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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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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都彦离开,易寒也没闲着,这两天不这里,为了免得让两人担忧,打算去见下宁霜与拂樱,让两人宽心,往两人两女居住的院落走去,心想,也不知道野利都彦为自己不再寻了什么样的说辞,刚才却忘了与野利都彦通通口风,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去寻找一个女子,却不知道两个女子对于易寒的去想根本就不闻不问,野利都彦那里用得着什么说辞。

易寒刚进入院子大门,却遇到了刘年,刘年见易寒突然出现,显然非常讶异,立即走过来问道:“易大人,这两日你去那里了,这两天文思院可是热闹的很,都是些来捉拿你的官员。”

本来捉拿易中天是情理之中,却不知道为什么上品大人死保易中天,将这些官员屡个打发,今日干脆将大门关闭,他自然也能猜出易寒身份的不简单,连沙如雪这等人物都与他有交情,却也见怪不怪了。

易寒就算没有亲眼目睹,也能从野利都彦疲惫的神态想象到那种场面,淡道:“去办了点事”这个时候还有闲工夫去办事,还有什么事情比现在的紧张场面更重要的了,“易大人”刘年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寒打断,“刘大人,不要问了,这两天事情就会风平浪静,我向你保证”一语之后抱拳道;“别过”往宁霜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踏入屋子,宁霜正在看着书本,听见声音并没有抬头,淡道:“回来了”易寒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宁霜抬手,说道:“等我看完,不要让我分神”易寒好奇,俯首朝书名看去,却是一本讲述贺兰山山脉人文地理的书籍,他印象中倒很少看见宁霜凝视看书的时刻,印象中她大多与风花雪月有关。

易寒安静的等待着,顺便注视宁霜这个安静温和的时刻,过了一会宁霜才缓缓合上书本,易寒顿时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之上,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脖颈的肌肤,虽然不似曾经那么光滑轻柔。

无声的亲密,宁霜出声道;“你对我有欲念”易寒笑道:“你怎么知道?”

宁霜轻轻一笑,“没有女子比我更了解男子了。”

她突然旋转椅子,面对着易寒,手掌按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手指似灵巧的小蛇往上滑动,停留在易寒有些微勃的胯下,没有女子似宁霜一般对待男子敏感的部位是这么的自然。

易寒瞬间激动,有了反应,低头看着这个脸上挂着浅浅笑意,手上却轻柔滑动的女子,她的行为并不让她看起来放。荡下流,相反充满着女子的柔美诱惑,易寒能感觉到她的指法是如此的奇妙,仿佛已经演习过无数遍一般,他曾经也有这种待遇,而且当时宁雪在场,当时两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当时的宁霜霸道,而如今她是让人感觉无比亲近。

第14节骨子里的妖娆

随着她的动作,易寒越加爱她,当宁霜看见易寒在克制自己的冲动,涨着脸的时候,爽朗一笑,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也不是易寒故意忍着,假若不克制一下,在宁霜这双神奇的手抚摸之下,他可就要出丑了,从宁霜一开始将手指停留在那个地方,他就感觉自己已经处在了爆的边缘,她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是个床上的尤物,易寒是这么认为的。

宁霜抬头问道:“难受吗?”

易寒看着她不答,试探从她表情中看出她这句话的涵义,宁霜淡淡笑道:“我习惯了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快乐中痛苦”易寒问道:“对我也是一样吗?”

“以后会好点”她肯定了答案,同时安慰了易寒。

易寒突然俯身将她抱起,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她,沉声道:“你要知道你只是个女子,我不是以前你玩弄的那些娇弱女子”宁霜用不羁而挑衅的眼神与他对视,嘴边露出了慵懒的笑意,是毫不在乎还是根本不将易寒的话放在眼里,让人看不懂的是,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很生气”易寒狐疑道:“你知道?”

宁霜用手指拂过易寒的脸庞,“虽然你很擅长掩饰自己,但在我看来却是表里如一”“真的吗?”

