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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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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文,去给我倒杯茶水”芷文一脸幽怨,站着一动不动,席夜阑放冷声音,“还不快去”芷文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一会之后端着茶来到她的身边,眼眶红润,泪痕还未擦。
这个时候,席夜阑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淡道:“我都说不要去理睬他们,你越与他们纠缠,他们兴致越浓”芷文气道:“我为小姐气不过。”
席夜阑淡道:“就算打断他们的腿,又能怎么,反而让爹爹见了几位同僚还要致歉,听我的话,不要去理睬他们”芷文突然哭泣道:“小姐,我被非礼了”席夜阑放下书本,猛的站了起来,冷声道:“那一个如此大胆妄为,周洪山?”
芷文心中暗暗窃喜,小姐终于怒了,崩着脸说道:“一个新来的,不认识,我看他是没有被小姐打断过腿,所以有恃无恐,还有那周洪山在一边起哄,小姐也不要放过,他调戏非礼芷文,就是在非礼小姐你”易寒与周洪山在外面等了一会,久不见大门打开,周洪山笑道:“易兄,你可要输了,就算你非礼了她的婢女,这席夜阑也不会出去,说来也怪,以前她是出了名的火暴脾气,动不动就大打出手,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对于这些事情却视目无睹,任我们如何闹,她也无动于衷”易寒笑道:“这说明了席小姐成熟稳重了许多”一语之后,看来得拿出杀手锏了,两人走到街口寻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孩。
周洪山也是静静跟着看着,也不问。
再说芷文架起梯子,探过围墙,偷偷望院子外面瞄着,发现两人已经走了,心中感觉可惜又庆幸,她可专门端了洗脚水,准备倒两个人一身。
只能有些可惜的返回席夜阑的屋子,懒洋洋道:“小姐,他们走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席夜阑一言不发,对这些事情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外面传来歌谣,几个童音齐声高唱道:春月融和耀中庭,可爱可俏分外明。夏月澄净照花丛,悄悄来说情爱话。秋月清凉花阴重,根根红线把人牵。冬月萧索风太冷,心怜美人孤枕眠。
你说我,爱春,爱夏,爱秋,还是爱冬月,只要是月,我样样都喜欢,偏爱影月阑姗时,清雾尚朦胧,笑语忒匆匆,邀郎共盖合欢被,戏水鸳鸯共,两情浓。
寂寞街巷中,墙内一娇红,抬头望漆空,月儿已不见,难道月儿已经落到院中来,还是落到俊朗怀中去。
姐姐,你看月阑,明日有风哟;哥哥,是有风也有情。
几个小孩子念头,易寒这才将一大堆小玩具各递到他们的手中去,几个小孩拿着玩具,嬉嬉闹闹的离开了。
周洪山大感奇妙,却这样惊讶的看着易寒,“兄台,你竟敢如此侮辱席夜阑”易寒淡淡笑道:“你们听见是几个孩童在唱着歌谣,可与我们没有点半关系”席夜阑很生气,她气得脸色发青,捉住书本的手在颤抖着,遏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砰的一声,那张木案裂开,只见拿起剑,脚步沉而有力,往大门口方向走去。
易寒笑道:“我知道,假如她不生气,便也不会出来了”话刚说完,只见大门顿开,门口站了一女,一脸冰冷,这美的像绝峰之上孤傲的霜雪的女子,不是席夜阑又是何人。
第7章,席幕德
见到席夜阑一脸冰冷,易寒心想她一个如此冷傲的女子,刚刚那些歌谣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此刻这面容是如此熟悉,她一定很生气,当日她在湖边脱衣准备沐浴的时候,自己只是远远瞄了一眼,就被她拔箭射击,出手毫不留情,倘若自己没有几分本事,屁股早就开花了,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微微一笑。
席夜阑见他微笑,还是一脸冰冷,既不骂也不怒视,二话不说,持剑朝易寒刺来,易寒忙着躲避,几招之后,易寒倒没被刺中,席夜阑也收剑入鞘。
席夜阑见易寒一脸狼狈像却恍然不知道,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有有说不出的喜悦,气也消了一半。
易寒见她莫名其妙微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身的衣衫已经被她刺得惨不忍睹,连内衫也留了出来,见这冰山美人脸露出微笑,两样呆呆的看着她。
席夜阑见易寒的模样,心中暗道:“这人真是呆极了,也不认识我,更不害怕我,却只管傻看着,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知觉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也不打算再欺负他,转身就走。
两人见了席夜阑的微笑,都有些激动的心动神摇,要在这个冰山美女脸看到一丝笑容是多么难能可贵,易寒心中讶异,难道她有情于自己,想到这里却坚决的摇了摇头,席夜阑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他心里很有负担,并不想与席夜阑有太多的纠缠,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里,既想征服她来满足男子的虚荣心,同时又怕因此耽误了正事,有时候人的虚伪是被逼出来的。
