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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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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一国之主自然是一言万金,秉守君臣之道也是情理之中。

易寒道:“现在她主事,将来我主事”易天涯站了起来,不悦道:“你小子何德何能?”

易寒淡道:“比你强,你是不是感觉不爽”易天涯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种,易寒才有此一言。

易夫人沉声道:“寒儿,不得对你爷爷这么说话”这会事情有了迂回之地,易夫人的心情也畅快了许多,不似刚才一般压抑。

那里知道易天涯却哈哈大笑:“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是我孙子不是外人,输了给你又有何妨?”

易夫人却道:“公公,明瑶怎么办?我已经将她认作我的儿媳妇,我是她的母亲了,怎容得别人欺负她”说着却朝易寒看去,这个别人却所指明显。

易寒心里无奈,自己是她亲生儿子,怎么成了别人了,他知道母亲想告诉自己,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苦涩道:“这些事情我来处理好吗?该还的债,我一个也不欠,你们只管操办婚事就可以了”易天涯与易夫人面面相觑,易寒不悦道:“我现在堂堂一介元帅,难道连处理这些小事的资格都没有吗?”

易天涯无奈道:“等见了明瑶再说,我是没脸去见她了,你自己看着办”易寒心中暗忖:“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搞的这么复杂,玄观的为人她还不清楚,她可不计较世俗那些所谓的名分,她眼中所认知的东西,就似风流公子不明白有的人为何要遁入空门白白浪费大好光阴,你觉得不可思议,她却觉得合情合理”就在这时,只听马良远远的高声喊道:“老太爷,席府的席夜阑拜见”易寒一听席夜阑这三个字,头一下子就大了,夜阑你要来凑什么热闹,好好的去整顿你的娘子军不好吗?

(谢谢里还有评忠实读者的支持,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出来)

第94节齐聚一堂

席夜阑?虎女?她怎么还在京城?易天涯刚到京城可是对这里的情况都不是太过清楚,他只知道,天子迁都荥州,那朝中臣子的家眷也是一同前往,为什么这席夜阑会出现在京城,而且他刚到就立即来拜访,要知道当初自己想给易寒寻的第一门亲事就是席清的孙女席夜阑,只是易寒跑了,这席夜阑也拒绝了这门亲事,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最后阴差阳错反而搓合了跟明瑶的姻缘,这会易天涯却再也不敢动这方面的念头了,一个西夏狼主就让他焦头烂额,岂又敢惹上席家的女儿。

易天涯高声朗道:“请席家小姐进来”一语之后对着易寒道:“你站在你母亲身边,不准你说一句话”一会之后只见席夜阑阔步走了厅堂,一身干练利索的衣衫,外罩红色披风,腰佩宝剑,绝美面容透着冷傲,让人感觉那么不可亲近。

荒寂的厅堂在她走进来的一瞬间,似乎同时走进来生机,寒烟荒芜惊鸿美,水颜冰心寂寞凉,果然是女中豪杰,没有辱没了奇女之名。

在场三人盯着席夜阑看,心中各有想法。

易天涯心想:“果然是个女中豪杰,这英姿勃勃的气质就是男子也比必上啊,席老头这孙女真的是太耀眼瞩目了”易夫人心中却想:“幸亏这么亲事没成,否则寒儿不得被她压的抬不起头。”

想这事情的时候,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一军统帅了,还停留在花花公子的印象,这两年多来,易寒的际遇,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易寒心里暗忖:“比我要还要威风,夜阑是来示威的吗?她知道这个女子从来不肯向别人认输,也不知道她这会见到会不会惊讶,当初在房内的时候脱俗喊了自己姓名,她却丝毫不惊,或许没听清楚,或许早就知道,突然暗骂自己愚蠢,脱俗与她住在一起,她怎么会不知道易中天就是易寒呢?哎,自己也不是无心骗她的,也不知道这个朋友还做不做的成”想着却情不自禁的朝席夜阑凝视而去,但是席夜阑并没有将目光凝视在自己的身上,她正视着易天涯,施了一礼:“夜阑见过易家爷爷”易天涯听了这个称呼,开心的呵呵笑道:“孙侄女不要客气,我跟你爷爷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都是一家人,坐下再说,坐下再说”易寒心中不悦,“这老头子见了美女就换了一副嘴脸,温和的跟哄小孩子一样”席夜阑披风一荡扫清椅子上的灰尘,从容大方坐了下来,她的对面正是坐着的易夫人和站着的易寒,突然又站了起来施礼道:“夜阑见过夫人,刚才没看见夫人,夜阑失礼了”易夫人心中暗忖:“她虽让起来傲慢,倒也知达礼的。”

