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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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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丝毫芥蒂,我岂能有顾忌。”

一语之后朗声道“好,老子就与你小子拜把子,结为兄弟”一老一少,两个狂人一拍即合,当着全军的面,摆上金兰酒。

野利都彦听到易天涯要与宁军师拜把子,显然非常吃惊,只是他们二人都是心甘情愿,自己一个外人又能说些什么,看着一老一少的两人,同饮金兰酒,内心却总有一股突兀怪异的感受,宁军师今日与易天涯结拜,可就要名闻天下了,要知道易天涯就算与李毅,席清有兄弟之情,却无结义之名,却想不到在易天涯功业显著,威名广传的时候,却结拜了一位异姓结义兄弟,而且宁军师还那么的年轻,易天涯的年纪都可以当他爷爷了,而不认作义父,却是希望平等『jiāo』往,不论尊卑。

对于易天涯和宁军师结义之事,军中将士议论纷纷,在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宁军师很幸运,得到了易老元帅的高视。

而这个时候,易天涯却在帐内与宁相豪饮,两人借酒攀谈,倾吐真意,易天涯为人有点霸道,而且不尊礼法,宁霜也毫无顾忌的展『lu』自己为达目的而卑鄙无耻『性』格,两人越聊越融洽,真的就好似兄弟一般,没有年龄上的隔膜,真的是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人酒中言行举止放『làng』形骸,看着彼此真的有种狼狈为『jiān』的感觉,易天涯朗声笑道“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如此爽快过,就算与李毅,席清在一起也没有这般毫无拘束,畅所『yu』言过,他们两人太呆板了,不似兄弟你这么随意,更让兄长我能尽情倾吐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真是太晚认识你了。”

说完感慨一声,“我老了,兄弟你却还如此年轻”宁霜笑道“兄长,不如我们现在就到京城环采阁逍遥一番如何?”

易天涯一愣,环采阁这个名字对易天涯来说并不陌生,这是京城一间历史悠久的勾栏,他年轻时候就经常流连,只是每一次都是单独一人前往,李毅与席清是那种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的人,只是后来镇守边关四处征战,名声越来越响亮,又军务繁忙,也就再没有出现在这种勾栏之地,宁相的一句话却勾起他年轻时心随所『yu』的自由自在的记忆,目光变得温和,淡淡道“环采阁,好遥远的记忆”宁霜却没有说话,静静正视易天涯,只听易天涯道“我现在有一件要事需办,等处理了这件事之后,我就陪兄弟你去环采阁逍遥一番”宁霜问道“可是借兵之事”易天涯将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如实相告,大家心里虽然不尊朝廷,可是公然与朝廷对抗,那就相当于背了一个谋反的罪名,此举必为天下正义人士所不耻,而易天涯将成为舆论的焦点,这对于一个想归隐退居幕后的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人都老了,也没几年光景,何必去凑这个热闹。

宁霜举起酒杯与易天涯对饮了一杯之后,站了起来,“兄长,这件事情就『jiāo』给我来办”说着转身离开。

易天涯一愣,宁相却已经走远,自言道“做事比我还干脆利落”心中想着,这件事必将在大东国内酿起大风暴来,天子的威严岂容别人如此公然挑衅,就算心有顾忌,也不得不为了维护自己的天子威严而宣战,到底是祸是福呢,他也说不清楚,但是眼前有一件事情却是刻不容缓,就是迅速联系这些年自己在各地方培养的势力,他易天涯只是隐而不发,而这一切其实都是在为易寒而做准备的。

就在这里野利都彦突然走了进来,有些慌张道“易老元帅,你让宁军师去干什么了,他怎么突然间就将救赎给集结起来”其实野利都彦心里也明白,出兵自然是要去打仗了,联想易天涯早先说的话,却是要与朝廷对抗。

易天涯懒洋洋的抬手道“这件事情你不必『chā』手”说着也不理睬野利都彦,起身离开,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没空在这里耽搁。

易天涯回到京城易府,立即进入书房,给分驻在各地方的心腹写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易天涯要准备公然造反了。

外敌入侵,『ji』战难分胜负,如今大东国的内部却要爆发一场大风暴。——————————————————————————————————————————五夫人蓝觅白与李家『女』眷失散已经有三天了,在未失散之前,她就已经因旅途奔『bo』而病倒,她出身名『mén』大家,自幼丰衣足食,何从受过这种苦难,娇弱的身子,面对环境的突然,却是无法适应,如今脸容憔悴,衣衫布满灰尘,那里还有以前清雅高华,优雅得体的气质,只是一个沦落的普通『fu』人而已,幸好身边还有乖巧伶俐,事事处理周到的凝儿。