易寒嘴角露出讪笑,表情有些得意,他并没有在生气,在心理比试上,宁霜已经输了一筹。

宁霜莞尔一笑,“高兴吗?我这么说”易寒恍然大悟,敛容冷道:“你这个满嘴都是谎话的女人”宁霜开心的大笑起来,身子微颤,举止放诞不羁,就似那在青楼调戏妓女的花花公子。

易寒堵住了她的嘴,笑声哑然而止,心里暗念道:“我让你变成女子,让你明白什么是男子”使出百般技巧,然而更让他吃惊的是,宁霜的技巧娴熟无比,易寒反而被她搞得差点窒息,姐妹两人这方面的本事怎么都如此厉害。

一吻之后,易寒问道:“你也是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吗?”

宁霜苍白的两颊这会飘上了两朵云霞,看起来娇艳欲滴,妩媚动人,风情的瞥了易寒一眼,这让易寒心头一漾,以前老感觉宁霜是最没有女人味了,这一刻才明白她的风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只是宁霜接下来的话却浇了易寒一头冷水,“经过千锤百炼”“不爽吗?”

宁霜突然托着易寒下颚,凝视着他,嘴边还是那淡淡笑意,这难道也是习惯。

易寒不悦的扇开她的手。

宁霜带着调戏的口吻道:“哟,性子还蛮倔的”见易寒还冷着脸,恢复正经表情,双手按在易寒胸口,轻声哄道:“我知道错了,那是错误的行为”又补上一语,“你知道我喜欢女子身上光滑娇嫩的肌肤,我喜欢她们娇媚急促的呼吸,我喜欢她们花容失色,花瓣零落的无助,你是一个例外,你的一切完全是相反的,却让我更加痴恋”无声无息的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聆听易寒的呼吸。

这番解释易寒还不懂的,就愚钝不可医治了,她跟女子千锤百炼而不是男子,这倒让他心里舒服许多,虽然恶劣的本质上没有区别。

自己没有资格评判宁霜以前的行为,她的一切是独一无二属于一个名叫宁霜的女子,现在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做了改变,他自己不也是风流放诞的吗?易寒说道:“你真是一个邪恶的人,你说你喜欢女子,却不是那种自内心的去爱去呵护。”

所以宁霜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同性之好,这种行为只不过是性格所然。

宁霜点了点头,却道:“杀人不是一件更邪恶的事情吗?只不过杀人很多人做,司空见惯,而这种事情很少人会做,所以才会让人感觉不可接受,易寒,你也是一个俗人,你也无法清晰的分清楚主次,你最应该责备我邪恶的是,我杀人的手段与果断无情的心态”这句话让易寒哑口无言,无从辩解,聪明的女子往往让男子尝尽了憋屈与苦头,他只好说道:“我是应该怨你太聪明还是该怨你太特殊了呢”宁霜微笑道:“我的聪明是用在帮助你,却不是用在让你为难,你大可将这些无视。”

易寒抚摸着她丝,轻声道:“白头又多了”宁霜淡笑道:“这说明我老的快”女子的青春容貌是她们最为看重的东西,对于易寒见过最美丽的女子来说,她却丝毫没有在意,她内心强大还是她的境界到了一个高度。

易寒不自觉的拥着宁霜起舞,就似当初在六道仙馆一样,无声伴奏,心跳就是曲调。

易寒舞着,脚下突然被宁霜绊倒,接着被她轻轻一推,倒在床上,宁霜嘴角带着浅浅微笑,她的脸色有些红润,眼睛明亮有神,心情看起来很愉快。

一尘不染的床上散着淡淡的清香,紫色的床帐和被褥,暖味的色彩让易寒极不自然,他挺直腰,伸手将宁霜拉下来,她的呼吸暖暖的柔柔的,她要就范了吗?她要在易寒面前表现出女子温柔的一面了吗?

易寒将双手停留在她如柳一般的细腰,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宁霜温柔道:“扒光我的衣服之后,你会后悔的”说着特意将她那双显得有些枯老的手掌放在易寒的面前让她看清楚。

易寒莞尔一笑,“我只是想陪陪你,看看你”“好”宁霜转身与他贴肩并坐,她虽然没有表现出小鸟依人,但也安静地,温婉的。

易寒闻着从她身上散出来的清香,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两人安静沉默了一会,宁霜先开口道:“其实我有,只不过却不想让你看见我难看的身体,虽然我并不在乎,但你是男子,你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易寒侧着脸,微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宁霜莞尔笑道:“你看看你身边的红颜知己,个个绝色天香,是否有一个丑八怪,这说明你也是个好色之徒,你很看重美色”易寒捉住她枯老的手掌,说道:“你不就是丑八怪吗?”

