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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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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笑道:“哦,我不饿”却拿了一块品尝起来,突然他感觉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吃完一块又拿了一块,不知不觉一盘糕点竟被他悉数吃完,还有种意犹未尽,吃了还想吃的,不禁问道:“如此美味,到底是何人所做”诸葛英笑了笑,“大人想每天都尝到吗?”
易寒哈哈大笑:“自然是想,只不过就怕我没有这个口福”诸葛英见引开话题,便道:“这些糕点乃是索梁小姐亲手所做。”
易寒笑道:“那我来的可真是凑巧”诸葛英摇头道:“大人来的并不凑巧”见他疑惑,继续道:“以前索梁小姐隔三岔五的便会来到这六扇门亲自下厨做些糕点让大家品尝,我们也能免费品尝到美食,只是从半个月前开始,我们已经没有这个口福了”“为何?”
易寒插了句嘴。
诸葛英笑道:“索梁亲手所做的糕点现在别说免费品尝了,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却是为何?”
易寒又问道。
诸葛英见勾起他的兴趣来,笑道:“现在索梁每日都会亲自做些糕点,大概下午时分就会从由相府下人从后门拿出来买,而许多人丛大清早就在巷子口排起了长龙等候,去的晚就没有了,你说是不是有钱也买不到”易寒莞尔,确实,出自相府千金之手,就算是难吃也让人趋之若鹜,更何况是如此美味,能品尝到相府千金一双纤手做出来的东西,对男性来说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理期待,想到这里易寒习惯性的朝盘子捉去,这一次却想好好品尝当中是否有纤手余香,待感觉到盘子已经空空如也,却自嘲笑了起来。
诸葛英笑道:“大人,你是否还想吃,只可惜就那么多,没有了,不过大人若有兴致,可以明日再来”易寒摆手笑道:“不必了,美食难求,我可不想抢了你们的美食”诸葛英却道:“这是专门为大人你准备的,别人就算要抢也没有抢的资格,索梁每日都会特意留下一份托相府下人送到这六扇门来”她不想说的太过明白,只要这易大人不是木头疙瘩,一想就能明白乃是索梁的一番心意。
易寒一愣,“你是说”话说一半却停了下来,打算好好组织一下才出口。
“你是谁是索梁小姐亲自为我准备的”他对男女之事向来傥荡直白,也不拐弯抹角,见诸葛英点头,却笑道:“我何德何能,能劳索梁小姐如此厚待”摆了摆手,“不可不可,我可无以为报”诸葛英淡道:“大人不认索梁小姐做朋友吗?”
易寒想起当日她对自己的关系,理直道:“索梁小姐自然是我的朋友。”
诸葛英笑道:“索梁小姐待友如亲,却有何不可”易寒哈哈大笑,“我有,你们没有,这就不太好了,假如大家都同等待遇,我必欣然接受”诸葛英心中暗道:“真是木头,要是同等待遇,如何显示你在她心中的特殊地位”嘴边却道:“也许大人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让索梁小姐惦记在心中,想要回报于你”易寒思索,莫非是她拿了我的俸禄,却也要回赠于我,免得我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想到这里,嘴边笑意十足,自己倒真的把此事给忘记了,朝诸葛英看去,也不说话。
诸葛英看他一脸欣喜愉快,心中暗忖:“也不算木头,总算开窍了”易寒却没有往男女私情方面去想,以前都是他费尽心思追求女子,那里有想过有女子主动对他有这方面的意思,更何况丁索梁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大家闺秀,乃是相府千金,兼貌美如花,这样的女子,寻常人想都不敢想,他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心情愉快却开起玩笑来,“英儿,我看你如此殷勤,是否想过我与索梁小姐牵红线啊”原本以为此话出口,英儿会恼他放肆非礼,啐他几句,却没有想到,诸葛英毫不在意,“索梁这么好的女儿家,大人心里清楚。”
