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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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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不悦道:“上青楼消费的就是大爷,这是规则,人家手里是真钱,我凭什么把人家打走,再说我圆了他与你亲近的愿望,积了大德呢,我是可怜他,可怜归可怜,还得照着规矩来”啐了一口:“要跟青楼的姐儿亲热就得有钱,没钱自己一个人抱枕头睡吧”说完转身就要进入大厅去,突然猛的转身,“差点把正主给忘记了”朝易寒笑道:“易少爷,你还没走啊。”
易寒笑道:“看戏看的入mi,忘了走了”“哎呀,这那里是什么好戏,天sè还早着呢,没看见我家xi琴好多人在惦记着呢,也就是易少爷你这等人物才能天天亲近”说着,潘妈妈亲热的挽着易寒的手臂,朝一直愣神的xi琴喝道:“刚才不是一直纠缠着易少爷吗?这人家就站在你的面前,怎么傻傻呆了”xi琴却反驳道:“易哥哥哪一次要走,我拦得住。”
却也撒起xi性子来,对着易寒说道:“哥哥你要走就走吧,我也不拦了,本来我就是下贱的女子,这般拉扯哥哥,更让人给轻看了,走吧走吧”说到最后,不留易寒反而推着他离开。她心中对易寒有一种兄长般得情感,因为易寒从来不为了得到她的身子而来这万ua楼,这让她对这个兄长一般的男子非常敬重,她每次陪着客人的时候都是装喜卖笑,只有跟易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心甘情愿。
易寒捉住她的手不让她胡闹,轻声笑道:“找个好人家嫁了”“嗯”xi琴竟当着潘妈妈的面乖巧的应了下来。
潘妈妈脸sè不好看,这青楼就忌讳的就是嫖客劝姐儿从良嫁人,这易少爷不是要拆她的台吗?
只听易寒对着潘妈妈说道:“胖妈妈,我不是个老实人,这楼内的姑娘都是我的妹子,做人留一线,我们也好相见,即是我妹子,我这礼金也不会少了你的”潘妈妈陪着笑脸道:“易少爷,你这说哪里话,我也是过来人难道不知道其中苦处吗?我这做妈妈的难道不图女儿好吗?若是有好的人家,我自然如xi琴的心愿”易寒伸手拧着潘妈妈的脸蛋,笑道:“胖妈妈,你就是贪钱一点,心肝还不算太黑,我今日帮了你大忙,你是应该回报一下”突然一声惨无人道的叫声响起,让人闻之悚然,只见一位匆匆忙忙的公子突然撞到易寒身上,却把易寒撞的身子一摇,他手还拧着潘妈妈的脸,就这么猛的一扯,却拧的潘妈妈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潘妈妈抚mo着那半边被拧肿的脸颊,放声骂道:“易少爷,你大大的坏心肝,这么折磨老娘”易寒还未道歉,那撞着易寒的男子连忙道歉道:“是我的错,害这位大婶受累了,这一百两银票是赔大婶你的”几人朝那位撞着易寒的男子望去,好一位温文尔雅的佳公子。
第23节同行求凤01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被林斋斋半路撇下的那宋公子,这宋公子身份也不简单,正是大东国四大家族闽南福州的宋家长子,宋家地处闽南,势力却一直遍布自东南一直渗透到江西、湖南两省,与其他三大家族不同的是,宋姓家族并没有大官在朝为官,只是这三省大小手握地方重权的官员多是于宋家有关系,不是宋家之人,就是与宋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jiao情,福州宋家地处东海与南海jiao叉地带,先祖捕鱼为生,展至今,产业涉及运输,盐业等等,其中占的分量最重的就是渔业,这也是宋家的迹老本行,东海一带的渔船有八成是归宋家si有,运输产业也几乎被宋家垄断,湖南江西福建一带所有要从水路运送到北边的货物,无不需要到福州港口。jiao付宋家运送。
