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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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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无不言,脱俗是个纯洁的人,表里如一,她喜欢一个人不会假装不喜欢他,她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假装喜欢他。
席夜阑显得稳重一点,看着这个似妹妹一般的女子,不禁露出微笑,不时点头,却极少说话,认真倾听。
突然席夜阑微笑道:“脱俗小姐,不如我们比试一番如何?”
脱俗喜道:“好啊,我正有此意,想不到席小姐先提出来了”吩咐下人去她屋内取来两把兵器。
易寒正在屋内,听到脚步声,以为是脱俗,望去却是一个婢女走了进来,见到易寒先是一愣,紧接着说道:“老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易寒微笑点头,那婢女说脱俗小姐要取兵器,易寒并未阻拦,在房内看等待脱俗归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重神色紧张的走了进来,说道:“老爷,不好了,脱俗小姐与人打起来了”易寒心中一惊,两人都是性格高傲倔强之人,不无可能,匆匆尾随方重而去,来到大厅前的院子前,只见两女斗的胜负难分,刀光剑影的,那种架势,似乎一不留神就会有人中剑毙命,院子前的花草树木已经被剑锋摧残的惨不忍睹,难怪方重会如此紧张,这明明就是生死搏斗,易寒大喝道:“都给我住手!”
两女却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激烈缠斗,不分出胜负决不罢休。
看来得自己出手了,但他欲动的时候,两女却分了开来,彼此对视露出微笑,势均力敌不分上下,脱俗笑道:“席小姐好武艺”席夜阑淡道:“过奖了,脱俗小姐也是女中豪杰”易寒出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两女同时望去,看见易寒神态却不一样。
脱俗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露出如沐春风的微笑,眉目之间神态无处不宜,尽蕴风华绝代,似乎眼中只有易寒一个人,再无其他。
至于席夜阑却微微蹙眉,只因容貌娇美,神情冷淡,这番神态却有种云掩冬月,让人如痴如醉,神魂不守的感觉。
在席夜阑的面前,易寒却不能表现的太过热情放。荡,他只是微微一笑,与脱俗对视,两人恍无旁人。
这番神态落入席夜阑的眼中,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乃是一对情侣,想起拂樱的遭遇,心头顿冒出无名火来,恨不得把这个花心男子给劈成两半,长剑出手冷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子”脱俗突然半路拦下,冷眼看着席夜阑,刚刚的热情亲密全无,“席小姐,你想干什么?”
席夜阑看着脱俗,只感觉这个被蒙骗的女子是那么的可怜,又冷冷朝易寒看去,责问道:“你如何对得起拂樱,又如何对得起脱俗小姐”这个是问了一个让易寒头疼的问题,他摊了摊手,表示无法回答。
席夜阑看见他这副浪荡的表情,顿时恨的咬牙切齿。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易寒当然能理解她的感受,席夜阑太优秀了,优秀的特别骄傲,这让她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满脸笑意的脱俗,突然脸色特别冰冷盯着易寒,“这段时间你将我一个人撇在府里,却瞒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易寒我要阉了你”说着真的出剑朝易寒胯下刺去。
易寒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见脱俗要取他命。根子,大吃一惊,连忙闪躲,三十六计逃为上计,刚转身没走两步,一把冰冷的剑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只听席夜阑冷冷道:“我看你往那里跑,脱俗小姐赶紧动手”脱俗却比易寒还要紧张,忙道:“席小姐,我只是吓吓他的,你快松手”易寒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回趟家都这么凶险,席夜阑惊讶的看着脱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将剑朝地上一扔,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脱俗凝视着易寒,表情冰冷,没有半点笑容,周围的下人屏住呼吸,噤若寒蝉,只听脱俗冷声道:“所有人都滚的远远的,不要让我看见”所有的下人都化作鸟散,连方重也不例外,脱俗小姐起雌威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易寒也想曾乱溜走,只见脱俗跃到易寒面前,伸手就狠狠的拧着他的耳朵,冷声道:“我都还没收拾你,你敢走”易寒陪着笑脸道:“你都说所有人都滚的远远的,不要让你看见,我这不是照做了吗?