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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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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易寒也不是土包子,怎么说他也出身名门世家,小乔以前也这样服侍他更衣洗漱,还有这些日子享受帝王般的待遇,已经让他习惯了许多,被四女看着想立即起身,可是心里又留恋安睡的望舒,想这样在她身边看着她,四女分别站在床头床尾,也不督促,就安静等候着。

易寒心里感觉总不能让她们这样等候着,随手拽着散乱在床上的衣衫就要披上,一女连忙上前拿着那件衣衫说道:“大人,由奴婢来侍候你。”

易寒笑道:“有劳你了”以前他也经常对小乔这么讲,习惯了。

“大人,这是奴婢的份内事”这宫女显得非常恭敬,说着又道:“请大人将身子挪出被子来,奴婢好为你更衣”被子内的易寒身子赤裸,心中暗叹,我这身家宝贝不知道被多少女子的眼睛非礼过,钻出被子,不忘给望舒盖好被子,一个宫女说道:“大人好细心温柔”易寒莞尔一笑,心中免去了许多尴尬,释然的赤裸的身子坐在床边,四女目光端庄,并没有因为易寒赤裸着身子,脸上就有什么怪异的表情,那宫女刚要抬起易寒的手臂给他更衣,突然鼻子一触似嗅到什么味道,微笑道:“大人,你身上粘糊糊的都是汗迹,先擦一下身子吧”说着也未等易寒应声,用肩膀挽着他的手臂,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立起来,一个端着水盆的宫女走上前,女子拧干丝绸所制的白布擦拭易寒的身体,边擦着还不忘问道:“大人,水温冷吗?”

易寒摇了摇头,那女子也就不吱声,继续认真擦拭着,连续好几次才基本将易寒身上的部位擦拭干净,易寒心中感叹,这么繁琐,难道帝王家每日的时间就浪费在这一方面吗?以为好了,那替他擦拭身体的宫女突然道:“大人不要动,还没擦拭干净”说着白布在盆中漂了一下,拧干净,伸手探到易寒的胯下,一手扶着,一手擦拭着,只是这样却不是很利索,易寒心头莫名的却是一慌,老婆还在身边呢?你们怎么敢这么做。

这四个宫女却完全没有易寒心中想的这方面的顾虑,那宫女朝另外一个宫女看了一样,也不说话用眼神交流,那宫女立即就心神领会,放下东西,跪了下去,双手捧着易寒胯下之物,另外一女弯腰擦拭,连股间也没漏过,易寒心中有些惊慌,这要是望舒看了不知道怎么想,会不会吃醋,表面倒也镇定,也没露出什么窘态,直到几女帮他穿上衣服,易寒不知道为什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易寒讶异回头,望舒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只见她散发披颊,眉妩连卷,朱唇微翘露出点点皓齿,眼波澄艳,肌肤腻洁,虽未洗漱整妆却依然看起来生动别致,充满迷人的风情。

四个宫女连忙跪下,“吵醒狼主安睡,奴婢罪该万死”望舒侧身躺着,一手托腮,隐隐可窥她被子底下纤纤娉婷的身线,另外一手轻轻一举,“起来吧,还不快点服侍王夫洗漱”易寒看着望舒,心中感觉怪异,那有主动让别的女子摸自己丈夫的身体的,但见望舒慵懒毫不在意的表情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问道:“你还不起身吗?”

望舒笑道:“我想在背后偷偷看着你”易寒问道:“你醒来多久了”望舒盈盈笑道:“你起来,我就醒了”易寒脸色怪异,“我怎么不知道”望舒淡道:“你这么大的一个人,突然不见了,我怎么会感受不到,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喜欢偷偷看着你”望舒倒也坦荡,在几个宫女面前与易寒说着情话。

说着几女,又端来了一盆搀着酒和花瓣的水给易寒擦脸。

整装之后,望舒也不起身,摆手让几个女子退了下来,这对易寒来说算是一个小插曲吧。

房间里又剩下两人,易寒讶异问道:“怎么,你不打算起床上朝吗?”

望舒哑然笑道:“上朝五更天就起来了,那里还会睡到现在,我刚刚新婚,难道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易寒道:“五更天就要起床,那应该很辛苦”望舒笑道:“习惯就好了。”

说着向易寒招手,到我身边来做一下。

易寒走进坐了下来,望舒笑道:“习惯吗?”