易寒一听,这话中有话,他也听出来点什么了,莫非英儿以为他心中有意思,表面却装模作样,忙道:“英儿,这可真是大大的冤枉啊,索梁小姐什么身份,中天岂敢有非分之想,实在是高攀不上,我也有自知自明”诸葛英一听却是不悦,“大人,你已是二品大员,你若高攀不上,不敢有非分之想,别人又有什么资格,莫非大人看不上索梁小姐,想娶公主当驸马爷不成”这话出口,易寒更感觉不对,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与丁索梁算起来只见过三次面,莫非英儿真想当这个红娘,忙道:“英儿,你可不要再胡说了,免得被索梁小姐听见了生气”诸葛英气愤不已,显然易寒的态度让她感觉索梁受到极大的侮辱,易寒一见情况不妙,忙起身道:“我今日为公事而来,既然若川不再,我下次再来”说着起身离开。
诸葛英看着易寒背影,心中却为索梁鸣不平,你以为像索梁这样的女子,想要就有的吗?师兄他们就连表白心意都不敢,这人却毫不珍惜。
易寒刚走到门口,却遇到归回的若川,若川连忙行礼,易寒却平易近人,“若川你可回来了,我有事与你商谈,我们回屋去”两人进入大厅,诸葛英见易中天与若川一同走近,若川道:“英儿,备茶”诸葛英却不悦道:“自己动手”说着却转身离开,搞得若川一头雾水。
两人坐了下来,易寒问道:“若川,事情调查的怎么样,户部是否故意克扣军队物资,暗地里中饱私囊”若川道:“经过我的调查,近些年确实物资短缺,而户部每年都是在先满足边疆三军的日用物资的基础上才考虑在禁军以及地方厢军的物资分配,御前侍卫营人数较少,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准时发放,只是这禁军人数众多,户部已经拖欠多年,而地方厢军非但日常物资,就连粮饷也都是自给自足,据我所知,西府近些年,屡次裁军减员,便是因为各地方军队指挥首领咨呈埋怨物资短缺。”
易寒心中讶异,据他所知,像林黛傲等大家族并不贫穷啊,为何国库会如此空虚,穷至如此,连军队物资都供给不上,从全国收回来的税务银两又跑去哪里了,户部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莫非根源是出在这一环节之上,于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若川思索片刻之后,”
大人可知,西王,北王,南王,华中王,华东王,此五王乃先太上皇赐封,均有自己的封地,大小算一下约占大东国的一半疆土,而在他们所在的封地,其田地﹑赋税均为他们个人,并不需要向朝廷缴纳,充实国库,而再有的就是一些开国功臣,赐封有大量的土地田园,世代恩荫,并不需要缴纳赋税,他们的后代虽然没有承继爵位封号,在朝任职,却因世代财富累积,成为一方大家族,全国郡王,有爵位封地的人也是不计其数,三除四扣,最后能回归国库的税银也就并不多了,而近二十年,朝廷承受边疆三军重担,国库所有积存早就挥霍一空。”
易寒想来,确实有理,只是这些明显都是弊端陋制,朝廷为何不大刀阔斧进行改制呢,不过可想而知,这些人羽翼丰满,又兼是一方富贵影响力极大的人物,若想改革,当中阻力可想而知,只要拿五王开刀,立即可解燃眉之急,只是朝廷敢拿五王开刀吗?若打算回收封地,必然是一条导火线,惹他们立即造反,也许朝中不少贤臣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却无可奈何,若拿那些有封爵或者大家族开刀,杯水车薪,且容易引发动荡不安的连锁反应,难道就这样穷下去?不久朝廷必然崩裂,倘若自己是皇帝会怎么做了,破釜沉舟一决胜负吗?可是谁有这么大的勇气来做这个决定,这也是皇帝为什么在此事上一拖再拖,任形势变得更加恶劣,他现在明白席慕德为何如此愁累,似他这种为国家社稷的人,一想到这些问题,必然想全力解决,可是却又解决不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不是易寒该去烦恼的,他也管不了办不了,自有人愁,眼下就是尽快发展自己的势力,无乱周围乱成什么样子,他却不能乱,只要自己不乱,必能力挽狂澜定乾坤,扫平宇内震慑敌国,这是一条很长很难走的路,也许终其一生也无法办到,想到这里眼神茫茫,这就是我的一生吗?我所期待的协美避世享受天伦之乐却渺茫无际。
离开六扇门,见天色还早,抽个空闲往碧云寺走一趟,既能对澄心堂纸笺的主人遵守自己的诺言,也能放松一下最近疲惫的身心。