山路有山贼,海上自然也有海寇,所以宋家有一支组织精良的海上护卫队,专mén保护运输货船不会被海寇抢夺,海上可是一个比6地还要复杂的地方,因为没有国界边域,常有东瀛一带的海寇在东海附近海域流串,专mén虏夺大东国的货船,还有的是经常有紫荆国的军船出没,这紫荆国的军船遇到大东国的商船倒两不相干,各走各的,可是一旦碰到东瀛来的海寇,却立即追击赶尽杀绝,势将海寇的船只击沉不可,却不知道紫荆国为何对这些海寇如此痛恨,据说有一次东瀛海寇登6紫荆国的属地台岛,烧杀抢夺,紫荆国女王闻之大怒,派遣海上军船专mén追逐这些东瀛海寇,若见之杀无赦,这样一来那些东瀛海寇自然见了紫荆国的战船就闻风而逃,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战败无一不被虐杀,绝不会想大东国那般仁慈将他们俘虏,有一段时间东瀛海寇经常伪装成东瀛的平民船只,可是紫荆国却宁杀错勿放过,只要是东瀛船只就将其击沉,可以说紫荆国行事霸道到邪乎,这种结果当然难免错杀好人,只是紫荆国的态度就是这么蛮横强硬。
这样一来造成的结果是,东瀛流寇只能在东海偏北一带活动,因为甚少有紫荆国的军船驶到北边来,大大减少了被紫荆船追杀的风险,可是同样也酿成了一个不好的结果,那就是东瀛一带的正经商船不敢出海与大东国经商贸易,对大东国一些产业影响颇大,而东瀛商人若需要从大东国运送货物回国却只能委托那些东瀛海寇。
造成影响最大的就是宋家,东瀛海寇集中到东海北边活动,这是水路运送货物由南至北的必经海路,虽然他有海上护卫队护航,但是这些海寇却不怕死,常来抢夺他的商船货物,为何这些海寇会如此猖狂,热衷这在刀口子tian血的行当,追究其原因却是一个利字在作祟,紫荆国断了东瀛正经商人的财路,他们所需货物只能委托这些海寇,而宋家所运输的货物多是东瀛商人所需要的,这样一来,就造成如今局面。
近些年宋家的海上运输业已经年年亏损经营,人员伤亡抚恤金,货物赔偿的支出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但是这是支撑整个家族运作的产业,与其他产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不干就好似大屋撤下了横梁,整个大屋都会倒塌,所以这根横梁虽被蛀的千疮百孔,宋家却依然补补粘粘,一者展山路运输尽量减低风险,只是山路运输业已经其他大家族所割分,其中地处金陵的方家占据了大面,产业的成熟,人脉的稳定,让虽然财力不弱的宋家却也难cha足其中,只能干一些运输一些小型的货物,根本难以分到那杯大羹,就算如此,那方家的方夫人却根本不给宋家展的空间,利用其优势压的宋家刚刚展起来有些苗头的路上运输产业寸步难行,宋家人经常派重要人物向方夫人讨个人情希望合作互利,奈何这方夫人口灿莲hua,不是搬出许多条理由来拒绝宋家,就是抛出一些让宋家难以接受的条件,没办法宋家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他宋家虽是海上的霸主,谁叫人家是6路上的霸主,来到别人的地盘就得听别人的,此路不通另行他路,二者宋家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让地方高管向朝廷施压,希望朝廷组织海上军队驱逐东瀛海寇,朝廷虽下达文书答应下来,可是几年过去了这支海上军队却一直没有建立起来,东瀛海寇依然在东海偏北一带猖狂活动。
宋家有点痛恨起朝廷来了,甚至认为自己是紫荆国的人就好了,紫荆国绝对不会容这些海寇如此放肆,宋家每年向朝廷上缴了大量银子的税收,可是朝廷对于这个充实国库来源如此漠不关心,占了便宜却从不出力,既然如此宋家也不打算依靠朝廷靠自己,每年向朝廷上缴的税收屡年将少,而将这些银子用在于扩展海上护卫队,与那些海寇对抗。
只是这样一来户部就要追问下来,可是宋家利用其强大的影响力,诉委屈摆可怜,户部虽知道宋家偷漏税银,也只能睁只眼闭着眼。
从朝廷方面来讲,组建海上军队却是有心无力,国库空虚,四面危机,如何还能腾出财力组建一支海上军队,若是有这笔银两,朝廷也不会这么做,因为耗费巨资组建起来的海上军队在战乱之时根本派不上用场,能驱逐北敖安卑的骑兵吗?能与步兵作战吗?自然不能,既然如此朝廷那里还会上心,而对于宋家扩张海上军事实力,朝廷也是睁着眼闭着眼,海上军队根本对朝廷构不成威胁,再者能自家人解决自家事不用劳烦朝廷岂不是更好,如此一来倒成全了宋家。
从军事层面上来讲,水军也是一支可怕的军队,在古今战争之中往往能起到一锤定音的奇效,大东国有两条河流,黄河与长江,自东向西将大东国版图切成南北两段,若是有这样一支水军扼守各水路要道,却也让千军万马难攻进,朝廷只想到自己疆域多山路平地,却也没有考虑到水路枢纽繁多,若是北敖安卑踏入中原,若是有一支水军扼守黄河各要道,可以想象不通水性,擅长弓马骑shè的异邦人,就是有千军万马也难往南踏进一步。