易寒疑惑道:“习惯什么?”

望舒道:“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易寒问道:“还好吧,刚刚她们为我更衣洗漱,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望舒反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合适呢,是不是应该让我这个狼主亲自侍候你,又或者说我特别挑选几个男子进宫来,恐怕这样你心里更不舒服,我也不自在”易寒呵呵一笑,“那倒也是”望舒突然狠狠的拧了易寒一下大腿,“值得这么高兴吗?”

易寒笑道:“你看,你还是吃醋了,我刚刚还以为你又是在考验我”望舒轻轻笑道:“你也就能看着,这宫里要是有那个女子敢与你发生关系,我就杀了她。”

易寒笑道:“那又该如何处置我”望舒严肃道:“依然西夏律法,处“剥皮”之刑。”

说着让易寒转过身去,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脊背,缓缓说道:“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肌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轻轻的声音又加上肌肤的触摸,让易寒感觉自己的背后真的有一把锋利的刀在割开自己的皮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望舒扑哧一笑,俯身将檀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怎么,夫君你害怕了”易寒说道:“你应该不舍得”这句话却说的那么不自信,古今有多少女子,面对自己的丈夫出轨,趁他睡着了,狠下屠刀,这大概是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吧。

望舒环抱他的腰间,“现在是不舍得,以后恨你入骨,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易寒呵呵一笑:“你放心,你这宫里的女子,我一个也不会沾染”望舒笑道:“你本性风流,对我又没有丝毫畏惧,一时冲动做了出来也说不定”易寒淡道:“那等我做了之后再说吧”望舒决然道:“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身边发生”易寒淡道:“你既然信不过我,那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望舒甜甜笑道:“皇宫里有一种特制的贞操锁,只有我手中一把钥匙,我拿一个给你带上,你看可好”易寒讶异道:“贞操锁不是只有给女子带的吗?也有男子带的吗?”

望舒笑道:“拓跋宫令特令工匠铸造,这皇宫都是美貌的宫女,怕的就是王夫淫乱后宫”易寒哑然笑道:“那你还不如给你另外两个王夫带上,他们可是寂寞难耐的很,因为美丽的狼主从来就不召他们暖床侍枕”望舒淡道:“从成为王夫的那一天,他们早就给带上了”易寒惊讶道:“还真的有这种事情,那男子的尊严还何在?”

望舒淡道:“你不懂,在绝对的皇权面前,没有个人尊严可言,这本来就是为他们好,谁也无法保证他们能够克制自己不会胡来”易寒睁大眼睛道:“舒儿,你可真够残忍的”望舒淡道:“为了孩子的名声,为了你,也只好牺牲他们了,几日之后我就废了他们王夫的身份,放他们自由,赐他们二人美人豪宅,算是弥补一下他们吧”易寒道:“这样看,你又有人情味”望舒摇了摇头,“夫君,虽然你一直告诉我该怎么做,可是你却没有亲身感受到我身处这个位置的无奈,有些事情并无法按个人喜好来办,形势所迫,就算你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这么做,甚至你心痛不忍,你也要装作平静”易寒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宽慰。

望舒笑道:“你又来岔开话题,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易寒哑然失笑道:“我堂堂一个大男子,带着那东西被人看见的,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从此之后我又有何尊严可谈”望舒淡道:“穿在裤子里面,你不脱裤子,别人又怎么会看见呢?”

易寒重重拍了龙床,喝道:“荒唐!”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若我强行要这么做呢”易寒决然道:“宁死不屈!”