快松手,让下人看见了我多没面子”脱俗冷声道:“我就是给你留面子就是让他们滚的”说着手上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用力的扯了一下,泄心中的怒气,易寒的耳朵顿时就红了。
脱俗还悄悄的朝他耳朵瞄了一眼,眼神似乎不舍,但是一想到他冷落自己却在外面胡作非为,眼神又变得坚定凶狠,手上没有留情,说道:“跟我回房去,今日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易寒苦笑一声,自己确实亏待她太多,就让让她,他敢保证自己若威严一点,脱俗绝对不敢这么做,可是自己又如何舍得对这样的可人儿大声吆喝呢,想起她刚刚“那句我只是吓吓他的”内心反而涌出一丝温暖。
脱俗拧着易寒耳朵,易寒却靠近脱俗,搂着她的小蛮腰,佯装亲密,这会看在别人眼中俨如一对亲密的壁人。
到了房间,脱俗关上房门,易寒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之上,揉了揉被脱俗拧的红的耳朵,表情慵懒,轻松惬意,丝毫不把脱俗的冰冷当回事。
突然脱俗来到他身边,一脚极不雅观的踩在椅子之上,冷冷的瞪着易寒,口中吐出一个字来“说”音落之时,一把利剑穿桌而过,大有严刑逼问的架势。
脱俗抬腿之间,裙角飞扬,就想裙子突然被一阵无名的风给卷起一般,明幻娇柔的群边似花瓣轻柔旋绕柔和地轻颤着,那白如雪的亵裤若隐若现,那包裹在其中的紧绷的修长的腿,完美的曲线充满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有一种,掀开裙子,扒开亵裤,一趟那雪白圆润的真颜。
易寒伸手撩起裙角,淡道:“女儿家,这个动作多不雅”说着却佯装帮脱俗掩住走光。
脱俗不觉他不良企图,那精致美丽的容颜上一双眸子充满深情的凝视着易寒,只感觉这个男子是那么的温柔贴心,口中依然还是那个字“说”然而这一次语调却变得那么多情温柔。
易寒一手摸上她翘而饱满的臀儿,装傻道:“说什么?”
脱俗身子轻轻一颤,双颊顿现红晕,嘴边却佯装冷言道:“说你到底瞒着我在外面干了多少勾三搭四的事情来”易寒反问道:“我若坦白,你会原谅我吗?”
“原谅你,没那么容易,我要”说道这里脱俗却吞吐起来,过了一会才继续道:“我要惩罚你”易寒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揽住她的大腿抬起,让裙下溜出一缕春光来,一手强势的将她抱住,近距离的看着她,挑衅道:“你又如何惩罚我,你有这个能力吗?”
脱俗一呆,闻到从易寒口中吐出来的气息,顿时心醉,有些害羞竟不敢与他对视,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半响才低声道:“我要阉了你”易寒吻上她红的可爱的耳垂,在耳边呢喃道:“你一定不舍得”脱俗身子猛的一颤,却狠狠把他推开,绷着小脸道:“你别想蒙骗过关,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得逞”易寒倒在椅子上却哈哈大笑起来,“脱俗,你真可爱”脱俗见他丝毫不惊,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气嘟嘟的转过身去,易寒看着她一头垂下的长,仿如高山的岚气那般纯净与浩缈,内心涌起了一股柔情,走了过去轻轻将她搂住,低头只见怀中佳人楚楚可怜,一双美丽的眸子渗出点点晶莹,怜爱的说道:“你留眼泪,我会伤心的”只见脱俗凄凄说道:“你明知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却如此欺负我,我是在替自己伤心,为什么会这么倒霉,爱上你这个采花贼”易寒将她抱住,坐了下来道:“我来告诉你,我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事情,拂樱又是怎么回事”易寒真情实意的将自己内心的感受向脱俗坦诚,随着他的言语,他的表情也时喜时伤,将一个男子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像自己的爱人袒露。
直到他说完的时候,脱俗双手已经紧紧的抱着,希望抚慰他,保护他。
易寒笑道:“脱俗,这样算不算在外面勾三搭四呢?”