微笑道:“夜阑侄女,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三人,席夜阑独独没有跟易寒打招呼,两人还是久识呢?而易天涯和易夫人似乎也没有打算将易寒介绍给席夜阑认识的意思。这让易寒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简直就成了无关紧要的人,那一次的场合他不是全场的焦点。

易天涯开心道:“夜阑啊,当初我还像向爷爷求一门婚事呢?看来我的眼光一点也没有错,你果然是女子中的凤凰”易夫人突然咳嗽一声,打断了易天涯的话,易天涯恍然大悟,这事怎么还能再提起,还嫌不够复杂吗?连合起嘴。

席夜阑也当没有听见,说道:“易家爷爷,我听人说你回来了,这易府尘封已久,清理打扫起来要费上不小的功夫,所以我就带了些人过来帮你清扫一番”易天涯笑道:“好好好,夜阑有心了,我正在烦恼人手不够呢,有夜阑的帮忙,这事情就简单多了”易寒心中不悦:“这老头子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堂堂一军统帅,难道还缺人,这老头子风流之风不减,该不会是打算席夜阑。”

想到这里却莞尔一笑,别人是闺女另说,这席清的孙女他敢动吗?看来只能干馋着。

易寒偷笑,却不知道三人其实一直在注意他,只听易天涯冷声道:“劣孙,你笑什么?”

易寒端正姿态,正色道:“我笑了吗?我没有笑”突然却看见席夜阑朝他投来轻蔑的眼神,似乎站在她眼前的男子根本没资格让她看上一眼,原因很简单,易寒成了西夏王夫,抛弃了拂樱和脱俗,这个污点足矣掩盖他身上所有的闪光点,在战场上再如何雄才大略,终究是个无情无义,无心无肺的人,她终于看清楚麒麟只是一个凡人,而且他还是一个男子,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是脱俗为什么一直坚持他是真心的,他是有苦衷的,就算有再大的苦衷也不应该抛弃爱人另结新欢,他将自己的心给了李玄观,而昨夜见了李玄观,她根本就无法从李玄观的脸上看到任何一丝的不自然,她依然淡定从容,这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她根本无法看透,然而眼前的男子难道不也是谜一样吗?他的身上还充满着矛盾,既痴情又无情,想到这里席夜阑心中根本无法有准确的喜厌印象来看待这个男子。

还是席夜阑先收回了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敬还是厌,这种矛盾的心情搅的她特别的烦躁,突然起身道:“易家爷爷,易夫人,事情就这样定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退了”易天涯一讶,他还想说多一会话呢?看她样子似乎并不想久待,点头道:“易寒,送夜阑离开”“不必了!”

席夜阑分别朝易夫人和易天涯施了一礼,干净利落的转身走出门口。

易寒却不想与易天涯呆在一起,纠结望舒的事情,追了上去喊道:“席家妹子不必客气,让我送你出去”一会之后,易寒便追上了席夜阑,两人并行,席夜阑停了下来,冷声道:“我说不必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气。”

席夜阑转身见易寒一脸笑容,这会他还能笑的起来,不知道脱俗为他而多少个日夜无眠,心中怒火顿起,拔出宝剑,冷声道:“你再跟着我,就不要怪我客气了”易寒轻笑道:“席小姐,好大的威风。”

说着却淡定的走了几步,居席夜阑前方半个身子,淡淡道:“就算不念世交之情,也该念在我们是久识,曾经朋友一场”席夜阑冷笑道:“我所认识的那个朋友却是易中天,而不是易寒”易寒淡道:“易中天和易寒只是一个名字,我人就站在这里,还不是一样”席夜阑道:“在我眼前不一样,易中天更近一点,易寒却很遥远”说着却跟随易寒的步伐继续前行。

易寒轻轻问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恨,你为何如此恨我?”

席夜阑淡道:“我对所有男子向来就是这样冷漠,你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易寒轻轻笑道:“好一个冷漠自傲,视男子如无物的席夜阑”席夜阑平静道:“碍着你了”易寒道:“碍不着,只是每个人都有软弱的一面,只不过不肯在人前表现出来而已”席夜阑冷笑道:“你想将我当其她女子一样征服?”