易寒带着轻松的心情与那些进寺祈祷神佛保佑的信男信女一并踏入,他似曾前一般,看着美景赏着尘世喧哗,俨然自己也成为这其中的一份子,来到许愿树之下,在密密麻麻的黄布条中搜寻那独一无二的澄心堂纸笺,这一条又一条的黄布条就像垂下的杨柳枝儿一般,他拨开一根,映入眼前又是无数根,眼前这些黄布条到底藏着多少女儿家的心底事,易寒有种,他想将这些黄布条一根根取下来,看着纸笺里到底写着什么,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假如这样做,又岂会有如此幽情,他搜寻着,看着一个又一个,感觉就像在寻宝一样,又像追求一个蒙面女子揭开她脸上纱帘,看到她真面貌的那一刻,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你能想象,他只要手一抬,就能看到一个陌生女子的心底事,让人感觉是多么有诱惑力啊。
易寒终于找到那独一无二的澄心堂纸笺,纸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让人顿时能联想到一幕,一个女子正雅致的坐着,持笔在纸笺上留下她的心事,只有身子是清晰的,她的背影却是模糊的,她是成熟性感的女子还是娇滴滴的女儿家,或者是温柔动人端丽冠绝。
易寒将鼻子凑到鼻间闻着纸笺淡淡的香味,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不知道这一次她会写些什么,还是像以前一样述说着自己不愿让人知道幽情,或者已经被他开导,变得开朗起来,这让他有点期待,易寒感觉兴致十足,更妙的是他完全不认识这个女子。
他兴致匆匆的走到解签文的地方,那个中年男子显然已经把这个帮他看了两次摊子的易寒给忘记了,他问道:“公子,要解签文吗?”
这一次中年男子没有急急忙忙的让他帮忙看一下倒有点让他不习惯,笑道:“先生,可否需要我帮你看一下摊子”中年男人一脸疑惑,打量起来易寒来,突然似乎想到什么,突然恍然大悟,指着易寒道:“我记得来了,你就是上次帮我看摊子的那位公子”一语之后哈哈笑道:“这些天冯小姐还一直向我打听,把我都问糊涂了,现在终于明白了,好好好,难得你帮我看一下,那我就抽空逛一逛去”易寒道谢,这中年男子离开,却朝站在正殿门口兜买刺绣的冯素绢走去,朝她说了一通话,之间冯素绢欣喜的转过头来朝易寒处看来,见他果真在那,嘴边带着笑容朝他走了过去,前些日子国子监祭酒亲自登门拜访,说要考验弟弟的才学,经过他一番考试,破例任用他为国子监丞,后来才知道梅妃娘娘责备礼部不能做到廉正公平,也不知道她从那里听到关于弟弟受到的这些不公平的待遇,如今正式入仕,也算圆了一番心愿,这会却迫切想将喜事告诉那易中天,心中猜想,会不会是他暗中帮忙呢,要知道当日他面对刘良善可是没有留半点情面,足可见他的能力。
易寒拆开纸笺,待看完之后,心头却很失落,从此之后他就再也看不到从纸上传达出来她内心的声音,她再也不会来到碧云寺做着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来,字中言辞简洁,并没有任何留恋,最后她却将易寒称之为“我的朋友”易寒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的朋友,素未谋面的朋友,还没开始,这一切就要结束,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是朋友,她愿意将心底事告诉自己,就算夫妻之间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也许就是因为没有谋面,她才能如此从容坦荡的说出来。
易寒手持着笔,却不知道怎么回复,她说过自己不会再来碧云寺,自己无论写什么,她都不会看见,可是他还是下笔了,以一个知心朋友的身份告诉她,女子也可以有着自己的梦想,就像他以前说过一样,女子的一生的梦想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子就能给予的,也许这个时代的人会认为女子一生的归属就是相夫教子,易寒却认为女子可以有自己独立圆满的人生,而男子只不过是独立人生的一部分,不管她看的到看不到,他都将自己的想法写了下去,也许五年之后,十年之后,她突然记忆起这件事情,会回到碧云寺打开这尘封已久的纸笺,物是人非,不一样的心境会有另外一番感触,也许她已经圆了自己的梦想,也许遗憾作罢。
待易寒搁笔,一把声音传来,“你也在许愿吗?”