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困难,而是『精』神打击,一旦丧失信念,就算小小的困难也觉得无法跨越,蓝觅白在『精』神上已经受到打击,名『mén』夫人坠落连普通『fu』人都不如的打击,面对四处出没的官兵,而不得不躲躲藏藏的,若不是身边还有一个凝儿,她早就放弃崩溃了。

凝儿却表现的比蓝觅白要坚强许多,虽然她是一个不经常出『mén』的丫鬟,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害怕,而且有随时随地的心脏加速的恐吓来临,但是她有信念,就是活下来等待那个给自己的承诺的情郎,虽然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出现了,虽然自己现在不知道他身在何处,『女』子的痴情让她不知疲倦的等待着,她要活下来,她要带着蓝觅白活下来,无论多么艰苦。

蓝觅白比凝儿年长,但是此刻,凝儿反而像个姐姐一样照顾蓝觅白,主动作出决定来应对眼前的困难。

为了避免引人瞩目,两『女』已经换了一身普通人家的衣衫,携带的一丁点散银已经用完了,本来蓝觅白可以用头上的珠宝簪钗当上些银子,只是她与李家其她几位夫人不一样,向来不喜欢带上珠宝饰品,身上唯一的饰品,还是束发用的木簪子,这些东西估计是一文不值吧。

出『mén』在外,没钱寸步难行,蓝觅白神情黯然道“难道我要沦落到乞讨的境地,倘若如此还不如就此死了算了”有才学有才情的『女』子往往有着自己的骄傲,有些事情不会去做,就算死也不会去做。

两人站在纷纷扰扰的街市之上,却感觉无处可去,不知道何去何从,这种感觉比身处茫茫无人烟的山林之中还要让人感觉无助。

凝儿已经决定了,去人家『mén』前乞讨,夫人做不出来,她却愿意,本身她只是一个婢『女』,想着想着却情不自禁的拿起易寒送给她的一副字条,上面写着“凤凰涅磐,浴火重生”这是她与易寒在一起的时候,易寒写的,当时她还说易寒这八个字写的难看极了,但是易寒解释到,这八个字的意思是不畏痛苦、义无反顾、不断追求,当时她不是很明白,此刻却反而领悟到了一些。

“凝儿”蓝觅白无声的喊了一句,却看见凝儿痴痴的看着一副字条,银子珠宝身上没有,一副字条却反而没有丢弃,倒让人感觉意外,她朝字条上的字瞄了一眼,只见“凤凰涅磐,浴火重生”八个字,突然间只感觉这八个字像指路明灯一样,为她指点前进的道路,再细细观摩那字,却是出自大家手笔,随口道“这副字条倒值些银子”依她眼里如何看不出这几个字虽然形迹涣散,却是神韵不散,若是落到懂得赏识的人眼中,说不定肯高价购买,例如她。

凝儿听了这话却不知道为什么立即将收回到怀中,心里大概害怕蓝觅白让她那这副字条去当钱。

蓝觅白问道“是不是他写的”凝儿与易寒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而且她知道易寒的真实身份,凝儿却一直『méng』在鼓里,蓝觅白也知道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对于易寒来说,凝儿只不过是一个他玩『nong』感情后,随便就可以忘记的『女』子,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这些年来,易寒完全没有表示过,可怜这个傻丫头却痴痴的苦等,她是不忍心将真相说出来,让她死心啊!

凝儿点了点头,表情充满留恋。

蓝觅白叹息道”你又何苦呢?这三年来,他可曾实现自己的诺言,凝儿,听我一句,忘了他,他只不过在玩『nong』你的感情”听到这句话,凝儿猛的睁着大大的眼睛,惊讶的看着蓝觅白,她想不到夫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想反驳,但是看见夫人诚恳的眼神,温柔的『性』子又让她将到嘴的话给吞了回去,默默无语,垂下头来。

蓝觅白叹息道“走吧,我找户人家讨些东西吃”凝儿有些惊讶,不明白夫人为什么突然见愿意放下身份去乞讨,只听蓝觅白笑道“便是“凤凰涅磐,浴火重生”这八个字”两人在走到一户富贵人家,在『mén』口徘徊了许久,肚子虽空,饿的难受,就是无法拉下脸皮去敲『mén』乞讨,第一次总是艰难的。

