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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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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一会有事要拜托她,自然不好针锋相对,轻轻笑道:“我在门口突然想起来了,我那急事原来早就托别人办好了”林斋斋莞尔一笑,心中暗忖,“这人好厉害啊,轻描淡写的就将自己的责问给化于无形”也不再纠缠刚刚那事,这易公子的回答实在让她满意,说道:“易公子,既然没有了急事,这会可以坐下来叙话了吧”易寒微笑点头,他肩膀上还扛着沉睡如泥的王瘸子,招手让小兰小红过来,吩咐道:“扶他去洗把脸,清醒过来”“暧”两女应了一声,就扶着王瘸子往后院走去。
潘妈妈又走了过来,打趣道:“易少爷,你怎么把我万花楼的红牌当做丫鬟使唤”易寒笑道:“我可是把两位姐姐当做自己人,所以才敢指手划脚,胖妈妈不要介意”“这话说的,妈妈只不过跟易少爷你打趣,你的心别人不知,妈妈难道还能不知不成,别说我楼内的红牌被你使唤,就是易少爷你使唤妈妈我也毫不介意”潘妈妈本来是想过来缓和气氛,与这几位贵人多结识结识,刚才她进了腰包的银子可是不少,这富贵人家的钱好赚,整天陪着笑脸招呼那些穷鬼能赚得了几个钱,这些人物才是大头,这几个人看来对易少爷很尊重,于是心里就想接着易寒这条桥搭上另外一条桥,却不料几人反应冷淡,便只有这易少爷肯搭理自己,忙道:“几位,这里人多口杂,不如上二楼雅室叙话吧”宋文卿正有此意,应道:“那就有劳带路了”潘妈妈领着几人上了二楼,进入一间雅室,这雅室一点也不雅,倒胜在干洁安静,潘妈妈也知道这几位对姑娘没有什么兴趣,也就没问,易寒在场也不怕生分了,便朝他问道:“易公子,可要来点什么”易寒朗笑道:“妈妈,就你那坛女儿红,我方才闻到酒香味可是馋嘴的很,其余我看就不必了”说完看着再座几人征求他们的意见,见几人微笑点头,易寒朗道:“好,妈妈就这样”潘妈妈退了出去,关好房门,易寒回过头来,正欲说话,突然之间却是一脸惊讶,只看见映入眼前的是一张精致无比的面孔,不施脂粉的雪白肌肤、嫣红的樱唇、细细的睫毛,炯炯有神的星眸中闪着一丝淡淡的烟岚,恍若不解世事的美丽又似乎洞察人心的聪慧,易寒之所以惊讶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一瞬之间,她竟能变了个模样,实在是太神奇了,林斋斋看见易寒脸上惊讶的表情,心中满足,她要的就是男子对她惊艳的反应。
易寒惊愕道:“林公子,你怎么突然间变成了个美女?”
闻此一言,在座几人哈哈大笑起来了,宋文卿笑道:“兄台,我刚才跟你说过了,林小姐是个女子,你怎么给忘记了”易寒应道:“我没忘记,我是惊讶她为何能一瞬之间从一个英俊小生变成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林斋斋没少听过别人对她容貌的赞美,倒也坦然,恢复女声:“谢易公子夸奖了”易寒又道:“难怪林小姐要女扮男装,这等绝色容貌,若是招摇过市还不引来一群男子哄抢围观,到时候可是万人空巷的局面”他又言不由衷的赞美了一句。
林斋斋被赞的心花怒放,嫣然笑了起来,这男子果然与别的男子没有什么不同,一见到她的容貌立即便被迷住,根本无需运用机智来驯服他,比宋文卿还不如,想到这里对他的兴趣瞬间大减。
易寒当然不可以这样轻易的就被林斋斋给迷住了,玄观宁雪那等人物他都常见,若要一见面就让他惊讶的,除非像南宫婉儿一般几乎着身体出现在他面前,又或者从天上飞下来一个仙女,他对着林小姐也没有什么意思,款且他也注意到了这温文尔雅的宋文卿看着林斋斋的眼神可是透着溺爱,其他四人看着她的眼神也是热烈的,眼下心中打算与这些人同行前往金陵,却也不能再起事端,他自然也能看出林斋斋热情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淡漠,心中暗忖,这样最好,越瞧不起我我越方便行事。
林斋斋也不是瞧不起他,他刚才弹奏一曲,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有才学的人物,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招数,习惯了,不知不觉就使用了出来,也不是对易寒有意思,而是习惯了男子以她为中心,满足心中那种莫名的骄傲。
宋文卿插话道:“兄台,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陶谷陶先生,素有洛阳第一学士之称。”
