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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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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如雪轻轻一笑,“方才她与我讲了一些话,我已经知道她是个人才”一语之后又问道:“怎么样,和好了没有?”

易寒大声道:“你的法子一点也不灵,差点就把我坑进去了”沙如雪随意道:“那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两人以望舒为主,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会之后,并听门外喊道:“老爷,狼主召见你进宫去”沙如雪站了起来,淡道:“这件事情不便公开,我也没办法定你的罪,不过”他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这个罪名我看你如何逃得过”那些书信正是易寒托贺兰送出去的,却不知道怎么落到沙如雪的手中,说道:“老头子,不必这么绝情吧,只是一些报平安的书信”沙如雪冷笑道:“很快你就不平安了,假如你活着的消息传到大东国,你可知道会给我西夏带来兵祸,大东皇帝就算不想用兵,迫于压力也不得不动兵”易寒知道这种消息,玄观没有经过从长计议不会乱传出去,沙如雪却没有自己了解玄观,在他看来,这些信一旦送递到大东国内,易寒未死的消息必会传播开来,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沙如雪揣着书信抵达皇宫,进入望舒的书房,这时候望舒已经沐浴一番,换上了帝服,恢复了孤傲冰霜的神情。

望舒轻道:“他可好?”

沙如雪淡道:“禀狼主,老臣将他给关了起来”“哦,老元帅不是经常跟我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何不拉拢反而得罪他呢?”

望舒轻轻道,似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沙如雪心中思忖,“狼主,你现在也会跟我打哑谜,那好我就看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两人对于这件事情都是心知肚明,沙如雪将书信拿了出来,将易寒私通信件的罪说了出来,这种罪名可大可小,小的话难免一顿牢狱之灾,大的话是要砍头的,就看书信的内容是否涉及国家安危。

望舒随手拿了一封将内容看了一遍,嘴角却不知不觉露出一丝微笑,看看还有好几封,干脆不看,朝沙如雪淡道:“沙元帅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

沙如雪看望舒非但不怒,且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心中讶异,女子不是都妒忌的吗?莫非两人的感情已经破裂到无法弥补的状况,她在心中只当易寒是个陌生人,本来他想警示狼主,易寒一旦回去恐怕就不会回来了,两人若和好,依易寒的本事难保不会将狼主哄的团团转,心一软就放他回去,他的心情也十分矛盾,既想让狼主将易寒拴在西夏,又不想狼主太过迷恋于他。

用试探的口吻道:“国有国法,依法处置如何?”

望舒思索一会之后,点了点头,“就依你的主意,暂时将他关到天牢,不过没有经过我的许可,不准任何人见他”狼主应的如此爽快,倒让沙如雪大吃一讶,他根本看不出狼主的心思,就像在战场之上看不清敌人的动向,让他无从下手,问道:“那老臣是否可以去见他”望舒冷道:“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抬手道:“这件事情立即去办,退下吧”待沙如雪离开,望舒若有所思道:“我这样做不知道情郎会不会怨我”突然想到什么,嫣然一笑,“他又怎么会不了解我呢?”

便在这时突然见往利虎翼大胆的闯入她的书房,猛然看见望舒脸上那如花绽放的笑容,整个人顿时呆滞,一动不动的凝望着这个美丽又尊贵的女子。

几个守卫狼狈的追了进来,望舒神情恢复冰冷,淡淡招手让守卫退下,淡淡对着往利虎翼道:“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绝不轻饶”话从一个弱女子口中说出是那么的威严。

往利虎翼是个勇士,他从来就不怕死,所以方才他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时看见狼主,却不知觉的被她所流露出来的威严所震慑,恢复平静,跪了下来毅然道:“狼主既召虎翼为夫婿,却为何从来不见我”望舒一脸好奇,淡道:“见你干什么”见他干什么?当然行夫妻之礼,这话往利虎翼却说不出口,他一个不怕刀不惧血的勇士却被狼主轻淡的一句话问的憋红了脸,却半句话说不出口,支吾半天却依然吐不出半个字。

望舒显得有点不耐烦,冷声道:“无事见你干什么,你认为本狼主是那种不务正事,整天沉迷玩乐的人吗?”