等了好久,大『mén』终于打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两『女』硬着头皮上前,“老爷,我们沦落至此地,盘缠已经用完,请老爷大发慈悲,施舍些吃的”这些话凝儿并不陌生,不知道有多少人对自己说过,如今这些话却要从她口中说出来,而蓝觅白就根本不知道乞讨要怎么说。

那中年男子一讶,什么话也没说,却看起两『女』来,眼神慢慢的变得不太正经,突然伸出手去抹去蓝觅白脸上的污迹,『lu』出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脸上『lu』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蓝觅白一惊,顿时大怒,狠狠的扇开那中年男子的手掌,冷喝道“放尊重点!”

中年男子却笑道“你们两人若愿意跟我,别说吃的,就算荣华富贵也享之不尽”蓝觅白冷着脸,拉着凝儿,转身就走。

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赶上去拦住两『女』去路,笑嘻嘻道“别可惜了你们这副脸蛋。”

两『女』不『yu』纠缠,绕道一旁想闯过去,中年男子却一把的搂住蓝觅白的腰,蓝觅白大怒一巴掌就扇到中年男子的脸上,中年男子顿时变脸,也就不再怜香惜『yu』,慢慢勾引了,打算抢来。

两人纠缠起来,『女』子力弱,难逃变欺凌的命运,凝儿着急之中朝中年男子手臂狠狠的摇了一口,男子吃疼松开了捉住蓝觅白的手,只听凝儿喊道“夫人,你快跑”挣脱开来的蓝觅白不但没跑,眼神中带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这个非礼她的中年男子碎尸万段,也顾不得端庄,使劲全身力气一脚就踢在正揪拉着凝儿头发的男子胯下。

一声哀嚎响起,中年男子顿时弯着腰,身子软了下去,双手捂住要害部位。

两『女』趁此机会连忙奔跑离开,直到跑到一处无人的墙角处,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两『女』对视一眼之后,心头一阵悲酸,不约而同的哭了起来,轻轻的『chou』泣声是那么的无助。

过了一会,蓝觅白一边擦拭自己脸颊上的泪水,一边帮凝儿擦掉眼角的泪珠,轻轻说道“凝儿,不哭了不哭了”凝儿抬头一脸悲伤娇怜的看这蓝觅白,弱弱道“夫人”心里辛酸的蓝觅白却微微笑了起来,配上脸颊上的泪痕,这笑容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勉强。

凝儿『chou』出怀中的那字条来,平静道“夫人说这字条能值些银子,那我拿去当铺试一下吧”她不相信几个字那里能换什么钱,可是夫人是个有才学有见识的人,她说的话一定有道理。

蓝觅白心中暗忖,这物留在凝儿身边,睹物思人,如何能将他忘记,当了也好,弃物忘情,也就点了点头。

两『女』返回纷纷扰扰的街市之中,走过几间当铺,两『女』却没有进去,因为蓝觅白说,这字条要在有见识的人眼中才值钱,在那些小当铺的掌柜看来,一文不值,直到寻到一家看起来颇有规模的当铺『mén』前,蓝觅白才停了下来,只见『mén』前一块横大牌匾,写着“方家当铺”四个大字。

蓝觅白看了几眼之后道“就这里了,希望有识货之人”

第26节无巧不成

倒也是奇事,从来就没有说拿着一张写着几个字的字贴就说要到当铺当钱的,就算是名家墨宝也有真伪,更何况一张没有任何署名的字帖,不过这字帖上面若是署名麒麟,又有人能辨别出这真是易寒的手笔,当然这张字帖就是有价的啦,冲着麒麟将军四个字就有许多人争着抢着要收藏。*对于凝儿来说,这张字帖是无价之宝,这是唯一可让她记起曾经与易寒相处的日子,也是唯一可算是易寒留给她的东西,曾经想过,若彼此都老到不认识对方的时候,借着这张字帖也许就能让两人记起很久很久发生的点点滴滴,女子向来就喜欢胡思乱想,而且她们往往会想象那些凄美场景。

看见凝儿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蓝觅白帮助她下定决心,说道:“进去吧”说着先迈出步伐。

