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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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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是想找幼虎报仇的,不过你既然还活着,我心里的仇恨也消了不少,否则我拼死也要取他性命”易寒错愕道;“你有把握杀了他”宁霜点头,易寒惊讶道:“那你怎么放他离开”宁霜淡然道:“我不好好活着,怎么慢慢折磨他”说着附耳道:“幼虎是个骄傲的人,越骄傲的人受到耻辱就越痛苦”手指玩弄易寒胯下部位:“想不想我”易寒顿时冲动的想当场将她压在身下,却控制自己,冷静道:“我有伤在身”宁霜笑道:“那今晚我就偷个空闲陪陪安美人了”易寒冷声道:“不要闹了”宁霜继续道:“信不信今晚过后,她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女子的心灵只要找到一个可以栖息的归属,就会不顾一切”易寒道:“可你是个女子”宁霜笑道:“这又有什么关系,该从男子那里获得的快乐,我会让她享受的更彻底。”
拍了拍易寒的胯下,淡道:“洗干净一点,你知道我的嘴唇一受到刺激就会报复”说着转身。
易寒猛的将她拉了回来,宁霜笑道:“你不是有伤在身吗?”
易寒道:“不太激烈的动作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宁霜愕然道:“那还有什么意思”见易寒不悦的表情,朗声大笑,止住笑声轻轻道:“好好养伤,我等着你”转身离去,这一次却不再逗留。
安瑶设宴款待,易寒与众山贼头领一席,安瑶却单独款待宁霜一人。
几个山贼头领对着易寒问着问那,无非是他与宁霜是什么关系,还有那支恐怖的部队是什么来历,无论什么问题都是易寒敷衍,跟这帮山贼有什么话好讲,倒是老鼠与老桑头在席,他表现的比较热情。
却说安瑶与宁霜这边,两人借酒祝兴,越聊越熟,越聊越欢,原本安瑶对宁霜就有好感,加上宁霜能言善道,酒意一浓,已经隐隐有芳心暗许之意。
安瑶本来擅饮,只是这会的酒却特别容易醉心,两人越饮越多,这个英雄寨的大当家,此刻却两颊晕红标致,透着女子本色,灯前月下的醉美人,风韵百倍。
宁霜渐渐靠近安瑶身子,这会的安瑶却也默喻,低头不语,宁霜筛了一杯酒送至面前,道:“当家,请再用一杯”安瑶也不推却,又饮了一杯,抬头看见眼前佳郎一张俊脸就在迟尺,不觉醉到心里去。
一番豪饮光景,皓月当空,映在安瑶脸上,异常娇艳,光影射人,增无限风流,宁霜也不贪色冒进,一步步接近,不一会儿安瑶已经不知觉靠在她的身上。
只听安瑶迷迷糊糊道:“公子大恩大德,安瑶无以为报”话还没说完,宁霜靠近安瑶耳边,轻声道:“不如你以身相许来报答如何?”
安瑶含羞,红了脸,却不说话。
过了一会之后,安瑶才道:“安瑶困酒,无法相陪,公子见谅”说着就要起身,只是突然感觉有手指触碰自己腰际,双腿顿时酥软无力烫到在对方身上,却怎么也起不来。
宁霜将脸贴近安瑶脸蛋,“当家的,我最怕独睡,不如今夜我陪你一同入眠可好?”
安瑶猛的一惊,“男女之间岂可厮混一床”宁霜笑道:“那你紧贴在我身上是何道理”安瑶羞的说不出话来,稳住心神,脸色一冷:“公子放尊重一点”宁霜什么话也没说,强行将安瑶抱起朝床边走去,放了下来。
一个冷脸相对,一个脸带微笑,突然宁霜举手,安瑶吃惊道:“你想干什么?”
一条被子却披在她的身上,只听宁霜微笑道:“当家的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着却打开房门离开,没有回头。
安瑶凝视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虽酒困身乏,却是一夜失眠。
第四十九分道一夜过去,易寒早早起身来到宁霜所住的屋子,在推开门之前,他心里还祈祷着最后不要看见不该看的一幕,哪一幕?自然是两具赤条条的女性裸体搂住一起。
易寒刚抬起手要敲门,屋门突然打开,宁霜衣冠端正走了出来,看着易寒道:“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易寒没有应话,却伸长脖子往屋内张望,宁霜哑然失笑,“不必望了,她不在我这里”易寒也不说话,就要走进去,宁霜的鬼话能信才怪,宁霜抬手拦住易寒的去路,说道:“就算她在里面,也是我的女人了,你看见了她的身体,又打算怎么办呢?”