脱俗拼命的摇着头,“人同此心,你教导我要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我能了解她的悲伤”对于获得爱人的宽容体谅,易寒并不感觉这是一件值得骄傲庆幸的事情,不管如何脱俗都是为难自己而成全他,甚至她已经爱自己到了那种全心全意为爱人着想却忽略自己的地步,这让易寒惭愧而内疚。
他与脱俗携手而行,漫步府内,互倾衷曲,情意绵绵,看在下人眼里,心里感叹看了只有老爷才能制服住脱俗小姐这只母老虎,她现在那里还有半点凶狠的模样,俨然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羔羊。
一同用过晚饭,易寒洗了个澡,惬意的卧在屋内的大炕之上,脑袋空白什么都不想,尽情享受这一刻的轻松温馨。
突然一道紫衣倩影映入眼幕,一头黑色的晶莹长挽着髻,那精致的脸容脉脉含羞、长长的轻飘的紫纱裙拖在身后,每走向前一步都让易寒神魂颠倒,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易寒顿时翻腾起身,伸手将朝他走近的脱俗搂在怀中,脱俗雅臂舒展,自然而搂住他的脖子,举动之间,朴然天成,娇媚可喜之态,妍丽动人之处,实在难描难画。
易寒解开她的髻,乌黑长顿时散落开来,缕缕垂到肩上,易寒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扯她肩膀衣领,白皙的肌肤在黑的衬托之下愈显丰润白净,脖颈之下,露出粉红抹胸料子,如此美色之前,易寒岂能再忍伸手就要一探究竟,脱俗却捉住了他的手,含笑摇了摇头。
易寒心中一讶,脱俗这女子难道学会了吊自己胃口,倒想看看她想干什么,穿的这么美丽,不是想诱惑我还能做什么,想到这里也就忍了下来。
脱俗将衣领拉好,掩住春光外泄,让易寒趴着躺好,轻轻的从背后脱开易寒的衣衫,感受到她的轻柔小巧的双手,那指尖在他肌肤划过的触感,心情涌荡起来,心中暗暗赞道:“脱俗现在真懂事”脱俗脱下易寒的上衣,并没有继续的动作,双手揉捏着他的肩膀,房中烛光流转,美人如,白皙温润的粉拳落在后背之上,易寒极为受用,慢慢的他的也渐渐散去,筋骨尽酥,昏昏睡去。
脱俗见他久未哼声,喊了一声,易寒不应,低头一看却看见这个男子睡的正香甜,那温婉的小脸顿时变得气嘟嘟的,突然分开易寒双腿,小手朝他双腿根处擒去,只感觉手中之物顿时暴涨。
易寒被惊醒,只见脱俗俯身在他耳边温柔说道:“易寒,你睡着了吗?”
易寒只感觉柔滑纤指到他胯下拨弄,两人恩爱几次,脱俗已经不似当初那般害羞惧怕,心中苦笑,你这样动手我怎么能睡的下,脱俗见他不应,手臂又欺,柔指才触,易寒顿时打了个颤,双目大睁,呼吸粗重。
脱俗轻咬下唇,暗忍笑意,眉目淡淡羞涩,却大胆问道:“易寒,你怎么了?”
易寒喘气道:“我怎么了,你会不知道,脱俗你这调皮的小妮子”脱俗见他应话,一脸羞涩的离开他那个敏感的部位,双手又轻柔的揉捏着他的肩膀,易寒顿感如释重负,只是那畅快膨胀的感觉却烟消云散,心头顿觉失落不舍,但脱俗双手落在他的腰间,停留在臀际的时候,易寒又期待连连,可是脱俗并没有如他所愿,易寒心中暗道:“这妮子装傻呢?”
这会脱俗按的再如何酥畅,易寒却再也无法似当初那般昏昏睡下,突然翻身道:“脱俗,我看你累着了,不如由我来给你按”脱俗知他意图,含羞点头道:“好”易寒装模做样的帮脱俗按揉一番,却尽袭脱俗的敏感之处,不一会儿,脱俗已经吐气如兰,星眸含幽,早已动情不能自已,现在就算易寒做什么,她也不会反抗。
易寒将脱俗抱到床上平躺着,只见脱俗颊泛红晕,眉眼如丝,妩媚至极,身子软绵绵的,一副任易寒肆意妄为的意态。
易寒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衫,羊脂白玉般的躯体在烛光之中泛着红光,旖旎诱惑,掀开粉红抹胸,起伏玲珑妙处巧夺天工,易寒心头一荡,那秀气丰盈的双峰,象两团安静小兔一般轻轻颤动,他似乎触一件珍稀的宝贝一般,手指轻轻落在两团雪白细腻之上,这绵软酥滑,如脂如玉,温暖丰润的感觉让他的双手变得粗鲁起来,脱俗不禁蹙眉疼叫一声。
易寒将注意力转移到脱俗的腰际,盯着那冰肌玉骨美妙曲线,只要褪下亵裤便可窥见晶莹滑白蜿蜒之源,易寒呼吸变得粗重,但褪下亵裤,脱俗那如荫如茵的胜地映入眼中,易寒顿时感觉鼻下一热,他的双掌轻轻的在边缘处轻挑着,未触红心,脱俗的呼吸轻重已经完全受他双掌所控。
再看那佳人,美艳绝伦,紧闭双眸,长长睫毛覆下,檀唇轻启吐出幽幽香,带着颤音,雪白柔嫩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的,一头青丝凌乱散在飞红的脸颊之上,娇羞之态,不可方物。
