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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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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重从容不惊道:“小姐不要误会,你是小姐,我们是下人,若没小姐准许,绝不敢越礼,冒犯主上可是要责罚二十大棍,驱出府邸,就算是方重也不例外”易寒笑道:“方管家,她刁蛮惯了,以后还请多多体谅”脱俗听了这话,嘟着嘴一脸不悦,只是却没有出声反驳,方重道:“老爷的话,方重谨记在心”易寒柔声对脱俗道:“多体谅别人的感受。”

脱俗不经意道:“我生来就是这个性儿,你不喜欢可以赶我走”易寒淡道:“我不舍得”脱俗突然亲热的搂着他的手臂,嘻嘻笑道:“我是试你的,你竟然都这么说了,以后我慢慢学,做错了,你也不要大声骂我,告诉我该怎么做,你的话我会牢记在心的”说着话,只见一纱屏,灯光透影可见烛光摇曳,这是内厅,中间正摆着一张一丈有余的大炕,铺着毛茸茸的垫子,左右八张太师椅,各隔着方形木桌,中间一张圆形大桌,左右有两屏门,挂着帘子,正面又有风屏,外面风再大,也吹不到屋内来。

易寒几人坐了下来,方重问道:“老爷,可要烧起炉火,这样会更暖和一点”易寒摇头道:“不必了,还未到深冬,无需这么麻烦,方管家,你看天也不早了,是不是该”方重连忙接话道:“老爷,酒菜早就准备好了,请稍等片刻,马上就送来”一会酒菜送来了,四人就像一家人一样用膳,方重就在一旁侍候着,两个姿色普通的婢女就在旁边侍候着,西门无言与叶白衣滴酒不沾,倒是易寒喝了几杯,脱俗也就陪着他喝了一点。

一个婢女见易寒脸上而喝酒而渗出汗水来,无声无息的就拿着手帕去擦,易寒在家里,小乔就经常这样做,倒也没有觉得奇怪,脱俗见了,脸就黑了,刚想发飙,却不知为何忍了下来,喝着闷酒来,气氛一时变得阴沉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又走进几个下人婢女,有的收拾剩菜碗筷,有的却等候着,方重道:“我领老爷你们回房,沐浴一番可好”先领着叶白衣来到一间房间,方重对着两个婢女道:“你们留下来侍候这个公子沐浴”叶白衣冷淡道:“不必了。”

走了进去,关上房门,将两个婢女拒之门外,两女受到冷漠对待,一脸委屈。

易寒笑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们不必见外”一会到了西门无言的房间,西门无言露出微笑,“我习惯了一个人,你们就不用麻烦了”他倒是谦逊有礼,而且挂着微笑,同样是拒绝,却让人心里感觉好受了一点,对着刚才那两位婢女道:“其实他这个人外冷心热,对你们并没有半点恶意”说着却看见远处,叶白衣自己听着桶往井里打着水。

易寒对着西门无言笑了笑,只听西门无言道:“我一直听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方重又领着易寒来到一间屋子,方重突然对着两位男下人道:“你们留下来服侍老爷沐浴”脱俗本来崩着脸,听到这话,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易寒笑道:“笑什么,方重,这两个人留给脱俗小姐吧”脱俗瞥了两人一眼,脸无表情的两人顿时被她看得脸色唰的就红了。

只听脱俗淡淡道:“别怪我没提醒,敢进我房间的男子,我一定阉了他”方重严肃道:“听见没有,脱俗小姐没吩咐,你们不准随便进入他的房间”易寒也没有说什么,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有点偏向的女性化,连梳妆台也在了,很明显临时经过一些改变,但是还是让易寒看出一点端倪,应该是林黛傲的房间吧。

一会之后,下人端来热水,却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脸上稚气未退,这让易寒显得自在一点,两人见了易寒显得有些惧怕,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一言不发。

易寒问了两人几句话,问一句,两人答一句,不敢多言,不过倒感觉易寒平易近人,水好了,就要替易寒宽衣,易寒让他们出去。

一人问道:“老爷,要让我叫府内的姐姐来服侍你吗?”

易寒摇了摇头,两人关上房门离开。

一会之后,门却咿呀一声,又轻轻的关上,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一把声音从帘布外传来,“老爷,要小婢服侍你吗?”