说着一脸盈盈笑意的看着易寒。
易寒一愣,“你是我的女人”宁霜笑道;“这并不矛盾”不管安瑶在不在里面,易寒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转入正题道:“我们该启程了,要是耽误了战机,我这个元帅可就是大罪过了”宁霜淡道:“走吧,我们先吃早膳,边吃边谈”只是一碗干饭,并没有多余的饭菜。
宁霜道:“易寒,我并不打算跟你一起去天镇县”易寒一讶:“为什么?”
宁霜淡道:“幼虎此役大败必不甘心,桑干河一带即将掀起腥风血雨,而且我已经暴露了,安卑军方面将对“救赎”密切主意,我与你一起走,将会受到敌军的层层阻击,或许我们根本不惧怕敌人的阻击,但是一旦你身份暴露,我们的战略意图也将被敌人知晓。”
易寒思索,宁霜与自己一起离开确实不适当,太招人耳目了,救赎已经成为了幼虎的心头大患,不灭不快,问道:“你想留在这里?”
宁霜点头。
易寒沉声道:“这太危险了,这一次能打败幼虎的皇牌军,是因为幼虎不知我军深浅,可是下一次就不同了,就算你的三千人再如何英勇,也抵挡不住十万人的大军,一旦幼虎下定决心要将救赎消灭,你将无处可逃”“谁说我要逃了,我正打算带领反抗军攻打安卑占据的城关要塞,将对方稳固的后方搅个鸡飞狗跳,用围点打援、阻援打点二策,让安卑军队忙于奔命,无法从容将我包围,主动权将永远掌握在我的手中,其次将北敖安卑联军的注意力吸引到桑干河一带,为你赢得有利战机,此乃一石二鸟之策”易寒摇头道:“桑干河反抗军的兵力实在太少了,根本无法威胁到敌军稳固的后方根本,而你一旦有一步行差踏错,将陷入绝境之中”宁霜笑道:“我知道”易寒讶异道:“既然知道,你还决定这么做”宁霜摸着易寒脸庞,“你是不会放弃我的,我会这里等你带领大军杀过来”易寒震惊道:“你疯了吗?以我现在的兵力就算加上镇西军和关中军与北敖联军正面交锋都凶险难卜,这必是一场常年累月的持久战,需徐徐图之,你这是要置我于绝境之中,你当有名将之名的越里古和妙瀚是草包吗?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大军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攻到这里,你若是希望等我来援,只有死路一条”宁霜淡道:“所谓牵一线而动全身,如今大东国各股强大的军队都各为其谋,需要有一个人来引导局势,让他们不得不动,而你将置死地而后生”易寒问道:“此话何意?我若孤军深入,后方根基不稳,无法确定粮草物资补给,打的是有今日没明日的仗,越是深入越是凶险,最终结果就是断水断粮,生生被敌人包围困死,宁霜,你是否糊涂了”宁霜道:“我没有糊涂,只要你一旦陷入凶险之中,有一个人会不顾一切的来救你”“何人?”
宁霜笑道:“我的那个好姐姐,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让她放弃利益。”
易寒苦笑道:“这又何苦呢?”
宁霜笑道:“为什么不利用她呢?或者说这样做会让你良心有愧”易寒决然道:“只要能驱逐异族,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愧疚”宁霜淡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易寒犹豫道:“可是一旦我无法及时支援,你很有可能”宁霜打断了他的话,“在战场上,要获得胜利,就需要有人牺牲,我一个人的性命又算的了什么,倘若你无法及时赶到,我也不会怪你,只好认命了”说着轻轻的摩挲易寒的脸庞,温柔道:“一切以大局为重,倘若你心中控制不了冲动,就记得我是个邪恶的人,做过无数恶事,罪该万死”易寒决然道:“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死去的”宁霜掏出药瓶递给易寒,“这些药能让你伤势尽快好转,走吧,这里就交给我,我不会让幼虎那么好过的”宁霜昨夜已经帮易寒收拾好包袱,说道:“包袱中有干粮,我已经安排人在山下给你备了一匹骏马,三日之内就能赶到天镇县”望着易寒渐远的背影,目光黯然,今日一别是否天人两隔,永无见面之日,她知道靠着这几支反抗军攻打安卑城关要塞,绝对是死路一条,不过就算是死,也要让敌军血流成河来给自己陪葬。
安瑶走了过来,问道:“宁公子,易统领为什么离开了”宁霜微笑道:“他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安瑶问道:“宁公子与易统领是什么关系呢?”