易寒抬头,看见冯素绢正站在桌子前,问道:“你来多久了”素绢笑道:“在你还没有写的时候我就来了,只是你入神却一直没有发现,我就没有打扰你”眼睛却朝纸笺瞄去,说道:“这上面的字明显是属于不同的两个人,我知道其中一个人是你,却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易寒笑了笑,将纸笺收好,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问道:“看你容光焕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素绢顿时恍悟,“你不问我还忘记了”于是将她弟弟得到礼遇破格任用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般国子监丞都是要有功名在身,而冯正杰却没有功名。
易寒笑道:“有志者事竟成,现在等到回报,也不枉你如此辛苦”素绢笑道:“我并不辛苦,是正杰有真才实学”一语之后突然凝视着易寒说道:“我发现你现在跟我说话的语气很奇怪,也不再叫我小姐了”易寒笑道:“确实如此,你是小姐,我是个书童,是我无礼了”素绢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与我亲近了,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易寒应道:“原本我们就是一家人嘛?”
却往她篮子里看去。
素绢嫣然笑道:“卖完了”“挺热销的嘛”易寒调侃了一句。
素绢脸微微一红,却不打算说这些难堪的话题,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呢?”
易寒省略客套过程,直接道:“那我就再当一次护花使者”素绢点了点头,她对这易中天并不是带着那种儿女之情,却感觉像个兄长一般,让她感觉很温暖。
两人愉快的聊着天,直至送素绢到了家门口,问道:“最近可否有些不良的公子骚扰你”素绢苦笑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刘良善的事情之后,那些公子见了我都赶紧避开,都把我当妖魔鬼怪看待了”易寒心想,可能是六扇门在暗中警告,却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样一来,你的姻缘什么时候到来”他又开起素绢的玩笑来。
素绢淡道:“我是罪臣之女。”
易寒淡道:“此事可以让易夫人为你做主”素绢佯作生恼道:“你不要再向我说这些让女儿家脸红的事情,否则我以后不理睬你了”易寒哈哈大笑,摆手道:“不说不说,我以后在心里偷偷想着就可以”说着却与素绢道别。
素绢看着易寒离去的背影,这是一个可靠的人,若是自己的兄长该多好。
“姐”一声成年男子的声音响起,却是冯正杰一身正装回来。
素绢回头,冯正杰又道:“姐,你看上他了”素绢冷脸道:“胡说八道,婚姻大事由长辈安排,岂能自个暗生念头”说着却敲了这个弟弟。
冯正杰挨了一下打,忙走进门,却吟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素绢笑了笑,无奈的摇头。
易寒却是往席府方向走去,他是想去说服席慕德支持将镇西军旧部调到京城来,不得不承认他更想看看席夜阑,当日两人绝交之后,心中反而有她的影子,为什么连他也不知道,他总感觉双方有着无形的线系在彼此之间,他现在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假若她深陷烈火之中,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冲进去。
来到席府门口,一阵整齐干练吆喝声,就像军中士兵操练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却是由女子齐呼出声,让人感觉是那么的新奇。
第51节她的名字她的故事
一会之后管家出来相迎,他依然称呼易寒为大人,管家带着易寒往大厅方向走去,进了府邸,易寒伸长脖子朝发出齐呼呐喊声的方向望去,这一看却惊讶万分,只见两个女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这倒没有什么,奇怪的是她们的衣着打扮,发丝束成辫子,长缨扎上,头上并未任何饰品,也不施胭脂水粉,素颜相见,一身似江湖儿女的劲装打扮,却有些不同,看上去更显简洁干练,乃是锦衣绸缎自剪而成,英姿飒爽却有着另外一种独特的韵味。