凝儿脑子里就也没再多做思考,习惯性的跟随蓝觅白的步伐走了进去,当铺里没有人来当东西,旁边还摆了一对椅子一张桌子,站着一个年轻小厮,那小厮见有人进来,机灵的眼睛子打量了两女一番,最后目光落在衣着虽然朴素,举止却优雅得体的蓝觅白,腹有才华气自华,蓝觅白出身书香门第,她的气质并不是靠衣装饰品来显示出来的,这机灵的小厮心里立即有底,知道这可是位夫人,来这里的都是临时有困难,如今乱世,就算在富贵,谁敢说自己不会遭难。

小厮连忙上前,尊敬道:“夫人,小姐,请先上座,我去给两位备上茶水”蓝觅白才是一讶,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身装扮还能受到如此礼遇,心中对这间当铺有了好感,进门是客,不论尊卑,这才是真正懂得做生意的人,两女坐了下来,凝儿却有些不安,她们可不是来当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张不知道值多少钱的字帖,一会人家说不值一文,这个台阶都不知道怎么下。

蓝觅白倒显得淡定许多,细心的打量这间当铺的布局,柜台前一副铁制栅栏,一个掌柜先生正坐在栅栏研究着什么,五官端正,表情一丝不苟,看样子是个正经呆板的人,这样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不出错却也难以获得什么厚利,蓝觅白却希望看到一个有胆色又有魄力的掌柜先生,若说这张字帖是麒麟写的,不知道有没有人信,易寒虽有才学,却甚少有墨宝流传坊间,知其笔迹之人少之又少,若是玄观就不一样啦,玄观的笔迹目前来说还没有人能够攀模,攀模起来也是形似神不似,蓝觅白此刻倒宁愿这八个字是玄观所写。

过了一会之后,小厮端来茶水,问道:“夫人,不知道你想典当什么东西呢?”

蓝觅白故作从容道:“不知字画是否可以典当?”

小厮立即道:“这个当然可以,若论世间宝物,以字画最珍”蓝觅白接过来凝儿手中的字帖,小厮见凝儿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问道:“夫人,不知道乃是何人墨宝?”

蓝觅白问道:“你觉的世间何人墨宝最为珍贵呢?”

小厮笑道:“夫人想考我,却也难不倒我,这世间最珍贵的墨宝,自然是古今书法家的泰山北斗欧阳中石,因为其府邸曾遭受火灾,所有笔迹手稿毁于一旦,只有少量流传于民间,八百年过去了,真迹更是少之又少”蓝觅白淡道:“不论古时,现存于世,谁的墨宝最为珍贵”小厮沉吟一会之后应道:“这可说不好,不过若是如此,这墨宝也就不值什么钱了,毕竟人活于世,夫人应该懂得这字画跟珠宝一样是越稀少越珍贵,当时大书法家,乔太傅,林太保,丁宰相,李玄观为一品,像江左三大家,傅侍郎等等名家为二品”蓝觅白打断道:“胡说八道,李玄观如何能与乔太傅,林太保,丁宰相并称一品”小厮笑道:“夫人不知,这李玄观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啊,不知道有多少富贵人家争相收藏,是不是一品,小的才弱也没有这个资格来评判,可是李玄观的墨宝就值这个钱”那一丝不苟的掌柜先生似乎听到什么,放下手头工作,抬起头朝这边看来,问道:“不知道夫人手中的字帖是何人手笔”看来刚才他也听到了想典当字画,只是却并不太重视,听他们对话却感兴趣了。

蓝觅白不焦不躁,清雅高华的气质油然而生,淡道:“就不知道掌柜先生识不识货了”“哦”掌柜先生表情一讶,“若是名家手笔,还没有我认不出来的,夫人也不必说,拿来我瞧上一瞧便知”蓝觅白将字帖从铁制栅栏开的小窗递了进去,掌柜先生摊开,瞄了一眼左下角,果真没有署名,就算是名家手笔,若没有署名,这价值就大打折扣了,这才朝那些字看去,果然是名家手笔,这种笔形没有个二三十年的淫浸是写不出来的,只是他细细研究一番却实在是看不出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也许是那个默默无闻的人所写,但是这八个字却有收藏的价值,名这这东西是虚幻的,只要有才肯展示出来,立即一鸣惊人,他是个做事一板一眼的人,严格来说这字在市场上是一文不值的,但是这字在自己眼中却是值钱的,却想先问清楚再做决定,“夫人,恕在下眼拙,看不出来是出自哪位名家手笔”蓝觅白问道:“你就先说说看,这是不是名家手笔”掌柜先生点头道:“这八个字却是可达大书法家之流”一语之后却道:“只是,字画这东西,靠着就是一个名气,若是无名,再好也是不值钱的”蓝觅白却卖关子道:“我不能告诉你这字帖出自何人手笔,不过可以透露一点,此人来头极大,名声极广,传于坊间的墨宝几乎没有,一旦有人能够认出,可就是无价之宝”掌柜先生试探道:“夫人何不说出此人姓名,我也好给夫人一个合理的价钱”一旁的凝儿还真想不到,易寒那歪歪曲曲的几个字还真的值钱,实在有些意外,这样一来他每天写几个字不就衣食无忧吗?何必到李府当下人。