望舒见他表现出男子阳刚的一面,顿时情动,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眷恋的扭动着身子。

易寒轻轻摸着她的秀发,心里也明白她刚才是在自己开玩笑,昨夜他已经见识过她调皮的一面,说道:“那日你托拓跋宫令传话于我,我提出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望舒道:“你放心,我与大东国结盟,就会履行诺言,只要大东国方面求援,我就立即出兵,这样就不会出师无名”易寒点了点头,“这一点你倒想得周到,这样一来西夏军队进入大东国就会处处得到地方百姓和军队的支持帮助,我也不需要多,你只要给我十万精兵就够了”望舒道:“出兵大东是必须的,可是领兵打仗的不是你,我已经想好了,由沙元帅亲自率领二十万大军”易寒讶异,睁大的眼睛盯着望舒,只听望舒轻声道:“我想让你顶替沙元帅的位置,来治理我西夏的军队。”

易寒顿时站了起来,沉声道:“不行,当初我答应上品大人来西夏,就是向借兵,亲率军队回大东国安内攘外”望舒“呀”的一声,身子顿时如一滩软泥,瘫软在床上。

易寒紧张问道:“舒儿,你怎么了?”

望舒幽怨看了他一眼,嗔恼道:“昨夜你是怎么欺负我,早上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易寒闻言哈哈大笑,“原来是身子不堪摧残,你这么娇艳的花儿成了一片片碎瓣”望舒挪了挪身子,提了提被子,沉声道:“野利都彦说的话不算数”易寒大声责问道:“不是你示意的吗?”

望舒耍赖皮道:“你能拿出证据来,我就认了”易寒冲了过去,粗鲁的将望舒从被子揪出来,冷声道:“你敢耍我?”

望舒被易寒粗暴的行为吓到了,别过脸去,倔强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新婚妻子吗?”

易寒佯装冷漠,怒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望舒突然转身与他对视,慢慢的,那双美丽的眸子却闪出点点晶莹。

看到这双眼睛,易寒拽着她手臂的手慢慢的软了下来,却有点自怨自艾道:“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望舒冷声道:“我从来就没有向你承诺过,你想一想,你是我最爱的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怎么会让你上战场呢?倘若你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说到激动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之上,这副模样说不出的凄然可楚。

易寒叹息道:“你不能这么自私”望舒噙着眼泪大声道:“我是人,为什么我就不能这么自私,我希望我的爱人在我身边,我不希望的我的爱人去冒生命危险,我为孩子着想,我身为一国之主,难道小小自私一点也不可以吗?我也不是不顾全大局,试问一下有名将之名的沙如雪就比不上你麒麟将军易寒吗,难道这些事情就一定要你去做吗”望舒一声声的责问都让易寒哑口无言,他觉得心里堵的慌,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出去散散心”刚转身,望舒冷声喝道:“你现在敢走出这房间一步,我立即令侍卫将你杀了”易寒一声不吭,头也不会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望舒咆哮道:“你这个恶人”情绪激动不已,要下床追出去,双脚刚一落地,昨夜受激烈摧残,身子却是娇软无力,整个人就跌倒在地,伤心入骨,顿时像个小女孩放声大哭起来了。

第25节君子坦荡荡

易寒并没有回头,尽管他听到望舒摔倒在床下的声音,尽管他听到了她的哭泣声,他还是没有回头,有的时候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他明白,假若他回头,那就代表的妥协,尽管他也明白望舒是为自己着想,可是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无法亲身体会男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血肉,为何战场上,永远没有女子的身影,因为女子虽有柔情却无侠骨,何谓“侠骨”便是英武刚强的性格与气质。

易寒此刻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至少宫里的宫女见了他,都会尊敬的称呼一声“大人”他的行动在西夏皇宫不受任何的限制,然而他的心情不明显不好,往日平易近人的他,也是闷头不应,连露出一个笑脸回应一下都没有,心里并不好受,尽量不去想有关于望舒的任何事情。

昏昏噩噩也不知道往那里走,走了多远,来到一处幽静的院落,心情有些回升,站着,眼前美景虽然映入眼中,却似乎没有印在脑海了,视若无睹,嘴边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这个傻瓜”话刚出口又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