朝中自然有博学多才之人想到水军的重要性,奈何局势如此,眼下严守庸关才是重中之重,所有的人力财力都用在了边关之上,原本的水军屡屡不受重视,只是个摆设,不少水军士兵常年领不到饷银,头上虽挂着士兵的名字却与一个普通的渔民无异,而这些原本隶属朝廷水军的将兵却被宋家招揽过去,用于抵抗东瀛海寇,至于户籍落贯,一者朝廷不甚重视,二者宋家财大势大,买通兵部户部高官,这些问题自然不难解决,而朝廷不知多久以前早就把自己有水军给忘记了。
宋家未来继承人宋文卿是个很奇怪的人,他温文尔雅,为别人考虑,常与人方便,就算自己吃点亏也不以为意,所以福州一带的渔民商户对他很是尊敬,他也从来不做些以大欺小的事情,他的父亲一直就认为他不是一个做商人的料子,商人重利轻义,所以一直并没有把家族经营大权下放到他手中,只是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产业就给他负责,出乎意料的是,宋文卿很少顾心家族业务,可是他手上的一些产业却理得条条有序,蒸蒸日上,因为他手下有一帮能人根本不用他亲力亲为就能将事情办好,多是能人投奔他而来,宋家大少爷素有良善之名,那些能人甘心在他手下赴犬马之劳,还有就是宋文卿对人有礼,能让他手下那帮人感觉到莫名的归属感,他的父亲见他将产业理的蒸蒸日上,还以为他是个经商天才,于是渐渐的就把权力下放到他手上,宋文卿依然不是很顾心,时常游山玩水,只不过有时问上一问,家族产业在他手中却越来越好,有人问他,“你父亲累死累活,却为何生意不如在你手中好?”
宋文卿回答是,“有人能做的比我更好,我为何不让他去做,而自己亲力亲为呢?”
这是一句非常又哲学性的话,这其中包含着识人用人,却不是简单的找个人来做就可以,家族产业最怕的就是出来家贼。
第24节同行求凤02
;宋家主让宋文卿前往洛阳林家,本来是为了加深两家jiao情,寻求一些生意上的合作,有林家出面,那方夫人总得给几分面子,不好赶尽杀绝,断宋家在6路上的财路,本来由宋家出钱林家来出面,这是好到不得了的建议,却没有想到林家却拒绝了,其中缘由却是这方夫人却也不是很给这娘家人面子,倒也时常方便林家,只是涉及重大利益却从来不肯让步,让林家人感叹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宋家人的建议虽然很好,但林家人知道行不通,自然也就没有应下来了,这事黄了,却没有想到宋文卿见到林斋斋却mi恋上了她,想来mén当户对,林家人也没有反对,任他们自己展。泡…(此刻林斋斋以巡查各地产业为由外出,一路上东南方向走,意直金陵,跟在她身边的几人心里也知道,为玄观放榜招亲之事而专mén前去金陵,此等盛事如何能错过,到时候说不定能结识一些文人雅士,高官贵胄,对自己家族对自己前途也是一大助力啊,再说了,他们心里也想看看这天下第一才女兼天下第一美女到底是什么模样,比之这洛阳第一美女的林斋斋又当如何,一路上又有林斋斋陪伴,可以说是一段美妙的旅程。
陶谷等人自然也不敢臆想得到玄观的青睐,他们虽在洛阳很有名气,可是玄观放榜招亲,来的可是大东国各地的高才雅士,为的就是争这天下第一才女,肚子里没有点墨水的岂敢来献丑,就是连刚刚那名不见经传的易家少爷就比不过,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高才之人出现,他们也就是陪林斋斋去凑个热闹,看个新鲜,顺便瞻仰那李家女的风采,就是见不到玄观,见见那几个金陵青楼才妓也是不错。
宋文卿倒没有想那么复杂,他只是想与林斋斋同行,既然金陵有一大盛事,也好绕道金陵再回到福州,至于那天下第一才女,他可是想都没有想过,那是一个不是什么人都能娶到的女子。
潘妈妈连忙接过银票,笑道:“公子客气了客气了”宋文卿微笑算是回应,转身对着易寒道:“这位公子,因为我有点匆匆忙忙,所以才不小心撞到你,请多多见谅。”