宁霜淡淡道:“生死之交”安瑶道:“我总觉得宁公子与易统领不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宁霜笑道:“我不如他,他的气魄心胸是我永远也比不上的”安瑶一惊,想到不着宁公子居然会对易中天有如此高的评价,易中天五千士兵在风影交战中全军覆没,而这个宁公子却是将“风影”击溃的人物,这种反差让她一时心里无法接受。
宁霜笑道:“安当大家,我要离开了,这里谢过当家的昨日的款待”安瑶问道:“宁公子要去哪里呢?若无要事,就在山寨多停留几日。”
心里却希望对方留下来。
宁霜目视前方淡道:“攻打安卑城关要塞”安瑶大吃一惊,“宁公子真的这么决定”宁霜微笑问道:“安大当家,你觉得没有可能吗?”
安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的宁公子是个神奇的人,从他打败“风影”部队那一刻开始,这个想法就没有动摇过,可是攻打安卑的城关要塞的决定实在是让人不敢置信,眼下大东国没有那一支军队能够做到,别说各路地方厢军,他们连桑干河都不敢迈过,就算仅存的一支雄师——镇北军也不敢有如此大胆的念头,而眼前的男子却打算鸡蛋碰石头。
安瑶问道:“公子有多少兵力呢?”
宁霜淡道:“加上桑干河的反抗军应该能凑个三万之数吧”安瑶立即道:“恕我直言,宁公子这个决定与送死无疑,桑干河的反抗军充其数也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若是游击于深山密林之中,时不时偷袭干扰还能起到一定作用,一旦正面攻城掠寨,遇到安卑骑兵将一击即溃,逃无可逃更别说反手之力。”
宁霜笑道:“安大当家学过兵法?”
安瑶沉声道:“家父曾经是个将领,留有一些兵法方面的书籍,兵法一道颇有涉略。”
一语之后继续道:“桑干河周围被安卑军队占据的几个城关有大同县、阳高县、南河堡、西湾堡、沙岭子,我虽不知道这几个城关各驻兵多少,但是我从所劫物资粮草以及每日运送次数却可以估计,至少有十五万人左右,乃是安卑后方防守重任”宁霜自然知道,这是妙瀚大军与关中军镇西军交战的后方,运送物资的必经通道和派兵增援的地点,进可攻退可守,又兼是与桑干河南面的厢军临近,如此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不重兵把守,否则幼虎作为安卑的大将也不会出现在此地了,这也就是宁霜会认为此举凶多吉少,而以这五个城关为点向北方向,不知道还有多少军队可以随时支援,这也就是易寒不敢贪功冒进的原因。
宁霜点了点头,“安大当家的,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安瑶讶道:“我这帮手下擅长山谷伏击偷袭,却不擅长正面攻城掠寨”宁霜笑道:“这就够了,我打算孤军深入,一旦有敌人派兵增援路经此地,试图从后方将我军包围,请安大当家全力阻击,能消灭敌人最好,若是不能尽量拖延时间”安瑶决然道:“安瑶愿意竭尽全力以报公子大恩,公子真的打算这么做”宁霜笑道:“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
“可是”安瑶话还没说完就被宁霜打断,“我知道当家的想说什么,没有人能够改变我的决定”安瑶点了点头,说道:“家父与百花山、小五台、鸡鸣山、几处山寨的当家有交情,如今国难当头,安瑶会传信于他们,希望他们也能助公子一臂之力,伏击增援的敌军部队”宁霜道:“如此甚好”就在这时,黑皮突然匆匆走来,脸露喜色道:“当家的,百花寨、五台寨、鸡鸣寨分别派信使来向当家的道喜”想来幼虎的皇牌军在英雄山大败的消息已经在桑干河一带传出,这一带,无论反抗军还是山贼都是闻幼虎之名而色变,如今幼虎战败岂不让人兴奋欢喜,桑干河的反抗军、英雄寨,还有单独打败“风影”的救赎部队不久之后将名扬大东国,而北敖联军也会知道,他们又多了一支恐怕的敌军。
“来的正好!”
一语之后却讶道:“何喜之有?”