易寒正经道:“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一直对你很敬佩,敬佩你倔强不屈的性格,敬佩你就算渴死也不肯饮用尿水的坚毅,这说明你的原则不被任何东西所改变。”

席夜阑突然怔住,易寒好奇的转身,只见席夜阑美丽的眸子正静静的凝视着自己,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席夜阑一言不发,只是一直看着易寒,看的易寒莫名其妙的,只听席夜阑冷笑道:“原来是你,你果然做惯了骗子”易寒对于席夜阑的话显然不甚理解,一脸疑惑,突然席夜阑将宝剑架在易寒的脖子上,“从你出现在李府,我早就该想到了,那个人是你”易寒低头思索,突然恍悟,自己看见他喝尿水的时候却是吴刚的身份,当时他胡编了一个名字,那里会想那么多,依照自己对席夜阑的了解,就说了出来,没有想到却泄露了当初与她在沙漠同行的事情。

只听席夜阑缓缓道:“当日你轻薄我,这笔账我现在要跟你算,你可服气?”

易寒诚恳道:“我并不想轻薄你,只是那个时候怕你冻着了,所以才抱了你,我也不算是外人,算起来是你的世家哥哥,这事就不要计较了”席夜阑厉声道:“我要计较!”

说着手中的剑又近了一分,在易寒的脖子上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易寒冷声道:“有什么好计较了,抱了就抱了,我又没有什么邪念。”

席夜阑却别过脸去,等再转过头来看着易寒的时候,却是眼眶红润,隐隐可见泪痕,“你明知道我为了你,不惜一切以身冒险深入大漠,你明知道我凝视那尊雕像的时候心中悲痛,我就在你眼前,你却视目无睹,毫无反应”易寒淡淡道:“这实在是匪夷所思,我与你素未谋面,我无法想象你想找的那个夫君就是我,我并不知道这一切,我只是对你的行为感到好奇”席夜阑手中的宝剑又重了一分,易寒脖子上的血痕更加鲜艳明显,只听席夜阑冷喝道:“回答我,你是不是在说谎,你这个骗子”此时此刻她的自尊已经被贬的一无所有,她再也无法在易寒面前昂然抬起头颅来,所有的冷漠高傲,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表里不一的笑话,她的身子开始变得懦弱起来,不似刚才一般挺拔硬朗,此刻她就像似一朵美丽的花朵被摧残后在风中凋荡。

易寒见她情绪激动,轻轻安抚道:“夜阑,你不要胡思乱想,这根本没有什么,我无心骗你,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我根本是说不出口,我当初问你话的时候,你不是说恨他入骨吗?那个时候我又怎么敢告诉你,我的身份”易寒这番话自然是胡搅蛮缠,但起到的效果却是很好,席夜阑冷静了许多,她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梦,有无数条无形的线拉扯着她,让她与易寒有着说不尽的恩怨纠葛。

冷漠的席夜阑露出凄然的神情,那是如何的楚楚可怜惹人怜爱,易寒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温柔笑道:“不要哭了,就算要死的那一刻,也不见你落半滴眼泪,你不是普通的女子,你是席夜阑,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变得懦弱”席夜阑凝视着这个表情透着温柔的男子,感受着他手指肌肤触碰自己的脸颊,她不想再这样倔了,她想对这个男子屈服,可是她却不能,挥手扇开易寒的手掌,宝剑入鞘,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留下易寒一个人呆若木鸡站在原地。

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易寒深深的叹息一声,一个人站着看着周围的环境,思绪慢慢的飞到了昔日的年少时光,直到涌进府内一对帮忙打扫府邸的娘子军,易寒才回神。

席夜阑走出易府,却变得失魂落魄,她不知道该干什么?又该往哪里去,只是走着走着,想走到走不动了,想走到没人的地方,似个普通女子一样痛哭一场释放内心压抑的情感。

道路两旁花草在骄阳下绽放生命的色彩,那么璀璨夺目,那么温暖,让人感觉生命是那么美好,让人感觉活着就是一种幸福,席夜阑却视目无睹,那双美丽的眸子此刻涣散无神。

花草在风中轻轻摇曳,似乎在说:“夜阑,停下来看一眼”只是席夜阑的步伐却没有停下来,她走过了这一条花草繁荣的小路。

忽听法鼓金铎,钟声清盤传入耳中,却不知不觉走到这碧云寺,或许这碧云寺是她心灵的寄托,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已再没有再次到这里了。