这话问的往利虎翼憋屈万分,他的妻子敢这用这种口吻对他说话,早就将其抛弃,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不一样,她是高高在上的狼主,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人头落地,夫为尊妻为卑,可是夫妻尊卑又如何能大的过君臣之尊卑。

往利虎翼鼓起勇气道:“狼主尊贵无比,虎翼不敢,只是狼主不与虎翼行夫妻之礼,又如何生下后代,将来继承狼主之位”望舒嫣然一笑,“原来是此事。”

她突然绽放的笑容又让利虎翼看呆了,竟痴痴的凝视着她,便听她突然说道:“此事我会留心,你先退下吧”往利虎翼一脸喜色,行礼退下。

待往利虎翼离去,望舒脸上那淡淡笑意突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眉目之间那冷酷无情的杀机,望舒曾经对易寒说过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望舒,只有在他面前才是原来的望舒,她的内心是冷酷的又是热情的。

第90节小妻子探监

再说这沙如雪匆匆返回府邸,打开柴房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得罪了狼主?”

易寒懒洋洋的应了一句,“应该是她得罪我吧”看着易寒毫无担忧的神色,沙如雪狠拍大腿,心中暗忖:“坏了,上了这小两口的当了,我都知道易寒偷偷送信出关,狼主岂能不知”沙如雪这幅懊恼的表情更是让易寒疑惑不已,好奇的盯着他看。

沙如雪冷道:“我本来以为你们已经和好,本想借此逼狼主纳你为王夫,撮合你们”这话更说到易寒糊里糊涂,便又听沙如雪道:“你犯了这种罪可大可小,若是你的身份是俘虏,这事就是事关西夏安危的大事,若是你是狼主的人,把它当做思乡之情也无可厚非,所以我将信递到狼主面前,一直以为她会主动接纳你,谁知道她居然接受了我的建议打算将你关入天牢”易寒笑着问道:“那你狠拍大腿,一脸懊恼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情”沙如雪冷道:“我懊恼我被狼主耍的团团转,很显然你们两人感情没有破裂,她是想让你脱离我的控制,好送你回国”易寒心中暗暗吃惊,他倒没有沙如雪想的这般透彻,望舒曾经对他说过,她会帮自己,想不到沙如雪从这一些合情合理的事情居然能寻找到蛛丝马迹。

易寒笑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送我去天牢之前将我杀了”沙如雪叹息道:“你如此天才人物我实在不舍得,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也许我猜错了也不一定”易寒轻笑道:“人生本来就没有对错,也许你认为对的事情是错的,也许你认为错的事情是对的”沙如雪不再与他争辩,“走吧,那里的环境可没有我这里好的”易寒淡道:“我的身体虽失去了自由,但我的心自由了”易寒被关入了天牢,虽然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但与想象中没有太多的区别,暗无天日的牢房,污迹斑斑的地上散落着些湿润的稻草,牢房角落放着一个大木桶,散发着阵阵臭味和牢房之中湿沉腐烂的气味,闻到这些味道,易寒顿时就要吐了出来,连续咳嗽了几声,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狭小的房间,没有一丝阳光,腐臭的空气,生锈的铁门,深长的通道,不时还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叹气声,整个气氛yin森的恐怖,这气氛不是这恶劣的环境,而是那些没有希望的人所渲染。

深长的通道传来脚步声,好像有人来了,通道中牢房的人都活跃了起来,纷纷靠近牢房铁门。

一个老头,拿着饭菜分发在各个牢房门口,他眼神是那么的冷,看到这些人没有半点怜悯之色。

很快,那老头往易寒居住的牢房中放了些饭菜,又继续往那狭长的通道走去,易寒在这老头眼中恍若死物。

易寒愣着看着这一切,对面牢房躬在角落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活跃了起来,爬到铁门边,正用着他那肮脏的黑手贪婪的掏了碗里的饭菜,碗内的饭菜瞬间被那男子清扫一空,连颗饭粒都不剩。

那男子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脏乱的胡须,满脸污迹,散乱的头发把他的脸盖的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缝隙,五官只能瞧见鼻子和嘴巴,容貌已经分辨不清。

易寒卧在墙上,有阳光的地方便有yin暗,人生就是这样不可捉摸,他们或许曾经富贵荣华,或者十恶不赦,或者但现在只是一个囚犯。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目思索着,玄观告诉他的话,宁雪告诉他的话,姐姐告诉他的话,也许当初只是轻轻一语,现在想来感慨良深,虽身处环境恶劣的牢房,心中却是充实的快乐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算天黑了易寒也恍然不知。