陶谷闻言却是脸上一红,忙摆手道:“称不得此赞,称不得此赞,在易公子面前,我岂敢称第一学士”宋文卿讶异,陶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虚了,要知道以前这般介绍他的时候,他都是呵呵一笑,坦然接受。
陶谷却解释起来刚刚他与易寒比琴艺的事情,宋文卿惊喜道:“想不到兄台竟有此等才学竟能让陶先生心悦诚服”易寒谦虚的应了几句,“独此一门精矣,余者难及陶先生项背”不管易寒这话是谦虚还是据实而言都让陶谷心里感觉畅快。
宋文卿又介绍其余三位,分别是孔光谨,胡广中,马钟山,三人也是出身洛阳望族世家,在洛阳也算是有名的大户人家,只是较之林、宋两家就没有可比之处。
易寒一一回礼,三人也不敢怠慢,介绍完三人又介绍起林斋斋来,“这林小姐是洛阳世族大家林家林三爷的闺女”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了下来对着林斋斋道:“妹子,你的名字我不好替你讲,还是你自己来说吧”林斋斋却笑道:“我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男非眷属,岂能与之通名”这话却说的让人感觉好笑,即是大家闺秀,又怎好抛头露面,几人知她心性却也不辩,这一辨,她定能说出一通长篇大理来反驳你,与女子争辩个长短是否却也不是儒士所为。
“咦”易寒不以为然道:“我观小姐虽贵为女子却颇有男儿风采,既与男子同行,又与男子同坐,定是不屑女子那莫须有的守淑之礼,我等几人如此坦然,林小姐又怎可如此拘于旧俗,刚刚本以为林小姐是新时代的女子,顶起女性半边天的领军人物,想来是我错了”
第26节同行求凤04
易寒这番言语虽然平淡,听在几人耳中却让人感觉新鲜,这等说辞自古便不曾听说过,可以说极为激进先潮,细细一想,林小姐岂不正是如易寒所说一般吗?
林斋斋喜道:“虽不曾听过这般说辞,但你所说与我心中所想一般,我便告诉你,我的名字,单名一个斋,小名斋斋”“原来是斋斋小姐,失敬失敬”林斋斋看着他,正等着他介绍自己。
宋文卿知道这个时候又该自己出面了,“易兄不便道出真正姓名,各位请多多体谅他”听了宋文卿这话,想起这易公子刚刚一番举动,原来他是不便暴露身份,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便听宋文卿将易寒有仇家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他的话中再三表示易寒的仇家来头很多大,宋文卿都说来头很大,在座其他人自然不敢轻言帮忙,再说了对他虽有好感,却还没有背上整个家族为他冒险份上,也就干脆不乱插话,想来也对像他这等人才到了哪里还不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龟缩在这小县城自然有他的道理,想到这里对他刚刚的无礼举动也就释然,俗话说无知者无罪,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更好,这样也不会被牵涉其中。
易寒拱手道:“刚刚就是怕连累了各位所以才”话还没说完便被林斋斋打断,“原来你不是有什么急事,而是担心连累到我们,我倒要想听听你这仇家到底什么来头,竟把你吓得连真实姓名都不敢说出来”陶谷等人闻言色变,这种隐晦如何能打听,这可是大忌啊,他们不相信林小姐会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她的性子有时候却偏偏喜欢反其道而行,易寒未答,却听林斋斋继续说道:“若你肯跟随我,就算多厉害的仇家,我也保你无事”易寒淡淡一笑,他自然不会蠢到相信林斋斋的话,也许她真的有些能力本事,但是一旦涉及到家族安危,这种口头之言岂会作诺,巧舌能辨之人更是能编出无数理由来,作假之事他本来就是手到擒来,你竟然信口开河,我也不必太过真心实意,想到这里,笑道:“斋斋小姐竟然都这么说了,我再不领情就说不过去了,在下姓易名中天”刚好潘妈妈拿来酒推门进屋听到这话,喜悦道:“原来易公子名字叫易中天啊,我认识公子几年了,今日才知道公子姓名”潘妈妈此话更加深了在座几人对他话的信任,都相识几年竟今日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想来他真的不方便透露自己的姓名。
易寒以前掩藏自己姓名其实为了避免被家中之人寻找到自己的踪迹,这也是巧合吧。
潘妈妈进来了,所有的人也不说话,待潘妈妈离去,宋文卿才关切道:“易兄你”易寒淡淡应道:“苟且一生还不如堂堂正正做人,我既然道出姓名也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他这番话说来道貌岸然,正气凛然,却是专门说给陶谷等人听的,稍微沉吟,“只是怕累及家中亲人,却也是罪过啊!”