易寒随口应道:“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那把声音又道:“那我偏要进来。”

帘布一揭,映出一张绝美的容颜,这般大胆的女子,不是脱俗又是何人。

只见她一手轻轻揭开帘布,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微笑,红粉灯光下肤如凝脂,白里透红,即是纯洁温顺的,嘴角的那丝笑意,却散发着妖媚,无时无刻都在暗示着男人来狠狠蹂躏一番。

脱俗笑道:“转过身去,我来帮你搓背”易寒笑了笑,“这是你第二次偷窥我洗澡了”说着却转过身去,让脱俗一双光滑细嫩的手在他颈背之上轻轻揉捏着。

揉了一会,脱将手臂挂着易寒肩膀,搂着易寒脖子,螓首贴在他的耳边,撒娇道:“我累了”她胸前的一对高耸浑圆隔着衣衫紧压在他的后背之上,这温香软玉的感觉让易寒大感,脸上还能感觉到垂下的俏脸那阵阵温热,却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烘着。

易寒连忙转身,只见脱俗温婉如玉的脸蛋已经通红,杏眼桃腮,却羞涩涩的低着头,如此妩媚娇态,看在易寒眼中,心中冲动无比,这个大胆妄为的女子变成一朵羞答答的鲜花。

易寒道:“俗儿,你是不是想一起洗”脱俗嗔道:“我才不要呢?我只是有点累而已”有了深深感情的两人,最容易情动了,假如易寒信了她这句话,他就是个傻子,盯着她羊脂玉般纯白的肌肤,这透过烛光映出白里透红的光泽让易寒顿时心颤,捉住她的柔夷,真诚道:“你真美,瞧你脸上都红的发烫了,难道不热吗?说完就要动手解开脱俗的轻纱裙子。

从捉住自己的手,到解开自己的衣衫,动作连贯自然,像是训练过一样,在刹那间就完成了,脱俗娇躯一颤,才反应过来易寒不但侵犯了自己的小手,还解去自己的衣衫,那夜是她爱的极致丧失了理智,这会真的面对,却有点忐忑不安。

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手起刀落,何从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本来只想与易寒说会话而已,事情变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开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系带时,脱俗自我反应道:“不准解”易寒已经不去理会脱俗所有的表现,他现在只好一个念头,彻底征服眼前的女子,男人与女人之间发生的微妙变化,两人此刻都有深刻的感触,没有任何理由,就是这个样子。

他站了起来,隐藏在水中的怪兽已经狰狞怒张,脱俗不小心瞥了一眼,“哎呀”一声,别过脸去,羞涩的不敢再看一眼,心中暗忖,那夜就是那凶恶的男子象征,侵犯自己的私密之地,让自己痛不欲生,又死去活来吗?一想到一会那物又要侵犯自己娇弱的部分,既担心又期待,只是越是这么想,越觉得自己已经不纯洁了,成了个荡妇。

脱俗却不知道,他的手已经溜到她的后背抚摸来起来,全身发软,好像有个依托,这微妙的快乐,彻底把她内心的羞涩赶走,她生出让眼前男人肆意妄为的想法。

易寒看到眼前佳人呼吸加快,脸若红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他知道只要加把劲,脱俗就会彻底迷恋其中。

易寒大力一抱,把脱俗整个人就抱入桶中,水花溅射一滴,脱俗已经坐在自己大腿之上,那翘挺丰盈的臀儿已和易寒结实的大腿紧贴了起来,这么大的动作让腼腆中的脱俗反应过来,她身子扭动,极力反抗,想挣脱易寒的怀抱,此刻她如果用上武艺,易寒那能拦得住她,不过,她似乎半肯不不肯,女子的矜持让她不由自主的有这些反应。

反抗中,丰实浑圆的两片臀。肉就像故意挑逗易寒一样,来回摩擦易寒的大腿,一片臀。肉刚深深陷入两腿之中,一个挣扎,一片刚出来,另一片又大力的陷了进入,脱俗纤腰不堪一握,但偏偏臀部却有违常理的这么硕大浑圆,结实有肉,这般摩擦,是男人都受不了,易寒是男人,他也受不了,身下火热,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

易寒双手紧紧环抱在脱俗腰间,控制她的身体,头一伸,嘴巴来到脱俗敏感的耳垂亲吻了起来,怀中佳人一颤,全身无力,这才乖乖任易寒为所欲为,易寒吻的很轻很重又很快,也很有节奏感,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撩拨女人的快感,重重的吻了上去,让怀中女人深刻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轻轻的离开,用嘴角轻轻的划过肌肤,像情人分别时的不舍,每一下都让脱俗神魂颠倒,这个口中经常喊着要阉了男子的女子,此刻已经温顺的像一头小绵羊,她只能将红的火热的脸蛋趴在他的身上,不让他看见自己放。荡的神态。