这是一句很伤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易寒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大概是宁霜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这刺激到了易寒的好奇心,才出此一言。

宁霜哈哈爽朗大笑,“你倒是大胆,不怕伤了我的心吗?”

易寒道:“看来你是软硬不吃。”

宁霜声音无比温柔道:“世间女子都以美貌引诱男子对她们的倾慕,美貌让她们引以为荣,我却有比美貌更值得骄傲的东西”易寒道:“所以你从在不再人前展示自己的美貌”宁霜反问道:“有何美貌可言,你不是说我是丑八怪吗?”

易寒道:“可我怎么看都不会心生厌恶,又有什么关系呢?”

宁霜什么话也没说,轻轻解开易寒的上衣,而易寒的内衫却得到她粗鲁的对待,一扯之下断成两片,易寒瞬间兴奋起来,胯下猛的高扬,宁霜手掌按在那个敏感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往下压,似乎安抚小孩子一般,轻声道:“不要冲动。”

待那个地方安静下来了,她却没有再多停留片刻。

她眼睛瞥了易寒一眼,个中味道却难以用言语形容,俯下螓来,柔水湿润的嘴唇印在了易寒的小腹,轻柔的长从她两颊散落在易寒的肌肉之上,那强壮的肌肉顿时绷紧起来,宁霜缓缓的亲吻着他上身的每一片肌肤,温柔中带着张力。

易寒感觉自己的神经完全被她的嘴唇控制了,他颤道:“假如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要说你很有天赋”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别的力气。

宁霜嘴角只是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却没有回应任何的话。

宁霜亲吻了易寒的小腹,胸膛,脖子,脸庞,甚至她还亲吻易寒的头,但她停下来的时候,抬起头的一瞬间,易寒冲动的反身将她压在床下,呼吸急促,阵阵热气洒在她的脸颊,荡的宁霜丝微抖。

宁霜轻轻摇了摇头,掌心摩挲着易寒的侧脖,这让易寒脸庞不要自主的贴在她的手背上,舒泰而温馨,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转身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宁霜道:“每一个吻都是我对你的爱,那并不是上的,你感受到了就不会有刚才的举动了”易寒突然调皮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你的技巧太好了,那只不过是副作用”宁霜笑道:“情到真处自然柔情似水,与技巧无关”易寒道:“你爱我?”

“那是许久以前就生的事情了”“什么时候?”

“我看见你将花瓶粘好的那一刻”突然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我要送你一件礼物”易寒好奇问道:“什么礼物”“一会你就知道”说完宁霜起身,往床帐旁边的帘布走进去,拉上了帘布。

细听可闻宽衣解带的声响,易寒有些邪恶的联想宁霜即将要做什么,那想像中的水声却没有传来。

正当他凝视倾听之际,帘布拉开,宁霜走了出来,从易寒色迷的神态,她似乎能了解到这个男子在想着什么事情。

易寒突然注意到宁霜手上多了一套细小的衣物,依他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乃是女子所穿的抹胸亵裤,虽然那衣衫是折起来了。

宁霜坦荡荡的走过来,将衣物放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浅笑道:“送给你”易寒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看着那套细小衣衫,拿起衣物高举双手,衣物自然摊开,却是一件绢质抹胸,正面用各色丝线绣出彩绣图案,主色明亮艳丽,立即就能让人联想到女性身体曲线的婀娜之美,抹胸散着淡淡清香,易寒情不自禁的贴鼻嗅了一口,脸颊暖暖的还带着宁霜的体温,易寒迫不及待的拿起另外一件,却是一件纱质亵裤,触手轻薄,腻滑如酥,很薄很透,以至于明亮的好似透明,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亵裤边缘非但有彩金镶纱装饰,亵裤还存在有漏洞,这让易寒记起曾经在一本杂记中看到讲述有关女子亵衣的内容,文中有一句话,“薄纩短襦以漏为诱,以露为卫,紧身之法,朦胧婀娜,闺房艳事,尽得风流乎”残留淡淡的温暖,让易寒立即联想到宁霜粉白的臀儿与紧俏的双腿,朝她看去,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这是你穿的?”