静呆了一会,突然现有缓重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易寒警戒回身一视,却是王夫往利虎翼,但见他容神憔悴却没有初次见面的威武神采,此刻目光带着恨意冷冷的盯着易寒衣衫,盯着这个与自己同身为王夫却比自己风光百倍,盯着他身上与自己同样尊贵华丽的衣衫,心头怎样也无法释怀,再次相遇,他却没有跟上一次一样嚣张,这个平平常常的男子真实的身份却是曾经的一军统帅,他的名声远远盖过自己,他的威名遍布各国,自己虽有西夏第一勇士之称,与他相比却只能算是个无名小辈,连他引以为傲的名声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此刻,向来目中无人自视甚高的往利虎翼站在他的面前却感觉如此的卑微,他拥有一切,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易寒露出微笑,善意道:“往利大人”往利虎翼讶异易寒会对他如此善意,他们彼此的身份不是注定是永远的对手吗?他不记恨自己曾对他无礼恶言相向吗?就像他与费听元昊一样,表面上恭恭敬敬,暗地里却是彼此仇视,内心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往利虎翼却也不能丧失表面上的尊严,冷冷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此刻你不是应该陪伴在狼主的身边吗?”

突然想到自己新婚之夜,一个人孤单在房内等候一夜,隔日一早,狼主又忙碌国事而去连来看他一眼都没有,莫非他也是遭受如此待遇,看他刚才表情,明显心情郁郁不欢,莫非女神一般的狼主召他为夫,如此大肆隆重,只不过是想笼络这个天纵将才,永远归西夏所有,而此刻大局已定,狼主就不必看他脸色了,暴露了真面目来,往利虎翼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越想越确定自己的想法,这让他心里获得了极大的安慰,不甘的内心瞬间找了了平衡,难怪他刚才对我如何和善,原来是和我一样同病相怜,往利虎翼明白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那个时候是多么想找一个朋友来诉苦,心中冷哼,你虽名声在外,但我往利虎翼岂是俗辈,你露出笑脸我便似狗一般与你亲热,瞬刻只见他的自信心又膨胀起来了,狼主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拥有至高无上的身份,迟早有一人,他会证明自己才是狼主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子。

易寒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些,往利大人这里是哪里?”

不想说?这些事情又如何能启齿,只能蒙在肚子里一个人苦咽着,此刻往利虎翼认为这个麒麟也不怎么样,他不为狼主所抛弃冷落吗?名声在外又如何,在尊贵无比的狼主眼中,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而已,眼睛透出光芒冷冷道:“这里是我的院落,你来找我有何事?”

看来往利虎翼认为易寒是自尊心受创而前来找他。

往利虎翼眼神突然神光炯炯倒让易寒讶异,他自然也猜想不到往利虎翼心里会有那种复杂的想法,因为往利虎翼所猜想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易寒淡道:“我不知道这是往利大人你的住处,我只是出来散散心就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了”往利虎翼心中冷笑,却不相信,为何偏偏就走到我这里来了,“既然如此,那就恕我不方便接待了”说着转身要走,不想与对方套半点近乎,突然他却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拓跋宫令在宫女的带领指点之下朝这边走来,她阴沉着脸,脚下的步伐显得匆忙,身边破例带着一品堂的高手,这些高手平时都隐蔽在暗处从不出现在人前,看来是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她目标所指看来是这个刚刚新婚的男子,却打算留下来看好戏,心中冷哼,难道你以为你是麒麟在狼主面前就可以矫情吗?她是一国之主,你只能无条件的听从,倘若想借用自己的身份想从她那里赢得一些宠爱,有你苦头吃的了,入宫一年多的往利虎翼对此深有体会,锋芒不露的他面对冷酷无情的狼主,已经被磨的一点锋芒也没有,或许在人前可以装一装,但是在狼主面前,他已经完完全全沦为一个附庸。

在往利虎翼看到拓跋宫令,易寒也看到了,他自然也明白拓跋宫令突然出现是因为何事?自然是要责难自己,看到她阴沉着脸,怒气冲冲,莫非真的要将自己重罚不成,他淡定只是瞥了一眼之后,就将目光移动到周围的风景,心里却也没有心情欣赏这么美丽的景色布局。

拓跋宫令跨步走到易寒的跟前,目标明确,甚至无暇顾忌旁边的往利虎翼,手一举,刚想喝令将易寒拿下,声音稍有停滞却没有喊出来,她很愤怒,还真的没来没有看见这么大胆的人,连狼主也敢欺负,她更生气易寒,别人想要这等待遇都求不到,他却不好好珍惜,昨夜临走之前她生怕这人骄傲,还再三叮嘱,今日一早就生这种事情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只不过是狼主的一句话,就是狼主如何喜欢你,她毕竟身为狼主,威严是不容冒犯的,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自持受君王宠爱而行径放肆,最后丢了性命,又不然哪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说实话,她潜意识里喜爱这个男子,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为了他,做出一些过她本分的事情来,可如今就是自己想保他也保不住他了,刚刚她做主说将易寒拿下,狼主神情低落,一言不也没有反对,她只好硬着头皮带人前来。