一壮一悲,却让在座几人莫名的感动佩服,若是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人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会认为此人有做大奸臣的潜质。
林斋斋却不以为意,嘻嘻笑道:“那你倒说说看,你那仇家是什么来头”易寒见她一脸笑容,全然没有半点人情冷暖,心生不悦,肃然道:“当今皇上”心想,我看你如何还能罩得住我。
这话出口,在坐几年脸上有些怪异,却也不是很惊讶。
林斋斋淡淡一笑,“想来你们一家是被皇上下令通缉,我倒不想知道犯了什么过错,只是窝藏罪犯我最拿手了”她竟敢当着几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有恃无恐,陶谷等人知道林斋斋手上有一厉害人物,外号刀疤脸,据说手上有几十条命案,这等密事似有耳闻却也难辨真假,说起来,林家人在军政两道均有高官重臣,若这易公子家族不是犯了谋逆大罪,不可饶恕,这林斋斋想要保他还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皇上不太可能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与整个林家翻脸,若是皇上真的要翻脸,林家人自然也有百般说辞,将易公子亲自擒拿,故作不知隐情,皇上自然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官场上的沦落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罪事,而是能不能立足,林斋斋自然有恃无恐。
林斋斋根本不怕陶谷等人去告密,漫说他们不会蠢到这么做,就是真蠢,那也要想想有没有这个能力借机扳倒林家,若是不能,林家朝中有人,既然与我为敌,那就等着报复吧,林斋斋此举也在宣誓,林家在洛阳独一无二的地位。
易寒倒没有想那么多,淡淡一笑:“谢林小姐”林斋斋却惊讶问道:“我肯如此帮你,你难道不该感激淋涕吗?”
易寒哑然笑道:“林小姐要我如何感谢你”林斋斋错愕道:“我既肯窝藏你,你自当跟随在我身边,不然我又如何保你”易寒自然没有联想到那么复杂,只感觉这林斋斋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心性还有点稚嫩,若是他与此女接触一段时间就不会如此认为了,问道:“不知道林小姐要让易某以什么样的名目跟随你?”
林斋斋思索片刻之后,说道:“你琴弹奏的那么好,就做我的琴师吧,如何”她这个建议可以说极为诱人,陶谷等人不由羡慕起易寒来了,终日与她抚琴对视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好”易寒答的也爽快,沉吟道:“不过林小姐要教我变脸的本事”“这有何难,就是不知道你聪明不聪明,学的来学不来”说着转过脸去,再转过身来,容貌又变成一个英俊小生,让易寒看的大叹神奇,心中蠢蠢欲动,有了这等本事以后行走就方便多了,忙道:“小姐快快教我”林斋斋咯咯笑了起来,“急不来,我们要去金陵,这几日我会找机会教你的”说着抖了抖衣袖,却抖出来一些假胡子,黑炭,粉末之类的小东西,说道:“这些是我自己用的,路上我再给你制作一套”易寒一眼就能看出她衣袖之中特缝制了一个小兜,专门装这些小东西,说白了这变脸技巧跟千术魔术一般,想到这里基本已经能了解其中精髓。
林斋斋继续说道,“唱戏的变脸需要几十年的功夫,我这变法却是讨个巧字,易学易懂,独此一家别无旁门”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自豪。
易寒哪里管她是不是独此一家别无旁门,这瞬间易容之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有用处了,非学不可,嘿嘿,把别人的智慧结晶占为己有,点了点头,忙赞林斋斋果然是天资聪颖之人。
陶谷突然插道:“易公子,你刚刚是不是在门口听见金陵有盛事,所以才改变主意,不惜冒风险打算与我们同行”这事易寒可不好再装,说道:“不错,我听说李玄观乃是天下第一才女,正想见识一番”陶谷笑道:“想必易公子不是想去见识一番,而是想与这才女比个高低吧,那个心高气傲的才子如何能被一个女子压在头上,盛名之下无虚名,这个李玄观确实是个高才之人,她所作诗词高华清丽,更闻她书法已达大家境界,一个不到三十岁得人竟能有如此成就实在令人感觉惊讶。