通道中又传来脚步声,又是那刚刚送菜的老头,他来到易寒的牢房面前,打开铁门朗声喊道:“出来,给你换牢房了”那些听到牢头话的犯人,纷纷趴在铁门前朝易寒看来,换牢房的意思就是处死,每个人脸上表情各异,有叹息,有幸灾乐祸,也有不忍。

易寒道:“怎么,要放我出去”那牢头听完哈哈大笑,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在狭长的通道来回振荡。

牢头笑道:“进的这里的,还没有一人能出去,你乖乖听话,说不定少吃些苦头”易寒不相信笑道:“真的如此,不过你就不怕我这样跑了”牢头冷笑道:“你如果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不说外面的重重包围,单单大门的机关,你就无法逃脱”易寒笑道:“那我此时挟持你,再威胁他们,不知能不能逃脱呢?”

牢头笑了起来,脸上的老rou褶皱了起来,变得极为丑陋,道:“我一条贱命,他们又怎么会在乎,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死的很惨,听我的话,老实点,以后说不定会照顾照顾你”易寒拱手道:“那在这里就先谢谢你了”牢头笑道:“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新来了,那些新来的,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恭顺,都一副不可一世,等到吃尽了苦头,才懂得来巴结我,你就不一样,我很是喜欢”易寒跟着那牢头走在狭长的通道,这通道还真长,他经过的就已经不下百间牢房,漆黑的通道还未见尽头,两旁牢房中的人,见牢头领了人出来,眼神中有庆幸,也有对易寒的可怜。

牢头将易寒领到一间七八百尺的大石室,地面倒是很干净,一张大木桌,几张椅子,墙壁之上挂着数不尽的刑具,墙上血迹斑斑,空旷了许多,只是气氛确实不怎么好。

房间还有二个人,一个一身黑衣将自己包的团团密密,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另外一人一身大红官袍,易寒却不认识。

易寒微微一笑,他已经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带易寒来的那牢头道:“禀,犯人带到”那个身穿大红官袍的男子轻轻招手让牢头出去,待牢头离开,那男子弯腰向黑衣人行了一礼,一言不发离开,关上石屋的门。

黑衣人脱掉一身黑色长袍,一头秀发映入眼中,一身紫色长裙,将身材衬的玲珑纤细,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千娇百媚。

“哎呀,穿的漂漂亮亮的怎么跑来这种地方”易寒打趣道,并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望舒笑道:“我以小妻子的身份来探监,在这种环境下不穿的漂亮点,若让你生厌了,可如何是好”她的声音温柔袁婉,充满无限温情。

易寒想不到现在的望舒不但依然温柔且变得聪慧如斯,竞能随他说一些俏皮话,声音低沉道:“这里yin森森的,难道你一点也不怕”“怕又有什么办法,再怕也经不住思念你”望舒淡雅道。

易寒站了起来来到她的身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刚才在那个地方呆久了,身上有股味道”“嗯,没关系”望舒低声应了一句。

易寒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便听她淡淡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教我的”易寒轻轻一笑,“我毫不在意”吻上她的耳根笑道:“我在意的是你是否真的想把我关在这里”受到情郎的挑逗,望舒情不自禁低吟一声,咬字不清道:“不要折磨我,我是来办正事,再说这种地方”易寒佯装没有听见,含住她的耳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望舒恼道:“随便你啦,我给你做了好吃的”干脆放任他的轻薄。

易寒转过身,看她白皙的小脸变得红扑扑,捧着她的脸蛋戏谑道:“哎呀呀,我的小妻子是在害羞还是在生闷气呢?”