面子还是要给的,特别是在王夫往利虎翼的面前,从往利虎翼悠然的表现,她也明白往利虎翼整等着看好戏呢?突然间她心中对往利虎翼有了非常恶劣的印象,幸灾乐祸的小人,也配成为西夏第一勇士,反观易寒虽做错了事,这一身傲骨反而让她心里暗暗尊重,对易寒有些幽怨,只是人有点固执呆笨了一点,一点也不了解女子的心思,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简直楞子一个。

拓跋宫令突然说道“往利大人,我有事与易大人商议,借你院子一用,请回避一下好吗?”

往利虎翼原本以为拓跋宫令要当场作,却没有想到她瞬间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这个女子不愧为后宫的一把手,自己曾屡番亲近,她也表现的循规蹈矩,没有半分热情,在皇宫一年却依然与此女没有多少交情,似乎入宫前一样陌生,淡道:“宫令请随便”说着返回自己的屋子。

拓跋宫令想移步找个幽静的地方和易寒说几句真心话,奈何此刻的气氛根本不允许,对着身边人说道:“你们先院外候着,我与易大人说几句话”待周围的人都散去,阔大的院子只剩下两个人,两人沉默良久,拓跋宫令先开口道:“易大人”不知道为何口吻却似乎有点责备的意思。

易寒并未转身,背对着拓跋宫令,淡道:“宫令是狼主令你来将我拿下吗?”

拓跋宫令声音突然高亢,“你也知道我是要来拿你,那你可又知道平白无故的我要一大早就带人来将你擒拿”易寒淡道:“夫妻间,小吵小闹不必这样”他口气上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心情并不是轻松。

“若是寻常夫妻,自然无罪,可你的妻子是西夏的国主,你冒犯了她,就是以下犯上之罪,这罪说重可是死罪,说轻也只是狼主的一句话就可作罢”拓跋宫令先是问责警示,后是轻劝提醒,言语之中还是表现出关心易寒,对他又喜又恼。

易寒淡道:“我是个温柔的人,可是我骨子里流的是热腾腾的鲜血,宫令,说句不好听的,你是个女子,你并无法了解男子”拓跋宫令冷冷道:“易大人,说句不好听的,你是个男子,你并不法了解女子的柔情似水,你也无法理解为了爱人,女子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包括最珍贵的善良、无私的品质,在我看来这些品质比生命还要重要”易寒淡道:“宫令你这么胡搅蛮缠,那我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你”拓跋乌沁气的脸色青,缓了口气,沉声道:“你简直不知好歹,一会怎么死可不要怨我没有提醒你”易寒淡道:“谢宫令关心”这自然是婉拒的说法,只是拓跋乌沁却对中原的这种说法方式不甚理解,以为易寒服软,喜道:“你这个人倒也不是不可救药,我先令人将你关押起来,待狼主气消了,我再替你说几句好话,加上你身陷牢狱,她保准会心软,偷偷来看你,当然你可要好声好语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说着自个咯咯笑了起来:“心软也是女子最明显的特征”显然她心头包袱落下,心情变得非常的好。

易寒哑然失笑,什么时候他成了专门为哄女子而生的主了,这简直不可理喻,偏偏拓跋乌沁自说自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不笨自然也听出她言语中的关切,望舒会如何对待他,这并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怎么说两个人到了情浓难分的地步,怎么可能因为生恼而痛下杀手呢?易寒所纠结的是关于是否能亲自带兵打仗的问题,在以前他就见识过望舒的固执倔强,当时她心里想着念着自己就是不肯见自己一面,还是自己偷偷潜入皇宫将她强行掳出宫外来,试想当时如果不这么做,两人是否能重修于好还是未知。她要是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带兵出征,自己能拿她什么办法,难道拿刀架在她的脖子威胁她不成,便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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