他根本无法想象身上处处透着男子之风的宁霜会穿这种妖到极点的纱裤。

宁霜微笑,表情坦然,她的话却诱惑无比:“刚从身上褪下来的”易寒惊喜激动道:“这件礼物实在是太适合我了”宁霜道:“可否弥补我刚才的推辞不从”易寒将她搂住道:“其实你是个骨子里透着妖艳的女子”那清脆爽朗的笑声又如约而至,“我投其所好而已”

第15节争

拂樱正给易寒缝制衣衫,不是他对易寒不闻不问,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易寒在宁霜那里惹了一身的欲。火来到拂樱的房间,拂樱见到易寒,脸色的冷漠顿消,雀跃的像个小女孩一般,拉着易寒试着她新做的衣衫,让易寒感叹一个天之骄女落得如此平庸实在可惜。

易寒边试着衣衫,边向拂樱暗示,因为心斋青竹修佛,拂樱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易寒见她开心,觉得这样挺好的,也就收敛淫。心,试着拂樱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脸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满足。

门外匆匆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两人的小叙,野利都彦敲了敲门,在门外喊道:“易大人”易寒走了出来,迅速关上房门,他刚才趁拂樱不留神的时候,掀开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亵裤,这粉白的臀儿边可不能野利都彦瞧见了,更重要不能让拂樱察觉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么事情?”

野利都彦喜道:“门口来了一队兵马,狼主召你进宫见圣”易寒讶道:“这么快”“快不好吗?这事越早解决越早安心”易寒点了点头,“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却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走出大门口,蹲守在文思院门口的那帮官员已经散去,一个将军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向野利都彦打了个招呼之后,对易寒说道:“易大人,狼主召你进宫”说着手一摆,“大人请上轿子”易寒感觉自己像新娘上花轿一般,心里有些突兀,笑道:“我还是骑马好了”那将军也没有反对,易寒骑上马匹,在这一队兵马的护送下往皇宫方向前去。

将军与所带领的士兵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宫门口站着几位女子,当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装华丽,头戴莲冠,正是那一日为他指点迷津的拓跋宫令,只是一面之缘,却留给易寒很好的印象,看来这拓跋宫令是来带领她进宫的,她官至一品,亲自来迎,可见望舒对易寒如何重视。

拓跋宫令见易寒到来,走上前来对着那护送易寒前来的将军道:“颇超将军,辛苦你了”那将军正色道:“宫令客气了,狼主命令,是颇超羽的本份”说完拜别道:“我先返回大营”说着带着士兵离开。

拓跋宫令这才看着易寒,笑道:“易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还是感觉拓跋宫令为我指点迷津”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请吧,我带你进宫”易寒迈步,这拓跋宫令站在易寒右边偏慢他一个身位,其她宫女整齐列队尾随其后,看起来却好像易寒在领路一般,然而没此需要拐弯的时候,拓跋宫令都会抬手指导易寒该往那边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这皇宫他可是偷偷来过几次,就算没有拓跋宫令指导,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过进了御月院,拓跋宫令没有带他前去望舒的寝室,也没有带去书房大厅,却将他带到一个院落,院子栽种各种奇花,此刻春临,百花齐放芳香扑鼻,阳光照射在院内,花与娇阳齐妍,木绕亭台,数簇乔松如泼靛,中夹翠竹与晴空斗碧绿,当中有一方砌圆池,渠水萦绕院墙从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见此布局,心中认为定是请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这么美的院子难道只是观赏而已,却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东方向一处门庭,朱栏玉阶,径铺白石,墙栏雕图凿画,上挂有一悬扁,大书写着“萦水池”看到这个名字,易寒感觉奇怪,明明是一件厅堂,却为何写着“萦水池”他朝身边的拓跋宫令问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宫令脸露笑意,“大人进去便知”易寒阔步踏入,眼前顿时映入层层纱帘,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挂在大厅,香云袅袅,阳光透过窗轩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雾仙霞,让人感觉来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泽艳丽,又有种凡间的靡丽。