望舒将脸蛋贴在他的腰上,丝毫不忌讳他身上的臭味,揽腰抱住,低声道:“都有”易寒低头看着她的眸子,“你到底是从前的望舒还是现在的望舒,我都分不清楚了”望舒抬头看他,“不管哪一个都逃不出你的手心”却含住易寒捧着她双颊的手指。

易寒笑道:“沙如雪说你耍了他”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若没有这份本事,我又岂敢说帮你”说到后面,她的语气突然变得特别伤感,喉咙似塞到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变了,以前你将自己的聪明隐藏起来,与人相处毫无心机,现在变得连沙如雪这样的老狐狸面对你也措手不及”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教的好”语气之中却有无限幽怨,似乎并不是她想要的。易寒只知道望舒深爱着自己,却不知道她所作出的牺牲,一个女子要至高无上的权利干什么,难道这一切能比的过与心爱的人厮守快乐。

望舒突然害怕道:“若你看见我冷酷无情的一面,会不会抛弃我们母子离去”这话说的是如此矛盾,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个男子,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冷酷无情是建立在爱这个男子,愿意为他牺牲所有的基础上。

没有谁比易寒更明白身处高位的无奈,他只能认真诚恳道:“你做的很好”望舒又问道:“假如我为了自己,杀了一个无罪的人,是不是罪恶的”易寒淡道:“有罪无罪是人定的,你只要心中有自己的准则就可以了,记住我的话,只要将至高的权力握住手中,不但没有人能拂逆你的意思,它还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望舒突然哭了起来,“你又教我变坏”易寒连忙去擦拭她的泪水,哄道:“不哭不哭,你现在什么身份,动不动就哭,像话吗?”

易寒诚恳道:“战场上,敌人也是无罪的,便像狼要吃羊,弱rou强食,你要用你手中的权利制定一个规则”望舒破涕为笑,“这些我已经懂了,我要情郎你来告诉我,望舒才安心”易寒苦笑不得,又让这个妮子给耍了,轻声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假如我不出现,你就不会强迫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情”望舒轻道:“你不出现,我便不会知道我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第91节相当热情

望舒恢复如处,将饭菜端上桌子,易寒看她变化如此之快不由目瞪口呆,问道:“你是否跟婉儿师傅学了什么,她那个可不能乱学”望舒讶异的朝他看来,半响之后才明白他话中之意,微嗔道:“我只是跟你在一起容易情绪激动罢了”易寒如释重负,要是望舒也变成那个样子,依她的身份自己定然吃不消。

“我来喂你”桌子上虽然有筷子,望舒却用手捉了一块饼递到他的嘴边,上面都是一些西夏传统食品,味道还不错。

易寒边吃边问道:“这是你自己做的”望舒摇头,用手抹着他嘴边的残渣,又将手指塞到她的嘴中,易寒吮一口,笑道:“还是你的手指香”便见望舒又拿了一块,喂着他,说道:“委屈你了,不过我今晚打算在这里陪你”易寒笑道:“你把我接回到你的寝室,睡上一觉就可以了,明日再送回来,就不用这么麻烦”望舒嫣然一笑,“这样更麻烦且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易寒正想听她原因,望舒却说了另外一个话题,“有你在身边,那里都是一样”易寒顿时做出一个恐怖的模样,yin沉沉道:“在这无人的石室,嘿嘿,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怕不怕”哪知道,望舒见了他的模样,非但不怕,反而笑得花枝乱颤,“情郎,你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易寒表情顿时僵硬,望舒仔细打量着他,若有所思道:“嗯,现在有点像狼了”易寒顾不得吃,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之上,望舒措手不及,微微一呆,玉颊微红,螓首枕在易寒的肩膀之上。

易寒手指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蛋,“狼主,让罪民来轻薄你好吗?”

望舒美眸凄迷,微微垂下,幽幽发出一个单音“嗯”易寒只感觉实在太温顺了,撩起她的裙摆,红色贴身的亵裤映入眼中,大掌在大腿上面摩挲着,邪笑道:“轻薄哪里呢”望舒扬起头,嘴唇轻舔。他的耳根,低声道:“哪里都可以”饱暖思ying。欲,这话果真没错,面对这个百看不厌的女子,又孤处一室,没有男人能够控制自己,手掌转移战地,在她大腿内侧摩挲着,发出衣衫摩擦的“索索”声,望舒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清晰的传入耳中,让人感觉充满成就感,身份尊贵,受人敬仰的女子却就自己怀中低吟。