易寒把脱俗的螓首霸道的拉扯过来,与她正视,脱俗幽幽的横了他一眼,怪他如此霸道,但水汪汪的眼睛却不逃避,柔情似水,红唇微张,微微呻吟,还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之中,娇弱道:“夫君,不要,我害怕”易寒温柔道:“怕那里”脱俗道:“我怕疼”易寒讪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撩拨我的,可不要怪我了”说着看着她眼中媚如缠丝的春。情,嘴就堵了过去,把她红唇封住,脱俗顿时间,神志迷糊,迷失在这甜蜜的天地之间,不知何时,红色的抹胸系带已经被他解开,小小的肚兜沾上水迹贴在胸前,两个圆球被易寒肆意揉捏更不堪老实,两颗樱桃微微翘起,不正不斜挂在肚兜纱领之处,如此春意,易寒却无暇欣赏,他嘴正沉浸于缠绵之中。

脱俗越来越强烈的能感觉到臀部之处有一坚硬之物,正抵触自己敏感之处,一股辣的热气似欲透腹而入,烫的她娇体发热,畅快神爽,她狠不得把阻隔两人的衣物抛开,坦诚相合,让这撩拨她神经的物体融入体内,永不分开,两人目光相视,深情如火,交流着彼此,而舌头却不闲息地交缠在一起。

易寒到了忍耐的极限,终于出手,腰下用力,却被一软绵绵的纱布给挡住了,脱俗咯咯一笑,“夫君,我裤子还没褪下呢”说着扭动腰肢将亵裤褪下,套在易寒脖子,双手各捉住一只裤腿,身子后仰。

芳香满屋

第6节席府

隔日清早,易寒与脱俗吩咐一声,自己去要做事,不一定什么时间回来,怕她闲着没事捣乱,特别让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熟悉一下这府邸,脱俗听了喜颜笑开,再三向易寒保证,绝对不会辜负重望。paoshu8。易寒倒无所谓,只要她不会闲着,也不要闷闷不乐就好,现在他可能没有太多时间陪在她的身边。

离开淑德府步行往东城区红冠巷方向走去,远久的记忆已经让他忘记了京城的道路,加上环境的变化,他需要好好熟悉一下道路,席慕德乃是吏部尚书,大约估计了一下时间,到了他府邸,他也刚好下了早朝回来了,若是能在门口遇上那就再好不过了,免去了禀报的麻烦。

一路走来并未多做停留,中间只是停了下来吃了一顿很久没吃过的京城小吃,老家肉饼。

这席家,即是将军府也是尚书府,席慕德并未另建府邸,也就在这将军府上住了下来,席清有二子,他一直希望席慕德随他从武,席慕德却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他认为国家内政不安,单纯的兴兵强武只能劳民伤财,两者应相互结合,国家才能长治久安,而席慕德在很久以前就明白,如今国势已经不是单纯的武力可以解决的,虽然明白其中道理,却常感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虽贵为尚书,也算是个正二品,在朝中的影响力远远不如其父,而他也知道自己虽有才能,能官居二品也是托了其父席清的福荫,官场如战场,若自己身后没有一座大的靠山,依他刚正不阿的性格,早就被人打压下来了,如何能步步高升,在官场混迹了二十多年,他也算是一支奇葩了。

易寒来到席府门口,大门紧闭,却看见院外几棵树上,不少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正睁大的眼睛痴痴的望着院内,对于易寒这个陌生人他们根本无暇顾及,以为又是另一个席夜阑的追求者,这些人都是高官贵族子弟,家中长辈与席慕德同朝为官,或多或少有些交情,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胆敢在此偷窥,只要不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也没有人胆敢拿他们怎么样,路过的官兵睁着眼闭着眼,席府的下人也早就习以为常,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股风气,以偷窥席夜阑舞刀弄剑为乐。

每日看着这天仙面孔,魔鬼身材的冰冷仙子,日思梦想,何能不动情,只可惜将军府门庭深似海,只能远远窥见,却无法亲近一番,这个中滋味欢喜着却也痛苦难熬,何人有胆子采这朵带刺的花,漫说胆大无视将军府,就是席夜阑也不是好惹的。