蓝觅白却不想让凝儿知道易寒的真实身份,让她心碎绝望,把凝儿支了出去,这才对着掌柜先生低声道:“这八个字乃是麒麟将军手笔”掌柜先生顿时大吃一惊,又仔细的观摩这八个字,麒麟之名,闻名天下,坊间却没有流传他的墨宝,若真是他的手笔,这独一无二的墨宝,可就真的价值不菲了,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这字却感觉很有可能,却道:“若真是麒麟将军手笔,虽是一张简单的字帖,可就真的价值不菲,本铺向来公道,我又难辨真伪,请夫人稍等一下,我去请个人来辨别真伪”蓝觅白讶道:“有人能辨出麒麟将军的笔迹”她却不想再此多耽搁,说道:“你随便给个几十两银子就好了”掌柜先生笑道:“若是真迹,几十两银子岂不是贬低了这独一无二的墨宝,夫人稍安勿躁,本铺一定给夫人一个合理的价钱,刚好能辨别麒麟将军笔迹的人就在这里,我现在就派人请她过来,请夫人稍等一会”说着朝内屋另一个在清点物品的小厮低声耳语几句。

蓝觅白却惶惶不安,开始胡思乱想,该不会是去报官吧,可是没有理由因为这样就认出自己的身份啊,天下人有几个人知道麒麟曾在李毅将军府当过下人,想着想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三遍茶,空腹喝茶却是越喝越饿。

凝儿说道:“夫人,即是值钱,不如我们拿到别家去当吧”那掌柜先生闻言,立即道:“马上就来了,不用着急,不用着急”这时,只见当铺门口停下一顶大轿,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丽妇人,贵妇迈进当铺之中,真的应了蓬荜生辉这个成语,这贵妇淡淡的瞥了蓝觅白和凝儿一眼之后,才在小厮的带领下走进当铺内屋。

蓝觅白和凝儿都有一种感觉,这夫人好凌厉的眼神,好霸道的气势,便就似老太爷那种久居人上人,油然而生的威严。

林黛傲只是瞥了一眼,就立即断定这是易寒的笔迹,只听掌柜先生低声问道:“夫人,是真是伪”林黛傲没有回应,却隔着铁制栅栏看着两女,留有易寒墨宝的,自然是他的亲密之人,而且又是女子,看来很有很能就是他的相好,这混蛋不知道暗地里瞒着自己跟多少个女子有一腿,朗声道:“你这墨宝要卖多少银子啊”掌柜先生一愣,当铺从来就是当,那有买的。蓝觅白淡淡应道:“夫人开价吧”林黛傲平静道:“一千两银子买断”凝儿却是吓了一大跳,随随便便写八个字就能值一千两银子,这简直不可思议。

蓝觅白点头应承。

林黛傲淡道:“拿银票给她”这倒好,连当票也不用了。

蓝觅白接过银票的同时,林黛傲却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来,只见她缓缓的撕裂那张字帖,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凝儿却惊叫一声,连忙起身冲了过去,喊道:“夫人,不要撕!不要撕!”

看着这夫人撕着字帖,就好像在撕裂她的心一样,她显得娇弱弱,又不知道凭什么叫人家不要撕。

林黛傲停了下来,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凝儿,只见对方眼眶红润,天真纯洁的眼眸闪着晶莹,一副娇凄可怜的模样,泪水流过她的污迹的脸颊,似乎冲刷出一条干净的河流来,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底,如此可娇可柔的女子,他就不相信那混蛋见了会不动心,问道:“为什么不让撕呢?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林黛傲霸道的口吻刺痛了凝儿的心,她有种感觉易寒就真的属于眼前的美丽的夫人却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蓝觅白却道:“凝儿,我们走吧”说着带着依依不舍的凝儿走出门口。

林黛傲沉声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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