自从怀来大捷之后,碧云寺从宁静又恢复了往日的香火鼎盛,这个寺庙依然并未被战火所侵袭,国家有难,亲人入军征战,许许多多的人来到这里,祈求国家安平,亲人平安,密密麻麻的人群在寺门口涌进涌出,席夜阑一出现就立即成为焦点,此刻她还一身戎装,腰间的宝剑可不是假的,认识或不认识的都没人敢上前搭讪。

喧闹的声音将席夜阑拉回到了现实,她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每一个脸上带着期盼的人,不就是当初的自己吗?突然冷笑起来,觉得这些人好可笑。

席夜阑走了进去,奇怪的是在这热闹拥挤的环境下,她的周围一丈却没有人,或许所有人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阴冷的气息,谁也不敢靠近一步,乖乖保持距离。

席夜阑径直朝许愿树走去,站在树下,看着满树的黄布条,看着那数不清多少的许愿笺,呆着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它们摇摆,系上去了,就再没有解下来,只是地面上却散着被风雨打落的许愿笺,依然说法,这些掉落的许愿笺是不被神佛所眷恋的。

席夜阑低头看着地面,盯着那些可怜的许愿笺,一抹澄黄却映入自己的视线,澄心堂纸笺,这纸笺独一无二,却是自己的,嘴角一丝苦涩,看来自己也是不被眷恋的,往下身捡起沉甸甸的纸笺,石头还在,黄布也捆的好好的,另外一头却断了,席夜阑举起手想仍的远远的,可是她又改变了主意,她想看一看,曾经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拆开纸笺,席夜阑却眼睛一亮,看着上面的文字,言语之中的鼓励赞同,让她的内心感受到一种温暖的关心,是啊,女子的一生难道仅仅为了一个男子而存在,听着从纸上传出来的声音,席夜阑感慨,心头豁然开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席夜阑,他也还是易寒。

一如既往,这传达声音的人,一直都是她的朋友,素未蒙面默默支持的朋友。

席夜阑揣好纸笺,这是可以珍念的东西,上面的文字就像一句格言,提醒她告诉她应该怎样去面对,她依然不会与他见面,只是这个朋友在心中的分量更重了。

席夜阑离开碧云寺,脸上恢复了如初的坚毅。

易寒看着这帮涌进来的娘子军,迅速清理打扫院子,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帮强盗闯了进来。

这些娘子军也不看他,张罗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清扫院子,修建花草,抹擦门窗家具。

易寒巡视这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她们其实也蛮温婉能干的吗?

就在这时,苦脸婶脚步匆匆走来,说道:“少爷,门口又来了一帮人,十几辆马车载着一大堆东西,说要见少爷你”易寒一讶,走了大门,却看见了一个熟人——方重。

方重连忙上前道:“易将军,这是夫人让我运过来的。”

易寒故意道:“告诉你啊,我可没钱给啊”方重笑道:“没关系,夫人已经记账了”易寒心里嘀咕着,这账再记下去,恐怕把我整个人给卖了都还不起,可这东西能不收吗?不收下,不知道林黛傲要变着什么招儿来收拾自己。

这会心情有些不畅快,不想林黛傲再惹出什么事端来,扬了扬手,淡道:“记账就好,搬进来”方重喜道:“好叻”吩咐佣人卸下家具,日常用品。

易寒看着佣人搬着安神木家具从自己身边经过,心中骂道:“这些贵重的家具我怎么给的起银子,这林黛傲是打算让我一辈子都还不起了”(晚上有事,今天就这一更)

第95节又来一个

短短的两日,整个易府就换了个样子,看着恢复新貌的府邸,易寒心中感慨,以后这里就是家,母亲也在,爷爷也在,将爱人接过来有个安稳的居所,这一切就完美了,这一生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梦想往往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想他红颜遍布天下,现在居然没有一个易家少夫人,想来可笑,自己的奋斗目标已经变成将红颜娶回家了。

望舒的事情暂时得到家里人的谅解,这让易寒有种抑后大畅的感觉。

早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用餐,周围显得很安静,除了听到鸟叫虫鸣的声响,却没有其他的声音,这易府虽大,却有点人丁凋零的味道。