易寒这个时候才想起这席家可是有一个绝色美人,正是与玄观齐名的虎女席夜阑,席夜阑确实是绝色美人,他是见过的,这是一个冰冷的女子,心中突然讶异风流成性的自己居然对着这个冰霜美人没有半点期待,大概情债让他感觉负担累累,而也让他背负了越来越重的责任,大事未做,他那里有心思纠缠与男女私情,就是乔梦真他此刻也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他需要为自己正名,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太傅府要人。

他也未理睬那些爬高张望的人,从容不迫的就去敲门,这敲门声顿时把那些爬在树上的公子们吓坏了,争相恐后的下了树来,有人便爬着边朝易寒嚷嚷道:“喂,你找死吗?这门能随便敲门”他们一点不会想到易寒是来谋求职位的,他们一眼就看出易寒身上的衣衫价值不菲,而且风度翩翩举止不俗,一时之间就把易寒当做他们同一类人了。

有一人先爬了下来,也没来得及拍拍身上的灰尘,就朝易寒走了过来,一脸讪笑,显得有些亲热道:“在下周洪山,家父周置,兄台好胆色,怎么称呼啊”易寒显得有些生疏道:“周公子,在下易中天,草民一介”周洪山显得有些惊讶,他上下打量一番,怎么看易寒都应该是出自名门世家的人物,难道他不愿意跟自己结交,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京城中有姓有名的公子,可这易寒却是一张陌生脸。

后面那几位公子就讲究了许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才朝两人缓缓走来,眼神看着易寒,一脸不悦,有一人道:“这位公子,你可坏了我们的好事了”易寒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的太子党,也不想多惹事端,谦逊道:“几位公子,对不住了,我是来拜访席尚书的,坏了各位的雅兴了”这话出口几人眼睛闪耀着光芒,一听易寒就是同道中人,不是那种文绉绉的书呆子,脸色变得有些暖和,均露出笑意,有人说道:“周兄,看你们聊了一会,还不替兄弟们介绍一番”周洪山对着易寒笑道:“易公子,既然相遇,就是有缘,我来向你这介绍这几位公子。”

周洪山一一像易寒介绍,果然不出所料,这几人不是尚书之子,就是侍郎之子,看脾性倒是属于李明濛,楚留情哪一类型的,直率不做作,只是言行举止不是太过放诞,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闹出什么大事来,任你家中有高官护着也兜不住。

周洪山都如此热情了,易寒那能冷漠对待,一一抱拳回礼,自报家门,几人似乎认定他出身不凡,只是不肯坦白身份,倒也表现的不是很计较,毕竟这是京城,水深着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很相熟。

周洪山朝依然紧紧关闭的大门看了一眼,看来今日我们的冰冷仙子的辣妹子并没有什么兴致与我们纠缠。

易寒不知道个中细情,微笑不语,其中一个陈公子道:“易公子,你既然识得这席府,自然也知道虎女席夜阑了,她身边有一个婢女,名叫芷文,泼辣的很,每一次我们敢有任何非分举动,她必然出来痛骂一顿,只是不知今日为何静了下来”易寒讶异道:“敲门算是非分举动吗?”

周洪山笑道:“别的时候不算,偏偏你选择这个时候,那就算了”易寒笑道:“几位是不是想追求席小姐,却苦于无法亲近”几人眼光一亮,陈公子喜悦道:“易兄可有妙招,快快说来”易兄二字大显亲近好感之意。

易寒笑道:“此刻风高气爽,几位不如制作风筝,在风筝之上挥墨倾吐爱意,再将风筝放到她家府邸,自然有人去捡,只要字上留有暗示,这席府是书香世家,自然有人会转交给席小姐”几人一听连忙抱拳道谢,他们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呢?哪里知道要比浪漫情趣又有几人比得上易寒思绪开阔呢。

几人匆匆拜别,看样子是想用易寒这个法子,将京城的风筝全买下来,归家借书传情。

独有周洪山一人没有离开,易寒笑道:“周公子难道不想追求这席小姐吗?”

周洪山淡淡一笑,“我见过席夜阑,她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女子,这水中捞月之事不做也罢”易寒笑道:“那周公子为何也爬到树上窥视席小姐呢?”