他一路打听,才知道林斋斋等人进入了一家名叫万hua楼妓院,刚刚看见牌匾,只顾抬头望着,却不料撞到了人,对于这个一看就是不凡的人物,宋文卿却没有想过用银票赔偿,这等人物,用银子那是侮辱了他,赔礼道歉才妥当一些。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在大街上,人来人往撞来碰去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易寒想不到这公子竟深深一揖赔礼道歉,有些讶异,连忙上前扶起,“兄台不必多礼,无碍无碍”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竟感觉一见如故,互有好感,恨不得把酒叙个痛快,相请不如偶遇,那宋公子也未问易寒姓名,就要请他入大厅叙话,易寒正要答应下来,却想到自己不方便,就要拒绝。
突然陶谷等人看见这宋公子居然与这易少爷在mén口聊了起来,陶谷喊道:“宋公子,你总算寻来了,快快把易公子给请进来”易寒这才现这宋公子与刚刚那几人是认识的,这些更是不方便,连忙婉拒道:”
不啦,改日有机会再聚”宋公子却热情道:“兄台此话差矣,人海茫茫,以后我如何去寻你,我们既然一见如故,怎么错过这个相识的机会”说着自报其家mén来,若是一般人听到这宋文卿的身份,自然大吃一惊,恨不得高攀,易寒倒一脸平静,他曾经听赵博文说过,福建宋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出身贵族,风采气度果然不凡。
宋公子见易寒一脸平静,却暗暗喜欢,寻常人听了他的来历,无不阿谀奉承,一脸倾慕,老是碍于他的身份而无法畅聊,这易公子果然不是个俗人,这个朋友他jiao定了。
易寒一脸为难,本来人家以诚相待,如此热情他怎好拒绝,可实在是碍于身份敏感不便亲近,宋公子看着他脸sè,问道:“兄台莫非有难言之隐”易寒只得说道:“不瞒宋兄,我家族有一仇家,所以一家人才躲到这小县城来,本来一人独来独往,今日与宋兄一见如故见结识宋兄,又恐连累了你”宋文卿不以为然道:“是何仇家如此赶尽杀绝,宋某家族还说的上些话,不如兄台讲出仇家来历,我出面调停希望能化解干戈”只是一面之缘肯如此相帮,这宋文卿果然是个怪人,但偏偏这样的怪人更能引人好感亲近,易寒自然无法说出仇家来历,因为他潜在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现在想拔掉易家这颗眼中钉,易家老老实实呆在小山村还好,一旦进入权势中心,触犯别人的利益,那就是四面树敌了,说句不好听得话,宋家虽贵为大东国四大家族之一,可是面对易寒口中说的那些仇家无疑不是蚂蚁撼树,想到这里易寒忙道:“谢宋兄好意,我那仇家实在是太强大了,恐就算宋兄亲自出面也无济于事”宋文卿以为易寒还不知道他宋家在大东国的实力,问道:“兄台,你可真正知道我的来历我的家族”确实一般人都得卖他宋家几分面子。
易寒点头道:“自然知道,宋兄得家族乃是大东国四大家族之一的福州宋家,大名鼎鼎,我如何可能孤陋寡闻到连福州宋家都不认识”易寒如此说来,宋文卿更是讶异,既然知道他的来历却依然说帮不上他的忙,这易公子的仇家到底是何人,难不成是当今皇上,想到这里低声问道:“兄台一家可是背负重罪,受朝廷通缉”官场之上失足下马的高官不少,有的更是被朝廷通缉,一家大小连夜逃跑隐姓埋名在小地方,他见易寒风度不凡,定是出自名mén,绝不是小家小院出来的公子。
易寒想不到这宋公子居然能如此联想,虽然问来有点出入,但细想却也差不了多少,易家一mén永世不得录用,还有比这更加让人感觉痛苦憋屈的吗?易家表面虽风光无限,背后却是辛酸无奈,应道:“与宋兄说的差不多”宋文卿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可以问的太仔细,两人第一次见面对方肯如此坦白,已是难得了,至少说明这易公子非常信任自己,所以才敢承认,说道:“兄台请放心,我宋文卿绝不是那种卖友求荣之人,且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这个朋友我是jiao定了”易寒刚刚已经明确表示了,若要相jiao,他易寒必定有所保留,无法如实坦白,而宋文卿的话也明确表示,他并不介意易寒隐藏身份,只图有一知己可畅聊足矣,两人心中都有点佩服对方。
