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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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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听完,眉目轻轻一触,不自觉的露出疲倦失落,似被说动了,沙如雪看到这一幕暗暗欣喜,果然情根深种。

望舒表情旋即一变,变得坚毅,变得不屈,似看清了世间人情,气定神闲心静如水道:“沙元帅,你没有我理解他,他的理想远远不止是荣华富贵,与情人厮守一生,他是我最最敬佩的人却不是因为他是我的情郎这么简单”她终于坦然的在沙如雪面前承认两个人的关系”沙如雪一呆,不是因为狼主在他面前坦诚两人情人的关系,而是狼主的眼神,那是毫无怀疑的坚信,就像万民对她的信仰一般,而麒麟是她的信仰,毫无保留的付出。

沙如雪呆呆不语之际,望舒诚恳道:“沙元帅,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望舒,就算你让望舒当上狼主,也只不过一个天真的女孩,一个让你们可以暂时稳定西夏的傀儡”沙如雪问道:“狼主,你是否真的想放他回国?”

望舒淡道:“是与不是却不是你能做主的,退下吧”话留三分,却不可以说的太满,她的意思很明显,沙如雪若想阻止,就是与她站在对立面,她会毫不客气。

沙如雪行了一礼,“希望狼主的决定是正确的”话毕,退了下去。

望舒微笑,轻抚小腹,喃喃自语:“他又怎么舍得来欺负我们母子,若我们有难,他又岂会放任不管,我们之间已经有割舍不断的情结,情郎,舒儿不会输给你,我要让你一生都围着我转”这个时候有宫官来禀,说王夫往利虎翼求见,望舒招手让他进来。

只见往利虎翼龙骧虎步走了进来,一脸怒容,冷声道:“狼主,虎翼听说你又招了夫婿”望舒淡淡道:“怎么了,你不高兴还是不同意”话毕站了起来,雍容雅步走到他的跟前,往利虎翼这才觉因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连忙跪下行礼,同样是男子,一个却只能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却能分开她的双腿,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望舒并未叫他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淡道:“抬头看我”狼主身上淡淡的幽香传来,一身尊贵的帝服近在眼前,却让往利虎翼那么高不可攀,不可亵渎,缓缓抬头,狼主一脸平静,柔媚的唇角挂着一缕笑意,他禁不住心扑通狂跳,便似第一次看见最心爱的女子那般激动。望舒又轻轻问道:“你不高兴还是不同意”她之所以兴起再招一个王夫的念头,便是不忍心杀害这个无辜的人,往利虎翼迟早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消息泄露出去,假如不止一个王夫,便谁也猜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往利虎翼道:“狼主有了虎翼为何还要招婿呢?不是虎翼无能,而是狼主从来没有与我亲近的意思”望舒嫣然一笑:“我一个女子喜欢美男子自然是正常的,这与你无关,是我贪婪”这番话将西夏女子的大胆泼辣表达的淋漓尽致,加上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说来也是合情合理,让人惊叹世人心中的女神望舒公主,也对世间的情爱如此迷恋。

听到这话,往利虎翼眼睛通红,他无法拒绝,跟不敢拒绝,他痛恨自己,这个让自己爱到极点的女子,尊敬到极点的女子,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牵动着自己每一根神经,他内心在控制自己,不要委曲求全大胆的告诉她自己很愤怒很不甘,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响起,我要她,只要能得到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种痛苦又矛盾的心理,刺激又耻辱的感觉完全主宰了他的行为,控制住自己快跳动的心脏,带着颤抖的声音道:“我愿意!”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夹带着多少矛盾的心理。

望舒淡淡道:“起来吧,以后要记得好好相处知道吗?你们两个人我都是疼爱的”望舒并没有让在书房久留,待往利虎翼离开,她却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脸上三分俏皮七分羞涩,自语道:“我竟说出如此放诞的话来”返回座位,继续看着那本由易寒一笔一划所写的书,轻抚自己的小腹,只感觉每句每字充满爱意,仔细琢磨字里行间的意思,便似情郎轻轻在耳边低语。

一会之后,感觉心中ji情难抑,猛的站了起来,整个人散着难以抵挡的热情,走到门口时,却缓缓放慢脚步,那激动的表情慢慢平静下来,直到那妩媚胜似玫瑰的表情变成一潭幽静的湖水。