纱帘摆动,突然走出来四个年轻女子,易寒大吃一惊,一视之下心立即有些飘,倒不是四女玉容娇嫩,肌香肤腻,美貌妖娆,实乃四女衣着有些清凉袒露,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罗衫,只遮浮凸双乳,暴露绵平小腹,双臂连肩赤裸,藕臂修长肤白,十指纤纤如同春笋初萌,发盘云髻,木簪堆鸦,下身一件短亵,只覆至膝盖之上一寸,一双白玉长腿几近赤裸,短亵贴肌,尽突女性肌骨圆润,便是那女子双腿交并的凸峦地,隐隐也可见团津之滑腻销魂,窄窄金莲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宫令施礼,“见过宫令”易寒望着这四个美丽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却想道:“该不会望舒特意考验我的吧”但观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却丝毫没有妖艳妩媚之态,莫非知道我最好这一口,心头虽蠢蠢欲动,却不可让这般女子小看了中原的君子之风,非礼勿视,举袖侧身,不再贪视,此举表现在易寒身上实在是有装模作样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来,此为大东国风而牺牲小我。

易寒朝脸带笑意的拓跋宫令问道:“宫令,狼主真的在这里”拓跋宫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话顿时就让易寒激动了,我害羞,我会害羞,这不是害羞,这是大东国的君子之风懂不懂,没有想到这拓跋宫令非但没有体会到大东国的君子文化,却认为他是害羞,老子还巴不得多看几眼了。

易寒的神态却让这些女子认为是说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宫令身后几女偷偷掩嘴浅笑,拓跋宫令目光像是持重长者一般,将易寒当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带你进去吧。”

看样子还真有点担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叹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险,我若发起疯癫来,你们这帮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个成人,有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开纱帘,就似在密集柳枝掰开一道缝隙,在前领路,拓跋宫令摇拽长裙,手指贴在易寒掌心,牵引着他前进。

易寒感受到拓跋宫令樱滑的肌肤,问道:“拓跋宫令,不知你年芳几何?”

“自从娘胎出世已经三十有五”在西夏询问一个人的年龄并不会显得不礼貌,拓跋宫令也不忌讳,坦言相高。

保养得这么好,易寒非常吃惊,看着她袅娜的身段,玲珑的曲线有点不敢相信,这成熟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风韵。

拓跋宫令笑道:“大人举止羞涩,该不会还是处男之身吧,宫内狼主王子男女之事归我所授,大人这方面若是生涩,我可以指点传授几法”易寒哈哈大笑,“有机会定向宫令指点一二。”

心中暗笑:“这四十多岁的娘们,看来在男女之事方面早已经千锤百炼了,她人显得亲近,言语不妨轻浮随意一点,不必太过守礼”拓跋宫令道:“大人年纪虽青,却是不凡之人,心有所向,不沉迷淫欢作乐,男女之事不甚谙练也在情理之中”此话却是有一定根据,让狼主倾心的男子岂是凡夫俗子,定有其过人之处。

易寒莞尔一笑,“惭愧,惭愧”抬头看路,突见前方四女翘翘的臀儿,润脂匀圆,却闪到了眼睛,“哎呀”一声。

见了易寒夸张举动,拓跋宫令不禁扑哧大笑起来,忙掩住笑声说道:“大人又怎么了?”

“这味有点重!”

易寒连忙掩饰。

拓跋宫令举袖一扇,“这周围都是清香,却不知道大人闻到什么味儿重,我令将那味香味撤去”易寒笑道:“不必了,只是不习惯这个味道,闻久了就习惯了”说完又是一语,“我一个男子,周围都是纱帘,花香,美人,实在有些奇怪”拓跋宫令套用易寒的话,“大人呆久了就习惯了”易寒呵呵一笑,四女解开纱帘,只见中间一个莲形水池,池约有五丈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池水清澈透明,但见底下滚珠泛玉,冒出水泡上来化作热雾,四面各有无数孔窍通流,玉石台阶平坦光洁。

莲池外围的墙边铺上一圈香锦彩绚,墙上镶有烛台,却未点明,莲池正面整齐排列十来个描金彩漆的衣架,左边设有一处沉檀梳妆台,上有漆盒,木梳,铜镜,一盏琉璃灯,香油明亮,右边是一特制的木架,架子中放着竹篮,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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