易寒自然知道,玄观的书法要远胜于他,她能有此成就,也是因为年纪轻轻就看淡了生死,可以说那不治之症成就了今日的玄观,若是她是个身无患疾之人绝对不会有今日成就,心中暗忖,这几人该不会是要去抢自己未来的妻子吧,哈哈笑道:“陶先生可是想去抱的美人归”陶谷忙摆手道:“我连易公子都不如,如何敢奢望胜过那李玄观,不过易公子你倒有一丝机会”易寒刚欲回答,突然传来敲门声,小兰的声音传来,“哥哥,他醒了”易寒起身,“我先出去一会,你们慢聊”
第27节同行求凤05
易寒让王瘸子回家报信,他要去金陵有要事要办,王瘸子表现的很淡定,虽说路途遥远对于他一个瘸子来说有些困难,但是易寒jiao代他去做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办好,绝对的尊重,绝对的信任让王瘸子自尊心受到极大的鼓舞,也让他自信自己能做好任何事情,所以他脸上没有半点为难就答应了下来,天sè还早,易寒让王瘸子立即启动,省的天黑了,山路更不好走。泡…(不经历风雨的hua朵,永远无法绽放的更加美丽。
在小县城休息一晚之后,易寒就随林斋斋等人前往金陵,林斋斋等人并不着急,一路上游山玩水,易寒预测了招亲。日子,觉得时间绰绰有余倒也没有督促,一路上便向林斋斋学习去那变脸的技巧,易寒是个天才,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许多方面有如此高的成就,两三日时间,他基本已经学会这么林斋斋这招独mén技巧,确实经过林斋斋改良之后,这变脸技巧易懂易学,林斋斋一直不服气易寒这么快就把她的独mén绝技给学会了,所以屡屡在易寒面前展示更难的变脸技巧,可是这样一来,反而将看家本领全部传授给易寒,竟没有半点保留,让她惊叹易寒无需多久隐隐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与这林斋斋相处几日,易寒也基本对她的性子有些了解,这女子的性情与宁雪有些相似,却没有宁雪一般成熟,林斋斋喜怒无常,擅长与男子高手,掌控气氛的高手,却如鱼得水,应付起来轻而易举,要不是为了学习她那mén独mén绝艺,他哪里会用心,整颗心早就飘到金陵了。
前两三天,易寒为了学得她那mén手艺,整天缠着林斋斋,让林斋斋有莫名的满足感虚荣心,还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可是当易寒现自己已经从她身上再没有可学的东西之后,却对她表现的很冷淡,若不是林斋斋叫他,绝不会主动亲近,更别说缠着她了,倒开始与陶谷宋文卿几人热络起来了,两种态度天差地别,这让林斋斋很生气,有种被别人利用了之后抛弃的感觉,她崩着冷脸,老是莫名其妙的脾气,这些苦果自然全部被那几位想讨好的公子给吃了,这会易寒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却也免了被殃及。
林斋斋这般冷着脸,不高兴,本来是想让易寒来献殷勤,倒是有人来献殷勤,可是易寒那个正主却似乎毫无觉悟,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了,这种心理男子与女子同样受用,易寒越是如此,林斋斋心里越是过不了这个坎,她心里对易寒原本也不是很在意,可是就不容许男子如此漠视她,更何况这易寒学会了她的本事之后却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种被人玩nong感觉让她如何能接受,从来男子就是要圆要扁任自己拿捏,何从受过这种忽视的待遇,心中想扳回一城,偏偏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这种忽视她的男子,一时之间竟无从下手,以往那些招数竟没有半点效果。
易寒倒没有想得这么复杂,先前日子纠缠林斋斋,陶谷等人虽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脸上表情已经证明了他们内心很不满意,他本来对这个女子就没有意思,何必惹人怨恨呢,这会本事学到手了,自然也就不与她多做纠缠,毕竟一女几男的关系还是要处理好的,这个女子若是平庸姿sè还好说,偏偏是绝sè天仙,那就得注意点了,倒没有想特别冷落林斋斋的意思,她有什么事情吩咐,也会帮忙,男子风度嘛,只是林斋斋却有什么事情,叫别人就是专mén不叫他,他倒也乐得逍遥自在,毕竟任性的大小姐可是不好服shi,这才会造成如今两人一天都没说上半句话得怪异现象,林斋斋想让他主动来献殷勤,易寒却认为她若没有什么吩咐自己就不必太过热心。
