掉了它的子孙根……金青麻头痛得蹦了起来,黄汤飞溅而出,然后摔在角落挣扎几下,虽然不会速死,但显然是死定了……
看着黑寡妇津津有味地吃着金青麻头的蛋门,朱瞻基不忍地闭上眼,心里头兀然蹦出五个大字——实在太变态!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道:“原来黑寡妇是这样炼成的。”
王贤点点头道:“要是觉着变态可以不用,反正我已经尽力了。”
“用,怎么不用!”朱瞻基却没有精神洁癖,反而露出兴奋的神情道:“用这种法子赢我三叔,实在是再好不过了!”说着看一眼已经死翘了的金青麻头,叹气道:“不过你干嘛用它做实验?这一口就是上千两银子啊!”
“对方可是虫王!万一黑寡妇要是把持不住,从了那金翅王,你的脸还往哪搁?”王贤白他一眼道:“不用金青麻头做实验,你给我找只虫王来。”
“好吧……”太孙殿下终于无话可说。
决战那天,王贤只让上午喂食,吃得依然是雄虫发情时的屁股,过了中午便不给黑寡妇吃喝了,让它空着肚子来到了清凉山下的促织斗场。
三天来,这场决战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城,大家都想亲眼一睹这场,一年前就约定的巅峰决战。尤其是连定国公的真紫虫王也败下阵来,人们都很清楚,如果太孙殿下的红袍大将军,也打不过金翅王,那这只虫的全胜神话,就要彻底铸成了!
抱着各种心态,这天人们早早就来到了斗场,想要一睹为快。当王贤他们抵达时,发现清凉别业外的大街上,已是水泄不通,车轿比那天多了十倍,还有很多赌场在街上设起了摊子……专供无缘进入斗场的赌客下注。
他们不得不下车,步行进入斗场,进去后一看,京师城里的公子王孙,基本上尽数到齐。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朱瞻基腿肚子有些转筋道:“今天可是现眼了……”他是茶壶里煮饺子——心中有数,这回不管是胜是败,自己都会被传为笑谈的。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至于秋魁阁里,那更是比上朝的档次还高,家里是伯爵以下的,甭管你多有钱多有权,请外面待着去。当然王贤是朱瞻基的随从,自然不受阻拦。进去阁里才发现,竟然连汉王也来了!
只见朱高煦在朱高燧的陪同下,与众王公贵戚谈笑风生。若你以为他只是个武夫,那就大错特错了,不趁这个机会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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