阳光照射在她精雕细琢的容颜之上,脸上露出既清且艳,慑人心魄的微笑,坚定的眼光绚烂如同秋日蓝天澄澈明朗。

人在失意或动情的时候,往往无法控制自己开解自己,明明懂得其中道理,却无法让自己践行,心弦微动入骨,有些东西是深入人心的。融入血脉的,成为灵魂一部分的,离不开最初那份美丽的心弦颤动,更应该懂得沉心默思,冷静领悟。

望舒已经蜕变成熟,尽管她心中充满热情期盼,却能让自己举止静若清池,如诗一般风韵,与易寒相处的时日虽短,却像感受到一生的酸甜苦辣,爱恨悲喜,便是有了易寒才有了现在的望舒,可以说她的性格是易寒一手雕塑而来的。

沙如雪脸无表情走出皇宫,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阻止这件事情,他身为臣子应该相信狼主的眼光,可一想到一个绝世英才就要离去,却无法释怀,自己这些日子瞎忙乎什么,还不是为了能留住他,如今却白费功夫。

巧合遇上了苍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未话便听苍狼苦笑道:“狼主将我调到黑汗边境去”沙如雪淡淡道:“此事在朝堂上我已获悉,你多此一言干什么?”

苍狼问道:“狼主真的舍得将麒麟送回国”沙如雪冷道:“都这种地步了,还能有假不成,刚才我直接挑明此事,她却也不肯说的太白,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想不到当初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如今却有这般的心机,面对我的诚恳,却不肯让我有半点把柄可捉”苍狼却哈哈笑道:“作为臣子本来就不应该与君主斗法,何况我们老了,再过几年,是圆是扁就任她捏了,我倒觉得她有能力独当一面是好事”沙如雪气道:“我在先主面前都不曾如此憋气”苍狼笑道:“你这可是倚老卖老,这个脾气可要改一改。”

沙如雪气道:“她居然撤去了我在皇城内安cha的人,要知道我忠心耿耿,又怎么会谋害她呢,我这是在保护她的安危啊,哪里知道她却不领情”苍狼摇了摇头,“依她现在的性子,一举一动如何肯让人窥视,你啊,再如此不识相,迟早有一天她把你给杀了,也无处喊冤”两人都是多年好友,谈论起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却也像说家常话一般,没有半点忌讳。

沙如雪听到这话却哈哈大笑:“好,那就让我沙如雪用性命为代价与她斗上一斗”苍狼大惊失色道:“你这话可是当真”沙如雪毅然道:“自然当真”旋即却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有分寸,她若无法变得狡猾如狐,等我们两人百年之后,如何肯放心得下”苍狼淡淡一笑:“老沙,她虽贵为狼主,在你心中恐怕比自己的孩子还要宝贝吧”沙如雪朗朗一笑,“我越来越喜欢她了,她是我西夏强大的未来啊!”

苍狼哈哈大笑:“那我就舍命陪君子,明日之后就找她难去”沙如雪笑道:“我一想到她皱眉怒的模样,我就开心的想哈哈大笑,敢小看我沙如雪,我还不是一直让着她”两个老不修边说边笑,对于望舒来说,这两个老头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第95节沙漠之旅

易寒正与望舒给他安排的导游行走到关山与大漠的边缘,这是时候已经是十日之后,当夜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一切都如愿以偿,在兴奋之余想起与望舒分开,难免有些失落,他是走一步三回头,期盼望舒能来送他最后一面,同时心里忐忑不安,在看见她之后,自己是否依然还能义无反顾的离开,望舒没来,或许她在暗处偷偷的看着情郎的离开,两人都不愿意出现这种伤感的场面,再心中的情感积攒起来,等待下一次的相会,五年、十年或者二十年没人知道。这是一支十人左右的队伍,随行几匹高头大马,马上驼着食物,还有一些货物,看上去似一只商队,两国之间向来有以物换物的习惯,经常有商队往返大东与西夏之间,倒不出奇,货币虽不相同,但金子与银子在哪一个地方都是值钱的东西,这两样东西就成了两国通商的货币。

一路上人烟稀少,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可以想象若没有望舒的帮助,他易寒就算后面没有人追杀,也无法通过关山,更别说前方的一片荒芜生机的大漠。

天色将黑时,队伍在河旁的一块大石下停宿,有人生了火,把随着带着的干羊牛烤了起来,众人忙着将储水用具盛满,易寒朝东方凝望,他知道前方就是大漠,过了大漠就回到大东国。