两人回过神来,席夜阑早已返回屋内,大门又紧紧关闭着。
易寒对着周洪山笑道:“周兄,我输了”周洪山却笑道:“易兄,你没输,要知道博得虎女一笑可比让她打断你的腿难多了,是你赢了,我输了”两人爽朗大笑,并不纠缠于谁输谁赢这个问题,突然一瓢水从头朝两人泼来,两人均被浇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同时往围墙看去,只见芷文手里正端着盆子,嘻嘻笑道:“小姐说了,赏你们洗脚水,还不快滚”易寒忙着挥袖撒掉身的水迹,他可以想象现在自己如何狼狈,看了看被浇成落汤鸡的周洪山,那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而他身被剑削出一道道口子,比之周洪山更是不堪。
周洪山忙道:“是你的洗脚水,还是你小姐的洗澡水”芷文也不怒,笑道:“既不是我的洗脚水,也不是小姐的洗脚水,是府里老妈子的洗脚水,周公子,喜欢不”周洪山顿时就要作呕,本来这洗脚水味并不怎么浓,只是心里作用强烈,越想越恶心,恨不得早点回家洗干净身子,匆忙对着易寒道:“易兄,我先回去了”看了易寒的模样,脚步更加急促,实在是太丢人了,幸好还有一个垫底的。
易寒倒不在乎那是谁的洗脚水,反正都是一个味,而是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去见席幕德呢。
轻轻一笑,人生会遇到大山,总要翻过去的,怎么能老怪自己走错路呢?至少看到了道路两旁的风景。
芷文见易寒还呆站着傻笑,心中暗道:“这个人好奇怪啊,一会像个登徒子,一会又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刺破了衣衫,浇了一身洗脚水还站在那里傻笑”突然看见远处一顶枣红色大轿正慢慢走来,猛的吓了一跳,看了看易寒,只感觉这个傻瓜可怜兮兮的,憋着尖锐的声音道:“傻瓜,还不快跑,尚大人来了”由于想大声提醒,又不敢太大声,声音变得尖尖的,听起来有点在撕裂耳膜的感觉。
易寒望去,只见巷头一顶官轿正朝这边移动,看来里面坐的就是席幕德了,早朝时间早过去了,却不知道他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这么晚才回来,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模样,苦笑道:“倒也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影响”易寒就这样从容的站在大府门口,轿子落下,一个轿夫伸到轿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帘布解开,一个身穿二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朝易寒看去,眼光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淡淡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府邸门口站着”他却也不问易寒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行了一礼,“席大人,晚生是庄将军引荐而来,希望能谋得职位,为国家朝廷效力”席幕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生易中天”易寒不骄不卑的应了一句。
席幕德道:“庄将军跟我提过此事。”
说完这句话却没有后文,对着身边下人道:“带他去换身衣衫,领到房来见我”说着先行一步进入院子,也没再看易寒一眼,更别说显得热络了。
再说芷文这边却在暗处悄悄的看着状况,看见易寒被人请了进来,匆匆回去禀报小姐。
刚进入房间就说道:“小姐,那个人老爷见了,被请了进来”席夜阑倒有些意外,放下本,“这倒也是奇怪,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才,被爹爹一眼青睐”她知道在席幕德眼中,周洪山等人都是一些不懂世间疾苦,不懂社稷的小孩子而已,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席夜阑受其父影响,自幼就懂得人生的价值,有所用有所为,而非图欢乐,这也是她一直以男儿的标准约束自己,终究骨子是女子,英雄之名何不倾慕,假若那易寒不死,她倒没有如此强烈的思念惋惜,可是一想到终身无法见一面,却越是加深了她的思念,一个女子思念一个男子,那就是爱的萌芽,思念就像养分水分,让这颗种在心底“爱的小树”日益茂壮,在席夜阑心中除了这个没见过面没说过话的麒麟将军,已经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人了,这是否只是志向的共鸣,还是倾慕呢?可能要见了面才知道,可是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语之后,席夜阑平静下来,不管什么样的人物,都已经无法代替心中的那个他,除了易寒还没死,见了面,这个幻想中完美的英雄被普通化了,才能解开了这心结,尽管那个人呆呆傻傻的,有异于那些嬉笑怒骂的公子们,能让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席夜阑依然对他没有半点兴趣。
她又心无旁骛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了,过了一会她突然道:“芷文,傍晚时分陪我去一趟碧云寺”芷文道:“小姐,你又要去碧云寺许愿了,这个月我们已经去了好多次了”席夜阑淡道:“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这样他能看见,我想问问他,为什么?”