周洪山道:“这就像挥墨作画一样,只要过程愉快就好,至于结果已经并不重要了,见了席小姐这样的美人,能让我一整天心情都保持愉快,何况与陈兄他们也有共同话题,何乐而不为呢”易寒淡淡笑道:“周公子,好情操”周洪山又道:“易兄,比起席小姐,我对你更有兴趣一点,别人提起席小姐之名,无不一脸仰慕,我看易兄却似乎毫不动容。”

易寒淡淡应了一句,“我家中已有妻室,就算心动也需自持,那里敢有这样的荒唐念头”周洪山点头道:“糟糠之妻不可弃,易兄是个真情男儿,让洪山佩服不已”一语之后,周洪山笑道:“易兄,不如我们来个赌注,假如易兄赢了,洪山以后尊易兄为长,马首是瞻,假如我赢了,易兄可要尊我为长,如何”周洪山之所以提出这个赌注,目的只是为了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至于谁长谁次并不重要,朋友相交贵在相知。

易寒笑道:“周兄是想将我拉拢为你的麾下”周洪山摇了摇头,“易兄,赌还是不赌”易寒淡道:“如何个赌法”周洪山笑道:“赌席小姐肯不肯出来打断你的腿,她若肯出来打断你的腿,你就赢了”易寒哈哈大笑,“周兄,你这是在开玩笑,哪有这种赌注,我赢了,却需要断腿作为代价,不赌不赌,不如这样吧,周兄若是能让席小姐出来打断你的腿,就算周兄赢了”周洪山哈哈大笑,“易兄,你真是个聪明人,我直说了吧,无论你怎么做,席小姐是绝对不会出来的”周洪山使出激将法,易寒哪里会不知,但是他看透了周洪山的心意,却道:“周兄,你都这么说了,这个赌注我接了”周洪山笑了笑,“易兄,放心吧,倘若席小姐真的出来,她会手下留情的,不过被芷文打断腿可不算哦”说曹操,曹操就到,大门咿呀一声,一个红衣的姑娘走了出来,只见她脸上不施香粉,却白里透红十分娇美,不画眉,眉宇清秀弯弯似柳叶,再加上樱桃小嘴,唇红齿白,美艳的很,走起路来体态轻盈,虽是个婢女,却毫无俗气,俨如小家碧玉,此女正是芷文,婢女都尚且如此,小姐可想而知。

芷文冷着脸道:“刚才谁敲的门”瞥了易寒一眼却是个陌生脸,朝周洪山看去,“周公子是你吗?”

周洪山有些幸灾乐祸,脸露着微笑,眼角朝易寒瞥了瞥。

芷文朝易寒看去,冷声道:“公子何人?有什么事情吗?”

易寒心中正回忆着芷文这妮子的脾性,此刻他容貌大变,芷文却无法将他认出来了,正思索中听芷文问起,心中便有了主意,突然欺身上前。

芷文吓了一跳,正欲后退,这个公子却已经紧紧依靠在自己的身边,顿时吓得香魂四散,跌坐在地,手中藏在背后的棍子吓的掉到地上,急忙就要起身,哪像半片裙幅却被他压在脚下,怎么也起不来,急的芷文满脸通红,口中大骂:“恶徒非礼”手上乱捉住棍子,一棍子就朝他小腿狠狠抡去,易寒连忙躲避了开来。

易寒这才施礼道:“小生易中天,想求见席小姐,刚才见了姐姐,一时着急,惊吓了姐姐,实在无意,多有得罪,这里赔过”芷文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裙幅之上一个清晰的脚印,顿时大怒,口中骂道:“你这登徒子,名门闺秀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得,何况你这种下流非礼之徒”说着抡着棍子就要来打易寒。

追着易寒挥了几滚,连易寒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被易寒耍的团团转,一旁周洪山戏谑道:“易兄可要小心了,被芷文敲断了腿,可不算数”易寒忙着躲避芷文,并未回应,这妮子越打不到易寒,心里越气越急,似乎打定主意,今日打不到他,绝不罢休,越是如此,她脚步越显换乱,终于脚下一滑,踏了空,就要摔倒,易寒喜欢这个女子,不希望她受窘,轻轻把她搂住,稳住她跌倒的姿势,一只手却停留在她的小蛮腰,另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芷文恼羞成怒,猛地挣脱开来,气的流出眼泪,紧咬嘴唇瞪着易寒,沉声道:“这这么想见小姐,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请”芷文回到屋内,这个时候席夜阑已经练完武,刚沐浴完,换上裙装,安静的在看着书,芷文站在门口,红着眼眶,一言不发,过了良久,席夜阑依然毫不理睬,似乎无视她的存在。

“芷文,去给我倒杯茶水”芷文一脸幽怨,站着一动不动,席夜阑放冷声音,“还不快去”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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