黑皮喜道:“自然是大败幼虎的皇牌军和风影部队”安瑶脸色一红,朝宁霜看去,“幼虎却是被宁公子带领的反抗军打败。”
宁霜淡道:“安大当家也出了力,也有功劳”安瑶道:“请他们过来”宁霜正要退避,安瑶忙道:“宁公子你留下来吧,有今日之喜,全拜公子所赐”一会三个信使走来,将信递给安瑶,说道:“安大当家,这是我们当家给你的书信”一个信使问道:“我听说有一支叫“救赎”的部队单独将幼虎的“风影”打败,请当家的代为引荐,让我们好回去向当家的告之一二”安瑶道:“宁公子便是“救赎”的统领”说着却拆开书信阅读起来。
三人忙向宁霜恭敬抱拳,表示想看看“救赎”是否三头六臂。
宁霜笑道:“你们若不怕死,我到可以带你们去看一看”三人惊讶,问道:“为何?”
宁霜也不应话,懒得理睬,却惹得三人好奇心连连,商量一会之后,决定去看看“救赎”是否真的三头六臂。
宁霜轻轻道:“他们正饥渴着呢?可不要怨我没提醒”三人还是坚决的点了点头,表示一定要看。
宁霜便笑着领着三人前去“救赎”驻扎的地方,三人见了“救赎”之后,大感失望,还不是双手双臂的人,只不过腰粗臂状,一脸横肉,跟山寨里的人没有什么不一样。
宁霜用西夏话朗声道:“女人就没有,只有三个男人来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突然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朝三人望来,三人顿觉似进了狼窝,有些紧张,却不想丢脸,表情佯装镇定。
一人问道:“宁统领,你刚才对他们说什么了”宁霜笑道:“我说你们很温柔,让他们对你们温柔一点,不必紧张,他们不会吃人,我先走了。”
说着却离开。
一人不悦道:“怎么会紧张,打打杀杀的场面我们见到过不少”说着突然发现几个“救赎”的士兵朝这边走了过来,一个信使露出善意的微笑,竖起大拇指,“诸位真的英勇无敌,竟将“风影”打的落花流水,我们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话刚说完,三人突然各自被抱住,大声惊呼道:“我们是来瞻仰各位英雄的,并没有恶意”突然感觉裤子被扒了下来,屁股一凉,紧接着一股穿心的疼痛从屁股传遍全身,三人放开嗓子喊出如狼一般的哀嚎,杜鹃啼血般的声音传入其他山贼的耳中,让这群凶残的人,心里也不禁跟着一起悲伤。
宁霜返回,安瑶听到声音,问道:“宁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否他们三个被”宁霜笑道:“当家放心,他们只不过亲热的深入交流一番”安瑶讶道:“那为何会发出如此悲痛的声音”宁霜淡道:“大概被他们悲惨的身世所感,情动而呼”安瑶点了点头,喜道:“宁公子,其他三位当家在书信中表示,愿意与英雄寨联合抗击安卑军队,宁公子是你打败幼虎,才让他们有信心有勇气面对安卑军队”宁霜笑道:“如此甚好”两人返回屋内,交流了一些细节之后,宁霜打算离开山寨,安瑶送他出去。
刚走出门口,就看见三个信使半屈着腿弯着腰,拖着缓慢无力的步伐迎面走来,但见三人脸色苍白,容神憔悴,双颊布满泪痕,似被风雨摧残无数次的花朵一般。
安瑶上前询问为何如此伤心,三人看了一眼露着微笑的宁霜,却摇了摇头,死活不肯开口说半句话。
宁霜说了一句:“应该是被打动的心身俱碎了,你们三人都太善良了”说着便朝“救赎”驻扎的方向走去。
第50节默契
征伐侵略的军队有一个无法改变的规律,那就是——军队会越打越少,原因不外乎一点,占领一地就需要留兵司守,否则一转眼这个占领的地方又不知道是谁的,北敖联军在入侵大东国也同样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妙瀚是一个名将,在一开始与大东国军队交战的时候就制定了全局的攻防策略,那就是有策划性的攻占,而自进入庸关,军队便有目的行的自从西向北攻占,从西向北形成了一道稳固的战斗防线,假如全面南侵,也会很很快的占据大东国的大片土地,当也将遇到一个问题,兵力分散于固守城池,后方不稳变数太多,而一旦大军威胁到大东国的各方势力,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主动出击,这样一来北敖联军将面临处处受敌的境况,倘若城城想保,各城关援兵来回奔波,最终城城将失,攻打下来的城池又回敌人的手中,长了了敌人士气灭了自己威风。