芷文叹息道:“小姐,麒麟将军已经死了,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男子无法胜过他,多才睿智之士,心性行云野鹤,他们才不愿抛头露面,争个俗名呢?”
席夜阑没有回答芷文的问题,就算芷文说的对,但是易寒走进她的内心,他就已经不一样了,道:“玄观是什么样的女子,我只是见了一面就清楚,她不会开玩笑的,所以我相信她的话”芷文道:“是玄观小姐说的吗?”
突然问道:“小姐,你与玄观小姐并称奇女,你说是她厉害一点还是你厉害一点”席夜阑坚信道:“宰相之才,虽为女子,更胜须眉,我能感觉到她经历的比我要多的多,似已经看透世情俗理,却立于俗世之外,一身清风明月,我不能与她相比”芷文知道小姐是个骄傲的人,却在玄观小姐面前自认不如,可以想象玄观小姐在小姐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之高,民间流传有少量玄观小姐的墨宝,被人视为珍宝,博学多才之士不在少数,能让人如此尊崇,必定不是凡夫俗子之笔,当之为魁首也不为过,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子,想到这里突然说道:“却不知道何人能娶到玄观小姐这样的女子”席夜阑不答,在她想来,目前没有一个男子能与玄观站在一条线,她是个不应该来到这世的女子,她的心态如垂垂老矣的人一般,看透世情,无惧生死,眼前繁华美景,似真又似假,真时如此美丽畅心,假时又如水中弯月。
也许玄观给席夜阑的感觉太深奥了,这只是她的认为而已,连玄观身边最亲密的爱人,易寒都无法看清她,席夜阑又怎么能看清她,也许她看到的只是一点点言行举止流露出来的皮毛而已,内在也不一定是想象中的更美好。
易寒换了身衣衫,在府内下人的带领下进了席幕德的房。
下人禀报一声,“老爷,易公子来了”席幕德放下笔,抬头看去,点了点头,微笑道:“衣服刚好合身,果然一表人才,我当年身体比较健壮,不似现在这般消瘦”这短短的一句话,易寒却从中获悉了一些信息,他身的这件衣服是席幕德年轻时候穿过的,而如今这件衣服还保存着,而且一点也不显久,可以看出他是个念旧的人,或者他是个勤俭的人,其次,这衣服他当年穿的了,现在却穿不了,人到中年一般都会发福,他却变得更加消瘦,而什么情况下人会变得消瘦,有此可证,他是个杂务缠身,满腹心事的人,第三点,他是个高官,却将自己的衣服让一个无官无职的人穿,而且在这个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很是狼狈,他不以貌看人,而且对易寒有足够的尊重。
易寒道:“席大人,晚生对你很是佩服”席幕德什么也没问,请易寒坐了下来,吩咐下人送来茶水,笑道:“我对你很好奇,或者说在未见到你之前,我就对你很好奇,见了你之后我更好奇,因为你是那么的年轻”他说完又自个解释出来,“依我对庄元帅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的举荐一个人,甚至我从庄元帅信的言语中,看到他很恳切很期待的语气,大东国卧虎藏龙,你是否真的有龙虎之才”席幕德这番话颇有深意,龙虎之才四字并非单纯指博学多才,龙乃神兽,万灵至尊,虎乃百兽之王,这股天生的气质能让其他凶狠的野兽臣服,换句话说,席幕德的问题,“你是否有能力震慑群臣,让人心存敬畏”他知道问这个问题太早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这么问,像他自己虽也自认颇有贤才,在官场浮浮沉沉,还是靠着席家这颗大树才站稳住脚,有的时候,你越是博学有才越容易遭别人排挤,一生碌碌无为,抱憾终身,人脉手腕,为人处事,都事关一个人成功与否,或许易寒并无法知晓他的心里话。
易寒淡淡不语,这句话他虽然能理解,却无法回答,是不是现在下定论太早了,不过他心里期盼自己是,大为国之社稷,黎明百姓,小为个人私利,他都应该是。
席幕德见易寒不语,没有半点不悦,至少他从此子身看到了一个很好的天———稳重,认真道:“仕途凶险,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累及家人朋,假如你有武将之才何不从军,却为何入仕”易寒思索一番之后沉吟道:“痛在脏腑,为何治肤?脏腑如健,肌自莹洁。何惧风尘,何惧霜雪入侵”“好!”