这时便听那陶谷又督促一声,“宋公子还不快与易公子进来叙话,对了宋公子,才半日时间,你是怎么寻找我们的”宋公子微笑应道:“天下第一才女放榜招亲,你们不是去金陵又能去哪里,我往东南方向走,一路上向路人打听自然不难寻找到你们的踪迹”陶谷等人呵呵笑着回应,“宋公子你也是个妙人,原来我们几人的心思一早就被你mo透,怪不得屡次能被你找到”易寒闻宋文卿之话却大吃一惊,问道:“宋兄,你刚才说什么”宋文卿见易寒脸sè有点ji动,呵呵笑道:“兄台想来你也是个风流之人啊,天下第一才女李玄观放榜招亲,此事已经传遍大东国,莫非兄台你久居这小县城却依然不知道此事。”
易寒听到这话心中震撼,想不到他才离开金陵几日,玄观竟来这么一手,想来是孤龙等人bi亲bi的厉害,她又没有理由拒绝,只好出此一策来搅局,打算用才学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如今这消息已经传播到整个大东国,就是李毅也无力回天了,只能顺应大趋,若是出面来澄清非但要遭受天下人耻笑,更是难以安抚那些带着热情赶赴金陵的文人雅士,招亲之局已然无可挽回,不得不说玄观这一招玄妙的很,bi迫整个李家,连带郡王府,十一王爷等人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来办,可是这样一来爷爷去了也就起不到多大的效果,心中感叹玄观对自己的情意之深,竟独自一人与李毅郡王十一王爷对抗,且搞出这样一个不罢不休的局面来,同时却也担心起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玄观虽然高才,但难保有人能胜过她,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冲动,不行我得去帮她把把关,让天底下没有人能娶到她,心中打定主意,自己得亲自再往金陵一趟,幸亏今日g在鼓里。
第25节同行求凤03
易寒又个自己找了个难题,此刻胡子已经刮掉恢复原来的容貌,当日他在方夫人席宴之上公布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倘若被当日席宴之中任何一人看到,那他未死的消息可就大白于天下,若是此刻再去金陵可以说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一旦身份暴露,所有设定好计划可以说功亏一篑,他是个理性的人,理智告诉不能去,可是他却非去不可,心中大感后悔,无缘无故公布自己真实身份干什么。泡*宋文卿看见他一脸为难的表情却笑道:“兄台是否也想去金陵见识一番,又恐被仇家认出来”易寒点头,宋文卿呵呵一笑,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我能圆兄台的心愿,我那几位在大厅就坐的朋友当中,可是有乔装易容的高手”见易寒错愕惊讶,指着林斋斋笑道:“兄台可否看出那位公子的身份来”还未等易寒回答,宋文卿却坦白道:“那可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姐,而此刻她却是一位洒脱脱的俊公子,兄台可否感觉惊讶”易寒早就从林斋斋身体上特殊的味道,获悉她是个女子,为了配合宋文卿,佯装惊讶道:“宋兄说的可是真的?”
宋文卿笑道:“那林小姐喜欢川剧变脸,竟将这门绝妙的技巧学会了,用在了易容打扮之上,有她帮忙,兄台根本不愁被别人认出身份来”易寒心中大喜,却不知道那林小姐可否有宁雪那般鬼斧神工般得易容术,若能学到这门本事,以后自己想行动就不担心被人认出来了,脸上却淡淡道:“那就有劳宋兄帮忙了,我不便道出真实身份的事情就请宋兄帮忙周旋”宋文卿微微一笑,“我们进去吧”他既然请易寒进去,自然也是默应下来了,男子之间有些话不用说的太白,即想帮忙又不想易寒欠自己一个人情,这便是语言技巧。
陶谷等人没有想到那易家公子居然又回来了,他们几人再三热情挽留都没有留住这易少爷,宋公子的人格魅力果然不凡,对于易寒刚刚匆匆离开的事情闭口不谈,连忙请两人坐下。
那林斋斋一脸不悦,淡淡道:“易公子,刚刚不是因为有急事要匆匆离开,怎么这会那急事又不急了”几人哈哈大笑,知道林小姐耍脾气了,又刁难别人。
易寒一会有事要拜托她,自然不好针锋相对,轻轻笑道:“我在门口突然想起来了,我那急事原来早就托别人办好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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