金陵乃是客货流通水路6路的重要通道,这些日子的金陵更是因为李玄观放榜招亲之事,引的无数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和文苑名流前来,热闹程度远胜前段时间的选美盛举,这可乐坏了秦淮河,桃hua渡口一带的妓院,放榜招亲之日未到,这些人自然要寻个住处安榻,自古青楼就是风流才子青睐之地,这最好的去处,吃喝玩乐无所不有。来到金陵,那三日前在小县城极为耀眼瞩目的几人,在大流之中就显得平常了许多,儒雅之士实在是太多了,高官达人家的公子实在是太奢华了,任易寒自己也断然没有想到玄观一个普通的女子竟能有如此吸引力,此刻他却扮作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儒士。
宋文卿看见人山人海,人来人往,说道:“看来还是来早了,玄观放榜招亲之日还未到,此刻金陵如此喧闹,却去哪里寻一个安静之地暂时住下”陶谷却喜道:“来晚了,想不到金陵竟如此繁华,不知道比洛阳要热闹多少倍,早就听说钱先生描述过,“海宇承平,陪京佳丽,名士者夸为仙都,游谈者据为乐土。”
今日一见总算开了眼界,早知道如此繁华,我陶谷就早该到金陵来,妙哉乐哉啊”易寒认为,陶谷刚好碰到这种盛况,所以才会有如此感触,就连他在金陵呆过一段时间的人都认为,这种盛况以后恐怕不会有了,文人荟萃,商贾云集,确实可以算的上盛况。
朝廷贡院设在金陵,每三年一次的考举,南方各省的书生都要赴此地赶考,想来就是三年一考之况也不及现在十分之一热闹,路道车水马龙,那些从外地赶来的富贵人家将宽敞的道路堵得拥挤不通,等待声,叫骂声,热闹之中却也夹着些烦躁,让人蠢蠢yu动,既想标新立异又想融入其中去。
几人挤的满头大汗,自顾不暇,林斋斋身为女子却不方便与路人肢体接触,面对着种人挤着人的状况,有点不知所措,易寒倒也贴心,护在她的身前,让她跟在自己身后,每挤开一道缝隙,林斋斋就顺着那缝隙跟了上去,突然听见林斋斋“哎呀”一声,易寒回头却看见林斋斋却被淹没在人群之中,回头寻她,见她双手护住xiong口,在人群中被人像挤面一般涌来挤去,无助中带着恼怒。
易寒顿觉好笑,来到她的身边,却也没有顾忌,捉住她的手,带着她离开这一段拥挤的道路,来到一段稍微宽敞的地方,林斋斋狠狠的甩开易寒的手,冷冷道:“你没问过我,怎么可以随便牵我的手”易寒微微一笑,也没有解释太多,反正这会宽敞了,也不必担心她被人挤成rou饼,林斋斋瞪了他一眼之后,也没说什么,刚刚他的举动是有点无礼,倒还知道照顾自己,望着陶谷那几人,正在一颗树下喘着气,满头大汗休息着,顿生无名火,怒冲冲走了过去,冷笑道:“逍遥啊!凉快啊!”
几人看到林斋斋,这个时候才想起刚刚自顾不暇却完全把她抛在脑后了,忙陪着笑脸道歉,林斋斋冷哼一声,不搭半语,干脆背过身去。
宋文卿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笑道:“斋斋,我是自顾不暇,我看易兄在照应你,也就没有停下来”他直白说来,倒也没有拐弯抹角,公子就是公子,他心里虽溺爱林斋斋,可是也断然不会为了女子与地痞流氓在大街上干架,刚才那种情况就是差不了多少,他自己的顾不了,若是还是要照应林斋斋,定然狼狈的很。
林斋斋倒给他面子,应道:“我们找个清雅一点的地方歇息吧”陶谷扬新声”我们到秦淮河去吧,那边是文人墨客悠闲之地,清雅娴静的很”易寒说道:“秦淮河确实是个好地方。”
几人讶异的看着他,“易先生,你去过吗?”
因为易寒此刻是中年儒士打扮,几人为了方便称呼,所以称为易先生。
易寒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上却笑道:“陇上巢空岁月惊,忍看回自梳翎。开笼若放雪衣去,长念观音般若轻”常闻此曲,便知河畔风韵,凤凰不落凡地,诸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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