席幕德大拍桌子,“好一句何惧风尘,何惧霜雪入侵,便是你这句话便让我席幕德刮目相看,你之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等之辈岂为官而官,然为民而官也”席幕德哈哈大笑,看着易寒似看到知音一般,他之谈吐已然不俗,再加志向相同,如何能不喜。
大喜之后,席幕德闭目沉思,却开始思索如何安置易寒,说道:“我倒也愿意将你推荐给皇,只是你一无功名,二无功劳,就算皇想用你,也难服众人之口,我看这样,你以武入文,先安排你在我身边任武职可好”易寒倒没有所谓,只要有机会见到皇帝即可,问道:“何职?”
“尚府守卫中郎将”听这名字够气派的,只听席幕德道:“正八品,此职可有我自定选择人选,报刑部落籍即可”易寒笑道:“大人,此职通俗一点讲就是这尚府的守备统领”席幕德点了点头,笑道:“怎么?嫌官小无所作为”易寒摇头道:“不是,大人如此安排必有深意”席幕德笑道:“你还别嫌这官职小,我这府里的护卫,个个武艺不错,你这般年轻,他们肯服不肯服你还难说,我也不管你武艺如何,反正我让你当这个守备统领,你就必须给我搞定,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要让我出来主持公道”一语之后却道:“我的女儿夜阑能管得住他们,一直以来这守备统领一职都在挂空,她也就以小姐的身份客串一下,你若有什么难缠的事情可以找她出面,不过尽量不要去招惹她,免得到时候吃亏,别说我没提醒你”易寒道:“大人放心,中天一心职务,不会搀和儿女私情”席幕德淡淡一笑:“你就是想搀和也搀和不了,你刚刚在门口也看见了。”
拍了拍易寒的肩膀,“中天,我希望你是不一样的,你知道我让你当这个尚府守卫中郎将只是权宜之策,目的是让你能跟在我的身边,四处走动,若你真是龙虎,机遇一来,必定为你所虏获”易寒心中暗道:“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了,就算没有机遇,他也要制造机遇来,正八品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他可是爵拜护国公,虽然说只是一个空名,但至少爵位摆在那里,碰了面能与那些高官重臣平起平坐,如今是想个办法接近皇,而且这个时机要极为巧妙,他心中有一个大胆的念头,演一场刺杀皇的好戏,皇帝身边护卫重重,真的自然不好办,但假的可就没有那么难,谁会猜想到,刺杀皇的居然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这是一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但是他易寒就真敢想真敢做,为达目的就要不折手段奸诈狡猾,官场沉浮才能扬帆远航。
席幕德看易寒一脸沉思,以为他已经在提前做好心理准备,那里知道这些事情易寒根本并不在心,他的念头已经蔓延到几个台阶之后的事情,席幕德自然也不会想到易寒心中有这样疯狂的念头,这个念头除了易寒这种人物,别人想都不敢想。
席幕德简单与易寒讲了这个职位主要的日常事务,主要保护席府的人员安全,以及在席幕德外出时,成为他身边的贴身侍卫。
几句话之后就让下人带着易寒去他的住处,京城片土片金,特别是在红冠巷这种地方,所以席府比起金陵的李府不知道要小多少倍,那下人带着易寒去了他临时安排的住处,离开的时候,说道:“易统领,你还是去见一下小姐会好一点”“好的”易寒淡淡应了一句,他此刻心里想的却是找个机会到以前住的府邸去看一看,二十年过去了,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否已经换了主人,而不久的将来,他一定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最近有点忙,大家体谅一下,出个问题,秦贵妃在本出现过一次,不知大家能否猜出她是谁
第8节男女颠倒