望舒轻轻说道:“明日我就将沙如雪与苍狼远远调离,再派人迅速送你出关,在关山草原附近,我已经会安排好人接应你,准备充足的粮食和水,他熟悉关山大漠地形,定能让你如愿返回大东国”易寒讶道:“你是说你早就准备好了”望舒缓缓抬头看他,神情出奇的平静,“是的,我的情郎这两天就要离开我了”眼泪却早已经滑过她的双颊,犹挂泪珠的俏脸绽放出一个凄美令人心碎的笑容。

易寒可以与望舒说真心话,但他不却不想望舒更激动更伤心,分别总是伤感的,佯装嬉笑,轻轻刮了她脸上的泪恨,含在嘴里,“我的小舒儿,不要哭了,珍珠都掉下来了,是不是我下面把你弄疼了”手指却悄悄潜入她双腿之间的花蕊,轻触一下,讶道:“暧,怎么还是干的”望舒娇躯轻颤,脸上表情似羞似嗔,似怒似怨,拽起粉拳捶打着易寒胸口,幽怨道:“坏人,舒儿在说伤心事,你还有心情欺负我”易寒在缝隙中滑过,问道:“这是在欺负吗?这是让你开心快乐的大事”望舒一脸愠怒,却腾不出手去捉住那在下面作怪的手,深潭美眸在泪水的滋润之下,蒙上了一层薄雾,突然俏脸一寒,悻悻道:“我咬你啦”还未等易寒回应,便朝他左胸口咬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有意,ru根被她咬个正着。

易寒疼叫道:“哎哟,我的娘啊,快松口,被咬出血来了”说完连忙把在她裙内的手给掏了出来,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望舒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似乎非要在上面咬出一块rou来才肯罢休,易寒发颤道:“舒儿,轻点”望舒毫不理睬,易寒只能反击,手又伸入她的裙内,滑过她的大腿来到她浑圆的*,伸入臀壑之内,寻找着致命的弱点,万壑森森,涧洞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便是这里了,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禁地,手指试探性的戳了戳,这不戳没事,一戳望舒的反应可是非常的激烈,躬着的身子骤然挺直,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臀儿摸去,又羞又气道:“死人,还不快离开,疼!”

易寒嘿嘿笑道:“我看疼只是那么一点点,舒服比较多”望舒贝齿紧咬嘴唇,冷视着易寒,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吃了,双眉轻皱又似有颇多不忍,“你为何这么下流,我不喜欢”她又恢复了那圣洁不可亵渎的模样。

这副表情倒让易寒担心起来,难道那个位置这么娇嫩,刚刚伤到她了,连忙关心道:“来来来,转过身来,我瞧瞧伤的怎么样了”望舒气又气不出了,他确实在关心自己,喜又喜不出来,他明明就在欺负自己,只感觉便是他的话就能将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眼泪扑扑落下,幽恨道:“就不转身,你想怎么欺负我,随便”她这副模样易寒更是担心,关切低声道:“真的伤到了”一听这话,望舒再也压抑不住愤慨,吐口连珠道:“是伤到了,就不给你看,你连我的心都伤到了!”

有时候易寒确实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便连心淡如水的玄观面对他都吃不消,又何况别人,若不是这些女子个个深爱着他,他不知道死过多少回,像现在的望舒,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利,要让易寒生不如死只要一句话。

易寒讶异的看着满脸愤慨委屈的望舒,问道:“舒儿,我一直以为你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为何你突然间会变得如此野蛮”望舒苦笑一声,看了他一眼,离开他的怀抱,一言不发收拾桌子上的盘碗,似打算准备离开。

他的情商不会如此愚钝,能感觉到望舒正在生闷气,只是感觉她这股闷气莫名其妙,那里知道望舒一想到要与他分别,心特别敏感,随便一旦不当的举动都可能在她心里掀起狂风大浪。

看着她生闷气的模样,易寒只感觉望舒平静之中又多了一股另味的风情,道:“长夜漫漫时间还多的是,不用这么着急”望舒向他行了中原的礼数,“夫君大爷,伺候好你,小妻子要告退了”易寒呆呆的看着她收拾东西就要离开,待她走到石门,这才醒悟,连忙起身将她拉住,佯装可怜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很”望舒看着他的表情,所有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冷硬的心没坚持一会瞬间柔的跟水一样,摸着他那受伤的胸口,温柔道:“疼吗?”

易寒感觉她小手揉的自己舒坦,夸张道:“哇,好疼啊”望舒扑哧一笑,“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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