妙瀚清楚的认识到,北敖打到那里抢到那里以战养战的策略根本无法征服地阔人广的大东国,他明白这些占据的城关要塞,恰恰就是军队往前推进的军队支柱,不然大军的后勤辎重从哪里来?以战养战的策略虽然没有负担,行军灵活,但是却要保证屡战屡胜,一旦部队陷入苦战恶战将形成恶性循环,最终补给不足,撤退防守无门,陷军队于绝境之中,战败自然意料之中。一支充满狼性有强大战斗力的军队一旦变得聪明谨慎,那就更可怕了,就像我们面对一个力大如牛的蛮汉会以巧的方式,而不会一味与其强行拼斗,从妙瀚的出现改变了这个只会用蛮力征服对手的民族的战斗方法,学习敌人的优点,这个民族变得越来越强大。
所以妙瀚率领大军攻打京师是有目的性的,逼迫大东国军队南撤,而他就可以将重心转移到刚刚占领的地盘,慢慢的一步步将大东国给蚕食,而让敌人没有一点机会。
不是北敖惧怕大东国南面的军队势力,也不是北敖不想一举追杀消灭镇北军这支心腹大患,而是时机未到,大东国疆土辽阔,地形复杂多变,在这种环境下,很多时候并不像在草原之上以兵锋优劣见高下,多了太多的变数了,当然敌人主动来攻,也是北敖乐意见到的事情,毕竟此刻他们是占据城关要塞的一方,待敌人强攻不下,兵疲力耗之时,反攻之,胜势明显。
妙瀚其实并不着急占据京师,大东国朝廷天子偕文武百官已经撤退,京师其实只是一座空城,南面的土地还掌握在大东国各方势力的手中,就算占据了京师,大东国还是要渡河作战,渡江作战,就算占据了京城也只是多了一座城池而已,虽然能打击大东国军队百姓的士气,但在妙瀚看来这并不重要,他所想的是在怀来此地缠战消耗大东国的有生力量,保持一个胜败均衡之势,让大东国的其他军队看到获胜的希望,逐渐增援而来,他对这个民族的存亡感还是有很深的了解,利用对手道德倾向也是他战胜对手的手段之一。同时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为他赢得时间,巩固占领的,需要大量时间和兵力巩固的后方城关,消化残存反抗力量为己用,此消彼长,这也是为什么素以屠戮出名的北敖安卑这一次却没有做出类似屠城的事情来,而是将大量的战俘百姓当做俘虏。
每个将领都有自己的想法,易寒知道怀来关口并不是北敖联军的兵锋之锐,他所需要的是一股气,一股让大东国所有军队百姓有信心战胜敌人的气势,这就极需要一场大胜,借此将大东国各支军队拧做一股绳同心对抗,而不是见敌之威而逃避,自扫门庭雪,在易寒想来这一场大胜的意义远远比杀了多少敌人要重要许多。
妙瀚与易寒,一个信奉以势改局,一个却更看重果从何因,太多太多的战役让易寒清楚明白,不可逆转的因由注定着结果,就算熊熊烈火遇到水也必将熄灭,水与火之间已经注定了结果,这不可逆转,所以他需要所有人站在他的身后,与他同心,只是造化弄人,一个人的能耐终究有限,自然也需要天意来助一臂之力,他的际遇让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有了太多太多的变数,换个拥有同样想法的人,结果也许大不一样,因为他是易寒,这是谁也无法替代的,就像雁门关一战,换一个与他有着同等才能的人,也许最终结果并无法获胜,单选一条来讲,别人就无法让林黛傲不顾一切的为镇西军送来粮草,甚至冒着倾家荡产的危险为他搬来援兵。而这个男子两者皆备,许多因素糅合在一起就成就一个人的传奇。
西夏大军陆续在天镇县汇合,当然许多部队中间遇到了麻烦,但这并影响这支大军最终出现在靠近怀来关口的地方,大军的出现将迅速改变胜负难分的均衡之势,不管妙瀚是否能获得这个情报,他将面对西夏大军的进攻而措手不及,此时再从后方调动军队来援已经来不及了,是战是退就看他的决定了,若战败势居多,若退自然难免被追击,大量辎重粮草将沦入敌人手中,妙瀚自然可以选择烧毁,不过结果还是一样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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