府内的那些护卫大多乃是粗莽之辈,若是一般的公子哥,彼此双方的性格必显得格格不入,可是易寒不同,他喜欢这些性格爽朗,直来直去的人,时不时听他们口爆出几句粗口,不会皱眉不悦,反而会哈哈大笑,他宽阔的胸怀,博学睿智注定他正经起来必定是个让人尊重的人,他轻浮随意的性格也注定会与别人相处融洽,他天生就是一只变色龙,来到哪里就会融入周围的环境。
要让这群武艺不弱的人心诚口服,不一样非要在武艺上面胜过他们,易寒通过另一种方式表现出他可信稳重的一面,就像席慕德,他没有半点武艺,可是府内的人那个不敬重他,这是他的身份所然,也是气质影响。
三天之后,易寒已经与尚书府内这帮人相处融洽,席慕德所担心的事情,在易寒身上几乎没有难度。
这日清早,席夜阑跟往常一样,在空阔的院子央,一身劲装,手持梨花枪,舞着枪法,那些护卫手持十八般武器站在一旁看着,见席夜阑雄姿英发的神态,不由感叹,小姐错生了女儿身,她之风采比之男儿还要雄逸崷崒,加之绝美的容颜,难怪外面那些公子们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一定是温柔娇柔的女子能让男子动心,傲然不群,独具英风的气质,是那么的让人感觉与众不同,为之倾倒,甘之为卑,若能有人能娶了她,注定是女为主,男为副,这种气质并非大胆,乃是豪情万丈,飒爽英风啊。
席夜阑,朝一个侍卫看去,那人就心领神会的将兵器抛去,席夜阑接过,又舞了一番,如此一般,十八班武器均是熟练无比,这细腰纤腿的娇弱身躯,充满着爆发力,让人感受到另外一种女性的韵味。
十八般武器舞完,席夜阑已经全身汗水淋漓,那雪白的肌肤的肌肤之上点点晶莹,亮若星辰的眸子却神采依旧,看不出有半点疲惫之态,黑色的紧身衣在汗水的渗透下,女性起伏浮凸的曲线更加明显,她的胸脯摇摇弹跳,可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并不是贪婪的停留在她的胸襟之上,比起女性天生的诱惑部位,她那像绝峰之上孤傲的霜雪的脸容,那冷而不傲的神情更加动人。
一会之后,席夜阑停了下来,大气不喘一下,束起的长长的辫子往脑后一撩,解去白色的束带,一头青丝如瀑落下,螓首轻轻一动,那黑丝像天边落下的云彩随风轻漾,只感觉美丽极了,让人心头一荡,为之痴迷。
几声熟悉的疼叫声从院外传来,又有人看呆了从树上给摔了下来,席夜阑连看也不看一眼,准备回房褪下衣衫沐浴一番。
这时那些护卫络绎喊道:“易统领”席夜阑望去,只见易寒脸上挂着淡淡微笑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下,易寒微微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双目清华并没有任何痴态,这等举止不俗,神态从容的模样,让席夜阑心里看了有几分喜欢,少有的出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护卫统领,与我比试一番,我看你是否有这个资格”这番话说来落落大方,居高临下,根本不像是从女子口说出。
众护卫有些期待,起哄道:“易统领,跟小姐比一比,我们都不是小姐的对手”易寒走上前,行礼道:“小姐,你身娇肉贵,小的不敢与你比,怕伤了你”席夜阑顿时不悦,冷道:“你忘记了那日的教训吗?竟敢小瞧我是女子”用不可拒绝的语气道:“你先挑兵器”易寒见无法拒绝,道:“我要小姐手的梨花枪”席夜阑淡淡一笑,她手的梨花枪看似轻巧,却是重铁实打实打造而成,重约有百斤,就是一般人拿到手上也有些吃力,更何况要作为兵器,也不说明,梨花枪轻轻一抛,从高空朝易寒坠下,易寒随手接去,并没掌握好力道,那知一接,那枪下坠的力道竟是非常的大,枪柄在手心一滑而下,竟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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