一个西夏汉子走了过来,笑道:“放心吧,这条路我走了二十年,如今大漠哪里有绿洲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有危险”这个男子叫连树,年纪越四十来岁,是一名商人,专门行走在大东国与西夏之间的道路上,据他所言,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随大队来到大东国,交换货物之后又安全抵达西夏,如今已有二十来年了,干这一行的凶险的很,随时都有命丧的可能,当然获得的报酬也是丰厚的,后来西夏官家看中了他丰富的经验,聘用了他,也算是一支专门为西夏皇宫服务的商队,这些年连树赚了很多钱,在兴庆府外的平原开了一个牧场,已经两三年没有干这一行了,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突然做起这一行来了,一路上的聊天,连树并不知道易寒的身份,更不知道这个男子是狼主亲自安排的,毕竟西夏狼主对于平民来说那是遥远的。易寒笑道:“这些日子我已经知道你的本事,我很放心,我只是想早点回到家”他讲的是西夏语,连树也懂得汉语,只是他往往购置完货物就返回西夏,并未在中原久留,所以汉语还是生疏的很,易寒与他讲西夏语更好交流更显亲切,商队其他能也能听得懂。

连树切了一块烤的金黄的rou递给易寒,问道:“想家了吧,以前我往返两国之间也需要两三个月的时候,途中就特别想念家中的亲人。”

火光熊熊,十来人围坐在一起,吃着rou,小饮着随身携带的酒,欢洽的聊了起来,他们之中虽经常来到大东国,却只在山西一带活动,并没有去过江南等地,让易寒给他们讲一些大东国的风俗人情,待易寒娓娓道来,几人才知道大东国原来是这么富裕繁荣。

连树笑道:“我以前也听过别人讲大东国的风俗人情,却没有你讲来这般有趣,让人听了滋滋有味。”

他那里知道易寒知识广博,口才见识岂是普通人可比。

易寒微微一笑,又继续讲着,却不知不觉就说到大东国的女子上面去,什么三从四德啊,未出阁不能随便出门啊,在路上遇到俊俏的男子不能向在西夏那般抛媚示好啊。连树很有兴趣道:“若遇到女子遇到喜欢的女子怎么办?”

易寒哈哈大笑:“那只有隐蔽的向对方传达自己的喜欢,例如借书笺传情,借帕留香,不过很多的女子都不会这么做,一般都是男子主动追求女子,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就算闻起美名,因其深闺简出,就算见上一面都难,更别说追求了,我们大东国男女之间求的是一个缘字,有缘之后再求名分”一伙人聊了越来越痛快,酒也越喝越多,纷纷醉睡过去,一夜过去,清晨众人6起来,整装待,临行之前,连树很认真的吩咐道:“一定不要离开大队,大漠虽看似一望无际,却多沙丘,往往几十丈的距离就很可能见不到人”易寒点头,这些道理他懂。

队伍向东走了三日,越来越靠近大东国边境了,连树不是一味的望东行走,有的时候,他会突然率领商队往南行走,有的时候又往北行走,在这些地形看似前篇一律的大漠,他却往往能寻找到碎石圈一类的地形,进而寻找到绿洲,补充储水,确保饮水充足,大伙都知道,在大漠之上最珍贵的就是水,可以一天不吃东西,却不能一天不喝水。

中午到达绿洲,连树却命令商队停了下来,休息直到明天早晨才出,易寒心急赶路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早,为什么不走了呢?”

连树笑道:“前面的路是最难通过的一段路程,周围没有绿洲,我们要一口气通过,绝对不能在中途休息,大概有三天我们无法享受到淋浴的滋味”易寒点头,做事但求万事具备,而不能求急,这些日子也累了,干脆养精蓄锐,补充身体,好好休息一番。

次晨又行,这一次连树径直往东行走,但求最快通过这片没有绿洲的地域,一日半之后,易寒被太阳晒的口干舌燥,全身被汗水浸的粘糊糊得,难受的很,恨不得此刻有一个湖,可以跳到里面洗个痛快,幸亏商队储水丰富,虽辛苦却也能挨的过去,易寒这个时候才明白连树有先见之明,坦若当日没有休息一晚,而是立即行走,绝对没有现在这般顺利。

商队登上沙丘,登高而望,前方依然茫茫无边,依然没有半点绿色的踪迹,却突见东南方向几百丈远的地方似乎人迹,太阳高照,额头的汗水染湿的他的双眼,眼前光晕一片,看上去有点迷糊,易寒问道:“连树,我看见人了,你看见没有”连树却没有易寒这么好的眼力,讶道:“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易寒朝东南方向指去,“我好想看见几百丈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太阳刺眼的很,却不是很清楚,却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话毕揉了一下眼睛,将眼角的汗水擦拭,想看的再清楚一点。

连树惊讶道:“你能看见几百丈远的东西?”