易寒目瞪口呆停了下来,两女敛容与易寒相视而不畏惧,眉目之间带着伤心仇恨,管家回头见易寒呆呆不随,也明白了原因,这些日子,有客到府上来,见到这些无法目瞪口呆,大感新奇,喊了一声“易大人”易寒回头问道:“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应道:“还不是小姐,说什么“忍看夫郎成白骨,抛裙弃钗代须眉。世间多少奇女子,何不马上称丈夫”说着却摇了摇头,小姐要是这样以后如何嫁的出去。
易寒心中暗暗赞道:“好一个席夜阑,敢为女子所不敢为”管家又道:“这些女子都是寡妇,丈夫新婚不久入伍出征,一去不归,也不知道小姐从哪里找来的”易寒心中思忖,“其实历史上也有不少女兵,而且大部分的女兵要比男子战斗力更强一点,女子欲望较低,做事一心一意,这是她们的优点,缺点就是天生弱骨,女兵上战场比男子要残酷的多,一旦沦为俘虏必定受尽凌辱,而往往她们战败的结果就是自尽免受敌军欺辱。”
易寒摇了摇头,倘若一个国家沦落到需要女子上战场杀敌,那这个国家已经懦弱到无可救药了,从这一点上,易寒心里还是不希望这些女子有这个机会,虽然他能从那两个女子眼神中看到坚定与仇恨。他赞席夜阑乃是赞她的勇气,并不代表他认同这种做法,不是说他是大男子主义,而是他天生对女子有一种怜惜爱护,不忍她们受到伤害。
这英姿飒爽的面貌他不忍再看,转身随管家朝大厅前去,下人备上茶水,等候了一会,席慕德匆匆而来,见到易寒哈哈大笑:“易大人,慕德公事缠身,有失远迎,莫要见怪”他这番口吻却是代表了易中天已经与他平起平坐。
易寒起身笑道:“席大人,你太客气了,中天受之有愧”席慕德哈哈大笑:“中天你现在已是殿前都指挥使,官至二品,我岂敢再小视于你,获悉这个消息本想第一时间摆宴为你庆祝,知你新上任必定要先料理一番,也就没有去打扰你”易寒爽朗笑道:“这要谢谢席大人你的知遇之恩”席慕德道:“非我之功,乃是皇上知遇,中天机缘巧合屡遇奇功,加之我又知道你天纵之才,虽晋升之快令人咋舌,我却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
两人一边说着客套话,席慕德一边安排下人去准备酒席,问道:“中天,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请教?”
易寒笑道:“大人但说无妨”“珍妃娘娘为何会举荐你当这个御前都指挥使,而对于你担任此职,朝中文武百官几乎没有人出口反对,却是为何?莫非你暗中与人达成某些协议”易寒心中明白,席慕德的意思是不是自己已经向刘系靠近了,不然一个如此重要的位置,他们岂会这么容易就放给外人,若说因为救了珍妃娘娘的性命就受到如此奖赏却不太可能,要奖赏大可以赏赐金银珠宝,府邸良田。
易寒笑道:“中天明白大人的顾虑,中天不会向任何人妥协,也没有与别人有协议在身,若说中天为何能如此幸运,只能说刚好有一条缝隙,被中天把握住机会钻了进去”席慕德哈哈大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受人把柄使其己为人所用,听人调遣。”
易寒点了点头,“中天明白这个道理”两人又聊了关于殿前兵马大营的一些事情,席慕德乃是文官对带兵领将没有什么经验,但却将自己在官场淫。浸多年的为人处世毫不保留的传授给易中天,希望他能少走一些弯路,至于优劣好坏就靠他自己把握摸索了,其次就是将一些担任重要职责的将领,其家族背景告诉易中天。
如今国家凡是担任要职的无一不是出自世族大家或者是出身将门之家,因近百年前外族崛起,边疆常起纷争,大东国从那个时候开始倚重武将,像现在大东国的三大名将,便是平民出身,屡获军功升迁至将门之家,将门位居显要,渐渐得到认可,至今已经隐隐压在世族大家的头上,文不能救国,标榜门第又有何用,国家极需人才,择贤任用,所以才会有现在这种英雄不问出身的境况。
两人聊了一会,管家进来道:“老爷,酒席准备好了”席慕德笑道:“去将小姐请过来见客人”易寒一讶,“大人,小姐是大家闺秀,中天乃是外人,同席怕是不妥。”
席慕德淡道:“你如今与我同品,又与我交好,她只是一个晚辈,理当出来相敬”虽说如此,易寒还是感觉怪异。
席慕德似乎看透他的心思,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是堂堂的殿前都指挥使,手握京师禁军大权,岂是那个还屈于人下的守卫中郎将”易寒释然一笑,自从来到京城,他就在没有曾经的那份放。荡不羁,见宁霜那一夜是如何畅快淋漓啊。
两人走入内厅堂,一桌酒席,不算奢侈但还算丰富,两人坐下等候席夜阑,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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