随着身子相拥,股臀相交,一声轻吟响起,莺声娇呖,红烛摇羞,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69节老生常谈
隔日一早,易寒醒来,身边佳人却消声觅迹,床上只留下属于脱俗身上那淡淡的余香,突然见易寒有种错觉,自己已经和脱俗度过无数个这样的早晨,一切就似经历了无数次,而你习惯如此。
易寒非常想捕捉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坐在床上看着周围的一景一物,入神呆,心头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又不太敢确定。
门突然被打开,只见脱俗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她脸上露出微笑,容光焕,她将几个小菜放在桌子上,看了看,突然又动手摆了摆,看起来更整齐一点,这才满意的走了出去,却丝毫没有觉床上的易寒已经醒来。
这让易寒感觉很奇怪,她表现的一点也不任性野蛮,反而似乎贤淑的妻子,这让他有种错觉自己看到的不是脱俗而是玄观。女子可以任性刁蛮,但必须有任性刁蛮的资本,否而令人心生厌烦,脱俗有这个资本,你对她永远不会感到不厌其烦,因为她还是一个痴情的女子,人同此心,人之所以是人,那是她有着心情,会生气,会幽怨,然而因为爱着对方,会宽容理解。
当脱俗端着两碗粥走进来的时候,这一次她特意往床上望了一眼,看见易寒已经起身,沾上烟黑的额头下,一双眸子散着柔和的光辉,她有些害羞的对着易寒笑了笑。
易寒下床,这才现外衣不见踪影,脱俗连忙放下碗筷,从衣柜里拿出新衣衫,走过来说道:“你那套衣衫,我闻着有股味道,就拿去洗了”便说着便伺候易寒更衣。
两人用过早餐之后,脱俗又忙了起来,亲自收拾桌子,清洗碗筷,又洗涤易寒的那套脏衣,恍若这里没有下人,事事都需要她亲为一般。
易寒就这样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做着一切,保持沉默,脱俗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她不时会回过头来看易寒一样。
待她忙完之后,易寒这才问道:“俗儿,你为什么要亲手做这些事情呢?”
脱俗笑道:“我感觉有一天我们会一无所有,到时候就只能我来照顾你了”“为什么不是来照顾你呢?”
易寒反问道。
脱俗看着他憨憨的笑了笑,易寒从来没看她有这种笑容,那额头上的烟黑显得耀眼,不像是引人瞩目的女子,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易寒将目光凝聚道她额头上的烟黑,于是他走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她额头上的丝,却没有将那抹烟黑擦拭,脱俗将头靠在易寒的肩膀之上,两人共同领路这一次的恬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脱俗眼神闪烁出一丝调皮,“还记得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心里想,那里来的傻小子,也敢学人家当采花贼”易寒呵呵一笑,她还是原来的脱俗。
只听脱俗又默默道:“现在我才知道,傻的是我,不知不觉就中了你的圈套,无法挣扎”易寒安慰道:“你是美丽的小妖精,是我不知不觉被你诱惑了”脱俗睁大眼睛充满疑惑,待一寒那句“娘子”出口,她已经无法思索,陷入浓情蜜意之中。
这一次,当易寒要离开,脱俗没有百般阻拦,她依依不舍的将易寒送到府门口,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等待着下一次自己的夫君归家。
易寒又陷入忙碌之中,重建镇西军的事情定了下来,原本镇守雁门关的镇西军旧部被调至京城,朝廷在郊外西山脚下布置大营,为镇西军暂时的驻军之所,同时从地方厢军调动士兵补充雁门关城关兵力守备,而这支镇西军暂时定为为京城守备军之意,并没有明确的职守安排,元帅一职还是由林毅岳担任。
林毅岳也参与到镇西军重建事务之中,他拿出了镇西军士兵名册。
这份名册足足有一大马车之多,有些纸张已经破旧不堪,有些新添不久,枢密院统计一番,名单足足有三十万人之多,除老弱病残,善存人世的只有三万人之多,余者已化作一缕英魂,这三万人除一万多人还在军队,二万多人已经归乡。
枢密院下令地方官府通知这些镇西军旧部,同时承诺厚待,望他们能继续为国家效力。
这一些都是繁琐的工作,光是清点名册一项,枢密使大小官员就耗费了七日之多,这还别说有林毅岳等人从旁协助。