易寒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跟南宫婉儿学了些时日的功夫,眼睛锐利了许多,夜也视物,白天也比以前看的远了。

连树一脸认真道:“不管是不是看错了,我们都应该过去看一看,在大漠迷路,没有水源必死疑”易寒点头赞同,商队往朝东南方向走去,待到百丈距离,众人这才看清楚果真有几个人正徒步而行,度缓慢,似已经身疲力遏,想来绝对没有人会蠢到在大漠徒步行走,定是同行的马匹已经渴死,或者被斩杀饮血止渴。

这一伙人,两男两女,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用盛水器具端着浅浅金黄的液体来到另外一个女子面前,沙哑道:“小姐,这是小婢的,你委屈点,喝了吧”这浅浅覆盖盛水器具的黄色液体自然是尿了。

那名小姐衣衫甚雅,只是此刻却早已经狼狈不堪,鬓错乱,脸上也被汗水与污秽所掩盖,嘴唇干裂,昏昏噩噩,无力将盛器打掉,沙哑道:“我死也不喝这东西”两个男子穿着普通人家的衣衫,看来是下人,只是看了一眼,却无暇顾及了,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大家都要死了,小姐与下人还有分别吗?

那婢女看见金黄的液体渗入沙中,消失不见,放声哭了起来,只是双眼干枯,却没有半点泪水流出。

那小姐带着沙哑的声音冷道:“哭什么,不就是死”突然似乎听到呼喊声,婢女朝呼叫声看见,只见十来个人正朝这边快走来,婢女大喜道:“小姐我们获救了。”

低头那小姐已经昏了过去。

生机近在眼前,婢女似乎感觉疲惫的身躯瞬间充满力量,站了起来,挥舞双手,沙哑道:“这边!这边!”

易寒揣着自己的水壶,先一步奔驰过去,路经过那两个男下人,两个男子双眼亮盯着他手中的水壶,高举着手,准备接过来痛饮,易寒却擦身而过,留下一句话,“女士优先,他们马上就到,你们等一会”

第96节救人

易寒来到两女跟前,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连忙将水壶递给那婢女前面,微笑道:“水来了,快喝吧”有种微笑能让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婢女看着水壶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唇,打量着这个满脸胡渣显得粗犷的汉子一眼,心中竟感觉他诚恳的眼神能滋润干枯的身体,没有接过水壶,而是道:“先给小姐吧”易寒哦的一声,弯下腰扶着躺在地上女子的后背,将她托起,将她遮盖脸庞的乱发撩到两边,也没细细打量,将壶嘴塞进她枯裂的嘴唇,女子竟无意识的喝了起来,易寒尽量让水流的缓的一点,以免呛到她,这个时候才打量起她的容貌来,蓬头垢面的,居然是个小姐,大家闺秀又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到沙漠来,实在令人想不明白。

旁边的婢女也蹲了下来,只觉得这个粗犷的汉子动作是出奇的温柔,很多细节做的比自己还好,看来一脸胡渣原本以为是个粗鲁的人,没想到竟这般细心,果真人不可貌相。

易寒喂她喝水,一边轻抚她脖子,手掌在她胸口上方游弋,久渴之人,要让她顺起来。

旁边婢女见他动作,大吃一惊,“你你”这个时候才发现小姐被一个男子搂在怀中,此乃非礼之举。

易寒转头笑道:“你才是小姐吧。”

婢女讶异,易寒又道:“你比她长的好看多了”虽说此种情况,不必计较这些俗礼,只是依小姐傲慢的性格,若知道被一个男子所抱,定然羞愤难堪,忙说道:“我来吧”话毕从易寒手中将小姐接过来,喂她喝水。