三人都保持沉默,一言不,突然易夫人给他夹了块肉,易寒抬头看着母亲,只见她平静的脸容,一双眸子却透着关爱,这一刻易寒内心感动,母亲还是原来的母亲。

过了一会,有下人来禀道:“说外面有人送了一块牌匾过来”易寒站了起来,这些日子府里的一些事务,易天涯没有插手,隐隐有点将易家大权交到易寒手上的意思。

只听易夫人突然道;“昨夜老太傅派人来邀请,过一会我要到乔府走一趟”易寒道:“母亲,你先别去,等我回来有事和你商量”说着易寒走了出去。

易寒走到门口,只见门口竖着一块牌匾,上写着将军府三个大字,林黛傲笑吟吟的看着他,说道:“这是我差人立即做的,你看堂堂的将军府,牌匾都破旧不堪了,所以就帮你换一块了”易寒“嗯”的一声,“谢谢方夫人了”林黛傲淡笑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易寒走到林黛傲的身边低声道:“不要闹了,我母亲跟爷爷还在里面呢?”

林黛傲淡道:“我就是来拜访易夫人和易老元帅的”易寒着急道:“你还嫌我不够头疼吗?你乖乖回去,等我料理了一些棘手的问题,一定请你过来,我向你保证。”

林黛傲使暗劲狠狠的拧了易寒大腿,阴冷道:“我信了你的保证,我就不是林黛傲而是傻子”易寒看看周围,有些手段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好使出,林黛傲似乎看透了易寒的心思,低声笑道:“想欺负我,你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欺负我,我也就认了”易寒露出一副非常和善的表情,低声道:“黛傲,你说什么话,我怎么会舍得欺负你呢?只是周围都是人,有些话不太方便与你讲”林黛傲笑道:“你若堂堂正正的,有什么话不方便讲的,就算讲了什么不方便讲的,泄露了什么秘密,放心,我会杀人灭口的”易寒央求道:“黛傲,算我求你了,我这边乱的一塌糊涂,你就别添乱了”林黛傲脸色一冷,“我什么时候添过乱子,那一次的出现不是帮你解决问题来的”易寒忙道:“是是是,我说错了”林黛傲见他表情,有些心软,淡道:“不见易夫人和易老元帅也可以,我退一步,你现在就随我那里坐一坐”说着也未等易寒回答,吩咐下人将大门牌匾重新换上,对着易寒摆着手势,“易将军,请上轿”这态度简直在就是威胁强迫,易寒说道:“我先回去告诉家母一声”林黛傲立即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用的着事事向别人禀报吗?”

易寒道:“不是,我刚才让我母亲等候,有事与她商量”林黛傲道:“好,你先去忙,只是今天我要是见不到你,你就知道苦头”说着隐蔽的拧了易寒腰际的嫩肉,这到底是在撒娇还是在威胁。

易寒低声道:“不要乱来,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林黛傲冷笑道:“易大将军居然会害怕被人给看见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语之后淡道:“你认真看一看,他们谁敢往这边看上一眼”易寒一愣,巡视一圈,果真没人下人敢往这边看来,均将目光移动到别处。

易寒突然迅的亲了林黛傲的脸颊,温柔道:“你先回去,路上小心点”林黛傲错愕,伸手摸着刚才被易寒亲上的地方,双颊慢慢的浮现出一丝红晕,心里甜滋滋的,美眸看着易寒,柔声道:“你不要太劳累了,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一瞬间,林黛傲就变了个人,易寒心里大喜,看来林黛傲也不难对付吗?一个吻就将她给收拾了,佯作不舍道:“你先回去,等我处理完琐事,就立即去找你”一语之后低声在她耳边轻道:“说不定晚上还陪夫人你共缠绵呢?”

林黛傲打了他一下胸口,嗔怪道:“不许对我说这样的话。”

说着却带着愉快的心情,乖乖的上了轿子。

易寒像打了胜仗一样,拽紧拳头扬起手臂欢呼一声,那里知道林黛傲刚好解开轿帘朝这边看来,他脸上的兴奋喜悦与刚才的不舍完全就是天壤之别,脸色顿时变得冷清,喝道:“停轿”易寒见状知道糟糕了,高兴的太早了,似林黛傲这种老江湖,那里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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