重新订制镇西军士兵名册的工作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在此期间枢密院向全国放了不计其数的文,几日之后,地方传来名单愿意继续从军的士兵却寥寥无几,大多士兵表示,他们再也不愿意与家人分开了。
一个月之后,镇西军重建工作到了一段落,镇西军总人数共计二万人还不到,比起镇北军的二十万人,镇南军的十五万人,镇西军显得是那么寒酸,令人感慨,镇西军难显往日风光。
在重建镇西军的同时,朝廷已经对地方厢军进行裁军减员,大胆改革,然而镇西军的重建工作并没有达到如初预想,这让枢密院方面忧心忡忡,镇西军不成气候,藩王一旦有谋反之举,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个月来,方安中多次邀请易寒共商如何扩展镇西军规模,两万人实在是太少了。
若是调动补充兵源,除从镇北,镇南两军调动之外,余者不堪重用,然而镇北,镇南两军岂可随意调动,事关国家疆土。
易寒有意让镇西军与殿前兵马融为一体,时机未到,此事却不打算出口。
殿前兵马职在保护皇城安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调动离京,镇西军却是为大战而备,二者职守不同,易寒也不着急,逼急了就不得不为了。
再说西王那边,朝廷裁军减员,地方驻军兵力大减,镇西军又未成气候,如此良机为何还隐忍不动,本来枢密院还生怕此事弄巧成拙,让藩王有机可乘,如今见西王等人,兵马未有异动才送了一口气,这可真是像走在悬崖甬道,稍有不慎玉石俱焚。
林黛傲一直忙于贵州之事,有玄观在背后统筹划策,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人力与资源做到了最大化,让林黛傲深感玄观才能深不可测,此女若能成为自己的左右手,万事无忧,只可惜,玄观注定不是这样的人,自己所能做到的就是成为分享共同利益的伙伴,林黛傲出钱出力,玄观只是出智,林黛傲是个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因为她觉得自己是赚了。
直到近日她返回金陵才收到虎女席夜阑的信,虎女娘子军之事传遍大东国,她也早有耳闻,信中并没有细说,只是希望让她上京城见上一面,商议要事。
林黛傲早就打算上京一趟,她获知易寒身边有一位关系密切的女子,据方重信报,此女天香国色,姿色容貌天下少有,林黛傲一边很紧张担心,一边又迫切的想上京城去,只是碍于琐事缠身,抽不出空来,这一会非要找那个混蛋算账不可,住着自己的府邸,养着其她的女子,成什么样子。
心里这么打算,也好见见虎女,当然找易寒算账是最主要的,见虎女只是顺便而已,生意人讲究的是利益,没有利益,名声什么都是虚的。
林黛傲只是在府里休息一天,陪陪两个孩子,隔日便带着一大帮下人护卫上京。
虎女立于一片空地之上,此地空旷,正合适建造门户武馆,可笑的是,她连这块地都买不起,又拿什么建造需要耗银无数的门户武馆,尽管头上有着虎女之名,尽管世人承认女子也可像男子一般战场杀敌报国,尽管有许多的女子不甘心位于男子之下,不想再被男子小看,不想只是成为男子的附属,可是自己却无法利用这个机会。
虽然她雄心万丈,然而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没有人帮助他,宋、林、苏三大家族的家主已经给她回信,说事务繁忙会抽空上京一趟,方家家主甚至没有给她回信,她这一个月一直等着,放下骄傲常往晨曦巷,此刻,她才现,那几个家主完全没有把她放下眼里,她只有一个虚名并无权势,那只不过是人家的客套话,可笑的是她还充满期待,当有求于人的时候,所有的骄傲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就算她是席清的孙女,是皇上的义妹,有着虎女之名,有些事情还是那么的艰难,席夜阑突然感觉自己很孤单无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易寒来。
他是第一个告诉自己可以这么做的人,从那个时候起,席夜阑就把他当做朋友看待,当中也许带有些淡淡的情愫在内,只是因为当时她的心完全被麒麟所占据,没有这个叫易中天男子的容身之地,这丝若有若无的情愫也被归类为友情多一些,她之一生至此刻,只有三个男子能在她内心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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