易寒站了起来,转身回望,只见连树拿出两个水壶递给那两个汉子,正狂饮起来,突然听见那婢女道:“这位好心的大哥,一会小姐醒来,你切切莫要提刚刚喂她水之事”易寒讶异,瞬间明白了,素闻大家闺秀对礼数计较的很,若与男子有肌肤之亲就非君不嫁,他所遇到得女子,玄观持重,宁雪对礼数不屑一顾,姐姐又是师生之情,脱俗又是江湖儿女,便只有傅樱柠比较像个大家闺秀,只是她年纪尚浅,又对易寒崇拜,当做兄长看待,所以才没有显示出太多顾忌,刚刚自己的举动虽说的关切,在一个大家闺秀眼中可是非礼的很。

思索中,便听婢女又道:“小姐脾气犟的很,你刚才那么做,是在侮辱一个女子的清白,她若不嫁你便会杀了你,嫁你是不可能的,却只有杀了你,所以这位好心的大哥,请不要计较,我这是在帮你”易寒讶道:“可我刚刚是在救她性命,她非但不报恩怎么还要杀了我,你家小姐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话毕低声说了一句:“这么丑,嫁给我也不要”婢女扑哧一笑,因为久未饮水,笑声听起来有些怪异,喉咙干渴,却咳嗽了几声,易寒忙道:“水多的是,你自己也喝几口吧”婢女点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易寒等她舒服一点之后,才问道:“刚才你笑什么。”

婢女微笑道:“没有什么”嘴角却不自觉流露出笑意,居然还有男子说小姐丑,哪个男子不是看了她一眼就患上相思病。

婢女又道:“好心的大哥,我刚刚说的话你还真别不信,若被她知道你刚才抱过她,小姐真的可能杀了你,若是你没抱过她,也许小姐会感恩,可是你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却不屑你的救命之恩。”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杀我之前,她是不是说会说:“我不用你救,死了都不关你事,辱我清白就要杀了你””

婢女讶异,以小姐的性格与他所料的差不多,虽不通人情,但确实如此,清白之躯比她性命还要重要,问道:“你怎么猜出来的?”

易寒见她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摊手道:“坚贞的女子都是这副德性,这种人我惹不起,最好是保持距离”话毕煞有其事的退后一步,离两人远一点。

婢女见他夸张的举动,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感觉这粗犷的大哥蛮好玩的,“好心的大哥,我叫芷文,你叫什么名字”“易”刚开口却发现自己的身份暂时不方便暴露,若大东国人知道他还未死,岂不是乱成一团,他可不想被人围追堵截要签名,呵呵笑道:“吴刚”吴刚泡嫦娥嘛,嘿嘿。

吴刚倒是一个寻常人的名字,芷文深信不疑,“吴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们”易寒莞尔一笑,亲密道:“妹子,这没有什么,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芷文听他不叫姑娘,却亲昵的叫妹子,脸颊微微一红,却是因为被太阳晒的红扑扑的看不太出来,心中暗忖道:“这位好心的大哥真会套亲近,也不知道他对我是不是有意思”突然哎呀一声,暗啐道:“小姐还没苏醒,我怎么乱想这些混账事”少女怀春本是天性,此刻易寒外貌虽然看起来像个粗鲁的村夫,可他一言一举却引人好感,特别是在这绝望的时刻,突然出现的救命恩人,难保不遐想连连。

易寒见她一会喜一会羞一会发颠,大感怪异,问道:“妹子,你没事吧”芷文低头不答,却用手罩着小姐,免得她被太阳暴晒着。

便听她突然转移话题道:“小姐武功好的很哪,她一直心情很不好,一会醒来,大哥你可不能与她讲话”易寒讶异道:“为何不能与她讲话?”

芷文道:“我知道大哥你人很好,只是小姐最听不得这种轻浮的话了”在她想来若吴大哥一会也称呼小姐为妹子,小姐必然赏他几个巴掌,哎,说起来小姐还真是有点不通人情。

易寒睁得眼睛道:“我刚刚说的话轻浮?”

待见芷文弱弱的点头,哈哈大笑起来,摆手说道:“妹子,算不得轻浮,大哥我真正轻浮起来,在你眼中可真成了妖魔鬼怪了”在他想来方才已经很守礼,若真的放诞本性暴露,芷文保证会大惊一跳。

芷文不以为真,以为他在说玩笑话,这个好心的大哥怎么看都不是个下流的人。

易寒又问道:“你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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